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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柴烈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果雪山
“我很想你,你呢?” 反正都说过了,再说一遍有什么关系?
他又道,嗓子更哑了,抓着她的手微抖,有种等待审判的忐忑。
梁诗韵怔住了,好一阵才道:“我开玩笑的。”
昨晚楚夏打电话过来,她刚踏上登机通道,她一边走一边接电话,半晌才发现根本听不到对面的人讲话——
一开始她以为是信号不好,可落座后,当周围安静下来,她才发现对面是有声音的,有很清浅的呼吸声,她一连唤了几声,对面依旧没有言语,直到听到一声“哐当”的类似酒杯撞到桌面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对面的人可能喝醉了。
“一直到登机,你什么都没说。” 梁诗韵如实道,似乎有些无法招架楚夏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别过视线,咳了咳又道,“你应该饿了吧,我去看看,帮你叫一点吃的。”
她说完,就要起身,楚夏却一把抱住了她。
似乎有种预感,这次要是再不抓住,以后就不会再有机会了。
“可我是认真的。” 楚夏用力地抱住梁诗韵,用沙哑地声音开口道,“我真的很想你,你知道吗,就在刚才,我还梦到你了。”
“诗韵,你还记得你在宿舍帮我煮饺子的事吗?还有那年我们一起去旅行?还有你第一次给我做蛋糕?这段时间,我老是做梦,梦到过去的事情,梦到大学时候的你,那时候你看我眼睛仿佛会发光一样,那时候你总是无条件地信任我……从前的我不懂得那样的目光和信任到底有多珍贵,直到后来出国了,经历更多人和事,我才发现原来在追求所谓的理想的过程,更加珍贵的东西早被我丢弃了……”
这些话,楚夏还从来没有同梁诗韵说过。
他从来不是一个煽情的人,一向认为做比说更重要。
回国后初初同梁诗韵复合时,他曾打算听从高宴的建议,告诉她,他此次回国的真正原因,告诉她,她之于他到底有多重要——但因为听了梁父一席话,他觉得语言太无力,于是决定用切切实实的行动证明自己。
不料,那些埋在心里最真实的悔恨和感情,最终还是在此种情形下宣之于口。
楚夏剖白着自己。从出国那几年到疫情后决定回国,到梁诗韵离开的这段时间——
他嗓子本就干涩了,等全部讲完,喉咙都快冒烟。
“诗韵,你能在给我一个机会吗?”他用干哑的嗓音问出最后一句话,然而良久没得到梁诗韵的回应,他忍不住松开她,按住她的胳膊,试图让她面朝自己,然而对方怎么也不让他扳过来。
用力间,似乎有什么滴落手背,抬手,是一颗晶莹的液体。
“你哭了?”楚夏顿时慌了,忙绕身到梁诗韵面前。
梁诗韵慌忙地用手背抹了下眼,等和楚夏四目相对时,神情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淡,只有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楚夏。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他紧张地盯着梁诗韵,探出手摸到床边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拽过来递给她。
高烧刚退的他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目下黑眼圈未退,浓眉又纠结地皱起……
梁诗韵看着他,皱眉,又噗嗤一笑:“你先洗把脸吧。”
躺了近一天一夜,楚夏感觉自己混身都是味道,干脆洗了个澡。
收拾好出来时,发现梁诗韵正在厨房煮粥。
她煮的是小米粥,金灿灿的米粒被煮得稠稠的,不时爆破出温柔的汽泡;梁诗韵搅动着勺子站在升腾的热气中,美好得像是一个梦境。
“一会儿就好了。”察觉到身后的楚夏,梁诗韵率先打破了
“刚才为什么哭?”楚夏问她。
梁诗韵抓着勺子的手一顿,砂锅里咕噜咕噜的冒泡声一下子变得更加密集。
在这温柔的声响中,梁诗韵的声音亦变得温柔无比。
“我想过了。”她说,“两年的时间虽然不短,但比起我们往后的四五十年,并不算长——”
她重新搅动起锅里的粥,像在斟酌字句,过了一会儿又轻声道:“我们并没有不开明的父母,也都够独立,其实只要我们足够坚持,异地并不是克服不了的阻碍不是吗?”
她说完,看向他,似乎在征询他的答案。
“当然。”楚夏毫不犹豫地接口,但还有些不敢相信——
尽管刚才他剖白了自己,尽管他做梦都在盼这一刻,但复合的事,他没想过这么容易,更没想到竟会是梁诗韵先开口。
“你真的想清楚了?”他问。
“嗯。”梁诗韵点头,将视线重新转回搅动的勺子上,用一种轻得像是呓语的嗓音开口道,“我以为隔了一片海就不会爱你了,我也一直是那么做的。可就在刚才,我才知道我错了。”
她说着,自嘲般地扯了扯唇角,卷曲的睫毛下却隐隐闪动着水光。
一瞬间,楚夏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心头爱意翻涌,他叁两步上前将人搂进怀里,紧紧的,仿佛要把她融进自己骨血一般——
“这一次无论发生什么我也不会再放手了。”他道。
怀中人微愣,然后他感到她将脸贴到他胸膛上,缓缓伸手回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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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柴烈火 歪腻
晚餐很快做好了。
是梁诗韵煮的小米粥,和蒸熟的冷冻包子,以及炒青菜。
梁诗韵不怎么下厨,粥煮的有些过于稠了,青菜也偏咸,不过楚夏还是闷声不响地吃了两碗。
热粥下肚,胃舒服了,楚夏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测了下温度,还有些低烧,梁诗韵督促他把药吃了,让他盖着被子别在着凉,自己着坐在床边陪他聊天。
一年两次感冒,楚夏其实虽然也觉得自己疏于锻炼了,但还不至于这么弱不禁风,不过看梁诗韵紧张,还是配合地乖乖躺床上。
“你也躺进来吧。”
“你感冒还没好。”
“我不做别的。”他只想抱抱她。
“……”
梁诗韵最终还是钻进了楚夏盖着的被子里。
被窝里的温度有点热,梁诗韵也没有说什么,整个人挨着楚夏躺下。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洗发露和沐浴露的味道,和他的味道混在一起,莫名地让人安心,她忍不住凑近了些。。
她的胸部不经意蹭过他的手臂,清晰感受到他身体不自然地动了一下,却只是轻轻伸手揽住了她。
两人聊着这两个月各自发生的事。
奔波了两日,梁诗韵有些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楚夏听着她舒缓而绵长的呼吸,胸腔里升腾起的全是种久别重逢、失而复得的庆幸和满足。
他看着她的睡颜,极度想要吻上去,然而最终只轻柔地、缓慢地、珍而重之地吻了她的额头。
第二日,梁诗韵醒来发现自己整个人窝在楚夏怀里,而楚夏一只手臂被她枕在身下,也不知道这样睡了多久、
梁诗韵抬头,将楚夏的手臂轻轻塞回被窝。
手机屏幕显示现在是早晨7点,还有几条未读信息,她刚点开,一条手臂就这这么横过来将她揽入怀里。
是睡得迷糊的楚夏。
梁诗韵简短地回了信息,侧身转回到楚夏怀里,继续睡。
说来奇怪,前几个月她还不习惯这种歪腻的。可经过昨天的一番谈话,当她清楚地了解他对她的感情后——
好像心头某处的禁锢忽然打开,她终于可以放任了自己对他的爱意——
于是很多东西就不一样。
就像现在,明明她都醒了,可她就想这么赖在被窝里,看着楚夏的睡颜, 听他有力而强劲的心跳——哪怕什么都不做。
“醒了?”身边的人忽然动了一下,好听的声音就这么顺着耳廓一路钻进来灌满梁诗韵的耳朵。
抬头正好楚夏惺忪的眼。
“还有不舒服吗?”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没有。”楚夏言简意赅地回答,顺势拉过她的手,低头,去啄她的唇角。
晨光从窗外射进来,温情慢慢在随着阳光的舒展,在两人间涌动;忽然,床头柜上的一只手机震动起来,打破了房间里的静谧。
是梁诗韵的手机,显示的来电人是个英文名。
“hi,”她回应着,忽然低下去的音调,一边回应,一边从床上起身。
一种属于男人第六感涌上来,楚夏忽然想起那天电话里头的那个男人。
他揽着梁诗韵腰上的手收紧,贴过去,想心机地发出些声音,但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梁诗韵起身去阳台接电话,再回来时,楚夏正在厨房里做早餐。
他切菜手法比以前更加熟练,围着围裙的样子活像个家庭煮夫,但菜刀磕在砧板上发出 过重的“噔噔”切菜声音却仍旧暴露了他心情不太美好的事实。
“打完电话了。”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只问。
“嗯。”梁诗韵点头。
“是那天同你讨论黑胶唱片那个。”楚夏又问,尽量平静的语气却怎么听怎么有股掩不住的醋味。。
梁诗韵有一瞬的错愕,然后飞快的反应过来——难怪那天楚夏打电话过来后只寒暄了两句,便挂了。
“他以后都不会再打来了。”梁诗韵道。
楚夏切菜的动作不自觉地温柔了些,但还是没有说话。
梁诗韵明显感到他想要问什么,但并没有开口;她于是走过去,静静地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我不能骗你说跟他什么都没有,但以后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
楚夏没说话。
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完全大方的。
梁诗韵斟酌着,又道:“那段时间,我太混乱了,我以为……我以为我们没有可能了;可听到你电话那头的声音,我才知道我错了。”
只能说认知欺骗了自己。
或者说因为过去的事,她的潜意识一直在压抑她的感情。
她以为她可以和楚夏一样现实,以为楚夏对她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她也是真的遇到了不错的人,试着开始新的恋情——可到头来不过自欺欺人。
她不过是害怕楚夏如当初一般不坚定,于是也不敢坚定,不敢尝试再一次和他异国恋。
梁诗韵不擅长剖白自己,想到很多,现在却不知道怎么说。
楚夏一直是知道这点的。
他想起她昨天那句,她说,她以为隔了一片海就不会爱他了,最后却发现她错了。
其实只一句话就够解释了。
“我懂。”楚夏长吁一口气,制止了梁诗韵试图继续进行的解释,将她扳过来,用力地圈在怀里。




湿柴烈火 爱欲交织(h)
曾幻想过无数次再次见面的场景,冷漠的,客气的、疏离的,又或者梁诗韵已经跟别人恋爱结婚了……现在这种场景已经是万幸了,还有什么好计较?
看着对方欲言又止的嘴唇,楚夏轻轻地吻了下去。
漫长,细致的法式接吻。
因着感冒,这是两天来两人第一个吻,楚夏亲得忘我……
身贴着高大的热源,梁诗韵整个人被环抱住,口舌间,鼻尖是对方洗漱完的清新薄荷味与他身上独特的气息,让人沉醉。
等终于被松开她时,她脸上是情欲与爱欲交织的潮红,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楚夏笑着大拇指轻抚梁诗韵的脸颊,把她抱起来放在干净的料理台上,接着关掉了正在熬汤的炉灶。
他继续亲她,从额头到眼睛到吻到脖子……吮吸她耳后、颈侧敏感的肌肤,环抱她的手挪下来,伸进她宽大的t恤里,包裹住她胸前挺立的丰盈,或轻或重地揉捏……
他的手掌握着她心跳,呼吸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颤栗。
梁诗韵张开双唇发出难耐地喘气,被耳边和胸前节奏一致的揉搓弄得欲念浓重,忍不住拽紧了身上人的衣服,迷离地看着他。
“在这里?”楚夏抵着他的额头。
梁诗韵脸已经红透了但并没有扭捏,只点头:“嗯。”
楚夏开始去脱围裙和衣服。
梁诗韵从昨天被他抱着就感觉他这两个月应该清减了不少,褪下衣服的他更明显,尽管肌肉的轮廓还在,她还是有些心疼。
“瘦了。”她伸手摸上去。
“你喜欢我再练回来。”
楚夏笑着俯身亲吻她的眼睛,伸手又去褪她的衣服,内衣和t恤一起被他推上去,梁诗韵配合地脱下来,被楚夏放在一边。
两人在明亮的光线下赤裸相见,还是这样厨房这样的地点。
梁诗韵想起之前带楚夏回来那一夜,想起那场景,身下不禁又湿了几分。
楚夏忽然俯身下去,正对着她湿润的腿间吻了下去。
“别——”
梁诗韵还没来得及制止,已经感受到他温热的唇贴了上去。
一开始是亲吻,然后是深重的吮吸。
他的舌头慢慢地在她湿漉的花丛里流淌,粗糙的舌面从柔软的外沿一直滑到娇嫩的内蕊,舔开那内里褶皱,舌头来回摩挲着……
楚夏双手缓慢有力地抚摸揉搓着梁诗韵的大腿,变着角度含舔着她,间或吞咽着, 发出滋滋的声响,露骨而羞耻。
腿间都是黏腻的亲吻印记;梁诗韵下身完全敞开,被楚夏肆无忌惮地舔咬着,没几下就浑身发颤,受不了地坐直身子。
“进来……”她乞求,埋头进楚夏脖子里,扭动下身去磨蹭他双腿间鼓起的部位。
“不舒服?”
梁诗韵摇头:“现在,更想要你。”
楚夏微愣,松手,这才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早已坚硬滚烫的性器从内裤下弹跳出来,楚夏抬起梁诗韵的腿,抵着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花穴,缓缓地顶了进去。
温暖、湿滑而紧致。
他前端抵着穴口,缓慢地进入。
穴道每一部分都紧致烫热,温柔包裹着他,他进到哪就在哪小幅抽插一会儿,而后再继续破开向里,直至全根没入。
热情的穴肉紧紧裹着他吞咽吮吸,让他头皮发麻;他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才保持清醒,缓缓地动起来。
不急不缓的抽插。
楚夏搂着梁诗韵的腰,将分身顶撞到最深处,再缓缓抽至叁分之一处,而后再一次顶进去……
他的欲望在她体内一抖一抖的。
每次深入胀痛褪去后的充实与酥痒感,让她下体越发湿软滑腻,在满足与空虚的循环间忍越发躁动与贪婪……
她忍不住仰头迎上他的脸,与他深深地接吻。
温暖的口腔、唇舌互相纠缠,汲取彼此的气息;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相互交合,接纳……
梁诗韵躺在料理台上,大方地敞开身体,欢迎并且渴求楚夏的进入,在他深重的撞击时颤抖,又在他抽出时挽留,花穴随着楚夏的节奏一张一合地吞咽。
楚夏能感觉到梁诗韵穴肉内壁在对他紧紧的包裹和吮吸,里面湿润而温暖,让他想长久的埋首,还有她那勾着舌头都能溢出来的声响——
他忍不住把梁诗韵的腰拉起来盘在自己腰上,下身紧密地和她贴合在一起,更加用力地抽出、进出……
快感在肉体冲撞被充分调动,互相取悦对方的身体给他们带来源源不断的快乐。
这个姿势自然不费力。
两人做做停停,一个恨不得能一直这么下去,另一个也不催促,让快感累积又消散,但累积的总是大于消散的,积蓄的快感越来越满,最后缓缓溢出。
等到彼此都达到高潮后,两人相互依偎着,紧贴着额头,在洒满阳光的厨房里,满足笑了。




湿柴烈火 催婚
梁诗韵这次回来待了不到一周,又走了。
第二次异地恋,并么有想象中难。
也许是年龄,大家对于感情粘度的需求并不太高,每天简单分享一点彼此的日常,睡前听听对方的声音,就够了。
消息能不能及时回复都无所谓,经过这么多事,现在的梁诗韵和楚夏都很信任彼此,知道对方忙完总会回复自己,也就不会胡思乱想,患得患失。
最难捱的,是格外想念对方的时候。
这时梁诗韵一般都会打给楚夏,听听他的声音,哪怕呼吸声也好;楚夏则喜欢翻出梁诗韵的照片来看。
梁诗韵走之前,他拍了好多她的照片。
其中有张两人携手的照片,他将其用作朋友圈背景图,宣示自己名草有主,帮他拦截了不少不必要的桃花和纠缠。
当然,照片是截图的,没有露出梁诗韵的脸,毕竟朋友圈里有方沅——作为梁诗韵的母亲,方沅有权亲口得知两人交往的事实,而不是从别人口中听说。
元旦,梁诗韵回来了,正好方沅请楚夏吃饭,两人觉得这是个时机,决定将交往的事告知方沅。
两人一起去方沅家,临到进门时梁诗韵忽然有些紧张,楚夏安慰地握了握梁诗韵的手。
但当门被打开时,梁诗韵还是下意识的松开了。
“哟,两个人一起到啦,不会这么巧又是在楼下撞见的吧?”方诗雅冲两人眨眼。
她刚才在阳台,正好看到两人从同一辆车出来,算着差不多了去看门,又从猫眼看到两人偷偷牵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两人间的猫腻。
“咳咳——”梁诗韵今晚本来就是来坦白的,倒也不怕方诗雅发现些什么,只将楚夏手里拎的东西接过来塞给方诗雅,“刚听到妈叫你呢,还不赶紧去厨房端菜。”
晚饭还是方沅亲手做的,满满的一桌,虽然大都是家常菜,但也是梁诗韵在国外吃不到的味道。
在方诗雅絮絮叨叨分享大学的新鲜事的时候,梁诗韵只专心的吃饭,偶尔回应几句话继父和方沅的提问。
难得的是,这次两人问主要是梁力达的病,还有她在国外是否习惯,没催婚,也没问她的感情问题。
可能是因为她现在在国外,方沅就算想给她安排相亲也不实际;又可能是因为上次闹得太难看——
梁诗韵胡乱地想,忽然听方诗雅把话题扯到了她身上,“妈,上次姑妈说给姐姐介绍男朋友,那个男的条件好像挺不错的,你不说给姐姐听听吗?”
“她这么大个人了,她自己的事她自己不清楚吗?”方沅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也是哦,可能真命天子就在她身边呢。”方诗雅却还不死心,又去瞄梁诗韵和楚夏。
再瞒多一两小时也没必要,梁诗韵索性谈白道:“妈,我得跟你说个事,其实,我交男朋友了。”
她说着签起旁边人的手放到饭桌上。
方沅默默看着两人的举动,却似乎并没有特别惊讶,只放下碗筷,“我以为,你们两个打算一直瞒下去呢。”
梁诗韵和楚夏再次复合后回到美国,梁力达几乎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回一趟国,整个精神面貌完全变了,还时常对着手机偷笑,不用说,一定是恋爱了。
而人选,除了楚夏,梁力达想不出第二个人。
他也懒得兜圈,直接问了楚夏,确定两人这次是认真的过后,总算放下心来。
不过,方沅却放不下心。
梁力达知道她爱操心,某次两人电话时,忍不住就把这事说了。当然,他没直说楚夏,只说女儿有男朋友了,让她当母亲的少操些心。
但怎么能不操心呢,国内那么多年都没找到,出国几个月就交男朋友了。
方沅当然得问清楚情况。
梁力达只得说那人她也认识,人品不错,跟梁诗韵又是同专业,青年才俊,志同道合,她一定满意。
方沅也是个聪明人,一联想此前的种种,有些事就清楚。
“大学时候,你们就背着我偷偷恋爱,我都知道,只是没拆穿——”方沅看着两人,一副等着他俩交代的表情,“现在呢,你们也不小了,还用得着偷偷摸摸?”
“……”楚夏。
“……”梁诗韵。
“这事儿,是我的错。”默了一会儿,楚夏决定认错,将大学时两人的地下恋,和现在的未及时报备都揽着到自己身上。
他还想解释,方沅却打断他:“你的错,那好——,你俩年纪也不小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湿柴烈火 求婚(完)
“我妈就是随口一说,不用当真。” 回去的路上,梁诗韵道。
楚夏从车流当中抽出几秒瞄了眼副驾驶上人,有些不确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梁诗韵总喜欢把想法藏在心底;她的拒绝,有时候他也分不清是真的拒绝,还是口是心非。
这句话是真心的吗?
两旁黄色的街灯在梁诗韵脸上明明灭灭,楚夏的心情也在明灭之中徘徊。
复合以来,他们曾经的隔阂正一点点被放下,但有些话题仍旧不适合被谈及——
结婚就是其中之一。
他不确定自己现在是否给了梁诗韵足够的安全感,况且现在两人又异国——他不确定贸然提及这个话题会不会给对方过多的压力。
当年他要是早点搞清楚自己的想法,他们或许早结婚了,孩子可能都能打酱油了……何必现在这么纠结。
但追悔也没用,还不如想想怎么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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