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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一句话既捧了太后,又解了太后方才话中的挑拨之意,毕竟太后说众人都不如玉姝,玉姝可察觉到,有好几个太妃的眼神都有些异样呢。
她心里不由暗叹,果然,虽说太后明面上不会对她不客气,这暗地里的机锋却也是不会少的。在这深宫之中,一句话都不可说错,一步也不能多行,虽说她可以很轻松地就见招拆招,却也深感疲惫。
正自闲话着,忽听外头传来一阵奔跑声,还有太监尖细透着焦急的嗓音:
“唉哟,万岁爷,小祖宗!慢些跑,当心跌跤!”
只见一个小小身影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一径跑到太后座前,草草行了个礼,便扑进她怀中:
“母亲!昶儿来给母亲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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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忙起身避让,低垂螓首,却听太后道:“给我请安是假,恐怕偷溜出来玩闹才是真,你今日的书可念了,字可写了?”
小皇帝周昶原是兴兴头头地过来,听了这话,不由立刻垮下脸,又因深知母亲严厉,只得强打精神:“写了,太傅夸我写得好,又准我这半日不必读书。”
太后方点了点头,又道:“既如此,你七婶也在这,正可见见。”
玉姝听了,忙上前行礼,小皇帝眼前一亮,跑到她面前:
“你就是我七婶?快起来,朕正要见你!让朕瞧瞧你是不是举世无双的大美人儿,否则七叔怎么成日家挂在嘴边?”
此言一出,众人皆忍俊不禁,连太后都嗤的一下笑了,玉姝心下又羞又笑,面上却丝毫也不露面,一丝礼也不错。
只见小皇帝大人似的点了点头,上下端详了她几遍:“嗯……果然美得很。朕日后,定要纳一个像你这样的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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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b小皇帝【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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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夫妻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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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众人再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连那廊下的太监宫女亦是憋笑不住。
有了这番插曲,太后也不好再留玉姝,随意说了几句话,便放她回去了。
一时又至门楼前,下轿上车,果然,周景宵已在车内。
这辆摄政王妃专用的舆车宽大非常,便如一间行走的屋子,厚软的波斯毛毯上安放着h花梨木小洋几,其上是刚沏好的一壶青凤髓。男人执起茶盏来浅啜一口,清亮的秘色瓷愈衬得他手指修长似玉,听见掀帘声,方抬起头,眸中的温柔笑意仿佛微风拂过平湖,亦拂动了玉姝的心扉。
他笑道:“可见着大郎了?咱们成亲之前他就一直嚷着要见你,他虽跳脱些,原是个极好的孩子。”
玉姝在他身侧坐下,笑道:“真是圣上要去见的,不是你撺掇的?”
当时小皇帝脱口而出“朕正要见你”,便让玉姝心头一动。想到周景宵绝不会预料不到太后会暗中为难她,恐怕这是给她解围来了。
果听他笑道:“姝儿有什么奖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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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嗔他一眼:“你还缺我的东西不成?”这天底下有什么是他弄不到的?想了想,小手撑在座椅上,蜻蜓点水似的在男人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那温软的触感一碰即离,少女眼睫微颤,如同蝴蝶振翅:
“……这个奖赏,你可喜欢?”
周景宵心里早有一只小钩子在不停g来g去了,见状哪还按捺得住?将她小脸一捏,便倾身吻了上去。
一时只闻得“嗯”、“唔”、“唔哈”美人儿轻细的嘤咛,将娇妻按在怀里好一番缠吮后,摄政王殿下方才流连忘返地松开:
“日后可不许再说我不知节制,这都是你g的我。”
玉姝又好气又好笑:“这么说还得怪我,你倒是无辜的?”
谁知他一本正经点头:“正是,谁教娘子这般可人疼。上下两张小嘴都香甜如蜜,后面的屁眼也……”
话犹未了,便被玉姝在腰间狠狠拧了一把,周景宵故意倒抽一口凉气:“娘子好狠的心,莫不是想谋杀亲夫?”
玉姝羞恼道:“我是想堵上你的嘴,再捆了你这拐带人家女儿的登徒子去见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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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二人掌不住都笑了,一时车驾又至程府,程海早已大开中门,扫榻相迎,父女相见时又有无限慈慰之语,不消细说。
看着女儿一身雍容华贵的王妃打扮,唇畔含笑,面色红润,程海欣慰道:“见你如此,为父也能放心南归了。”
一句话勾起玉姝愁思,想到父亲不日便要返回江南,天南海北,山高水远,老父又只孤身一人,教她如何不悬心?
原本当初她上京时,程海说的是待她大一些了便接她回去,心里想的也是在南边为女儿择定夫婿,即便玉姝出了嫁,也不必相隔太远。谁知世事难料,玉姝做了摄政王妃,便再难与父团聚。
想到此处,不觉心中酸楚,又恐身旁的两个男人担心,便强撑着不肯表现出来,忽听周景宵道:
“小婿有一事,不知该不该与岳父大人说。”
程海道:“贤婿但说无妨。”
只听他笑道:“小婿深知岳父大人与姝儿父女情深,既如此,何不调职上京?目今工部尚书年老,已上书乞骸骨多次,只因陛下悯恤老臣,方才不允。”
“但依小婿之见,此事已是板上钉钉,岳父大人人望资历无一不缺,这尚书一职,太后与我都属意岳父大人。所可虑者,是工部尚书虽说职衔更高,到底不及吏部、户部等要紧之处,于岳父来说,倒是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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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完,玉姝和程海都又惊又喜,皆想到若程海调职上京,岂不是父女团聚?
虽说正如周景宵之言,弃盐政而择尚书乃是明升暗降,但程海原就淡泊名利、不慕权势,爱妻去世后,他身子骨更是一日不如一日,盐政这个位置偏偏又g系重大,他身负重责,也只得殚精竭虑,生恐自己不得多照顾女儿几年。
此时这话无疑是说在了他的心坎上,其实他早有归隐之心,奈何女儿偏嫁了摄政王,他自然不好致仕,否则岂不是给女婿添堵?
如今万万没想到,竟是周景宵主动提出,且从他话中的未尽之意可以听出,他已经与太后达成了交易——程海入京,而巡盐御史一职自然是后党的囊中之物了。
玉姝素来聪敏,如何不明白此举究竟将多少利益拱手送予了太后?而他之所以如此,无疑是为了自己。心中又甜,又喜,又有无限感动,不觉把眼圈儿都红了,周景宵见状,忙拿出帕子来与她拭泪,道:
“原是为了你高兴,好好儿的,怎么倒招得你哭了?”
玉姝抽了抽鼻子:“就是你招的我!还在爹爹面前惹我哭。”
周景宵也不生气,抬臂轻轻将娇妻环住,拍抚着她的背脊:“那我日后再欺负你,你就让岳父来捶我好不好?若岳父一时无暇,你就先把这笔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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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蕊娘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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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一句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连玉姝也掌不住破涕而笑,程海摇头叹道:“你这孩子,嫁了人,反倒愈发孩气。”
又想到女儿这般的任性娇态,也只因她身侧之人的无限宠溺罢了,原本对周景宵这拐带爱女的女婿还有几分不满,此时却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欣喜。
此处三人又还有多少天l之乐暂且不表,且说蕊娘这边,因她与玉姝交情极好,玉姝出嫁那日,她亦是受邀至程府坐席,有幸观礼。
这桩婚事因举国轰动,京里的百姓谁人不关注?想那王府是何等高贵的门庭,摄政王妃又是何等尊荣,蕊娘却与这样的人物有来往,且还极为密切,那些有心人家自是闻风而动,想到蕊娘丧夫,便纷纷把主意打到了她的亲事上。
一时间,池家多了不少上门的官媒,来提亲的许多人家或是家资富饶,或是有田有地,甚至还有几个有官身的,看得池家左邻右舍都十分眼热。
如此一来,这蒋宏之母自然就着急起来。虽说自家儿子的条件也不差,正经的七品把总,奈何偏是军士,如何与那些乡绅大户或秀才老爷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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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知难而退,偏又舍不得这难得的儿媳人选,便对休沐回家的儿子蒋宏道:“依我看,咱们也趁早请媒婆上门提亲才是。”
蒋宏原是个沉默寡言之人,想了片刻,方才闷闷道:“娘也说了,我原不出挑,如今有那么多的好人家都上她家提亲,以前还有七分把握能成,如今怕是连三分都没了。”
蒋母见他自己倒先泄了气,啐道:“我说你这傻小子呆,你还不认,那些人家虽看着光鲜,嘴上也说得天花乱坠,里头又有几个是真图她这个人,不是图她背后的摄政王府和秦家?”
“若是图人,早八百年前就来提亲了,不费得等到现在。这些事连我都能看清,烨小子他娘心里又怎会不明白?你瞧着,她一家都不会应!”
蒋宏道:“既如此,娘如何又催着我去提亲?”
蒋母恨铁不成钢:“若有哪家条件实在太好的呢?赶明儿来个国公爷,她是应还是不应?夜长梦多!”
蒋宏听了,这才点头:“娘说的是,我这就去请媒婆。”
方走了几步,蒋母又道:“且慢,”沉y片刻,道,“原没想着这般急,许多礼数都还没齐备,既要让人家知道咱们的诚意,在这上头就不能怠慢了。且等几日,待色色备齐了,再请个大媒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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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说,又叮嘱儿子:“趁这几日你在家里,也跟她家多走动走动。烨小子不是喜欢你吗?这就是咱们有,旁人却没有的好处了。”
一番话说得蒋宏心悦诚服,想到自己在军营时趁围猎打的许多皮子,原是留着给老娘过年穿的,特特捡了几件好的,请人硝制了,送到蕊娘家去。
一时来至相隔不远的池家,那看门的李老头一见是他,忙迎进来:“蒋把总来了?快请先坐坐,我进去通报一声。”
说话间,已将人迎至厅上,那李婶忙上来看茶,蒋宏四下一看,道:“怎么烨哥儿今日不在家?”
李婶笑道:“哥儿如今上学去了,说是什么郭先生的私塾,极有名的一个大儒呢!”
蒋宏听了,点一点头,也再无别话可述。正自有些坐立难安,等了许久也不见蕊娘出来,一气将盏中的茶都喝g了,方听帘子一响,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进来:“劳累蒋把总久侯了。”
蒋宏见了,顿觉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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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蕊娘此时不过是一件半新不旧的石榴红纱衫,杏色裙子,头簪一支鎏金嵌珠蝴蝶簪,那蝴蝶的尾须活灵活现,随着她走动间轻轻摇晃,一如她步步生莲的裙幅。
虽是一身家常打扮,但粉面含春,艳若桃李,真真是说不出的动人,看得蒋宏不知不觉就呆了。
蕊娘轻咳一声,不动声色避开蒋宏的视线:“不知把总来所为何事?”
蒋宏一怔,方才恍然,暗骂自己唐突,忙将来意给说了,递上那个装着皮子的大包袱,心里却总想着蕊娘方才的模样——
不过半月未见,怎么觉得她愈发风情楚楚,惹人遐思?
可怜蒋宏哪里能想到,此并非他之错觉,这女人有没有男人的疼爱滋润,尤其是经了人事的妇人,那是天差地别。
蕊娘原就生得美,更何况此时正值春情荡漾之际,虽是来见客,罗裙底下连亵k都没来得及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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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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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蒋宏来时,东厢的客房内却是唇舌舔允声与女子呻吟声交织着响成一片。
蕊娘美腿大开地歪在榻上,上身的衣衫包裹得严严实实,裙摆被高高掀起都堆在腰间,两条细白长腿儿一左一右架在男人肩头,敞露着湿淋淋的小逼任一条大舌在花谷间逡巡游移。
而那舌的主人,正是半跪在她股间的俊美公子。
秦沄一身锦袍落在地上,沾了几许尘灰,更有不少褶皱,但他丝毫也不在意,而是专心致志又贪婪无比地舔吸着眼前不停往外吐水的嫩洞,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快速吞咽,看架势,仿佛是要把蕊娘骚逼里的水儿都给喝g了。
此处正是那日他在蕊娘家中更衣时,不小心与她天雷g地火的地方。彼时蕊娘也是用这个姿势被他好生舔了一番小逼,玩弄得连连高潮,奈何正值意乱情迷之际,蕊娘却将纤指一伸,不顾秦沄的鸡8还肿胀着,施施然送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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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然是蕊娘故意要折腾他,且从那之后,蕊娘仿佛是得了趣儿,三五不时就要来一回。头几次都还是意外,二人因为一些无意间的肢t接触心猿意马,后来便成了蕊娘着意勾引,也有秦沄放任所故。
就在这间屋子里,秦沄的大舌不知尝了这湿哒哒嫩乎乎的淫穴多少回,咽了多少骚水下去,也无数次将蕊娘弄得哭喊连连。
她穴口的那对大奶儿自然也是不能不光顾,原本就因常年溢r而肥美非常,自打离开秦府后,这对美r失了男人的吸舔,反倒愈发肿大了。
装了满满两乳球的许多奶水无处宣泄,蕊娘走动间,甚至都能听到沉甸甸的r汁荡漾声,两颗奶头也时常硬着,碰一碰都觉疼痛,虽说她自己也能把奶水挤出来,但这如何又能b得上男人的唇舌爱抚?
因此打那日之后,二人便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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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时蕊娘便会将衣衫解开,挺着那对浑圆雪丘,任由男人握在手里细细把玩一番后,再埋首在她胸前一点点地把r汁都饮尽,直把两只n球舔得湿淋淋晶亮一片。
当然,嫣红硬挺的小奶头也不会被秦沄遗忘。原本他就极喜欢玩弄这两颗可爱勾人的小家伙,以前在秦府时,纵是不要蕊娘,也爱把她衣襟扯开大手滑进去,握着她的美r以手指逗弄揉捏那樱果。
如今拥有主导权的变成了蕊娘,奶子涨得痛了,或是奶水多得流出来了,便会教秦沄帮她吸舔一番——
不得不说,真真的从那之后她便觉疼痛顿减,也不知是因她这身子太过骚浪,还是男人的艳气果有滋润之效。
原本这些放荡之举蕊娘是决计做不出来的,但泥人尚有三分土x,她想到自己从前被秦沄欺负了那么多次,既然他要表现诚意,难道不该付出点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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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想要什么,她偏偏就越是不给,且还勾着他,吊着他,想秦沄贵为国公爷,反倒天天在她这里吃瘪。
因此二人虽说已是交缠y欢许多次,秦沄的肉棒还是一次都没能插进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小肉洞里,只能靠着蕊娘的小手偶尔帮他纾解一二,且也只是随意套弄两下,决计不会弄得他释放出来。
秦沄是有苦说不出,每晚回去之后,欲望越发高涨。若想不理会那个小家伙的勾引,偏又把持不住,真真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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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翻身做主的感觉,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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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公子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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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蒋宏来之前,二人也早已在这厢房中缠吻到一处。
蕊娘纱衫下的小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虽然襟口还整整齐齐裹着她的胸脯,其实那衣下的奶头已经y肿得将布料都顶起了两个小小凸起。
罗裙底下更是一丝不挂,中衣和亵k都被男人扯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只剩两只绣鞋蹬在脚丫儿上,大舌在花径中旋转一周,玉趾就敏感得蜷缩起来,抵着绣鞋的里子不住战栗。
正自难解难分,忽听到李婶对小丫头道:“奶奶呢,可是在房中歇着?快些去请,蒋把总来了。”
那小丫头道:“我才刚在房里歇晌,奶奶并不在,却不知去哪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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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听了,忙挣扎道:“嗯,松,松开……”
g在脚尖儿上的绣鞋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反被秦沄握住脚踝以手掌包覆住摩挲,含吮间只听他低哑的声音愈发模糊不清:
“……嘶,轻些夹……蕊儿,你快把我的舌头都绞断了。”
池家这间两进的院子并不大,说话间,李婶已往东厢走来:“咱们分头去找找,左不过是在这院子里。”
说着便欲推门,口中道:“奶奶可是在这里?”
原来秦沄今日来时因李老头恰巧出去了,众人都不知他来了,且在这客房中。若众人皆知,又遍寻不着蕊娘,岂不是一猜就能知道,二人必是私下独处,又联想出许多引人遐思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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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此时李婶一无所知,若她推门进来,便能一眼看到自家女主人正私处大开,露出嫣红娇嫩的媚x被男人舔着。还好秦沄的身体遮挡住了她腿心春光,否则,连那yb一翕一张的模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念头闪过,蕊娘不由大惊失色,想出声阻止,奈何一开口就是难耐的呻吟,根本无法发出声音。紧张与羞耻之下,她本就紧致的甬道更是疯狂蠕动,将秦沄的大舌都夹得疼痛不已,他眸光一动,将手按在层层蕊瓣间那颗也颤抖不止的小小肉粒上,指尖碾磨着使力旋转一周——
“嗯!——”
蕊娘只能匆匆咬住自己的手指,腰肢绷紧,小屁股一拱一拱地浑身抽搐个不住。大股大股的香甜汁液都洒在了秦沄的唇上脸上,他早已习惯,一面吞咽着还在喷溅的阴精,又将顺着下颌滑落的淫液轻轻一抹,喂到唇边,都舔了干净。
……可惜,如果方才被这般紧夹的是他的肉棒就好了。在美人儿高潮时反倒越发奋力地抽插冲刺,硬生生把她夹到最紧的媚肉全都强行撑开,这其中的销魂蚀骨,尝过一次便再难遗忘,只想一品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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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身,秦沄将小美人的裙摆放下来,又帮她理好衣衫,方才拍了拍她的屁股:“蕊儿可要我扶你出去?”
蕊娘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娇喘不停,此时方恍然,原来厢房的门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拴住,李婶推了一下没推开,早已往别处寻她去了。
她没好气地瞪了秦沄一眼,知道他是故意没提醒她,好让她在极端的紧张下攀升至巅峰。又见他半跪下来,帮自己穿上绣鞋,那双修长大手原本从未做过伺候人的活计,此时动作却熟稔非常,显然已不是第一次。
她心头一动,勉强起身:“我先出去了,大爷自便。”
视线滑过他胯间那个鼓鼓囊囊的巨大“帐篷”上,唇角不由染上几抹笑,方才倒觉得,恍惚是在与他偷情呢……
心里的滋味愈发微妙,走到一半方想起来,她因出来的匆忙,竟忘了穿亵k,偏秦沄也没提醒她,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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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假扮y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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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原想折返回去,却已被李婶瞧见,只得维持着这般裙下不着寸缕的淫态出来见另一个男人。
因她刚刚才高潮过,此时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慵懒餍足,举手投足间更是风流天成,也难怪蒋宏看直了眼。
蕊娘不由心下羞窘,只得强作端庄,把身上的媚意一敛再敛,但她这穴儿早已被调教得淫荡不堪,不是区区一次泄身就能满足的。
更何况秦沄想着她的小嫩逼,她其实又何尝不是念着他的大鸡8?每回被他舔得泄了,那满足与快乐之后其实又有一种空虚,湿热的骚嘴儿不住抽搐,不知有多想再寻个粗大又滚烫的棍子来含一含。
心念一动,蕊娘便觉自己的媚x又发起痒来。蒋宏坐在她对面,与她不过说些家常闲话,如何料到这端庄温柔的妇人竟是露着光溜溜的屁股,淫穴说一句话便吐一口骚水儿,片刻功夫,就将身下的椅面都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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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忍到蒋宏告辞离开,蕊娘站起身,都不敢去看那张湿淋淋的椅子,她勉强笑道:“我身上有些不好,就不远送了。”又道,“李婶,送蒋把总出去。”
小丫头忙上来扶她:“奶奶可要回房歇歇?”
一眼瞥见那张雕花敞椅上却有一大滩水渍,不由“咦”了一声:“奶奶把茶打翻了?”
蕊娘霎时间脸上通红,只能含糊了几句,暗自庆幸这丫头年纪小,一团孩气,想破头也想不到椅子上的水渍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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