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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柴烈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果雪山
“对不起,我不想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踏出影厅的那一刻,梁诗韵听到男孩还在道歉,然后女孩哭得更大声了,仿佛天塌了一般。
其戏剧程度,简直堪比电影。
“岑医生——”梁诗韵忍不住放缓了脚步,“你还记得你的初恋吗?”
刚才看岑勉看得认真,应该是被电影勾起了一些往事,梁诗韵忍不住侧头去看岑勉。
“嗯。”岑勉倒也实在,诚实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见梁诗韵还盯着他,又补充道,“她嫁人了,孩子都生了两个了。”
“……”梁诗韵,“介意我问一下吗,你们为什么分手?”
“没什么好介意的。”岑勉摇头,“不过是因为当年太忙了,没时间陪她,然后加上一些口角,她激动之下就提了的分手。”
“你没有挽留?”
“试过,可那个时候实在太忙了,她想要的陪伴我给不了。”
“……”梁诗韵。
男人果然都很现实呢。
“现在呢?”她再次斟酌言辞,“岑医生你现在应该也挺忙吧,你知道我现在得负责我父亲的公司,我并不比你清闲,要是两个人都很忙——”
那他和她都不是彼此的好的选择。
梁诗韵没明说的话,岑勉一听就反应过来了,他何尝没有考虑过这一点呢,只是,难得碰到一个有眼缘的,而且——
“我觉得你不是那种黏人的类型,你更独立,更懂事。”岑勉。
这又是一句让梁诗韵沉默的话。
哪有真正懂事的人呢?真要喜欢上一个人,没有几个女人愿意“懂事”——就像冷漠如她,偶尔也会有小脾气,也会想要撒娇,也会缠着对方“无理取闹”,
“如果我说不是那样的人呢?”梁诗韵笑,停下脚步。
岑勉对上她的目光,毫无意外地读出了她眼里透露的拒绝。
“我知道了。”他说,“方老师那边,我会解释的。”
两人在商场外分别,梁诗韵从地下车库开车出来时,又看到之前影院里被分手的那女孩,她站在路边,一边抹眼泪,一边哭着打给朋友,控诉着 “渣男”的种种行径。
梁诗韵忽然就想起一句话:二十五岁以后遇到的人,心里大都住着别人。
也许都不到二十五岁,就像那大哭的那个女孩——她恐怕还不到二十。
很多人到了一定年纪大概就不会再有真正意义上的喜欢了,不过挑个差不多的结婚罢了。
她曾经也想过这么做,如果再遇不到喜欢的人,那就挑个让老梁和方沅都满意的人。可后来,当她真的开始相亲,当她试着和还不错的相亲对象交往的时,她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
也许,她还是太理想主义。
放弃热爱的职业,选择现在的工作已经是一种妥协了,如果婚姻也是这样——想随便找个条件适合的结婚,把感情当做“生意”一样来经营——
一想到连婚姻都要虚以逶迤,她就没来由地反感和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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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柴烈火 空
梁诗韵开车回家。
吃饭和看电影本该是消遣,却让她莫名觉得疲惫;她刚托着有些沉重的步子进入电梯,就发现电梯里还站着个熟人。
“嗨——”梁诗韵和林彦打招呼。
“嗨——”林彦略有些尴尬回她。
梁诗韵这才注意到林彦旁边还站了一个女孩儿。
女孩个头有些小,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小巧精致的一张脸红扑扑的,正仰着脖子看林彦,似乎在问他,跟他说话的人是谁。
这是新交的女朋友?
梁诗韵会意,连忙侧身与林彦拉开了一些距离,但还是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她是谁啊?”
“邻居。”
“你们邻里关系这么好?”
“哈哈,是啊……波比之前就是她先捡到的,然后给我领养了。”
…………
在他们压低了声音的对话中,梁诗韵连个名字都没有;梁诗韵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到最后也不确定女孩到底是林彦新交的女朋友还是别的,但有一点至少可以——林彦接下来应该是没空再来联系她了。
之前她生日,林彦来她家帮她过生日,她因为心情不好,让他提前走了。
后来,林彦又来约了她,正碰上她头疼楚夏的事,外加工作忙,根本没有心情,再后来是生理期,所以又拒绝了他。
一来二去,林彦就再也没来找过她了。
“肉体关系”就是这样,你不可能让人一直等着你或者迁就你的时间。
梁诗韵回到公寓。
昏暗的房间,夜色从窗外透进来。窗外的车水马龙,房间里却空荡荡的,楼层太高,外面的喧闹声透不进来半点,只有渗人的安静。
梁诗韵把灯打开,给自己倒了杯水,目光发散地望着窗外的车水马,滑动手机页面,不知怎么就滑到了楚夏的对话框。
好些了吗?
她想了想,给他发了条消息。那边许久没有回复,就在她将手机扔到沙发,准备去洗澡的时候,一条语音通话打了过来。
“喂……”不知是不是刚睡醒,楚夏嗓音有些低沉。
但他声音响起那一刻,不知怎的,偌大的房间仿佛一下子没那么空了。
“喂。”梁诗韵不觉端正了坐姿,“感冒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楚夏清了清嗓子。
带着些许沙哑,却又故作精神的性感嗓音清晰地传入梁诗韵耳中。
晚风从窗外吹进来,周围静谧的空气似乎一下流动起来,梁诗韵这时候才感到了一种归家该有的放松,缓缓道:“那就好。”
而后,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沉默。
“不愧是景区。”忽然,楚夏嘀咕了一句。
“嗯?”梁诗韵。
“我说这边绿化真好,晚上还能听到虫子叫。”楚夏道,然后起身开窗。
通话的语言里里突然多了一些摩擦的杂音,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和脚步声。
梁诗韵猜应该是楚夏开了免提,她于是认真地听了一会儿
确实有虫子的声音,还有风吹树叶的簌簌声响,雨水从树叶滴落,“啪啪”掉落泥土间的声音,甚至——还有楚夏颤动的呼气。
就像那天大雨,她趴在他肩头听到的声音。
手机听筒仿佛一下子沾上了湿气。
晚风带着微微凉意流动在空气里,梁诗韵闭上眼睛,由着自己整个人都陷落于柔软的沙发,思绪不由地发散——全是关于那天的狂风和暴雨,还有楚夏温热的后背,湿润的发梢,以及从不住从雨衣帽子上滚落的,没入他们相贴肌肤的水珠。
直到楚夏的声音再次将她拉回现实。
“对了,方老师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楚夏, “严重吗?”
“没事儿,老毛病了,腰椎间盘突出压迫神经,不是什么大问题。”梁诗韵,“这两天应该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楚夏,“我后天应该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去看看方老师。”
楚夏并非说说而已,回来的周末果然拎着东西去了方沅家。
方沅自然是要留饭的。
又是一桌丰盛的饭菜,梁诗韵跟着享口福,也不多言语,方沅不知是不是因为住院伤了元气,也没怎么和楚夏拉扯,梁诗韵的继父本来就是个话少的,饭桌上只有方诗雅一个人略显聒噪。
大概是临近高考,课业越来越繁重了,她压力大,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方诗雅叽叽喳喳讲着学校里的那些琐碎事,梁诗韵想着还有客人呢,忍不住在桌下轻轻拍她,示意她别这么烦人,方诗雅这才收了声,但没过一会儿又转头看了她,眨着眼:“哎,姐,我听妈说你上次和那个岑医生一起去约会了,你们……嘿嘿,发展得怎么样啊?”




湿柴烈火 训斥
方诗雅话音一落,全家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梁诗韵身上了,楚夏也转头看她。
梁诗韵微微皱眉,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刚回了一句“没怎样,我觉得大家还是更适合做朋友”,忽然就听见“啪嗒”一声筷子被啪到桌子上的声音。
“朋友?”方沅放下筷子,“你倒是说说,岑医生到底哪里不好,哪里不合你的心意?凭什么只能做朋友啊?”
“……”梁诗韵。
“那么好的人你也不愿意把握,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你还真打算孤独终老?”
方沅今晚心情似乎不太好,当着楚夏的面就直接训斥起了梁诗韵。
餐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剑拔弩张,梁诗韵的继父见状,忙出来打圆场,先是拍着方沅的背让她别激动,又转头同梁诗韵:“你妈这也是为你着急,你想想,要是有一天,你像你妈妈前阵子腰椎间盘突出发病那样,突然有什么急事儿,身边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怎么能让人不担心?”
“我知道。”梁诗韵吐了口气,搁下筷子,开始耐心地解释,“只是现在时代不同了,单身的大有人在,社会总要进步,再说我也有养老的计划......”
梁诗韵的一番说辞,听在方沅耳朵里,就是在顶嘴。
方沅冷着一张脸,听到她铁了心真打算一个人时,直接摔了筷子。
“你还不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你都多大了?小时候和你在家属区一起长大的,都结婚生了孩子了,只有你还没个着落。”她忽然来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不结婚,是会被别人笑话的,你不知道因为你,我在院里脸都快没地方搁了!”
说到这儿,方沅忽然收声,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诗韵,人是需要情感联系的。”桌上一阵安静,继父连忙出来补救,“互利互惠的关系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你不能只有这样的关系。等我们走了,你妹妹也结婚了,你要去哪里找到情感的寄托呢?”
梁诗韵点头,但心里却还是在意方沅那句“你不知道我在院里脸都快没地方搁了” 。
说实话,她也感觉得到,
不说学校,就是在这小区里,好几次邻居问起她的感情生活,方沅每次都一副是没脸见人的表情。
“诗韵啊,叔叔说句话,这结婚对象呢,可不是骑驴看唱本——走马观花,得相处,也许处着处着就能有感情了呢?”继父还在苦口婆心。
“我知道。”梁诗韵敷衍地应和着,看着一桌子的菜忽然没了胃口,正好电话响了,她去阳台接电话,本来算不上重要的公事,回来后却一脸严肃:“康叔叔,妈,公司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梁诗韵就这么先走了。
她在路上多兜了几圈才回公寓,刚打开客厅的灯,手机忽然响动了两下,是楚夏的消息传了进来,说他已经回到公寓了,之前程翘让他捎了些东西回来,让梁诗韵有时间可以去拿。
梁诗韵看着短信。
她都差点忘了,楚夏今天一回来就去了方沅那里。
楚夏捎回来的东西,并非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就是一些特产,程翘一早给她准备好的。只是接到方沅住院的消息,她走得匆忙,忘了拿。
梁诗韵想了想,拨通了楚夏的电话:“喂?你现在在家吗?方便的话,我现在去拿。”
楚夏也才刚到家不久,正在整理东西,梁诗韵来时,楚夏已经把大包小袋的东西整理好,放在了桌子上。
竹笋、香米、板栗……都是些土特产,梁诗韵基本不做饭,这些特产给方沅送过去倒是合适,只是饭桌上刚发生了那么不愉快的一桩事,梁诗韵短时间不太想回家……
她正出神,忽然一阵门铃声,楚夏起身开门,没一会儿拎着一个肉香四溢的袋子进来了。
“外卖?”梁诗韵,“你晚上没吃饱?”
“回来忽然饿了。”楚夏,将袋子里的两个大盒子取出来放到茶几上,“你要不要也吃点。”
梁诗韵看了一眼,是烤肉,虽然看上去有点油腻,但闻着确实勾人。
她晚餐就只扒了几口米饭,这会儿确实饿了。
楚夏从冰箱取了两罐啤酒,自然地递给梁诗韵,梁诗韵便顺手接了过来,也在茶几旁坐了下来。




湿柴烈火 饮醉
楚夏点的烤肉也是梁诗韵爱吃的那家,经由外卖送到手上依旧外焦内嫩,香软多汁,但梁诗韵心情郁郁,更多时候是在喝酒。
两罐啤酒很快下肚,她伸手再去够,楚夏抓了罐子了递给她,但动作很缓:“诗韵,父母的想法,很多时候只是一个参考,没有那么重要。”
他在说之前晚饭餐桌上不愉快的事,她公司有事的借口太烂,他当场就听出来了。
“老一辈的人社会关系紧密,当然更在意面子。”他又道。
梁诗韵憋了一个晚上,楚夏的话就像一个诱导她宣泄的缺口,她顺着他的话道:“是啊,尤其是我妈这么要强的人。”
结婚,也许是因为担心她老无所依,但何尝不是因为她自己怕被人指点;她在饭桌上脱口而出的那些话,可以解释为口不择言,但又何尝不是因为这些想法时常盘旋她心头呢?
有的事不能深究。
连亲情也一样,梁诗韵忍不住又闷头喝了两口酒,这才抬头:“你呢,你父母催你吗?”
“也催。”楚夏点头,“已经习惯了。”
说起被催婚,他比她平静多了,一点情绪波动都没,就像他自己所说,父母的意见只是参考,再反观自己——
“会不会觉得我很可笑?” 梁诗韵问楚夏。
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将近叁十的人了,还那么在意父母的意见。
方沅从小就不喜欢她,不管她多努力多优秀,她天生就对她带着一种成见,可她还是有事没事赶着去找虐;因为她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而感动难过——
梁诗韵垂眸苦笑。
楚夏看到她低垂的睫毛,忍不住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而后又放开。
像是忽然想起自己现在尴尬的身份,他别开眼:“你只是太渴望家庭的温暖了,或者等你自己成家了就好了。”
他从来不是个擅长安慰人的。
但他的话总是一针见血,把她藏在心里的对事物的感受,或者她自己都还没有理清的情绪,一语中的地道出来。
就像初见时,他同她说,如果她想要推荐名额,他可以弃权。
什么做朋友都是借口,那个时候,她其实更多的是不服气,想的就是找到他的缺点取而代之。
而他一下子看出了她的心思。
交往的那几年,他总能一下子就看透她的心思,然后以一种云淡风轻的方式说出来。
有时候梁诗韵也在想,自己这些年没办法开始一段恋情可能和他也有关系。
因为当你拥有过一个契合的灵魂,你就会嫌弃其他的灵魂,那么的不规则,完全不能贴合自己。
“楚夏——”梁诗韵忽然拉着楚夏回缩的手。
升腾的酒意窜动在血液里,让她有种莫名的想要倾诉的冲动,但语言却是混乱的,不知道要说什么,要表达什么。
她微红着脸,张着嘴组织语言的样子看得楚夏心头鼓动,尤其是看到那被辣得泛起异样的红色嘴唇。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他克制住自己,拉开反握她的手,想要扶她起身。
下一秒梁诗韵已经搂上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唇。
她是真的醉了。
梁诗韵贴上来的那刻,楚夏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因为梁诗韵正用力地去撬他牙关,用一种她清醒时不可能有的主动,伸出舌头往他微张的嘴里探去,热情地缠住他,肆虐亲吻、吮吸——
她的气息带着淡淡啤酒酒味袭进他的鼻腔。
楚夏扶住他的腰,身子在不由自主的变热,眉头却忍不住紧皱。
这算什么呢?
是寂寞、是寻求安慰还是酒精上头?
他知道他在她心里还有一席之地,但明天醒来她又会恢复一贯的冷静理智,告诉他,他和林彦没什么不同,她和他只是,也只会是肉体关系。
到时,他又该作何感受?
他只是比一般人克制、理智一点,并非百毒不侵,刀枪不入。他也会嫉妒,会吃醋——会在抱着她时心悸,会在被推开时隐痛,会在不甘心与后悔中备受煎熬。
她又是否意识到呢?
“诗韵,我送你回去。”楚夏扣住梁诗韵的脑袋,同她拉开距离,喘气道。
梁诗韵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忽然将手同样的放到他耳边,扣住他脑袋,抬眸道:“我们结婚吧。”
“什么?”心头一瞬漏了半拍,楚夏直怀自己听错了。
“楚夏,我们结婚吧。”梁诗韵重复,“生个孩子,像你一样聪明,像我一样漂亮。”
尽管醉了酒,她的表情看上去却很认真,一双大眼亮晶晶的,仿佛真的在憧憬那样的场景——
楚夏垂眸,光是顺着那描述想了一秒,理智便全盘崩溃,推开梁诗韵的手瞬间变为收紧,用力对着梁诗韵的唇吻了下去。




湿柴烈火 温柔缠绵(h)
楚夏和梁诗韵吻着彼此,细细地描摹对方的嘴唇形状。
从客厅到卧室,距离并没有多长,楚夏抱住了梁诗韵的腰,一边接吻一边将她带进去,轻柔地抱起她放到床上。
他的床很宽,铺着深蓝色带暗纹的床具,蓬松柔软。
将梁诗韵放倒床上的时候,楚夏伸手开了床头的壁灯,暖黄色的灯光洒下来,给屋子增添了一点温暖的色调。
楚夏低头看着梁诗韵在这灯光下被染成漂亮的蜂蜜色,从下巴开始,游离到梁诗韵挺翘的鼻梁,最后吻上了她的眼睛。
他的动作那么轻,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地碰一下就离开,像对待一件珍宝。
梁诗韵躺在楚夏身下,忍不住伸手,用手指摩挲着楚夏的脸颊,拇指轻轻刮过那突出的颧骨——
楚夏顺势抓住那只不请自来的手,侧过脸,在梁诗韵的手心留下一个吻。
“你说话最好算话。”他道。
梁诗韵愣愣看着他,显然早忘了在客厅里说了些什么。
楚夏皱眉,只好低头去啄她的唇。
暖黄的灯光覆盖着,梁诗韵窝在楚夏的怀里,大部分的身体都在阴影之下。
一切仿佛回到了两人初尝禁果的哪也,他们亲密地交换着亲吻,温柔地抚摸彼此的身体和发丝,害羞又谨慎地不敢急躁。
可这样柔和的吻也能轻易挑起情欲。
楚夏硬了,在梁诗韵吻她的时候就硬了。梁诗韵也不好受,楚夏每一个吻都让他感到一阵细细的酥麻,仿佛雨水打在湖面上的涟漪,轻柔地扩散开去。
“楚夏……”她张开嘴,喘息声自喉间发出,在唇间吐露,最后清晰地送入楚夏的耳中。
楚夏终于不再流连梁诗韵的脸,解开梁诗韵的衬衫,开始亲吻眼前细白的脖子。
他的嘴唇沿着她颈部的曲线移动,声声低语自唇间漏出,似调情又似叹息,充满无限的爱意。
他鼻腔中呼出的气息贴着她皮肤表面散开,吻绵绵不绝地落下,在脖颈,在锁骨,在耳边。
梁诗韵只觉整个人都是软的,只能顺从的扭过头任身上人胡作非为。
楚夏就这么细细地吻着她,一路到胸口,把纽扣一次性解开,推下她的胸衣,用嘴巴含住她胸前被早已发硬的茱萸,低头舔了上去。
仿佛品尝一颗香甜可口的果实。楚夏吸吮着那粒突出以及它周围的软肉,舌头重重地舔舐。梁诗韵仰头喟叹,手抱住了楚夏的后脑勺,将楚夏的头颅按在胸前。
楚夏一边低头吮吸一侧的乳头,转着圈舔,另一只手推揉着梁诗韵另一只乳房——对着她身上的敏感点一通舔弄、抚摸。
粉红的肉粒在他指尖的逗弄下变得硬挺,像是土壤中深埋的种子感应到春风的呼唤
很快,梁诗韵便被楚夏挑逗的满脸通红,胸前白皙的肌肤也晕染上浅浅的粉红。
她伸手去摸上他的腰带,用腿去蹭她。
这一切的暗示太过明显。
楚夏直接褪下裤子,分开梁诗韵的双腿,直想将勃起的那物直接顶进去,但考虑到身下人明天大概率会翻脸无情,还是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了套子。
完全的动情,让梁诗韵湿得一塌糊涂。
进入变得十分容易。
她柔软湿润的花穴下意识地吸蠕着,楚夏刚进去一个头,她便快慰地喘息,仿佛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和形状。
彼此滚烫的肌肤紧贴。
等到终于毫无阻隔,她的整个人都软下来了,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个羞耻的部位。
楚夏缓慢推进,把整根没入,感受到梁诗韵的温热,小幅度都抽插起来——
那攻势并不猛烈,甚至可以算的上温柔,却更为致命。
梁诗韵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是在温热的水中下坠,快感是包裹着她的水流,绵长、温润,让她几乎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楚夏……”她浑身都在颤抖,起初是细碎的呜咽,在楚夏逐步建立起一个稳定的节奏之后便转为急促地喘息。
她双手环在楚夏宽厚的肩背,紧紧捏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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