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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爱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食性恐龙
大屋之所以能称得上一个大字,自是比安宁现在所住的那栋房子了得了许多。
据说是仿著某英式庄园打造,除了广袤农庄,几乎全是一比一的比例修筑而成。安宁的车子,停在的地方,便是那庄园门外的一处僻静小道上。这里直通谢家偏门,待会儿晚宴後她若是想早些偷溜,也能很方便的来到这边,坐车离开。不用打扰太多警卫门童,也不用被那些各式各样的眼神关注。
哟我道是谁,原是大小姐回来了笑得过分热情的,是谢家现任家主的三姨太。安宁亲爹的小老婆,之一。
刘姨好。微微点头,避开对方准备挽过来的示好胳膊,安宁大步从走廊去了厅中。
老爷,你总念叨的安宁可是来了紧跟著安宁後头,三姨太笑嘻嘻的往厅中主位上的人宣告。当然,也是告知众人有客到的意思。
父亲。安宁微微行礼,扫了一周後,不待人回应,便自顾寻了个角落位置坐下。
厅中一如既往的围满了人,其中最显然的,当属安静。
可惜今个儿安宁没心情与他交言。
主屋中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压抑,至多能保持淡漠心绪的她,多一分笑颜都是欠奉的。
这麽多长辈在这儿,竟不懂得一一招呼麽不知礼数可惜,谢老爷绝无轻易放过安宁的意思。在一双儿女中,安静若是心头,那麽安宁便是墙边草。若不是当年谢家主母特别留有遗嘱关照,这小女儿指不定会被谢老爷打包丢掉也不一定。
只是略抬了抬眼,瞥了眼四周的那些燕瘦环肥姨太太及其亲眷们,以及满眼歉意的安静,安宁冷哼一声,转而出了会客室。
谢老爷的咆哮声顿时响彻云霄。
安宁翻翻白眼,在一干下人们的瞠目结舌中慢慢爬上楼梯。
小宁,等等。没走几步,安静就追了出来。
停下脚步,安宁心情略好的与他相望。
你你的屋子被父亲用作了它途,若是你想休息,不如去我房间二字尚未说出,安静便看到安宁风一般的跑上了三楼。赶紧撵上去,果然看到她已冲进了过去的主母房,小宁,这屋子现在已经是
是什麽是他新欢的房间还是你未来大老婆的闺房冷冷看著那本是国色天香的旧屋被重新装修一番,母亲留下的物什都被收了个七七八八,而另一些欧式风情的物件则充填其中。很显然,新屋主绝非善茬,至少,这间屋子已十余年未曾有人敢打过它的主意。
小宁,别闹,这并非大事。上前两步,揽著安宁肩头,安静想要告诉她,东西都还在,他有好好帮她收著,可惜却被她狠狠甩开了。
要什麽才会是大事主母房不应该一辈子留给妈妈麽我借用都只是睡地板这床,在谢家,谁还有资格睡安宁气得不顾妆花,硬要去扯那些蕾丝的窗帘床幔,却被安静死死捉住。
已气急的她,挣脱不开,便低头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嘶──被咬痛了却仍不松手的安静,由著她在自己身上制造伤痕。死搂著她的另一条胳膊,则在感受到她呼吸慢慢平顺後改为温柔揽住,小宁,不气,没什麽的,母亲也不会在意这些。
母亲在,便不会发生这种事。松开口来,盯著他被咬出一圈血痕的手掌,安宁心头百味杂陈。
乖,别气,反正你也不喜欢这里。安静尽量小心的安抚,却不知,丢弃和被丢弃的区别,已在安宁心中无限放大。
深呼吸几口,安宁只想问他最後一句:哥哥,你是不是仍会依著老头的心思娶妻
这小宁,你不用担心,就算哥哥娶妻,你仍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安静的回应,已不似之前的那些笃定坚持了。是人心改变了,还是遇上了心意的美人安宁木然的点点头,轻轻抚开他揽抱她的胳膊,扫了眼与记忆中全然不同的房间,黯然的退了出去。
安静没有再追,他刚刚碰到了安宁礼服的裸背,想到了某个隐匿多年的家族秘辛。
垂下头来,盯著他手上的牙印,心头有些沈重起来。
似乎,从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他的安宁,已往著与他渐行渐远的方向而去了。要怎样才能寻回过往的美好呢他要的不多,只是盼著,能独得她唤一声哥哥便好。现在看来,连这都快要成奢望了麽
颓然的跌坐到地上,安静怔怔的看著尚未更换的中式古典纹样地址,无声的问:母亲,请告诉我,要怎麽做
夜色并不会因为谁的心思而拖沓,它准时降临到了谢宅。
本还有几分寂寥的大屋子,现在因宾客临门而显得有些异样繁华。
今次谢家家主邀请的名单很奇特,都是些漂亮的小姐夫人为主,世家旧交的人只略请了几位关系亲厚的捧个人场。不用多说,大夥儿也能瞧出,这是谢家在选妃了。就不晓得,是不是为新家主继位而准备的。
安宁端著杯不浓不淡的香槟窝在一隅,冷眼看著大厅里的觥筹交错。
与她相熟的姐妹都没来,见到的都是普罗大众眼中知道的那些上流人士。看样子,那些个打扮得青春靓丽的小美人儿们,今天过後就会有部分成为她的小妈或嫂子了。看著忙著接待众人的安静,安宁在想,若是当年他不硬要在十八岁改姓,今天是不是已经领著儿子来主持宴会了。
垂下眼,把目光聚集到杯中物上,一饮而尽後,又招来下人换了个杯子。
美人独饮,是在等待王子邀请麽来人是今个儿代表王家赴宴的王二少,安宁举杯与他碰了碰,遂又一饮而尽。准备再来一杯时,却被对方拦住了胳膊,美人不宜过量。
少瑞哥哥说甚胡话,这点儿酒我还不放在心上。安宁撇撇嘴,却并无坚持,只是百无聊奈的依回角落发呆。
酒不醉人人自醉,今个儿我可是奉了长兄之命前来护花。若是宁宁在我眼皮底下喝醉了,我怕是要被哥哥打成猪头。王二少躬身在她耳侧小声嘀咕一番後,很耐心的陪著她在这边盯著舞池中正在开舞的申安静发呆。
少瑞哥哥不用管我了,我已备妥了车子,待会儿大家兴头高时我便离开。安宁不被她父亲疼爱的事,家族中算是人尽皆知。
王大少因忙不过来,便叮嘱弟弟必须亲自来陪著,自是怕她与父亲闹得太过,伤了和气,也气坏身子。不过,少瑞见了她只是脸上略有红晕,并无特别情绪後,明白自家哥哥是白担心了。
那我去与伯父他们打下招呼,待会儿送你一起离开。想了想,尚未正式拜见家主的少瑞,还是准备暂离职守片刻。
好。轻轻点头,却在少瑞转身过後,便踱步到了另一个空档。
随意吃著小点心,看著兄长与好几位美丽佳人共舞著,安宁心头竟莫名的生不出半点气恼来。也许,不是她的,就不应觊觎吧
叹了口气,擦了擦嘴,刚想离开,便听到了身旁不远处的窃窃私语。
余光瞄过去,是她父亲的几位姨太太与一些个自诩上流社会的太太小姐们聊著天。那内容自是与她有关的,不用说,自当是对她今日裸背的晚礼服非常鄙夷了。冷哼一声,并不想理会的安宁,却在被人挡住去路後不得不打起神来迎战:好狗不挡道,阁下是没听过麽
哟哟,一个拜金女,装什麽大小姐。怎麽,申家少爷不要你了,所以只能窝在角落骗吃骗喝刻薄的话,就算是从道貌岸然的漂亮小姐口中说出,也一样不讨喜。
管你屁事。本不想与这不知名女子多谈的安宁,只想尽快离开。
一点家教都没有岂料,对方竟对她说出了这番话。
请问,这位有家教的小姐,尊上贵姓安宁深吸口气,上下扫了眼这个女人,也顺带的看了看不远不近围著的那些相熟面孔。这些人,竟还真听了她父亲那些小老婆们挑唆,当她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儿呢不知道今天是谢家宴会还是以为安静改姓後,连带的也把她驱除出了谢家大门
我的姓氏也是你配问的麽小杂种。话音刚落,安宁便给了她一记响亮耳光作答。
什麽屈辱都能听得,但那三个字,却是绝对不能入耳的。
你敢打我尖叫声打断了悠扬的音乐,一众宾客都把目光转了过来,就连谢家的家主与安静,都开始尽量不留痕迹的靠近。
发生什麽事了安静走得快些,领著他的舞伴过来打听情况。
姐夫,你快看看这下贱女人,在这儿耐著不走呢不知名的小姐,很快就似寻了大靠山的依过去,一副无比亲昵的模样。安静没有第一时间挣脱,而且他身旁的舞伴,也正好与这位撒娇的小姐相貌相若。看样子,姐夫的称呼,也不算过了呢
安宁看得一阵心凉,面上却尽量维持风度:你口中的下贱女人与你的姐夫正巧同胞,而且,你所谓的小杂种,血缘与你抱著的男人是一般无二的。说完这段,抬脚想走,却看到她父亲已然听了半晌,遂低下头来,一言不发的等著他发话。
小宁,怎麽在这儿与一些不入流的人说些浑话,还不去招呼客人。没想到,一向与她不对盘的父亲,竟不问缘由就信了她的话,摆出全然向著她的态度。而她一直以为最为亲厚疼爱她的哥哥,却还在与那两个极有可能共事一夫的美人拉拉扯扯的。
是,父亲。不管如何,最不愿在这些人面前丢了脸的安宁,仍是摆出乖巧女儿模样,随著父亲脚步一同转身去招呼客人。从头至尾,安静都未曾帮她一句,就连一句都没有。垂头丧气的跟在父亲身後,安宁心头冷得似冰,与那满场的欢愉气氛大相庭径。
不多时,那个努力扮演慈父的男人,却还是垮下了脸来,冷冷的告诉她:不高兴就滚整晚哭丧著脸作甚
是。不愈多谈,想到今个儿的好些不快都是他家姨太太惹出的,安宁便头也不回的告退了。走在冷的院子里,吹著微寒的夜风,刚刚的那些乱七八糟画面都不断徘徊脑际。安宁只觉著,今日的家宴,可算得上数年来最为难过的一场了,没有之一。
就连日理万机的王大少,尚有空叫了亲弟来帮衬陪伴,那位一向自称最疼她宠她的兄长安静,却连冷漠的父亲都比不上这是上天告诉她,应该死心的意思麽自己揽进双臂,只觉得心口缺了一块的安宁,突的冷得直打颤。
此刻的她,仿若是被放逐到了冰寒极地中,还被迎头泼了盆凉水,彻头彻尾的冷到了骨子里。作家的话:本章剧情过渡,有些场面没戏写,反正大家明白意思就成,不想多费笔墨写不重要的人。ps.有预感,一直顶著男猪名头却总是在打酱油的哥哥会被大家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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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爱情 第四十七章 八爷喂猫(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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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走出小道,寻到自家车子,安宁交代了声,便继续往大道上走著。
远远跟著的车子,打著灯为她照路。脸色惨白的安宁,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在地面上,而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漫无目的地走路,是她一直以来的自我放松方式。就像有些人的疯狂采购,有些人的砸东西发现,有些人大吃特吃转移注意力一样,安宁会这麽闷著头,一直走,走到身心都乏了,才会停下来。
因为每年的谢家宴会後,她都会这麽走一遭,所以跟了她足足八年的司机,并没觉得有什麽特别。只是,远远的似乎也有一辆车子,亦步亦趋的跟著他们後头,到底会不会是有什麽歹心的坏人呢刚想踩下油门,安宁的司机就看到,那辆跟了他们好久的高级轿车,已踩了油门,撵过了他,并朝著安宁驶去。
这麽晚还在闲逛,是因为想捉老鼠麽小猫儿缓缓滑行在安宁身侧的车子,车窗摇了下来,从里头传出了一个沈稳的男中音。
疤爷收住步子,诧异的抬眼,安宁惊讶的发现,车後座的男人,正是母亲的那位故交。莫名的,眼眶有些泛红的安宁,在对方打开车门後,飞扑到了他怀中。
受委屈了男人轻拍了拍她肩头,掏出电话,让她与司机交代下。
你跟上,这是我朋友的车,我们要去远些的地方散心。挂了电话,见他一双鹰样的眸子,略带柔情的凝望著她,安宁脸上没来由的红了红,看什麽妆花得厉害
像只可爱的小花猫。笑著把她抱上膝盖,男人抽出纸巾,认真的为她擦拭脸上脏污。刚毅的脸庞上,满满的全是宠溺温情,几乎能把她溺毙过去。特别是,在这个寒意彻骨的夜晚,更能温暖她的心。
禁渊禁渊禁──呜呜──一声声的唤著,在他每每应下个柔柔的嗯字後,便又继续,知道禁不住哭出声来。
知她难过,禁渊并无多余言语,只是轻拍著她肩背,由著她在膛制造水灾。
被温热膛整个环住的感觉,几乎能全然抵消之前的入骨极寒。加之那温热大手一下下的拍抚,暖暖的熨在她光裸背脊上,热热的抚慰入她的心间。那股子独属於他的清幽茶香,混在他浓郁的男人味中,不知不觉盈满鼻腔,挤掉了在谢家晚宴上嗅到的各种靡靡之香。
心头的情绪慢慢平复之後,安宁只觉著脸下枕著的这膛无比舒适,就连那沈稳的心跳也别样悦耳:禁渊
乖猫,这是受了谁的气略松了口气,疤爷把她再度哭花的小脸擦拭了个干净。语气中满是怜爱温情,又带著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担忧。很明显,安宁刚刚的这场大哭,把这位道上呼风唤雨的大爷给惊了一惊,目前尚未平复。
纵然一贯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但在某些人跟前,却又禁不住拿出初恋小男儿的姿态来应对。紧张,担心,忐忑,宠溺,痴恋一股脑儿的堆上来,捧在掌心,奉到她跟前。就这样,都仍会怕她不受,怕她推拒不耐,一如世间最寻常的恋爱中人,再没了往日一统千军的那般神气。
没。尚不知男人心间的百转千回,只木木然的摇摇头,安宁婉拒了他想出手帮忙的意思。
自己的仗要自己打,这是母亲在世时给她留下最有用的话。
纵是世家小姐,安宁从小便也是极为独立的。抢玩具,打石战,比赛马,拼打拳无论会与不会,擅不擅长,应不应去做,她都亲自上阵。就连安静要帮著出手,她也是拦著不让的。
已彻底了解过她过去的疤爷,自也是明白她心思的。轻轻点头,再不多说,只是一下下轻吻她发际,安慰著。
受著他温柔抚慰,安宁心头不快逐渐淡去,呼吸也慢慢趋於平稳。
未多时,本有些疲惫的她,竟枕著他肩窝,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疤爷本还是柔抚她裸背的大手,轻探到她尾椎上方,小心的了,在触到些许异样後,心头震了震。微微拧眉,想俯身细看一下,却在感受到脖颈处的撒娇磨蹭时,顿住了。本就是满是怜惜的心房,顷刻又填入了几分蜜汁般的清甜。
也罢,不急於一时,且让她好好歇一歇再说吧
摇摇头,脱下外套来,把怀中酣睡的人儿小心裹住。换了个让她舒服的坐姿,大手复又一下下隔著衣服轻拍她背脊,助她继续安眠。
车子行了许久,一直都是平稳匀速的前进著,直到安宁醒来,方才稳稳停住。
禁渊揉揉酸涩的眼睛,安宁有些语焉不明的嘟喃著望向抱她的男人。这模样,就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猫。特别是那双哭过睡过後,有些微微发红发肿的大眼,更是凭添了几分可爱。
心头跳了跳,疤爷收了收胳膊,层叠的深吻就压了下来。
从额心到鼻尖,最後再到殷红唇瓣,他的吻带著几分攻击,又饱含著毋庸置疑的情愫。有些受蛊惑的仰起头来,安宁顺著他的攻势加深了这个吻,软软依著他的身子,还不自觉的磨蹭了几下,很快就把他胯间沈睡的物什给唤醒了。
突发奇想的探手下去,拉开碍事拉链,安宁掏出了那火热肿胀,箍在掌心,胡乱套弄了几下。待到那巨大的男物胀到极致後,又到部,尖起长指,捻起饱胀囊球上的娇嫩皮,好玩儿的拉扯。
调皮纵容的亲了亲她嘴角,男人并未拦阻她继续在自己身下作怪,就像是她作弄的部位并非他的命子,只是旁的什麽无关紧要的衣物配饰一般。
这里面会有多少小禁渊喜欢他对自己的宠爱纵容,安宁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疼爱的孩子。这种滋味,过去至多在安静身上感受过。这也是世人无法明白,为何爱煞肌男的她,会独独锺情安静一人的缘故。
足以喂饱你这贪嘴的小猫儿。见她眼波流转的姿态惑人,男人一手点了点她的微启丰唇,遂又顺著她脖颈线一路滑下,来到她腿间。见她双腿紧闭,也不急著逗弄那私密的娇花,只是一手探至裙底,顺著她美好的臀部曲线温柔抚弄著,轻浅挑逗著。技巧极好的引得她发了欲,主动张开腿来,放他私处深探。
指尖拨开底裤,抵到她花口後,便不再深入,只是微微拨弄著,轻软的揉捏著明摆著回应她之前的挑逗,并带著几分应战的意味。
只喂一次麽明目张胆的宣告自个儿的贪嘴,也就安宁独一家了。
女孩子的矜持全没了踪影,浑身透著的情欲引诱,漫得整个车子都香气萦绕,呼吸间都全是她的媚惑勾魂。
被诱得呼吸略急,男人膛起伏得稍快了些,嘴角的笑意也加深了几分:我的小猫儿,安分些,今个儿定能管你饱的。
他喜欢她这幅小模样,比之寻常女子动情时相似,却又多出几分不同来。
正是这多出的一星半点儿,恰恰就撩到了他心尖软上,不轻不重的勾出了他满心怜爱,满腹情欲。自然,也有不服输的满腔炙热,那种足以把周遭一切都焚烧殆尽的温度,都随著他毫不隐瞒的眼神流转而倾泻而出。
滚烫,火热,灼烤从未曾在任何男子眼中,看到过此番景象的安宁,难得的被怔住了。
她刚刚还当自个儿掌控了全局,殊不知,这麽片刻时光,又不这男人给拧了过去。
心跳陡然加快,碰碰的撞击声从喉管溢出,转成顺和的呢喃,娇柔的呻吟,用以回应他的动作。
是的,禁渊开始动作了。
在她毫无抵抗的时刻,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刻,用灵巧的手指爱抚著她,一点点把她送上高潮。
禁渊略带哭腔的呻吟,是她示弱的讯号。
已回过神的安宁,在花里外都被照顾到之後,才忆起,她刚刚挑逗的男人有多麽了不得。初次见面,便让她很快达到了情欲巅峰,还连著三次之多。可怜兮兮的眨巴著大眼,安宁开始求饶了,她已开始後悔刚刚主动撩他,还做出那些挑衅举动来逗他了。
小猫儿,怕了亲吻她鼻尖,把上头冒出的几颗汗珠吮掉,禁渊宠爱得说,不怕,我会让你快乐,让你满足,让你乐不思蜀
语毕,埋在她体内的长指又是一阵抽送捣弄,按压抚,直把她的娇吟逗得此起彼伏,不断回荡在整个车厢之中。闻此天籁,纵是自制力最好的男人也不免胯间一紧。何况本就情欲颇盛的疤爷禁渊在用手指把她再一轮送上高潮後,小心的抱著她跨坐腿,就著她高潮余韵的收缩,一个猛顶,狠狠的挤了进去。
紧窒的幽因刚刚得了极致欢愉,尚留著些许在其中,大得夸张的玩意如此毫不怜惜的进入,却也未曾给予半点阻碍。反倒是不断蠕动吞咽,自动自发的把那物什吃得更深,像是生怕它会知难而退般。
本就等候多时的男物,此刻得了便宜,便像是寻得了温暖源头的巨蛇,迅捷的往那花深处探寻,去找那散发极致诱惑的花心。强悍的三角蛇头,凶猛的一举冲顶入最深处,硬是把那娇嫩的小花心给撞得不住颤抖方才罢休。
当然,这也只不过是暂时的休憩,为的自是下一波更为激烈的攻占。作家的话:矮油,大受欢迎滴疤爷又现啦有木有人在哇鲜红咧掌声咧不给够滴话,小心疤爷xo乃哦ps.那个不要嫌弃哥哥安静哇,人家却是是本卷滴第一大boss,虽然他一直都在打酱油,虽然他一直在做一些被大家嫌弃滴事,不过他素有苦衷滴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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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爱情 第四十八章 彻夜欢爱(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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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渊禁渊不知为何他会半途停下的安宁,扭腰摆臀的磨蹭著想要更多。
乖猫,我们进屋继续可好已在车上停了许久,若是继续,还不知会磨到什麽时候。想到她上一次躺在他身下的娇俏模样,禁渊又巴不得快些回房,寻到那柔软床榻把她放上去,好一番疼爱娇宠。
不嘛人家想要可安宁哪里管他那许多,只觉著自个儿悬在这儿不上不下的,甚是难过。硬是收了收小腹,夹紧花,嘴巴还张开了四处的乱咬著,偏要撩他激他,逼他就范。
哦哦──给你给你,我的乖猫,且给你喂饱这次,待会儿我们再来。饶是久经沙场的老男人,也禁不住她这般又夹又咬。圈住她的一条胳膊,整个把她揽在前,大手绕到她一方挺翘绵软上,罩住一阵揉捏。而另一头,本是捧著她翘臀大手,则伸进她裸背礼服中,探到她臀缝间去,轻轻的捻著她的小菊。
而刚刚为她披上的外套,因两人这麽一番来回的动作,早就掉落在了座位下头,沦为脚垫。男式的软皮鞋底踩在上头,因身体的晃动而一下下的蹂踏著,直至完全皱做一团,方才添些白白的汁在上头,染一坨名唤爱欲的花样。
又是一次欢畅入骨的交合,可算是餍足了的安宁,绵软无力地贴在禁渊衣衫微乱的膛,额头歪抵在他宽厚肩头上,喘息著顺气。
笑著拨开她额际湿发,松开她脑後已松散的发髻。让人惊豔的长指温柔的入浓密长发中,轻轻按压著她脑上几处道,助她顺气放松。直到她平稳了呼吸,这才止住,亲昵的贴著她圆小耳畔,衔著她耳廓柔声问道:可是饱了
唔──几乎耗尽全部力气的几轮欢愉,让安宁只余下哼哼的劲儿,再闹腾不起来了。这幅慵懒的模样,双颊泛红,泪眼摩挲,俨然像是只吃饱喝足的小懒猫儿。那娇娇的哼唧声,也似足猫咪撒娇的乖巧可心。
指尖游滑至她面颊,勾勒著她漂亮下颚弧线,轻抬起她的小脸,禁渊低头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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