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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秦沄抬眸,目光中掠过一抹无奈:“我在襄州时,每年春播秋收,夏汛冬洪,日夜与百姓一处,破窑也住过,糙米也吃过,这些不过小节罢了。”
说话间,已利落地将风箱装好,轻轻一推手柄,果有风声鼓动,那灶膛里的火呼啦的一声便高高窜起,两个孩子早已跑到他身边,都兴奋地缠着他说些在京外的新鲜事。
蕊娘此时方掩了讶异,忙道:“劳烦大爷了。”
又劝秦沄出去,秦沄道:“我先瞧瞧是不是真能使了。”
蕊娘只得作罢,回到灶台前继续做饭,正要叫那小丫头来烧火,却见秦沄拉动风箱手柄,不疾不徐,将火势控制得恰到好处。
她不禁又看了秦沄一眼,他脸上淡淡的,没有丝毫异样,她抿了抿唇,将洗干净切丁的菜都倒进锅里,忽道:“大爷可用过饭了没有?”
秦沄霎时间一喜,语调淡然:“来得匆忙,不曾。”
蕊娘点点头,三下五除二做好了饭,几样家常小菜,但都是两个孩子爱吃的。方欲将菜端起,秦沄已拿了托盘来,示意她把碗碟放上去,她此时终于忍不住,道:“这些活计不是大爷该做的,我不敢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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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沄不觉眸光一黯,方才的欣喜一扫而空,顿了顿,低声道:“那蒋把总做得,为何我却做不得?”
“我与他,没有什么不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想俘获佳人芳心,自然要付出代价。”
“至于代价是什么,全凭你一句话。当然,你若不喜欢,我日后绝不会再如此。”
一番话说完,蕊娘早已呆住,原还不明白他为何提到蒋宏,只见秦沄凝眸注视着她,目光一瞬不瞬,忽然淡淡一笑,笑中几许苦涩:
“我还记得,你说过再也不想看见我,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出现在你面前,但我无法控制这里。”说着抬手放在心口位置指了指:
“无法控制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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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追妻,从学会甜言蜜语开始【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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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一家天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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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蕊娘却是直到亥中依旧不曾睡着,正辗转反侧,忽听帘子一响,林烨趿着鞋跑进来,小手揭开帐帘,眼巴巴地站在床边看她:“娘,我睡不着~”
蕊娘不免失笑:“想跟娘一道睡?”
林烨听了,双眼一亮,忙忙地爬上来,蹬掉脚上的鞋,就势滚进蕊娘揭起的被子里,只觉一片馨香,果然是母亲身上好闻的味道。
他打小儿便懂事,怕被人说不像个男子汉,四岁起就不跟娘亲一道睡了,此时忍不住在那温柔的怀抱里蹭了蹭,小脑袋枕在蕊娘手臂上:“娘,你也睡不着吗?”
蕊娘一怔:“嗯……”
“是因为宏叔,还是因为煜哥儿他爹爹?”
烛火下,孩童的目光澄澈如湖,林烨认真地看着她:“其实他今天跟我说,让我以后都叫他叔叔。”
“娘,你是喜欢宏叔,还是喜欢他?还是,两个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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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们之间,谈何喜欢?蕊娘伸手帮儿子掖了掖被角,耐心道:“你还小,这些事你都不懂。煜哥儿虽与你极好,但我们与他们,原不是一样的人。”
“那娘这么说,就是我不能跟煜哥儿做朋友咯?”林烨定定瞧了她片刻,忽然嘻嘻一笑,“而且娘,你也没说不喜欢他。”
蕊娘不觉颊上一烫,嗔道:“你这孩子。”
又听林烨道:“娘说的,我确实不懂,我只知道我跟煜哥儿是朋友。他也跟宏叔一样,都想娶娘。”
“既然是他想的,又不是人b他的,娘何必理会那么多,左右脚长在他身上,也不是旁人能管的……”
说着说着,那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原来不知不觉睡着了。蕊娘看着儿子酣睡的小脸,心头一片柔软,又将林烨方才的童言稚语细嚼了几遍,只觉千般滋味,余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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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明已经冷了心,为何白日里听到秦沄说那番话时,依旧心跳如擂鼓,呆愣之后,甚至想夺路而逃。她一直对他冷冷淡淡的,大约也只是,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想到此处,蕊娘不由低叹,心想着若是秦沄知难而退就好了,谁知次日他竟又来了,来的理由也很正当——
“我已给郭先生去了信,考校在即,这几日烨儿的功课也需得有人看一看。”
蕊娘自然不好请他出去,且又确实着紧儿子的学业,只得睁一眼闭一只眼,假装对他的真实来意不知。
偏他每次来都只一人,也不带小厮随从,穿着打扮都极低调内敛。来了之后也不要人服侍,斟茶研墨一律自己动手,安之若素,连李婶都悄悄问蕊娘:
“奶奶,这位爷,真真的是秦家那位国公爷?”
若说蕊娘心里没有丝毫触动,自然是假的。
恐怕连秦沄自己也想不到,他可以为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但他们之间横亘的差距便如天渊,他究竟又能坚持多久,又能坚持到何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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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试探他,也或许是为了报复他,蕊娘开始有意无意地为难他,与秦沄说话时也总是话里带刺,而他竟也不曾恼怒。
这日趁休沐,秦沄带两个孩子出去钓鱼,回来时已近黄昏,两人身上都滚得泥猴儿一般,一边走一边还在嬉笑打闹,争先恐后地将泥往彼此身上抹。
蕊娘又是气又是笑:“你们这是去钓鱼,还是去滚泥塘了?瞧身上腌臜的,烨儿,你也不带着煜儿学些好。”
秦煜早拎着手里的小桶跑过来,手一抬,将桶亮在蕊娘面前献宝。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只见桶中十几条或大或小的鱼儿悠游着,他一张小脸满是得意,显见是等蕊娘夸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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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不服气道:“我钓的比你多,娘,你瞧我的。”
秦煜哼一声,曲起手指,一条一条地数了起来,林烨一看,如何能服输?也跟着数起了自己桶里的,忽然后脖领一轻,被人拎起来:“别数了,赶紧去洗澡。”
林烨忙挣扎:“娘,放我下来!”他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被娘亲拎在手里?
蕊娘一使眼神,小丫头便要去抱秦煜,谁知秦煜倒乖觉的很,自己把桶放下,蹬蹬瞪地就往内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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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爱爱的包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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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主动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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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众人都笑了,内室早已备好浴桶热水,两个孩子被剥光了放进桶中,你一言我一语地又打起水仗来,满室都是笑闹声。
秦沄坐在院中的葡萄架下,夕阳西沉,月色渐至,他看着窗纱上映出的一大两小三道身影,不由眸光愈柔,眼中也漫出更多笑意。
忽见蕊娘出门来,拿着帕子拭了拭手,见秦沄的衣上也有不少w泥,且湿了一片,顿了顿,道:“大爷不若换身衣裳罢,湿衣裳穿在身上,恐不好。”
秦沄道:“也好。也不用教人回去取衣裳,外头的袍子脱下来,风吹一吹便罢了。”
蕊娘遂吩咐李婶点起灯烛,请他去东厢空着的客房。想了想,将自己许久之前给林方回做的衣裳找出来,因从没上过身,料子也还算上佳,欲打发小丫头给秦沄送过去,两个孩子那边却腾不开手,只得自己捧了,往东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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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至门前,忽听屋内一响,仿佛重物落在地上,烛火也嗤啦一声熄灭。蕊娘忙掀起帘子:“大爷,怎么了?”
只见秦沄的衣衫除了一半,借着隐隐约约的暮色,那晚霞仿佛在他身上晕了一层蜜似的光泽,衬得他猿臂蜂腰,胸膛上道道肌理匀称流畅,直教人目眩神迷。
蕊娘脸上一烫,错开视线:“衣裳我给大爷放在这儿了。”
说着便要走,但烛台摔在地上,此时屋内有些昏暗,她慌乱之下一脚绊在门槛上,身不由己朝前倒去,正要惊呼,却被一只手臂轻松捞住,往后一勾,她便跌入了那火热熟悉的怀抱中。
霎时间,方才的三分热意变作七分,羞窘中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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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早已对彼此的身体熟知到了极致,他身上的气息,他臂膀的力度,碰了她的身子时,他下腹那雄物不出几息便会硬挺而起,昂然耸立……昏暗之中,呼吸交缠,视线交融,蕊娘感觉大腿那里一团y热的东西顶着,果然,不出她所料。
忽然,秦沄往后退了一步,松开手,欺近的身躯离开了她。
他方才几乎忍不住就要吻下去了,如果是过去,他早已按着她重重缠吮起来,但他感觉到她颤了一下,握在掌心里的腰肢刹那间也绷得死紧。
他心中有更多的苦涩涌了上来,只见蕊娘目露惊讶,低声道:“我不会再强迫你。”
说罢便要将衣裳穿上,谁知一抬手,不小心触到了蕊娘穴口。蕊娘只觉胸前一涨,湿意涌出来,那包裹在衣下的浑圆也抖了两抖,她原本不想,此时却轻哼出声,那“嗯啊”的一下嘤咛,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情潮难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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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顿时红了脸,都怪他往日将自己调教得太敏感,数月不曾沾过男人,竟然只是这样一碰,那硬硬的奶头便溢出r汁。
羞恼之下脱口而出:“还说不强迫我,这就又动手动脚起来。”
秦沄着实无辜,只得咳了一声:“太黑,没瞧见……”
既是太黑,方才如何又那样准的将她捞住了?心头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既有惊讶窃喜,又有一种恶作剧似的隐秘快意。
原来,他还可以做到这种地步……若是再进一步,他是不是也能忍?
鬼使神差地,蕊娘将手向下一滑,握住了那根已经将衣裳顶起来的巨物,忽觉身前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黑瞳如鹰隼一般攫住她,她脸上却还带着淡笑,仿佛自己根本没使力揉搓他的肉棒:
“大爷瞧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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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反攻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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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折腾秦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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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犹未了,便觉掌中那坚硬的肉棍儿跳了两下,虽然隔着衣衫,依旧烫得教人握不住。
秦沄眸光一动,正欲出言,忽然低哼一声,原来是蕊娘整个纤掌将他龟头包覆住,掌心紧贴着淫物在其上一旋,继而又一捏——
一股酸麻飞快地蹿上来,他半边身体都酥了,就势便要朝前一挺,忽然对上蕊娘似笑非笑的眼神,只得硬生生止住。
……该死,她绝对是故意的。
秦沄无奈者有之,惊诧者有之,更多的,是对自己从前做了那么多孽,欺负了她那么多次的后悔。若不如此,以蕊娘的性子,万万不可能这般报复他的,他勉强压下喉间溢出来的低喘,哑声道:
“我要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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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就这样出去吗?”许是已走出第一步,蕊娘倒觉得自己越发从容起来,看着男人有些狼狈的神情,她心中愈加生出一种快意,不禁想到,原来你也有今日。
“若是这样,教人瞧见不雅不说,恐怕大爷那话儿也憋得难受,”她柔声道,“不如,还是我来伺候大爷罢。”
说着,她另一只小手也握了上去,轻车熟路地解开男人腰间玉带,柔嫩的掌心一触到那肉棍儿,二人俱是心头一颤,似乎数月未见,他这孽根竟更粗了?
“蕊儿……”秦沄低声道,“你……”
一句话未完,不禁又粗喘起来,垂眸看去,只见他衣下一条赤黑欲龙从茂密的乌黑森林中冒出来,那白皙如玉的纤手合掌握住,从龙首开始抚弄,指尖还在他坚硬的龟棱上刮来刮去。
在秦府的时候,蕊娘这样帮他套弄鸡8不知多少回了,摸他哪里会教他浑身酥麻,肉他何处会教他棒身连抖,何处最敏感,何处最肿胀……她全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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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不过片刻功夫,秦沄喉中的低吟便断断续续,双眸微微闭着,一只手撑着身侧门框,方才强忍着没有顶到蕊娘腿间捣弄。
他此时是既沉迷又纠结,既念念不舍,又知自己不能任由蕊娘这般套弄下去——她显然要看的是他的态度,若他一时忍不住要了她,岂不是前功尽弃?奈何她这双小手实在教人着迷,虽只是浅尝辄止,依旧让秦沄难以自拔。
也是因他太久没有碰过她的身子了,只要一忆起她那美穴里的湿热滋味,两只浑圆乳球的软弹饱满,还有那bn汁还要香甜的y露……他立时便觉鸡8y得如同生铁一般,哪还舍得让蕊娘停下来。
“大爷,我伺候得好吗?”蕊娘柔声道。
“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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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火热的鼻息拂过面颊,他的声音很哑,昏暗之中愈显深沉醇厚,凭是哪个女人听了,怕是都要软了身子。只见蕊娘微微抬眸,果见那眼中水色蒙蒙,秦沄心头一荡,她忽然眼波微闪,手掌猛然一用力,在那龟头上重重一拍——
“唔!……”
男人似痛苦似隐忍的呻吟顿时溢了出来,大肉棒被打得一摆一摆,晃个不住,蕊娘脸上还挂着温柔的笑,口中却冷冷道:
“大爷还说你我之间再无尊卑之别,原来,还是要我伺候啊。”
……可是,不是你自己主动开口要伺候的吗……
可怜秦沄从来没有这般憋屈的时候,明知蕊娘是故意为之,半晌,只能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是我,冒犯了你……”
“大爷说笑了,我是哪个名牌上的人,如何当得冒犯二字?”蕊娘笑了笑,又将那棒身轻柔地圈住,“方才不小心伤到大爷了,我再给大爷肉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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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自作孽,不可活【悔恨.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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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欲拒还迎(高h)
“别,蕊儿,不用……”
一语未了,蕊娘便一眼横了过来,那一眼中却是转盼流波,既嗔且媚。秦沄当即把没说完的拒绝之语给咽了回去,忍不住想到,就是受这一点子疼,能看到她这般模样也是值得的。罢了,就当他今日是赎罪来了,左右她总不会真将自己这阳根给撅断罢……
当下默默无言,任由蕊娘又开始揉捏起了他粗大的棍身。她仿佛真是要为方才那一巴掌致歉,动作不轻不重,恰到好处,不仅将他龟头棒身都抚弄到了,还托住阳具根部那两颗沉甸甸的卵球,舒掌握住,又是揉搓又是轻轻弹动。
“大爷,舒服吗?”蕊娘又轻柔地道。
“……”秦沄这会子是不敢再轻易开口了,只是含糊应了一声。
却见蕊娘抬眼看着他,似笑非笑:“大爷不说话,难道是不舒服?看来是嫌我伺候得不好了。”
这……开口也不行,不开口也不行,说舒服也不行,说不舒服也不行……秦沄完全可以想象到,不管自己回答什么,蕊娘总有话来堵她,他的薄唇动了动,竟头一回觉得手足无措,蕊娘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只觉他仿佛是犯了错被自己训诫的秦煜,脸上写满委屈两个字。
她实在忍不住,嗤的一下笑了出来,越笑手上越软,就势松开那根
还硬邦邦的肉棍子,横了秦沄一眼:“大爷还是穿上衣裳,快家去罢。”
秦沄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气,却又觉怅然若失,无论如何,想来她暂且出够了气,自己也不能再造次了,正要俯身将衣裳捡起,却不知蕊娘欲往外走时,双腿却一软。
原来她这身子何等敏感,何等骚媚?之前被秦沄无意中碰了一下双乳便溢奶了,更何况还捏着他的肉棒玩了这许久,触着大鸡巴被烫得一哆嗦时,蕊娘当即就感觉自己穴里已是湿湿的,只是不表露出来罢了。
原本她背靠着墙壁,因而能强作无事,此时欲要迈步,却发现自己早已软了。她脸上一红,忙扶住墙,秦沄正将中衣披在肩上,见状道:“蕊儿,你怎么了?”
“我,无事……”蕊娘忙腿上暗中使力,想赶紧离开,但秦沄已微微拧眉,靠近过来。
之前他恐她恼怒,二人间还隔着几寸远的距离,此时因他想查看她神色,那精壮健躯已是近在咫尺,近得能看到他胸膛上两颗乳首,和那性感结实的喉结。
蕊娘浑身一酥,再支撑不住,口中“嗯”的一声,便滑入男人臂弯之中,秦沄原还以为她身上不好,忙将她搂住,大手触到她臀股上,却摸到满手湿热,他不禁一怔,就着月光看去,只见罗裙上,竟是一滩水痕。
这水痕还能是什么由来?当下二人一个羞一个喜,蕊娘使力想挣扎,偏一挣,高耸的胸脯蹭到男人健躯,连呻吟都忍不住了。只见她香腮带赤,俏脸含羞,这般的娇美,更有一种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的风致,秦沄哪还撑得住,眸光愈发幽暗下去:
“蕊儿,你若走不得路,我帮你。”
“你如何……啊……”说话间,只见他竟半跪了下去,高大的身躯伏在美人儿腿间,肩膀将她朝上一顶——
“啊!……”蕊娘娇呼着,不止是身子,大脑也一片混沌。
原来秦沄竟用肩膀将她双腿顶开,把他结实的肩背插入她腿心中。如此一来,她便跨坐在他肩上,他一抬头,那俊脸就正对她淫香四溢的私处,虽隔着层层裙衫,已能嗅到扑面而来的幽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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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伺候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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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不禁脸上通红,忙道:“不,唔……”
但秦沄已抬手握住她的腰,一使力,便将那杨柳儿似的腰肢牢牢钳制住,还有意无意地在她腰窝儿胯上摩挲。
蕊娘素x触痒不禁,如何不嗯嗯啊啊地娇吟起来?更何况她身上的敏感地带,就没有哪一处是秦沄不知道的,一时间她只能维持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任由男人咬住她腰间丝绦,朝外一扯——
窸窸窣窣的轻响声里,裙衫如花瓣般坠地。她上半身的衣裳此时还完好无损,可是下体的遮羞布却是越来越少了。
蕊娘只得勉强道:“还说,还说不强迫我……原来都是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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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秦沄抬起头,自她腿间露出一双深沉如海的黑眸:“蕊儿,今日是我来伺候你,你不想吗?”
霎时间,花心深处的一大口蜜液竟就这样涌了出来。锦服华冠的俊美公子以这般姿态口称“伺候”,天底下又有几个女人能答一句不想?
只见秦沄原本冷然胜雪的眉眼间竟都染上了掩不住的迷醉和情欲,他的舌探入腿心——那里已是不丝不挂了——舌面先在小美人光洁饱满的花高上完完整整舔舐了一遍,直舔得那雪白嫩肉上满是水渍,方才剥开湿哒哒的花唇,朝数月未曾疼爱的媚穴里深入。
“啊,啊哈……啊!不要……嗯啊……”
分明蕊娘是看不见这般淫靡光景的,她的长衫垂落下来,遮住了雪白的大腿,也遮住了正埋在她股间贪婪吸舔的俊脸。但正因什么都瞧不见,那些清晰持续的声响方才愈发引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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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咕,啾咕……这是她的花径被舌尖撑开时因为异物入侵发出的抽缩声。
噗嗤,噗嗤……这是大舌整根插进去,刮弄着在嫩逼里连连进出的y响。
叽叽,叽叽……淫水越流越多,甬道越发湿软,因为男人舔得太快,她的淫穴儿甚至发出了这般急不可耐的饥渴吐水声。
啧,啧,啧……当然,最响亮最淫乱的,还是秦沄将那些爱液全都吮进口中的贪婪吸舔声。几个月不曾尝到这股琼浆玉露,他恨不能直接就将小美人的淫穴给吸g舔净了,自然一开始便大开大阖,薄唇牢牢堵住那张张阖的y口儿,甚至想把整个花高都含进口中。
“啊,不行……别舔了,大爷,啊哈……又,又流出来了……嗯!……”
如此攻势,蕊娘自然招架不住,娇躯早软成一滩水,只是背脊靠在墙上,下体被男人牢牢把住方才没有瘫倒。她一面呻吟,一面徒劳地夹着男人的肩膀扭动,那细嫩的腿根不停磨蹭他臂膀,不消片刻,秦沄整条手臂上全都是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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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花心里实在太痒,竟夹着男人的肩膀纾解起来。秦沄看似风度翩翩,其实除下衣衫时那一身结实又强壮的肌肉让他如同一头矫捷猎豹,背部又宽阔又结实,y热的健躯烫得蕊娘连连哆嗦,穴口也憋涨得受不住,终于蕊娘忍不住一抬手,扯开了衣襟。
那香甜馥郁的奶香霎时间弥散满整间厢房,因她奶水流得太多,整片穴口都湿透了。秦沄只觉几滴r汁洒在自己脸上,他禁不住启唇接住,抬眼一看,两只肥硕乳球在半空中连连弹跳,他喉间发紧,腹下几欲爆炸。
偏那小美人儿还媚眼半眯,娇声道:“不是要伺候我吗?这里,也缺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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