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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柴烈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果雪山
那时候的梁诗韵,外表看着高冷,藏事情藏得很深,其实在感情上,心思直白又单纯。
她对他的爱意毫不掩饰地表现在脸上。
如果她还是当初那个她,也许他根本不需要这般迂回,谨慎。
但六年过去了,她明显变化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
她会为了和见高宴谈生意精心打扮;她会和小鲜肉调情,坦白承认只是一夜情;她还会在同他再次发生关系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告诉他——她不想谈恋爱。
同学会那天。
她看着他,那双碧波般的双眸可以在一瞬间柔情无比,仿佛带着百转千回的情意,但一转眼,又可以什么都没有。
这样的梁诗韵,他拿不准。





湿柴烈火 邻居
“我考虑过了,我只想专心做设计。”对上高宴探究的眼神,楚夏话锋一转,重新将话题引回公事上。
他和梁诗韵交往的那些细枝末节,并不想让外人知道。
尤其当年还追求过梁诗韵的高宴,即便两人熟稔,在与她有关的事情上,他保留着一份私心。
“行吧,我尊重你的决定。”高宴叹气道,但还不死心,“既然你对创业没兴趣,不如来做我项目主设?”
“主设?”
“嗯。考虑一下。”
与高宴谈完,接下来一连好几天,楚夏再没收到梁诗韵任何消息。
她就像彻底忘了他一样。
他有发过一条信息问她山庄项目的后续,她在两个小时后才回复了他,语气格外公事公办。
他玩笑说她挺忙的,她回了一个嗯,然后便再没下文。
她在忙什么?除了公事,有没有私事儿?
楚夏想问,但几年的缺席,他并不了解她的近况,想问都不知如何切入,总不能问她和那个医生对象聊得怎样吧?
楚夏忍不住点开梁诗韵的朋友圈,一条一条再次仔细浏览她这些年的动态。
其中多半都是关于她公司合作项目的达成,还有转发的关于地产行业的一些事件,关于她个人的生活动态的极少,透露感情生活的更是没有。
唯一一条透露出些许端倪的的状态,是一条拍摄沙滩美景视频,里面有一小段梁诗韵穿着长裙,在海边踏浪的镜头。
天边晚霞似火,大片的霞光像泼上去的油彩,碧蓝的海水在尽头与天色相接,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打在细沙滩上,梁诗韵就站在浪尾,转头微笑。
这段镜头,在楚夏看来,格外的男友视角。
谁给她拍的?
她说她这几年没有交往男朋友,那她又是和谁去度的假?
楚夏翻看上下条朋友圈,找不出丁点线索,他退回到对话框,打下“这是哪儿,很漂亮”想发送,再看眼视频发布时间竟是半年多前,他把打好的字又删了。
阔别几年,隔在两人之间的早已不是时间和距离,而是对彼此的生活一无所知。
关掉聊天窗口,楚夏打了个电话给高宴。
“我可以担任你项目的主设计师。”电话被接起,高宴还没开口,他便开门见山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高宴的办事效率很高。
在通完电话的第二天,楚夏便搬入了梁诗韵的小区。
指挥着工人将自己的东西搬进来并收拾好,楚夏发出条信息给梁诗韵:“你家小区附近有什么餐厅推荐吗?”
这条信息发出去时,梁诗韵正在开会。
餐厅?
梁诗韵脑海中一下跳出来几家名字,负荷运转了一上午的大脑一时却反应不过来楚夏为何问她家附近的餐厅。
“陆总?”身边的秘书小心提醒。
“咳咳。”梁诗韵轻咳,将视线从手机下移开,“继续说。”
然后把手机放到了一旁,认真听着下属的汇报。
整日忙碌,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一点,至于楚夏发来的信息,早就已经被她抛诸脑后。
第二天,梁诗韵如常起床晨练。
出门之前她打量着镜中的女人,二十八岁,已经算不得顶顶年轻了,跟大学时的青春逼人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所以才要靠运动来进行保养。
她沿着小区里的公园一路慢跑。
早晨的空气令人神清气爽,她来到河边的小桥上,正做着拉伸,眼角余光一瞟,就看到同样穿着来晨练的楚夏。
他穿着简练的运动装,健硕有力的身材毫无顾忌地展露出来,鬓角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白色的短袖被汗水浸湿,隐隐透出肉色和厚实身体的线条,让她不禁想起那两晚他抱住的那种绝佳触感。
“你怎么出现在这儿?”把不合时宜的念头摒除,梁诗韵问。
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注意力,只将目光放在他脖子以上。
“我答应了高宴做联合空间项目的主设。他看我在这边暂时没有住所,说是这边有套房子正好空着,可以提供给我。”
楚夏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目光转向梁诗韵:“正好你也住这边,大家还可以做个伴。”
难怪昨天他问她附近的餐厅。梁诗韵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不过,这个小区虽然还不错,可是离乐尚和市中心有些距离,高宴在市内空置的房产应该不止这一套吧?
生意场上混久了,梁诗韵也学会了揣着明白装糊涂,没戳穿,只问:“你逛过这附近了吗?”
“还没来得及。”楚夏摇头:“昨天收拾了一天的东西。”
“那我带你逛逛吧,这一套餐厅很多,不过合不合你口味,就不知道了。”




湿柴烈火 吃味
梁诗韵带楚夏在附近逛了一圈,一起吃了早餐,接下来两人就这样成了邻居。
楚夏也有晨练的习惯。
梁诗韵几乎每天出门都能撞到他,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也懒得较真,毕竟高档小区里人情关系淡薄得很,能多一个说话的邻居也不算坏事。
两人每天一起晨练,偶尔一起吃个早餐。
周末的时候,楚夏以家里厨具总算制备齐全了为由邀请梁诗韵过去吃饭。
“吃饭?”
“是啊,前两天高宴把他公司抽奖剩的一套厨具送了过来,我想着这公寓还没开过火,干脆周末试试。”
“高宴打算过来蹭饭,你要不要一起?”他又补充了一句。
“你下厨?”都说出国后,大多数留学生都会被逼着练就一身厨艺。但让楚夏这样的人做饭,那画面还是有些令人好奇;加上山庄的项目虽然结束了,但和高宴搞好关系没坏处,梁诗韵想了想,点头道,“好啊。”
周六,梁诗韵赶在晚饭前回了家。
楚夏就住在她隔壁栋楼,楼层低两层。她按照楚夏给的门牌号找到房间,门虚掩着,她敲了两下,门便开了
“来啦?”楚夏穿着白色的短袖,围着围裙。
“挺像那么回事的啊。”梁诗韵打量了他一眼,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他,“我带了瓶水果过来。”
是新鲜的车厘子和草莓。
“还真是客气。”楚夏收下东西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招呼道,“坐吧,高宴有点事,应该还要一会儿,我去厨房把菜准备好,一会他来了就可以炒菜了。”
他说完,又转身就去给他倒了杯柠檬水,找出电视机遥控板递给她:“无聊的话,看看电视。”
梁诗韵好久没看电视了,也不知道看什么,放下遥控器:“可以参观一下吗?”
“自便。”
高宴这套房子比起梁诗韵的跃层面积自然要小一些,不过对于楚夏一个人住也够了,除了一间大卧室,还有一间大书房。
装修是开发商送的精装修,高宴之前应该没有住过,很多地方都是崭新的,但有一些东西看得出来是楚夏添的,比如说阳台的盆栽,书房的一堆外文书籍。
梁诗韵大概参观了下,转去厨房。
楚夏在处理切土豆;他手起刀落的样子还是挺像模似样的,如果忽略土豆条的不一的粗细和厚度的话。
“虽然刀工不太好,味道还可以。”楚夏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
梁诗韵没接话,就那么看着他“噔噔”切菜。
两个人认识了这么多年,情侣之间该做的也都做过了,但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居家的一面,仿佛褪去了曾经的锐气与野心,一心只求安稳的生活。
或许这是他回国的原因?
“高宴说快到,我准备炒菜了,你要不要出去避一避,油烟伤皮肤。” 楚夏看了眼手机。
他炒菜的样子比切菜熟练,滋滋的翻炒声,让公寓多了几分烟火气。
梁诗韵又看了一会儿,这才退到厨房外。
很快,高宴来了。
梁诗韵给他开的门,两人照旧一番商业客套,直到楚夏把最后一道菜从厨房里端出来:“你们天天这么端着累不累?”
他说着,从冰箱里取了两罐啤酒递给两人。
高宴接过啤酒,单手打开了拉环,伸手和梁诗韵碰了碰杯,两人相视一笑,总算停止了违心的谈话。
酒是人际关系的润滑剂,这话果真没错。
几罐啤酒,叁人便逐渐打开了话匣子,从这些年各自的经历聊到了c市近些年的发展,还有去年的新冠病毒,像多年未见的好友般畅聊着。
高宴说,去年新冠,他正好有单生意在武汉谈,谈完就遇到武汉封城,被迫滞留,可谓亲眼见证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楚夏也说着英国当时的情况——
“诗韵呢?”高宴忽然问。
梁诗韵想了想,她的情况好像比两人要好那么一点。
疫情那段时间,她就在本市。
当时正好春节,父亲和继母带着弟弟回了继母的老家,母亲带着继父和妹妹一家在外旅游,梁诗韵哪边都不想去凑无趣,干脆选择加班。
加班没多久就赶上疫情,所有企业被要求延期开工,娱乐场所全部暂停营业,小区实行封闭式管理……
那段时间梁诗韵哪也去不了,整天窝在公寓里闲得发慌,好在当时身边有个陪她打发时间的人。
“我?就待在这里啊,被关了两个多月呢。”
那两个月可真放纵啊,梁诗韵想,高宴从她微表情里看出端倪:“一个人?”
“不然呢?”梁诗韵笑,但只要熟悉她一点就能看得出不是那么回事。
高宴忽然来了好奇心。
“诗韵啊,同学会上,他们说你还单身。”高宴,“这几年真没交男朋友?”
他明显不太相信她刚才的话,她一味解释澄清反倒显得有些刻意了;况且有些事也不好说。
梁诗韵于是笑:“谁说没有?可能是交往得太多了,挑不过来呢。”
“多少?没睡过的可不算。”大概是喝得有些高了,高宴又补充。
“我想想——”梁诗韵,“那也挑不过来。”
明显的玩笑,高宴当即哈哈笑起来,楚夏却陷入了沉默,拿起手边的啤酒一饮而尽。
后来又聊了一会儿,高宴回去。
他明显有些醉了,但酒品不错,脸上不显山不露水,看上去只是比平日沉默些。
楚夏送他下楼,梁诗韵也要下楼,于是帮忙把啤酒罐收拾好,想着正好拎下楼扔掉,收拾的时候却正好看到茶几下有本她从前找了好久的英文建筑书籍。
她翻看了两页,打算等楚夏回来同他借。
“送他走了?”不会儿,开门声再次响起。
“嗯,交给司机了。”楚夏看了眼桌面,“你都收拾好了?”
“嗯。”梁诗韵,又看了眼那一堆啤酒罐,“味道并不怎么样啊,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男人这么喜欢喝酒?”
“也不是说你们,我是说——”她想了想又试图补充道。
“我知道。”楚夏打断她。
中国的生意场上,想要不喝酒几乎不可能的。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买了绿豆水,要不要喝一点?”
空气里还残留着酒味,两人坐沙发上喝糖水。
“不是说这几年没有交过男朋友吗?疫情期间怎么回事?”冷不丁的,楚夏问。
“?”梁诗韵的目光从翻开的书页上收回来。
“还是说是像上次在度假山庄一样。”楚夏正转头望着她,“什么时候开始,你竟然也热衷起这种关系了?”




湿柴烈火 速食关系(微h)
什么关系?速食的男女关系?
都说女人叁十,如狼似虎。梁诗韵不否认到了一定年纪,身体是会变得比年轻时饥渴,不过有时候也不一定是身体——还有寂寞在作祟。
“楚夏,一个人住,你会觉得冷清吗?”
一个人住,连个宠物都没养,偶尔,她也会觉得冷清;忙的时候还好,闲下来的时候,房间便露出了本来空荡无聊的模样,大得空寂。
“你约过吗?”她又凑近了一些。
或许是茶几过于窄小,梁诗韵这时才察觉到自己和楚夏的距离忽然间变得很近,几乎伸手就能够到对方。
对方英挺的眉毛依旧乌黑锐利,眼角则因醉意而隐隐发红,连平日里深邃沉凉的眸子都多了几分迷离。
酒精在血液中游走,让某些欲念变得蠢蠢欲动。她还没来得及退回,楚夏的唇就这么凑了过来。
没有推搡,也没有任何扭捏,四片唇瓣就这样凑到一起。
他捧着她的脸,头微微侧过,侵入她的口中轻车熟路的撩拨、占有。
她任由他轻轻地撬开自己的嘴唇,不急不徐与他交换着吻;嘴唇分开,再度贴上,探出舌尖彼此触碰……
啧啧的声响让人头皮发麻,两人变换着角度感受对方的温度;深入、再深入。
首先退出的人是梁诗韵。
她还留了一点清明,敏锐地回神,趁着清醒,双手滑到对方结实的胸膛,微微用力,推开一点距离。
“楚夏,”她说,“我上次说过了。”
她不想谈恋爱,尤其对象是他。
世人大多都对久别重逢与破镜重圆抱有一定程度的执念;可是有些东西破了就是破了,梁诗韵并不想啊修补。
她看着楚夏,希望他明白她的意思。
楚夏抿着唇,沉沉地与之对视,却最终没发一言,只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吻热烈且绵长,似乎替不善言辞的主人代辩着长久以来的思念;又竭尽挑逗,似乎努力地想要让被亲吻一方回忆起每一个肌肤相亲、血脉偾张的夜。
很快两人一起跌倒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楚夏将梁诗韵压在身下,环抱住她腰间的手向下,撩开衣服的下摆,贴上她光滑柔韧的背脊,灼热的大手不住地在她的背上抚弄。
待手掌下的皮肤也开始一并发烫,他的大掌便滑向她胸前前,食指轻车熟路地钻进去一撑,整个手掌便顺势突破了布料的包裹,完整地贴上了饱满柔韧的那一团软肉。
“唔……”梁诗韵不由哼出声来。
楚夏张开手掌,包裹着那团软肉,缓慢而又沉重地移动、揉捏。
梁诗韵被拖入那刻意被营造出的情色氛围中;只觉酥麻的电流不住涌遍全身,连花穴也开始不自觉蠕动起来;理智却还留着半分清明,无甚力气地推拒着。
直到楚夏咬着她的耳朵吐气:“下次,和我约。”
她才从鼻腔发出轻哼,整个人才放松下来,双手环上楚夏的背脊,开始有意识地在他身上时轻时重地摩挲。




湿柴烈火 女上(h)
梁诗韵的膝盖微微曲起,小腿下意识的勾上楚夏的小腿。
她配合地拱背,让身上人解开自己的内衣,又去摸对方的衬衫扣子,楚夏抬头,两人再度唇瓣相贴。
欲望在与升腾的酒意一起游走在四肢百骸;他们纠缠着唇齿,本能在对方口腔内探索、吸吮,交换津液。
楚夏的左手在梁诗韵胸前抚弄,右手则滑至对方胯间,隔着布料,熟稔地紧贴着按揉。
“呃啊……”难耐的低吟从梁诗韵喉间。她亦不甘示弱,抬头含住暴露在自己面前、性感凸起的喉结。
她用舌头缓慢舔动,间或用牙齿轻轻地啃咬一口——她满意地察觉到对方呼吸加重。
然而她也没有好多少。
对方的手指在身下,以熟练到让人气恼的姿态搅动、抽插,配合着扩张的手法,为即将到来的进犯做准备。
她于是也缓缓解开对方裤头,手伸进去握住早已硬挺的滚烫物事,从根部至顶端,沉重而又缓慢地撸动起来。
“唔……”楚夏低喘了一声,两根手指从梁诗韵体内退出,从沙发上坐起身,把梁诗韵抱坐到自己腿上。
他褪下自己的内裤,将自己的欲望放入梁诗韵的腿间。
之前的逗弄让梁诗韵整个下面做好充分的准备;她顺势跨坐在他的小腹上,用阴唇对准他挺立起来的硕大便磨蹭往下坐。
由浅入深、循序渐进。
梁诗韵扶着楚夏递过来支撑着她的结实手臂,一点点将对方饱胀的凶器吃入体内
她的下面早已湿透,进入很顺利。
但被硬物插入的饱胀和交合带来的酥麻还是不住地从下体私密处一阵一阵地窜上来,直窜得她头皮发麻。
“啊……”梁诗韵才吃了一半便忍不住仰头娇吟。
她的内衣早被解开,宽松针织衫就这么顺着肩膀滑落下来,露出了一双丰盈白嫩的胸。
楚夏看着眼前的场景,呼吸愈发急促,挺起了腰贯穿梁诗韵。
直接、强悍、不留一丝余。
他一口气直接深入到底,那硕大直顶梁诗韵的花心。
梁诗韵被那压迫性的酸胀逼得直皱眉,刚不耐地扭动了两下,埋在她体内的家伙便抖了抖,兴奋地又胀大了一圈。
“自己动还是我来?”
“我……自己来……”
梁诗韵颤抖地抓着楚夏的胳膊,开始起伏。
她潮湿软热的穴壁嫩肉紧紧地夹住楚夏饱胀粗长的欲望,上下摆动起腰部,大幅度地吞吐。
被柔软穴腔紧紧包裹吮吸着极致快感让楚夏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每当他的性器顶弄到最深处的小口时,都会被绞紧到令人窒息的地步,他忍不住箍紧梁诗韵的大腿根部,挺起胯部,让彼此结合处更加严丝合缝。
龟头摩擦在湿滑的蜜穴里,然后连带着茎身渐渐更深更向上地顶入。
两人下身连接的部位在空气中暴露得越来越少。
他的阴茎随着她慢慢下沉的动作渐渐顶入她越来越深的位置,只剩下露在外面的两颗囊袋,囊袋暧昧地紧贴着她的大腿根部,在空气里彰显着他们此刻正结合得多么紧密。
他的尺寸不小,整根阴茎顶在体内,撑得她的私处又酸又涨。
女上位是个十分考验人体力的姿势,支撑下上上下下,渐渐的,她的动作开始变慢。
“累了?”他看出她的不济,扶着她的手臂,他的手指顺着脊柱一路划下,手掌贴在自己的后背上,在腰侧停顿了一会,最后落在臀部,“那换我动了。”
他说完,一个挺身,深深的抵入她的体内。
“啊……”梁诗韵被身体内无可抑制的绷紧感逼的呜咽一声。
楚夏却没有给她缓冲的空间,扣着她的臀比,便挺腰用力抽送起来。
用力地向上顶弄。
之前的交合的让两人相连的地方早就泥泞不堪。楚夏这一用力,两颗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幅度放大地动作,“啪啪”的拍在梁诗韵的腿根,分外清晰而羞耻。
梁诗韵扶住楚夏的胳膊,胸前两团丰盈的软肉在他猛烈的撞击下乱荡着。
楚夏仰头,咬住其中一个用力的含吮。
“啊……”梁诗韵很快便觉得下身一片泛滥成灾,忍不住攀着楚夏的肩膀,“慢点……慢……嗯……慢点……”
对楚夏而言却仿佛催情剂。
他的硕大在梁诗韵体内又涨大了一分,龟头顶着梁诗韵的敏感点不断摩擦着,咬着梁诗韵的唇舌亦越发放肆……
“啊啊……”凋零的喘息和低吟不时从嘴唇缝隙中流出。
梁诗韵感觉意识被完全抽离。战栗的电流不住在全身游走,让她只能紧紧抓着楚夏的肩膀,在如海浪般层迭的汹涌快感里浮载浮沉。
“我要射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梁诗韵已经抖着泄过一次了,身下男人才低声喘着说了这么一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随后便感觉到楚夏的性器用力顶入她的深处,紧贴着她,抖动着将一股一股液体喷涌出来,直直射进她蜜穴中。




湿柴烈火 情敌
精液半喷半涌地射出,进入窄小的宫室,碰撞激发新的快感。
在热液的冲刷下,梁诗韵再次迎来高潮,紧抓着楚夏的肩膀,下身不受控制地再度痉挛——
交合的体液将她大腿内侧全部打湿,室内充足的暖气让她整个人在刚才的运动中混身湿透。
身下人帮她拨开湿漉漉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平复着的气息。他射完精液的性器还热哄哄的埋在她体内,不时跳动两下,她撑着沙发,抬了抬腰身,想要让那物事从体内出来——
他却按着她的腰,没给她挪动的机会。
据说男人射精后的一小段时间还是会有快感的,梁诗韵便索性不动了,等楚夏的性器在她的体内彻底安静下来,才扒开他按在她身上的手,起身往浴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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