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妖(触手系,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木猊下
树妖(触手系,高H) 打赏章1《春梦穿+第三人称——她》求爱护么么哒>3<
临夏关了灯shangg睡觉,很快睡着了。
意识在黑暗中沉沉浮浮,似梦非梦间,梦境不再单调。
她感到好像有好多双大手在身上游移,略显粗糙的掌纹轻抚在皮肤上。
还有一张张带着温热吐息的唇,落在敏感带,脚趾脚心,小腿大腿,胸部肚脐,甚至啃咬着锁骨,吻着脖颈,xishun着耳垂,就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爬咬,一点点痒、一点点麻。
她下意识瑟缩着想躲,但这些手似乎如影随形,她躲到哪里,它们跟到哪里。
她睁不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周围一片黑暗。
她似乎被魇住了,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却沉沉的动不了,仿佛被无数看不见的东西压在床上,用尽力气也只是轻微挪动手脚,这让她根本无法逃避。
似乎是知道她无法反抗,那些手的动作越来越过分,那些吻也越来越让人难以接受。
啊……
临夏难耐地吟叫了一声,似乎……似乎有唇吻在了她的花蒂上,隔着一层薄薄的neiku,粗糙而湿润的柔软感真实极了,好像被包裹着……含吮着……舔弄着……不一会,花蒂就被玩弄地凸起。
临夏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呼吸逐渐急促,她的心跳在无数的热吻和爱抚下越跳越快,咚咚咚咚,在这片黑暗中连自己叫声都听不到的她,却独独将这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临夏突然感到自己的tunbu被几只手托着抬了起来,大腿被分开,那些手拉扯着她身上仅剩的小neiku,将之从tunbu褪下来,折着她的大腿将neiku一路褪掉,直到能将她的大腿完全分开,就不再去管它,任由那可怜的小neiku挂在她一只脚的脚腕上。
临夏心下一阵紧张,吻在她花蒂的嘴似乎被一直大手代替,不同于方才嘴唇含吮的柔软触感,手指温凉干燥的弹弄roucuo显得粗暴多了,但带来的快感却没有少。
身上各处似乎都有手和嘴在游动爱抚,最让她在意的,是从她大腿内侧一路啃咬到腿心si-chu的嘴,为什么最在意它呢?因为它咬得有点疼。
尤其它咬得地方还非常敏感,刚刚咬着她大腿根处的嫩肉,都让她疼得一颤一颤的,如今它已经来到了她更加敏感柔嫩的花xue外,怎能让她不紧张。
不过意外的是,对她的花xue,它并没有那么粗暴,在两只手配合着,将她的大腿往两边压得大开时,这张嘴用牙齿轻咬着分开了她xiao+xue外的花唇,长长的舌头伸出,在花xue洞口外缓慢而勾人地舔舐起来。
临夏被舔得心里发痒,想要磨蹭磨蹭,两条腿又被那些该死的手拉得大大敞开动弹不得。
嗯~
临夏突然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像虾子似的一弹,两条被拉开的腿都猛地抖了抖,挂在脚上的小neiku也跟着晃了一晃。
那根在临夏花xue外舔弄的舌头,突然刺入了她的花xue内。
舌头非常柔软,并没有让临夏感觉到疼痛,但那强制突入她体内的湿润,还是让她刺激得太过了,五指紧绷着伸了又伸,终于抓住身下的被单,在那刺入xiao+xue的舌头在她体内的柔软roubi上一圈圈地勾舔起来时,将手中的被单一阵撕拽,差点就烂在她手中。
唔~嗯!哈…哈……
随着那吻在她花xue处勾搔挑弄的唇舌,临夏体内的欲念不断攀升,体温越来越高,xiao+xue内随着她动情而淌出了潺潺miye,但这些miye还没能流出,就被那张嘴堵在xue内,被长舌搅弄着,一点一点被xishun进那张堵住她xue口的嘴里。
临夏剧烈的xi着,心跳快得都要从胸腔跳出去了,呼吸困难,整个人似乎被闷在狭窄的罐子里喘不过气来。
嘤!
突然,临夏嘤咛一声,插在她下体中那猛地伸长的舌头,陡然扫过了她身体深处的一处敏感的皱褶,碰触到了皱褶内含着的细微肉粒,顿时,那舌头就像是好奇一般停在了这些小肉粒上,用那绵软却柔韧地舌体不停地来回揉压挑弄它们,刺激得她连生理眼泪都流出来了。
嗞啦一声,临夏抓在手里的布料被她彻底撕烂,这声音似乎刺激了那舌头的挺进,它模仿xing+jiao的动作,一次次抽出插入,并每次都准确地将舌体推挤开她敏感的皱褶。
这凶猛袭来的快感让她越来越难以忍受,终于,临夏啊~地一声尖叫,整个人攀上了高氵朝的巅峰。
临夏抖着身体用力收缩颤动着的花xue,那插进她花xue的舌头却仍旧没有退出地插在那里轻轻舔弄,任由她的嫩肉捆缚挤压,却不管那布满神经和舌苔的粗糙软舌,给她带来怎样的刺激。甚至让她在高氵朝过后余韵不绝,紧绷的身体在粗舌捣弄下完全放松不下来,似乎很快就要直接攀升到第二次高氵朝一般。
终于,在临夏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那折磨人的舌头终于摩擦着她的roubi从她体内退出,她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一点点空虚,被挑起情潮还没能完全被浇熄。
而且,那舌头虽然退出了,但在她身上其他部位作孽的一只只手一张张嘴却都还在,比如那rounie她股瓣的手,比如那xishun啃咬着她rutou的嘴,那吻着她脚心的唇,再再让临夏被体内难耐的渴望折磨的大喘气,她就仿佛离了水的鱼,等待着同伴的相濡以沫。
一张嘴吻上了临夏的唇,勾挑起她的舌头与她揉抵交缠起来,只是这嘴堵住了她呼吸的出口,差点让本就喘不过气的她完全窒息!
恰这时,临夏后背寒毛突然一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压迫感逼近,还没来得及分辨危机感来自哪里,刚刚被唇舌湿润扩张过的花xue,就被一个粗壮的东西重重捣入!
唔!
临夏咬紧嘴唇沉沉一哼,整个背脊完全弓起,那粗壮的东西太大了,却毫不留情地伐开她紧缠欲根的xue内嫩肉,硬要捣进她花xue深处……就算xiao+xue已经被扩张得很湿润了,也仍旧难以容纳,所以她觉得很痛。
但怎么会痛呢,她不是在做梦么?
睡梦中昏沉的大脑没有办法深想,很快,临夏就被那一下下捣入她花xue深处的欲根转移了注意,让她再次被层层升起的快感淹没,方才那些微的疼痛似乎也跟幻觉一般从未存在。
律动中临夏感觉身体好像被人抬了起来,她躺在了一个人的怀里,背脊贴上了一个光滑汗湿的胸膛,身后那人的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一次次将她狠狠撞向下面勃起的欲根。
嗯啊~
好刺激。
不过这春梦做的时间也太长了,什么时候能醒呢?被一下下顶弄到花xue深处的临夏心里想着,她做梦做得都有些累了。
就这么在春梦中起起伏伏着,不知过了多久,临夏忽然感到一阵心悸的不谐,原先不见五指的黑暗似乎被强光刺破,也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觉得全身上下都有种麻麻的痒,还有一点点酸涩的痛。
睁开眼,临夏看到了一面镜子,镜子很大,铺满了她正对面的满面墙,将她整个人都照在里面。
这一眼,临夏吓得差点崩溃。
那是谁?
镜子里那个双腿大张的女孩是谁?
“宝贝,你不专心。”耳畔突然传来男性湿热暧昧的低吟。
“呃~”下体突如其来的狠狠一顶让临夏浑身一颤,花xue猛地缩紧。
“呼…好舒服。”身后的男人发出略微急促的xi,似乎被她绞紧的xiao+xue所刺激,动作越发剧烈了起来,一下一下顶开她的xiao+xue,然后全根尽没地顶入她huaxin深处,大力摩擦着紧箍着他分身的内壁的同时,凶猛撞击着她敏感的huaxin软肉。
一bobo酸麻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理智,临夏有点茫然,又有点恍悟,这是春梦还没结束吧……嗯,一定是。
其实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刚刚的春梦只是感觉刺激,这会直接升级上升到感觉视觉双重刺激。
临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侧也站着两个男人,三个各有特点,不但头发颜色有的如碎金有的如雪银,气质也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是这三人都很高大俊美,足足都有一米九,把被他们抱在怀里的临夏衬得娇小可怜极了。
身后的男人胸腹紧贴着临夏的后背,湿濡的汗水和体温染红她的皮肤,男人双臂紧紧地禁锢在她的腰间,让她在剧烈的震颤运动中不至于无处可依。
临夏身侧的两个男人将她的两条腿左右分开,拉的大大敞开,他们正轻柔地吻着她的小腿和莹润的脚趾,仿佛会点火的手指也不老实地在她下身各个敏感处游窜。
这样对着镜子大张双腿的姿势,让临夏可以清楚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怎样被身后的男人侵犯着,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下体那狰狞健硕的yingjin,是怎样疯狂地戮刺着她娇嫩的花xue,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男人深深的顶撞,又狠狠的碾压,折磨仿佛永无止尽,麻痒到极处的快感渐渐扼住她的呼吸,将她整个人淹没。
“啊……”破碎黯哑的shenyin从临夏的嘴里吐出,再一次的高氵朝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震颤起来,花xue中震颤的roubi一下又一下用力地绞紧,绞紧那在她体内将她撑得几乎承受不下的欲根,并毫无距离地深刻感受着体内那惊人的尺寸和滚烫的热欲。
临夏绞紧的xiao+xue似乎也刺激到了身后choucha着她的男人,虽然并没有改变他在她体内冲撞的节奏,但他环在她腰间的双臂将她勒得更紧,紧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深深地偎在男人的怀里,感受他给她的力道。
镜子里那在腿心处不断进出的yingjin,反复碾压着她稚嫩的花xue,酸酸麻麻的花xue无法反抗地一次次被欺凌着,春意绽绽,委屈吐露。
很快地,临夏又一次被送上高氵朝,连续不断的高氵朝让她几乎失控,只能靠着用力绞紧花xue中的yingjin克制自己到口的尖叫,roubi反复挤压,想将那还在她花xue里肆虐的部分排斥出去。可这只换来身后男人的轻声一笑,随即他更深地在她体内顶弄,huajing深处的子宫口不断被他的guitou刮弄,那种无法承受的瘙痒让她只能开口求饶。
“够了够了,快停下。不要再弄了。”临夏的双手被绑着挂在男人的后颈,胸脯别迫挺高,这姿势讨厌极了,让她想动一下都不行。然而临夏喊停的声音刚刚传出,身前的两个男人就发出抗议的嗤笑,“宝贝,这怎么能够~我们可还没有开始。”
他们说了啥?说了啥!?
在临夏目瞪口呆的时候,身前的两个脑袋已经凑上来到了她的rufang前,一个张大嘴hangzhu她大半个rufang并用舌尖舔弄她rujian,一个则直接用牙齿撕咬并使劲的吮吸她的rutou。
“啊!”临夏不可思议地呼痛,心里止不住暗骂,她有这么欲求不满吗?这春梦做到这份上太超过了啊。
“宝贝专心。不然我会生气的。”下面的花xue被用力一顶,粗长的yingjin在湿滑的ying-dao长驱直入,似乎带着电流一路摩擦过临夏所有的敏感处,她难耐地扬起脖子仿佛干渴垂死的鱼,下身的快感层层叠叠涌上,麻痒难耐让人一次一次无法忍受,一次一次达到高氵朝,又一次一次地被迫濒临极限地承受着。
“我说够了!”临夏压低声音不悦道,yuwang这种东西偶尔为之也就罢了,还能逮住一次做到死吗?她对这次的春梦很不满,挣扎着想要脱身,两只脚开始胡乱踢踹。
事实证明,临夏的防狼术没有白学。
虽然一脚蹬着抓她左腿的人脸时,被那人紧紧抓住,并就着这个姿势,伸出湿润的舌头对着她脚心舔了起来;不过她另一只脚,却精准地踹到了右侧那男人勃起的yingjin,使那人惨叫一声被踹开。
一条腿失去依持,沉沉落地,但身后的男人太高,临夏下落的重力使得埋在她体内的yingjin一下子撞入了先前没有达到过的深处,甚至直接顶开了她的宫颈口,突入到柔嫩的子宫深处。
压抑不住闷哼了一声,为了摆脱这种窘境,临夏只能垫着脚尖忍耐着托高自己的身体,而这个时候身后的男人也还是没有停下他深重的冲撞,这让她寻找着力点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最后只能踩在了男人的大脚上,靠着那一点高度,才勉强摆脱了那不能承受的深重顶弄,让她缓过一口气来。
身旁两个人,看到欲根被踹萎了缩在地上的男人,狠狠地嘲笑出声,但他们并没因此放过她,反而因此更加兴奋起来!
“宝贝你真可爱。”她身后的男人带着笑的低哑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吐息,突然咬住她的耳垂厮磨起来,下体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冲撞。
他显得比刚刚激动了很多,临夏踩在他脚上的动作,似乎是刺激到了他的敏感点,临夏明显感觉到他的yuwang在变大,将她本就塞得满满的xiao+xue撑的更开,huajing内的每一丝皱褶,每一丝缝隙都被绷紧撑平,xiao+xue似乎扩张到极限了,他的choucha进出每次都会带出或挤入她被迫缠在他欲根上的软肉,简直是无法承受之重!
抓着临夏的左脚,舔她脚心的男人,也是笑的无法自已,笑过却开始狠狠地咬噬她的皮肤,仿佛要将她连皮带骨吞下去一般,完全不复刚刚的温柔,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下带血的牙印,粗暴的让临夏疼痛不已。
那男人焚红的双眸紧盯着临夏被戮刺的花xue,伸出不规矩地手揉弄她的花蒂,用被yuwang压抑的深沉的声音,对她身后的男人说,“别管那个蠢货了,把她后面给我,我们一起上,宝贝太可爱,我都忍不住了。”
“你,你们……混蛋。”被踹了的男人还缩在地上挣扎着起不来身,真是太痛了。
临夏狠狠地瞪着那叫嚣着要她后面的男人,在下体更深更重的顶弄中xi不止,几乎又要到高氵朝了。
身后的男人紧紧地箍着临夏的腰,一下轻一下重,一下浅一下深,始终不曾停止折磨她的行为,他对同伙的提议断然拒绝,“不行,我就喜欢现在这个体位,既能不留缝隙地贴身抱着宝贝,又能看到我在她身体里不断进出,真是美妙。你把宝贝的腿再拉开点,不要挡住我的视线。”
身前的男人闻言耸了耸肩,“那好吧,先让你玩个尽兴再轮到我和斐。”伸手就要将她的大腿拉得更开。
下体被鞭挞的水泽泽shishilinlin,这时,临夏突然毫无征兆地大声shenyin,“啊~”带着勾魂颤音的尖叫引得男人们一愣,趁着男人走神,临夏猛地又是一脚狠狠踹出,这次她目的性很明确就是右侧男人勃起的yingjin,但男人走神归走神,挡下她脚的速度可一点也不慢,他对着她笑,“宝贝,同样的动作不可能两次都……”
“哐!”他话没说完,就被临夏握起的手锤从上而下砸了个踉跄,同时她另一只脚再次对着他的勃起横扫,随着一声惨叫,她又把一人踢飞出去,乘胜追击,她仰头狠狠顶上她身后男人的下巴,趁着他吃痛松开她,扭身狠狠一个手锤砸他脸上。
不过在这种时候,身后那人还紧紧揽着临夏的腰,躲她手锤的时候仰头往身后一到,直接把临夏也一起带倒,半途几乎就要滑出她体内的yingjin,在她栽倒在他身上时,又狠狠地插入了进去!
“呜啊!”这下力道太重了,比临夏刚刚一条腿落地没有支撑时的深入沉重了十倍,似乎都将她的子宫刺穿了,又是疼痛,又是极限的刺激,临夏忍不住尖叫出声。
临夏身下的男人也没有比她好多少,她栽倒的重力似乎也压疼了他的yingjin,男人脸上露出一股牙疼的古怪表情,直接被临夏坐到射了,那顶进她子宫的guitou如水枪一般将jing+ye喷入她子宫内,烫得临夏浑身猛颤。
临夏花xue紧缩着似乎又要含弄rou+bang达到高氵朝,但临夏并没有流连这种感觉,直接将自己从那水淋淋的yingjin上拔了起来,带起一片水泽,缩紧陡然空虚的花xue止住那差点高氵朝的战栗,然后临夏故技重施,毫不客气地也是一脚踹上男人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欲根。
“噗嗞”临夏仿佛听到那话儿断掉的声音,但她一点也不在意,对着三个刚被她狠踢了命根子的男人她还是又踢又踹,也不顾下身不时滴水的不适,随手抄起什么椅子桌子都狠狠地往三个男人身上砸,一个也不放过地轮流伺候着。
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临夏放下手中的凶器,却又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望一眼自己满身暧昧狼藉,这尼玛哪是在做梦,这根本不是梦!她被qiangjia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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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这文女主是拔掉无情真汉子,本来一开始写的时候懒得想名字,直接用了第一人称,不过刚自己看得时候觉得第一人称……咳咳略羞耻,所以有了改换人称的玩法,于是这边随便给女主找了个名字,这个名字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有印象,是《树妖》第一章中出现过的女主的好友,所以严格来说,这个也算《树妖》的一篇一表三千里的番外了╮(╯▽╰)╭如果有小天使喜欢,以后可能也会继续更新这个番外~
树妖(触手系,高H) 打赏章2《春梦穿+第一人称——我》求赏么么哒>3<
我关了灯shangg睡觉,很快睡着了。
意识在黑暗中沉沉浮浮,似梦非梦间,梦境不再单调。
我感到好像有好多双大手在身上游移,略显粗糙的掌纹轻抚在皮肤上。
还有一张张带着湿热吐息的唇,落在各个敏感带,脚趾脚心,小腿大腿,胸部肚脐,甚至啃咬着锁骨,吻着脖颈,xishun着耳垂,就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爬咬,一点点痒、一点点麻。
我下意识瑟缩着想躲,但这些手似乎如影随形,我躲到哪里,它们跟到哪里。
睁不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周围一片黑暗。
我知道自己是被魇住了,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却沉沉的动不了,仿佛被无数看不见的东西压在床上,用尽力气也只是轻微挪动手脚,这让我根本无法逃避。
似乎是知道我无法反抗,那些手的动作越来越过分,那些吻也越来越让人难以接受。
啊……
我难耐地吟叫了一声,似乎……似乎有唇吻在了我的花蒂上,隔着一层薄薄的neiku,粗糙而湿润的柔软感真实极了,好像被包裹着……含吮着……舔弄着……不一会,花蒂就被玩弄地凸起。
我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呼吸逐渐急促,我的心跳在无数的热吻和爱抚下越跳越快,咚咚咚咚,在这片黑暗中连自己叫声都听不到的我,却独独将这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我突然感到自己的tunbu被几只手托着抬了起来,大腿被分开,那些手拉扯着我身上仅剩的小neiku,将之从tunbu扒了下来,折着我的大腿将neiku一路褪掉,直到能将我的大腿完全分开,就不再去管它,任由那可怜的小neiku挂在我一只脚的脚腕上。
我心下一阵紧张,吻在我花蒂的嘴似乎被一直大手代替,不同于方才嘴唇含吮的柔软触感,手指温凉干燥的弹弄roucuo显得粗暴多了,但带来的快感却没有少,只是变得不同。
身上各处似乎都有手和嘴在游移爱抚,最让我在意的,是从我大腿内侧一路啃咬到腿心si-chu的一张嘴,为什么最在意它呢?因为它咬得我有点疼。
尤其它咬得地方还非常敏感,刚刚咬着我大腿根处的嫩肉,都让我疼得一颤一颤的,如今它已经来到了我更加敏感柔嫩的花xue外,怎能让我不紧张。
不过意外的是,对我的花xue,它并没有那么粗暴,在旁边两只手配合着将我的大腿往两边压得大开时,这张嘴用牙齿轻咬着分开了我xiao+xue外的花唇,长长的舌头伸出,在花xue洞口外缓慢而勾人地舔舐起来,直到勾出了一丝丝甜腻的miye。
我被舔得心里发痒,想要磨蹭磨蹭,两条腿又被那些该死的手拉得大大敞开动弹不得。
嗯!
我突然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像虾子似的一弹,两条被拉开的腿都猛地抖了抖,挂在脚上的小neiku也跟着一晃。
原是那根在我花xue外舔弄的舌头,突然刺入了我的花xue内。
舌头非常柔软,并没有让我感觉到疼痛,但那强制突入我体内的湿润,还是让我感觉刺激得太过了。我五指紧绷着伸了又伸,终于抓住身下的被单,在那刺入xiao+xue的舌头,在我体内的柔软roubi上一圈圈地勾舔起来时,我将手中的被单一阵撕拽,差点撕烂在手中。
唔~嗯!唔…哈……
随着那吻在我花xue处勾搔挑弄的唇舌,我体内的欲念不断攀升,体温越来越高,xiao+xue内随着我动情淌出了源源不绝的潺潺miye,但这些miye还没能流出,就被那张嘴堵在xue内,miye被xue内的长舌搅弄着,之后便一点一点被xishun进那张堵住我xue口的那张嘴里。
我剧烈的xi着,心脏跳动得又快又猛烈,都要从胸腔蹦出去了,我呼吸困难,整个人似乎被闷在狭窄的罐子里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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