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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医生,你别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北的窗
慕医生,你别跑
作者:朝北的窗

武力值爆表的医学菜鸟苏至微,在母亲安排的饭局中,重逢了童年时期无脑爱的慕长安。

苏至微耿耿于怀慕长安曾放她鸽子,十分傲娇地不想和他有任何联系。

一年后,苏至微到了慕长安工作的医院实习,竟又被慕长安迷住了,花式倒追送温暖,但慕长安好像始终不为所动,天天就知道使唤她,折磨她,还花她的钱,捏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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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医生,你别跑 第一章 wоо⒙νiρ
沈含笑甩着手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室友苏至微站在楼梯下阴影处,后面跟个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的高大男生。
此情此景沈含笑可谓心知肚明:“老大,你又草菅人命!”
高大男生适时地哼唧了一下。
苏至微小短手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谁草菅人命了?俺们都是文明人,最讲道理了。”眨了眨眼睛还甜美地笑了笑。
男生看到她笑,立时控制不住浑身哆嗦,腿一软差点膝盖着地,忙不迭说,“是,是”然后惨兮兮地低下头,连呼吸都不敢出声了。
方才,她也是这般笑着活动咯咯作响的掌指关节,一脚把他干翻。
事情很简单,至微上学期凄惨地挂掉了《神经病学》,因此非常自觉地暑假没回家,和难兄难弟沈含笑童鞋在图书馆地下室窝了一个月,咸菜就泡面,头悬梁锥刺股发愤图强。
就在半小时前,沈含笑去上厕所,眼前这位身高一米八五体重250斤的男生,连声招呼都没打,一屁股坐在了沈含笑的位置上。
对面的至微当然不干,跟他说这个位置有人。奈何,人仗着体格优势公然藐视她,当面把她们桌上的书包课本一样一样甩到了地上,还嚣张地踩了两脚。
至微是个讲公德的人,为了不打(吓)扰(到)其他人,便约他到外面讲了讲道理。
作为跆拳道黑带选手,至微从来只靠拳脚讲道理,于是就……
说起来男生只挨了两脚,五脏六腑却仿佛拧在了一起,疼得生不如死。
他趴在地上颤抖着撩起衣服,惊恐地发现整个腹部居然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woc,这个身高不足一米六,顶着一张萌萌哒萝莉脸的女生,特喵的竟是个魔鬼!
“对,对不起,我能走了吗?”
“道理都清楚了?”至微背着手,俨然黑帮头目做派。
男生忍着剧痛,点头鞠躬,嗓子都嘶哑了:“清,清楚了。”
至微肉手一挥:“去吧”
男生抖抖索索将被他扔掉的东西仔仔细细放回去,唯恐没放成原样又要被拎出去“讲道理”。
至微甩了下西瓜头,伸手勾住沈含笑的脖子,一手指着自习室那两个位置说:“爱妃,这就是朕给你打下的江山。”
沈含笑的脖子差点给她勾断,还好这时至微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来一看是喻教授,脸立刻凝固了。
苏老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她妈——著名肝胆外科专家喻莉教授。
老妈破天荒给她打电话,至微心里咯噔了好几下,立正稍息深呼吸调整好姿容才按下了绿色按钮。
“我还有三个小时,十一点半你到碧月阁来,一起吃饭。”
不是商量,是命令。
在喻教授面前,至微没有说no的权利和勇气。
离十一点半只剩十五分钟,来不及回宿舍修整了,偏偏这时候图书馆通知,下午检修电路,自习室暂停开放,所有人都必须把家当挪走,否则当无主物品清理掉。
至微本想让沈含笑把她的东西捎回去,可是这家伙和她一样,上个自习却带了各种各样吃的玩的睡的,一个人实在拿不了。
于是至微一手抱着水杯睡枕,一手拎着热水壶,背上是差不多和体重相当的硕大背包,蓬头垢面如难民地出现在了碧月阁。
和喻教授吃饭,不了被刺棱,希望喻教授看在她外表如此凄惨的份上,多少施舍点母爱。
至少,吃饭的时候别说什么难听的话,或者吃完了甜品再说。
碧月阁离医学部不远,对至微而言,属于绝对好吃以及绝对吃不起的所在。
上一次来这好像还是三年前,哥哥苏至诚出国留学的时候特意请她在这吃了一顿。
最好吃的是什么来着?鲍鱼汁饭?酥皮羊腿?还是泰式咖喱鸡?……好像碧月阁里就没有不好吃的。
至微暗下决心,只要喻教授让她随便点,她就一吃泯恩仇,送喻教授一个“最佳母亲”光荣称号。
在吃上,从来就别指望跟她谈什么尊严。
报上喻教授大名和手机尾号,服务员把至微引到了“春江花月”包厢门口。
“喻女士还没来,您是先点菜还是…….”
至微赶紧抢答:“必须先点菜。”
服务员交给至微一个pad:“那您先点,选完点下单就行了。”
“好的。”
“您请进!”服务生推开门,至微接过pad,兴高采烈地走进去。
趁喻教授还没来,赶紧把想点的都点上,最好在喻教授来之前吃得饱饱的,这样挨训的时候也能有点心理补偿。
至微摩拳擦掌正准备大点特点,蓦然发现房间里不止她一个人。
桌子那头还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喻教授这种级别的,每次开会出差,总要争分夺秒地进行学术交际,因此这个人很理所当然地被至微当做喻教授的交际对象。
有外人在,在不明确谁买单的情况下,至微点菜还是的慎重了许多,毕竟喻教授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点完菜,喻教授还堵在路上,至微玩了会手机,略感无聊,翻出《神经病学》来,翻来翻去,还是只有目录看得懂。
算了算了,看书影响食欲,还是干点别的好了。
无聊的至微开始瞟那个睡着的人,瞟着瞟着,眼睛就直了。
此人也就20多岁的样子,长得相当不错,是至微日常yy的类型。
白衬衣,外面披了件印着s大医院手术室的夏季外出服;头上顶着和着装一样毫无特色的板寸,发际线坚/挺,暂时还看不出秃顶风险;皮肤带点久不见阳光的苍白,脸庞有棱有角,在灯光下一点也不生硬,相反,看起来十分秀气。
啊,即便他额头泛着点油光,即便他眉头锁着,即便睡着也给人一种十分疲惫的感觉,这样的颜值也觉得称得上医疗界顶级鲜肉了。
还有,20多岁就能入喻教授法眼,绝对是个有为青年。
至微里真有点佩服他了,也在这时,灵光一闪意识到:她已经20岁了,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喻教授该不会是………
咳咳,真是的,也不给点暗示,一点准备都没有,穿成这样怪不好意思的。
至微下意识摸了摸脸蛋,滚烫滚烫。
接着又想起喻教授曾有个博士,刚上学就奉子成婚,欢欢喜喜到喻教授办公室送喜糖,结果却是哭着出来的。
她对博士生都这么苛刻,肯定不会对她这么贴心的。
没准这个人只是死乞白赖来蹭饭的投机分子,企图在喻教授这里刷存在感。
至微沉浸在自己无尽的yy中,全然不觉对面的人已经睁开了眼,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
等至微发现她正被人瞧着,不,被人睥睨着,瞬间觉得受到了挑衅,条件反射地睁大了眼睛,豪迈地瞪了回去,还放了句狠话:“你瞅啥?”
对方轻轻一哂:“瞅你。”
我…靠,被调戏了的节奏。
至微怒了,哪怕他是医学界吴亦凡,此时此刻也想拉他出去斩首示众。
“我瞅你像我一个故人。”对方站起来,走向至微。
故人?战斗人才苏至微的第一反应是故去的人,俗称死人。
至微正要发飙,对方已走到跟前,浓重的影子瞬间把至微盖住,也把她雄赳赳的气场给盖住了。
“苏至微,我的故人叫苏至微。”
对方的声音低沉有力,十分有男子气,低沉有力中亦夹杂着一丝温柔,一丝惊喜,叫人听了极度舒适。
也可能只是至微的幻觉,毕竟她有点饿了。
“至微,我是慕长安,记得吗?”
慕长安?
至微木木地想,好遥远的名字,遥远到她差点就可以彻底忘掉了。
慕长安想伸手同她握一握,但见她并没有和他一般喜悦,嘴巴动了动,终究慢慢说了句“好久不见。”便把手重新伸进了口袋。
正当气氛寂静尴尬时,喻教授笑容满面走了进来。
喻教授是知名专家,也是知名的脾气暴躁,此刻的笑容却温婉慈祥。
当然,这珍贵的温柔绝不可能是给至微的。
喻教授跨进包厢就直冲着对角线那头的慕长安而去:“对不起小慕,路上堵车了,没想到你先来了,没等太久吧?”
握手加嘘寒问暖,十足十慈母范。
靠门边,恭敬站起来迎接母上的苏至微,就这样,毫无悬念被省略了。
慕长安刚刚博士毕业,毕业课题和喻教授手上的国家十三五项目有些交叉,马上又要去美帝访问研修,喻教授就兴致满满地跟人聊课题啦,中美两国医疗体制问题啦
虽然,至微也是学医的,但是他俩说的,她完全听不懂。
想听又听不懂,想说又插不进,还好菜陆续上了,只能埋头苦吃了。
“没想到你刚毕业就得到了卢曼教授的邀请,不然,还想拜托你多看顾一下至微。这孩子,太懒散,局部解剖学,这么重要的课,居然只考了85分。”
至微嚼着一截海参,吃的正欢,发现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还是最想逃避的考试问题,顿时呆滞了。
要是能搬回宿舍吃多好,就不用留在这接受再教育了。
想当年考局部解剖学,她可是在解剖楼呆了三个晚上,忍着福尔马林的刺激味道,解剖台前吃饭睡觉,呕心沥血才考出了85分。
努力看不到就罢了,85分也不算低,竟还是被鄙视了。
难怪学生们私底下叫喻教授“医院恶魔”。
恶魔总是无法满足的。
至微一时神经短路,满腹怨念,问慕长安:“你局解多少分?”
却是喻教授替他答了:“谁像你,考个85还以为是什么值得嘚瑟的事,人家小慕拿了100分还低调得很呢。”
还没来得及惊讶喻教授怎么会知道慕长安的分数,至微就被100分震惊了。
系统解剖学啊,最刻苦的学生往死里学,上95可能,95以上比登天都难。
“你怎么能考100分?”
简直不是人啊。
“因为只有100分。”慕长安十分坦然地“大言不惭”着。
“听贺老师说应该给你110分。”
“那不可能。”
听起来像很有自知之明那种,但只要看慕长安眼色,就知道这不是谦虚,只有被100分振晕的苏至微还自取其辱问“为什么不可能?”
你不是很能吗?
“因为政策不允许。”
“……”
喻教授剜了至微一眼:“看看人家!”
还说这家伙低调!这明明是高调好吗?
至微双眼两行泪,决定还是默默吃饭不说话了。
两个聊得起劲,这边厢吃的更起劲。
他们聊什么至微一点也不感兴趣,别扯到她就行。
但慕长安似乎不准备放过她,主动问:“至微,你准备将来选哪个二级学科?”
喻教授叹了口气:“她绩点太低,能不能上研究生还不知道呢。”
慕长安附和:“哦,也是。”
然后他们就换了个话题,好像刚才真是多此一问,至微真的上不了研究生。
被人歧视,好心塞有木有!
至微立刻化悲痛为食量,猛扒了两口饭,使劲砸吧出巨响,刚盛的一碗饭瞬间就扒空了,喻教授正要把米饭递给她,没想到慕长安抢先把自己的米饭送到了至微面前。
“吃我这碗”慕长安难能可贵的真诚。
“这碗大”慕长安依旧真诚地说。
已经干掉两碗米饭的至微彻底炸了,我又不是饭桶。
然而三秒后,至微就伸手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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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医生,你别跑 第二章
喻教授和慕长安亲切交谈了很久,主要内容是数落至微,点赞慕长安,以及对这两头牛作学术报告。
在喻教授眼里,她和慕长安都是牛。
牛叉的牛,以及对牛弹琴的牛。
云泥之别。
作为学术大拿,喻教授样样追求完美,对待晚辈亦如此,美其名曰益求,实际上就是吹毛求疵。
至微亲眼见过她把快40岁已成副主任的弟子给当众骂哭,仅仅因为他记错了一个病人的白细胞总数。
今天对一个晚辈表现出如此明显的热络,是不是有点太不喻教授了?
还有这世界上居然存在让喻教授半小时内找不出错的外科医生!
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眼前这个男人太变态?
至微一边戳着筷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想着。
就慕长安这种目中无人,爱瞎说大实话的人,在临床存活率很低吧?
如果喻教授想把他揽到手底下,绝壁天天不用干别的,光给他处理投诉了。到时候,啧啧啧……喻教授的脸会很疼吧?
“又在想什么?嘴里吃着饭也能发起呆来,手术台上也这样神游,病人都得折在你手里。”喻教授对着至微敲了一记,语气就像训底下的小大夫一样,威严压顶。
至微早就对喻教授的言语袭击疫了,任凭她怎么说,一转脸依旧吃得很香。
这方面,显然慕长安道行还不够深(脸皮不够厚),他一直很有教养地洗耳恭听,没怎么动筷子,甚至表情都不曾换一下。
至微悄悄往他那边扫,结果和他的目光无缝连接了。
于是狠狠斜了他一眼。
慕长安接到至微凌厉的目光,毫不畏惧,只是嘴角动了动,一秒后表情更换失败,只能继续面无表情着。
至微趁喻教授低头找手机,朝他比了下拳头。
这次慕长安嘴角又动了动,不怕死地露出了两颗洁白的牙齿。
他的眼睛弯成两勾月牙,给冷俊的脸庞增加了几分亲和力。
呸,亲和力,他哪来的亲和力?
他竟真的背地里嘲笑她,新仇旧恨,至微恨得牙痒痒。
“其实我很佩服至微!”在喻教授新一轮恨铁不成钢后,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慕长安骤然插了一句。
虽然至微自我感觉良好,此刻也想不出来自己身上哪点能让慕长安佩服。
不过,终于听到人话了啊!
这个人总算还保留一丝丝人性,可喜可贺。
喻教授头顶巨型问号:“佩服她什么?”
慕长安嘴角微勾:“食欲总是这么好。”
至微:“……”
你想说的是心大和缺心眼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他表情,漠然中还真是有些赏识的意味。
至微立刻惊悚起来。
这个世界果然太疯狂,而他果然够变态。
话说回来,如果食欲好也算优点并且优点会发光的话,至微一个人可以点亮整个银河系。
人干嘛要和食物过不去呢?摆在你面前的东西,不开心地吃掉的话,岂不是对不起祖先千辛万苦爬上食物链顶端?
“这算哪门子优点?”喻教授嫌弃说。
慕长安看了看至微,发现她眼神飘忽,于是脑子好像钝住了片刻,局促地摸了摸鼻子:“只是专业使然罢了。”
什么叫只是?什么叫专业使然?
合着她吃得津津有味,而他却在想食物在消化道蠕动转化的生理机制?
那我和标本有什么两样?
妈蛋,小时候叫人家小仙女,现在时过境迁,就成了一具行走的标本。
至微郁闷了。
一郁闷,味蕾又蠢蠢欲动,不自觉又拿起了筷子。
嗯,果然没有什么问题是吃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吃点。
至微不知道自己吃了多久,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反正,吃到最后,每个盘子都是空的,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累。
心累,眼累,耳朵累,牙齿和颞下颌关节通通都累。
眼见着她吃撑,却没有人善良地阻止她。
就像赛场上打了半天,却被判定为无效攻击。
至微一边压着饱嗝,一边压着委屈。
累,太累了!
好容易喻教授起身,原因是喻教授晚些时候在s城有个卫星会,而最后一班飞往s城的飞机一个半小时后起飞,她必须要走了。
至微和慕长安跟在后面送喻教授到大厅,路上至微顺便总结了一下此次母女碰面的主题:论一个主任兼学术带头人如何像亲妈一样炫耀别人的儿子。括弧在亲闺女面前。
混成这样,好像有点惨。
不知道该埋怨老妈的熟视无睹,还是该恨慕长安“第三者”插足。
要是他不出现,就不会有对比,没有比对就没有伤害,这顿饭没准就母慈子孝其乐融融了。
不,不,至微马上进行了自我否定。
别心存幻想了,即使慕长安不来,你和喻教授也不会母慈子孝的。
“至微马上下临床了,肯定有很多需要注意的,麻烦你提点提点她。”
慕长安点头,十分听话的样子。
喻教授转向至微,至微还以为她也要叮嘱些什么,哪怕说好好跟人家学也是可以的啊。
喻教授只是朝她点了下头,然后就拜拜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眼眶里涌出来,至微赶紧仰头,一路跑回到包厢,将手机和书本胡乱往包里一塞,往背上一抗,抓起抱枕水壶:“拜拜”
“那个”慕长安又开始摸鼻子,耳朵也泛起了红,“现在就走?”
废话,饭菜都吃光了,当然该滚回床上享受酒足饭饱刷剧的美好时光了。
“可是喻教授,哦,不,是你妈让我们......”
如果是别人,此时应该是局促的紧张的或者忐忑的,然而慕长安却是雕塑一样的,语气冰冷,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
“你走了我不好交代。”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说道,“我时间还充裕,可以聊一会。”
原来,挽留也只是为了好交代。
至微的心脏仿佛漏了风,凉飕飕的。
如果真走了,慕长安还好说,反正喻教授不能怎么样他,至微可就悲剧了,以后找喻教授请示帮忙,肯定又会被她说“给你介绍了能解决问题的人,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然后,全家都会知道喻教授的母爱被至微辜负了。
母爱如山,压得人喘不过气啊。
至微无奈地拉开了椅子。
慕长安坐得离她近一点,侧着身子:“我还有半个小时。”
那语气就跟施舍似的。
至微炸毛了,“谁稀罕啊。您该干嘛干嘛去,用不着在我这献爱心,我也没什么要请教的。再会。”
再次抓起书包,还特意甩一下,差点砸在慕长安脸上。
“至微。”慕长安喊,一双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也就同一瞬间,咔哒一声,慕长安的胳膊被至微反锁了。
“那个,你们谁买一下单。”服务员手里拿着账单,有点尴尬地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喻教授居然没付钱?太坑了吧?还好手里还抓着一个,不然......
“他。”至微扔开慕长安的胳膊,大声说。
慕长安没有推脱,顾不上胳膊上的疼痛,一手接账单,一手从兜里掏出一叠纸......数十张还没处理的会诊票据以及中间夹杂的数张五块十块的零钱。
慕长安在纸堆里挑挑拣拣了半天,共找出52.8元。
“先生,微信支付宝都可以的。”服务员友善地提醒。
慕长安茫然地望了眼至微。
叫你把医院工作服当自家时装穿出来,难堪了吧?
“现金不够,微信总有吧?”
慕长安恍然大悟状,掏出手机,递给至微,“原来微信还有这功能。我刚注册,还没用过,还是你来操作吧。”
“你拿着最新款的手机却没用过微信支付?”
“别人硬塞给我的。我习惯用诺基亚。”
他居然真的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键盘都已经磨花了的诺基亚,还是蓝屏的。
至微无语了。
这个人到底生活在哪个朝代啊?
算了算了,赶紧付钱走人。
划开慕长安的手机,至微傻了,干净的桌面上孤零零躺着一个app——醒目的绿色球形图标。
点开微信,通讯录对话栏空空荡荡,余额自然也一贫如洗,也没绑卡。
他......是山顶洞人吧?
天啊~至微哀嚎,能不能把眼前这个人扣押在这做苦力啊。
最终,在服务员复杂的眼神中,至微悲催地付了钱,总共4500块。
她居然一顿饭吃掉了半个学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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