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海(骨科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勤劳的小野猫
他吻得很急,像是断粮多天的饿狼突然遇到了猎物,每一下啃噬都迫切又有力,让浴室回荡着清晰的舔吸声。
渐渐的,言淼感觉到他的手上移,隔着毛衣在她胸前不轻不重地揉着,他胯间那根变得更大更硬的东西也随着他矮身的动作从她腿间嵌进去,顶端卡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唔……”她颤栗着仰起头,既紧张,又期待。
宋遇宁的吻沿着她唇角往下滑落,但他怕留下痕迹不敢太用力,只在她颈间轻柔地舔吮着,手指拉开她的大衣,又将里面那件打底衫高高掀起。
这间浴室前面没留窗户,从过道里什么都看不见,后面的窗户正对着隔壁院子,虽然贴了遮挡视线的窗纸,透进来的光线却很足,能将她赤裸在外的身体清晰地展示在他眼前。
看着早已从内衣边缘探出来的两个小硬粒,他狼狈地吞了吞口水,一把抱起她放到洗漱台上,迫不及待地埋首下去张嘴含住。
孽海(骨科1V1) 38答案
乳尖被吸得发痒,言淼不受控制地低吟出声,下一刻又死死咬住唇堵住一切声音,仰起头抱紧他颤抖着。
将左边含得湿漉漉的,宋遇宁又张嘴去舔右边,还色情地发出用力吸吮的声音,听得言淼面红耳赤,心虚地并拢双腿。
他的碰触,她根本招架不住。
看着埋在胸前的脑袋,她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十年前他缩在她怀里寻找温暖和安慰时,是不是就产生过这样的琦念?是不是幻想过将她的乳吃进嘴里,就像现在这样舔着吸着咬着?
越想越觉得羞耻,可想着想着,她又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往下坠。
没人比她清楚十年前的宋遇宁有多依赖她,那时候他的依赖于她而言是开心的,因为她也想好好地保护他,照顾他,可现在呢?
脑袋里一下子又乱了,言淼开始努力回忆着之前查过的资料,有关男人的恋母情结。
她不是什么心理学专家,对这一概念没有太多了解,可她很清楚地知道,那不是爱情。
不管是依恋也好,是畸形的占有欲也罢,哪怕其中掺杂了浓浓的性欲,也都不是爱情。
小腹传来一阵凉意,是他伸手解了她裤子的拉链,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
见他正抓紧她的内裤想要一起褪下,言淼倏地扣住他手腕,使劲把他往外推。
宋遇宁以为是外面有什么动静,也赶紧住了手,细听之后没发现什么异样才抬起头不解地看她,却刚好撞上她有些冰冷的目光。
“怎么了?”
她从来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这样陌生的眼神让他瞬间就慌乱起来,熊熊燃烧的欲火也随之退去大半。
言淼垂眸看了他半晌,问:“你知道恋母情结吗?”
宋遇宁怔住。
无声地笑了笑,言淼低下头调整好自己的内衣,将毛衣拉下,然后又去扣裤子的拉链。
但她的手刚碰到拉链就被另一只手握住。
他握得很紧,将她的几根手指都挤得贴在一起,她动弹不得,只能抬头瞪他。
这一次不是和他闹着玩,她是真的生气了,可目光落到他脸上时,她却发现他在笑,笑得很开心,甚至带着点得意。
被他握在掌中的手指拼命攥紧,言淼的眼神比刚才还要冷:“放开。”
他依旧在笑:“不放。”
言淼抬腿去踹他,他不闪不避,任由她在裤子上留下个浅浅的脚印。
这一脚踢得有些重,又刚好踢到了实处,哪怕她穿的是平底靴,她还是心下一紧,生怕真把他踢疼了。
可他显然不在意这些,只继续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你喜欢我。”
心中又猛地颤了一下,言淼抬眼与他对视,触上他的目光却莫名局促。
“这个答案我很满意。”他继续握着她的手不放,另一手抚上她的脸,脸上全是藏不住的笑,“姐,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言淼扭过头避开他的触碰,也避开那道似是要把她熔化的目光:“是我先问你的。”
“如果不喜欢我,你又怎么会在意我对你是不是恋母情结?”他又往前靠了靠,身子紧紧贴着她,灼热的呼吸也全都喷洒到她脸上,“你比我之前以为的,还要喜欢我。”
言淼有些恼,冷冷地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先问你的。”
这次回答她的,是他的吻。
和刚才一样,迫切又有力,强势而霸道,吮得她的唇有些疼,吸得她舌尖发麻,呼吸混乱,等她的胸脯再次剧烈起伏他才放开她,对着她轻声喘息:“不是。”
言淼缓了几秒才终于从刚才的激吻里回过神来,眼里有茫然,也有带着讽刺的笑意。
宋遇宁知道,她是在笑他这个答案。他凭什么断言他对她的感情不是一个失去父母的小孩对年长女性的信赖与依恋?
“是不是,我心里清楚。”他定定看着她的眼睛,“我一直都分得清,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
言淼笑:“亲情掺了性欲,就是爱情吗?”
“那你说呢?”他的手探向她腿心,从尚未扣好拉链的裤子里钻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抚上那片软肉。
已经很湿了,内裤都湿透了。
言淼控制不住地抽气,夹紧双腿,拉着他的手腕往外拽。
他随着她将手伸出,但指尖湿湿的,有明显的水渍。
他把手举到她面前:“你现在掺了性欲了,你觉得呢?你对我,只有亲情吗?”
言淼答不出来。
她想回答是,可他们之间明显什么都变了,怎么可能还像从前一样只有单纯的亲情?
但若不是亲情,多出来的东西又是什么?
性欲吗?没有感情的性欲?那她之前交往过的男朋友里,也有可以满足她的性欲却让她没法爱上的人,为什么又不是这种感觉?
或者只是……偷偷和自己弟弟做爱的刺激?
“姐。”他搂住她,唇角蹭着她额头,“我没办法把所有感情都拆开给你看,像做扇形图一样把每一种成分和比例都标得清清楚楚,可能我刚才的答案没法让你信服,那我改,把‘不是’改成‘不完全是’,我不能否认我依赖过你,但这些不是全部。”
拨开她散乱的发丝,他目光专注地端详着她的脸:“从高中到现在,你身边有那么多追求者,他们为什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就断定,我的喜欢,和他们不一样?我对你,除了弟弟依赖姐姐,就不能是男人欣赏女人吗?”
“男人”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是带了那么一丝奇怪的味道。言淼看着他,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
他的指尖从她的额角落到鼻子,再到嘴唇,下巴,轻轻地抚着:“你漂亮,性感,有气质,有内涵,学习好,修养好,善良,温柔,孝顺,现在还有事业,有阅历,浑身都是魅力,我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你?”
明明是在谈一件很认真却也很复杂的事,可听到他这么说,言淼突然又想笑了,甚至想问问他,哪里学来的这些甜言蜜语?
或许说甜言蜜语也不合适,可这些本来很尬很俗的话被他这样说出来,似乎莫名地就带了某种魔力,不容她置疑——质疑他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对她由内到外地欣赏。
“姐。”他重新贴着她的额头,轻柔地吻着她,“如果你要的,是很纯粹的,没掺一丝杂质的爱情,我承认,我给不了,我对你是有依赖,是还有亲情,可这些只占了一部分,这些东西,我也丢不开。”
“谁让你丢掉亲情了?我没……”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她的声音又一下子小了下去,“我没说……要……”
没说要他的爱情。
“真的不要吗?”他的唇又贴了上来,就在她嘴角若有若无地蹭着,“那你刚才,生什么气?”
“我没……”说没生气也太假了,言淼立刻改了口,“我是担心你,怕你有什么心理疾病。”
“我确实有心理疾病。”他拉着她的手覆到他胸口,“这里面全都是你,每天想得睡不着觉,你说怎么治?”
油嘴滑舌。
言淼挣扎着将手回,正准备从洗漱台下来,却又重新落入他的怀抱中,唇被用力吻住。
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我,比你以为的要喜欢,也比我以为的要喜欢。
明明他正耐心又专注地吻着她,她却仿佛听到了他铿锵有力的声音,每一个字都狠狠敲进她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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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章左改右改越改越长,吃肉得到下章了(捂脸
孽海(骨科1V1) 39唇舌(H)
有歌声从窗户传进来,是隔壁那户人家在放音乐,这样的声音言淼平时也没少听到。
抒情的歌曲倒似乎带动了宋遇宁的情绪,让他连吻她的节奏都慢了下来,变得越来越轻柔,却也依旧缠绵投入。
一曲完毕,下一曲也是柔和的抒情曲:
“着迷于你眼睛,银河有迹可循,穿过时间的缝隙,它依然真实地吸引我轨迹,这瞬眼的光景,最亲密的距离,沿着你皮肤纹理,走过曲折手臂……”
听着清晰的歌词和曲调,宋遇宁终于松开嘴巴,轻喘着看她:“这首歌是不是很应景?”
言淼被吻得气喘吁吁,连眼神都有些迷离,只静静与他对视。
窗外的歌曲还在继续:“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咫尺远近却无法靠近的那个人……”
宋遇宁笑了笑,呼吸全喷在她脸上:“你听,更应景了。”
皮肤有些痒,他的眼神更是灼人,言淼微微低下头,攥紧了手指,本就只堪堪挂在肩上的大衣也随之往下掉。
她伸手去拉衣服,却被他再次握住,手腕刚好压在她胸上。
他缓缓移动着手掌,包裹住柔软的一团,隔着衣服轻轻地揉着。
本就还未平息的喘息又渐渐重了,言淼双手搭上他胳膊,却没再做出阻止的动作,反而控制不住地将身体重心都靠在他身上。
他低头吻她的下巴和脖子,拉下她的衣领吻她的锁骨,手掌沿着衣服一点点下滑,重新从未扣拉链的裤子里探进去,抚上细缝,探寻着肉核,来来回回地刮弄。
言淼夹紧他的手,身子颤得厉害,要不是有他托着,险些就从洗漱台掉下来。
他的唇仍然在她锁骨处细细吮着,双手配合着抬起她的臀,将她的牛仔裤和内裤一同褪下,直接毫无阻隔地在那处揉弄。
“章鱼。”腿心又痒又麻,锁骨处的肌肤又湿又热,她忍不住扣紧他脑袋,不断往他身上贴。
宋遇宁抬起头看着她染上情欲的模样,喉结上下滚动,双手覆上她的大腿往两边掰,灼热的视线落到湿淋淋的秘处。
毛发浓密,还有色素沉淀,言淼知道自己的私处没多好看,可她还是能从他的眼神知道,他喜欢那个地方,甚至是痴迷于那个地方。
一小股热液在他的注视下从穴口流了出来,顺着腿缝落到了洗漱台上,她不知道从他的角度能不能看到,却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
察觉到她的动作,宋遇宁将她的腿又往两边掰了些,同时将头埋了下去,嘴唇吻上饱满的阴阜。
言淼猛然一颤,在呻吟出口前死死咬住了唇。
压住她颤抖的腿,宋遇宁的舌继续往下探索,顶开还未完全闭合的肉瓣,覆上已然勃起的小核用力一舔。
呜咽声从唇间溢出,言淼本能地将双手抵在洗漱台上撑住身子,朝前挺起小腹,让他的唇可以贴得更近。
虽然他也曾舔过她那里,但当时隔着内裤,远没有现在这样清晰的触感,没有如此强烈的快感,更没有此刻的紧张与恐惧——母亲就在叁楼睡午觉,而她的弟弟躲在浴室给她口交,这是一件何其荒唐的事。
弟弟……弟弟……
看着埋首在她腿间的脑袋,她使劲踢了踢腿试图阻止他,可其实根本没有任何力气。
她喜欢男人给她口,唇舌带来的舒适感和成就感是再大的性器都给不了的。
发现她的意图,宋遇宁舔得更加用力,两手紧紧箍着她的腿,指腹沿着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抚摸。
“嗯……”又湿又软的舌头在她发痒的肉缝里来回刮蹭,最敏感的阴蒂被他的舌尖撩拨舔弄,被他的唇吸吮磨蹭,流出的汩汩液体还被他吃进嘴里,吸得啧啧有声,言淼舒服得想要放声尖叫,却又只能拼命压抑着一切声音。
他的技术并不好,青涩又把握不好力道,甚至有时牙齿不小心在嫩肉上刮过,她还会担心弄破了感染,可光是弟弟在给她口交这个认知就足以让她胸腔都似要裂开了一般。
享受着腿心的快感,听着他发出的吮吸声,看着他轻轻晃动的脑袋,言淼突然想起了曾经交过的几个男朋友。
除了傅云朗,没人为她口过,她也没为任何人口过。
还记得她和第二任男朋友分手的导火索便是这个。当那个男人把她按在胯下让她给他口时,她对他说:“你先为我口,我就帮你口。”
结果,那段恋情就此告终。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不嫌弃女人的私处,而她也同样嫌男人的性器脏,和傅云朗在一起时,因为深爱,所以愿意,可和后面的几个男朋友在一起都是凑合过日子,谁也不愿委曲求全。
连口交这种事都能看出来感情深浅。言淼笑了笑,继续看着趴在自己腿间的宋遇宁。
她心里无比肯定,他不会嫌弃她,一点儿也不会,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那么她呢?
视线渐渐看向他胯间,虽然因为角度问题什么都看不到,可她知道那里早就昂扬勃发了,她也还记得那里的形状和颜色。
若是那根东西想要塞进她嘴里,她会愿意吗?她会嫌那里脏,嫌那里丑,光是想想把它含进嘴里也觉得恶心吗?
她同样无比肯定,不会。
“呜……”强烈的快感侵袭而来,言淼颤抖着整个人都往下滑,几乎坐在了宋遇宁脸上。
眼泪夺眶而出,视线一片模糊,就在高潮这一瞬间,又有无数声音在她心底响起,如恶魔一般,引诱着她,蛊惑着她,拉着她继续向下沉沦。
不断下坠的身子被人托稳,宋遇宁抱着她重新坐到洗漱台上,喘息着解自己裤子:“舒服吗?”
直视着他的眼睛,言淼顿了顿,点头。
宋遇宁满意地笑笑,一手搂着她的臀,一手托着她的腿,就要把性器往里挤。可她的腿心太过湿滑,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只能撤回一只手扶住性器,但也在碰到自己下体的瞬间想起了什么。
“我去拿套。”他的嗓子哑得不行,就连额头的青筋都若隐若现,“等我。”
直到他出了浴室,言淼才彻底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自己泥泞不堪的腿心。
窗外的歌声还在响,也不知是不是隔壁的人特别喜欢那首歌,又循环起了那句熟悉的歌词: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吧。
孽海(骨科1V1) 40甜吗
宋遇宁的房间就在楼上,言淼甚至能听到他从上面经过的脚步声,那样急切的步伐,显示着他对她难以抑制的渴望。
一想到接下来两人要做的事,腿间便又不受控制地流出些液体,她拢了拢腿,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可就在听到关门声的同时,宋遇宁的声音也突然响了起来:“姑妈!”
坐在洗漱台上的身子一抖,言淼瞬间后背发凉。
母亲平时午睡基本都要一小时以上,怎么今天这么快?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越想越觉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抬头瞧了眼门口,见浴室门只是虚掩着,言淼赶紧跑过去一把推上反锁,连大气都不敢出。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怎么今天只睡这么会儿?”宋遇宁的话依旧清晰地传进了浴室,显然他是故意扬高声音让言淼能听到。
宋悦究竟回了什么,言淼听不太清楚,但她已在第一时间捞过裤子穿好,又迅速检查着身上有没有异样。
口红在吃饭时就被抹掉了大半,如今她嘴巴上看不出什么痕迹,宋遇宁嘴上好像也没染上东西,宋悦应该不会怀疑,可他胯间一直是勃起的,就这么和宋悦遇上,会不会……
一边清理着洗漱台上的痕迹,言淼一边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从隐隐约约的脚步声推断,应该是穿着拖鞋的宋悦从叁楼直直去了一楼,随后又是宋遇宁的脚步声,从叁楼下来,逐渐靠近浴室。
浴室门被敲响,尽管几乎能肯定是谁,她还是有些惶恐:“谁啊?”
“我。”宋遇宁没刻意压低声音,语气平淡,“你还没好啊?那我去一楼。”
言淼唰一下拉开门,视线下意识往旁边瞟,宋遇宁小声道:“姑妈去书房了。”
提着的那口气依然没松下,言淼很快看向他胯间,依旧是鼓鼓的一团,怎么看都很明显。
随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眼,宋遇宁无奈地笑道:“差点吓萎了。”
言淼继续注意着楼下的动静,根本笑不出来:“我妈没发现?”
“我反应快。”宋遇宁将风衣往中间一拉,立刻便挡住了腿间的情形,“还好今天穿了这件,东西也早塞兜里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枚避孕套,言淼见了赶紧握着他的手把东西塞回去,看她这么紧张,宋遇宁道:“放心,什么都没发现,就算看到我……这样了,她最多也只会以为我躲着看片,不会想到你。”
可不是嘛,正常情况谁能想得到?像是全身被浇了盆凉水,言淼无力地靠在门上,长长地吁了口气。
宋遇宁同样叹息一声,静静看着她,满脸幽怨。
低头瞧了眼他胯间,言淼往外走出两步:“浴室让你。”
每次彻底清醒之后,心底便会涌上来更多的愧疚与自责,更多的悔恨和不安。
中午没休息好,宋悦一整天的神状态都很差,一吃完晚饭就又在沙发躺下,可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只能无奈地起来看电视。
这两天一家人看的全是疫情相关的新闻,悲伤又感动,尤其很多一线工作人员的视频总是看得人忍不住想落泪。
“还好你最后选了法医,不然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宋悦看着宋遇宁,像是透过他想到了什么,叹息一声又看回电视屏幕,不再言语。
言淼和宋遇宁都明白她的意思,很多医护人员和警察都冲到了一线,冒着生命危险抗疫救人,他们很伟大,值得所有人尊敬,可她却不愿这种伟大的事落到自己家人头上。
她唯一的弟弟已经牺牲了,她不想宋遇宁再有这种危险。
也正因为深知她心中所想,宋遇宁才没坚持考警校,而是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法医学,毕业后仍然可以进公安系统,却不是做他父亲那样的警察。
然而言淼知道,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以自己的父亲为榜样,立志要当警察,这样的迁就与退让,于他而言或许会是一辈子的遗憾。
看着新闻里那些戴着厚厚的口罩奔赴在一线的警务人员,言淼又忍不住看向宋遇宁。明白她在想什么,他朝她笑了笑,轻轻地摇摇头。
没过多久,手机提示音响起,言淼打开微信,是宋遇宁发来的消息:【没报警校不完全是怕姑妈担心,主要还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不会后悔】
蓉城没有警校,他若要上警校只能去外地,但蓉城有更好的大学,有最好的法医学院。
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言淼抬头,刚好撞上他看过来的目光,不像白天那种欲求不满的幽怨,而是坚定的,炙热的,似是能将她灼烧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会一步步拖着她沉沦,让她掉进无尽的深渊里。
新闻越看越压抑,言文彬干脆关掉电视提议打麻将,最后一家四口选择了玩扑克牌,和以往无数次一样,宋遇宁坐她对面,姐弟对夫妻。
“等等啊,等我再想想啊。”捏紧了手中的牌,言淼又下意识看向宋遇宁,见他笑着朝她眨眨眼,她立刻换了两张扔下去,“就接着打这个。”
“听你这么大语气,我还以为多大的牌呢。”言文彬跟着出牌,“不会这么巧你家手里还有对k吧?”
“真的有。”宋遇宁笑笑,一对黑桃k已经放了下来,“姑妈你那对黑桃10也可以下了。”
宋悦泄气地扔牌:“一次就进了五十分,你怎么每次都能赌对?”
言淼与宋遇宁对视一眼,得意地笑笑:“运气好呗。”
他们的运气当然不可能这么好,只是有特殊的作弊技巧——姐弟俩已经培养了多年的默契,只要对方一个眼神便能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他们一直对这样的玩法乐此不疲。
下一轮言淼当庄,轮到宋遇宁出牌时,他刚好往嘴里塞了颗糖,言淼本来是想偷偷给他个眼神告诉他自己这门缺牌了,结果看到他用舌头把衔着的糖卷进嘴巴的动作,眼前又不自觉地浮现出中午浴室里那一幕。
当时他的舌头也是这样灵活地在她腿心搅弄,让她舒服得想放声尖叫,他甚至还将舌头卷起从洞口伸了进去,软软的,滑滑的……
“淼淼?”言文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该你出牌了,盯着宁宁干嘛?”
言淼猛然回神,见自己依旧盯着宋遇宁的嘴巴,脸上一下就烧了起来,赶紧心虚地回视线:“他把我最喜欢那种糖吃了。”
宋悦把果盘递到她面前:“这里面不还有吗?喜欢哪种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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