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柴烈火
作者:糖果雪山
梁诗韵和楚夏初初确定男女朋友关系那会儿,两人就像干柴烈火,禁果初尝便一发不可拾。后来毕业,大家各自选择不同的路,从逐渐冷淡到分手,再到多年后同学会上重逢——梁诗韵以为,如水流年早把曾经的干柴浸透;却不想,这湿柴还是点着了。*破镜重圆梗,成熟男女之间的旧情重燃,洁党勿入。火┊爆┇文┊章:oop﹝wop﹞18.
湿柴烈火 同学会
梁诗韵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会参加同学会。
都说这是炫耀的场合。
初入社会,谋生艰难时,可能还会念起同窗的好;五年的分水岭一过,时间逐渐展现魔力——
当初看起来没什么两样的人生渐渐出现差别:有人结婚生子,有人依然单身;有人宝马豪宅,有人租房挤地铁;这时候的同学会,尴尬在所难。
混的不好的,不敢来,来了也只默默的坐在角落不说话; 混的好的,借机炫耀自己,言谈间不动声色地透露出自己“皮毛光鲜”。
大家围着圆桌,挨个塑料地询问,然后再塑料赞扬;等到茶余饭后,各种卫生间的小角落,把今天的新情报,再和旁边的人嚼一波——着实无聊透顶。
但当到团支书的微信消息时,梁诗韵想了下,还是回了句“没问题呀”。
她最近公司资金链出了些问题,着急着要出售一个度假村项目。
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竞标,她把自己能用的上的人脉都用上了;却对比所有人之后发现:最有可能对这个项目感兴趣,并且能够出的起价的,竟是她曾经的大学同学,乐尚公司的负责人——高宴。
可惜,当初上大学时,她同高宴并没有什么私交;这不,只好到同学会上套近乎来了。
让司机将车停在路边,梁诗韵理了理身上轻薄的风衣,在冬季有些肃杀的寒风中推开车门。
她人本来就高挑纤瘦,长风衣给她更添一番利落的味道。
不过和寒冷的天气不搭的是,她风衣里面只穿了一条裙子;露背裙、香槟色,弹性的布料贴着她白皙的肌肤,性感非常。
车外的冷空气让她止不住一个哆嗦,她咬着牙,仍旧坚持踏着不急不缓的小碎步;银色尖头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啪啪”的清脆的声响。
当年班里一共叁十多人,联络出来只有十几个。
聚会地点挑的地点是昔日学校几条街外的一家日式料理店。
料理店的装潢是很有意境,印着浮世绘的屏风立在走廊边衬托出店内恬然典雅的氛围。
梁诗韵在走廊里换了鞋后,才推门入内。
“抱歉各位,路上堵车了。”她挤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我们的系花来啦——”里面热闹的声音忽然顿了一下,然后不知是谁起哄了一句。
他们学建筑的,本来就僧多粥少,男女比例严重失衡。
梁诗韵姿色姣好,五官致,母亲又是系里的教授,建筑系系花的名头自然而然地落在她头上。
梁诗韵看过去,包厢里老同学们笑着坐在一起,菜也已经上了半桌了。
“这个点就是堵,还有好几个同学也堵在路上呢,诗韵你快找地方坐~”团支书笑着招呼。
“是啊,早知道这么堵,就坐地铁了。”梁诗韵应声。
座位是跪式软垫,梁诗韵环视了一圈,没找着目标人物,猜想他应该也是堵在了路上,遂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
多年不见,对于梁诗韵来说,大部分同学已经是算是生面孔。
但现在还得装作熟络,绞尽脑汁地翻出对方朋友圈的动态,或者挖坟般刨出当初上学时的事,硬当成了话题。
到场的人各怀着心思,脸上都是经久未见的笑容,几分假,几分真。
高宴迟迟没来,梁诗韵的耐心都快耗尽了,谈笑间越发敷衍。
正在这时,包厢的推门被推开,伴随着一个清朗的声音:“看来我来迟了。”
“楚夏!”有人激动地叫了一声,“什么时候回国的?”
梁诗韵闻声抬头,拿筷子地手很明显的动作一滞;但对方目光扫过来时,还是微微扯出个笑容以示招呼。
对方看到她,转动的视线停了下来,幽深的目光波动着,就要开口。
就在这时,团支书站起来搂住来人的肩膀。
“你这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你之前说飞机延误,我还怕你来不了呢,都不敢跟同学们说你要来,怕他们觉得我吹牛逼,怎么,这次回来待多久啊?”
团支书拉着楚夏入座,在坐在的男士们,亦很热情地招呼起来;毕竟楚夏这个班长当初也没少给他们谋福利:比如听他们的意见组织和隔壁外语系美女最多的班级联谊,隔叁差五地去组织去室内外景点玩……
他们把楚夏拉到中间坐下,围着他你一言我一语。
梁诗韵隔得老远,却还是听到了一些内容:比如他今天才回来,刚在酒店安置好就赶过来;又比如他说接下来会常住国内。
“怎么忽然决定回国了,不会是回来结婚吧?”坐在楚夏右手边的男同学忽然问。
楚夏当年考研出国,这几年一直留在国外,大有定居的势头。
一群人翘首等着回答,梁诗韵刷着手机的手也顿了一下;半晌,却只等到一句:“结什么婚,女朋友都还没有呢。”
“不是吧?”“不可能吧?”“真的假的?”
众人都不信,一开始挑起话题的男同学更是一脸夸张,拿出手机翻照片,直说自己儿子都两岁了,楚夏那么优秀不可能还单身。
旁边另外一个女同学却接腔了一句:“现在啊,就是越优秀的越容易单身。”
然后众人的目光便跟着转到了梁诗韵这边。
毕业六年半,大家马上都要步入而立之年;这个年纪了,结婚的多,恋爱的少,单身的更是稀奇。
众人的一会儿看看梁诗韵,一会儿看看楚夏,也不知谁说了一句“你们觉得觉得他俩挺登对的”的,然后大家都跟着起哄起来,要不他们凑一对算了。
这种玩笑,大学的时候就有人开过。
那时两人同样的外形出众,再加上势均力敌的成绩,不知是多少同学的仰慕对象。
当年的玩笑,或许大家还有试探的成分,想要知道这两个天之骄子心中理想的对象到底是什么样的,而现在,同学们大都结婚了,起哄里再没有别的心思。
楚夏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梁诗韵。
轮廓分明的五官,高挺的鼻梁;一晃六年,记忆中那清俊的脸经过岁月的打磨,五官越发立体,下巴的线条更清晰,
他黑色衬衫领口微开,她看着那紧绷衬衣下不仅没走样,反而越发结实的身材,不禁想起那些脸红心跳的夜晚,她的手和唇在那些坚硬的肌肉上滑动的香艳场景。
湿柴烈火 拉郎配
大学时候,因为梁诗韵的母亲是系里教授,她和楚夏的恋爱一直谈得偷偷摸摸,不敢让班里同学知道。
后来毕业,楚夏选择出国读研,梁诗韵则决定接手父亲的公司。
两人一个国内,一个国外;一个工作,一个读书;加上时差的关系和彼此都忙碌,分手便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同学们还在起哄。
梁诗韵止住自己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旖旎画面,对上楚夏的目光,笑了。
时隔六年,比起楚夏,她的变化大多了。
一头乌黑的直发变成了大波浪,发卷贴着她小巧的下巴,曾经素面朝天的脸也画上了致的妆容,连睫毛都根根分明。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她挺翘的鼻尖在包厢里灯光照射下微微泛红,目光也有些迷醉, 黑白分明的一双眼,氤氲着潋滟水光,影影绰绰,仿佛再说:不如我们试试?
旁边的同学起哄得更带劲了。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
“喂,高宴啊,你到了吗?”团支书接起电话,过了好一会儿,向众人宣布道,“高宴说他临时有事来不了啊。”
“这么忙啊?”有同学用略酸的语气问了一句。
“大老板嘛,那么多生意要做,哪里顾得上我们这些同学。” 很快,另一个同学接腔道,“说不动人家就是嘴上说说要来。”
高宴无疑是班里如今身价最高的,但他的财富并非来自他本人的努力,只是因为他有个好爸爸;他自学生时代就十足富二代的做派,加上本身外形出众,俘获了不少女同学的芳心。
班上男同学们,虽然都承过他不少好处,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平衡。
这不,逮着机会,你一言,我一语地便编排了起来。
楚夏和梁诗韵之间一点小插曲,一下子就被带过了。
大家继续拍着肩膀追忆往昔。
划拳的划拳,劝酒的劝酒;拍马屁的、高谈阔论的、八卦的……微醺后,大家变得更加随意,逐渐暴露出真性情,直到团支书提议大家转场去ktv。
此时已是九点。
梁诗韵胃里酒和料理对半,有些微醺,找了个借口,撤了 。
她站在路边等司机开车过来。
酒意上来,加上包厢里带出的余热,她索性敞开了风衣。
风一吹,里面的裙子就露了出来,绷紧的布料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胸和腰,往下是笔直的长腿和纤巧的脚踝,被仿佛没穿一般的丝袜包裹着,白生生的,格外勾人遐想。
楚夏站在不远处,不由码了一下打火机。
梁诗韵听到声响转头,一眼就见到行道树荫下的楚夏,嘴里叼了根没点燃的烟。
“是你啊。”她道,“怎么没去唱k?”
“我唱得怎么样,你不清楚?”大衣敞开的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
“……”梁诗韵。
上帝自有他公平之处,楚夏这种样样拔尖的人,其实也有短板,比如——五音不全。
梁诗韵记得又一次曾经逼他开口唱歌,那声音,简直过耳难忘。
她努力憋笑,又听楚夏问她:“你怎么不去?”
“明天还要早起,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梁诗韵,“反正也没什么意思。”
“没意思?”楚夏。
是因为高宴没来,所以没意思吗?
刚才在饭桌上,梁诗韵就曾好几次向团支书问起高宴,在听到高宴来不了那一刻,脸上更是毫不掩饰地露出失望的表情。
“因为没见到想见的人?”楚夏于是又问。
“什么?”梁诗韵没听清。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两人。
梁诗韵和楚夏同时转头,只见饭局结束前某个去了洗手间的女同学,正从餐馆方向过来,看着他俩:“咦,你们俩也不去唱k啊?”
“我们都有点事。”梁诗韵 “对了,你怎么也不去唱ktv?”
“别说了,我才出门一会儿,老公就催我赶紧,说带不住孩子。”
“是吗,那下次带老公孩子一起来呗,我记得你生的是个女儿对吧,看照片好可爱。”
“可爱什么,就是一个行走的碎钞机……”
…………
一提到孩子的话题,女同学话就多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
很快,梁诗韵的司机开车过来了。她打开后座车门,问仍站在路边的两人:“你们怎么回去?”
“出租车。”女同学。
“滴滴。”楚夏。
一听都是没有人来接的。
梁诗韵于是将车门打开了一点,侧身道:“要不我送你们回去吧?”
礼貌性地邀请,纯粹是客套。
女同学连忙摆手表示不用,谁知楚夏答了一句:“好。”
“……”梁诗韵。
最后,女同学和楚夏一起上了梁诗韵的车。
女同学家住的不远,不过十分钟,司机便把人送到了,梁诗韵这才问梁夏:“你住哪?”
“洲际。”楚夏报了酒店的名字。
好一会儿又问:“这几年过得怎样?”
“挺好的,你呢?”
“还行。”
然后,两人便陷入沉默。
两人都是不爱发朋友圈的人,这些年,了解到的彼此的动态,也只有从别的同学口中听来的一星半点。
这让他们像陌生人一般,就算想要找话题都无从开口。
梁诗韵干脆低头看手机。
正好班级群里有人发了大家唱k的小视屏,高宴也发消息请罪,说今天忽然有事来不了,下次再请大家好好玩。
梁诗韵于是手指轻敲回复道: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高宴似乎没料到她会回复他,发了一个“吃鲸”的表情,又问怎么视频里没见到她开嗓。
梁诗韵回复:我要是有你一样的好嗓子我就去。忽然想到后面还有一个唱歌更“感天动地”的,忍不住乐了。
楚夏透过后视镜便看到她微翘的唇角。
他有六年没见过她了。
之前在饭桌他只注意到了她脸部的变化,如今在这温暖的车厢里,他才发现,她的身材同样变化良多。
外套被脱下,随意地折在座位后。
梁诗韵雪白的背就这么贴着座椅,仰靠的姿势衬得锁骨越发致诱人。
连衣裙紧紧贴在她身上,她胸前隆起比当初不知丰满了多少,纤腰却仍旧不盈一握,整个曲线凹凸有致得让人喷血。
同学会穿这么性感,怎么看都像别有用心。
车上充足的温度将梁诗韵身上的香水蒸腾出来,若有似无地送入楚夏鼻间。
他不由松了松领口,拿出手机想要转移注意力,却正好看到梁诗韵和高宴已经从唱k聊到下次同学会去哪,在群里聊得火热。
湿柴烈火 春梦
刚才的饭局上,梁诗韵看似兴致不错,可话却不多,只在被其他人cue到的时候笑着应上几句,然后不动声色地再将话题转移到别人身上;其他时候都在沉默吃菜。
可此时,群里的聊天记录已经被她和高宴所覆盖,大有刷屏的架势,其他人插不上嘴,冒泡地越来越少了。
“我记得你以前好像拒绝过高宴。”楚夏滑动手机,将聊天记录拉到底,“怎么,现在口味变了?” 突兀的一句问话。
梁诗韵闻言一顿,眉头轻轻挑了挑。
大学的时候,她从没想过自己某天会接受父亲那烂摊子公司。 当初她一心想成为一名建筑设计师,心思全在学习和各类比赛上,和班上大多数同学都没有什么私交;也没兴趣同他们建立私交,高宴自然也不例外。
但高宴不似乎不信邪,偏偏对她生来了劲儿。 大一开学没多久便各种送殷勤,圣诞时候更是包下了一家度假村,邀请全班到场一起作助攻及作证,声势浩大地同她表白。
梁诗韵当然拒绝了。
她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他不是她的菜,她是不可能喜欢他。
当时楚夏也在现场。
现在他大概是误会了,梁诗韵想,不过也懒得解释那么多。
“这么多年了,口味变化不是很正常嘛。”梁诗韵慢条斯理的将方才打错的消息删掉,重新编辑后发出去,“再说了,以前那是不懂事——”
她本意想说,以前自己性格太清高了,谁都不愿结交,拒绝人也毫不留情面,这才会导致她现在跟老同学谈个生意都这么艰难。
但这话听在楚夏这个前任男朋友耳里,明显成了另一种意思。
梁诗韵无意从后视镜里对上楚夏的眼,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你别误会,我没说你。”
却总有种越描越黑的嫌疑。
楚夏于是简单应了一声,而后没再开腔。
车子沉默地行驶,将楚夏送回酒店,司机这才驱车送梁诗韵回去。
梁诗韵现在住的公寓在市中心,两百平的跃层公寓,整面墙的落地窗,坐北朝南,布置典雅又现代;住的只有她一个人。
换衣服,冲澡。
裹上棉质浴袍,她才长长的输了口气。
班级微信群里,有人正分享大家喝high了的视频。
梁诗韵从酒柜里拿出剩下的半瓶红酒,就着群里的笑料小口地啜着;看完,点击高宴的头像,发送了好友申请。
度假村这个项目,她必须趁热打铁。
说实话,这挺尴尬的。
但好在高宴挺给她面子的,很快便通过验证申请,随即还主动发来了两条消息。
第一条:抱歉啊,今天晚上公司临时有个会要开,没能去同学会。
第二条:不过团支书也是,他要是告诉我你也去参加同学会,公司的会说什么我也要推掉。
所以说做生意的人圆滑呢。
梁诗韵看着消息。
明明刚才回来的路上,她和高宴叙够了同学情,对方都没有加她微信的想法。
现在她主动了,他言谈马上一副惋惜不已的语气;这么继续绕下去,梁诗韵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切入正题。
她干脆回了个大笑的表情,然后开门见山:高总,我可不是来找你问罪的。
她说:其实我是有个项目想问你有没兴趣。
高宴很爽快,在简单了解了项目的情况后和梁诗韵约了第二天到乐尚详谈。
挂完电话,梁诗韵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放下了大半,困意也渐渐上头。
梁诗韵当晚做了一个梦,一个春梦。
梦里一双干燥的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温柔的抚摸,手指一次又一次擦过她战栗的乳头,捧着她软滑的乳肉,含在嘴唇之间吸吮、吞咽。
湿热的呼吸不住撒在她的敏感的前胸。
很快,腹间燥热便化成热流,将她下身浸湿得一塌糊涂。
“别……别弄了……”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擦着,极度渴望某种东西,却又似乎有些忐忑紧张。
“别怕,交给我。”身上男人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她沁着汗的鼻头,声音有些发喘。
然后,她感到双腿被分开,一个硬物试探地在她穴口揉着圈,缓缓进到了她体内。
“疼吗?”男人的声音适时响起。
他粗壮、青筋密布的肉刃就这么插在她体内,她感觉自己完全撑开了,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她忍不住攀紧了他的手臂。
他咬着牙喘息,最终在吐了一句“我尽量轻点”后便忍不住动作起来。
硬烫肉刃深深浅浅地在她体内撞击着;那种被充满的感觉,像弯弯绕绕的软刺在交合处不住骨摩挲作乱,很快让她连尾椎骨都酥麻起来。
她把手指伸进他的腹肌,又抓住了他的背脊;喘息,把头贴到他肩膀。
彼此体液混在一起。
男人的手蹭过高高翘起的乳粒,火热的肉刃一刻不停地撞击着,手却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
他的手滚烫的,指腹带着茧子;粗砺的指腹不住摩擦过她敏感的胸乳。
“…嗯………啊啊…………”快感像浪潮一样一层层堆着。
男人的吻却密密麻麻地落在肩头,每一次都贯进最深处再拔出来,几乎要带翻出穴口的红肉,再重重撞进去,比前一次到达更深的地方。
私密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她咬着牙,鼻腔亦不住溢出舒服的哼叽。
男人听到了,他从她胸前抬头,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唤着她名字,温柔地哄诱:“叫出来。”
“叫出来,诗诗。”
许久没有人那样宠溺地叫她,梁诗韵几乎是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楚夏”。
然后,她一下子就醒了。
湿柴烈火 又碰面
梁诗韵没想,她会梦到和楚夏的第一次。
他们第一次做爱,是在大二的国庆节;两人一起旅游,当晚,他在她房间陪她看电视,忽然玩笑说他不想回房,想和她一起睡;她说,好。
于是一切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那时楚夏看着瘦,没想到脱了衣服居然也有肌肉线条,不是贲张的,是那种恰到恰到好处,带着少年感的线条,流畅又紧实。
她至今还记得那手感。
不过,同他那耐看的身材比起来,他的技术着实让人不敢恭维。
她都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撑过叁分钟,总之,体验不太美妙就是了;而楚夏自己似乎也觉得糗,后来总是逮着机会同她证明他并非秒射男。
一次次的磨合。
他的时间越来越长,带给她的感官体验也越来越疯狂。
她记得后来几乎每次她都会被他操得颤着嗓子讨扰,他总是一边亲吻着她柔声安慰,一边越发凶狠地掐着腰不住抽送……
一想到那情形,记忆中某种战栗的快感便仿佛跨越了岁月一般,惹得她下腹发热。
大概是旷得太久了。
梁诗韵皱眉,最终起身去了浴室。
翌日,梁诗韵如约踏入了乐尚的大门。
不同于昨晚同学会时的致妆容和性感穿着,今天她画得是淡妆,配上浅色系的西装套装,整个人看上去专业又利落。
“你好,我和你们高总约好了十点见面。”梁诗韵比约定时间提前了一刻钟到,礼貌的和前台确认了预约,在指引之下进入电梯。
同是地产公司,规模大小先不论,乐尚这些年发展势头着实让人感叹,特别是在高宴接手之后;反观自家利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