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秘戏娇人儿(皇城花嫁系列之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不要说得我好像很劳碌命。她噘嘴反驳他的说法,但其实她根本就是闲不下来的命。
早说你无聊,我就拿一些玩意儿让你打发时间。他的笑容之中藏着一丝诡谲的神秘感。
不要叫我去刺绣,我也不要拿扇子去扑小粉蝶,更不要找棋艺很烂的人来陪我下棋,如果你敢叫府里的女眷来陪我嗑瓜子聊天,我就死给你看!她很严正地撂下警告。
瞅了她一副说到做到的嫩脸儿一眼,他蓦然放声大笑,爽朗的笑声浑厚而有力,仿佛就要震碎宁静的黑夜,把已经沉睡的人都给吵醒似的。
你笑什么?她一双纤葱似的玉手连忙捂住他的嘴,别笑了,你想要把所有人都叫来这里瞧热闹吗?
你真是一个麻烦人物。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嫌我麻烦,那……那我走好了!说着,她挣扎起身,就要下炕穿鞋,哼,明明就是他自己要留人,又不是她死皮赖脸说不肯走的。
他伸出修长的手臂将她一把按回炕上,敛眸笑视着她,你想要消遣娱乐,我给你。
什么?她眨眨美眸,盯着他一副故弄玄虚的笑脸。
蔺伯扬没有立刻回答她,扬声唤人进来,吩咐道:去我书房将第二层书架找一本羊皮封底的册子,把它带过来。
是。仆人领命,转身往书房方向离去。
花曼荼被他压制着不能动弹,扬起美眸瞪着他,想看他究竟想玩什么把戏,用区区一本羊皮册子就想要打发她吗?
不片刻,仆人带着指定的羊皮书册回来,交到主人手上。
蔺伯扬努了努下颚,示意仆人退下,将手上的册子转交到花曼荼手里,这书里所记载的东西,足够你研究好一阵子了。
闻言,她半信半疑地坐起身,感觉羊皮册子触感柔软沉实,当初在制作这本册子的人一定花过功夫,目的大概是为了让书册耐用经久。
这是什么?
这本地图册子到我手里的时候,其实只有半本,另外半本是我这几年命令商队经商时,沿路将另外半本补齐,这本书里不只是地图,还有经商的路线,里面还记载了全国各地盛产的物料,哪个地方的货好,这本册子里全都有详细的纪录。
这就是那个宝贝吧!她美眸倏地圆睁,惊喜的表情如获至宝,传说中那个只要拥有它,就可以成为一代大商贾的宝贝呀!我辛辛苦苦找了那么久,没想到你竟然把它当成一本破书似的,随手就丢在书架上,你……你真是暴殄天物,不知惜福!
蔺伯扬失笑出声,没想到把东西借她,自己竟然还要捱骂,我承认这本册子确实帮了我不少忙,它是一个好东西,但也要看拥有它的人是否知道如何利用,对于不会利用的人,它就是一本破册子。
这男人根本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朝他吐了吐嫩舌,翻开丰皮书卷阅览,怱地,花曼荼沉默下来,她仔细地打量眼前的男人,似乎想要看穿他,但他的神秘色彩宛如黝黑的深潭,让她完全看不透。
这书里的新墨迹都是你添上的吧!这么多地方,你真的全都去过了?我不信,这太教人不敢置信了。
姑且不论北方大漠和西南地方是他的老本营,就连花家一直独大的江南也都有他经商的足迹,还有海运,这本册子里连航海图都详细地画了出来,难怪人家会说,只要有这个宝贝,绝对会成为当代最富有的商贾。
而这男人竟然说它是破册子,真是狂妄到让人觉得生气。
蔺伯扬对她的大惊小怪回以一抹轻笑,以长指为梳,将她柔细的长发撩到身后,为了经商,我确实走过许多地方,不过,这些年带领商队的差事我已经交代给手下,他们沿路上会记录地形与路径,回来之后上交给我,我再将它们照描到书册里。
花曼荼抱住羊皮书卷,仿佛生怕他突然后悔把东西收回去一样,她笑咪咪地瞅着他,你保证不会趁我病养好之前,偷偷进行河口的生意?
我保证绝对不会。
如果你食言了呢?
那我就不是个好东西。他笑道。
这种保证说法太抽象了。她噘了噘瑰嫩的小嘴,虽然不满但没再补充更恶毒具体的说法,只是扬起美眸,淡淡地觑了他俊朗的脸庞一眼,我就信你这一次,但如果你真的说话不算话,那我真会恨死你,到时候,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
接下来几天,花曼荼册不离手,只差没在睡觉时抱着它,上茅房时不忘它,时时刻刻不离它,恨不能将册子里的记载给全部背牢。
花厅里的桌案上摆了文房四宝,还有刚才丫鬟送上来的几叠细致糕点,让她下午肚饿的时候,可以解馋充饥。
虽然午膳吃不多,但她半点都不觉得饥饿,因为她的心思完全放在抄图上,她将羊皮书卷摊在一边,备了一本空白的本子将书里的内容抄下来。
蔺伯扬足声悄然地走进房内,见到她正聚精会神地描着图,他不打扰她,只是随手捻起一块甜糕,凑到她的唇边。
花曼荼没觉得不对劲,张嘴咬了一口,全副的心神依旧都在描图上,她才吞下口里的食物,甜糕又凑到嘴边,这次她只是张开小嘴,男人的手指就将糕送进她的嘴里,似是刻意挑逗地碰触到她的唇舌。
亲昵的触感让她惊讶地捂住嘴唇,抬起眸正好瞧见一双沉魅的眼眸直勾勾地盯住她,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才刚进来,没打扰到你吧?他扬了扬眉,完全就是明知故问。
她伸手飞快地掩起本子,扔掉手里的毫笔,黑白分明的眼眸左顾右盼,表情显得心虚极了,你没说我不能抄呀!
我确实没说。她一副想要掩藏罪行的可爱模样让他失笑不已,下次我回府之前,会先派人通知你。
哼。她闷哼,不领会他的好意。
他笑叹了声,敛眸静瞅了她好一会儿,低声说道:你很特别,是我蔺伯扬这辈子见过最特别的女子。
我有多长了一根鼻子?她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心里觉得纳闷,也被他盯得心跳加快。
不。他摇头。
还是我有四只眼睛?明明就没有。
也不是。又摇头。
那我到底哪里特别?我明明就长得跟所有人都一样,还是,你也要像别人一样说我心肝是黑的?是啦!如果要论黑心肝的话,确实天底下没几个人心肝同我一般黑啦!她噘起嫩唇,以俏挺的鼻尖轻哼了两声。
她说这些话到底是在自嘲,还是非常得意呢?
蔺伯扬轻笑起来,眉梢眼角都泛着近似温柔的笑意,尤其在看着她的时候,沉魅的眸底闪烁着令人费解的精光。
我指的是你斗垮元盛昌钱庄的事情,足够让我对你印象深刻,那一年你只怕才刚满十七岁吧!依你的年纪,寻常女子心里悬着的大概都是要觅良缘、寻婆家,就只有你不一样,小小的年纪有如此胆识,让我甘拜下风。他双手作揖,对她做出佩服的举动。
这个男人到底是在夸奖她,还是拐弯在损她呢?
你又焉知我心里不是同一般女子,想要找良人把自己嫁掉呢?不过,现在全天底下大概没半个男人敢娶我花曼荼,元盛昌的事情让你印象深刻,也让他们印象深刻,他们怕把我娶进门,怕到时我驭夫有术,把他们修理得金光闪闪,他们招架不了。
花曼荼噘噘嫩唇,心想他一定是在损她,明知道那件事情过后,她的行情就从此跌到最底点,大概就连满脸大麻子,或是有着大暴牙这种行情最差的姑娘都比她强一点。
真是令人难过。他摇头叹息。
你在替谁感到难过?她睁圆美眸瞪他,如果他是在同情她没婆家敢要,那倒是免了,她花曼荼还没可怜到需要同情的地步。
我在替那些不知好歹的男人感到难过,没看上你,是他们的损失。
你这是在讨好我吗?
我为什么要讨好你?他不解地挑起眉梢。
当然是想要我回去之后,对你手下留
.





秘戏娇人儿(皇城花嫁系列之一) 第 4 部分
.
.,.我为什么要讨好你?他不解地挑起眉梢。
当然是想要我回去之后,对你手下留情呀!我承认先前太过轻敌,才会让翔龙堂抢了花庆堂的生意,但现在我有防备了,而且……她亮了亮手里的图册,唇畔噙着嫣然笑意,现在你的法宝我全知道了,咱们两人现在算是不分胜负,但以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她承认自己是用了一点小手段啦!不过自古以来,她就最喜欢兵不厌诈这四个字。
你以为我会担心吗?他伸出大手,以拇指拭去她嫩唇边的甜糕碎屑,反手邪气地以舌轻,那些农户,织户、茶商与翔龙堂都已经合作多年,大多数已经与我们签下合同,约定最好的商品只供给我们,就算你现在从中介入,三年五载之内也取不到上好的货色。
看他掉从她嘴边沾去的糕屑,让她心儿不由得怦然,总觉得他正在对她做着最亲昵的事情。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先冷静下来,才不过看他手指就心脏狂跳,难不成她真有如此欲求不满吗?
都是他啦!明明最的事情都对她做过了,现在才来跟她玩风度游戏,偏偏又爱做出暧昧的举动让她胡思乱想,让她一颗心儿上不上、下不下的,卡在一半的地方,难过极了!
你听着,咱们走着瞧吧!就算一时半刻我赢不了你,也决计不会让你再有任何机会越雷池一步,你休想再从我们花庆堂抢走生意。她昂起下颔,一副顽强不屈地迎视着他。
而他只是耸了耸宽肩,以盛满笑意的黑眸注视着她,心里一点儿都不介意她对自己撂狠话,她本来就与众不同,倘若她只是一个逆来顺受的普通女子,他根本就不必把心思浪费在她身上……
正文 第六章
若雨 更新时间:2008…7…19 6:54:03 本章字数:16758
今儿个一早,蔺伯扬接到一则通报,没多说什么就出门了,临去之前,他命人找初七来陪她,让她可以解闷。
有他在身边日夜跟着,她明明就嫌烦,可是,今儿个他有事出门一整天,一直到吃过晚饭都不见回府,花曼荼竟觉得心里有些想念。
打从一入夜之后,她就坐不住,不停地走出门去张望,想着他说不准就回来了,尤其在初更过后,黝暗的天空开始降下了倾盆大雨,她就站在长廊下等待,心里不承认自己是因为担心他,而是他这阵子也真的挺关心她的,良医好药,只要是能治好她的病,让她恢复健康的好东西,无论要花多少银子,那些能治病的宝贝都会大把大把地送到她面前。
她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倒不会讶异那些稀奇珍宝的价值,而是他对她的用心,那是一种不着痕迹的宠爱,不诉诸于言语,仿佛对她好是理所当然的,这种相处模式对她而言是陌生的。
离开之后,她一定会想念这段日子的。
说不定,她还会很舍不得,到时候根本就不想离开了,那该怎么办?
花曼荼穿着单薄的衣裳,披着蔺伯扬的袍服,站在门外的长廊上,望着外头黑黝黝的天,倾盆大雨就像厚重的帘幕般,只怕是待在雨里不到片刻的功夫,就会湿透了吧!
小姐,你站进来一点,你的绣鞋都被雨滴溅湿了。这已经不是初七第一次把主子从外面给拉进来了。
花曼荼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确实雨下得太大,溅起的雨水花儿把她的鞋子都打湿了,就连襦裙下摆也都湿透了一大片,只是她没心思注意,根本就没有察觉。
小姐,我们还不回家吗?初七小声地问。
花曼荼闻言微愕,瞠了婢女一眼,不是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吗?咱们才出来不到一个月,放心吧!大哥他们不会起疑的。
可是,蔺爷已经把你想要的宝贝给你瞧过了,你都还照本抄了下来,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为什么咱们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呢?初七疑惑地皱着眉,实在是想不透主子的心思。
一时间,花曼荼说不上话,因为初七所说的全都是事实,她混进蔺家的目的确实已经达到了,她们根本就随时可以离开,但她却压根儿没想过这件事,心里只想着要在这个地方多待一段时间。
为什么呢?
到底待在蔺伯扬的身边,她还有何所图呢?
你说得对。她点头,咬着嫩唇,沉思了半晌之后,才缓缓启唇道:你先下去休息吧!这事儿我要再想想,好歹也要跟蔺爷打声招呼,他明知道我的身分,却没有声张,已经算是对咱们仁至义尽了。
可是小姐,你和蔺爷每天共处一室,晚上还睡在一起,这……你不怕被人知道了,会毁了名节吗?
怕什么?我还有名节吗?最好是有这种东西啦!何况,他睡东厢房,我睡在西厢,他根本就没碰我,根本就……没碰我。最后一句话,花曼荼说得有些恼火,似乎有点埋怨。
那就好,初七这就放心了,小姐,你身子才刚好,快点歇着,初七先下去了。
嗯。她点点头,看着初七撑起油伞走进雨幕里,渐渐地远去,直到在转角处消失了身影,而后不到片刻的功夫,她看见了有人撑着伞出现在院落门口,是蔺伯扬,他挥退了身边撑伞的下人,独自打着伞往这儿走来。
看见花曼荼站在外面吹风受冻,蔺伯扬的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他走进廊内,随手搁下油伞,长臂一伸,将她给搂进屋里去。
怎么?你身子才刚好,就打算再受寒一次吗?他没好气地觑了她一眼,发现她正用一脸无辜的表情回敬他。
梁姑娘的药很有用,我早就痊愈了。她就像一只麻布袋,被他扛进屋里,搁在最靠近火盆的凳子上。
她反驳的口气不太高兴,心里对他有些气恼,只知道他会担心,就不知道别人也会担心他吗?
蔺伯扬听出她的语气很冲,但却没猜出原因,笑叹了口气,我劝你不要太仗势着有梁姑娘的精湛医术,你就可以不必注意自己的身于,从今天起,医馆要歇业一阵子,梁姑娘帮不上你的忙。
为什么?她心里的恼火被转移开来,好奇地眨眨美眸,站起身拉住他的袍袖,脸上的笑容有点不怀好意,不会是你发现开医馆替百姓义诊开销太大,决定要缓一缓,等仔细评估利害之后再说?
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他挑起眉梢,用手弹了她白净的额心一下,无奈地笑着摇头,医馆的开销再大,也不是问题,问题是昨儿个晚上有人潜进了医馆的后院,把梁姑娘给劫走了,我派人去查,现在还没消息,没了大夫,试问医馆还能开吗?
她捂着被弹疼的额心,急嚷道:梁姑娘被劫走?她不是一向深居简出,会跟谁有仇呢?
见她脸上笑闹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真切的担忧之情,赤子之心表露无遗,更令人觉得她的可爱。
你没听说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吗?梁姑娘虽然与人无仇,但是她身怀绝世的医术,还有梁家九世为医的盛名,她不需要招惹到谁,灾祸就可能会从天而降。蔺伯扬脱去外袍,随手扔挂在一旁的屏架上,这场雨来势汹汹,纵是撑着伞,他身上的衣衫还是湿了一大半。
你说得对。花曼荼走到火盆旁,伸出一双纤手在炉旁烤着,一边沉吟细想,干脆我回去之后,也派人去探听消息,希望可以早点找到粱姑娘的下落,她毕竟医治过我,也算是对我有一份恩情,你说对不对?
听见她说要回去,他的眸光一沉,宛若两泓潭水般深不见底。
花曼荼说完兴匆匆地转身,才正想接着说下去,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得两眼圆睁,要出口的话就像石子一样梗在喉咙里。
你你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她纤手指着他,看见他脱去了外袍与外衫,高大的身躯上只着半解的单衣与长裤,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被雨水濡湿的黑发沾黏在微湿的肌肤上,看起来有种令人遐想的性感。
蔺伯扬对她的大惊小怪付以一笑,我身上的衣衫都湿透了,不脱掉,难不成你要我继续穿着湿衣服j得风寒吗?
那当然不是……好吧!她想到梁聆冬现在下落不明,他要是真得了风寒,可没人能用高明的医术替他医治,你脱吧!快脱!
她一脸着急的样子仿佛他动作再慢一点,她就亲自动手帮他了,蔺伯扬这下反倒不急着除去湿透的衣衫,提步近她,你真是奇怪,一会儿不要我脱,一会儿又像个小色女一样,要我快点把自己剥光光,你心里真实的想法到底是哪一种呢?
我才不是小色女!快点脱啦!她气呼呼地说道,心里担心他真的因为穿着湿衣衫而感染风寒,急得只差没有冲上去帮他的忙。
蔺伯扬轻笑出声,觉得她此刻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真是可爱极了,这妮子大概不知道她已经脸红了吧!那红扑扑的小脸,宛如涂了困脂般绝美动人。
遵命,在下乖乖脱衣服就是了。说着,他作样就要解开单衣的系带,怱地动作一顿,扬起锐眸正好逮到她目不转睛正看着他。
花曼荼飞快地转开视线,细声嚷道:你还不快点脱掉?要是……要是你真的着凉了,我可是不会在你身边照顾的,我没你那么有义气,我身子好了,当然是要回去主持商号里的生意,你可别想我会……
她轻喘着,低头看见一双黑色的男人长靴离自己越来越近,才惊讶地抬起眸,就被他修健的长臂给一把搂住纤肩,他侧眸将唇贴在她的耳上,近乎吹息地在她的耳边低语。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我没有。
还否认?一张小脸儿都红透了,还说没偷看?他沉朗的笑声轻轻地在她的耳畔响起。
哪有?!她急着用双手捂住嫩颊,仿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惹得他放声大笑,她气恼极了,两片脸颊烫得像着了火似的。
想起好色的事情了?他的笑声暂歇,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话。
没有。她矢口否认。
哼!就算她真的有想,那又怎样?反正只要她不承认,他就拿她没辙,她用力地推开他,充满防备地离他远远的。
蔺伯扬敛眸瞅着她双手环胸,完全就是一副充满戒备的样子,耸肩笑笑,更近一步地向她,眸底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舒服吗?他问。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邪恶的语气逗得她心儿痒痒,仿佛他低沉的嗓音就在她耳畔,爱抚着她的身体一样。
那天我弄得你很舒服,是不?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他只距离她不到半步,俯首沉着嗓,浑厚的嗓音如软风般拂过她的颊边。
才没有……她觉得自己的脸蛋热得快要冒火了。
花曼荼匆忙地拔腿就要跑掉,但被他大掌一把给握住,他揪住她纤细的膀子,让她根本就无法动弹,像只被老鹰捉住的小j般在他的面前瑟缩轻颤着,而让她战栗的原因并不是害怕,而是另一件令人难以启齿的羞事。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想跑?
我没必要回答你的怪问题!放开我……她平直的视线正好对着他厚实的胸膛,那微褐平滑的肌肤上还有些雨水残留的湿润,看起来份外有一种撩人的欲味儿,敞开襟口的透湿单衣沾黏在他的身上,完美地勾勃出他胸膛的线条,还有胸前两抹性感的男性突起。
她胸口一紧,深吸了口气,敛眸把自己的视线定在地上,胸坎里的一颗心儿狂跳不已,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想要压抑住不受理智控制的狂s,在她的腿心儿,一阵阵地酸软了起来。
那天,他的长指是如何爱抚着她的羞处……花曼荼咬住嫩唇,轻轻地喘着息,细节早忘了,但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是舒服的,对吧!他俯首咬着她雪白的耳朵,含住她挂在耳上的翠玉勾环,轻吮着她软嫩的耳垂。
才没有……她细弱的语气就像小猫在呜咽。
你的身子真的都已经全好了?他锐利的眸光瞬间一黯。
我骗你做什么?要不,你自己检查看看,看我有没有骗你。她瑟缩着纤肩,柔嫩的耳朵在他的舌尖弄之下,有种令人心房s动的酥麻感。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怪我动手啰!说着,他将她腾空抱起,让她一双莲足悬空着不了地,性感的薄唇抵在她细白的颈项上,张牙啃咬着她颈部的嫩肤,不片刻就已经烙上了浅浅的红痕。
我……我说了什么?在他强壮的怀抱之中,她总是觉得自己好柔弱,仿佛会被他给吃掉一样,心里有些慌,却又忍不住想要接近他。
或许,她早就想要他把自己给吃掉了。
离不开这地方,终究心里还是有所贪图吧!
你要我检查一下,瞧你的身子是否痊愈,我现在不就正在照做吗?他用一条有力的长臂固定住她的翘臀,空出一手伸到她的胸前,长指灵活地解开她衣衫的系带,袒露出衫子里的亵兜儿。
我才不是那种意思……
她伸长了纤臂抵在他的胸前,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久前还在恼他像个呆头鹅,怎么才一转眼的功夫,他竟成了邪肆的登徒子,开始对她毛手毛脚了起来。
她如小j般不堪一击的抵抗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底,蔺伯扬勾唇一笑,宽厚的大掌探进了她的衣襟内,握住一团被粉色亵兜儿包裹的娇r,以手掌的虎口夹弄着顶端的嫩蕊,粗糙的掌心在她细致的r肌上轻挲着。
蔺伯扬,我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懂。
他懂什么?!他根本就是随便说说,打算要敷衍她吧!花曼荼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却完全拿他没辙,一个不留神,纤细的身子完全陷入他怀里。
啊……他以两指腹心捻住她敏感的r蕊,微微地施加力道,尖锐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你真的不想要我碰你吗?
1...3456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