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晚墨景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星繁
看样子,是霍司爵他们来了,拿自己就更不能在这种地方的待了,这要是被霍司爵发现,拿自己肯定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想到这,梁初夏心中更是害怕,之前的那些勇气和胆量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全都是恐惧和害怕。
掉头就开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霍司爵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孩子柔软的脸蛋,入手的是一片滑嫩,想不到的柔软,却不想这一下立马让孩子大哭了起来,让霍司爵措手不及。
脸蛋涨得通红,小嘴长得极大,小小的手脚也随之不停的摆动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看着霍司爵意想不到的神情,医生感到十分无奈,在霍司爵充满警告的眼神中将孩子慢慢抱起,搂在怀中哄了一会儿,小孩便慢慢地停止啼哭。医生这才将他轻柔地放在保温箱中。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时候应该让他慢慢休息一会儿,他还没有彻底从母亲温暖的羊水中反应过来,所以尽量不要用力过度,一定要轻轻柔柔的。”
可是,刚才自己并没有用力啊。
霍司爵不禁疑惑,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后便吩咐洛易:“今天晚上在这里等着,看梁初夏那个女人会不会回来。”
洛易点头说是,便又找了几个人在暗处隐藏了起来。
霍司爵安静地看着保温箱中的小婴儿,眼中却充满了担忧。
晚栀,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
雨水在后半夜就渐渐停息了,一切渐渐归于平静,然而,梁初夏的身影却仍旧没有看见。
“老大,梁初夏现在……还没有出现……”
霍司爵幽黑的双目闪过一丝冷意,薄唇微启,沙哑却又冰冷的声音随之传来。
“去霍宅,今天她是不会来的!”
洛易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怎么每次都是晚一步!暗自在心里骂了一句。
霍宅。
一家人既担心又自责,只希望慕晚栀没事就好,能平安回来。
霍心颜眼睛哭肿的像是杏子一样,颜如意也是暗自落泪,霍云天满眼的紧张,手不停的在膝盖上紧握拍打。
忽然,听到开门声。几个人顿时紧张站了起来,期望的盯着门口,他们希望是霍司爵带着慕晚栀回来了,这样的话,不管怎样,他们各自的心里都好受一点。
先进门的首先是洛易,紧着这,身后的霍司爵才慢慢地走进来,手上还小心翼翼地抱着什么东西。
“司爵,怎么回事?晚栀还没有找到?”颜如意急切地问着。
霍司爵面若冰霜,缓缓靠近颜如意将手中的东西缓缓地放在她的手上,沉声道:“帮我好好照顾他。”
说完,也不管颜如意是否反映过来,就直接大步走出大门,心中只想着要快点找到慕晚栀。
留下一脸疑惑脸上还挂着泪痕的颜如意。
手上软软的触感,让她有些难以置信,慢慢地掀开布料,只见出现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双眼紧紧地闭着,两只小手紧紧地攥着身前的布料,好像是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
“晚栀……生了……”
身后的两人瞬间大惊失色,连忙跑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颜如意手中的孩子。
霍心颜声音哽咽的说:“这么快,不是离产期还有几个星期呢吗?怎么这么快……”
看着怀中的小孩,颜如意的眼泪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但还是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晚栀……晚栀肯定是动了胎气才早产的……这可怎么办啊……”
颜如意的话让霍心颜瞬间惊醒,原来是动了胎气,那嫂子……
“妈,嫂子现在在哪?哥没说吗?哥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说,现在嫂子是不是还……还没找到?”
最后一句话说的极轻又小心翼翼,好像是生怕这句话成真似的。
霍云天在一旁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看司爵那样,也许晚栀真的是没有找到,但是我们现在着急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好好照顾孩子呢。”
慢慢地轻抚颜如意地后背,无声地安慰着她。
颜如意这才点点头,抱着孩子慢慢转身,给孩子找一个舒适的毯子。
霍心颜所说十分担心慕晚栀,却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叹气。
……
从霍宅出来后,霍司爵便和洛易到处找慕晚栀的下落,可终究都是无果。
青色的胡渣从俊朗的下巴慢慢长了出来,眼窝也有些发青,自从慕晚栀被抓后,霍司爵已经几天几夜都没有合眼了,但仍旧是找不到慕晚栀的下落。
洛易看着实在是心疼的不行,给霍司爵倒了一杯水,轻声道:“老大,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吧,我们这样找也没有办法。”
霍司爵感觉喉咙敢让,拿起水杯一口气便喝完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这几天的疲惫瞬间压向霍司爵,然他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洛易见他睡了过去,顿时松了口气。
“老大,你就别怪我了,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你这么操劳才出此下策的,嫂子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吧,等你醒来,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秦暮晚墨景修 第六百二十六章谁给她的胆子
原来洛易对霍司爵这段时间夜以继日的寻找这慕晚栀的一切线索而感到心疼,怎么说老大也是人,也会累,看着他发青的眼眶,洛易才出此下策的。
叹了一口气,便恢复了往日的冷峻的面容,走出了办公室。
这些年来,不管是洛辰还是洛易,都对霍司爵言听计从。这不仅是因为他是他们的大哥,更是因为以往霍司爵有时候对他们无微不至的关照以及浓浓的兄弟情。
……
等霍司爵慢慢悠悠地醒了过来,夜幕已经降临。朦胧的月色轻柔地照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甚至有几缕直接飘在霍司爵的办公桌上,幽幽地透着银光。
几天没合眼的人现在头还是有些晕,但他很快就发现事情的不对之处。余光瞥见闪着银光的玻璃杯这才突然回忆起睡觉之前的事情。
洛易!
巨大的声响,玻璃杯瞬间被摔成了碎片。
谁给他的胆子!
霍司爵快速起身,走出房门,看向洛易的办公桌,缺发现空无一人。瞬间怒火暴涨,双手紧握成拳,转身回到办公室拿起手机刚准备拨号,就见到洛易打了进来。
好!他倒是算的挺准的!
“洛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对我的!”
洛易异常平静的声音响起:“对不起老大。”
听到这声毫无悔意的道歉,霍司爵顿时怒火中烧,冷声道:“洛易,你应该知道你要承担什么后果,你知不知道……”
“嫂子有消息了!”
霍司爵话还没说完就被洛易给打断了,原本的怒气一下子消失殆尽,剩下的就只有震惊。
“你说什么?”
“老大,嫂子有消息了,我现在在东城郊区。”
一听到地点,霍司爵二话不说挂了电话就往郊区赶。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满头细汗,面色紧张,对现在的局势根本无处下脚一般。
车好像是闪电一般飞快的驶过夜色,只留下片刻的轰鸣声。心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似的,在滚烫的胸膛中剧烈而又快速的跳动。
这么长时间的努力,终于有点结果了,不管怎样,终于不会有那么重的无力感了。
霍司爵努力平定这自己激动地心情,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这么激动,只是说有晚栀的消息了,洛易并没有说找到晚栀。
但不管怎样,有了消息,总比什么都没有的要好。
想到这,霍司爵紧了紧手下的方向盘,薄唇紧抿,眼睛像是一汪幽深的冰泉,最深处是看不见的漆黑,从外面看却是一层凝结的冰棱。
晚栀,不管怎样,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
东城郊区。
这顿时间,洛易一直注意这梁初夏的行踪,发现她有一两次都往这里跑,虽说这是她自己的房子,来回都是她的自由。
但是洛易注意到,梁初夏每次都来去匆匆,神色紧张,活像是在隐瞒什么事情一样。心中有疑的洛易在梁初夏走后,很快就到了梁初夏的房子里。
到处搜查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是等他打开那扇门,一切都明白了,这次立马给霍司爵打电话。
不过一时半刻,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动静,紧接着就是一声声“老大”接二连三的响起。
不用说也知道来的人是霍司爵。
洛易赶了出去,就见到霍司爵面色沉重,冷若冰霜,面若敷粉地冰冷模样。一身黑衣,双目狭长,浓眉薄唇,在这时竟让人肃然起敬。
“有什么消息?”
一见到洛易,霍司爵就快速地问着。
洛易微微低头,恭敬地道:“嫂子之前被梁初夏关在这里到过打骂……”
洛易这话说的极轻,却好像是霍司爵的心上重重击打了一锤。
双手微微颤抖,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平静,冷声道:“在哪?在哪被打的?”
洛易抬脚,霍司爵紧随其后,最终在一个杂物间停了下来。
一滩血迹,正对着房门,那样殷红的颜色,瞬间布满了霍司爵的双眼。血迹有被擦拭的痕迹,只是不够彻底,仍是有大片的地方留着已经凝结的血液。
这几天梁初夏常常来这,为的想必就是销毁这里的证据,让大家都不知道慕晚栀曾经在这。
“老大,虽然这里有的已经清洗过了,但是在经过一番清理之后,这大部分就是嫂子在梁初夏打骂后流出的血迹了。”
“在调查这件套房的监控的时候,我们还发现在嫂子失踪的事情和梁初夏脱不了干系。”
霍司爵眼中冒着凶光,沉声道:“带我去看。”
洛易点头说是,便带着霍司爵到了一部最新款笔记本面前,画面中正是梁初夏抓着慕晚栀的场景。
只见此时的慕晚栀好像已经晕了过去,裙摆下放沾满了血迹,表情不是很清晰,但凭借对慕晚栀的熟悉感,还是一下就知道那个人一定是她!
好在梁初夏力气也比较大,半拉半拖地终于把慕晚栀拉进了房间。因为是外部监控,拉进房门之后就看不见了。但就凭这些,已经够定梁初夏的罪了。
霍司爵冰冷摄人的声音响起:“梁初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这么对晚栀。看来之前的那些教训还不够,只能让她吃点苦头了。”
“老大,那我们现在?”
“去带人把她带过来,先关在那个房间里,我要让恐惧一点一点地沾满她的心,让他知道接二连三地动我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是!”
说完,洛易便随手点了几个人扬长而去。
霍司爵看着监控中身体虚弱却还是被梁初夏拖拉着走的人,心中更加钝痛,像是有什么重物狠狠地敲击在上面一样,让他呼吸困难。
……
梁初夏这几天担惊受怕的,犹如惊弓之鸟,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紧张万分。
知道霍司爵正在查慕晚栀失踪的事情,害怕自己做的事情暴露,这才小心翼翼地区郊区的房子慢慢的清理血迹。
但已经凝结的血迹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清理干净,已经去过一次了,但只是处理了轻微的血迹。
秦暮晚墨景修 第六百二十七章任人宰割
无奈之余,梁初夏不得不多去几次,却不想,就因为这几次,被洛易给找到了线索。
除了东城郊区,她连房门都不敢迈出一步,当时抓到慕晚栀的时候,觉得是天大的喜悦,就连打骂的时候,也根本不怕霍司爵。
但现在,一想到霍司爵一直在找线索,他就心生恐惧,害怕他们找到自己头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门外出来一阵敲门声,因为梁初夏前面点了外卖,看了一眼猫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便开了门。
谁知道,刚把门打开一点小缝,就被人大力推开。等梁初夏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地上了,面前站着几个高大的男人。
慢慢看清男人的面容之后,梁初夏大惊失色,好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凶猛野兽似的,面容失色的往后退。
“不……不要……洛易,你来干什么……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
梁初夏浑身颤抖,四肢无力,根本没有力气能够站起来,只能一步步坐在地上慢慢地后退,激动地摇着头,就差眼中流出泪水了。
洛易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梁初夏,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薄唇微启,冰冷的吐出两个字:“带走。”
身后的人好不拖拉地上前抓住躺在地上的梁初夏。
而梁初夏仍然在毫无作用地挣扎着:“不是我!我没有……不要抓我!不要……”
然而,这些话对于洛易来说简直就是耳边风,根本听不进去,只是在要上车的时候,突然将没有紧皱,低声说:“太吵了。”
身后的人立马捂住梁初夏的嘴巴,撕心裂肺的嚎叫声现在只剩下怎么也叫不出来的呜呜声了。
洛易这才将眉头松开,快步上了车。
霍宅。
霍司爵这么快送过来一个婴儿,一家人除了担心,也就不得不将力全都放在这个小小的婴儿上。
霍云天连夜做出了一个婴儿床,下放轻微的弯曲,正好能轻轻地摇晃着。最上方还有个致的毛绒小球吊在孩子头顶的正上方,孩子无聊的时候就会伸手去抓。
颜如意早就有了照顾还孩子的经历,现在更是得心应手,抱起孩子就哄着他睡着了。
霍云天把床做好后,颜如意就轻轻的把他放在柔软的因而床上,熟睡的宝宝竟然没有感到一丝不适,仍然睡得熟熟的,看起来十分可爱。
颜如意轻轻晃着婴儿床,心中更是划过一丝酸涩。
“晚栀这是受苦了,生孩子的时候我们都不在身边,当时肯定疼得要死,也没有一个人在她身边……”
说着说着,颜如意险些流下眼泪,伸手在眼角轻轻擦拭。
霍云天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心中同样是一阵无奈和心疼。颜如意生司爵和心颜的时候,自己都在身边陪着,真正见到过生孩子是多么的痛苦,颜如意叫的又多么的撕心裂肺。
慕晚栀那么柔弱的身子,他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轻叹了一口气,安慰道:“没担心了,司爵一定会找到晚栀的,你就别操这个心了。我们现在一定要好好照顾孩子,别让孩子在出事了。”
“我怎么可能不操心……”
“哇~哇啊啊啊啊……”
原来颜如意太激动,说话声音有些大,突然把睡熟的宝宝吵醒了。颜如意只能将后面的话压在肚子里,温柔的伸手轻轻将孩子抱起。
轻轻的摇晃着,像是什么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
“哦哦!不哭不哭……奶奶哄你睡觉觉哦……”
霍心颜看着软软的小婴儿,心中十分柔软,现在小孩脸上皱巴巴的,但是一见到他,霍心颜就会响起慕晚栀。
“不知道嫂子现在怎么样了……”
这话一说,全家人都沉默了。
他们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霍司爵身上,让他能快点找到慕晚栀,这样他们一家人也都能安心一点。
……
梁初夏被洛易带走后,就直接带到了东城郊区的房子里。
看到熟悉的房子,梁初夏更加恐惧,瞪大了双目,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周围的人根本毫不在意,像是一团空气坐在那似的。
但此时的梁初夏更是犹如火烧眉毛般心情急切,一直不停的扭动着。
最后,洛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抓起梁初夏,在耳边狠声说:“你要是在乱动,到时候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这明显的威胁的声音,梁初夏不可能听不出来。惊恐地瞪大双眼,慢慢停了下来。
洛易这才抓着梁初夏把她拉到原先关着慕晚栀的房间,霍司爵早已在哪里恭候多时了。
梁初夏一看到霍司爵,根本就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躲都躲不及,害怕的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害怕的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看着梁初夏的模样,霍司爵心中暴虐肆起,微微颔首。洛易心领神会,立马就将堵在梁初夏最终的东西拿了出来。
虽然已经拿了出来,但是恐惧使梁初夏根本闭不上嘴,只能张着大嘴,看着霍司爵。
梁初夏的手早已经被洛易的人绑在了身后,现在的她根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梁初夏,你来跟我解释一下你这房间里的血迹是怎么回事,要是你解释不清楚,那我可能就要用一点手断了。”
梁初夏根本没有把霍司爵的话听进去,仅仅是在慌乱地摇头,低声说:“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干这些……不是我……”
霍司爵眼神一暗,想伸手的人摆了摆手。便见到来人拿着一个黑色的箱子走到了霍司爵的身边,慢慢打开,里面只有一根针筒,装着透明的液体。那液体透明到要是你不退注射器,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有液体。
“老大,你真的要用这个?”
霍司爵勾起嘴角:“用啊,为什么不用,我要让他好好享受享受这是什么感觉。”
一个手势下去,只见另一个人走上前来,拿起注射器就往慕晚栀的胳膊上刺去。不过一会注射器中的液体就已经全都消失不见。
秦暮晚墨景修 第六百二十八章一切都是她指使我的
梁初夏感觉胳膊被针扎了一样的疼痛,转头望去,就见到注射器中的液体已经没了,立马开始挣扎起来。
“不要!你们干什么!杀人啦!快来救救我!”
洛易见已经注射完了,便也没什么犹豫的,抓住梁初夏的下巴,冷声说道:“梁初夏,你选这个地方不就是害怕被人发现你在折磨嫂子吗?怎么现在反倒是你开始求救了?”
然而梁初夏现在已经什么都不顾了,大声叫到:“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救了她,我让她顺利吧孩子生下来了,都是我,我帮了她……”
梁初夏不说还好,一说霍司爵就想到了那个小诊所满床的血迹和恶劣的环境,眼中更加凶狠,冰冷的语言从薄唇中缓缓吐出。
“刚才给你注射的不是什么毒品,不过是能让你感受到的痛苦放大一万倍的药水罢了。有了它,你就能感受到千倍百倍的痛苦是什么感觉了。”
说完,就给身边的人试了一个眼色。
这些人这些年一直跟着霍司爵和洛易,在他们的手下自然是学会了察言观色,此时霍司爵是什么意思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走上前去,狠狠地扇了慕晚栀一巴掌。
慕晚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么打了一巴掌,整个人一下子懵了。紧接着就感觉被打的半边脸好像一层肉都掉了一样,火辣辣地疼,整个神经都痛的跳了起来。
“啊!啊——”
打的人还专门停一会儿,让梁初夏感觉享受一会儿疼痛后在出手。
又是一巴掌,还是同样的位置。
被放大的痛苦让梁初夏疼得叫不出来,耳中也好像是受了重击似的,传来阵阵耳鸣声,疼得她根本喘不过气来,想伸手捂住脸却又根本动不了,只能在地上不同的翻滚。
霍司爵去突然让他们停手了,轻声说道:“要是让她疼晕过去,那不就太可惜了。”
手下人点点头,等着梁初夏慢慢恢复神志。
脸上火辣辣的疼,好像是生生地被人给剜下来了一块血肉似的,让梁初夏好一会而双眼才慢慢开始又焦距。
“不要……”
梁初夏一句话还没说完,肚子上就被狠狠地踢了一脚,让她痛苦地大叫了一声。像虾一样弯曲了身子,浑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痛苦被放大了一千倍,梁初夏感觉自己所有神经好像全都被震碎了一样,在脑中零零散散地飘落着,眼毛金星,满脸虚汗。
“好了,不用打了。”
霍司爵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梁初夏,毫无同情心,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身边的人体贴的搬来一把椅子放在霍司爵的身后,霍司爵很是优雅地做了上去,轻轻的点了点头,像是在夸赞这个人的做法似的。
梁初夏神经一条一条的,感觉整个大地都在翻转,自己躺在这里十分的危险,稍有不留神就会滚到别的地方,不由得心生恐惧。
“梁初夏!梁初夏!”
听到一个声音在叫自己,梁初夏劲全身的力气想要睁开眼睛,却十分困难。好不容易睁开了一条缝,就感觉有人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眉头紧皱,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只见霍司爵坐在一把椅子上眼神冰冷地看着她,活像是阎王殿中的阎王一般。
梁初夏感觉十分恐惧,这是他第一次后怕惹上这样的活阎王,以往在慕晚栀面前嚣张的样子都一一散尽,眼泪胡乱地流了出来。
“梁初夏,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现在的她只想让自己安全,不顾一切地大叫道:“说!我什么都说!只要别在打我就行……”
听她这么说,霍司爵便冷眼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若不是那高低起伏的胸膛证明他是一个活人,乍一看真是像一尊雕像似的坐在那里。
梁初夏堪堪的咽了一口口水,沙哑着声音说:“这都不是我干的,是陆蔓希,一切都是她指使我的,这都不是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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