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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废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颜花痴
又顿了下,眯起还算清醒的眼睛,反驳:“你才醉成狗,神经病。”
“……看来你还没醉么。”
“怎么可能醉,我酒量好得很!”
下午一点四十,田恬把一身酒气+火锅味的潘大小姐拖出店门,放在一边商场专门给游客行人坐的椅子上。田恬看她醉得脸颊通红,脖子耳后都泛着粉,还靠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下巴点啊点的,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管她,于是非常好心地给付大神发了个条讯息。
付大神二十分钟后就到了,估计刚从练舞室出来,里面一件白卫衣,外面罩着一件浅墨绿色的冲锋衣,衣领至胸膛的拉链只拉到锁骨处,领口翻得工工整整。
他脸上表情淡淡地找过来,跟田恬打了招呼,没多说什么,走上去拉起醉得直犯困的潘瑜,想把她送回家。田恬刚松口气,以为终于可以解放闪人了,潘瑜突然勾住他的手臂,一脸天真地望着她:“你就看着他把我带走?万一把我卖了怎么办?跟你说,我哥会找你麻烦的。”
田恬见过潘寰,潘寰那张脸严肃起来还是挺怵人的;而且以潘寰管他妹妹的风格,要是被他知道田恬就这么把喝多了酒的潘瑜扔给一个男人,就算这个男人是潘瑜的男朋友,估计潘寰也会马上炸毛,合理认为自己妹妹被男朋友那个那个了。
田恬缩了缩脖子,斟酌了下利弊,还是硬着头皮迎上付悉面无表情的脸,笑笑说:“我跟你一起送她回去吧,你要开车,等下她闹你就不好了。”
付悉短暂考虑了一下,似乎也觉得这样更好,颔首,牵着潘瑜下电梯去停车场。
电梯里往下降,潘瑜像没有骨头似的倚在电梯内壁上。付悉侧头盯着她,怕金属内壁太冰会冻着她,于是把她搂过来,揽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付悉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话都没多说一句。
田恬瞄了眼抱在一起的两人,退到一边角落,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所幸喝多了酒的潘瑜挺好相处,大概也有本来身体就不太舒服的缘故,坐在付悉车后座,靠在田恬肩上闭着眼睛眯了一路,只是眉头一直皱着,似乎极为不舒服,还哼了好几声。
好不容易把她弄回家,扔到沙发上。
付悉去倒温水,喂她喝下去,田恬就站在客厅跟玄关之间的交界处默默地看着,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在这里。
仰靠在沙发上的潘瑜喝了水,忽然瞪大眼睛瞅付悉,鼻腔里嗤了一声,口齿清晰地开口:“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付悉弓着背,弯腰到与潘瑜视线平齐的位置,抬起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跟她对视。
空气都凝固住了。
良久,他动了动嘴唇,平静地回答她:“没有。”
站在那眼观鼻鼻观口的田恬自觉她该退场了,默默退后两步,也不打招呼了,直接摸到门口退出去,还很贴心地把门关上。
小情侣的问题就留个小情侣去解决吧。
门“咔哒”关上的声音不算小,客厅里的两个人都听见了,但是谁也没有去管。
潘瑜雪白的面皮上泛着红晕,但她眼神清澈,神情认真又纯粹。她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付悉,慢慢开口问:“你不想见我吗?”
付悉轻轻叹气,垂下眼皮:“没有。”
“那你把我当成什么。”潘瑜眼睛微阖,虚弱地追问:“在你心里,我连你的朋友都不如吗?”
付悉愣了下,眉心蹙在一起,表情有点诧异:“潘瑜,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犹豫了一秒,直接解释道:“今天我是有事才回的学校,接到你的电话就已经打算回hf了。本来今天下午想过来找你,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你就把电话挂了,我以为你很累,才没有再跟你提。”
当时他听到潘瑜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喔,我只是跟你说一声我已经回家了。”,他以为潘瑜只是跟他说这件事才打过来的,电话挂断之后他还觉得纳闷,纳闷为什么潘瑜这么冷淡。
尽管付悉觉得女朋友可能是因为没休息好,心情受到了影响所以才这样,但是他后来回到hf也开始情绪低落起来。加上这些天以来听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论,他心情的确不是很好。
潘瑜睁大眼睛,语气单纯地说:“挂电话之前我就问过你这个问题,问完我才挂的电话。”
付悉皱紧眉头:“可我没听到你问我。”他停顿了一秒,接着说:“那里人比较多,也许是信号不太好。”
潘瑜喝了不少酒,这时脑子晕起来嗡嗡嗡的,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口里还在纠缠:“我不管,我就是生气了,你也没来哄我。”
付悉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偏头帮她按摩额头,一边低声哄道:“都是我的错。你为什么生气,告诉我好吗?”
“不好。”潘瑜不领情,翻了翻眼睛,埋怨他:“你害我喝这么多酒,害我现在头好痛。”
“因为我喝的酒?”付悉疑惑。
“就是你,都是你,全是你害得。”潘瑜忽然撒泼把他推开,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的上衣低头嗅了嗅,气嚷嚷地喃喃:“我身上都是酒味,还有火锅味,臭死啦!你走开,我要去洗澡。”
付悉起身去扶她:“你现在不太舒服,万一洗澡摔倒了……先休息会儿,醒醒酒再去好不好?”
潘瑜完全听不进任何话,推开他的手,脚步虚浮地往卧室走:“我不,我就要现在去。”
“诶。”付悉疾步上前拉了她一把,得她磕到凳子。
潘瑜喝了酒脾气更暴躁了,用力拽开衣柜门,“咣当”一下衣柜门颤了颤。她走进去,胡乱拽了件裙子,在隔层上翻贴身衣物搭在臂弯,然后大步往外走。
站在床尾附近的付悉愣愣看着她从衣柜里那块小区域走出来,怔了一下走过去替她关了衣柜门,又赶紧跟在她身后目送她进浴室。
潘瑜淋浴的那半个多小时,付悉就站在门外听动静,生怕她像上次那样不小心摔倒。
洗澡时间太久,付悉还有点担心她能不能行。浴室里一直传来淋雨水声,想来是在好好洗澡,于是他还是安静地倚在浴室旁边的墙上等她出来。
潘瑜头上包着毛巾,长裙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一截粉嫩细腻的天鹅颈上挂着几滴从头发上掉下来的水珠。
她推开门,没什么神地扶着门栏出来,看到墙边的付悉吓了一跳,捂着胸口慌张道:“你怎么站在这。”
付悉腿都站麻了,扯了扯嘴角,干巴巴地应道:“我怕你摔倒,就在这守着。”
潘瑜没说出话来,眨眨眼,一张脸红扑扑的还挂着水珠,漆黑的眉毛和睫毛根根分明,眼睛里水汪汪似清潭,看人时像是含了几分嗔怪。
她撅嘴自言自语碎碎念了几句什么,转身往客厅走,从电视柜里拿出吹风机。
刚拿出来,就被付悉从后抽走了。
她蹲在柜子旁,扭头仰起脑袋看付悉。
付悉说:“我帮你吹。”
潘瑜没说话,站起来坐到沙发上,等付悉插好电源过来。
付悉大概是察觉此时的潘瑜正在醒酒中,先倒了杯温水放在她面前,才慢慢举起吹风机动作很轻缓地吹头发。
潘瑜坐了一会儿,浑身难受没有力气,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因为嗓子眼太细还被呛得直咳嗽。
付悉听到咳嗽声立马关了吹风机,蹲坐在沙发旁边,替她拍背心。
潘瑜咳了一阵,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直直望向他,耍赖道:“我不想坐着了,我想躺下。”
付悉安静了几秒,抿着嘴思索了一会儿,搁下跪坐着的腿,在沙发上坐正,拍了拍大腿示意她躺下:“躺我身上。”
潘瑜摇头:“你裤子会湿的。”
“没关系。”
潘瑜很执着:“我要吹头发,躺下就吹不到后面了。”
付悉怔住,大约是被她难住了。
小祖宗又想躺下,又坚持要吹头发,后面也要吹到。
付悉无奈地叹了口气,拿她没办法,换了个姿势让潘瑜趴在自己怀里,他手绕到后面去吹头发。
潘瑜这回没拒绝,乖乖地环住他的腰,一边脸颊贴着他的冲锋衣。付悉低头看了眼,放下吹风机,先把冲锋衣脱了,他里面穿的是柔软的薄卫衣,抱起来会舒服点。
他脱外套的时候,潘瑜就坐在那等着,看他弄好了才凑过去重新抱住他,然后抬起头在他嘴唇上碰了下。
付悉动作一僵,怀里的人已经低了头,只能看到上半张好看秀丽的脸,闭着眼睛,没多余的表情。
屋里开了空调,潘瑜头发又长又多,像海藻一样带着微微的卷度,吹完了不少功夫。
潘瑜已经调整到最佳姿势几乎要睡着了,但在吹风机停止运作的那一刹那她忽然睁开了眼睛,仰起头小声问付悉:“要是没有这件事,你是不是不打算来找我了?”
付悉胳膊一伸,把卷好的电吹风放到茶几上,垂眼瞥了她一眼:“不是。无论如何,我今天都会过来找你,没有这件事下午也会过来。”
“喔。”潘瑜松开环在付悉腰上的手臂,身子往后仰,半眯起眼,手指去撩已经吹干的长“我还以为分开半个月你就不喜欢我了。”
付悉哭笑不得,解释:“怎么会呢,喜欢一个人不是这么简单的。”
潘瑜反问他:“那是哪样的?”
付悉面无表情地注视她,忽然凑过去吻住她的嘴唇,贴着她的唇缝说:“是这十六天我很想你。”
付悉很会接吻,舌头轻巧又灵活,潘瑜手指还勾着头发,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按在沙发上,后脑勺顶着沙发背迎接他的吻。
这十六天的思念和爱意都汇聚在这一个吻里,潘瑜的心跳砰砰砰,快得像是小马达一样。
勾在头发上的手被付悉捉住十指紧扣,手背压在沙发背上。
潘瑜微睁眼,偏开头喘了几口气,下唇因为接吻充血而红润,眼皮粉粉的像是画了眼影。
付悉一只手扣着她的手,额头抵着她的肩窝吸了几口气,属于潘瑜的特有的香气钻入鼻息,是他想念的人,也是他想念的气味。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似乎想压制住什么冲动,然而没太大效用。他抱住潘瑜一把将她架了起来,托着她的大腿,在她的惊呼中克制道:“陪我再洗个澡吧。”
潘瑜挂在他身上,瞪大眼睛,原来披在肩后的毛巾掉到了地上。
付悉把人抱进浴室,把潘瑜的长发绑起来,在浴室就没把持住。
本就没什么神,喝了酒之后又没什么力气的潘瑜一只脚踩在地上,一条腿架在付悉手臂上,仰着脖子哭唧唧地抱住付悉的脖子哼哼,脸上水珠和泪珠混在一起,皱着鼻子紧闭双眼。
付悉不断挺进挺出,低头去亲她的嘴,结实的臂膀紧紧箍住潘瑜细得盈盈一握的腰肢,在潺潺水声里把她折腾得只发得出猫咪叫一样细弱的哼声。
下身微微的胀痛和身体里的酥麻刺激得潘瑜不受控制地呻吟,她眯起眼睛,咬着嘴唇去看付悉,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求他轻一点。
付悉不太想,偏开目光,吻了吻她的眼皮。隔了不到几分钟,潘瑜又软着嗓音央求了一遍,他伸手关了喷头,拿起旁边的浴巾包住潘瑜,保持下身相连的姿势,抱着潘瑜进了卧室。
潘瑜没想过还能这样,埋着头脸红到了脖子根,又细又白的双腿交叉勾在付悉壮的腰上,一躺到床上立马难为情地捂住脸。
付悉依她的言,在床上动作轻柔许多。
潘瑜浑身酸软无力,只能躺在那什么力气也不出,时不时捧着付悉的脸亲两口,低吟两声,难耐的声音还会夹紧腿,睁眼盯住付悉说难受。
难受是暂时的,付悉比潘瑜更清楚她身体的反应。他沉默了一会儿,加快速度,用力顶了一阵,最后冲刺了几下射在套里。
身下的娇躯轻轻颤抖,他低头看过去,只见潘瑜眼角湿润,鬓边碎发贴在脸颊上,哀怨地瞪着他不放。
潘瑜拖着哭腔骂:“付悉你不要脸。”
竟然大白天把她带到浴室里干坏事,还那样从浴室里走到卧室。
付悉大概做这种事十次有八次都要被骂,被骂习惯了也就完全不受困扰,反而嘴角上扬低声笑了起来。
今天潘瑜又找到了新的理由骂他:“我还喝了很多酒,你是不是人啊。”
付悉轻笑,没什么羞耻心地回答她:“我是人啊,还是你男朋友。”
潘瑜似乎没认真听他说话,昏沉沉地半睁着眼,手臂光裸挂在付悉肩头,声音细细地,催促他:“我好困,没力气了。你抱我去洗澡。”
付悉答应一声,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在浴室帮她洗了澡,擦干身体送回房间。
本来他想让潘瑜穿上睡裙,潘瑜不肯,穿着贴身衣物扒在他身上说要去睡觉。
付悉不勉强她,拥着她在床上躺了两个多小时。付悉没有午睡的习惯,不过也许是神松懈下来身体也放松了,躺着躺着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怀里的人在拱他。
他掀起眼皮看了眼,潘瑜眼睛又明亮又清澈,黑眼珠圆溜溜地在瞧他,一只微凉的手伸进了他卫衣底下,在他腹肌上抚摸。
潘瑜弯起眼睛笑起来:“悉悉,我醒了。”
付悉闭起眼睛,再睁开,手在被子底下去捉她那只手:“嗯?”
潘瑜手躲开了,脑袋挨得再近一些,舔了下他的嘴角,然后埋头去亲他的喉结,还有脖子。
潘瑜笑嘻嘻地朝他眨眼睛:“我给你盖个章好啵?”
付悉顿了几秒钟,直到锁骨上面几厘米的地方被她吸得有些痛,他才猛地回神,抬手阻止潘瑜的行为。
真弄出什么痕迹,练舞的时候很难不被人发现。
潘瑜看着他脖子上那颗小小的草莓印,仰头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直说:“我就是想让别人知道你有女朋友。不管你每天跟谁出去,不管男的女的,你只能想着我。”
付悉沉默一会儿,想了想还是没有再说出反驳她的言语,低头亲亲潘瑜的嘴唇,搂紧她闭上眼睛:“行,我只想着你。”
潘瑜“哼”了一声,继续抱着付悉啃,不知道到底想啃出多少个印。付悉没躲,任她啃咬,只是提醒一句:“别弄太多,我还要出去见人。”
潘瑜停住,过了一瞬间,说:“能不能不出去见人,把你关在屋子里只见我一个人不好吗?”
付悉微愣,难以置信地松开她去看她的表情,发现潘瑜一本正经地敛起神色,好像说得是什么很认真的话一样。
他嘴角抽了抽:“小祖宗,你这个想法很危险。”
潘瑜浑然不觉,脸贴上来蹭了蹭他,轻声撒娇:“我就想把你关在身边,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嘛~”
她被子下面的身体几乎是全裸的状态,紧挨着付悉,属于人体肌肤温热的触感传递到付悉身上。
付悉没说话,翻身一压,大手在她身上游离。
潘瑜因为付悉突然的动作而懵了一下,张嘴刚要说什么,付悉像刚才她对他那样,埋头在她光裸的脖子颈侧亲吻,叁下两下,两人本就穿得不多的衣服又被扔出被子外。
潘瑜晓得其中利害,在付悉分开她双腿探到腿根时,连忙勾着付悉的脖子讨饶:“悉悉,我真的没力气。”
付悉立刻回答:“那你乖乖躺好。”
潘瑜试着挣扎了一下,飞快被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怒骂:“卧槽,狗付悉你是禽兽吧?”
做完睡的,醒了还做?
付悉堵住她的嘴,在她前胸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他还记得上次因为情不自禁在潘瑜下巴下面留下过印记,还被一通电话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回学聪明了,只在衣服底下看不见的地方停留。
潘瑜大约也是怕了,可怜兮兮地不让他亲,嘟着嘴说:“我还要穿低领衣服的,别。”
付悉闷哼一声,睨她:“低领?这个天气你穿什么低领。”
“我要,我就要。”潘瑜鼓着腮帮子坚持,话说出来自己都没察觉有歧义。还是付悉重重挺了两下,她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辩解:“我不是要这个。”
付悉危险地凝视她,若有所思地问:“不要?”
“……”
“到底要不要?”
潘瑜左右为难,说什么都不是,干脆拍了他手臂一掌,别过头不说话了。
付悉也不急,把她翻个身换了个姿势,从后面顶她。潘瑜受不住这么深入,趴在被子上难捱地呻吟,做着做着,潘瑜就自己开口了,喘着气瓮声瓮气地怨他:“我不喜欢这个姿势!你弄得我很不舒服。”
“行。”付悉爽快地放过她,换了个她“稍微喜欢”的姿势继续弄。
潘瑜呻吟了一阵,即将高潮的时刻,瘪着嘴又含起泪包,求付悉给个痛快,别这样磨她了。
做完,潘瑜脑子里一片空白,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全程瘫痪病人一样被付悉扛到浴室洗澡,套衣服,放到沙发上。
在沙发上静坐了很久,潘瑜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剜了旁边的付悉一眼又一眼,咬着牙念叨:“今晚吃饭你解决,我不想动。”
付悉点头,穿上衣服就是一副人模人样,丝毫看不出刚才的禽兽行径是他。
“点外卖行吗?”付悉问她。
潘瑜脸色依然很不好看,故意为难他:“不想吃外卖。”
“那我下去买回来?”
“不。”
“……”付悉牵起潘瑜柔若无骨的手,犹豫了一下:“我来做饭?”
潘瑜正要点头,转念又想起家里半个月没人,冰箱里没东西做不了饭,不由垂头丧气地说:“家里没菜。”
“没事,我去买,或者可以定个送菜上门。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潘瑜怀疑他的厨艺:“你会做饭吗?能吃么?”
付悉安静了一秒,老实说:“简单的菜会炒。”
“……”
为了避厨房惨案,最后还是点了外卖。
阿姨做的卤菜也盛了一份出来,香料放得很足,味道很浓郁。
付悉吃了也觉得不错。





美丽废物 33
潘瑜在墨西哥的那段时间,付悉恰好参加了一个街舞节目,节目上他表演了一支糅合了hip hop,house等舞种的舞蹈,动作,设计,美感,跟音乐的契合度,都很完美。
节目播出之后,那支舞蹈很火,在网上播放量特别高。
潘瑜闲来无事上网冲浪看到了。
看完她喜欢得不得了,立马冲到舞团去找付悉,当着舞蹈室其他人的面跑过去亲了付悉一口。
两人已经是公开的状态,那天付悉顶着一脖子的小草莓到舞蹈室的时候就被他们调侃了一轮,这回看到这么劲爆的一幕,纷纷都起哄吹口哨。
付悉愣了愣,扶着潘瑜的腰。因为潘瑜只亲了一下就退开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低头问她怎么突然这么做。
潘瑜把手机给他看,眼睛亮晶晶地说:“我喜欢那个在舞台上闪光的你。”
就算不说话,只是站在一边,不争不抢,也还是吸引着她全部的注意力,诱她深入,诱她沉溺。
凡世芸芸,神明叁千,而我只想做你唯一的信徒。
……
付悉表情空白了好一会儿,忽然勾唇笑起来,食指弯曲挑了下潘瑜的下巴,轻声说:“不在舞台上就不喜欢了啊?”
潘瑜手背在身后,喜笑颜开地为自己开脱:“我可没有这么说喔~”
音乐声忽然大了些,音响旁边的人食指中指并拢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要切歌了。
潘瑜走到一边去看付悉跳舞,偶尔刷一下手机。潘寰昨天回的国,昨晚她还特地跑回家去吃了顿饭,得潘寰回来没见着她又在那里叭叭叭的。昨晚饭桌上聊天,潘瑜顺便提了一句自己交男朋友了,她爸爸倒是没多大反应,保持沉默,让她妈妈问了一些问题。
所以现在潘瑜家人都知道她有男朋友了,那她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秀男朋友了吧?
潘瑜这样想着,拿出手机录了个付悉跳舞的视频,打算待会儿发朋友圈宣示主权。
反正付悉也已经发过她的照片了。
不过可惜的是,还没来得及发就发生了变故。
付悉在排一支下星期要表演的双人舞,那个女舞伴有个转半圈,往后仰然后定住卡音乐的动作。不知道是没发挥好还是什么原因,女舞伴转了半圈之后没站稳,身体往后仰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就要往地上倒,付悉余光瞄到下意识伸手捞了一把才不至于让那个女舞伴后脑勺直接磕到木地板。
结果就是女舞伴往后仰的弧度太大,付悉又是背对着她在那不到一秒的反应时间里扭过身子去捞的,那女舞伴手挥舞着抓到付悉的小臂,两人碰到一起反而都被带倒了,齐齐摔到地上。
“砰”地一声响,靠在墙边的潘瑜眼睛睁大了一些,下意识往前走了半步,担忧还未完全冒上心头,就被另一种酸楚替代了。
付悉跟那女舞伴摔在一起,付悉手肘撑在地板上,虽然极力避,但还是有半个上身正面压在了女舞伴身上,男上女下,付悉另一只手还很绅士及时地护在了女舞伴的脑后,胸口紧贴着,摔倒的姿势看起来十分暧昧。
有那么一瞬间,舞蹈教室里安静了下来,众人齐齐转头,看到了那一幕付悉半抱着女舞伴倒在地上的画面。
随后旁边的惊呼声喧哗声骤然响起,离得近的人见状都围过去扶他们起来,还有一部分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把八卦的目光瞥向了倚着墙满脸呆愣的潘瑜身上。
潘瑜没有愣太久,不到一秒,就走了过去看付悉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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