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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爱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食性恐龙
你以为在我身上留疤的,只有人类麽笑著亲了亲她,似要把她收进怀般紧锁著。从那双深邃的眸子中,清晰可辨的是平静无波,至多有几分宠爱疼惜罢了。
天你九岁就与鳄鱼对战眼珠子几乎要跳出来的安宁,脑子微微勾勒了下那幅画面,心头就是一抽。比起斩杀鳄鱼的残忍,很显然,让一个孩子来面对这一切,则是更加暴戾的事。无论他当初有多少同伴,无论他是否被咬上,只要他亲身经历过,必定会在他记忆中留下不可磨灭的残酷印象。
鳄鱼只是水中陪练,在陆地,会有更多选择。笑得漫不经心,那俊逸优雅模样,就像是在谈论晚餐的构成,殊不知,那些过往分明是会要他小命的严苛。
所以你现在看到这些,全无感觉舒了口气,也不知为何,她想要紧紧搂住他。
如此做了的结果,是得到他奖励的亲吻,以及提示的节目预告──我已经老了,小夥子们看到这些,却是是挺有感觉的。
安宁顺著他目光望去,发现刚才还干净的河滩边,已堆满了鳄鱼尸首,还有,就是牵著水管们彼此冲洗的壮硕男儿们。那些稍早才经过一场殊死之战的男人,清洁过後的强健体魄上,除了点点伤痕外,还有明显的兴奋情况。
这情形,在满是血污的河畔,看起来竟有几分异样的合衬感。
原来,男人的战斗与,是紧密相连的。
所以,接下来他们是要男男共欢
强攻强受什麽的,会不会太重口啊
小宝贝,你的想法,还挺猎奇的似是看穿了她的疑惑,禁渊把人一把抱举起来,三两步的踏下巨石,往营地里的一处小广场行去。原来,在那里已燃好了篝火,备好了美女与酒。等待著那些刚与鳄鱼进行死亡游戏的男人们,狂欢享用。
随後列队而至的勇猛兵士,毫无顾忌地开始了今夜的欢愉盛宴,搂著美人吃著烤喝著烈酒。有的放肆唱歌,有的狂放亲吻,有的甚至不管不顾的就把身边人压倒在地,做起了世间最原始的运动。
想不想领两只新宠物回去玩儿同样拿著一把烤串的禁渊,一边喂安宁吃著,一边柔声询问。很显然,若是她点下头来,就会有几个勇斗过鳄鱼的猛男供她挑选。
算了,还是不要。吞吞口水,安宁看著满场越发靡的体横陈,小心收回视线,摇头拒绝。
不是喜欢养凶狠的宠物好奇挑眉,见她吃得满嘴辣椒,好脾气的倾身为她舔舐干净,或者,是没试用过,所以不晓得挑哪一个要不要我帮你选一些干净的说完,也不待安宁回应,禁渊便放下手中吃食,抱著她往人群中去。
离得近了,安宁才看到,在此起彼伏的欢愉交合中,尚有一些是用旁观姿态看著自渎,并未加入的。
他们为何不去玩儿好奇询问,没得到回答。却等来了禁渊勾勾手指唤来的一位,眉目俊朗,身材健硕,只著了迷彩短裤,还男物外露的男子。
八爷,八嫂。很礼貌的行礼,若不是他衣衫不整,安宁会以为此刻身在某个高档俱乐部。禁渊对他略点了点头,揽著安宁肩头的手紧了紧,低头与她咬耳朵。不过,那声音却大得周围都能听见:喜欢这样的吗
禁渊安宁本是还想拒绝,但转头,看到那男人眼中闪过的一抹倔强与哀求,她又只好改了主意,点下头来,让我养著是可以,但我平素无事可让他做,不如寄放在这里,有用时在召他。
傻丫头,你身边人太少,选两个照顾你,陪你玩乐,我比较安心。禁渊的意思,明显是不容拒绝的了。想了想,安宁觉著,照顾玩乐是假,保护应该是真,只好诺诺的说:那麽他们的练习没关系吗不是你养的兵士应该都有大用处吧
他今日已独战鳄鱼,明天最後训练完毕,便能离开。我手下并不缺人,这一批,是有部分要送去充填佣兵队伍的。笑著解释,就像是个儒雅的大学校长在谈论学院里课程排布。天知道,他口中的每一项事宜,寻常人眼中,都是命攸关的行动。
原来,这次领我来,不是看猛男,是选保镖。知道他在黑道地位颇高,手握大把佣兵也算正常,安宁便也不再推迟。虽然戴了他的戒指,多少能保她几分平安。但人有旦夕祸福,多两个保镖在侧也是好的。而且,比起普通保全公司寻到的那些人来说,禁渊手中,用残酷方式训练出的,明显高竿得多。
我的女孩,你不是爱养猛兽这里的,比起你家阿文,应是不差的。你领回去,也能换些花样来玩儿。这番话才是大爷你的真正目的吧安宁撇嘴,点了点头,对这个吃醋吃得如此拐弯抹角的老男人,有了深一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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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爱情 第五十一章 真爱无畏(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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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换下阿文,也不说让她找些新欢,只是让她见识了这些男人的勇猛与特别,然後随口的送到她身边。看似不经意的安排,事实上,却是用了些心机,想要让她不把全部注意力放到唯一宠物身上。
我的爷,大人物对小宠物吃味的事,你做著也不害臊麽踮脚亲了亲他喉结,又张口咬了咬,安宁笑著打趣这老男人。
自是害臊,才多做了些安排的。怎得这般不客气,当著新宠物的面儿揭穿我嗯张口示威似的咬了咬她鼻尖,示意一旁沈默的男人跟上,又去人群中挑拣了几个相貌出色,并未加入到情欲翻滚中的男人,禁渊这才罢手,揽抱著她纤腰带著几个猛男回了房间。
这是稍早让安宁洗澡休息的屋子,没什麽特别装饰,很简单的,带著几分军旅气息的男屋子。
禁渊吩咐那些衣衫不整尚有伤口血腥的男人去彻底清洗包扎,然後领著她一起入了浴室,似乎,是准备一同来个鸳鸯浴的意思。虽然,这浴室连浴缸都没有,最多只能一起享用莲蓬头。
选这麽多的意思,是想用自己人替换掉我身边所有小妾通房脱掉衣衫,由著他温柔的在身上按摩抹泡泡,冲水洗净。安宁觉得,若是平日里知明为她做这些,是以极低姿态来做的。而禁渊的行止,半点没有分毫的放低,反倒是行云流水的情到浓时自然而然。
不过,一直笑而不语是什麽意思难道,是默认了
偏头去望他,只见那晶莹水珠滚在紧实男体上,顺著漂亮肌曲线一路路往下滑著再多的心思都被男色所扰,几乎顷刻便醉了。而对方似是还不满意,冲洗揉搓的动作都像足沐浴广告大片,端的是诱惑无限。
说这话的意思,是求婚就在安宁吞口水努力压下欲望时,人家还能不慌不忙把手往下移著,轻轻悠悠地反问一句。
将军
这种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法子,再加上明摆著的色诱,对付安宁这种色字挂头的小丫头,实在是用对招数了
禁渊,嫁过来时记得打包家产,并领著弟弟一起。贴过来,也不管自个儿刚擦干的身子会不会沾上水渍。美色当前啊,谢家大小姐纵是见惯各色美男的,也经不住八爷这样极品的高阶诱惑啊相较过去那些男人卖弄技巧展露肌显摆风情,安宁只觉著,面前这位足足能甩过他们几条街。
人家却似嫌这种把人魂儿勾了大半的戏还不够,一把托抱她的翘臀,提她踮脚与他四目相对,尔後,便用温热唇瓣贴著呢喃:拿了我的戒指,说的话便与我分量一般了,还要甚家产连我都是你的,何况是弟弟
那弟弟二字,说得暧昧劲儿十足,还配合著微微顶胯的动作。
安宁懵了半晌,只觉得鼻头一热,若不是小窗中飘入的凉风,她怕是会当下淌出鼻血来应景才是。不过,也就这一会儿啦,安宁贪玩爱男色的子,几乎是深入骨髓的。这麽被挑逗著,拥抱勾引著,她怎麽还假清高得下去咧
双腿一收,安宁紧著他腰身整个贴了上去,张口便咬住了他微微起伏的颈侧动脉。
小家夥,是想留下专属印记由著她啃咬自己敏感颈项,禁渊抱著人慢慢出了浴室,扑倒在床上,味道好麽
好极了。被压在他宽广膛之下,安宁终於松开了小嘴,笑意盈然的与他四目相对。
贪嘴的猫儿满意的俯下身再度把她吻住,然後慢慢把胯间巨物顶到她私处。摩挲几下後,就著那润泽的花蜜挺到了紧窒道。脸上微笑却是一如既往,迷得安宁几乎溺毙过去。
这个男人,总是懂得在最恰当的时刻占领她的身体,并不断的尝试著攻占她的心。
此刻,在旖旎缠绵的时候,他便用世上最美妙的语言呢喃著她的名字,便温柔的,用催眠般的语调来倾吐著浓烈的爱语。
他说,他爱她,愿意付出生命。
生命是沈重的。安宁有些紧绷,因为他的进入,也因为他的言语。
可是,生命又恰恰是我能给出的最珍贵献礼。这番话,若是别人说来,却是不值得一提。但从禁渊口中发出,还真就是恰如其分的。下属万千,家财万贯,能力卓绝,相貌体格又是一等一的好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的生命存在之上。
所以我必须接受麽呼吸有些急促,身体的起伏让她的问题有些断续。
或者试试让我永远呆在地狱。不知从哪里掏出把良的手枪,放入安宁掌心,那重量,很显然是装有子弹的。
禁渊愣了愣,发现他连下身的抽动也停留下来,安宁明白,这个男人是说真的。
若是她不要,他就会寻找方法把自己毁灭,或者,借由她的手。
你怎麽能这样从未有人用这种方式来逼迫她,而且,他要的回应还仅仅是她身旁的一个位置罢了。事实上,如果他想,他可以清除掉她身边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尚未完全掌权的世家少爷们。
而他并没有,他不过是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类吃点儿小醋,就像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对待女儿的爱人一般。
所以,这才是她最为恐惧的地方。
极度缺乏父爱的她,非常害怕,在不知不觉间,他便占领了她心头最重要的位置,甚至代替了安静她的安静,那个愿意为她丢掉家族继承之位的哥哥。
你不要似乎是瞧出了她心头的担忧,禁渊帮她举起手来,上好保险,按压她的指头缓缓扣动扳机。在枪口正对的位置,是他的心脏,那个管理他全身血流通的地方,那个掌控了他生死的器官。
不挣扎著,想要起身,想要甩开手中的枪柄,却因他大手握持无法得逞。
安宁害怕极了,稍早那些男人勇战鳄鱼的场面突然涌入脑际,她惶恐的想著──若是禁渊被子弹贯穿膛,涌出的血会不会也沾染她一身会不会也红得似火,灼烧她的心或者,会不会她猛的就发现,自己本就已经爱上他了
不什麽没有再往下压指头,却也没有松手,禁渊难得严苛的面对她,想要她的一个答案。
只是身边的位置而已,她连杀手都肯收留,为何不肯要他
眯了眯眼,禁渊势要迫著她说出心头所想才是。在这麽多年的孤寂中,他好容易才找到一个如此吸引他的女人,他绝不允许她拒绝他在心门之外。
是的,八爷索要的,除了是她身边的位置,自然还有她心间的位置。
豪赌一场从来都是他最爱的事,如若不然,今天他也不会坐上这个宝座。在以黑暗为主旨的世界中,他几乎是个成功的王者,除了,没有他的王妃来与他分享一切:告诉我,不,什麽。
他的言语,循循善诱,幽幽的传入她耳际。
她鼻头有些泛酸,却说不清是因何而起。这个男人以命要挟,若不是铁石心肠,怎麽可能拒绝。可知道她的人都会说,安宁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不会为了男人心软。可这一次,她却败了,她本连硬下心肠的胆量都没有。
所以,她流著泪,摇著头,放弃了坚持,坦然道:不想你死,不想你离开,不想你留下我一个人。
乖,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会陪著你,直到我死。松开手来,放开了她握枪的柔荑,张开双臂,把她整个揽抱入怀,就著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缓缓的律动著。仍是无比温柔,无比绵软的抽送,但是,不知为何,安宁却觉得,此刻自己正被他的怀抱甚至心房所温暖著。
所以,你会陪我一辈子,比哥哥都久,比任何人都久麽她受蛊惑般,紧紧环住他的肩头,主动迎上他的冲撞。
不,我只是会让你不会孤独而已。他轻轻摇头,俯身亲了亲她红红的鼻尖,像个教导女儿的慈父,柔声道,宝贝,别害怕死亡。它无法夺走你身边的一切,它不会让你更加孤独,只要你明白自己想要的。
我想要的迷蒙的双眼,怔怔的与他四目相望。她能够感受到,在彼此身体紧贴的一刻,他们的心更加贴近了。
所以,他是在说,就算死亡,也无法分开他们麽
我只是不想有人死掉,不想有人离开我。她想到了当初遇到阿文的场景,在那天,知明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而她,则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那个与她勾著指头,说要与她一辈子当朋友的男人,永远倒在了血泊中。
那一天,恰好是她母亲的忌日,她那个同样死於非命的母亲,连尸首都无法寻到的母亲。
乖女孩,我知道,我知道抱紧了她,一下下的进入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但他明白这还不够,这个曾经因为一次次被死亡所惊吓,早已如惊弓之鸟的女孩,在灵魂深处都溢满了对生命无常的不信任。所以,他更加疯狂的占有了她,第一次毫无顾忌,毫无技巧,甚至凶悍到让她感到疼痛不适。
呜呜──妈妈妈妈她哭著,因疼痛,从身体到心灵,都撕心裂肺的展露出来。把那腐烂到骨头里的伤口,剥开,由著他为她清理。
乖女孩,不是你的错,你妈妈不是,知文也不是,乖乖用於身下全然不同的温柔力道,禁渊轻轻的拍抚著,给予她最贴心的安慰。
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作家的话:呃剧情慢慢展开了有够慢不过,俺保证,俺是亲妈,完全没有虐的本章也不算虐哦亲──无良小剧场──剔牙滴八爷:说好的十八场船戏咧咋这麽久只给我排了一场打酱油安静:你就知足吧,我一场都还只是汤路过的申风:我连汤都没有某龙:来人啊把这些欲求不满滴货都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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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爱情 第五十二章 滋养调教(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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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她一直忐忑著,不敢面对的某些心头霾,竟在他的奇怪手段下烟消云散,全然无踪了。
禁渊你是个坏蛋坏蛋回忆心头重伤的疼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得起的。虽然明知他是为她好,但一想起刚刚自己被逼著用枪口正对他膛,安宁便是好一阵的又咬又踢、又抓又挠。
呵乖孩子,乖由著她撒泼,禁渊只轻压在她身上,且缓了臀下的抽送,纵容的哄著她。
呜呜──坏蛋最终,收了泪光的安宁,停下了颇有些疯狂的撕打,吸吸鼻子,躺平了身子幽幽喘气,再不哭闹。
禁渊也不吭声,一动不动的凝视著她,直到她终是耐不住了,扭了扭腰,支吾著说要。
不气了微微勾起嘴角,半眯著深邃的眸,男人电力全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味道弥漫到四周。知道他是真对她好,甘愿以命来挽救她的灵魂,安宁吐吐舌头,乖乖摇头。想了想,又伸出胳膊,攀上他肩背,蹭蹭的在他口撒娇:人家只是哎呀,禁渊,你背後的疤好像被我抓破了
躺平了收回手,发现那满满的红豔,还带著淡淡血腥,安宁有些急的想要起身寻药,却被他再度压回躺平。
所以,用爪子伤了主人的小猫,需要受到惩罚。邪笑一下,猛顶了胯几回,满意听到她软软的呻吟,禁渊抽出分身,起身往门口走去。
禁渊,你你去哪儿不满的撑起身来,见他开门,又见一条黝黑递了个盒子给他,门复又合上。愣了愣,看著他一脸坏笑回到床边,安宁往後缩了缩身子,颤声问道,你你拿的是什麽
你的新宠物们,送来的小礼物。打开盒盖,拿出一条半透明的青绿色物事,禁渊微笑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是什麽顾不上担心被听了墙角的事,安宁比较怕的是,这男人手中那条看起来像虫子的东西。虽然,它只是在他摇晃大手时微微动了动,并没有出现自顾自扭身子什麽的情况,但她仍是怕的很。
让你舒服的小惩罚。放下盒子,趴回床上,禁渊把那条青绿色玩意儿递到她跟前。
软玉吞著口水,鼓起勇气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那条软物,安宁不太确定的问。禁渊点点头,开始用那具有蛊惑的声调低低的轻喃著:我有一方玉田,能产这样的极品软玉,这一盒是我囤了些时日的,今个儿用在你身上,倒是不算浪费。
用我身上惊了一惊,抬脚想要把他踹开来,自顾自逃下床去。却不想,这举高的长腿一伸,便再缩不回来了。
真调皮顺著她的力道一扯,柔软的小美人儿以比较诡异姿态,整个拉到自己胯间。倾身一压,安宁便同那被钉死了的青蛙,完全动弹不得。紧接著,也不待她在做反应,禁渊便把手连著那软玉探到她身下,往那股间的蜜处顶了顶,这里平素不常用麽怎麽紧成这样。
别啊──本还想著求饶一下的安宁,在感受到他用指尖把那软玉推入她身体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吟。再的,便是一阵源自直肠的颤栗刺激,那种身体私密处被注入异物的滋味,让她不由得发抖扭动。
并不是正儿八经接受爱的器官,在软玉的侵入时显得有些过於紧绷。
禁渊用手指推送时,几乎能感觉到其中的皱著被徐徐挤开来,温热的包裹住软玉,以及他的指节。就像以往,他的男物进入到她身体的滋味,一模一样:别停麽小猫儿吞得这麽卖力,可不像是不要的意思
禁禁渊没空与他对嘴的安宁,此刻因隔著壁感受到後的侵入,便觉著一阵奇异的惶恐随之而来。并不是没有用过那里做爱,但却不曾把这种奇怪的物什放进去。特别是,当她禁不住紧缩仅隔一层肠壁的花时,那柔软的冰凉软玉,就这麽顺著壁的蠕动而浸润出几分莫名的湿润来。
这一刻,安宁不知道,到底是她在养玉,还是玉在养她。
乖猫儿,我的宝贝儿他用中指缓缓在她後中抽送,而食指与麽指却压在前的小花口上,碾磨揉弄。捻著那一粒圆挺的小珠,轻轻的捏著,小心的弹弄著,直至它充血贲张,滚烫的宣告著它主人的生理渴望。
禁渊,我要我要从不抗拒自己欲望的安宁,怎耐得住这个。
她呻吟著,祈求著,辗转轻摆著,小小蠕动著,为的便是让他给她个痛快。这就像是濒死的死囚,不堪折磨,为求一场彻底的解脱一般,直接,了然。
贪嘴的猫儿无奈的禁渊,宠著她的禁渊,只好摇摇头,松开爱抚她的大手,用自己的炙热硬物替代。
他就著她的甜蜜浊进入到她紧窒花,就像品评一件绝美艺术品一般,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却又带著几分隐匿强硬的,挤了进去。攻占她的温暖甬道,并隔著那薄薄的壁准确磨蹭著另一边的软玉。
嗯──那里那里本不是敏感点,却不知为何,被仅隔一层的软玉配合著,安宁就觉著那里麻痒得紧,酥软得紧了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一连串的顶撞,依著她敏感不敏感的壁进攻著。
禁渊的技巧,那强劲有力,却又不是温柔的力道,完全展现出了优势。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送上祭台的牺牲,无论是身心,都被神祗一般的他所全然掌控。他的男物进入在她身体里,用纯阳刚的情欲之力禁锢著她的灵魂。而他柔软的舌尖,则温柔至极的舔弄她耳廓,在阵阵麻痒的空档中,倾吐著甜蜜温情的爱语,用各种语言。
这一刻,安宁明显感受到,禁渊与其他男人的另一点不足之处。
在欲的当儿,他还能很狂野的兼顾上谈情说爱这回事,可你却不觉著他与那些大少爷口中的风花雪月有什麽相似,因为,他是高高在上,施恩似的赐予,足以让人俯身膜拜的承受。是的,膜拜,用感动二字来形容禁渊的行径,安宁只觉得是种亵渎。
她的过去,世家圈子中几乎是人人知晓的。
母亲的离世,父亲的厌弃,唯一至亲好友的永别,本家家族的冷漠相待安宁生活在富足又高贵的世家辅族里,却常常觉得,那些动辄便会涉及生死的游戏,让她惶恐不安,几欲奔逃。
那些围绕她周围的男子,除了安静,没人会提起这些。
或者说,没人愿意面对这些,站出来,帮她解决这些。无论他们是有意无意,有心无心,有能力或是无能力,总之,是没人同禁渊这般,施展出奇妙的法子,驱赶她灵魂中的霾。所以她应该爱上禁渊吗用报答的方式。
不,我的女孩儿,我只是想让你快乐,并不需要你的回报。禁渊摇了摇头,轻轻啃咬著她的耳垂,柔声应道。
是的,临近不惑之年的老男人,只是想要他的宝贝开心些罢了,并不需要她用爱来回报。
禁渊,我的禁渊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突然,安宁生出了这麽个想法。
她怔怔的愣在他身下,盯著他不断靠近退後的膛,呆呆的反复掂量著这句没有出口的言辞。然後,她收紧了小腹,收紧了双腿,紧紧的攀住他腰臀,压著她往她跟身的花房中冲撞,让他最後高潮的白浊完全喷入到她的身体最里端。
如果,能在哪里,留下一个小禁渊,似乎也是不错的呢她想著,笑了笑,引得见惯美人的禁渊也闪了神。
宝贝,你这般笑,是得了满足的缘故麽爱怜的吻了吻她,禁渊退出她花。低头看著他留下的爱与她蜜汁相互混淆,沾染上干净的军用床单,感受到对她的全然占有,突的心头一热,这张小嘴儿应是饱了,我再来喂另一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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