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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周景宵道:“我不能露面,只能悄悄去看你,我知道你给岳父大人写了信,情急之下,方才让大郎下旨赐婚。”
玉姝恍然一怔,想到自己写信给父亲劝他答应郡王府求亲那晚,她窗下的鹦鹉曾叫道——“禽兽要捉我!禽兽要捉我!”——难道就是他深夜来此……
念头闪过,不觉又甜又酸,却还是恨道:“既然已经定亲了,你又为何不肯表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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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宵苦笑道:“我何曾没有?我早已给岳父去了信,又送了那套玉兔头面做你的生辰礼。”
直接给玉姝递信到底太扎眼了,因而他是在公务中通过程海转达。程海与玉姝家常通信,只要将他的信夹在里面,自然不会有人发觉。
谁知到了成亲这一日他才知道,程海竟一字未提。
周景宵是个聪明人,霎时间便明白老泰山这是在故意刁难他呢。还没定亲就将人家的女儿拐了去,程海焉能不坑他这一把,出出穴口闷气?
一番话说完,玉姝哑口无言,好半晌方道:“……这么说,倒是我无理取闹了?”
周景宵笑道:“娘子自是没错的,纵有错,也是我自找的。”
玉姝听得脸上一羞,啐道:“谁是你娘子,合卺酒还没喝,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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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未了,身子已腾空而起。慌得她忙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对上他含着柔和笑意的黑瞳,不由愈发羞窘。
她已是经过人事的,自然知道这洞房花烛夜要做什么,却见周景宵将她轻轻放在绣褥上,又拿过那对酒杯来,自己饮了一口,俯身覆住她的唇:
“乖……喝了这杯酒,日后就是我的人了。”
话音方落,温热又辛辣的酒液便顺着他的唇舌涌入玉姝口中,她脸上羞红着还想挣,却被他箍得紧紧的,只得仰起小脸,任由他探舌进去在口中搅弄。
分别多日,二人都是何等思念彼此?又想到这一路来的波折,及至今日终成眷属,欢喜之余,愈发心荡神摇,酒一入喉,便觉整个人都醉了。
“嗯……唔……”
一时只闻得少女轻细的嘤咛,还有唇瓣被吸吮搅动时,那缠绵旖旎的啧啧水声。玉姝原不肯启唇,奈何他极有耐心地一遍遍在她贝齿唇瓣间勾勒,舌尖一次次地扫过上颚软肉,直亲得她浑身酥软,终于教他觑着空子勾住她的丁香,又拖到自己口中含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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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难分难解,忽听帘外有人道:“王爷,席上还等着王爷招呼,到底去露露面再回来。”
玉姝一惊,方想起酒席未完,他二人却已在这里情动缠吻起来,若席上有宾客议论,她岂不是要羞死?
忙伸手推周景宵:“你快出去。”
男人却恋恋不舍地含着她的粉舌品尝,只觉无一处不软,无一处不甜。“姝儿说的出去,是从哪里出去?”一面说,他一面还故意逗弄着少女的樱唇。
玉姝自然听懂了他的双关之意,暗骂他不要脸:“我是说你的舌头,你……嗯,你的手怎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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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某王爷意乱情迷之际
鹦鹉:禽兽来啦!禽兽来啦!
某王爷:……明天就拔了这只扁毛畜生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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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百般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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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大手已滑进玉姝衣襟,虽隔着兜衣亵k,却还是把个鲜妍绝色的小美人儿肉得娇喘吁吁,绵软如泥。
玉姝一身大红嫁衣,本就衬得她恍若神仙妃子,此时情动之下,那满脸的潮红羞煞桃花,襟口露出的一段雪白颈子更是美得惊心动魄,周景宵忍不住在她颈上轻轻咬了一口,换来她动人的娇呼,方低喘道:
“好生等着,我过会子再来收拾你。”
玉姝气道:“g我何事,分明是你自己……哼。”
话说到一半,到底羞于出口,只见男人起身整衣,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团还坚硬着,将衣摆都顶起了一个包块。
周景宵知道自己不能再沾她了,若是再厮磨下去,怕是真的忍不住要将她按在床上撕开裙衫操干起来。奈何席上还有那么多宾客,他一去不回,众人如何不明白?他自己倒是不怕人议论,偏这小东西脸皮薄,定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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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只得打算先去隔壁屋子纾解一二,待欲望稍稍平息了再去招呼宾客。正欲吩咐丫头们进来伺候玉姝更衣梳洗,忽觉胯下一紧。
入目所见是一双狐狸般的水杏眼儿,闪烁着狡黠又得意的光芒。玉姝纤指舒张,在那根自己已熟悉得不得了的雄物上揉捏着:
“瞧你忍得辛苦,我帮你。”
她这一肉无疑是火上浇油,原本周景宵还可靠着冷水勉强平息,此时却是情火狂涌,几乎要忍不住了。偏帘外候着的丫头又道:“王爷?”
“……”他咬牙切齿,深深吸了口气。
却听玉姝口中轻哼一声,又肉了两把,察觉到那巨根已经兴奋得跳动起来,方才放过他,道:“还不快走?人都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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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自顾自唤了凌波锦瑟等进来,也不去管摄政王殿下是如何解决他那几欲顶破裤子的肉棒的,心里却觉十分得意,一改先前郁愤。
凌波近前来,见她眼角眉梢都带着掩不住的笑意,不由暗自称奇。
自家姑娘的性子她是极了解的,看似柔弱,实则倔强又有主意,平生最恨人欺瞒,也不知王爷是如何三两句话就将人哄好了。又想到玉姝这一番奇缘,这夫妻二人,真真是一物降一物了。
当下服侍玉姝卸下钗环,又换下大衣裳,自有王府的四个大丫鬟上来拜见,道:
“闹了一天,王妃也劳乏了,王爷早嘱咐奴婢们备好香汤,王妃沐浴一番,也能去去乏。”
玉姝听了,心里又是一甜,遂道:“辛苦姐姐了。”
那为首的大丫鬟名唤听雪,也是府里的老人,从未见过自家王爷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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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赐了婚开始,府中便流水价似的送入各样珠宝首饰衣裳尺头,都是供王妃入门后穿戴的,王爷又特意教人修整花园,几个月的时间,硬生生改造成了江南式样,听说连上房里的一桌一椅一草一木,都一律按着王妃的喜好来。
见此光景,众人如何还不明白?要进门的那位,可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丝毫怠慢不得的,因此这听雪笑意盈盈,连称不敢,引着玉姝转过一架十六扇大红缎子缂丝描金纳绣插屏,将那门扇一推,只听水声潺潺,竟别有洞天。
凌波和锦瑟跟着玉姝,原也见多识广,此时都吃了一惊。只见那隔间里竟是一处温泉汤池,四角各有龙头引入活水,池边又布置着鲜花,掩了温泉的硫磺之气,水汽一激,愈发幽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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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灰狼:脑婆我乖吗?【摇尾巴
ps.又是擦线满百,我不可爱了吗,我不值得更多珠珠了吗【哭唧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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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鸳鸯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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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视一眼,都暗自赞叹。这摄政王府的豪奢,可见一斑了。
听雪笑道:“王爷平日原是不大弄这些的,只因温泉水养人,方才特特教人凿了这池子,王妃日常盥沐也便宜些。”
二女听了,愈发为玉姝欢喜,却见玉姝脸上一红,轻声道了谢。因听雪恐她不自在,便带人退出,只留跟她来的几人服侍。
一时玉姝除下衣衫,身体沉入那温暖的泉水中,瞬间只觉一整日的劳乏似乎都消解许多。池边的托盘里早摆着胰子巾帕等物,凌波便伺候她擦洗,口中笑道:
“姑娘这会子可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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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还有些担心,怕萧璟恢复身份后待玉姝不似往日,毕竟他身份高贵,又手握重权,程家在他面前,实是没有丝毫抗衡之力的。但看他依旧这般细心呵护,待玉姝无一处没有想到的,心里自是欢喜,因道:
“姑娘日后也少使些小穴儿,我瞧王爷待姑娘再没得说了。”
玉姝哼道:“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向着他了?他给你吃了什么药,不及我们十来年的情谊。”
凌波不由好笑,还要再说,玉姝道:“你放心,我有数。”
今日出嫁之时,她如何能料到自己竟能这般与他共结连理?她气他,皆因她用情至深,而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每一件,她也全都铭记在心里。
一时凌波听她轻声含糊了几句,却是渐渐睡去。她不由一笑,知道玉姝今天累得狠了,也不忍吵醒她,自在一旁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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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大手推开门扇,正欲开口,看到那个正歪靠着池壁的小人儿,立时放轻声音。周景宵挥挥手,示意众人都退下,走到汤池边半跪下来,只见玉姝香腮带赤,星眸半掩,两颊如吃醉了一般,那露在水面外的雪肌却是在热气相激下泛出淡淡粉色,愈显晶莹。
他不禁又怜又爱,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从席上脱身了,原想着与她好生缠绵一番,她倒自己先睡着了。又怜惜她今日辛苦,也不忍惊醒,因怕她在这池水中泡的时间太长,正欲俯身将她抱起,忽见玉姝微微一动:
“……我睡着了?”
一道低沉含笑的男声响起:“不止睡着了,还睡得挺香,小懒猫。”
玉姝一惊,待看清是周景宵,嗔他一眼,因道:“我身上软得很,你抱我起来。”
男人故意笑道:“真要我抱你?”
玉姝自然知他是何意,见他身上的衣裳都还没换,显然是一脱身就来看自己了,又想到方才和凌波的对话,心头一动,忽听哗啦的一声,只见那一丝不挂的美人儿破水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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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顺着她纤秾合度的玲珑娇躯缓缓流下,快有一年未见,她身段愈见丰美,又欺霜赛雪,莹润无暇。
周景宵只觉喉头一紧,口中干涩不已。那小人儿偏还迈开长腿,朝他行来,哗啦啦的水声中,虽只一步的距离,她那两只玉兔似的奶子弹跳着,纤细的腰肢扭动着,双腿一迈,隐隐露出腿间春光——
粉粉嫩嫩紧闭着的花唇还是他离开时的模样,她将玉臂一舒,轻轻环住他的脖子:
“我不要你抱我了,我们就在此处……”
一语未了,只听她“啊”的一声,忙紧紧搂住他,胴体再次沉入温泉水中,却是被男人用力按在池壁上,一面亲吻,一面分开她美腿将长指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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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小兔兔更热情了呢(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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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水中c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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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玉姝已经人事,但这穴儿也有接近一年没有被男人疼爱过了,此时被那长指一肉,花唇顿时颤颤巍巍,如同枝头将绽未绽的花骨朵儿。周景宵一面揉搓爱抚她私处,一面叼住她的丁香,甚至用牙齿轻轻吸咬——
她一颤,磨蹭着他胸膛的奶子便抖了一下,因他身上衣衫未除,此时全身俱湿漉漉的,紧贴着健躯的布料愈勾勒出猿臂蜂腰,胸前肌肉块垒分明,直烫得玉姝骨头都酥了。
她一面躲避那条大舌的g缠,一面使力去推他:“唔,你怎么在水里……快把湿衣裳脱了,当心着凉……”
男人低声笑了笑,总算放过她软嫩的香舌,却又开始捧着她的小脸在那嫩颊上亲吻:“不是姝儿说要在这里的?还这般难耐,急着要我脱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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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将衣衫扯了下来,胸膛再次贴上小美人的一对玉乳,失了布料阻隔,二人俱是浑身一酥。玉姝原本是想让他去汤池边的软榻上,见状扭动道:
“水里不行……嗯,啊……啊哈……”——奈何一句话没说完,便娇声吟哦,此时那矜持紧闭的层层蕊瓣已经被男人剥开捣弄,一次就送了两根手指进去。
她胴体顿时绷紧,却又在长指极有节奏和轻重适中的抽插下渐渐放松,嫩逼也被越插越松软。欢爱了那么多次,周景宵对她的身子如何不熟悉?
花壁上的哪一处是敏感地带,用多大的力道、多快的速度就能轻易将她高得淫水涟涟……指尖还时不时调整角度,又时而曲起,时而两指并拢,小人儿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娇躯从躲避扭动到贴着他不住磨蹭,两只浮在水面的奶儿也一跳一跳,蹭着男人的乳头不停摩擦。
周景宵方慢条斯理道:“还说不行?怎么一有棍子插进来,你这骚骚的小嘴就含着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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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玉姝被捅得一哼,眸中含水:“别,别玩了……我又没说不让你……”
“不让我什么?”
男人故意追问,她却红着脸不肯回答。见这小家伙方才还那般热情,此时却又倔起来,周景宵眸光微动,忽然一挺腰,将湿漉漉的热铁就往淫穴里插去。
与此同时,他深陷在甬道里的长指将花壁用力撑开,原本那张小口被三根手指塞得极满,但在那股蛮力下,鲜嫩的肉洞顿时被撑了出来,没等大龟头顶上去,便灌入了一大股温泉水。
只见少女美眸圆睁,尚还未反应过来,突然胸脯一下挺起——
“啊不要……好涨……啊!——”
哗啦啦的水声中,她仿佛一尾被捕食的鱼,猛烈挣扎起来。原来那些香汤瞬间倒灌,塞满了她的花径,不及流出,男人粗壮的鸡8已经堵了上来,并且势如破竹,还在一气往里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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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玉姝这穴儿如此紧小,又许久不曾经云承雨,吃下他的肉棒就极艰难了,如何还装得下满肚子的水液和一根塞满甬道的巨根?
透过水面,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越鼓越高,仿佛怀了胎的妇人一般。双腿之间又麻又酸,又痛又爽,水液还不停冲刷着她的内壁,随着肉棒的推挤在穴儿里荡漾。
偏偏这些温泉水若是以身浸泡,本是极温暖极舒适的,但女子花穴何其敏感?玉姝顿时就被烫得连连哆嗦。
更可怕的则是那根b温泉水还要烫上数倍的粗大肉棍,她能够清晰感觉到棒身上的粗糙青筋将她每一寸媚肉强行撑开,那坚硬的龟棱磨蹭她娇嫩花心,小子宫甚至害怕得战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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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激烈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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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不禁呜咽出声,连声娇喊:“不要……好涨,啊哈……撑,小逼要被撑裂了……”
但双腿间的那朵密花儿却又将肉棒死死含住,加上水液阻隔,顿时让周景宵寸步难行。
他一只手抓住她的奶子,一只手握住圆t用力往旁边掰开,也让那已经被撑开到极致的嫩嘴儿又张大些许。接着沉腰狠命朝里一撞,怀里的小人儿顿时“啊”的哭喊一声,粗大的肉棒搅动着满肚子的水液噗叽作响,两人交缠在一起的下体浸泡在池中,随着男人挺腰操干的动作那香汤也是不停地哗哗荡漾。
每当男人抵着花心c一下,小美人儿就“啊”一声,花心每被插松一分,她胴体就会连连颤栗着,两只奶子也激烈地抖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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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她身形娇小,虽说这汤池不深,但依旧淹没了她大半个身子,此时又被男人牢牢按在靠在池壁上,双腿打颤,愈发软下去,玉颈以下,只余圆润的香肩和两只美r露在水外。
但见这浑圆乳球经了香汤冲刷,如同两只白里透红的水蜜桃儿,又或是半扣在水面上的雪媚娘,顶端两颗嫣红如点缀其上的樱果,乳球摇晃间,愈显得那红更加妍丽,周景宵看得眼热,忍不住伸指揪住,用力朝上拉扯:
“还晃?小骚货,晃得这么浪,是不是勾着我来弄你的奶头?”
“呜呜……”玉姝已经被插得说不出话来,肚子里热烘烘的如有火烧,偏偏随着那根大鸡8的抽插,还有更多的温泉水倒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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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手脚乱蹬,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身前那个如铁壁般的男人,许是太久没有要她,他一上来就插得又深又狠,早有经验的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花心快要被撞开了……
如果,如果真让他把鸡8g了进去,花心一开,岂不是有更多的温泉水也要跟着灌进去……玉姝想到此处便忍不住一颤,只能哭求:
“饶了我罢……姝儿,姝儿受不住了……我们去床上好不好,今晚……今晚姝儿随你弄……”
周景宵笑了一声:“我现在不就正弄着吗?还是说,姝儿不满意?”他自然知道玉姝害怕自己g开她的宫口,因而便愈发大力地挺着鸡8在最深处的那张小嘴上研磨,口中施施然道:
“既求我,总得有点诚意,姝儿的诚意是什么?”
美人儿想了想,抽噎道:“给……给你吃鸡8?”
“不够。”
“……用奶子,夹着肉棒高?”
“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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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想到自己小嘴奶子都给出去了,小逼现在正在被他插着,光只是用手他肯定是嫌不尽兴的,那他究竟还想要什么?她身上的小洞,也不过就那几处,以往欢爱时周景宵曾教过她,尿尿的那个小洞不能插,但是……后面的那个小屁眼却可以……
难道,他竟是瞧上了她的屁眼?思及往日交合e他也曾用手肉过那里,给她舔b时甚至还用唇舌品尝过那处菊穴,当然,只是在穴口周围舔吻罢了,并未插入。
但他既尝过那里,显见也是有兴趣的,念头闪过,她又羞又怕,不禁哭了起来:
“你又,又欺负我……还说要对我好的,还说我打你骂你都使得……偏一到无人处就这样欺负我,那里怎么,怎么能插……呜呜,姝儿定要被你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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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想gp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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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玉姝嗓音原生得娇嫩,这样带着哭腔地一哽咽,直听得人心都要化了。
偏偏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又遍布春情,唇瓣被吮得微微红肿着向上嘟起,一对白生生的奶儿被男人的大手握在掌心,那软嫩淫穴里含着阳根正在噗嗤噗嗤挨操——
孩子气的指责与最淫乱不堪的光景结合在一处,便如纯洁的羔羊化身魅惑女妖,她的哭声有多可怜,便干得人多难耐,周景宵原还不明白她为何就恼了,此时真恨不能如她话中所说那样将她插死算了,勉强压抑住冲动,忙哄着怀里的娇人儿:
“好好好,是我不对……但我只想让姝儿的小逼b舒服,姝儿可真是冤枉我了。”
玉姝抽噎道:“那你,那你为什么要弄我后面的……小洞……前面的难道还不够你弄吗?”
说到此处,不由在他腰间拧了一下,却见周景宵一怔:“后面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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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原羞于说出“屁眼”二字,但看他面露疑惑,还以为他没听清,便含羞道:“你方才不是说不够吗,还想插我的……屁眼。那里是不能的,你休要想了……你那话儿这般粗,若g进去了,我的屁眼岂不是……”
一语未了,猛然“啊”的一下,整具娇躯都在那骤然变快的顶撞中颠动起来。她视野不由一阵模糊,大脑混沌,肚子里好像有一条发了狂的巨龙在横冲直撞,男人用力箍着她的腰,眸光黯沉,口中粗喘道:
“屁眼?原来姝儿这么想为夫高烂你身上每个小洞?好,我这就满足你!”
说罢阳根用着几乎要将花心捅穿的气势,之前还是三重一轻地研磨,此时却全然不顾少女的娇嫩,不仅每次都b前番操得更重,且还专顶着同一处,将那肉缝儿撞得越来越松。
玉姝又惊又怕,哭道:“我才没有!呜……呜,啊……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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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觉身子里一松,花径里的水液霎时间涌进她精贵的小子宫里,随之呼啸冲入的是那条粗壮可怖的欲龙,死死卡住她紧窄的宫腔,卡得她浑身酸胀,抽搐连连,竟两眼翻白,一面高潮着,唇边也淌下了含不住的口涎。
想她已有许久不曾被男人插过x了,又生得娇嫩,今晚洞房花烛,原该循序渐进,待她重新适应了被大鸡8填满的感觉方才能尽情y欢。
原本周景宵也是这般打算的,奈何这小东西实在太会勾人。
主动求欢的淫态便不必说了,其后那股子含羞带臊的媚意更人教人招架不住。最要紧的是她那天真的y话,什么插屁眼不插屁眼的,这些下流话,是她能说的吗?
一念及此,周景宵便觉邪火横生,因而也顾不上她哭得可怜,一面顶着敏感的宫壁凶狠撞击,一面就将手探到美人儿t后,按肉抚摸她股间隐藏的小小菊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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