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柴烈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果雪山
也许她真不是个做生意的料,梁诗韵唏嘘地叹了口气。
感慨间,电梯门开了。
梁诗韵按照前台说的直走右拐,很快看到了贴着“总经理办公室”字样的房间,但,旁边看着像秘书座位的地方却不见一人。
梁诗韵只好自己敲门,手刚贴门上,门已经从里面打开了。
“诗韵?”开门的自然是高宴,见到她,连忙热情地招呼:“你来啦。”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整个人看上去比学生时期成熟稳重多了。
梁诗韵好一会才将他和学生时期的公子哥形象联系起来,又想起他刚才一副打算出门的样子,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玩笑道:“这是迎接我呢?”
“是啊。”高宴笑,“你要再不来,我该站公司门口等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招呼他进办公室坐。
就在这时,门“咚咚”响了,一个秘书模样的女人推门进来,“高总,楚先生来了。”
看来,不是等她,等的另有其人。
都是在商场上打滚好几年,梁诗韵自然也不会去拆穿高宴刚才的场面话,只是她有些意外的是,秘书带进来的人居然是楚夏。
梁诗韵侧头,正好对上楚夏同样疑惑的目光。
或许是因为今天是来谈工作的,楚夏的穿着也比昨晚的同学会时正式了不少,墨蓝的制式西装,突出了他宽阔的胸部和修长的腰部,笔挺没有一丝褶皱。
他烟灰色的衬衫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扣子,恰好露出一截凸起的喉结……梁诗韵想到昨晚的梦,不由得撇开目光。
回神,听到高宴正问她:“诗韵,昨晚你和楚夏见过了吧?”
“见过了。”梁诗韵轻咳。
“那就好。”高宴,“我昨天回复了你后,才想起今天还约了楚夏。这……我推掉哪边都不好,然后我想大家都是老同学,索性就一起吧,正好我和楚夏谈的事,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说完又问两人:“吃早饭了吗?”
“没。”楚夏。
“吃过了。”梁诗韵。
然后高宴转向楚夏:“看看人家诗韵习惯多好。”
“……”梁诗韵。
“算了,体谅你倒时差,正好我也有点肚子饿了,我们找个吃饭的地方,边吃边说。”
高宴一边扣着楚夏肩膀,将楚夏往电梯里引,一边招呼梁诗韵一起。
梁诗韵这才发现,高宴和楚夏的关系似乎比她记忆里熟稔多了。
湿柴烈火 泡温泉
高宴带楚夏和梁诗韵去了一家广式茶餐厅。
喝早茶的方便之处在于,即便不饿,也可以喝喝茶吃吃点心,算是照顾梁诗韵了。
高宴要了一间包间,在餐的过程中,先是拉着两人叙了一阵旧,等餐点一道道上来,这才招呼着两人一边吃菜,一边谈起正事。
这正事自然是高宴约楚夏要谈的事。
梁诗韵之前还在好奇,两人到底谈什么,需要她的意见;在旁仔细听了一会儿,原来,高宴是想要拉楚夏一起创业,搞联合空间。
联合办公空间是前几年比较火的概念。
以美国来说,从2010年旧金山诞生的第一家we work开始,目前整个美国已有近千家联合办公空间。
联合办公空间早就风靡全球。
中国中小微企业众多,他们本钱不高,但数量庞大,也为联合办公空间在中国发展提供了基础;但国内的联合空间,大多还停留在表面功夫:潦草单调地弄个北欧风格,雇几个年轻的前台运营,就想着靠租金差价挣一笔;真正做的好的,凤毛麟角。
至少本市没一家成气候。
“我都说了这么多了,怎么样,你愿意入伙吗?”高宴问楚夏。
楚夏却反似乎并不怎么看好这个创业提议:“你家公司经营得好好的,为什么想折腾这个?”
毕竟以乐尚如今的市值和盈利,高宴就算真搞出了一家联合办公空间,后期成功经营起来,也很难超过乐尚,何况还有失败风险呢。
楚夏给高宴泼冷水。
“人嘛,总是想要证明自己。大概就是因为公司经营得好好的,所以觉得没什么挑战。”高宴却给了他一个有点欠的回答。
“……”楚夏。
“诗韵,你说呢?”高宴又给梁诗韵倒茶。
“我觉得想法挺好。”梁诗韵还有求于人,忙附和道,“中国房地产市场早已经从增量市场转为存量市场,力建新楼,不如大家一起改造老楼。”
然后高宴又转头朝楚夏眨了眨眼,似乎在说,你看,诗韵都觉得好。
梁诗韵因为视线关系,没看到两人的眼神交流,不过过了一会儿,楚夏却松口了,说最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会考虑的。
高宴见状,才将话头转到了梁诗韵度假村项目上。
梁诗韵急着出手的度假村是个温泉度假村。
乐尚和利达一样,经营项目都是地产为主,但不同的是,乐尚下面还经营着连锁酒店品牌。
梁诗韵一开始就想好了,乐尚要是接手这个度假村的,管理完全不成问题,甚至他们还可以再投入些资金,借着近几年兴起来的野奢概念,把度假村打造成一个野奢度假营地。
而利达之所以没办法做,一方面是缺资金,一方面是没有酒店方面的管理经验;这几年来,度假村正是因为经营管理问题,入不敷出。
但不能否认,度假村的温泉确实别具特色。
梁诗韵于是卖力地推销着。
高宴不住点着头听完,末了却做出一个为难的表情:“听上去是挺不错,照说接下来我该实地去看看,再让公司相关部门评估……可接下来半个月我实在没空啊。”
话说到这份上,就是委婉拒绝的意思了。
梁诗韵心中一个咯噔,已经开始考虑剩下的几家候选公司了。
高宴忽然又将话锋一转,侧头问旁边人:“楚夏,你去过这个度假村吗?”
“没有。”楚夏。
“那正好!”高宴笑,“你不是说这段时间想先休息一下吗?不如去度个假,顺便帮我考察考察?”
梁诗韵:“……”
“……”楚夏同样无语,“这么信的过我?”
“当然,我还等着你入伙和我一起搞联合空间呢,我不信你信谁?”高宴道,又转向梁诗韵,“诗韵你不介意吧?”
“哪里会?”梁诗韵笑。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梁诗韵和楚夏回头约了第二天启程去度假村。
度假村在临市,梁诗韵于是一早去接楚夏。
司机将车停到酒店的门口,梁诗韵亲自下车,帮楚夏拉开后座的车门,自己则打算坐到副驾驶。
结果楚夏叫住她:“我昨晚看了高宴转发给我的度假村资料,有些地方想在路上和你聊聊。”
“……”梁诗韵,“好啊。”
就这样,两人一起做到了后排。
车子平缓地行驶着,两人坐在后座,看着风景,不时聊几句度假村地事,很快,目的地便到了。
叁个多小时车程,抵达时已是中午。
梁诗韵带着楚夏办理了入住,在简单休息和用过饭后,便带他四处参观起来。
温泉度假是利达的老项目,前期投了不少钱,所以位置选的特别好,就在一处景区里。
整个项目依山而建,极具现代风格的建筑巧妙的融合在山林之间,闹中取静;所有客房都设计了露天的观景台,正对山林,一眼能将山景净眼底,真正的坐山观景。
“除了山景之外,这里的温泉也是特色。山庄里共有叁大六小九个汤池,每个汤池都有独特的风格和景观。”梁诗韵停在一个温泉池前,“现在这个季节正是泡温泉的好时候,走了半天路了,不如泡个温泉休息下?”
“好。”楚夏。
然后,十分钟后,楚夏换了浴袍出来,却见梁诗韵依旧穿着之前的衣服。
“你不下水?”楚夏。
两人现在所处的,是山庄叁大汤池之一,靠近山顶,是一个混浴池。
从汤池里放眼望去,是一片树海,因为这里不下雪,树木依旧郁郁葱葱。加上,难得的好天气,景色极美。
梁诗韵却摆手:“你泡吧,我最近有些上火,我玩会手机等你。”
“……”楚夏;他于是脱掉了浴袍,一个人下水。
多年不见,他的身材明显更好了。
骨骼坚实、线条硬朗;饱满的胸肌下,腹肌一块两块……七块八块,然后是流畅的人鱼线,沿伸进那薄薄的布料,再往下……
梁诗韵不敢再看,连忙控制住自己转过头。
她其实没有上火;她只是旷了太久,最近有点过于“空虚”。
而楚夏——
她摸过他那具肉体,享受过那滋味,要和他泡在一个池子里,她怕她会有不洁的遐想。
湿柴烈火 乌龙
梁诗韵最终没下水。
但晚上回房,再次做起了春梦。
男主还是楚夏;梦境旖旎又让人脸红心跳,四肢交缠的真实感几乎让她混身燥热。
梁诗韵揪过被子,吐了口气,不得不承认也许真的是年纪到了。
第二日,梁诗韵继续带楚夏参观度假村。
度假村除了山景和温泉,还有一些其他玩乐项目:比如骑马、划船,只是都不适合这个季节。
梁诗韵简单地同楚夏介绍了一下,又给楚夏另外推荐了一个汤池,自己便先回了酒店。
人虽在度假村,公司的事情却不能不管不顾。
梁诗韵在房间处理了一下午的邮件,脖子和腰椎都有些发酸,结束后便去了健身房。
据说傍晚是最好的健身时间段。
但冬季使人慵懒,加上来度假村的人大都是奔着泡温泉来的,健身房里的人不多。
梁诗韵找了台跑步机,调好坡度和速度便开始运动起来。
健身房的空调开得足,梁诗韵没跑多久,额上便开始出了一层薄汗,她抓起毛巾擦了擦,侧头却发现有人在看她。
“hi~”对方是个二十出头的小鲜肉,见她转头,并没有避讳地转开视线,反而冲她大方一笑,“可以教教我吗?这里的机器我不太会用。”
“……”梁诗韵。
这搭讪借口也太烂了吧。
他那身材一看就是常期练着的,怎么可能连跑步机都不会用?
她又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对方五官干净帅气,薄薄的t恤下清晰的腹肌若隐若现,浑身都充满了朝气、活力以及力量。
倒也算还算对她胃口。
“你想调多高的速度?”梁诗韵从跑步机上下来,走到他的机器面前。
小鲜肉报了个数字,梁诗韵很快帮他调好了。
“谢谢你啊。”小男生当即冲他笑,又问:“我看你刚才老是揉肩膀,你是肩膀不舒服吗?”
“嗯,电脑前坐太久了。”
“我看你那个姿势就猜到了,我以前有段时间打游戏也是有肩颈问题,不过跑步感觉作用不大,不如,我教你一个更有用的方法。”
“不会是撸铁吧?”
‘’哈哈,不是,就是一些简单的健身操。
小鲜肉从跑步机上下来,当即给梁诗韵示范起来。
两人借着健身的话题就这么聊了起来。
实话说,梁诗韵感觉和小鲜肉聊天其实有些乏味,但对方的身材和脸都不错,正好可以消耗她多余的荷尔蒙。
于是在后面小鲜肉问她健身完,可不可以请她喝咖啡时。
梁诗韵眨眨眼看他:“喝酒吗?”
“……”小鲜肉,“这里好像没有酒吧……”
梁诗韵:“我房间有。”
楚夏泡完温泉,又独自在山庄逛了一会儿,对这里的情况,大概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将这里打造成野奢营地想法虽好,但仍旧存在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要打动高宴,她必须理清这些问题,并想到相应的解决的方法。
楚夏于是打给梁诗韵,想和她细说下这些问题。然而对方的电话一直没人听,楚夏只好去她房间找她。
他和梁诗韵现在住的房间是两间相邻的套房,推窗景色极佳,价格也不菲,同层并未入住其他客人。
所以,当他在看到有人在梁诗韵的房门外徘徊时,第一反应便是警惕。
“你找谁?”他问对方。
“……”来人正是梁诗韵在健身房约的小鲜肉。
梁诗韵报房间号时,她没有听太清楚,本就怀疑走错,如今被楚夏这么一质问,更加不确定了:“你住这儿?”
他语气犹豫,眼神古怪。
楚夏没答。
“我可能走错了……” 小鲜肉连忙将手中捏着的纸条塞进口袋里,“我朋友可能给错房间号了。”
楚夏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越发觉得对方可疑:“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这他哪答得上啊,她都没告诉他好吗?
小鲜肉尴尬了,呵呵笑,转身就要走。
楚夏将人拉住:“如果你不回答,我就叫保安上来了。”
说着摸出手机就要打给前台。
“你什么意思?”小鲜肉被他这么怀疑,火气蹭蹭蹭就上来,一把扳住他拿手机的手。
梁诗韵没想到自己洗个澡的功夫就出事了。
她有两通生意上的电话要回,于是先回房,顺便泡澡。
她和小鲜肉约的是一个小时后,她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裹了浴袍从浴缸起来,结果刚出浴室就听到门外有反常的声响。
之前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她跟前台确认过,目前这层就住了她和楚夏两个人。
梁诗韵表情微微变了变,连忙打开房门。
只见楚夏正将一个男人按在墙上,对方则扳住他拿手机的手,两人拉扯在一起,证件、房卡、安全套乱七八糟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你说你不是小偷也不是偷窥狂,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打电话。”楚夏哼声,不客气问被压着的男人。
“你神经病啊你!”被压着男人气的脸红脖子粗,差点就要爆粗口。
梁诗韵听着声音很耳熟,细看,久违地体验了一把头皮发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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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柴烈火 不洁遐想
“楚夏,你先松手。”梁诗韵硬着头皮开口。
“原来你是住这个房间啊——”小鲜肉看到她,也开口道。
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楚夏看着梁诗韵又看看小鲜肉,许久,按住小鲜肉的手才松开来。
“你先回去。”梁诗韵对小鲜肉道。
这么一闹,小鲜肉早没了兴致,瞪了楚夏一眼:“都说是你多管闲事。”
这才弯腰捡起地上的证件,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楚夏等小鲜肉走后,问道。
“误会一场……他是我一朋友。”梁诗韵有些尴尬。
“你朋友?”楚夏明显不信,“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梁诗韵。
一夜情而已,她连联系方式都不愿意给,又怎么可能和对方交换真实姓名呢?
不过刚才对方身份证掉落在了地上……她要随便编个名字,恐怕是骗不过楚夏的。
“额……刚认识的。”梁诗韵只好道,又转移话题,“那个我看你手臂好像擦伤了,我房间有酒,不然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楚夏狐疑地看他,最终还是跟她进了房间。
同在一个楼层,梁诗韵的房间和他房间的在格局、装修上都差不多;不过也许因为她时不时来,她房间多了一些非酒店配套的东西,比如懒人沙发,比如书柜,又比如茶几上的红酒和香薰蜡烛……
楚夏皱眉,走到沙发上坐下。
很快,梁诗韵从电视机下方的柜子里找出一个应急医药箱;他于是挽起袖子,将结实的手臂递到她跟前:“麻烦了。”
“……”她本来还想说让他自己处理下呢。
梁诗韵于是小心地用消毒棉沾着碘酒,帮楚夏擦拭沙口。
那是他刚才和小鲜肉拉扯时,手擦到磨砂壁纸上滑出来的,搁在平日,他都懒得处理,也就梁诗韵如此小心。
“你经常这样做?”冰凉的碘酒擦在肌肤上,带来轻微地疼痛,楚夏问。
“?”梁诗韵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给才认识人房间号?”楚夏又补充了一句。
同样作为成年人,当梁诗韵说“刚认识”时他基本上就已经猜到了,再结合梁诗韵茶几上的东西,和小鲜肉刚才口袋里掉出来的那盒套子,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楚夏侧头,盯着梁诗韵的眼。
梁诗韵对上他了然且肯定的目光,动作一顿。
成年人嘛,谁还没那啥啥啥需求呢?
对此,梁诗韵并不觉得羞耻,但和前任讨论这个问题,实在有些过于……暧昧。
怎么说呢,她感觉他对她还是有着强烈的性吸引力的,尤其在温泉池见过他赤裸的上身之后——
和他谈论两性好题,她怕止不住她约回头炮的冲动。
“也不算经常,”梁诗韵咳了咳,“偶尔吧,看着合眼缘的才给。”
她说完,不太自在的别开眼,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
楚夏却抓住了她的手。
有不洁想法的,并不止是她一个人。
从她抓着他手臂,开始给他擦酒时,他身下就起反应了。
她睡衣长长的袖子擦过他的腿,微凉的指尖搭在他的手臂,身上香水混合沐浴露的味道萦绕他鼻尖。
她像颗熟透的草莓,浑身都透露着难以言说的欲望和湿气。
他只是瞥到她敞露的雪白的肩头,回忆便蜂拥而至;全是一塌糊涂的情色画面:关于无数个肌肤相贴的深夜;关于她和他肢体交缠的姿势,关于她嫩白的胸部、瘦削的背脊、还有岔开的长腿……
“你合眼缘的标准是什么?”楚夏问梁诗韵。
他的手掌灼热,盯着她的目光同样灼热。
梁诗韵看着他的喉结随着他性感的嗓音滚动,忽然难以抑制地吞咽了一下。
楚夏将她的举动在眼里,抓住她的手倏地紧,俯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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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柴烈火 上床
梁诗韵的唇还是那么柔软、轻盈、鲜嫩。
楚夏贴上去,先是咬住下唇轻轻厮磨;然后找到她的舌头,吮吸纠缠着,开始加深……
那种久违的气息和味道,和梦里一模一样。
梁诗韵理智想要拒绝,身体却默许了对方的无礼。
楚夏的手便顺着她敞开的外袍探入,隔着丝绸的吊带握住她胸。
她里面并没有穿内衣,乳头很快隔着衣料凸起。
他并起指节捻住一侧。
梁诗韵很快便被他揉得有些发颤。
算了,这个年纪单身男女,谁还不缺个炮友呢。
她放弃纠结,牵住他的手往旁边引,要他去摸另一边。
楚夏呼吸一顿,另一只搭在她臀部上的手不由用力掐了掐。
过往无数场情事。
他们早已了解彼此的需求,就算不说话也能从对方眼神里读懂无言的欲求和下一步动作。
他们俩拥吻着像卧室的床而去。
床单泛着薄薄的凉意,梁思韵被楚夏压进床里,顺势拉着他的衣领去脱他衣服。
衬衣几粒碍事的扣子很快被解开。
她打量着她在汤池匆忙瞥过两眼的胸肌,伸手覆上去。
那手感入想象中一般紧实又弹性,她用指间掠过同样流畅漂亮的腹肌线条,停在他皮带扣上;
看着那下方被撑得囊囊鼓鼓的拿块西裤布料,喉咙有些发干。
还记得第一次见那物,她只觉得有点丑,有点狰狞。
他让他摸一摸。
她于是伸手,轻轻握了上去,那触感像烙铁,偏偏上面的青筋却搏动着,她忍不住缩回了手。
现在她看着他那里,却觉得渴。
焦渴。
梁诗韵从床上坐起身。
湿润的嘴唇,从楚夏凸起的喉结、锁骨开始,贪婪地一路向下吻到腹部。
楚夏眯眼,眸光变得越发暗沉,将她拉起身,再次压倒了床上。
他伸手勾着她内裤的边缘往下褪。
她股间又湿又热,他还没去检查扩张工作就沾了一手黏腻,穴里更是一片泥泞。
他毫不力地就将他抵进去的两根手指搅弄了几下,就打开她的腿。
“等等——”梁诗韵叫住他,“戴套。”
她先前既然约人,于是一早准备好了套,就放在床头旁边的柜子里。
她摸出来递给他,崭新的一盒。
楚夏看了眼,忽然沉默地将她翻了个身。
跪趴的姿势。
他给自己带上套,又往她怀里扯了个枕头;箍住她的腰,挺胯便将自己肿大得显露出青筋的性器直直撞进了梁诗韵湿润的穴内。
直奔主题的楔入。
太久没做,身体忽然被撑开破开的饱胀感,像凌汛般从下身蛮横地往上涨。
它的性器硬挺且粗壮,带着灼热的兴奋感,深入地没入她紧实的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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