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晚墨景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星繁
狮子的咆哮声好像一直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只要抬眼望向中间那片地方,刚才的场景就好像会被自动重播一遍,周围的人海记得,当那热乎乎的鲜血洒在自己脸上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不停颤抖的人们,眼中的恐惧显而易见。
刚开始被拉出去的四个人,现在有的已经断气了,而身下的,仍然在苟延残喘地活着。
不管是被打还是在兽笼里,最后都难逃一死。
慕晚栀神情有些恍惚,可能是被吓怕了,听完祁泽的话后,就一直沉默,两眼发直,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祁泽连叫了慕晚栀几声,她却好像是没有听见一般,随后,他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发现慕晚栀现在思绪根本不在这里,连忙轻轻拍了拍慕晚栀的双肩,这才把慕晚栀的魂给叫回来。
“怎么了吗?”慕晚栀细眉微皱,好像是有些分不清现在是怎么回事,有些疑惑。
祁泽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再不叫你,你的魂都不知道去哪了。”
祁泽语气有些重,慕晚栀怔了怔,但随后又想到,祁泽可能是真的担心自己为自己好吧,便有些抱歉地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
看到慕晚栀这幅样子,祁泽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了,只是坐在一边侧头隐秘的打量着司慕。
司慕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只是微眯了眯眼睛,并没有说什么。
……
事实果然是如祁泽说的那样,几个头目回去就商量了一下。
刀疤脸一脸气愤和不甘,长长的刀疤更显出他此时的恐怖与邪恶。
剩下的几个头目也十分气愤,这么残忍的手段都上了,这卧底还是没有找出来。
“老大,我们都把兽笼拿出来了,看来真的是没有卧底。”
“对啊!妈的,就这个事情把多少人弄死了,我们可是有损失了一笔钱啊!”
刀疤脸听到这里,顿时怒目圆睁,看着说出这句话的人,凶狠的说道:“失去了多少人,我们再抓回来多少不就行了,用你在这里叽叽歪歪的!”
那人也不敢在说什么,人群中有卧底这件事情,是刀疤脸提出来的,现在卧底没找到,他心里比谁都生气。
此时身边的以为膀大腰圆,但说起话来温声细语的男人说道:“也许只是我们多虑了,其实这次枪战只是我们的行踪不小心给暴露了。”
这个男人的的话好像特别有威严,也许是因为每次有情况发生,他永远都是最平静的那个人吧。
刀疤脸听他这么说,也只好作罢,别到时候卧底没找到,这些人却损失了大半。
随后,刀疤脸沉声说道:“卧底虽然没有找到,但也不排除没有卧底的可能,我们以后做事要小心起来了!可不能再大意!知道了吗!”
下面的人纷纷应和,但有几个头目却有些嘲笑刀疤脸的做法,认为他简直就是在哗众取丑,根本就没有什么卧底,这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想出来的事情。
平时转移人员这一部分都是刀疤脸在负责,现在这一块出了事情,他肯定是百般推脱责任,才说出又卧底这个想法的。
几个人对他的做法感到不屑,但还是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毕竟刀疤脸确实比自己混的好,亲信多。
随后,几个人就开始商量着还有那个据点可以去,而且不容易被发现。
秦暮晚墨景修 第五百五十四章是不是这里最疼
接下来的几天,如果不算上连续死人的话,还算得上安稳。
或许是地下室的阴暗潮湿,容易多生疾病,也或许是前几天的狮子进食,人们受到了惊吓,陆陆续续的有人死去。
先前被拉出去鞭打的人早在第二天就已经死了,等着尸体逐渐发臭变质,甚至有蛆开始在尸体上翻滚的时候,门外的人才把他们拉了出去。
这一切都好像是在给其他的幸存者一个警告,告诫他们要管好自己的嘴和行为。
其余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生怕下一个躺在这里的人就是自己,恐惧一直在心头萦绕。
加上这段时间,他们也不再送饭,人们四肢无力,却还要在这阴冷的地方饱受折磨,再强壮的身体也支撑不住。
疾病和恐惧不断环绕,人们开始逐渐死去,面对死亡,不管是之前再怎么相依为命的人,现在都会嗤之以鼻,对他们来说,自己的命更重要。
慕晚栀现在倒是不怎么害怕有人死了,先前发生的鞭打和兽笼,对她来说,冲击力不小,虽然她的内心十分震撼,却也将自己的承受力给提升了上来。
祁泽见她没什么事情,也就放心了。而司慕却一直在慕晚栀身边照顾有加。
对慕晚栀来说,司慕并不是什么熟悉的人,但司慕一直对自己十分照顾,而且好像也特别亲切,每次受到司慕的关照,慕晚栀都会沉醉于其中,过后又对自己的行为而感到十分羞愧。
慕晚栀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是越来越大了,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在这里有多长时间自己浑浑噩噩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少说也要有十几天了吧,虽说胎相已经稳定,但慕晚栀还是受累。
相对于慕晚栀的身体来说,过大的肚子增加了慕晚栀身体的劳累,原本修长的双腿此时却浮肿厉害,虽说这里的空间狭小,大部分的时间只能坐着或是躺着,几个人占着一片地方。
但慕晚栀还是要时常走动的,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和胎儿好,毕竟一直坐在地面上也确实不好,虽说上面有祁泽和司慕找来的布料给铺上的厚厚一层,但做的时间或者是躺的时间长了,寒气会慢慢从地下渗透上来,直逼慕晚栀柔弱的身体。
挺着个大肚子,慕晚栀经常容易腰酸,再加上睡觉的地方并不是很好,在多的衣服也比不上家里柔软的床,慕晚栀这几天十分辛苦。
修长而纤细的眉毛时常拧在一起,小脸微微发白,睡觉时也会时不时地醒过来,艰难地转身寻找舒服的姿势。
司慕慢慢发现了慕晚栀的异常,便关切的询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晚栀点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表情十分纠结,最后好像实在忍不住了,便说道:“这几天我的腰一直很酸,有时候睡不好觉。”
司慕听后,眼中溢出浓浓的心疼之情,随后便关切地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按摩,这样的话你可以舒服一点。”
慕晚栀有些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有些疑惑他竟然会这么多?
司慕好像是感觉到了慕晚栀的眼光,温和的笑了笑,便说道:“我之前是医生,学过类似于按摩之类的手法,是可以缓解痛苦的,你可以先试一试。”
慕晚栀有些拿不定主意,救助地看向祁泽。虽说司慕很照顾自己,但祁泽曾经私底下悄悄告诉自己要小心防着这个人,说不定会对自己不利。
祁泽听见司慕这么说,也有些怀疑,但想到,反正是找个人按摩,自己在旁边看着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如果能让慕晚栀好受一点,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
随后,祁泽便像是很随意地对慕晚栀说道:“那你就试一试吧,说不定管用呢。”
说完还对慕晚栀使了一个眼色。
慕晚栀成功接到这个信息后,也就点了点头,同意司慕来帮自己按摩。
宽厚的手掌在慕晚栀的腰间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慕晚栀的酸痛点,慕晚栀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想到以前在家里的时候,自己腰痛腿酸,霍司爵总是会在晚上帮自己按摩,手法和司慕的如出一辙,难不成霍司爵以前也去专门学过这些?
“啊!”
慕晚栀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后腰的感觉疼得轻声惊呼了一声。
祁泽一下子靠过来,警惕的看着司慕,好像如果司慕敢做出什么事情,就能一下子把他给打死的凶恶表情。
司慕见他这样倒是不以为意,认真地一边继续按压,一边对慕晚栀说着话:“是不是这里最疼?”
慕晚栀有些慌乱的点点头,因为司慕的手还在那里不停地按压。
“你稍微忍一下,我在帮你按一按就不会那么酸疼了。”
慕晚栀便也放下心来,慢慢体会后腰带来的感受。
时缓时急的按摩,让慕晚栀有时不得不随着他的节奏微微皱眉,又是却是能让自己舒服的就快要睡过去了。
一边的祁泽一直注意这司慕手上的动作,发现他紧紧是在慕晚栀的后腰不停地按压,也就渐渐放心了。
如果司慕敢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祁泽一定会第一时间保护慕晚栀的。
这不仅仅是因为慕晚栀是个有孕之人,而且这几天的了解下来,他发现慕晚栀真的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而且有着十分真挚的情感,对自己的关心也十分周到,拿自己当真心朋友。
所以,祁泽更是要好好保护着慕晚栀不要让他受到伤害。
司慕的手法很是娴熟,没过多长时间,慕晚栀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到慕晚栀没有动静了,司爵按摩的手并没有随之停下来,反而更加轻柔,好想是真的不想让慕晚栀再感到不舒服。
等到慕晚栀渐渐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司慕才缓缓停手。
随后,眼中的温柔好像马上就要溢出来似的,深深的看着慕晚栀,好像是想把慕晚栀的样子刻在脑海中一般。
秦暮晚墨景修 第五百五十五章做坏事的又不是我
司慕的动作一致在祁泽的视线中。
从刚开始的按压,以及最后的深深凝望,都逃不过祁泽鹰一般的双眼。
看着司慕这么温柔的盯着慕晚栀,祁泽的心中更加疑惑了。
刚开始这个司慕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一来就对慕晚栀照顾有加,又是让他躲在身后,又是按摩的,谁知道他说谁派来的,或者是……自己跑过来对慕晚栀图谋不轨的?
想到这,祁泽的心中更是充满了怀疑,眼神微眯,慢慢审视这面前这个长相普通的男人。
原本想质问他的,结果,自己还没有说出口,就见到面前的男人抬起了头,眼中早已没有了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无以言表的平静。
祁泽暗暗心惊,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危险的人物,说不定就连他的名字和到这里的过程都是他自己胡乱编造的。
就在他暗中警惕的同时,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们有没有想过什么办法可以逃出去的?”
祁泽闻言,神色一敛,好像随意的说道:“我们才到这里,这里的地势还不清楚。”
司慕眼神锐利的看着祁泽,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个地方被建造在一个山崖处,四周都是奇山怪石。不过,这里虽然地势险要,但如果我们逃跑,却也是个绝佳的掩护之地。”
闻言,祁泽面色一惊,这个司慕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先前不是说过来都是被蒙住双眼的吗?怎么现在去知道的这么详细,看来这个男人说的话并不能全都相信啊!
祁泽面色一冷,低声对司爵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这么看来你之前都是在骗我们了?那现在你又有什么理由让我们可以相信你?”
司慕倒是不在意,好像是觉得祁泽警惕性太高了,有些不耐烦随后便伸了个懒腰,走向了祁泽这边。
“你爱信不信,反正现在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们,再者说了,现在除了我说的话可以相信,你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吗?”
祁泽面色微冷,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有如此心机,先是编谎潜伏在这里,再等待时机。
虽然不知道司慕到底有什么意图,但是,祁泽很讨厌有这么一个危险的人在身边,不管他的目的是谁,只要是伤害到自己和慕晚栀的其中一个人,自己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祁泽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中闪出慑人的光芒,双眉间充满了敌意,嘴唇紧紧抿住,身上的肌肉蠢蠢欲动。
祁泽冷声对司慕说道:“你到底是谁?竟然知道这么多,看你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被抓进来的,怕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偷偷跑进来的吧?”
司慕闻言,一双眼睛淡淡的看着他,丝毫没有自己的秘密被公之于众的感觉,依旧是衣服无所谓的样子,但眼睛却一直盯着祁泽。
祁泽自然也不示弱,依旧看着司慕。
就在祁泽有些不耐烦地时候,司慕突然动了动嘴唇,说出了令祁泽很是震惊的话。
“你很聪明啊,祁警官。”
祁泽大惊失色,自己的身份一直隐藏的很好,一直都没有被别人发现,至今为止,也会有刚开始的时候对慕晚栀坦白过。
在司慕出现的这段时间里,慕晚栀也是对他多加警惕,之前审问,慕晚栀也没有丝毫想要说出自己是卧底的身份,更不可能对一个素不相识,只认识几天的人坦白这件事情。
自己的身份一下子就被这个危险的男人点破,关键是自己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敌是友,祁泽卧底这么久以来,就为了把这个组织给一锅端了。
为了破案,他们几个小组不知是废了多少心血,没日没夜工作,就只是为了能抓住他们,没想到面前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竟然一下子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祁泽顿时恼羞成怒,握紧拳头直冲司慕的面门。
司慕有这个胆子把祁泽的身份说出来,自然也就有能力应对祁泽的愤怒,看着他毫不留情的拳头,还夹带着些许拳风。
司慕就知道这次好像真的是让祁泽生气了,不过这有什么的,他勾起一抹冷笑,侧头避开了祁泽的一拳。
祁泽看一拳没有打中,双手成爪,开始向司慕的身体进攻。
司慕当然也不是吃素的,迅速伸手抓住祁泽的双手,让他不能动弹,正准备说些什么,就感到一阵大力袭来,祁泽用力挣开了司慕的束缚,转身一个大飞脚直击司慕的大腿。
司慕反应不及,被狠狠踢了一脚,但仍然不示弱,一拳锤到祁泽的胸口让他往后退了几步。
没到到能在近身肉搏中吃了亏,祁泽很是不甘心,想也不想就向司慕冲了过去。
双手成拳,摆出一副搏击的样子,开始出击。
这时,慕晚栀好像是有些不踏实,轻哼了一身。
司慕敏锐的感觉到了慕晚栀的反应,好像生怕他的祁泽打斗的声音将她吵醒了,只能在祁泽双拳袭来之时,紧紧抓住祁泽的手腕。
急忙说道:“你要是再打下去,看慕晚栀醒过来了你怎么说!”
祁泽现在十分气恼,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恼怒地对司慕吼道:“我怎么说?我当然是照实说了!反正做坏事的又不是我!”
司慕狠狠地甩开他的双手,沉声说道:“我不想和你废话!”
祁泽自己其实早就已经没有了想和他打架的欲望,只是心中的不甘一直促使着她愤怒。
没想到这个司慕的身手居然和自己不相上下,难不成他也是警察?
但很快,祁泽排除了这个想法,如果他也是警察,就不会和自己这么打上一架了,眼神微冷,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你不说,就休怪我的拳头不客气了!”
男人听后,笑着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想来你也知道你的身手和我差不多吧。不过,我还是劝告你,你现在该打的人不是我,而是外面那些人!这样,我们才可以有机会逃出去!”
秦暮晚墨景修 第五百五十六章该打的人不是我
平静的呼吸声在此时显得弥足珍贵,偶尔传来的阵阵鼾声,却能清楚的体会到人们对暂时获得的安稳感到不安。
但仍有几人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睡着,或者是他们因惊吓过度,一闭眼就全是血淋淋的画面,根本不可能睡着。
在这种情况下,男人们打架也是常有的事情,有的是为了食物,有的是为了一片睡觉的地方,有的……
总之,现在人们只会关乎自己的安慰,根本无心顾虑别人在干什么,只要是不打扰到自己就行了。
祁泽与司慕发生的事情更是无人管辖,谁都不想在这种时候去插上一手,不管他们是为了什么,到时候万一站错了队伍,自己的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祁泽此时怒目微睁,双手紧紧握拳,虽然他知道司慕说的也是对的,但他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被一个根本不知道身份的人给教训,心中的怒火更胜,想也没想就又要出手。
司慕早就看出他还不死心,早早的就防着祁泽。
果然,自己这边话音刚落就看到祁泽已经按奈不住了,一个箭步冲上来,看样子就是想将自己制服。
司慕当然不会给祁泽这个机会,他知道祁泽现下肯定是充满着不甘心的,可是……司慕眼睛微眯,现在可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他浪!
看着祁泽的拳头就要打在自己脸上,司慕却勾起了一抹冷笑,虽说长相普通,但一双眼睛却充满光。
祁泽看着这样的他,心中顿时一紧,发觉事态不对,可是想要手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看着司慕一个擒拿就让自己动弹不得了,虽说擒拿自己也学过,也知道各个招式是怎么样的。
可是,司慕的这一下来的太突然,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地上了……
“祁警官,有些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希望你自己好好想想!”司慕俯身在祁泽的耳边狠声道。
原本司慕不想弄得这么难看,但祁泽这个人也太爱抓着不放了,他不得不这样做才能让祁泽相信自己不是来害他们的。
祁泽闻言一怔,随后就一边不耐烦地挣扎着一边低声对一直压着这几手的司慕说道:“你快放开我!”
司慕冷哼一声,便松手放了祁泽,轻声坐在一边,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紧紧盯着祁泽。
他相信祁泽是个聪明人,这件事情,他相信祁泽会想明白的。
所以,他要耐得住性子,等着祁泽想明白来找自己。
祁泽从地上起来之后,眉头微皱,暗自骂自己大意了,怎么就这么轻易被他给弄到地上了,感到有些丢脸的咬了咬嘴唇。
“你现在该打的人不是我,而是外面那些人!”
“我们才可以有机会逃出!”
“希望你自己好好想想!”
……
司慕的话一句一句浮现在脑海中,祁泽不禁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真的是要害我们的,就不会一直对慕晚栀照顾有加了,或许,只要他找个机会,凭他的身手,就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知觉,可是他并没有。
反而是将自己隐藏了多年的身份没有暴露出去,还问有没有什么可以逃出去的方法,不单单是这样,这个司慕竟然还清楚地知道这里的地形地势是什么样子的?
祁泽心中更加疑惑,随后一想,我们现在人多势大的,难不成还会怕这个司慕吗?
此时祁泽眼神微冷,先前就感受到了司慕的目光,只是没有现在这么稳操胜券罢了。
祁泽整了整衣服,随后便走到司慕的旁边,挠了挠头发,看样子是有些懊恼与不甘,眼神也没有之前那么坚定了了。
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司慕,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交代身份!”
司慕早知道祁泽会来找自己的,但是没想到他这么快,着实让他有些惊讶,不过这也好,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听见祁泽毫不客气的对自己的说的话,司慕眉头微皱,随即便笑了笑,对祁泽说道:“怎么?你现在想通了?”
祁泽闻言,狠狠地瞪了司慕一眼,怒声道:“你到底说不说?”
司慕对他得样子似乎感到十分的无奈,耸了耸肩,便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抬眼看向祁泽。
声音微微有些发冷,说道:“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来这里只是为了就我的妻儿罢了。”
就算在祁泽以为司慕没有听见,打算再重复一边的时候,却见司慕突然站了起来,眼中光微闪,紧盯着祁泽说了出来。
祁泽着实觉得有些难以相信,不说这慕晚栀长得如此好看,和眼前这个人并不搭配,而且,慕晚栀这么几天了,司慕并没有觉得怎么不妥吧了?
祁泽过去,有些嘲弄地对司慕说道:“怎么?你这么说我就要相信啊!”
祁泽好像是早就知道他不睡善罢甘休的,随后便请说说道:“这种事情,我没必要开完笑或者说是故意骗你们的,再说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不是吗?”
祁泽闻言,冷哼一声,说道:“哼!还算你小子识相!”
周围的鼾声渐起,陆陆续续的有人抵不住身体的疲惫而睡着。
在这黑暗又潮湿的地下室中,人们缓缓的呼吸声带给人安心于宁静,尽管这些都是暂时的,明天的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更不知道下一个死去的回事谁,因此这一切都显得更加弥足珍贵。
司慕看着祁泽,祁泽也在黑暗中凝望着他。
两人才认识了几天,所以还没有到推心置腹的地步,只是相互打量着。
祁泽先是耐不住的开口道:“你有出去的计划了吗?”
司慕听后,回审视的目光,踱步缓缓走回去,轻声说道:“并没有计划,需要从长计议,但时间不等人,我们在这都已经待了有好几天了,刀疤脸现在肯定很着急。”
祁泽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不由得看向司慕的眼神也变了,心中对他有些钦佩。
秦暮晚墨景修 第五百五十七章你到底是谁
原先他们害怕吵醒慕晚栀,就走到了一个既能时刻看着慕晚栀又不用怕把她吵醒的一个地方,现在两人已经算是合作状态了,自然是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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