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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的痛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神苏西
他让她看洗手台前的镜子中的她,她穿着湿透的米色内衣,深v的领口露出深深的,睡裙已经被他撩起在她的腰间,露出了她笔直的长腿,他在她耳边轻 轻吹了口气说:别急着赚你简直让我要发疯我得让这件内衣的效果发挥得更好才行。苏西求饶:别,别这样,浩话音未落,她就感觉到他的坚硬的 已经顺着她的腿间霸道地了她靛内,她低呼出声,承受着他狂野的冲击,他从背后抱着她,和她紧密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这个他心爱的女人,他愿意受她的魅惑, 也心甘情愿掉进她无意间编织的情网
当苏西双目迷离、全身无力地被马天浩从浴室里抱出时,她已经困得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任何问题了。不过在她沉睡过去的那一刻时,脑海里闪过这样一句话:
原来有些事都是需要有计划有预谋才能得到的,包括爱情原来也是需要有计策的。只不过不是那种对物质的算计,而是对心灵的捕获。
但是在最深爱的人面前,我们通常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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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的痛楚 第三卷|第七十三章 幸福永远缺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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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幸福永远缺货,爱情总是比我们想象中更快售罄。
兰心惠质花店内。
三角型插花是插花最普遍的基本插法。我们可以先插直立顶点的花和横向插入插座的叶子,然后在三角形的框架内,配枝条、填补上花朵,就完成了插花作品
李雨晨边说着边将几朵非洲菊插在侧爆最后再依次插入龙胆,然后看着自己完成的精致飘逸的插花作品满意地点点头说,这个插花的作品就叫做:烟雨花树。
一旁的艾米莉和王红颜都为他鼓掌,艾米莉赞叹道:雨晨,你简直太棒了
王红颜也笑着说:是啊,雨晨干脆就别当空少,来米兰这花店当花艺大师好了。
艾米莉的大眼睛骨碌一转,笑着说:那可不行,他要不去当空少,那些空中们岂不是要伤心死了咱可不能干那种拆散鸳鸯的缺德事。
李雨晨笑着摇,他看了艾米莉一眼,眼里别有深意。
他低下头,将手中的插花成品缠上粉色丝带,包装好后,双手捧着递给艾米莉,说:这个送你。
送给我艾米莉有点受宠若惊。
恩,最近老麻烦山奇替我做事情,就送他的女朋友一盆花聊表心意。李雨晨看着艾米莉,诚心诚意地说: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要感谢你带我认识这些好姐妹。
他说的却是真心话,虽然前阵子对山奇莫名动了心后,做了些现在回想起来都汗颜的事,但他还是希望艾米莉能原谅他,尤其她还不计前嫌地将苏西、王红颜以及米兰三个姐妹介绍给他,她们也真心接纳了他,让他温暖而感动。
男人随处可得,好朋友却可遇不可求。
教米兰花艺是他真心要帮忙的,能为姐妹们做点事,他也感到很开心。今天米兰回原来的屋子去收拾东西,他和艾米莉、王红颜来帮她先看店,也尝试下当小店主的滋味。
他又插了一盆花送给王红颜,笑着说:米兰的花店试营业,我就当给她做了第一笔生意,庆祝她的店开张了
艾米莉扑上去,拖住李雨晨,热烈拥抱他,两人一笑泯恩仇。
李雨晨红着脸要推开她,说:艾米莉,你有点肉麻。
王红颜也笑着说:也是,艾米莉你趁机占李雨晨便宜。
艾米莉却不管她俩的取笑,耍赖地窝在李雨晨怀里,附耳问李雨辰:再重新问你个问题,可以不
李雨辰点点头,问吧。
你还有没有可能喜欢女人艾米莉笑得有点花痴。
不会,除非我死。李雨辰一本正经。
噗艾米莉哀号一声,还是句老话,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米兰在屋子里收拾着东西,今天她回来将最后的一些物品带赚以后就不会再回来了。
她坐在光秃秃的床板上,的被卷以及杂物早已拿到花店那边去了。
环顾四周,她留恋地看着这间屋子,四处都有过去日子的影子。她低下头,眼里有一层薄薄的泪雾。本来前几天就可以把东西都搬走的,可她就是要留下一个行李箱没有拿走。
她在等什么,期盼什么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用的手重新又拨了一遍丁山的手机号码。
他走了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但是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她打过去都是已关机。这些日子她一直担忧着他的安全,满脑子胡思乱想,夜里老做噩梦,醒来后一身冷汗。
丁山没有音讯她急在心里,却不好意思向别人探听他的下落,且不说她已经离职了,更主要的她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她和丁山的关系。和丁山在一起总让她感觉到自己像一颗小小的尘埃,在空气里似有似无。
连日劳累和担忧,让她本就消瘦的脸又小了一圈。刘烨那天和单羽薇的对话,就像一根针深深扎在她的心里,猜测和悲伤的情绪从来就没离开过她。
她一边在心里暗暗祈祷,一边试着又打了一遍手机,没曾想,电话竟然通了米兰不由一阵狂喜。
电话响了一阵,终于有人接起。
米兰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哽咽地对着电话里喊了一声:丁山
但是电话那头传来却是让她全身温度骤降的声音,单羽薇甜美却冷漠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喂,哪位
米兰握着手机全身冰冷。
她挣扎着,勉强让自己镇静下来,她小心地问着单羽薇:请,请问丁山在吗叫他听电话好吗
单羽薇在电话里却说:丁山在已经睡着了,恐怕不方便接电话。她特意加重了这个词的语气。
不出单羽薇所料,米兰已经彻底被她的话震得全身摇摇欲坠。眼泪在米兰眼里打转,她心痛如绞,半晌没有发出只字片语。
米兰哑着嗓子,还是不甘心地说:我想和丁山讲话,可以吗
单羽薇犹豫了一下,正要说话,旁边的一个沙哑的男子声音响起:你在和谁说话,羽薇正是丁山
单羽薇轻笑着应着丁山:我就来了,不要心急哦。
然后她对着电话对米兰说:不好意思,丁山在叫我,才离开他身边没一会儿,他就受不了,真是的,也不怕被人笑话。你还要和他说话吗喂,喂单羽薇连声问了一声,电话里一片死寂。
单羽薇放下电话,她知道刚才是米兰打的电话,米兰把电话挂断早在她预料之中。她美丽的脸上掠过一丝自得的笑容。
也许那个女孩值得同情,但是爱情都是自私的。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手机从米兰手中缓缓滑落,心痛让她已经都忘了怎么哭了。她双目无神地盯着电话看,半晌从床沿滑跪在床脚下,她跪在地上,眼泪一滴滴,一行行,疯狂地掉下来,她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放声大哭。
她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背,无声地哭泣,心如死灰。
他终究还是骗了她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
难道她全身心去爱一个人有错吗也许她错了,从头到尾她都错了,错在不该爱上一个不当真的男人可是真相既然是这样残忍,他又何苦还来招惹她,还给她希望
她又哭又笑,哭的是自己的可怜与可悲,笑的是自己奠真与痴傻。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无力地坐在地上,双眼肿如核桃。
她慢慢地扶着床沿站了起来,满是泪痕的脸上有过一丝决然。
心碎彻底也好,从此干干脆脆做个了断也干净。
落在地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动也不动,看也不看,呆坐如一尊没有生命力的雕像。
从窗户可以看见日光已经西移,天慢慢黑下来了,光线暗了下来,一如米兰黯淡的心。
该走了,米兰拖着疲惫的身体站了起来,她疲惫地拉过墙角的行李箱,才走两步,脚边便碰到了刚才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她弯下腰拣起一看,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丁山的电话号码。
她苦笑一下,嘴角有一丝嘲讽的微笑,他还打来干吗还嫌伤她伤得不够吗她爱他爱得如此卑微都换不来他的真心,那她不爱了,不爱了还不行吗
她万念俱灰,将手机关了,然后拆出手机里的卡,走到卫生间,含着泪将电话卡抛进抽水马桶,一摁按钮,电话卡立刻顺着水流消失不见了。
她惨淡地笑着,在心里说:我所有的忧伤和哀愁,再见了
该走了,米兰拖着行李箱一步一挪地走到门爆回头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眼里有泪。
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虽然简陋但是曾经满载着她回忆的房子,轻轻带上门。
关上门,关闭了过去。
丁山从昏睡中彻底醒来时,依旧头痛欲裂,喉咙里干涩地说不出话来。
他环顾四周,看见单羽薇坐在他的身爆他忍着头痛,问她:羽薇,你怎么来了
单羽薇笑着说:你还问我,你生病了还巴巴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不要命了你呀
丁山哦了一声,努力回忆起这些日子来的点滴。
他迷迷糊糊地记得他在飞机上就感觉不舒服,全身发烫。当他被当地的烹饪协会工作人员接到到酒店住下后,刘烨的电话就跟了来,他刚和刘烨没说几句话,一阵头痛就彻底把他击倒了,除了一片黑暗外他便没有记忆了。之间他醒过几次,但所有的一切回想起来都是那么模糊。
单羽薇看着他说:你是不是要吓死谁才甘心呀发高烧昏迷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医生说你的病因是疲劳过度以及长时间的作息不规律,加上地方水土不服引起的。
丁山点点头说:这些天都是你在照顾我的单羽薇笑着没有说话。
丁山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虽然他对她千里迢迢追来很不赞同,但他病中多蒙她照顾,还是要感谢她一下的。
单羽薇喂他喝了点水,丁山往后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吃力地喘了口气,突然想起什么问她:羽薇,有人打过我手机吗
单羽薇心里一惊,手里的玻璃杯一颤,水溅出不少。她掩饰着低声说:没有人啊,你生病的时候手机一直守着的。
哦丁山蹙着眉头,努力在回忆着,我怎么记得你好像有拿过我手机和谁讲电话
你记错了吧,丁山估计你是烧糊涂了吧
丁山点点头,可能吧。
他对单羽薇说:羽薇,帮我把我的手机拿来一下。单羽薇半天,还是把手机给他拿过去了。
丁山拿着手机,第一个念头就是给米兰打电话。他没想到他一到新加坡就病倒了,他还没有给她抱平安,不知道她会急成什么样子。
电话打通了,但是一直没有人接,再打过去,便守机。
他握着电话,一丝忧虑袭上心头,米兰怎么不接他电话
单羽薇背对着丁山,暗自庆幸她已经将米兰的通话记录给删了。但她还是能感觉到有着敏锐洞察力的丁山向她投来的狐疑的目光。
当丁山打电话回公司得知米兰已经离职时,心头涌上一丝不详的预感。
接下来的几天,就算他的手机从早到晚一直打着米兰的电话,直至手机没电,但是电话永远都是你打的电话已停机。
每天丁山的心都是惶恐与不安的,他不管单羽薇的劝阻,忍着还未痊愈的病痛,用十天时间赶完一个月的调研工作量,他是在拼命,但内心有一个声音说:要快点回去,要快点回去见到米兰才安心。
十几天后当他提着行李乘上返程的飞机时,已经瘦脱了人形。一路上他坐立难安,一直在心里暗暗祈祷米兰还在家里等他。一出机场他顾不上别的,连忙坐车飞速赶到米兰住的地方,但早已是楼去人空。
恐慌和空虚齐齐涌上心头,他忽然就乱了方寸。他用力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惊动了对面住的房主,房主老太太出来,得知他要找人,让丁山看着门上贴着吉屋招租的字样,说:都是一群好姑娘啊,早搬走了,不在这里啦。
失望犹如一盆凉水浇得丁山缓不过劲来,他谢了房主老太太,茫然地走出阴暗的楼道,走到楼下空旷的平地里,他还在回头望,米兰,你在哪里你在和我捉迷藏吗
我回来了,可是你却没有等我。瑟瑟的寒风吹起他黑色风衣,吹得他形销骨立。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拔腿飞奔,他气喘吁吁飞奔到公司,一把将刘烨的办公室推开,刘烨看见他,眼睛一亮,笑着问他:丁山,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丁山却顾不上回答他,他抓着刘烨的肩膀迫切地问他:你知道米兰上哪去了吗
刘烨一愣:米兰不知道啊,她不是辞职了吗
丁山又问刘烨:那你知道她辞职后去了哪里了吗
刘烨摇,说:她没有说。说完望着丁山,诧异他为什么问起米兰会这么情绪失控。他不是冰山一座吗
丁山拖着失望和疲惫的脚步走到调研部的大办公室,他顺着米兰往常办公的方向望去,米兰的办公桌空空如也。
他呆立了一会儿,他的内心无声地在呐喊,不能就这么失去她,他不相信她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一种强烈的痛楚袭上心头,也许这种感觉就是伤心吧他急痛攻心,胸口一疼,一股腥甜冲上喉头,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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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的痛楚 第三卷|第七十四章 一个人的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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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牙刷,两个人的亲密。
一个杯子,两把牙刷。
盥洗室内,丁山站在洗脸台前,伸手拿起刷牙用的杯子,看着杯子里的牙刷。两把牙刷一蓝一粉。
蓝色是他用的,粉色则是米兰曾经用过的。
她走了,没有留下任何他可以借以怀念她的物件。只除了这把牙刷。
这把粉色的小牙刷是她很早离开他时遗落下的。之后她就像空气一样,从他的视线里就这样消失了。
丁山拧开水龙头,水哗哗地流出来,他用手接了捧凉水,泼在脸上,想让自己更清醒些。他抬起头来,镜子里出现一张英俊但颓废而憔悴的脸。从新加坡回 来,那天他急怒攻心吐了血之后,被刘烨和公司里的同事强行送到医院治疗了几天,之后又在家休养了几天。好在年轻,体质还不错,身体已经慢慢恢复正常,但只 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已经残缺了一大洞,永远无法填补。
镜子里的男人虽然消瘦,但是眼神更加冷冽。她走后他又变回之前冷酷的丁山。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扯过旁边的毛巾擦了擦脸,渐渐他的手顿住了,视线转到牙杯里的牙刷上,他的眼神似乎多了些温柔。
他拿起米兰的粉色牙刷,用手指轻抚着牙刷上的软毛,很软,仿佛是在抚摩她顺滑的秀发。他接了杯水,将一截牙膏挤在牙刷上然后开始刷牙。
米兰的牙刷很小,对于他来说不太好刷,但他依旧在慢慢刷着,他在用她的牙刷,他在想念她。
牙刷上有她的气息,他仿佛闻到她嘴里芬香清甜的味道。
刷着刷着,他闭上眼,在心里长叹一口气:米兰,求求你回来吧。
门铃响了,惊醒了正在沉思中的丁山。他没有去理会它,但门铃一直顽固地响着。
丁山放下手中的牙刷,一甩毛巾,走到大门前将门一拉,站在门口的是单羽薇。
丁山目光一冷,道:你来做什么
单羽薇露出一个微笑,丁山,你好些了吗我来看看你。说着她举起手中的一个提袋说:是丁伯母叫我拿回来给你的,是她亲手给你炖道。
丁山剑眉一挑,我不是告诉你不要让他们知道吗你想让他们为我担心吗
单羽薇小心翼翼地说:伯父伯母实在很担心你,本想跟我过来看你,但又怕你生气。所以我已经跟他们说你已经好了,叫他们不要过来了。
丁山沉默着没有说话。
单羽薇从他的身边挤进门去,说:我替你把汤盛出来吧。
丁山怔怔看着她的背影,无言地将门关上,随后也跟了进来。
单羽薇在厨房里找出碗来给丁山盛汤,突听得丁山在一旁淡然地说:羽薇,以后别上我家去了。
单羽薇身子顿住了,她问:为什么
丁山没有说话,半晌才说: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不想我们之间还有太多瓜葛。
单羽薇没有回头,她盯着手中的碗道:丁山,我不想离开你。
丁山依靠在门爆疲惫地说:羽薇,我们别再彼此折磨了,放手吧。
不要,我不要单羽薇低声啜泣着,你不就是喜欢上那个女孩吗可她不是已经走了吗
丁山回答她道:羽薇,就算没有她,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可惜我现在明白得太晚了。说着他看着单羽薇,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你和她其实是通过电话的,对不对
我,我没有单羽薇全身一颤,回过头来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却看到丁山眼里冷冽的寒光。
丁山盯着她,缓缓地说:我查过通话记录。
单羽薇没有说话,空气里的气压骤然升高。半晌,单羽薇终于情绪崩溃了:是的,我就是和她通过电话又怎样我就是要告诉她你和我在一起,就是要让她离你越远越好凭什么她要和我来抢你凭什么你那么在意她,凭什么她的声音尖锐,脸上泪水纵横。
丁山长叹一口气说,她并没有要和你抢的意思。羽薇,在你回来之前,我和她就已经在一起了。
单羽薇一呆,丁山又说下去,她的离开,不都是你的错,犯错的是我,是我太自私,是我对不起她,一直以来我都在伤害她,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该死他一急,又开始咳嗽,胸腔一阵疼痛。
单羽薇见了,连忙上前,想扶住他,他的病还没好,不能再这么激动了。
丁山摇摇手,示意不要她扶他。他平息了下急促的喘息,对单羽薇说:羽薇,你等我一下。说着他拖着颀长却疲惫的身体向楼上走去。单羽薇看着他进了楼上的储藏室,片刻后他手里拿着一样东西走下了楼。
他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单羽薇,单羽薇接过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肖像画
这画是当年她亲笔画给丁山的,是用炭笔画的自画像,虽然已经有点泛黄了,但因为被镜框镶在里面,依然保持得非常完好。看得出来保管的人很珍惜。
单羽薇睁大眼睛询问地看着丁山,丁山朝她点点头:是你当年送给我的画,现在物归原主吧。
单羽薇没有去接他手中自己的画,她用双手蒙住脸,眼泪从她的指缝中渗出,她哭出声来,扑到丁山的怀里,她断断续续地说:丁山,丁山,对不起,对不起
丁山犹豫了一下,拍着她的背说:没有谁对不起谁,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单羽薇抬起泪眼看他,问他道:丁山,你也曾经真心爱过我,是吗
丁山没有说话,片刻后,还是缓缓点了点头。是的,他曾经深爱过她,但是事过境迁,再回首,原来的爱却已经变得很模糊。他曾经也想重温旧梦,但却丢失了不该丢失的真正爱情。现在每天的苦苦煎熬就是对他曾经三心二意的惩罚。
单羽薇满含希望地又问他:丁山,我们还有重新开始的可能吗
丁山苦笑着,摇了,她还是单羽薇,但丁山,却不是原来的他了。
他叹口气,对单羽薇说:羽薇,让我们彼此都放开手,各自往前走吧。既然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又何必再去苦苦纠缠早已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他轻轻地推开她,语气柔和却很坚定,羽薇,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合适你的人。单羽薇还想再说什么,丁山英俊的脸上现出一丝冷竣:羽薇,放手好吗,别逼我恨你
苏西正专心地在键盘上敲着字,一抬眼,丁山正站在她的办公桌前等着她。
苏西叹口气,看也不看丁山,便说:别再问我啊,我都说不知道了。
丁山不说话,仍直直看着苏西。
苏西双手合十:拜托,大哥,我真的不知道米兰的下落,求你老人家放过我吧,不要天天来我这里报到,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我请了一尊门神放在办公室镇邪呢
丁山瞧着苏西,说:你们是好朋友,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去向呢
苏西看着丁山憔悴而落魄的样子,不禁有点心软,但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感情若纠葛太多,会爱得太累太疲倦的,她不想让米兰再过上以前那样的生活。
她想了想,正色地对丁山说道:丁山,你是做市场调研的,我承认你眼光比别人都敏锐。不要说我们都不知道米兰的去向,就算我们知道,也不会告诉你,这是我们的权利,我们想要保持这种权利可以吗
丁山看着苏西依然没有说话。
苏西长叹一声,说:丁山,说句实话,我以前还是比较看好你的,以为你会给米兰带来幸福,但是事实证明,米兰自从和你在一起后,天天都过得不开心,她为你流的眼泪让我们都心痛。所以除非她自己回心转意,不然我们是不会让她回头再过那种生活的。
丁山听了苏西的话,沉默半晌,用沙哑的声音说:那你能告诉我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吗
苏西说:这个,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但是她现在应该过得很充实吧,至少不用天天流眼泪。
丁山有一刹那的失神,他喃喃道:难道她不希望再见到我吗
苏西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怜悯,但还是硬着心肠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只要一提到丁山这个名字,米兰便出奇地冷漠。她甚至都不愿意再听到这个名字。看得出来米兰已经对丁山彻底死心了。
做为一个局外人,苏西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为他们的情感问题做决策。他们情感上的纠结还是要靠他们自己去解开。她只是遵循了米兰的意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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