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柴烈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果雪山
一场性爱耗费的体力堪比她跑步半小时更甚。
梁诗韵迈着酸软的步子进到浴室便打开花洒,楚夏比梁诗韵慢些缓过来,听到水声,准备进浴室同她一起冲洗,拉门,却发现里面锁住了。
有必要吗?他敲门,里面水声哗啦,无人回响。
他只好转身回客厅,抓起茶几上的纸巾。
梁诗韵洗好澡出来,是二十分钟后。
之前一片狼藉的沙发被收拾了干净,厨房里洗碗机发出细微的“哗哗”声,楚夏靠坐沙发上,正翻她之前找出来的那本英文书。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副眼镜戴了上,银色的金属窄框,让镜片后的本就俊秀的脸看起来更加斯文败类。
她记得,他的近视其实很轻微,不过一百来度。
她还记得,以往每次亲热前,她最喜欢做的就是跨坐在他身上,缓缓地取下他眼镜。以至于后来每次两人独处,有时候不怎么用眼的场合,楚夏也非要带上眼睛,故意逗她。
“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听到脚步,楚夏抬头。
“没……”梁诗韵将那些不合时宜的记忆抛出脑海,弯腰去拿沙发上的衣服。
短短的浴巾只堪堪住她的胸部和臀部,她刚冲完澡的身子还站带着水珠,在偏冷的灯光下,白皙的过分。
楚夏将书合上,伸手去揽她的腰,想要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梁诗韵却拉开了他的手:“我该回去了。”
她说完,就这么借着裹着的浴巾,开始穿衣服。
她那条内裤湿透了根本没法穿,她于是把它丢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整理了一下着装,就像刚来时一样。
楚夏皱眉看着整个过程,最终道:“我送你。”
当晚,梁诗韵并没有留宿。
当晚过后,梁诗韵和楚夏表明上依旧只是邻居,暗地里却多了一项——上床。
不谈感情、只是单纯地在对方的身体上予取予求。
比起之前那些毛毛躁躁的小子,经过时光洗礼和与无数次磨合,在挑逗和照顾自己这件事情上,楚夏明显更为周到。
梁诗韵也就无所谓“回不回头草”了。
除了性,他们也会一起晨练,在碰巧遇到时一起逛超市,在偶尔梁诗韵难得空闲的时候约一餐晚饭。
楚夏偶尔也会发短信给梁诗韵,梁诗韵都是忙完后才会回,他们的聊天记录没有太多生活的分享,大多是今晚要不要过来之类的对话。
这样的关系介于朋友和炮友之间,他们没有告诉第叁个人,就像当初他们恋爱一样。
那个时候,他们不是绞尽脑汁找借口同时合理消失,就是在想办法瞒过同学们的眼——
在塑胶跑道上肩并肩压着操场的时候、在餐厅双双端着餐盘的时候、在图书馆同侧而坐手上小动作不断的时候被同学撞到的时候,那时他们会故作自然悄无声息地分得开一点儿,假装成刚偶遇不久……
那是他们之前苦涩又甜蜜的小情趣。
而偷偷摸摸的结果——是同学们基本上都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过这么一段感情。
叁月初,高宴牵头,以赔罪为由再次搞了个同学会。
同学会地点定在乐尚集团下的一个茶园。
叁月正是春茶第一批开采的季节,环山绕谷的茶园,茸翠如画,生机勃勃。高宴请大家亲自体验了一把春茶采摘制作的过程,来得差不多还是之前那波人,不过多了一个,勉强也算大家同学的建筑系前系花——余晓曼。
为什么说前系花?
楚夏他们上大学时,整个建筑系男生公认的美女就两个——余晓曼,梁诗韵。
和高冷的梁诗韵不同,余晓曼是那种嘴特别甜,只要是个男生,她就能对他撒娇的类型——自然更受男生欢迎。
系花评选的时候,余晓曼毫无疑问人气第一,至于为什么是“前系花”,只因大一还没结束,她就转系了。
余晓曼这种类型,不管是在大学还是婚恋市场,都是不乏追求者的。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她亦没有安定下来,当同学们问起她的恋情时,余晓曼只说最近分手了。
“你还邀请了她?”楚夏看到余晓曼,有些意外。
“我没邀请,不过也不知她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我总不好拒绝吧。”高宴摊手,又凑近楚夏,“怎么,怕某人吃醋啊?”
湿柴烈火 撮合
大学那会儿,余晓曼和楚夏有过一段时间的暧昧。
其实也不算暧昧,只是走得近而已。
大一时,楚夏和余晓曼同在一个家庭做家教兼职,分别教哥哥和妹妹。别墅区不方便搭公交,两人若凑巧同时上课就会一起拼出租车回学校。
好几次,他们被班上的同学撞见。
大家起哄说他们偷偷摸摸地下恋,尽管两人也试图解释,但大家都不相信,于是久了两人就懒得解释了。
那时候班里但凡有什么活动他们就被推出来:一起去ktv的时候,两个人被推出来唱情歌;系里茶话会,两人被推作男女主持;连赶上节日给老师送礼物,他们也被推做代表……
余晓曼那时候对楚夏其实有点意思,她性子直接,又不像梁诗韵有个教授母亲,自然也没什么顾忌。
渐渐的,他们这对假情侣就有了演变为真情侣的趋势。
直到后来因为比赛的事,梁诗韵忽然杀出来,而余晓曼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忽然决定转系——
“都是陈年旧事了,有什么好醋的。”楚夏。
他不至于自作多情,以为余晓曼到现在还对他有意思;但余晓曼的表现,却不是那么回事儿——
从来到茶园,就对他表现出不一样的热情,采茶的时候,更是一直跟在他身边,问他这几年的近况;有同学开玩笑,她也不介意,还反问她还有机会吗?
众人很快咂摸出了味道,自发当起了月老,单独把他们晾在山坡上。
楚夏忍不住去看寻人群中的梁诗韵。
她倒是没有掺和,也没有和同学们一起八卦,不过大多时候都在同高宴聊天,也不知有什么事聊得那么开心。
逛完茶园,高宴带大家去了山庄吃私房菜。
茶园里养的走地鸡,泉水鱼,都是一绝;酒足饭饱后,大家围着茶桌聊天,服务则把他们早上亲自的采摘、炒制的绿茶,泡在玻璃杯里一杯杯端到大家跟前。
余晓曼出去了一趟,回来后手里多了两个保鲜盒:“想起车上还有昨天烘焙课上烤的饼干,正好拿来给大家配茶!”
盒子被推到面前,梁诗韵忍不住看了一眼,是蓝莓曲奇。
她最近戒糖,只拿起一块象征性的咬了一口,也没尝出个好不好吃,但其他人都夸好吃。
余晓曼于是望向楚夏:“你也尝尝。”
她说着,将保鲜盒又往他面前推近了两分,期待地看着他。
楚夏却没有伸手,反而微微侧头,瞥向旁边的梁诗韵。
别看梁诗韵看着高冷,其实是个爱吃醋的性子。
大学的时候,曾有暗恋他的学妹在他生日的时候送了一个亲手做的绿茶蛋糕,梁诗韵表面上大方的很,说 “人家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呗”;此后面两人一起吃饭时,却总喜欢点块蛋糕,还一定是绿茶味的。
每次她都只吃一点点,再打着杜绝浪费的名号推给他吃。
几番下来他也腻了,于是有天,他终于忍不住劝:“要吃不完就别买了。”
结果她却来了一句:“你喜欢吃啊,可惜我不会做呢。”
梁诗韵的吃醋总是这样,不动声色,又拐弯抹角;让人难以招架。
楚夏和梁诗韵正式交往的时候,余晓曼虽然已经转系了,但因为一些原因,她并没有立即搬宿舍,是以班上有什么活动,大家还是会叫上她——
有了女朋友,楚夏当然不会再任由大家瞎起哄他和余晓曼,但即便这样,梁诗韵也没少吃醋。
“我怕甜。”想到过往梁诗韵吃醋的种种,楚夏收回目光,直接地开口道。
这话说的,着实有些不太给面子;毕竟余晓曼对楚夏的意思那么明显,楚夏却连一口饼干都不肯尝,还是这么没有说服力的借口——
余晓曼面上顿时有些尴尬;而更让她尴尬的是,某个女同学忽然问了一句:“晓曼,这真是你自己做的啊?”
“这味道,你不说我还以为是chi patisserie出品的呢;形状也像——”女同学,“晓曼你不会是在chi patisserie做兼职吧?”
chi patisserie是最近本市很火的网红蛋糕店,而余晓曼现在一家专营宠物家居的外企做设计师——
有个词,叫“看破不说破”。
女同学也许是吃了不对,但不管这糕点是不是余晓曼亲自做的,这么直接点出来着实有些不给面子。
他这话一出,现场气氛顿时僵到极点。
诡异的安静中,梁诗韵把手里的饼干又咬了一口;“不算甜啊。”
“配茶正好。”她道,又转头看向旁边的余晓曼,“熙熙说你这都赶上chi patisserie出品了,考虑下,开家店,干掉chi patisserie。”
“是啊,是啊,晓曼你哪天不做设计了,完全可以开家蛋糕店啊。”有男同学率先反应过来,跟着玩笑。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很快把尴尬的氛围带了过去。
楚夏像是自嘲般哼笑了一声,终于拿起面前的饼干,尝了一口。
余晓曼眼尖地瞥到,顿时转过头去。
梁诗韵隔在他们中间,问高宴:“楼上是不是有客房?”
“怎么了?”
“有点困,想睡会儿午觉。”
“我带你去。”
“不用了,你告诉我,我自己去就好了。”
高宴于是给梁诗韵指了方向。
梁诗韵擦了擦手起身上楼,走的时候特地拍了拍余晓曼的肩膀,余晓曼心领神会,当即朝着梁诗韵投去感激的一笑,然后借着拿纸巾,挪到了她腾出的位置上。
湿柴烈火 吻
客房在二楼,去客房之前,梁诗韵先去了个洗手间。
她在洗手间待得有些久,出来时,发现楚夏正在走廊尽头的窗台处抽烟。
也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
重逢当晚,梁诗韵就在日料店门口见到楚夏叼着没点燃的香烟,还有之前楚夏住所的烟灰缸——但在她面前,这还是第一次。
他抽烟的样子也是好看的,细长的烟身夹在修长又骨感的手指间,垂下眼帘,看上有点疲惫又有点性感。
楼下,同学们分成了两拨,打麻将的打麻将,聊天的聊天;梁诗韵远远看了一眼:“大家都在楼下,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干嘛?”
楚夏没答,缓缓吐了口烟,反问:“你和余晓曼关系很好?”
刚才梁诗韵的动作太明显,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楚夏靠着墙,就这么直直盯着梁诗韵,她对上他的目光,干脆坦白道:“举手之劳而已,也不需要关系多好。”
大一时,因为方沅对楚夏的肯定,梁诗韵决定和楚夏搞好关系。
上课时想办法和他坐在一起,集体活动时总是站在离他很近的位置,空闲时候,有意无意晃到他附近找他聊天……
从小到大,她极少主动接近谁,有时举止难免欠妥;别人看在眼里,误会就这么产生了;这其中就包括——余晓曼。
梁诗韵还记得,余晓曼曾私下问她,觉得楚夏这个人怎么样?
那个时候,梁诗韵但凡有点经验,就应该反映过来余晓曼的心思;但,可惜,那时候在感情上她压根还没开窍。
她单纯觉得两人是被同学们强自组了cp;所以后来楚夏生病,当同学们起哄让余晓曼去照顾,而余晓曼娇羞着“拒绝”时,梁诗韵毫不犹豫替她抗下了重任。
再然后,就是她和楚夏越走越近,她渐渐发现自己有了不一样的心思,而余晓曼则因为转系,和楚夏渐渐疏远。
……
现在想起来,其实楚夏并没有特别喜欢她。
或者当年他对余晓曼好感更多一些,不过余晓曼误会了,退出了;而她正好在他身边,于是他选择了她。
“我在想,当年要不是我没眼力,非要缠着你,让晓曼误会了,也许你们早在一起了。”梁诗韵,“我总要给个机会,让你们再续前缘不是吗?”
她这话说得诚恳,和从前吃醋时故作大方的姿态截然不同,明明笑着,却让人觉得比不笑的时候更加疏离。
人的变化都是无声进行的,沉默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像他还记得那些温热柔软,她却早已将自己罩进冰冷坚硬的铠甲里。
“要再续前缘,也得先有过故事才行。”许久后,楚夏道。
“?”正开客房门的梁诗韵没注意听。
“这个词,更适合我和你。”楚夏又道。
梁诗韵转头,只见楚夏大步跨进来,然后,刚打开的房门又“砰——”的一声被关上。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楚夏按在墙上,狠狠吻住了。
湿柴烈火 偷情(h)
楚夏将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手搂住梁诗韵的腰,乘着她呼吸的翕合,就这么撬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他卖力地吮吸她的唇舌,带着湿沉的烟味,强势又凶悍地同她纠缠,像是挑逗,又还带点怨愤与恼怒——
梁诗韵被动地承受他激烈的吻,根本没办法喘息和思考;直到身上人停下来:“现在还要把我推给别人?”
梁诗韵蹙眉,没说话,楚夏的吻瞬即又再次落了下来。
这是比刚才更激烈的吻,
他将她按在墙上,膝盖顶住她的腿打开,攻城略地般吻她,带着薄茧的手探进她衬衣的下摆;一路向上按住她绵软的胸,指腹隔着轻薄的内衣摩擦那敏感的乳头……
过往无数次情事,让他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她的身体很快在他的抚弄间下瘫软,推在他胸膛上的手亦变得欲拒还迎。
现在呢?
楚夏抬头看她,无声地问。
梁诗韵当侧头避开他的目光,只留脖颈弯出漂亮但倔强弧度。
楚夏低头吻上那紧绷的线条,摸上她衬衣领口,将扣子一颗颗解开,一路吻下去……
他滑腻的舌头划过她性感的锁骨和肩头,推起她饱满的胸脯,含住胸前那早已挺立的两粒樱红,细细的舔吻。
她的胸部很快被舔出淫靡的水光,压在舌头下的呻吟也被的搅弄了出来。
“唔……”她忍不住出声,又掩饰地咳了咳,推他,“被人看到了就糟了……”
楚夏动作没停,伸手按上门把手,“啪嗒”一声,扭了反锁。
房间里开了暖气,楚夏干脆把梁诗韵碍事的衣服脱了,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个转儿,低下头吃他的乳首,嘬出声音来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地点。
偷情的禁忌和刺激让梁诗韵格外敏感,下面很快便湿哒哒一片。
粘稠液体不断从胯下涌出,她下意识的合拢双腿;楚夏摸到湿濡一片的内裤,拉着她的手去去解皮带扣,握住自己高高翘起的分身,送了进去。
进去实在舒爽。
他轻轻慢慢的动起来,梁诗韵涨的难受,小腹被顶起来又缩回去。
为了方便动作楚夏,她抬高了胯部,这使她失去了大半的着力,不得不把腿再分开了一些,死死地扣在楚夏腿侧以防自己滑下去。
楚夏于是将她抱了起来,钉在他的器官上,扣住他的手继续抽插。
站立的姿势,梁诗韵感觉自己仿佛整个被塞满。
体内纳着的性器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每一次往斜上顶时,她的穴壁又会被磨开几分。
梁诗韵忍不住闭眼呻吟,叫一半又想起自己身处何地,于是低头咬住楚夏的肩膀,把后半声呻吟往自己身体里咽。
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子前面对着的是楚夏炙热结实的躯体和满布情欲的深邃眼神。
他们的身体紧密的贴合。
他尺寸不小的性器,横冲直撞地顶在她湿漉漉内壁,不住摩擦着那些敏感点。
她脸颊滚烫,又被顶得难顶,控制不住地从嘴里流露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娇吟,又咬唇竭力抑制。
她穴壁紧致湿热,和唇一样也紧紧咬着,楚夏的性器向自己顶一下,她就颤抖收缩一下:一张一合有节奏地裹住粗大的性器。
楚夏盯着梁诗韵潮红的脸,一边抱着她调整了一下彼此姿态,一边稍稍挺腰,让他的阴茎进入她体内的更深。
“噗嗤——噗嗤——”
交合的声声回荡在整个房间,混着两人压制不住从喉咙中溢出的暧昧的喘息,连空气都变得黏黏糊糊。
抚摸,亲吻,彼此身体的火热,还有那羞人的声音全都化作催情药。
梁诗韵紧绷着身体发抖,被操的站不稳脚,后背也早已顶不住墙壁,只能将身体靠在楚夏身上支撑。
忽然,一阵脚步响在门外。
“楚夏刚才不是上来了吗,刚才还在这儿呢,人呢?”一个男同学先道。
“是不是在哪个房间里休息?”另一个同学开口,脚步声离门口更近了一下。
梁诗韵倒抽冷气,伸手就要去推身上的人。
楚夏无视梁诗韵的小声请求,反而咬着她耳朵:“放松,别夹得这么紧。”
他手掌却去轻拍梁诗韵的后背,安慰似的顺着气, 下身却变本加厉,不紧不慢地继续抽插着,找到了她最敏感的点又慢又重地厮磨,一点点地抽出去,又重重地冲撞。
梁诗韵下意识地绞紧,绵密密地裹着他的阴茎。
他被她夹得头皮发麻,腰猛地用力把她顶到墙上面上——
外面的交谈变得模糊不清,梁诗韵所有的注意力瞬间被拉了回来。
楚夏按住她的腰,性器加快速度的又深又重地挺进,直直撞击进穴壁中最深处。
他每冲撞一下,她的身体就会紧跟着颤抖一下。
那是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
梁诗韵被顶得差点叫出来,只能克制的去咬楚夏的肩膀;无力将头埋在他颈窝的凹陷里,颤抖这承受快感爬上每一根神经末梢。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脚步声渐渐向走廊另一边蔓延。
等外面终于恢复安静;梁诗韵再抑制不住,发出忍耐已久的呻吟,紧绷住脚趾,用力抓着楚夏,整个人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湿软的穴肉收缩着,不住抽搐颤抖;丰沛的蜜液喷洒出来,浇洒在他肉茎上……
楚夏有所觉停下动作,掐住梁诗韵的下巴与她湿吻,藉此熬过令人窒息的裹吸快感,然后抱着她往大床上而去。
…………
事后,梁诗韵率先穿好衣服跳下床,开了床头的矿泉水,用纸巾沾着去擦衣服上的不明污渍。
好在她的裙子是深色的,并不算明显。
她揉着衣角的时候一抬眼,对上镜子里她背后杵在窗边抽烟的楚夏的目光。
“我们分手后的第二年,余晓曼正好出差来伦敦,找过我。”他说。
“?”梁诗韵抬头,等着楚夏继续说下去。
楚夏却停住了。
“后来呢?”她忍不住问。
“没有后来。”楚夏,“我们只一起吃了一顿饭,她就回国了。”
“……”好干瘪的故事,梁诗韵低头继续擦她的裙子。
“你明不明白我想说什么?”楚夏抖了抖烟灰。
梁诗韵:“余晓曼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终于擦干净了裙摆,她从床榻上起身,理了理着装:“一会儿我先开门出去,你等十分钟再下来。”
她脸颊上还弥留暧昧的热潮,唇看起来也有些情色的红肿,眉宇却恢复了一贯寡情。
楚夏看了她一眼,忽然勾过她的脖子。
他抬起腕来吸了一口烟,指尖轻轻扣住她的下巴,覆住她的唇舌。
烟雾尽数吐到了梁诗韵的口腔里,烧焦味由味蕾传递到神经,有点辣,有点苦,呛得梁诗韵措手不及。
楚夏的手按在梁诗韵后脑勺上,不由分说地把她脑袋往下压,加深这个咸湿的吻,把她口里仅存的一丝氧气搅得不见踪影,这才退了出来。
梁诗韵被吻得大脑缺氧,晕乎乎间,只听到一句:“我想说的是,恋爱或者上床,并不是和谁都可以。”
湿柴烈火 结束游戏
恋爱或者上床,并不是和谁都可以。
这算什么?
想说他不是那么随便?亦或者另一种意义上的表白?
采茶回来,梁诗韵一直在思考和楚夏的关系。
说实话,她不是不清楚楚夏的心思。
从他住进这个小区,或者说从他在度假山庄吻上她的那一刻,她就隐约察觉他复合的意图。
她享受他的陪伴、他的肉体的同时,也在暗自猜测他会做到哪一步。
就像分手后,人大都不希望前任过得太好,梁诗韵也不能免俗。
当然,她也没指望要楚夏悔不当初。
当年的分手,让她清楚地意识到,她对他而言并非什么不可割舍存在。
他想要吃回头草,或许是这么多年里遇到的人,她综合下来最令他满意;又或者新的感情需要磨合,始终不如旧的人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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