朱门绣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丹梅忙接过银箸调停摆好,悄声笑道:“怪道太太说了,年纪大的会疼人,瞧大爷这样疼奶奶呢。”
秦霜不禁脸上一红,只默默用饭,思及方才傅寒江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倒没太多喜意,没想到他也是这般细心周到的。
许是今日太过疲惫,用了两口后,她便觉有些昏沉起来。丹梅劝道:“奶奶先歪一会子罢,还不知大爷什么时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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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摇摇头,因怕自己若先睡了,惹夫君不喜,奈何实在抵不过那股子睡意,便和衣在床上躺着,不过浅眠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传来脚步声,沉重中带着几分踉跄,想是因醉酒所致。
秦霜忙欲起身,却觉手脚酸软,一时竟起不来,想唤人,屋中却一个人也无,只闻得龙凤喜烛爆开灯花时的低微声响。
忽听帘栊一响,酒气混合着屋外的喧嚣声浪扑面而来,男人走到床边,伸手扶住床柱方稳住身形,待看到床上侧卧着的美人儿时,竟怔住了。
“……是你?”他的声音很低。
秦霜并未听清这两个字,忽与他四目相对,此时方才看清夫君面容,只见他高鼻薄唇,剑眉深目,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此时因面上朦胧醉意减了些许英气,平添三分慵懒。
秦霜脸上飞红,长到这般大,还是第一次看到除父兄以外的成年男人,尚未开口说话,忽见一只手掌落下来,覆在她脸上轻轻摩挲,她小声“啊”了一下,男人已俯身下来,薄唇一启,便含住了她娇嫩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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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之间,秦霜浑身都要被烈火焚尽了。
虽知这洞房花烛夜必有这一遭的,且出嫁之前,嬷嬷们也b着那避火图细细教授她了。可她到底是幼承庭训长大的,又生性腼腆,如何经得住这些?先是呆呆愣住,便教男人趁隙含住她的唇瓣厮磨,秦霜急得脸通红,半晌方磕磕巴巴道:
“夫,夫君,还要宽衣……”
谁知她唇瓣一张,便有一个湿热的东西迅速滑了进去,贴着她上颚的软肉搅了搅,又径去缠她的丁香。那物自然便是男人的舌头,可怜她此时已羞得怔住,因想到那些嬷嬷叮嘱过的——“届时姑娘只随着姑爷行事就是,且不可挣扎,定要柔顺”——便也一动不敢动。
不禁又想,都说傅寒江性情严肃,还有些不近人情,怎的洞房时,竟这般连话都不说一句就迫不及待了,还,还一直含着她的舌头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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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cp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吧【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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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夫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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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闪过,忽听男人哑声道:“把嘴张开,含一含我的。”
秦霜大羞,但也只好乖乖探出粉嫩舌尖。
但男人似乎没预料到她如此听话,只见他双眸骤然一黯,一口叼住她的舌尖,大手向下,扯开衣带,剥落裙衫,顷刻的功夫,那锦茵绣褥中身着喜服的新嫁娘就被剥了个精光,但见冰肌玉骨,翘r圆t,虽秦霜生得温柔娴雅,衣衫下,竟是这样一具教人血脉贲张,尤物般的性感身子。
秦霜见状,如何不羞?
她向来自惭于自己的乳儿生得太大,屁股也太翘,不是那般娇小玲珑的模样,恐失于清雅,此时感觉到男人直勾勾的目光,仿佛烧着两团火,忙伸手去遮,却听他道:
“不许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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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上一顿,犹豫片刻,放下了玉臂。一双美r仿佛起伏高耸的雪白山峰,那峰顶生着含苞待放的红梅,正颤巍巍待人采撷,秦霜不敢跟男人对视,更不知该如何动作,只得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娇躯也绷得直直的。
如此一来,她胸脯便不由自主挺得更高,呼吸间只见峰峦耸动、r波荡漾,她的娇喘不由愈发急促,羊脂玉似的肌肤上也一点点的,从内到外泛出娇艳欲滴的轻绯。
——这般生涩羞怯又妩媚诱人的情状,如何不教人又怜又爱?
身上的男人喉头滚了两滚,便重新吻了上去,且那吻b之方才更加热烈,更加急迫,甚至带上了几分克制不住的粗鲁。
“嗯!……”秦霜不由娇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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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一烫,一只大手已摸索到她腿间,要将她紧紧并拢的玉腿掰开。察觉到她的紧张,男人叹了一声:“听话,让我好生肉一肉你。”
又将她脸儿抬起,俊美的面上含着一抹醺然笑意:“你还没告诉我你的闺名呢。”
秦霜哪里能料到外人口中严苛冷肃的傅寒江在床笫间竟是这般,总觉他声音听起来与之前有些不同,但此时她身上发热,脸上发烫,大脑早已乱作一团,也无暇他顾,下意识便答:“……闺名,一个霜字……”
“霜?早寒青女至,零露结为霜,入夜飞清景,凌晨积素光……是个好名字,”男人说着笑了一声,“日后……我就唤你霜儿如何?”
说话时,他的唇落在秦霜颊上,含住她早已通红的耳珠儿厮磨。那火热鼻息便拂进耳蜗之中,秦霜只觉他声音低沉醇厚,仿佛最惑人的美酒,不由半边身子都麻了。
又听他已在她耳边低低唤了一声:“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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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她腿心的大手轻轻一掰,露出私密娇嫩的花蕊儿,此时秦霜早已酥软如泥,意志也好,身体也罢,都心甘情愿任他施为。
当下他细细端详了一番眼前的动人春景,手指在花高上抚触着,因那路径未开,只能看到两瓣矜持紧闭的蚌肉,仿佛忠实的守卫一般,护着蕊瓣之下的销魂洞窟。
男人的手指生得修长,手掌又宽大,五指张开,便可轻易将整个花户覆住,因而他便捉住那团白馒头似的高肉,掌心旋转着不住揉捏,只觉触手软弹无比,又带着点点湿意,身下的美人儿想是一惊,颤抖起来,他的大拇指时不时抵上那肉缝儿,有意无意地在其上刮蹭,便觉那战栗的娇人儿越抖越厉害,越颤越急促,不知为何一动也不敢动,但眼中渐渐漫出水雾,小嘴里也溢出嘤咛:
“嗯,夫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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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叔嫂cp!【撒花ヽ(°▽°)ノ
但我们傅中丞并没有看自己被绿的癖好,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本文的男主都很正常,没有谁是ntr爱好者!
ps.文中诗句出自徐敞《白露为霜》
pps.要珠,嘤嘤嘤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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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目睹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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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何等娇媚?听得男人心头一荡,胯间阳根瞬间y如生铁。
又想她虽是处子,但原来身子这般丰沛多汁,只是摸一摸嫩穴就湿成这样了,此时将她右腿拉高,架在臂弯里,指尖剥开湿漉漉的蚌肉,不止能看到嫣红内瓣,那蕊心也是泛滥成灾。
他不禁喉间发紧,想也不想,一低头,就朝那朵y香扑鼻的私花儿吻去。
这里秦霜本自羞赧,因男人将自己一条长腿抬高时,她便身不由己地翘起了半边屁股,也能看到自己平日羞于细瞧的私处,忽见他竟低头埋首,在那里吸舔起来,她先是一呆,继而脑中便如炸开一般,轰然的感觉中,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一时只闻得“啧、啧、啧”的响亮水声,那是,那是他在吃自己下面的……
“不……夫君,”她不禁娇呼,“不要舔……不,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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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还没说完,只见男人不仅含住花唇吸吮,还把舌尖往肉缝儿里插去,便如之前亲吻她的小嘴一般,舌面搅动间喉头滚动,饮下了大口大口的晶亮爱液。
可怜秦霜本就腼腆,如何禁得住这般玩弄?想她出嫁前看过的那些避火图里,最放肆的也不过是男女性器相接,变换各种姿势插弄,而不曾见过男人给女人舔b的。
此时她却一丝不挂,双腿大开,淫穴敞露,不盈一握的腰肢被铁钳似的手掌牢牢握住,她一挣,那舌头就在花径里一勾,勾出的淫液顺着男人的下巴往下流淌,甚至还蜿蜒至他的喉结,偏他不知是情之所至,还是故意说给她听,低叹道:“好甜……”
一时之间,秦霜整具娇躯都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极端的羞耻与刺激之下,她只觉身下那张小嘴儿也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疯狂蠕动,穴口在快速的张阖里把那大舌夹得死紧,竟致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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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敏感,岂不越发刺激到了腿间的男人?她越夹他便越将舌往里顶,粗糙的舌面刮过嫩蕊刮过穴口,还缠住层层蕊瓣间那颗殷红充血的小小花蒂儿——
这一下可不得了,只见小美人的纤腰猛然拱起,之前还在一挺一挺地想逃开男人的舔弄,此时却将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全贴在了他俊脸上。
男人只觉鼻梁上一热,方嗅进一口幽芬,但听她小嘴里逸出似哭似泣的长长媚y,接着那一大股子的淫液全喷了出来,不止浇了他满头满脸,连衣裳都溅湿了。
此处的无限春光暂且不提,且说那边厢,因酒过三巡,席上宾客已散了大半,剩下的或是继续吃酒,或是被下人扶至客房歇息,而被灌了大半夜酒的傅寒江也终于能从席上脱身,回至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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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原是他大喜的日子,他却没有太多悦色,依旧如平常那般淡淡而已。这门亲事原是傅母在世时为他定的,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不过从此以后,恪尽丈夫之责罢了。
一时他先叫人送上一碗醒酒汤饮下,略散了散酒意,方才步入喜房。却见四下里一片静悄悄,不见一个丫头婆子,正自疑惑,忽听帘后传来“嗯啊”的一声,竟仿佛是……女子的呻吟?
傅寒江不禁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下意识快走几步,掀起帘栊。霎时间,满室烛光洒落,只见那h花梨木的千工拔步床上罗帐紧掩,此时,一对男女交叠的身影正映在帐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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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真的当场捉j了【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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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叔嫂相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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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江原还带着几分醉意,刹那之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忽听女子又呻吟了一声,帐帘抖动间露出内里光景——
一截雪白的腿根,一只男人的手掌。那手正流连不已地摩挲着掌中滑腻肌肤,腿根上已能看到好几个被他掐出的红印子。
腿根的内侧,原本应该是女子私处,此时却被一张俊脸遮挡,看不见旖旎春光。只听得娇吟之外,还有“啾咕”、“啾咕”,舌尖搅弄淫穴的声音,以及“啧啧”、“啧啧”,薄唇贪婪含吮春液,甚至连喉头滚动时的吞咽声响,都清晰可闻。
傅寒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此时这个正伏在他新婚妻子腿间肆意亵玩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同胞兄弟,傅重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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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傅重洲哑声呢喃:“……好多水,又甜又香……霜儿,你这骚水儿怎么好像喝都喝不完了?”
少女显然因他这露骨之语羞赧不已,连连求恳道:“夫君,不要说了……嗯,啊哈……别,别啊……别再弄了!”
当下只听那搅弄声愈发急促,虽看不清傅重洲是如何玩弄的,但晃动的帐帘间,只见那截雪白大腿颤抖起来,虽被他握在掌中仍是不住挣扎,显见他的吸舔有多激烈。
他一面舔吻,却还道:“又要泄了吗,嗯?真真是个水做的娃娃,我还没插进去你就丢了这么多次,若是过会子吃我的鸡8了,你这骚穴还了得?”
“霜儿,再多叫几声夫君我听听,我喜欢听你这么叫……你怎知我要娶你的?我还没上你家去提亲,还不知你名姓,你就送上来乖乖让我操了,原来喝醉了,倒能做这样美梦……”
傅寒江听到这里,再也无法细听下去,略一迟疑,转过身去,大步离开了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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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香罗软帐内的二人哪里知道方才的y声浪语俱已被人听去,傅重洲醉得厉害,也不知手中蹂躏的竟是刚过门的嫂嫂。
他只记得自己今晚因帮大哥挡酒,也被人灌得头重脚轻,他原酒量颇佳的,却醉得连路都走不得了,不知是谁扶他进了屋,但见满目喜色,床上躺着一个娇怯怯的美人儿。乍见那美人面容,他不由一惊,继而又一喜,盖因这美人正是他心心念念之人,方才以为自己是喝多了,睡迷了,犹在美梦之中。
原来这傅重洲年届二十有余,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只因兄长未婚,便始终不曾定亲。他原年轻有为,且生得又好,又风度翩翩,不知多少女人上赶着往他身上扑,他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谁知那一日他外出游猎,为追一只野鹿误入香山寺后山,却撞见了正在林间作画的秦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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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枫红如火,漫山遍野俱是将云霞都要焚尽的耀目色彩,那少女一袭碧荷裙,发间只绾着一只白玉簪,却是温婉如同含苞待放的亭亭睡莲,竟将那满目的绚色都盖住了。
如此惊鸿一瞥,初时只觉惊艳,倒并未十分留心,待傅重洲回去后,却是越想越觉辗转反侧。
次日一早,他便又去了香山寺,那少女自是早已不在了。却有一卷画轴放在林间,画的是满山枫叶,层层皴染,虽未题字,想是随x所作,却足见作画之人的高超功底。
傅重洲便将那卷画拿回了家中,日日赏玩间,佳人之影愈发铭刻于心,也有一个念头日渐清晰起来——
兄长早已说过他的婚事可自己做主,既有了心仪之人,岂不是天降奇缘?虽不知那佳人名姓身份,但他丁忧前乃是锦衣卫,想调查清楚可谓易如反掌,只是如今仍在母孝,只待出了孝后便查清此事,上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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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叔先喜欢上小嫂嫂的呢(*/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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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嫂嫂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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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傅重洲刚起复没多久,却遇上先帝驾崩,随即又是新帝登基,楚王摄政,摄政王与太后不合以致争斗不休等种种棘手之事耽搁至如今,便直拖到了兄长成亲这一日。
傅重洲原想着只待嫂嫂进门后,自己也可提起亲事,今日原是兄长大喜,他为了不让兄长被灌得太醉影响洞房,一直在前挡酒,没想到傅寒江还清醒着,倒是他先醉了。
这喝醉后却梦到意中人,还是云鬓微散殷切等待他的娇美模样,如何不教他欢喜?因而便趁着醉意吻了上去,其后便是百般的怜爱肉玩,一时他又将身下的娇人儿舔得泄了出来,意犹未尽地将她下体上湿漉漉的香甜淫液都舔吃干净,方才直起身来,褪下外袍,又一把扯落了腰间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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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不是喜服,而是一件紫色绣如意流云纹的锦袍,不禁想到,夫君什么时候去换了身衣裳?自己也不知,念头闪过,便看到一物从那散落的衣衫间露出来,起初只是一个圆头,红赤赤,雄赳赳的。
接着,圆头下的真容一寸寸展露于眼前,竟是一根棍子似的肉柱。有桌上的龙凤喜烛那般粗,长得几与小腹平齐,而那柱t上盘绕着一道一道狰狞青筋,柱身下方还生着一丛丛一簇簇的乌黑毛发,忽然肉棍子一跳,男人俯下身来,不知什么时候已浑身赤裸,身上的肌肉块垒分明,见秦霜呆住了,他勾起唇角:“好不好看?”
霎时间,秦霜满脸通红,正张口结舌,他又道:“它生得粗不粗,大不大?霜儿还满意吗?”
这教秦霜如何回答?偏她老实,竟结结巴巴道:“粗……霜儿满,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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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未了,忽觉股间一烫,不禁哼了一声,被一具精壮赤裸的身躯搂入怀中,那巨根也直往她腿心顶去,顶得她娇躯乱扭,口中吟哦不止。
傅重洲一面吻她,一面在她耳边低声调笑:“霜儿还没试过,怎知满不满意?既如此,我也不能教你失望,今晚必让你舒舒服服的,爽到天上去。”
说着,粗大的圆头已撑开穴口,秦霜被涨得小脚乱蹬,只觉这陌生又奇异的酸胀教人心慌意乱,但又不敢用力挣扎。傅重洲自是看出她的无措,心下愈发怜爱不尽,一伸手,在她腿间y核儿上不住揉捏,又剥开湿淋淋的花瓣将淫穴儿掰得更大。
另一只手掌又捉住她两只圆乳肉玩捏拧,薄唇一下亲亲她的小嘴,一下又含住那奶头吸吮,或是在她玉肌上逡巡呵气,直把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调弄得淫水连连,x软骨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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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并非这般耐心之人,看似温柔多情,实则骨子里b兄长傅寒江还要淡漠,但看到身下的小美人儿分明被自己粗壮异于常人的阳根涨得说不出话来,却只是秀眉微蹙的柔顺模样,便越发想疼她。
一时将那千般手段都使了出来,秦霜身上三处敏感地带齐遭攻击,破身之时的那一刻,竟不觉疼痛,只是双腿之间涨涨的,一动,身体甚至能勾勒出那根满满塞在她甬道里的淫物是何模样。
当下那陌生的肉柱开始抽动,从慢到快,从轻到重,起初是九浅一深,到最后就是次次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紧致的媚肉用力裹着棒身,随着那y根噗嗤一下拔出来,带动得爱液四处飞溅,打湿了乌黑耻毛,还一绺绺地粘在男人强壮的大腿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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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珠珠压线满百,珠珠好少【大哭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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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射得满了(高h)
秦霜不敢浪叫出声,却是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媚吟,男人还不停用低沉醇厚的声音诱哄她:
“乖宝贝,叫出来,我喜欢听你骚骚的声音……”
“方才不是说我的鸡巴生得粗?这粗鸡巴肏得你爽不爽?快说,爽不爽?!”
说着大手啪啪拍打少女的雪臀,她吃了痛,不由呜呜直哭。但若说有多疼,却又不是,只是热辣辣的又麻又痒,便如自己此时正在被男人激烈侵犯的蜜穴,那种陌生的骚动实在让人慌乱,而之前那个温柔得教人心醉的男人也变得危险又粗野了。
她只能抽噎道:“爽,肏得爽……”
男人又道:“是奶子爽,还是骚屄爽?”
秦霜到底是大家闺秀,羞于出口,但又恪守闺训,不敢不答,想了想,只得道:“霜儿身上都爽的……”
心想着如此一来,夫君必是更欢喜的,谁知这话却勾得傅重洲情火更甚,低低一笑,突然将她脚踝抓住,双腿举高:“果然?就知道你是个小骚货,身子浪得没边了……自己把腿抓住,举高,把屄露出来给我看!”
一语未了,便捉住秦霜小手示意她抓住腿根,保持着这样一个屁股撅起门户大开的姿势,因她身子卧在床上,如此一来,美腿便夹在两边,恰将两只奶子夹住。
秦霜如何试过这般淫荡姿势,羞得都快要哭了,偏她柔顺,竟也依言行事,当下颤着纤手牢牢将自己大腿抱住,整个湿淋淋的下体都敞开暴露在二人视线之下,那红肿的媚穴里,此时正吞吐着一根肿胀的赤黑肉物,黑与白的强烈对比是如此鲜明,如此冲击眼球,她只是看一眼,那花唇便连连抖动,众目睽睽之下,一股淫液溅出,洒在了她腿上胸上。
傅重洲见了,越发情火大炽,大掌一边一个抓住两只奶子用力揉玩,接着雄根便仿佛打钉一般一下一下楔入肉缝之中,下腹死命磨着她的花户,每肏一下,便会带出无数甜津津的春露。
再看那嫣红媚肉已经被他干得翻露出来,胯下的小美人樱唇一张一合,仿佛一尾离水的鱼,接近窒息,极端的快意之下,他棒身上更传来极端的吸绞,又带来极端的想将她插坏干烂的欲望,他狠命一顶,直顶到花心上,顶得那两只美乳高高跳起,接着精关大开,他一把按住美人儿拱起的腰肢,强令她不能挣扎不能 逃开,把那积存许久的阳精一口气射出,射了个酣畅淋漓,直将小人儿射得肚腹隆起,只是一泡而已,竟仿佛怀了胎一样。
傅重洲见状,不由又眼热起来,原本只想要这么一次便罢了,谁教这美穴如此迷人,此时还在一裹一裹地含弄自己呢。
秦霜的手早已酸了,两条长腿不住打晃儿,终撑不住无力地垂落下来,又见自己那条被塞得鼓鼓的肉缝儿里,乳白色的浊液流出,端的淫乱非常,她羞慌之下根本不敢看,却教傅重洲在她腿心一抹,抹了一把混杂着精浆的淫水亮在她眼前。
烛火下,他五根修长手指张开,那指缝间拉出道道浊丝,偏笑容还轻柔款款:
“霜儿瞧,这是我的精液和你的骚水儿混在一起了,你的小屄也还在含着我的鸡巴……想不想尝尝这是什么味儿?来,好生舔干净。”
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蛊惑,秦霜竟仿佛着了魔一般,乖乖探出粉嫩舌尖,往他手指上缠去。
是身娇体软的小嫂嫂(*/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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