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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水双鱼
「夫人!再用力一些……」稳婆知道水晴的体力已经快要到达极限,这一次再不把孩子生出来,母子两个人一定会有危险。
凄厉的尖叫声从房间内传出,顾靖堂的心也跟着每一次的叫声拧了好几次,着急地在门外来回走动,地面都已经快要被他踏出一条凹痕。水晴从阵痛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五个时辰,他真的很担心水晴会过不了这一关。
莫承瑜看到师父来回地走动,眼睛都已经快要花了,忍不住地提醒:「师父,请不用担心,我已经事先让水晴姑娘吃下补药,她的体力一定可以顺利生下孩子。」
另外两个徒弟则是被他使唤去烧开热水,还有被妥一切事宜,至於木易,早在几个月前已经回到西夜国,准备迎接水晴的到来。
「可是……」顾靖堂还是不放心,这时候又听到水晴凄厉的叫声,整个人又吓得差点站不住,连忙冲到门外,大喊着:「晴儿,你没事吧?」
「靖,你这个大坏蛋……啊——都是你害得……好痛啊——我不要生了……啊啊——」水晴大口地喘着气,一次又一次的剧痛让她差点无法呼吸,这个时代又不流行无痛分娩,现在的她都有想要口出恶言的冲动。
「晴儿,留点体力!等生完,我任由你处置。」顾靖堂连忙安抚水晴的情绪,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被挡在门外,什麽事情也不能作,只能乾着急。
突然,水晴喊叫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哀号之後,就没有了声音,顾靖堂当下昏了头,一抬脚就将房门踹开,一进门就看到水晴苍白的脸,连忙冲上前去握住她的手。
「晴儿……」几乎没有起伏的膛让他差点发了狂,当他的手伸到她的鼻间,发现到还有些微呼息,猜想应该是昏死过去,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这时候,稳婆用战战兢兢的语气,说:「老爷,这……这孩子……」她的手中抱着全身发黑的孩子,不管她怎麽拍打,这孩子一点气息都没有。
「孩子……」顾靖堂连忙接过孩子,从怀中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放在稳婆的手中,说:「婆婆辛苦了,这些是小意思,请一定要收下,至於孩子的事情,我会亲自跟内人解释,婆婆就请慢走。」
「是,谢谢老爷!」稳婆开心地道谢,她接生这麽多年,也有不少次遇到过孩子夭折,但这一次还能拿到这麽丰厚的赏金,想必这个孩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当然知道这些钱财的背後是什麽含意。
顾靖堂勾着嘴角,淡淡地朝外头喊:「承瑜,请好好护送婆婆,记得一定要让婆婆安全回到家。」
「是,师父。」莫承瑜一听到师父用「请」这个字,心中不免为这个婆婆哀悼,看到稳婆从房内走出,连忙迎上去,轻扶着稳婆的手说:「婆婆,这里请。」
顾靖堂看到莫承瑜送稳婆出去,拿出包巾仔细地将孩子包好後,将另外两个徒弟叫来,说:「绍逸,柴火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师父。」
「裴宸,我要的东西都备妥了?」
「与大师兄的柴火放在一块儿。」
「很好,现在要小紫过来,帮晴儿整理整理,你们留下来帮忙小紫。为师有些事情要处理,去去就回。」顾靖堂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一个飞身就往外头奔去。
顾靖堂很快地就来到要洛绍逸准备的柴火处,轻轻地掀开包巾,看着满脸发黑的孩子,大手轻抚着孩子的脸蛋,禁不住地落下泪,说:「我的乖女儿,爹对不起你。爹也很想要抱着会哭、会笑的你,可是老天爷却对爹开了一个大玩笑,先是让爹身染奇毒,爹本想就此了结一生,却又让爹遇到了你娘。」
顾靖堂轻柔地把孩子用包巾包好,仔仔细细地查看,「你娘是一个非常美丽又纯真的人,让爹原本陷入黑暗的心获得救赎。爹为了想跟你娘牵手到老,这辈子即便背负着杀子的罪名也在所不惜,女儿你应该会责怪爹吧!不过,爹愿意承受一切。」
顾靖堂轻轻地将孩子放在柴火上,大手抹去脸上的泪,拿起一旁的火把,在柴火的四周都点上了火,说:「乖女儿,爹帮你取了个名字,叫做顾巧柔,希望你长大是一个柔顺乖巧的孩子。还有,下辈子记得找一个更好的人家,不要再来当爹的女儿,爹不是一个好父亲,作爹的女儿只会受苦受难。爹不愿让你娘看到现在的状况,所以只有爹送你一程,你应该不会怪爹吧?」看着火势越来越强,最後的一滴泪也逐渐被火势烘乾。
等到火势全灭,只剩下一团余烬以及白色的骨灰,顾靖堂默默地用手一点一点地将女儿的骨灰捡到坛子里,等到他全部都捡完,默默地将坛子盖好,一动也不动地紧抱在前。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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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訣別
顾靖堂将汤匙的药吹凉後,递到水晴的嘴边,柔声地说:「晴儿,再喝一口。」
「恶……」水晴忍不住恶心的反应,连忙抓起一旁的痰盂,就往里头吐了出来,用手巾擦擦嘴边的秽物,说:「可不可以不要再喝了,这**汤我喝到快吐了。」
「不行,月子一定要按部就班,不然落下病可就不好了。」顾靖堂坚持着一定要水晴将手中这一碗**汤喝完,产妇生产所耗费的心神太大,不好好补一补是不行的。
「可是人家真的喝不下了……」水晴皱着眉头看着近在眼前的**汤,现在不要说喝了,连闻到味道,她都快要吐出来。
「晴儿刚刚把吃下去的都吐了出来,这一碗一定得喝光才行!」顾靖堂强硬地说,虽然知道连续吃近一个月一模一样的食物,即便过往觉得再美味,到最後都餍足而变得厌恶。
「靖……」水晴美眸闪着水光,对着顾靖堂就是一阵撒娇地叫喊。
「晴儿,不是我要这麽狠心,但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不愿意我也得逼着你喝。」
「我不喝!」水晴今天执拗地别过头去。
「晴儿!」顾靖堂语气变得严厉,让水晴听得忍不住小嘴一瘪,眼泪扑簌簌地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抽抽噎噎地反控说:「你凶我!人家好不容易生了宝宝,可是我连一天都没有看到宝宝的踪影,你说宝宝身体不太好,需要有人细心照料,又说人家要坐月子,不好亲自照顾宝宝,等宝宝的身体好一些,你说过要把宝宝带来让我看看,让我抱抱的。」
「我……」顾靖堂只发了一个音,话又被水晴抢走,「你什麽你!宝宝没办法来,那我自己过去看看宝宝总行吧!可你又用坐月子的理由把我困在房间里头,现在又让我吃到快要吐,你到底想把我怎麽样啦!」说完,掀开床上的被子将自己紧紧地包了起来,躺在床上,背过身就是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一眼。
顾靖堂看着床上的棉被蛹,无奈地深叹一口气,「唉……我知道了!晴儿可以把这一碗汤,喝完吗?」事到如今,他还想要瞒过去是不可能的,现在只希望绍逸在外头能够买到一个孩子,顺利地赶回。
水晴掀开被单一角,泪眼汪汪地看着顾靖堂,正在审视着他的表情是不是在说谎,看了一会,缓缓地坐起身,伸出小手端起他手中的碗,小口小口地就着嘴,喝了起来。
可是,她的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盯着男人,似乎在问,为什麽还不出去将宝宝抱来给她。
顾靖堂很认命地看着水晴将碗里的汤全都喝光,伸手取走空碗,看了一眼天空,说:「现在时候宝宝应该睡了,晴儿要不要也休息一会儿,等等我再来同你说结果?」
水晴听到可以跟宝宝见面,瞬间眼泪都化作笑容,乖巧地点点头,很自动地躺了下来,在必眼前,不忘叮嘱,「记得,我要抱宝宝,不然明天……哼哼,我可不会这麽听话了。」
水晴昏昏沉沉地醒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见天色已经昏暗,房内只有一盏油灯正闪烁地在桌上燃烧着,刚醒来觉得口有些渴,起身来到桌上,拿起茶壶正想往杯子里头倒时,才发现里头一滴茶水也没有。
想唤小紫,却想到这种小事还是自己来就可以,便披起斗篷将自己包的密不透风,手端着茶壶,打开门就往灶房的方向走去。
走到中途,突然发现有人正在说话,似乎有提到她的名字,这让充满好奇心的她忍不住地偷偷躲在一旁听。
「没有买到?」顾靖堂压低怒气,质问着洛绍逸,他想要达到的结果不能有任何差错。
「师父,为了能在一个月内赶回来,徒儿已经把能找的范围全都找遍了,可是不巧就是没有人与小师妹差不多时间怀孕的妇人。」洛绍逸自己也两难,就算是找到了差不多时间怀孕的妇人,他们也不一定会把孩子卖给他,而他总不可能留下银两就暗中把别人家的孩子抱走,虽然师父很有可能会要他这麽作。
「你这样要我怎麽对水晴交待!现在她急着要看到孩子,我能用的理由都用尽了,难道要我白,我们的孩子一出世就死了?」顾靖堂低吼着,他不接受这种理由,即便是从某处偷来,也得在这几日寻出一个婴孩才行。
顾靖堂的话才刚说完,就听到陶瓷破碎的清脆响声,两人连忙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水晴脸色发白地楞在柱子旁,顾靖堂看到她的脸色,就知道刚刚那些话,她全都听见了。他局促地站在水晴的面前,正等着接下来即将崩坏的两人关系。
只见水晴苍白着脸,双眼含着泪珠,一眨眼,她已泪流满面,用毫无生气的声音问:「告诉我,你们刚刚说的,是怎麽一回事?」
顾靖堂看着故作坚强的水晴,知道事情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只好缓缓地将事由来龙去脉说清楚,稳婆顺利地接生一个女婴,可是却捱不过最初的那一个呼息,一落地没多久就脸色发青地死去,而她才刚生产完,心情不能受到影响,所以,他已经先偷偷把孩子火化,葬到後山。
而他也想找个最适当的时机告诉她这件事情,无奈每当话到了嘴边,却怎麽也说不出口,所以才想到要让绍逸出外买婴,没想到却被水晴在无意间撞见。
听完顾靖堂的讲述,水晴的眼从迷蒙到无尽的空洞,猛然,一个伸手往他的脸上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伸出两个拳头就往他的身上猛打,一边打,一边满面泪痕地大声地质问:「你的心到底是什麽作的?我都还没抱到孩子!孩子……呜呜……我的孩子……为什麽死的不是我,而是那个连娘亲的一口都还没吃的孩子!」
「晴儿……」顾靖堂想要搂住水晴,却被她一把推开,「不要碰我!你怎麽可以这样待我!把我的孩子还来!他还这麽小,本都还没睁眼看过这美丽的世界,为什麽?为什麽你连最後一眼都不让我见!」
顾靖堂看着水晴声嘶力竭的模样,似乎是要把心中所有的怨、所有的痛都喊出来,可是,他却无法说出任何安慰的话,会有这样的结局,全都是他一手造成。
孩子出世,他就连忙将小小身躯抱离,很快地就火化,看着小小身躯化为骨灰,他用双手一把一把地掬起孩子最後的身影,然後默然地走到後山,用手替孩子建造一个舒适的家,诚心祈祷孩子未来不要再来到他的身边,下一次记得投胎到更好的人家,才不会遇到像他这样的父亲。
「晴儿,你的身子还很虚弱,不能过於激动!」顾靖堂看到水晴已经号哭到失去理智,只见她一口气上不来,惊慌地上前扶助,下一秒只见水晴口吐鲜血,在昏死过去之前,只听到她说:「君情既决绝,妾意已参差。」
之後的几个月,水晴的状况时好时坏,最後一场沉睡之後醒来,她忘了自己在这里生活过一年,也忘了自己曾经有过孩子,更忘了她与顾靖堂的一段情。
虽然忘了过往,可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康健,也在师父与三位师兄的教导之下,逐渐架构她之前的人生。
两个月後,她含着泪水,挥别了师父与三个师兄,坐上马车离开这一块初始之地,跟着木易来到了一处幽静隐密的庄园,正为了木易未来的大计作准备与训练。
一年後,在南海国国都之中,规模最大的妓院,正盛大地举办一场花魁选秀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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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32.花魁選秀
「哎唷!我的姑啊!你怎麽还这麽悠哉悠闲!我求你快点梳妆打扮,时辰都快到了!」穿得大红大紫的李嬷嬷看到依然躺在长椅上头,闲然地看书的水晴,忍不住地大呼小叫。
「李嬷嬷,莫慌!」水晴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安抚了一句。
「水晴姑娘啊!不是我这麽想要急着催促,而是木公子现在人正在春坊等你,这样一来一往,我担心姑娘会来不及梳妆打扮。」李嬷嬷总觉得遇上这种主,她真是有如太监一般,急得她原本一头乌黑的发都快要转白了。
「喔!我知道了。」水晴闲然地阖上书本,优雅地起身,用手轻轻地拨了一下头发,再用手指缓缓地顺了几顺,最後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看着李嬷嬷发呆的样子,虚掩着小嘴,轻笑说:「李嬷嬷,你的嘴该阖上了。看了这麽多年,怎麽还是这种德。」
李嬷嬷连忙用手挡住自己又忍不住张大的嘴,这实在不能怪她,水晴是这世上难得一见的妖女,鹅蛋般的小脸不满一个成年男子的巴掌,五官细致有形,细而浓密的柳眉,眼角微扬的桃花大眼,小巧秀气的挺直鼻子,不点而朱的粉唇,不管是谁看了,都觉得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这些都还不是最令人疯狂的地方,修长的身形,浑圆饱满的脯,盈盈不握的细腰,软若无骨的纤纤玉手,丰满挺翘的臀,还有两条修长的双腿,有如玉膏般的肌肤,窈窕婀娜的身段,无时无刻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虽然在她的想法当中并没有想要诱惑什麽人,可是仅是最简单的一举手一投足,就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可是,会诱惑着男人的女人并不是最厉害的,更厉害的是连女人也无法不受其的影响,就连见过这许多环肥燕瘦的她,也不得不臣服水晴独有的魅力。
「水晴姑娘就别笑话我了!」李嬷嬷有些面热,这位姑娘才学习一年而已,虽然不敢说琴棋书画样样通,但也不输给一些名门闺秀,再加上她的面容与身段,这一年陆陆续续在几次大型的集会当中,都让水晴露个脸,现个身,小露一手技艺,让不少的男人对水晴留下深刻的印象。
这一次的花魁选秀虽然只是一个噱头,想当然最後得胜的人必定是水晴无疑,至於其他姑娘多半是陪衬,但是虽然选不上花魁,但是都是一时之选,在未来势必吸引不少的其他财力不甚雄厚的金主前来。
这种双赢的局面,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滚滚而来,李嬷嬷笑得脸上的妆都快要裂开,水晴当然也知道李嬷嬷心里头作什麽打算,能完成师父、木公子交待给她的使命才是最重要的,而钱财只是这过程当中所带来的附属产品。
「好了!我该去见木公子,你叫小菊帮我准备热水,我等等要沐浴。」水晴看看身上没有什麽不妥,一边吩咐着李嬷嬷,一边往春坊走去。
水晴来到春坊,双脚突然不想动作,呆呆地站在门口,瞪着雕着华丽装饰的门板,似乎可以在其中研究出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人到了,就进来。」里头传来一道慵懒的男声,不问来人是谁就要对方进门,确定的语气似乎早就知道在外头的人是谁。
水晴鼓着腮帮子,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小手,推开门,看到男人悠闲地坐在桌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拿着杯子慢慢地品嚐着上等茶所泡出来的甘甜滋味。
「见到我来怎麽臭着一张脸?」
「你真的要把人家推出去当花魁?」水晴一屁股坐在木易的身边,嘟着小嘴质问着,一想到今天晚上被一堆男人围着当猴子看,她心情就是一整个委靡不振。
「不想当,也行。」木易淡然地说。
「真的?」水晴一听到可以不用当花魁,难得露出小女孩的娇俏模样,高兴地拉着木易的手,「木哥哥,你说的话是真的?」
「嗯。」木易点点头,随即又泼了水晴一头冷水,「既然这样,那麽木哥哥就没有理由把你留在身边,只好将你送回到你师父那了。」
「什麽!」水晴一阵尖叫,她不想要回到那里啊!
不知道这是什麽原因,她总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对於自小到大生活了十六的人,她却一点熟悉感也没有。虽然,师父跟三位师兄对她非常非常好,可是不知道为什麽,看到师父的脸,总觉得心头很痛,而见到其他三位师兄却一点感觉也没有,总觉得自己似乎在生了一场大病之後,变得不像是自己。
好不容易遇到木哥哥,他将她带离生活已久的地方,虽然一开始的目的是要将她培养训练成为一个能够蛊惑全天下男人的女人,但是在这一段时间当中,木哥哥也带给她另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暖,只是,有时候看到木哥哥望着她的眼神,让她感到有一丝恐惧。
但是两人相处的时间越久,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对木哥哥的感觉变了,对於他偶尔露出不同於平日慵懒的眼神,也由原本的害怕,转变为羞怯。因为在学习的过程当中,教导男女情事的姑娘们,就告诉她,这是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而且是想要拉着她作许多坏事的那种。
在这一年当中,木哥哥对她保护有加,为了预防万一,学习房中术所练习的对象,就只有木哥哥一个人,有好几次其实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但是,却在紧要关头硬生生地将她推开,一开始她觉得木哥哥是一个正人君子,可是到最後却不得不埋怨他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笨蛋。
虽然木哥哥说,她的初夜需要留在最关键的时刻,但是,她却想把第一次献给他,反正假造初夜的方法有很多,而且她又勤於练房中术,连教导她的姑娘也说,她的身体绝对让男人感受不出是不是第一次。
☆、(10鮮幣)33.王公貴子(上)
水晴连忙爬到木易的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小脸窝在他的前,大力地摇头说:「我不要回去!木哥哥不可以不要我!」
木易顺着她柔顺亮丽的秀发,轻声地安抚,「水儿,不是我不要你,是你自己说了,不想要当花魁,不当花魁的水儿就不是木哥哥的乖女孩,既然不当了,又怎麽能达到我们的目的,等木哥哥所有目标都完成了,才能放心地跟你在一起。」
水晴低着头不说任何话,即便是她这麽靠近木哥哥,却一点都没有碰触到他最深的心底,似乎有一块区域是不可碰触的逆鳞,是没有一个人可以走进去抚平。如果,她的要求超过了他能容忍的限度,木哥哥就会用以退为进的方法,逼着她不得不听从他的意见,几乎就像是一个人偶一般,任由他搓扁揉圆。
水晴瘪着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模样,难道他们这些日子的相处,还不够让他疼惜她?真的非得要把她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不知名的男人,她在他的心里头就真的只有成为工具的资格?可是,不管怎麽说,爱上的人就是输家,她也只好默默地将苦涩往肚子里头吞。
「木哥哥,我会努力当上花魁的!」水晴将螓首窝在他的颈项里,用力地蹭啊蹭的,吸取着专属於木易的味道,似乎这样作就可以稍微让她不安的心,多了一点安慰。
「我知道水儿是一个乖女孩,现在时辰不早了,该去准备准备。水儿今天一定要将自己打扮得有如天仙,把所有的人都迷倒,知道吗?」
「嗯。」水晴乖乖地从他的大腿上起身,低着头踌躇了一会儿,最後一副无辜又委屈的模样,怯生生地说:「木哥哥,我……」
「嗯?」木易轻轻地应了一声,水晴是一个活泼的女孩,话到了嘴边没有说完是少见的情形。
「没事。」水晴轻摇螓首,如瀑布般的乌黑秀发荡漾出美丽的弧度,露出美丽的笑容说:「只是想要木哥哥今天坐在厢房,专心地看着我的表演,好吗?」毕竟选上花魁的当天,就要从这些人当中选择一个作为她献出初夜的人,而这个人木哥哥已经选定好,她只是依照形式走一次,让众人不会落下话柄。
「当然。」木易失笑地回,他今天一定会出席,至少在钓上真正的大鱼之前,绝对不能让水晴有任何瑕疵。
夜晚时分,应当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所有的活动都应当停止的宁静时刻,万艳楼却一反自然规则,整栋楼灯火通明,迎接即将登场的花魁选秀。
花魁选秀并非每一年都举办,而是只有在万艳楼在决定新进的完璧姑娘当中,有成为花魁资格占五位以上,李嬷嬷才会对外头宣布,万艳楼将从这些明日之秀当中,由众人选出最值得获得称号的姑娘。
历年来,万艳楼所选出的花魁,除了得到了名,也得到了利。在万艳楼当中,只要当选了花魁就拥有特权,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客人,李嬷嬷不会勉强花魁接客,所以,她们初夜给了谁,几乎从一而终,所以到最後大多都可以成为王公贵族的贵妾,享受荣华富贵。
这些王公贵族之所以会选择花魁当妾,不仅仅是她们的外貌,更多的是她们各自都拥有数项技艺,更是一朵解语花,又懂得取悦男人,在外有了花魁名声,待她们出门见客,大方有礼又能因应当时的情况,做出最完美的表现,在内则是能给他们带来各种不同惊喜的房中术,夜夜有不同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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