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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沉婳
海獭很享受似的以贵妇式坐姿斜躺在小水潭周边的岩石上,慢条斯理地梳理自己眼睛周边打结的毛毛,开始拍手然后捏自己的脸颊。
他搓搓肚皮,又搓搓脸,然后又开始两只爪子开始鼓掌(暖手)。
海獭旁边的地上,铺着一些零零碎碎的牡蛎,似乎应该是海獭的零食。
他揉完脸,边用两只小爪爪捧起牡蛎,敲击岩石来砸碎零食坚硬的“包装纸”。
柏妮暗中观察了一会,然后有了一个疑问。
也没听说庄园里有其他客人啊?这只悠闲的海獭应该也是庄园里的仆人吧?现在也不是午休时间,那么问题来了,海獭是在偷懒还是在偷懒还是在偷懒呢?
如果能握到他的把柄,说不定对她从这里逃出去有些帮助。
这样一想,她就从灌木旁起身,探出张欺霜赛雪的脸来,向海獭打了个招呼。
四目相对,气氛瞬间凝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海獭瞪大黑豆豆似的眼睛,望着她,然后闪电般速度用两爪捂住下身:“救命!!!”
等等、什么?
她一脸懵然站在原地,看着海獭失去高光的乌黑小眼睛里流出一连串的泪花,抽噎着哭个不停。
他一边暴风哭泣,一边用爪爪搓着脸颊的被泪水沾湿开始打缕的毛,然后呜咽:“我脏了,我被女人看了身体...嗷呜呜呜呜——”
柏妮缓缓在心底打出一个问号。
按理来说这个场景应该有点搞笑,但是,看海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又感觉有点于心不忍。
她走到离海獭距离叁步左右的位置,小心翼翼地伸长手臂,递给他一张手帕,安慰他道:“抱歉,你不擦擦眼泪吗?”
“嗝。”海獭的眼泪又珍珠般掉了下来,他打了个哭嗝,毛绒绒的肚子也随之鼓起来又瘪下去。
柏妮拎着手帕蹲在那里,等待海獭把她的手帕拿过去,等的手都酸了。
时间线仿佛春去了秋又过,一日叁秋,无比漫长。
终于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海獭扭着身子,侧着脸接过了她的手帕,含蓄婉约地擦了擦眼睑下的泪花。
柏妮观察着他的动作,沉思了一下,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地问道:“请问——你是男性还是?”
海獭鼓起了脸颊,气呼呼地:“当然是男孩子!”
他将身旁的衣服往自己身上飞速地裹了一裹,冲她抗议:“你不知道海獭一族的习俗吗!居然偷看男性海獭洗浴!”
柏妮沉默了一下,发现好像、可能、大概、确实是她的锅。
虽然在她眼里这些都是动物,根本看不出什么隐私部位。但是在动物眼里,被看到了光溜溜的身体,感觉被冒犯了,也很正常。
“不过海獭的习俗是什么?”她脱口而出地问道。
“海獭女性多男性少,而且女性的身长和体重都比男性多叁分之一,所以是女尊社会,被看到身体我是得嫁人的。”海獭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下打量着她:“我才不想这么早嫁人......”
柏妮:“......”
问题来了,怎么忽悠海獭说明身上都是毛被看到也没关系....呢?
她的良心不忍骗人,但是逃生路上带个小丈夫也不行吧?最重要的是,海獭愿不愿意嫁妻随妻?





(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12萨摩耶的甜蜜之夜
12萨摩耶的甜蜜之夜(上)
圣路易堡的情报总部,穿行不息的军装兽类构成了一道风景线。
“报告!伊万诺维奇上尉!”身着同款白色军装的一只黑背犬挺胸抬头,竖直尾巴在艾伦面前低头沉声道:“之前的海族防务组织已经查到了线索。”
海族并不指海洋生物,而是两栖兽类生物,他们在茫茫汪洋中被多种的海洋生物排斥,但在陆地上又被陆生兽类所压迫。
于是总有一些受到迫害的两栖兽族结为组织集会,妄图打下或买下一片领地成立一个新生政权。
艾伦微微颔首,那双黑曜石眼睛里冰冷一片:“顺着我们抓住的线往下查,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帝国的事业不容亵渎!”
他雪白的耳朵压了下去,纵然他天生一副笑脸,此时面庞上的笑意也像冷笑,叫人寒冷刺骨。
他随后将头转向秘书:“今天的安排还有哪些?”
他想起自己已经有足足叁天没有见到柏妮了,思念的烈火在他心间点燃,他感到自己犹如一只呼喊嘶哑了声带的爱情鸟。
秘书优雅地微微一躬:“下午两时与斯塔托夫大臣的会面;六时与伯格日列夫男爵一家的进餐;晚上九点参观退役军人会的联谊会...”
“明天呢?”
“明天没有事务,但晚上七点您的世交故友的小安德烈上校有个舞会邀请——”
“那就把退役军人的活动推给谢苗吧。”艾伦兴致平平地道:“反正他也缺资源,这事就算在他上星期帮我的忙里面了。”
他拉了拉军装的领子,似乎被周围静到压抑的氛围憋闷到说不出话来。
“好的。”秘书恭敬地站在办公桌前应道,他压低那被鳞片覆盖的宽长的颈,沙金色鳞片点缀的尾巴在地面微微一动。
作为一只俊逸的龙蜥,他浑身上下的鳞片都是细小的,闪着耀目的铂金色,且他身形的弧线也像流水般别致。
阿廖沙生下就是龙蜥一族的一员,是伊万诺维奇家的农奴,但由于他在情报事物上表现出惊人的天赋,伊万诺维奇将军保他去上了首都军事大学,然后就回来给他的儿子做了秘书。
“还有我家小蔷薇的身份证明,我之前找了户籍科工作的同学,他是说给我星际邮递过来对吧?”艾伦走马观花地把光脑上的文件翻了一遍,然后在最后一页的右下角按了个手印,发给了秘书阿廖沙。
“是的。”阿廖沙点开记事本看了一眼:“绑定的身份光脑,应该是今天邮到您的庄园。”
“飞云快递居然还挺快...”艾伦低声随口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阿廖沙,我记得你姐姐是在这公司上班是吧?”
龙蜥依然规规矩矩地聊了聊姐姐的工作,毫无逾矩的举动。
艾伦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这么拘束啊。”
这话仿佛一语双关,立刻令阿廖沙电光火石般,想起叁个月前的启明星起义,虽然起义压下去了,却有好几个布拉什维克社会党还没有抓到。
布拉什维克,即星际语中多数的语音译,用以表现平等共和之意。
现在还没有抓到人,艾伦·伊万诺维奇已经开始怀疑密探局内部有敌人的探子了。
想到这一层,阿廖沙立刻惶恐地低下头去:“我身为农奴,自小深受伊万诺维奇家的供养,怎么敢和您同室笑谈?”
“你啊,还是这么的忠心。”艾伦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不在的这两天,你要看情报点,顺便多帮我盯着点谢苗,有什么惹人怀疑的地方都报给我。”
他仿佛兄弟一般抱了抱阿廖沙的肩膀,语气深远:“伊万诺维奇家永远不会亏待你。”
阿廖沙忠诚道:“是,少爷。”
他一直看着艾伦拿起外套随意披在肩头,看着他往外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不见。
然后他断开私人光脑的联网,用不记名腕表发了条抵达启明星的讯息。
艾伦偶尔会感到时间非常漫长,就好比他现在,和伯格日列夫男爵一家用餐的时候,总会觉得长桌那一头坐着的伯格日列夫小姐令人厌烦。
伯格日列夫小姐也是位人类小姐,她完美继承了其母亲的鹅蛋脸,且有一身光洁细腻的小麦色肌肤。
就他坐在这里的时间,这位小姐给他敬了叁杯酒。
艾伦逐渐有些不耐烦了,他觉得自己仿佛来参加了个相亲宴。而似乎伯格日列夫家抱着奇货可居的念头,还不止请了他一个人来吃饭。
他扫视了一番隔了几个座位的谢苗中尉,谢苗此时已经发现了他失礼的目光,正冷冰冰地和自己对视了一眼。
还有坐他隔壁年轻有为,富有背景的陆军少尉维奇·斯托伐克。
艾伦如坐针毡地发了好几个小时的呆。
他想着他的蔷薇,她宁静的面庞,沉沉若湖泊的黑眼睛,都让他着迷。
还有夜晚她念书时和缓轻柔的声音,金星折射的光透过窗户,像匹轻纱披在她身上。
她就像他的月亮,不照耀别人,只眷顾他的月亮。
谢苗的性格很独,就像凉薄的一块冰,任谁坐在他旁边搭话,也别想听到一句融洽的好话。
他虽然是先天缺陷的半蛇人,但他的家族是皇后的母家,只要家族资源仍向他倾斜,他就还能做他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罗杰斯特温斯基中尉。
谢苗也不想干坐在这里,听这些贵族聊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八卦。
听他们聊某某家的儿子和社会党勾结被抓了;某某家的女儿在大学自由恋爱和同学逃婚了;某某家的先生找情妇被妻子抓了个正着,于是闹起了离婚。
他感觉自己的耳朵要生茧了,于是连忙冲艾伦使了个眼色。
艾伦也不想继续待下去,他这几天饱受两地分居之苦,初尝恋爱就品尝到爱情的酸涩感,仿佛黏腻的黑糖话梅,尾调带着涩意。
他正缺一个一起走的同伙,不然太得罪人了。
艾伦边按住额角,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边压抑着内心的急不可耐。
谢苗走了过来,他将脱下的军装外套搭在手臂,一手扶起艾伦,冰冷的面孔浮现出一丝歉意:“既然艾伦上尉已经不太清醒,我就和他先行告辞了。”
两个人都挂着友好的面具,演着戏寒暄了一下,就走出门,各上各的车了。
艾伦回到庄园的时间是傍晚十点,这个时间并不晚。
尼古拉帝国位于的翠林星系,恒星自转时间比地球长,他封地这个小行星每日的时长就有足足36小时。
夜间的时间长达18小时,帝国人民的生活是很悠闲散漫的。
柏妮点着一盏夜灯,白天的时候她无聊的把卧室的荧幕墙纸换了好几个场景,有模拟海边沙滩的,高塔顶楼的,街边小店的,购物中心的....总之就是要多有情趣,就多有情趣。
她最后还是按了个比较保守的,就是类似中世纪仿古型的卧室。
躺在四根床柱,头顶一个翠绿帷幔的简陋小床上,她发现自己居然还挺开心。
主要是她本来就挺喜欢复古元素的。
柏妮刚拿起光脑,看了一页介绍各行星风土人情的书,就听见急促沉稳的脚步声朝这里走来。
一进房门,艾伦便忍不住弯起了眼睛微笑:“怎么把这里变成这样了。”
他看着嘎吱嘎吱发出拟声的地板,又看了看家徒四壁的墙,有些哭笑不得。
“挺还原的。”她抬起妍丽的面庞,嘴角噙着含蓄隽永的笑。
艾伦走近柏妮,带着忐忑不安的情绪顺势半跪在地板上,将自己的头放在她的腿上。
在外雷厉风行的军官,在她腿上只是一只被爱情驯服的忠犬,他试探着去够她的手,握住了就纯真又喜滋滋地笑起来,仿佛得到了无上的宝物。
他不想压痛她,因此只是半抬着头,脸颊边雪白毛绒的皮毛磨蹭着她的大腿,恳求地望着她,企图要到一点甜头。
他低垂的卷曲睫毛下方是湿漉漉的黑宝石眼眸,眼眸里满溢着迫切得到回应的感情。
柏妮飞快地思索着,面颊忽然落上浅浅的绯色红晕。
她一直在拒绝他,现在不能再拒绝下去了,不然对方就会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嫁给他。
而她不想被限制人身自由,只想在逃离之前维持一种虚假的和平。
死去活来地维持自己的贞洁,抑或是以此身骗取爱情来保护自己?
当然是选择后一种,也许她就是这样恶毒的,虚伪的,撒谎的女人吧。
艾伦的头被两只手捧了起来,她的手指梳理起他昂贵的,经过护理的柔顺白金色毛发。
她手上的力道很是柔和,他感到那富有魔力的手指,正一点一点激起他身上的毛孔,使之呼吸。
他感到浑身上下都别扭起来,整个的身体仿佛不属于他,他被按揉之处直达天灵盖的舒爽支配了。
他忍不住张开了嘴,使上下颚微微分开,整齐可爱的犬齿一闪而过,还有鲜嫩粉红的舌头。
他努力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让面前的爱人投来诧异奇怪的眼神。
突然,一只手伸进了他的嘴里,在里面轻轻搅动,抚摸他口腔肉壁里的黏膜,拨弄他的舌根,她的手追逐着他的舌头,在舌苔上胡乱画着圈圈。
艾伦急促地呼吸着,他的鼻子耸动了一下,眉眼艰难地睁开,注视他的蔷薇。抑制不住的涎液从他的嘴角滑下,打湿了他的毛发。
他的月亮露出了一个转瞬即逝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带了点怜爱。
艾伦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在自己的眼睑上啄吻了一下。
他感到心脏拼命地跳动起来,在自己的胸腔里,一下一下地,带动了全身的血液与脉搏。
这一刻,他仿佛看见洁白无瑕的月亮,永远无法奢求的月亮,朝他迎来。




(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14温存与别扭
14温存与别扭
自动定时的窗帘拉开,将金星折射的自然光透进来的时候,她还处于迷蒙之中。
柏妮动了动泛酸的腰肢和腿,立刻反应过来两个人还连在一起,你侬我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艾伦用爪子梳理了一下她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温柔地问她:“你还累吗?累就再浅眠一会。”
她微皱起眉头,余光飞快瞟了一眼被子底下糜乱的场景,小声冲他抱怨:“...那个东西,你还不拿出去吗?”
他动了动毛茸茸的身体,轻巧平稳地从她那退了下来,拾并擦拭起自己的身体。而后展开有力的双臂,让仆下将他的军服衬衫套上,并不紧不慢地扣起扣子,又回复到他正经的模样。
黎明的光仿佛破开冬日暖阳般洒进屋子,将他整个地映成雪白色。
浅淡的眸光,在日头里亮到快要融化的毛绒身体,还有流水般温和顺从的神情,和浑然天成的那股天然意气,这是他。
但奇迹般的,他摆出这样恭顺和爱慕的神情,却丝毫不显得屈居人下,和她之前第一眼见得他完全不同。
她不由得脱口问道:“那天我第一次见你...你好像是个管道工?”
“是的,那个时候我在联邦卧底,负责笼络一些对现状不满、贪婪而毫不知耻的联邦人,把他们联合起来。”他穿好了衣服,扣子扣到喉咙口,一副禁欲又衣冠楚楚的样子。
艾伦回想了一下好几月前的事,坐到她身边,兴致勃勃甚至是有些意气风发地问她:“想听我情报局金牌密探的故事吗?”
她百无聊赖地点了点头。就当是听小说故事好了,她想。
他在光脑里找了找资料,很快翻出一张身份id,用那荧幕示意她看:“这是我那时候的假身份,一个智能机械厂的维修工人。”
艾伦的声音柔和清亮,带着满溢的温情:“然后呢,有一天公司接到订单,需要我负责上门安装维修一台室内全自动控制系统,牌子名字叫玛雅的那个。我就去了你家,见到了我难以忘怀的小蔷薇。”
“.....我好像又有印象了,是搬家那天?”柏妮努力回忆着什么,她此时脑海中一片空白,但仍假作想起了什么似的。
她绞着手指,有些恍然地说道:“早知道你在,那天我不如和朋友出去玩了。”
艾伦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毛茸茸的触感像是珊瑚绒毯子一样柔软。
他复又微笑起来,湿漉漉的黑宝石眼睛盈满了某种叫人琢磨不透的情绪:“真伤心,柏妮不想要遇见我吗?”
她含羞带怨地瞪了他一眼,说下半句的声音突兀地低了下去:“不想。”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命运使我们相遇,又是如此巧妙地让此爱不朽,你的季节永不会凋零,因有我在侧爱护。”
“对了,今天晚上的舞会,我要邀请你做舞伴。”他文艺了一会,似乎想到什么,头顶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摆来摆去:“今晚先把我的女朋友介绍给圈子里的人,先斩后奏,这样等结婚那天父亲就不会为难你,而且多说些有的没的了。”
“我没有参加过舞会....”柏妮有些期待地眼睛发光,但很快其中的色又暗淡下来:“我怕到时候会丢脸。”
“而且也没有舞会穿的衣服。”她垂头丧气地鼓起脸颊,连纤长的眼睫毛都蔫哒哒地垂了下去:“没有学过舞会礼仪、去了也只能干坐在那里,完全不知道和别人聊些什么......”
“没关系的。”他不以为然地说道,神情中带着无所顾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算你泼别人一身香槟,谁又敢说些什么呢?”
这毫无顾虑的表现,正倚靠自他本人的官职,也就是这个圣路易斯堡情报特务局执事。
这个官职只听命于帝国皇帝,主要负责维持社会秩序,密切监视那些宣扬社会、革命诸如此类的知识分子和党派,并且抓捕此类使帝国统治动荡不安的乱国分子,还同时严查官员的贪污腐败。
虽然有这样反肃贪污的权利,但情报特务局并不过多地插手此事,原因就在于查谁底下都是一摊泥,帝国统治沉珂已久,没有贪污史的官员几乎不存在,所以只要想查,谁都能查出问题,一查一个准。
“泼别人酒?我可没有那么大胆....”她颇感无语地说道:“再说了,这舞会上都是些达官显贵,谁敢这么嚣张啊....”
作为一个上辈子这辈子都很普通的小市民,她可没有那么头铁,敢一生气就泼人一身酒。
“如果让你感到讨厌的话,你就尽管去得罪那些人好了,”艾伦捧着她的脸,认真道:“反正也遇不上什么比我,比谢苗还要身份高的人。”
事实上,家教严身份高贵的人,往往不会特意显露身份,只有那些家庭管教不行的憨憨,才总是惹是生非,欺男霸女,无所不为。
“你和谢苗,家世都很好吗?”她好奇地问道。
“谢苗他姑姑是皇后。”他简短地回答她:“我父亲卡尔·伊万诺维奇除了军权在握,还是帝国分封的公爵。”
皇后对皇位可是也有直接继承权的。
“那谢苗怎么会是你的下属?”柏妮微微睁大她乌黑发亮的眼睛:“既然他姑姑是皇后,那枕边风一扇,不就可以有更好的职位吗?”
柏妮可是对帝国腐败清清楚楚,因为星际史上课的时候,老师会介绍这个毗邻国家的现状。
“谢苗只是在情报处待一段时间做缓冲余地,目的还是为了更好地升上去,”他叹了口气:“帝国现在各种官员都很老了,也不挪位置,几乎不给年轻人任何上升的余地。”
他心底的某个念头浮光掠影般匆匆略过,除了打仗,打仗可以上升,但现在的帝国已经耗不起另一场长时间的战争了。
“所以你在情报处,是因为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吗?”
“不,”萨摩耶停止沉思,抬起头对她咧开一个微笑:“....当然是因为我喜欢这个部门,享受他们脸上的恐惧。”
看见他享受的笑容,她反射性颤栗了一下身躯。
“别害怕,我永远是你忠实的守护者。”他诚恳道:“我的爱意像奢华的珠宝,将会使你装点成世上最华美的人。”
“那么为了准备今晚的舞会,我要用光脑买些衣裙可以吗?”她不回答,只偏过头,试图转移他的转移力:“我之前的信用点全和你扔掉的身份光脑绑定在一起,现在都没了。”
“你的新身份和绑定的光脑,昨天就邮到了,”他开始掏他手腕上的空间纽:“让我找找......”
柏妮接住他递来的一个封的严严实实的盒子,开始拆快递。
艾伦见她忙碌,悄然蹭了蹭她的脸颊:“那么晚上见?”
他的脚步逐渐远去。
“晚上见。”她只低垂着眼睫毛,用余光扫了一眼他的背影。
她飞快地撕开包装纸,按下手腕光脑的快捷键——这一点和联邦各公司的设计倒是做的一模一样。
然后面前陡然跳出一个浅黄色的光幕:
您正在使用千禧创合有限公司产品,是否现在联网?

光幕飞快地一暗又一亮,眼前又出现一行字:
是否登入/绑定个人身份?
她选择了绑定,而后的“请睁大眼睛,正在扫描视网虹膜”和“请验证dna序列”选项她都可以跳过,这一点让她颇感意外。
思考了一番,可能是艾伦在帝国户籍部门登记了自己的dna序列和虹膜序列?
不过,拼命纠结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她抛开这个问题,转而开启搜索引擎,输入她养父的名字:怀斯曼·拉奥。
搜索结果是一个同姓名的、有点名气的陌生作家,光屏上投影出的照片显示,这是一只半人鸟,他上身是人,下半身是鸟爪和羽毛,背后生翼,羽毛只是常见的棕色。
从照片上也看不出他混的另一半鸟族血统来自哪一种,于是柏妮又先后输入了同学的名字,老师的名字,还有好亲友利娜·弗里曼的名字。
均没有搜索结果。
看来根本没法联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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