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柴烈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果雪山
她不舒服地哼叫出声来。
楚夏并没有像从前一样,给她缓冲的余地,反而钳着她的胯顶弄起来,一下又一下,直直捣到她最深。
“慢、啊……慢点儿……”她乞求。
“慢不了。”身后男人咬牙。
她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态,重新结合的急切或是征服欲的驱使——
后入的姿势使她完全处于被动: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冲撞的力度与角度,她却除了急促呼吸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和再没办法。
梁诗韵抬着臀承受。
很快鼻子里再次哼哼起来,不过那声音又是另一种意味。
爽的。
她太久没有经历这般酣畅的性事了。
身后的男人向上顶弄的动作又猛又急;他的肉棒反复碾过内壁的褶皱,把酥痒的感觉如波浪般一层层推开;好像每一下都能恰好撞到她最敏感的点。
不适感很快褪去,下身酸胀而充实。
明明六年没见,就被驯服的肉体却像有记忆一样,习惯性地逐渐放松,绞紧体内的炽热,很快找到了让彼此快慰的方式。
楚夏把着梁诗韵的腰,一下一下地挺胯往里喂。
梁诗韵很快便被操得像是被打发完全的、湿软的奶油;被磨得熟红的穴壁不时随着抽出的性器外翻,又被捅回去,紧紧地裹着他。
粘稠液体从她花穴不住溢出,随着抽插被翻带出来;他的囊袋不住撞到她嫩白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楚夏……啊啊……” 她颤着唤他的名字。
那语调与过去如出一辙,意乱情迷中夹着喘息,每一声都如同对他的嘉奖。
肿胀的性器在她一波叁折的呻吟下更加硬挺。
楚夏的冲刺本能地更加大开大合,每一下都都仿佛撞到最深处;但接下来又用力,深入;仿佛要把她的体内变成他的形状,让她再也无法从他以外的途径得到满足才甘心。
太胀了。
被撑得满满的酸慰,将梁诗韵弄得大脑空白,不住放声呻吟,被搅弄出的汁液两人交合的腿根都浸湿了。
她攥紧枕头张唇喘息,被顶得几近软了腰,腿根也颤颤巍巍着,若不是身后人握着她的胯,她险些跪不住。
在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弄下,很快,梁诗韵猛然绷紧,痉挛地哆嗦起来。
“别顶那儿……啊……不行了……呜…….”
她的尾音蓦然拔高,又打着旋儿被撞碎了。
蜜液从痉挛的小穴涌出,又湿又黏,迎来高潮的肉穴抽搐着咬紧他往里吞咽。
楚夏闷哼,扣着梁诗韵,又咬牙强撑了一阵,然后俯下身来,亲她的肩膀和后颈;迎着不断缩的花径竭力一顶,终于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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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柴烈火 事后
“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快?以前找的人不行?”事后,楚夏伏在梁诗韵身上,问她。
他肌肤包裹着她,气息火热。
“他们……当然没有你厉害。”梁诗韵伏在他身下闷闷地应声。
其实是太久没做了而已,不过她乐得说他想听的话。
她声音里还在止不住地抽气,脸色还带着潮红,眼角因为之前剧烈的快感还沾着一点泪水,
楚夏目光沉沉地看她,忽然一手握她的腰一手攀着她另一边肩把他从床被里捞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胯上,又抱着她调了调位置,扶着不知何时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撑开红肿的穴口。
这一次,他就这样仰面躺着,让她撑起身子,摇晃着细腰吞吐那根巨物。
骑乘的体位往往能够给予承受方更多的主动权。
梁诗韵很快就寻到了乐趣,自己变换着角度让楚夏那根东西操到穴里每一个地方。
楚夏眯着眼直勾勾地看见梁诗韵流出来的水把交合处浸湿;直到耗尽了力气的梁诗韵趴在楚夏胸前,一边跟小猫一样舔楚夏的乳头,一边求着楚夏动一动。
她示弱的样子格外诱人。
楚夏咬牙抽身出来,重新翻身把放倒在床上,双腿跨开压着她,面朝着她,再次贯穿那个早就被操熟了的甬道。
他们好像分离于昨日,又在今日重逢。
喘息声和淫荡的水声在静谧的夜晚持续了许久。
最后一次高潮,梁诗韵两条长腿随着高潮筛抖,浑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含着楚夏不住打颤。
一夜缠绵。
第二日,楚夏醒来,伸手下意识地想要将人揽进怀里,入手却只摸到冰凉的床单。
枕边已经空无一人。
楚夏拉开窗帘,外面已是一旁明亮。
山间宁静,套房里也能听到鸟鸣声,但客厅和浴室却静悄悄的,半点也无声响。
楚夏于是摸出打给梁诗韵。
“早——”一阵忙音后电话接通,那边语调轻快地有些刻意。
“你在哪?”楚夏问。
“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梁诗韵,“公司有点事要处理,接下来我就不能陪你继续度假了。”
“不过该介绍的我也介绍完了,你要是还有什么不清楚,可以随时打电话问我,或者问何经理。你尽管多待几天,有什么需要的吩咐何经理就是了。”
尽管语调还还有些不自在,但措辞已却是明显的公事公办;仿佛昨天两人根本什么都什么都没发生。
楚夏眉间微微皱起,刚想说什么。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是梁诗韵另外一个手机响了。
“我这边还有个电话,回头再同你说。”她道。
楚夏又只好又把话咽回去了。
六年光阴如白驹过隙。
他和梁诗韵各自生活成长,适应新的角色,像两条相交后互不干涉的直线。
重逢后的粉饰太平也好,故作熟稔也罢,中间相隔的那些岁月,并不可能因为昨夜一晚,而被一键清除。
两人再次见面是叁天后,乐尚会议室旁边的休息室。
梁诗韵来乐尚和其相关部门解说她公司度假村项目,楚夏也被高宴邀请来做旁听。
会前,梁诗韵在休息室补妆。
她像之前在同学会上那样化了一个很致的妆容,不同的是,她换了一个深色的口红。
楚夏说不上来色号,只觉那颜色衬得她五官顿时有了距离感,还有那么一点——老气横秋。
记得刚出国那会儿,他第一次从视频里见她化了他都能分辨的装,还问过她怎么忽然换风格了。
她解释说也不是换风格,就是觉得自己年纪太小,生意场上诸多不便,于是干脆装扮地成熟一点,也能稍稍唬住人一些。
“关于度假村,高宴这两天问我我不少问题,这事儿在他那儿应该是定了,你不用那么紧张,一会儿该怎么介绍怎么介绍好了。”从回忆中回神,楚夏忍不住提醒。
“嗯。”梁诗韵点头。
这几年当众讲话的场合多了,她其实早习惯了,不过例行检查一下妆容而已。
她看着楚夏:“这事儿谢谢你。”
这话真心实意,却也真心实意地有些生分。
“不用和我那么客气。”楚夏,默了一会儿,又道,“那晚……”
梁诗韵却打断她:“男人有些时候会格外冲动,我理解。”
“……”楚夏。
就在这时,房门叩叩被敲想。
高宴站在门口:“是我错觉吗?我怎么觉得你们俩去了一趟山庄回来,气色都比之前更好了,特别是诗韵,这皮肤白里透红的,看得我都羡慕。”
“……”梁诗韵刚和楚夏说那晚的事,忽然被高宴这么一提,仿佛秘密被他人窥见了一般,顿时卡了壳。
“你一个大男人要那么好皮肤做什么?”楚夏忽然开口。
高宴看看楚夏,又看看梁诗韵,忽然若有所思。
梁诗韵于是笑笑:“可能山里空气好,也可能是泡温泉对皮肤好;你要羡慕,腾出时间去玩两天不久行了。”
“好啊,我最近筋骨酸得很,改天正好抽个时间去。”高宴亦笑。
还想说什么,秘书过来敲门,说其他与会人员都到了。
因为之前楚夏已经将山庄的详细情况转告了高宴,所以这场会议开的非常顺利。
梁诗韵和高宴对于度假村的项目基本初步达成购,接下来就是两边相关部门去忙就是了。
会后,梁诗韵还有事,先走了。
等办公室里只剩下高宴和楚夏两人,高宴这才看向楚夏:“你和梁诗韵到底怎么回事?”
“枉我特地给你制造机会,你还没将人哄回来?”他问。
楚夏没答,沉默的表情却足以说明一切。
“如果你和你女朋友提了分手,你又想反悔了,想要复合,你一般怎么哄?”好一阵,他才问。
高宴想了想:“我好像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等等,你是说当初你提的分手?”他过一会儿,忽然又发现一个问题。
“嗯。”楚夏点头。
然后高宴的表情变得有点难以形容。
“看来我是白力气了。”他说,“自求多福吧。”
梁诗韵的性子他早就领教过了。
想及当年自己轰轰烈烈的告白——尽管他内心并没有多认真,不过梁诗韵那是真的一点不给面子啊。
高宴又瞄了一眼垂眸沉思楚夏:“对了,你回国后去看过方教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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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柴烈火 往事
梁诗韵的母亲方沅,是楚夏大学建筑学院的教授、博士生导师。
周六,梁诗韵照例回家吃饭。
方沅住的是学校分配的教职工院,紧挨着大学,交通方便,周围也挺热闹,但因为年代有些久远,停车位严重不足,梁诗韵只能在大门口就下车,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里走。
周六的下午,院子里的小孩儿们聚在是一起玩儿,嘻嘻哈哈的跑来跑去,四处都是笑声,让人听了也忍不住跟着心情愉悦。
院子里大部分小孩儿都认识她,见她来了,笑着冲她打招呼。
梁诗韵从袋子里掏出一盒巧克力,递给一个稍大些的孩子让他们拿去分了,又叮嘱了两句,才抬脚进了眼前的单元楼。
单元楼是老式的一梯四户,共六层,没有电梯。
母亲工资加各项津贴、奖金其实也不低,奈何比不上这些年飞速上涨的房价。
梁诗韵前两年曾劝方沅从这里搬出去,她自掏腰包给他们换一处环境更好的住宅。
可方沅并不领情,说自己腿脚还方便着,用不着;但其实说白了不过嫌弃她的钱始终还是她父亲的钱。
梁诗韵在四楼站定,抬手敲门。
“姐,你回来啦——”很快,厚重的防盗门从里面拉开,探出方诗雅的脑袋。
“嗯。”梁诗韵,“帮我把东西先拎进去吧。”
她把手里的大包小包交给方诗雅,打开鞋柜拿出拖鞋;换鞋的时候,这才注意到门口一双皮鞋,并不是继父的码,款式也更像年轻人穿的。
家里来客人了?
她刚要问方诗雅,余光却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楚夏。
他正坐在沙发上,一边低头看着一本像是习题册一样的东西,一边不时地伸手,从旁边的盆里拿一根豆角,择去两边经络,掰成整齐的两截。
他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连摘豆角都赏心悦目的。
梁诗韵不由看了一会儿,对方听到动静转头,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
正在这时,方诗雅放完东西出来,瞥到楚夏手里的豆角,惊呼:“哎呀,你怎么还摘起菜来了,这个我自己摘就好了。”
她说着,连忙把装的豆角盆子拉回一边。
楚夏于是停手,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擦了擦手。
“这位哥哥是妈妈的学生。”方诗雅这才冲梁诗韵介绍道,“我有几道习题不会,正请教他呢。”
方诗雅今年十八岁了,马上要参加高考。
“你还挺厉害,那么多年前的知识都记得。”梁诗韵看了一眼习题册。
“还记得一点。” 楚夏。
方诗雅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你们认识?”
“大学同学。”梁诗韵。
“哦,那看来不用我介绍了。”方诗雅。
“嗯。”梁诗韵又望了望厨房, “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开始煮饭?”
“这不是有客人吗;妈说今天多烧两个菜。”方诗雅笑。
梁诗韵听完,微微挑眉。
晚餐直到六点才煮好。
糖醋小排,腌笃鲜,红烧划水,毛蟹年糕,还有两道清炒时蔬。
都是地道的本地菜,虽然就食材来说没什么特别,但有几道菜还是挺花时间的。
梁诗韵每周来吃饭,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待遇。
“这可真是托你的福啊,要知道我都好些年没尝过我妈正儿八经的厨艺了。”趁方诗雅进厨房帮忙拿碗筷,梁诗韵忍不住揶揄了楚夏一句。
虽然是玩笑,楚夏却听出她语气里隐隐的失落。
“你和老师现在——”他刚想问。
这时,厨房里忙完的方沅已经出来了,看到一旁梁诗韵带来的补品和保健品,眉头一皱:“我和你周叔叔身体好着呢,还用不上这些。”
楚夏剩下的话咽回喉咙,已无需多问。
梁诗韵和方教授的关系,其实一直不算太好。
楚夏最初得知这一点时,并非从梁诗韵的口中,而是某次无意间撞到到梁诗韵和方教授起争执。
当时,一起全国性质的建筑设计比赛破例允许大一新生也参加,方沅作为学院影响力数一数二的教授,手里正好有个推荐名额,而方沅推荐了——楚夏。
至今,楚夏依然清晰的记得梁诗韵当时失望的模样。
“楚夏的作品还只是个半成品,他现在又生病了,都不知道能不能在初选截至时间前完成作品,为什么你宁愿推荐他的作品都不愿意推荐我的。“
一向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梁诗韵大声质问,眼里满是愤愤不平。
方沅却只是看了梁诗韵一眼,用理智的近乎冰冷的语气告诉她:“他的作品如果完成了,至少还有机会拿奖,哪怕是个优秀奖,你的作品——不是我打击你,连进终选都难。”
方沅说完,便开门走了,单方面结束了这场谈话。
楚夏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母亲可以用这般轻视、不耐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孩子。
但就是从那天起,梁诗韵对他的态度转变了。
那个从不在除专业之外的人和事物上多看一眼的梁诗韵,忽然托人给感冒中的他送药,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他。
那时候他喜欢待图书馆,于是他总会在图书馆“碰巧”撞到她,她每次都会问他看什么书,并找一些专业上的问题和她讨论。
楚夏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
那会儿,梁诗韵表面对谁都和气,其实对谁都疏离。
班上对她有心思的男生不少,但因为高宴惨烈的表白,都绝了心思。
就这样一个人忽然接近他。
楚夏总觉得她这接近别有目的,干脆直接问她,是不是因为比赛的事。
“如果你实在想要推荐名额,不用这么力,我可以直接和方老师说——我弃权。”因为撞见过两人的争执,他干脆单刀直入。
而梁诗韵听完愣住了,许久才笑:“你怎么会这样想?”
“你的作品很棒,我输得心服口服,我只是想,大家同龄差距却那么大,我应该多向你学习才对。” 她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可以成为朋友。”
朋友?
对这目的性如此之强的友谊,楚夏当时并没有什么兴趣。
于是某天下午,当他在听一个不那么纯洁的广播节目,而梁诗韵正巧撞上来,问他在听什么资料时;他干脆直接将耳塞塞进了她耳朵。
“原来你在听这个啊。” 她不太习惯的从他手里接过耳机,听了片刻后又尴尬地摘下。
她面上装得镇定,耳根却微微红了。
那时候是四月,本市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她从厚重的冬装换回了清凉的t恤。
他第一次发现,她的脖颈原来那般修长白皙,细长;被耳根落下的小碎发映衬着,白得仿佛新剥的葱段。
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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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柴烈火 她的公寓
“小楚,吃饭了。”方沅的招呼打断了楚夏的思绪。
四人落座吃饭。
梁诗韵的继父出差了,晚饭就他们四个人。
“听说你这几年在国外拿了几个不错的奖项,颇有获。”席间,方沅问楚夏,“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走了。”楚夏用余光不动声色地瞥了眼一旁梁诗韵,“打算留下来。”
“也好,现在国内的机会不少。”方沅点头。
然后两人就这个行业聊了起来。
梁诗韵低头吃饭也不插话,方诗雅倒是想插话,可惜插不上;于是碰了碰梁诗韵的手肘,小声问她:“姐,上次那个医生,你们后来聊得怎样了?”
“哪个医生?”梁诗韵莫名其妙。
“就是上次姨妈给你介绍的对象啊。”方诗雅提醒,坏笑着问她,“你们聊得怎样了?”
“……”梁诗韵这才想起是有那么一个人。
不过她和对方也就吃了一顿饭,交换了微信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忙,对方比她更忙,大家其实都没有什么找对象的心思,不过碍于彼此亲戚的颜面推不开罢了,能聊出什么结果来?
“挺好。”不过碍于方沅也在桌上,梁诗韵于是回道。
“又没看上啊?”方诗雅早就能解读梁诗韵的回答了。
但凡她每次说挺好的,后面都没有结果;“挺好”在梁诗韵那里的翻译就等于“没感觉”。
“姐,你到底喜欢怎样的?”方诗雅用仿佛老母亲般,操心不已的语气开口。
梁诗韵懒得理她,直接夹菜堵她的嘴:“你最爱的排骨,多吃点。”
“哎呀,我减肥——”方诗雅不满地惊呼,呼到一半又声,只将夹菜回给梁诗韵,“我吃了好多了,吃不下了。”
这一番动静,顿时惊动了桌上另外两人。
方沅看过来,似乎提醒两人,桌上还有客人。
方诗雅连忙低头乖乖扒饭。
方沅又看了一眼梁诗韵,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对了,那个岑医生,你们聊得怎样了?”
“挺好。”梁诗韵还是那句。
她每次都说挺好,最后都黄了。
方沅不禁皱眉:“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还是抓紧些,别那么挑剔。”
“嗯。”梁诗韵应声。
后面的饭吃得有些沉默。
饭后,方沅去厨房切了些水果出来。
梁诗韵帮忙把碗筷到厨房,将一切拾干净才跟方沅打了招呼,准备走人。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楚夏见状亦起身向方沅告辞,“老师您早些休息,下次我再来探望您。”
两人一同从楼里出来。
冬日的天黑得早,一顿饭结束,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的暗了下来。
“刚才饭桌上,老师说那个岑医生是谁?”光线略昏暗的小径上,楚夏忽然开口问。
“……家里介绍的一个相亲对象。”梁诗韵。
“哦。”楚夏应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半晌又道,“当医生应该挺忙的吧。”
“啊……”梁诗韵点头。
楚夏又继续道:“还有,医院男女比例失调,听说关系会比较乱。”
仿佛含蓄的提醒,却让梁诗韵不知该怎么接话好。
就在这时梁诗韵的电话忽然响了;是司机打来的,说家里临时有点急事,要赶回去,问能不能让公司另一个人过来接她。
“那你把车开回去吧,我打个车就行了。”梁诗韵在一番询问后道。
她晚饭虽没喝酒,但中午见客人喝了不少,也不太适合自己开车,干脆拿出手机,点了网约车软件。
楚夏在一旁见到,开口道:“我送你吧。”
楚夏的车就停小区外,新买的suv,黑色,品牌是德系车里的某个知名品牌,款式却比较小众。
“上车吧。”楚夏拿出钥匙解锁了,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侧了侧身子,示意梁诗韵上车。
梁诗韵也没有别扭,上车,报了地址。
“是叔叔之前送你那套吗?”楚夏听完她报的名字,微微有些诧异。
“嗯。”梁诗韵点头。
梁诗韵的房子,是早在毕业前,房子还没建成的时候,梁力达就帮她订了的。
梁力达说那是送她的毕业礼物。
梁诗韵当时还和楚夏开玩笑说,房子大的都可以当婚房。
楚夏听完,皱眉看她:诗韵,如果出国后,能有更好的发展机会,我可能不会回来。
梁诗韵想了想回他:那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到时候要不要和你一起留下。
那时候,她还没想过接手她父亲的公司,也同他一样在准备出国读研,只是没想,后来出了那么些事。
“谢谢你送我回来。” 二十分钟的车程,仿佛一眨眼就到了;梁诗韵在车子停稳以后,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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