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晚墨景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星繁
“这……”
交警这下倒是有些无措了,眼睛下意识的看向洛辰。
洛辰一脸淡定:“既然慕小姐这么说了,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宋玲玉和梁初夏顿时一喜,不过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交警接着道:“偷车这事,可以算了,但是酒驾这事,却不能这么算了。从现在起,你的驾驶证被吊销了,重新培训,并且罚款!”
“什么?”
梁初夏一听,傻眼了。
秦暮晚墨景修 第十六章羞辱
交警眉眼一竖,厉喝道:“怎么,有问题?”
宋玲玉眼明手快拦住宝贝女儿,陪笑道:“没没没,警察先生,我们没什么问题,没什么问题。”
虽然她心里也很不舒服,但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比起被抓去坐牢,吊销驾照这惩罚,算轻多了。
梁初夏见大势已去,最后也只能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同时心里恨得牙痒痒。
好不容易才开着豪车出来炫耀一趟,就这么被霍家那老不死的搞黄了。
她的脸,在今晚,可真是彻底丢尽了!
梁初夏只要一想到,刚才那几个姐妹听说她偷车,立马露出一脸鄙夷的表情。然后丢下她直接跑了,就气得整个人想抓狂。
这些捧高踩低的贱人!
在梁初夏兀自咬牙时,交警已有些不耐的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跟我过来这边登记。”
宋玲玉忙应,“好好好,我们这就过去。”说完,才拉着梁初夏过去。
目送着那对极品母女离开后,洛辰恭敬的对慕晚栀道:“慕小姐,事情已经解决,我就该告辞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今晚谢谢你。”慕晚栀颔首,一脸客气。
“不用谢,这是我的工作,慕小姐,您请。”洛辰说着,便上前为慕晚栀拉开车门。
慕晚栀点头,弯身上了驾驶座,然后也没等宋玲玉和梁初夏两母女,便自行驱车离去。
……
回到家后,慕晚栀踢了鞋子,倒头就睡。
昨晚在酒店被折腾了一宿,今天又是忙画展,又是被宋玲玉母女两折腾,早就撑不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震天响的敲门声,猛地将她惊醒。
迷迷糊糊地翻出手机看时间,已凌晨三点多。
这么晚了,谁会来找她?
慕晚栀蹙了蹙眉,起床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宋玲玉和梁初夏母女两便大剌剌的闯了进来。
慕晚栀再度拧起眉头,问道:“舅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宋玲玉气势汹汹的瞪着慕晚栀,道:“你还有脸问?你说,今天那交警是不是你故意找来的?”
慕晚栀有些愕然,眼神看向她们的时候多了些漠然。她们大晚上跑来,就是来质问这个的?
“我没有。”她冷淡地说道。
“没有?如果不是你,那洛辰为什么会知道车子被我开走?交警又为什么又恰巧在那地方拦我?表妹,你说谎也不知道打打草稿?”
梁初夏一脸嘲讽的盯着慕晚栀,直接把罪名往她脑袋上扣。
慕晚栀皱眉,“我没有说谎!”
“还敢狡辩!”宋玲玉立刻横眉竖目,一双眼睛跟刀子似的,刻薄道:“你这丫头片子,连你表姐都敢陷害,真是长胆了!怎么着?拿你的车开几天,你心里不高兴?我告诉你,你最好别让我查出来那交警是你叫来的,否则看我不撕了你!”
慕晚栀沉下了脸,没再辩解,心里却是一个劲的在嘲讽这对母女。
呵,之前在那交警面前,明明乖巧的跟个什么似的,现在没其她人了,这脸说变就变。
“怎么?没话说了吗?”
见慕晚栀不吭声,梁初夏以为自己说对了。她这会儿,脑袋里的酒劲儿还未散去,眸光不由掠过一抹寒意,冷冷扫视着屋内的摆设,嗤笑道:“你说说,就你住的这破地方,还想开辆迈巴赫,传出去就不怕被人笑死吗?”
慕晚栀没回应,脸上的神情毫无波澜。
梁初夏颠儿着脚步走到旁边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结果那椅子突然散架,害她摔在地上。
“宝贝儿,你没事吧?”
宋玲玉惊呼一声,急忙过去掺扶。
梁初夏双眼微醺,站直身子,一下就火大了起来,“什么垃圾地方,连张椅子都是坏的。”
“那椅子本来就坏了,我平时都用来放绘画颜料的,谁让你坐了?”慕晚栀凉凉的解释了一句。
梁初夏火一下烧得更旺,嘴角噙着冷笑,骤然抬腿,朝放在一侧的绘画颜料踹了过去。她接着又走过去,将几张挂在画板上的画,直接扯下来,扔在地面上使劲儿的踩。
“不过是一堆一文不值的垃圾而已,真当自己是个画家了!”她眼中满是轻蔑之色。
秦暮晚墨景修 第十七章送房
慕晚栀这房间本来就小,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梁初夏砸了也就砸了,可偏偏她挑的是那些画和颜料。
霎那间,慕晚栀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隐忍的眸间,闪现出浓浓的怒火。
“住手……住手!快给我住手!”
她眼眶猩红的冲上去,一把将梁初夏推开。
梁初夏一时之间没防备,猛地撞到桌角,顿时惊呼:“好痛。”
“夏夏!”宋玲玉大惊,连忙上去查看情况。
梁初夏撞到手臂,肿了一块,没受太大的伤,可宋玲玉却发起了狠,目眦欲裂的冲过来,一把扯住慕晚栀的头发,抬手就是一巴掌,“好你个慕晚栀,现在都敢推你表姐了!刚才要是她受伤了怎么办?就你这些玩意儿,有她值钱吗?”
慕晚栀没料到会被打,根本没心理准备,再加上宋玲玉力气不小,煽完后她感觉耳朵里只剩下剧烈的嗡鸣,脸上一片火辣。
有那么一瞬,她差点以为自己要失聪了,等过了好片刻,感知才逐渐回归。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在脸颊上灼灼燃烧蔓延,痛到她泪水止不住在眼眶打转。
“你赔我画,赔我颜料……”
慕晚栀看着地上已经被踩烂的画,以及乱七八糟颜料,她低声呢喃道,声音仿佛破碎了一般。
宋玲玉一脸不以为然道:“就你这破东西,能值几个钱?你还真以为画画,就能为大画家,然后养活自己啊?你要真有本事,你弟弟哪会还在医院躺着?”
“行了妈,反正车也还给她了,今后咱们也不动她的。不过慕晚栀,我劝你那车最好别乱开,乖乖停着就好,人霍家不过是送个意思,说不定等你嫁了后,还得顺过去。”说到这,梁初夏话头一顿,语气忽然急转而下,充满警告,“今晚的事情,就当是给你一个教训。你要是敢再去告状,到时候绝对有你苦头吃的。”
说完后,母女俩狠狠瞪了慕晚栀一眼后,便扬长而去。
屋内,转眼就只剩下慕晚栀一人。
她站在原地,看着满地狼藉,眼泪掉得更为凶猛。
那两母女实在欺人太甚!
从她身上剥夺压榨后,竟还不放过,一再对她欺辱。
越想越难受,慕晚栀情绪一时难以控制,不由蹲在地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
翌日,慕晚栀醒来,眼睛红肿得厉害,里面布满了血丝。
她起床洗了把脸,透过镜子,瞧见自己略显憔悴的脸色,不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打起神。
吃过早餐后,她拾一下餐桌,便打算出门去采买颜料。
她平时用的颜料,昨晚全被宋玲玉母女弄坏了,画画于她来说,不仅是生活的一部分,更是入来源。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停笔,因为她的弟弟需要用那微薄的入,来维持生命。
慕晚栀刚要出门,门铃却先响起来了。
这大清早的,谁啊?
她疑惑的去开门,就见洛辰一身黑衣站在外面。
“早上好,慕小姐。”洛辰恭敬的问候道。
慕晚栀愣了愣,连忙回应:“早上好,请问,洛先生这么早来,有事吗?”
“是的。”洛辰递过手中一个文件袋,道:“这是车子入户的文件,请您好。”
“原来是这个啊,真是麻烦你了。”
慕晚栀顺手接过,心里叹道,这人还真是尽责,大清早就跑来送这个。
“另外,还有这个……”洛辰没急着离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递到慕晚栀跟前,“这是我们总裁为慕小姐安置的一处住所,总裁说慕小姐住的地方治安不好,为了您的人身安全考虑,希望您可以搬过去。”
慕晚栀有些错愕的瞪着那串钥匙,好一会儿才回神道:“这……就不用了吧?我住这儿挺好的,也没什么人身安全隐患。何况我只是你们总裁的未婚妻,还没过门呢,这东西我不能。”
“慕小姐,您下吧,不然我不好回去交差。”洛辰一脸为难的说道。
慕晚栀坚决摇头:“不行,我真不能。”
她这都还没嫁过去呢,就又车又房,怎么想都觉得不合适。
洛辰见她坚决不,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好去打电话给主子请示。
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还把手机递给了慕晚栀:“我们总裁想跟您说几句。”
秦暮晚墨景修 第十八章要来和她过夜
慕晚栀瞳孔一缩,脸上掠过一丝慌张。
从订下婚事到现在,她一直都拒绝知道那个男人的消息,更没想过要跟他接触。结果没想到,第一次对话竟是这样的方式。
她心中不禁有些打鼓。
传言,霍家现任族长为人冷酷,手腕铁血,行事残暴。她猜想,对方说话肯定也很吓人,所以接手机的动作都显得有些迟疑。
等了好片刻,她才咬牙拿过,附在耳边:“是我,慕晚栀!”
“嗯。”很快,手机传来一道淡淡的嗓音,“为何不要我安排的住处?”
出乎意料的,那声音竟没有想象中的苍老,竟非常低沉,如同大提琴的曲调,清清冷冷,意外撩人。
慕晚栀有一瞬的失神,随后一个激灵,忙道:“没什么,只是觉得现在住的地方挺好。”
“我觉得不好!你即将成为我的妻子,我不想别人知道我未婚妻住在那种寒酸的地方,明白吗?”
男人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再度传进耳朵里,显得有些清冷,但是语气更是不容置喙。
慕晚栀先是一阵错愕,半晌后,撇了撇嘴。
也对!
人家是宁市第一家族的族长,权势滔天,富可敌国。而她身为他的未婚妻,却住在这么寒碜的地方,的确会被人诟病。
只是从他口中听到‘寒酸’二字,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不过,一想到弟弟的医药,她忍下来了,没有反驳。
“明白了,霍先生,我会尽快搬过去的。”最后,慕晚栀还是同意了。
挂断电话后,洛辰笑着对她道:“慕小姐,我现在带您过去看新房子,至于这里的东西,我会让人过来帮您搬,您直接入住即可。”
慕晚栀闻言,不由暗暗咂舌。
不愧是有钱人,办事效率可真高。
这样也好,省得她还要亲自动手搬。
……
半个小时后,慕晚栀随着洛辰来到新居。
还没进小区,她表情就爬满了错愕。
眼前这幢豪华的建筑物,名为‘帝江明景’,是宁市最为豪华的单身公寓,落座于闹市区中央。这个楼盘寸土寸金,当初楼房一开盘就兜售一空,有钱都很难买到。
慕晚栀怎么也没想到,霍司爵居然让自己住这么好的地方!
毫无疑问,公寓里每一样家具都价值不菲,但却低调不奢华,而且品味格调极佳。壁纸沙发,都是米黄色,房间也被装饰成她最喜欢的颜色。
对这里的一切,慕晚栀都很满意,不过让她最满意的,无外乎那间诺大的画室。
宽大的落地窗,画板、颜料、画纸应有尽有,外面阳台还有绿藤、躺椅、遮阳伞,简直就是她梦想中最为完美的画室。
洛辰看出慕晚栀很喜欢这里,不由笑着问:“慕小姐可还有觉得不满意的地方?有的话尽管说一声,我再让人来改。”
慕晚栀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这样已经够好了,我非常满意。”
“那就好。那慕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您的行李,下午就搬过来了,希望您住得开心。”
洛辰任务完成后,就要功成身退。
慕晚栀急忙喊住他:“那个,麻烦你帮我向霍先生道声谢,我很喜欢这里。”
“这个,或许慕小姐可以亲口跟我们总裁道谢,他偶尔会过来这边过夜。”
洛辰说完,便恭敬的退了出去,留下慕晚栀独自在风中凌乱。
她没听错吧?
霍司爵会来这边过夜?
来之前他怎么没说?
她现在退房还来得及吗?
慕晚栀心里有些许的慌乱,但很快她又强迫自己镇定。
怕什么呢,反正早晚要嫁过去,倒不如提前认识一下!那男人是圆是扁,或高或瘦,她也好有点心理准备。
想到这,她不再慌张,心里多了一丝坦然。
秦暮晚墨景修 第十九章疼吗
接下来几天,慕晚栀都呆在新家里,足不出户。
白天没事就画画,顺便画一些服装设计图,饿了就自己做饭,反正冰箱里什么食材都有。
到了晚上,就到网上看一些招聘资讯,然后投投简历,到点了就休息,小日子过得倒是惬意。
不过,她心里始终绷着根弦,一直没忘记她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夫,可能随时会出现在公寓内。
结果好几天过去了,她却连个人影都没瞧见,悄悄松口气之余,不禁有些庆幸:还好没来,要是能多晚一天面对他,就多晚一天。
可是,她这愿望很快就打破了。
就在当晚,慕晚栀刚睡下不久,大门忽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响动。
门被打开,霍司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手指勾着西装外套,领带歪歪斜斜的挂在脖子上,深邃的眉眼有些微醺,明显是喝了酒。
他进门后,将门反手关上,在玄关换了鞋子,目光才幽幽扫了屋内一圈。
大厅里开着一盏小灯,昏黄的颜色,透着些许的暖意,桌上摆着一只花瓶,里面插着鲜艳欲滴的花朵。
以往只有他一个人的家,终于不再冷冰冰的,反而多了些许烟火气息。
这一刻,仿佛有股暖流划过心尖,霍司爵目光微微恍惚,唇角不由勾起一抹魅惑的浅笑。
她大概睡着了吧?
他随手放下手中的钥匙和外套,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
房内没开灯,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从窗外映射进来地的微弱光晕。
他缓缓来到床边,借着淡淡的月色,瞧见女孩儿睡得一脸恬静,一头如瀑般的长发倾泻在枕头上。致的小脸看起来有点孩子气,身上虽穿着一套保守的睡衣,却仍旧挡不住那姣好的身材曲线,一双雪白莲足露在外头,洁白的脚趾,微微卷缩着,显得那么可爱。
霍司爵眸光不由深幽了几分,喉咙也显得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倾身,在女孩儿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也是这一吻,将睡梦中的慕晚栀惊醒。
她睡眠一向很浅,稍有动静就能感应,所以一睁开眼睛,就瞧见床边站着一道颀长的黑影。
她惊喘一声,拉开嗓子就想尖叫,身子更是条件反射的想要翻身而起。
可还不等她有任何动作,男人已经抢先一步按住她,开口道:“是我,别怕。”
似曾相似的低沉嗓音,让慕晚栀蓦然僵住,她理智逐渐回笼,才想起家里只有她和未婚夫有钥匙。
是他!
慕晚栀总算冷静下来,可身体还是忍不住紧绷着,眼睛下意识的审度眼前的人。
男人身形很高,因为角度问题,她没能看清他的容貌,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那股迫人的气息,以及一股清冽的古龙香水味和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
慕晚栀干哑着嗓音问道,语气略带紧张。
男人没吭声,借着淡淡的月光,安静打量着她。
女孩小脸看起来有些惊惶,澄澈的眸中,透着些许戒备,牙齿轻咬着嘴唇,正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惶恐。
霍司爵并不想吓到她,可她那无助的小表情,却轻易激起他的保护欲,让他忍不住想抱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翻。
他忍不住俯身去亲吻她,从额头、眼睛、鼻子,到她的唇……冰冰凉的触感,惊得她下意识的想要逃离。
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一只手掌扼住腰身,低哑的嗓音敏感的在耳畔轻哄:“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
话音落下,一个带着甜甜酒味的吻,激烈的席卷她所有神智……
慕晚栀被吻得浑浑噩噩,大脑一片空白,如同在云雾中漂浮。尚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要赶紧将他推开,这男人给她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可她想法刚一萌生,男人那炙热的身躯已迫不及待的压了下来,将她全身禁锢住,并进一步在她口中索取。
慕晚栀身体紧绷得更加厉害。
她很清楚,这样发展下去代表着什么。
她想抗拒,想要让他起来,男人却纹丝不动,修长的手指自她的领口处,一颗一颗解开她睡衣的扣子,密不透风的亲吻,辗转从嘴唇转移到锁骨,再从锁骨处往下蔓延,在胸口和腰腹间流连。
隐忍到了极致时,他的大手不受控制的去扯她的睡裤。
秦暮晚墨景修 第二十章勇猛得不像话
“不,不要。”
尽管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可这一刻,慕晚栀还是感到惶恐。
一想到自己要任由这个陌生男人予取予求,她心里就感到绝望。
“现在才不要,已经晚了。”
男人嘶哑的嗓音,在她耳畔低低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肩窝,素来清冷无欲的眸子,燃起两簇火花,里面有着浓浓的情欲之色。
慕晚栀浑身一震。
是啊,已经晚了!
这样的事,她早晚都要经历,现在逃避,又有什么用?
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想到这,慕晚栀索性大胆放开,任由他索取,只是眼角无声的划过一滴泪水。
霍司爵眼尖的看到她的眼泪,轻柔的用指尖拭去,低声在她耳边诱哄:“别担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随着他话音落下,‘咔嗒’一声,他解开自己的皮带,同时也将她的睡裤扯下。
慕晚栀一声惊喘,娇软的身躯忍不住缩了一下。
“疼吗?”
霍司爵以为弄疼了她,不由停下动作。
这样的停顿,对他来说,无疑是酷刑。
慕晚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她感觉到一股疼痛贯穿身体。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何还是这么疼?
而且,不是说这男人不能人道吗?
现在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兴许是太过惊愕,慕晚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霍司爵只好拼命压抑着,待瞧见她脸上没太大痛楚后,才缓慢的驰骋起来。
诺大的房内,只剩下火热甜蜜的气息……
随之,慕晚栀的意识也被男人重装的七零八落,整个人只能如同一夜扁舟,在那云雨中载浮载沉……
……
翌日清早,慕晚栀从一阵酸疼中醒来,身上雪白丝被滑落,露出一身青紫的暧昧痕迹。
她下意识的呻吟一声,挪着几乎站不住的双腿,下了床,唇畔扬起浅浅的苦笑。
原来,昨夜一切不是梦。
她那未婚夫真的来过,而且还跟她滚了一夜床单!
旁边的床位尚有余温,却不见他的人。不过空气中仍漂浮着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想来应该是刚走不久。
慕晚栀不禁愤愤的想,为何那男人没有如传言中的一样不能人道?反而勇猛的不像话?
如果没记错,昨夜她至少被缠着做了三次,虽然过程他都很温柔,可她依旧架不住那么强度的索取,直到体力被榨干后,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想到这,慕晚栀不禁有些欲哭无泪,第一次充分了解到‘谣言不可信’这句话的真髓。
以后谁再跟她说她未婚夫不能人道,她就跟谁急!
……
早上,慕晚栀吃完早餐后,原是准备继续宅在家里,没想到却接到设计公司的电话,让她过去面试。
慕晚栀去了后,对几家公司都不甚满意。
她原本锁定的目标是一家叫‘华年’的服装设计公司,这家公司虽然上市时间只有短短几年,却是发展神速,里面主打的古风设计,极其对慕晚栀的胃口。
让人失望的是,这家公司却迟迟没给她递来橄榄枝。
不过慕晚栀也不气馁,打算再投几份简历试试,毕竟除了‘华年’,也还有其他优秀的设计公司。
在外奔波了一天,晚些时候,慕晚栀打算去超市买点菜,然后就回家去做饭,没料到在过马路时,竟会遇见梁初夏。
她就坐在言旭开的一辆豪华法拉利跑车内,眉梢扬着一抹讥诮道:“表妹,可真巧呢,居然在这遇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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