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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沉婳
伊万诺维奇将军几乎是什么都没考虑,便抛下这么一句话:“我会教训那小子的。”
“就算你不是他的孩子,你是普通人也一样,这事没得商量,必须教训他。”他皱着眉,神色沉沉地一掀桌子。
他忽然想道什么,又严肃地道:“你们的婚约,我会找个时间公布解除,也别担心被人看不起,我会同时认你做伊万诺维奇家的养女,有爵位和封地。”
“不必了。”柏妮笑着微微摇头,抬起那张纯洁无暇的脸认真道:“我还想嫁给他呢。”
是的,她还想羞辱他——在将嫁给他的前一星期逃婚,让他成为帝国笑柄——女人的报复与仇恨大致便是如此。
无穷无尽,阴狠致命。
而仇恨使人成长。
伊万诺维奇将军震惊到失语地看着她道:“你竟愿意嫁给我那不成器的破烂儿子吗?”
见她点头,他更是发怒道:“不行,我不同意!我这便去好好教训他一番!”
他站起身来,显出强劲有力的身躯,银色的毛发根根分明,在阳光下闪着近乎夺目的白光。
旋即,这庞大而可怖的猛兽就气冲冲地折返别墅里去了。
唯留她一人在花园内悠闲饮茶,思索着旧人到底是男是女。
因为星际语中男女地位相同,没有像汉语言中他、她这两种用法,想要辨别男女,只有靠上下语境。
要她自己来猜的话,她猜是女的,还是这位将军的白月光啥的,唯爱一人,妻死不娶......类似这种的剧本,因为将军实在太好看了...她忍不住就猜了言情剧本。
突然她听见别墅的某一处传来墙体坍塌声,随即是器具尖锐的破碎声。
还有萨摩耶和银狼特有的犬类咆哮声。
那尖啸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大约叁刻钟之后,她很清晰地看见,一扇窗户霎时爆破开来,一只伤痕累累的萨摩耶流着血,从室内一路凄惨地滚了出去,最终气力不及般瘫倒在地上。
看见萨摩耶淌着血的创面,柏妮忍不住笑起来,刚刚心头的憋闷郁气一消而散,但她心中同时又略过一丝歉意。
因为,看起来好像伊万诺维奇将军对她的态度是认真的....
不过兽类伤口愈合是很快的,她随意般想道,而且虽然出了恶气,但她肯定还是要回联邦的,帝国乱的很,根本没有安静读书的环境,至于这个计划告不告诉将军,等她跑路之后再说吧。
她愉快地提起冗长的裙摆,回到自己的专属卧室。
柏妮打开光脑手环,面前弹出好几个急迫的弹窗,都是尤里希发来的,问她目前怎么样。
她一一回复过去,然后定下了下一次会面的地点。
这一次的会面在一个咖啡厅,柏妮到的时候,尤里希背对她,已经在原地站了很久。
她自然地走过去,裙摆如水面涟漪般荡漾开来。
柏妮探出手拍了拍他的肩,疑惑地道:“尤里希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像只呆头鹅似的。”
尤里希被她吓了一跳,他立即转过身来。那剔透的红晕映在他苍白的脸上,就仿佛一块红白相合、莹润光辉的玉石。
他似乎不能见到她的面容一般,别别扭扭地侧着脸,正经而一丝不苟地说道:“原来是你啊,柏妮小姐。突然打断我的思路,这样实在很不礼貌。”
但他的触爪却非常热情地缠上她的右手,甚至还活泼地摇晃了一下。
见她的目光落在那只奇异而不舍的腕足上,他难以置信地扯回了自己的爪足,一边顶着红脸硬着嘴道:“...这是由于室内的气温太低了,并非是我的本意,请相信在下是个绅士。”
柏妮镇定地说道:“是的,我很相信这一点。”
随后顿了顿,她又无奈地说道:“能把你吸着我脚踝的触爪拿走吗?”
她微微提起裙角示意,尤里希的一只腕足正盘桓在她纤细的脚踝上,还用吸盘调皮地吸着她的皮肤。
他旋即惊慌失措地,像个小媳妇般道:“不、这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尤里希喘了几口气,终于厌恶般地看了自己下半身的触爪几眼,他缓慢地道:“我并不想像道德低下的男人那样骚扰冒犯你...这大约是我的发情期临近了的缘故。”
他有些郁闷地从空间纽内掏出一剂抑制剂,迅速地往自己身上扎了一针。
尤里希再度回到性冷淡的状态,他略松了口气地说道:“这下我的心理状态清醒多了。”
“我们回到开始的话题,你想怎么回到联邦?”他抚摸了一下自己卷曲的黑色头发,思考道:“如果是政治引渡的话,我们可以联系到联邦官员;如果你想联系到你的家人,那也是可以的。”





(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24尤里希的早晨(检查身体play)
柔和的光晕打在尤里希苍白几近透明的脸侧,让他有了几分古希腊优美致的雕塑感。
见到柏妮选了后一个选项,他便淡淡地陈述道:“不保证一定能联系上,但我们会做出最大努力。”
“我养父他还经营着军火走私,如果能沟通上他,说不定你们的武器来源也有办法解决。”她捂着有些坠痛感的小腹,保持微笑道:“这样我们便可以达成双赢的协议了。”
尤里希点点头,他头上竟不知不觉滴下了一颗汗珠,很快被他随手拂去了。
他皱了皱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道:“关于这一点,我们也会党内决策,很快表决的。”
很快室内的气氛又不得不陷入了仿佛尴尬的境地,声音如同被卷入黑洞般悄然安静。
他滴下的汗珠、喉咙咽下的口水如同针掉在地上那么清晰。
尤里希突然严肃思考说道:“我的朋友,我们来聊聊市场经济和资本主义吧?”
见她沉默而无趣地摇头,他便又艰难接着说道:“那、你觉得辩证思维和唯物主义哲学这个话题怎么样?”
他满面潮红,似乎停止不了说话般的,直直地往下说着一堆术语:“...例如,唯物史观、唯物辩证这些理论是形而上学的。我们的思维一定要从旧哲学的迷雾中走出来....”
尤里希滔滔不绝地讲着,仿佛一台故障而不能关上的机器,如同永动的水流往下倾泻。
他感到熟悉的燥热又升腾起来,在他的四肢和五脏肺腑间涌动而不停息。
他无力般捂住额头道:“...不对劲,今天我这是怎么了?”
尤里希望着面前晃动着的人影,他仿佛看到她婉约隽永的脸庞在他面前久久停留着。
他的腕足忍不住吸了上去,紧紧依附在她身上,就像罹患皮肤饥渴症的人群,仿若缺爱的孩童,如同鱼儿渴望于大海,草木渴慕于光线。
……
…………
………………




(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25毛绒绒的修罗场
25.毛茸茸的修罗场
恍如隔世般的,柏妮在尤里希的帮助下,与养父久违的通了电话。
于是距离逃离这里,只剩下一件事亟待解决——身世之谜。
而她想从一位无论何时都从容不迫的将军口中,得到重要的隐秘,就必须得亲近他。
庄园的中间,矗立着一间宏大辉煌的图书馆。
仿佛是其主人并不在乎书籍的保存似的,图书馆的四面都是菱形的色落地玻璃,这复古造型的图书馆在余晖下,闪着古旧煤油灯般橘黄色的光芒。
那光芒就同此刻在灯下阅读的银狼一般,是暖融融的色泽。
提修斯·伊万诺维奇将军专注地阅读面前的书籍,他仿佛不适应地爬伏在扶手椅上,看到激动之处时,支棱起的耳朵尖一颤一颤。
他感觉这样闲适的姿态不太适合他。
柏妮悄然缓步地走了过来,得到银狼警惕严厉的一眼,他庞大而威风凛凛的身形立起来,棉花糖般疏散耷拉的毛发也竖起。
伊万诺维奇将军很快坐了回去,他毛茸茸的爪子捏住她的手,诚恳道:“抱歉,我还不太适应和平的环境,可能有点过度反应了。”
“没事的。”她温柔体贴地顺势反握住他的爪子。
他干燥柔软的银色毛毛在她手心里服帖极了,触感就像是陷入了天鹅绒毯般。
伊万诺维奇将军的目光停留在书页上,却久久没翻过一页。
他低沉的声音和缓,如同宁静流淌的塞纳河水:“我希望你不要恨我。”
“我的儿子做出了,不符合道德基准,欺辱你的事情,”他的双目沉着,其中蕴含着复杂的光:“我没有把他送上帝国法庭,只是私下解决。其中纵然有一部分是为你的声名考虑——帝国的虚拟报纸捕风捉影,喜欢报道女子的风流韵事。”
他微微感怀地接着道:“但大部分原因,是我不想令家族蒙羞。”
柏妮垂下眼帘,一张充满伤感和体贴的面具仿佛死死钉在了她曲线优美的下颌处。
她微笑着,轻柔又开朗地说道: “怎么会?我体谅您的难处,就如同我体谅自己的苦处一般。”
她的面容宁静娴雅,两只手捧起毛绒温暖的银色爪子,她的手指梳理着他已经非常齐整的毛发,虔诚而纯洁的模样令人忍不住卸下心房。
伊万诺维奇将军望了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出了神。
他湛蓝色瞳孔如同碧空晴洗的天幕,又仿若宁静的湖心中的漩涡,要将她整个吸进去。
她则愈发流露出忧郁与乞怜的姿态道:“因此我希望您也能体会我的心情,不知父母何方的孤独,太过难熬了。”
他的目光犹疑了一下,面上呈现坚定与惊惧糅合的情绪来。伊万诺维奇将军摇了摇头:“这是个关乎帝国王储的巨大的秘密,我不能说的更多了。”
仿佛不愿惊扰了一片羽毛的落地声,她细声问道:“是我的父亲吗?”
伊万诺维奇将军很快又松懈下来,他没有否认,只是叹了口气道:“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们都年少,鲜衣怒马。他是个标准的王族子弟,只可惜爱错了人。”
他竭力回想着大皇子的音容笑貌,衣冠服饰,他仇恨的双目像一把尖刀插在他胸口,而后那朦胧的记忆逐渐和面前的她重合了。
他忍不住红着眼眶道:“我真想告诉他,我没有背叛他,哪怕是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
柏妮顺势抱住他的头,温和地道:“我知道的,你一定不会背叛我的父亲。”
她回想起自己学过的心理学叁步骤:共情——倾听——询问。她这般思考着,边让他侧着身体倒在自己身边,手指有魔力般依附在他的额头。
她的眸光中掩藏了某种诡艳的阴霾,他们惊鸿般掠过。
柏妮抚摸着他顺滑的毛发劝慰道:“如果不介意,能让我听听你们过去的故事吗?与秘密无关的那种。”
伊万诺维奇将军略带些疲倦地挨在她肩膀上,想要开口,却欲言又止。
正在这扣人心弦的关头时,门磅地一声打开了。
“父亲!”人未至,话先出口了。
是洁白的萨摩耶迈着优雅而恰到好处的步子走进来,他停留在他们跟前。
他的目光在两个人间转了一圈,而后艾伦微笑而略带讽刺地道:“啊,父亲,原来您在这。不过能告诉我,您为何挽着我的小蔷薇吗?”
柏妮沉默了一下,用余光扫了一眼他。
艾伦坚决地、不嫌肉麻地挤了过来,在他们两人间坐下。而后缓缓道:“我都有点好奇了,该不会是您觊觎我的小蔷薇,才不让她嫁给我吧?”
伊万诺维奇将军发怒地站起身,沉声吼了句:“你这逆子!”
他的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蓬松的银色毛毛变得更为凌厉,仿佛发酵了的糯米团子,身围变得比原先两圈还大。
银狼的爪子猛地往前一扑——被萨摩耶避开了。
艾伦依然找死似的说着不干不净的话:“父亲,就算我的小蔷薇如此娇艳欲滴,你也不必下手吧?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依然可以共同拥有她。”
他在内心冷冷嗤笑一声,哼,要是承认,我就杀了你这老不死的。
柏妮已经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开始无所谓地旁观他们两位继续打架。
银狼尖利的爪子又一次快要穿透萨摩耶的皮肤,但只是捞断了他的一些毛,他们就仿佛大自然中争夺交配权的野兽般搏斗着,爪爪锋利骇人。
飘飞的毛絮在空中旋转着掉落,好像在阳光下做布朗运动的小分子。
她就闲闲地倚着手,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两人一会打坍塌了半面墙,一会打翻了一整位书架,一会打穿了地面的洞。
她正想哀叹一下男人吃起醋来真恐怖,那边门又啪咔一声被打开了。
管家弓着身踱步进来,仿佛没看见这两人正打的赤急红眼的。他恭敬地说道:“老爷,少爷,谢苗上尉来访。”
柏妮一个激灵,险些坐起来。仿佛一根刺扎在她脖颈,顿时让她如临深渊,战战兢兢起来。
今天什么日子,这些人怎么都在这一天来?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十分心累。
管家手腕上的光脑环一响,他将手环放在耳边按下接听键,那声音非常清晰地在所有人身边炸响了:“谢苗少爷急着进门,现在可能已经快到你那了——”
半人半蛇身的美少年站在了门口,正朝她投来隐忍而思念的目光。




(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26逃离帝国
26逃离帝国
谢苗摘下帽子,他向伊万诺维奇将军立正,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他又重新回复到清淡冷酷的表情,高贵又自矜的神态,而他展现的温柔,就好似沉冰迸发碎裂时,湍急的水一股脑从中冒出来那样急切而又短暂。
他的蛇尾在游行中发出泠泠声响,而他此时拘束地说道:“....情报科传来消息,今天早晨,亚博共和国的副总理塔拉塔拉加曼发动政变杀死总理墨索拉,自任军事委员会及革命委员会主席上位了。”
“什么?!”伊万诺维奇将军顿时停下动作,直起身子震惊地问道:“消息确切吗?”
谢苗严肃道:“确切,估计今天晚上,亚博共和国就会通电全国进行讲话。因此陛下将重臣们都召了过去,打算进行军事会议。将军还有艾伦上尉,您也是其中一员,赶快随我们过去吧。”
亚博共和国的副总理塔拉塔拉加曼是一个宣扬扩张者和民族主义者,同时他极其敌对尼古拉帝国。但此时他已经上位成功,木已成舟的结局,使得帝国只能商量着如何向亚博共和国送去祝福。
柏妮脑中灵光一动,她警觉地问道:“是不是要打仗了?”
伊万诺维奇将军用毛乎乎的爪子,抚摸了下她的额头,宽慰道:“此时战事还早,应该只是商议后勤,和看亚博共和国副总理塔拉塔拉加曼,他后续对帝国态度如何,或许他执政之后,就变得和缓,呼吁和平了呢?”
伊万诺维奇将军只是这么一说。
他实际上并不认为塔拉加曼会转变态度,在政见上两头不明的后果是极为恶劣的,就算亚博共和国国内平民呼吁和平,塔拉加曼也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也说不定。
艾伦惨兮兮从地上爬起来,用自己衣服上干净的地方将自己的爪子擦了擦,忧郁又痛苦地抚摸她的脸颊道:“小蔷薇,我真是太可怜了。与你分离,是将多么可怖的痛苦按在我撕裂的心上,使我心焦难安。”
“你快走吧。”柏妮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道。
她站在原地,内心像沸腾的水般,几乎无法抑制的涌出雀跃来。
还有比这更好的逃脱时机吗?没有了吧,伊万诺维奇将军和艾伦都不在家,她从这里出去联系上尤里希,就能安排上梭车,登上首都星的港口直接跑了。
她正出神,耳畔传来谢苗清冷的声音:“上一次,宴会上对你下手的贵族被我处理了。”
柏妮恍然般想道:“是安德烈家族的人吗?我之前救下他们家的私生女,和我对峙的那个男士?”
谢苗偏过头,浓墨般的眉形也像蛇一般,清亮的眼中闪过不好意思的情绪般说道:“是他。”
随后他咳嗽一声道:“我走了,这次我可能也会上战场,你....”
谢苗卡了壳似的对上她似有湖光波澜的双眸,艰难地说道:“你会祝福我吗?”
柏妮微微一愣,她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她犹豫着想拒绝他,但又想反正是最后一面了,说些好话也无所谓。
凝滞的气氛蔓延开来,就在谢苗已经近乎不抱有什么希望的时候,他听见她悦耳的声音,仿佛潺潺流水般自她嘴边流出,抚慰了他难掩涩意的心灵。
“你要听一首临别歌曲吗?”她偏头微笑道,就好似一切纠葛都能在这微笑中烟消雾散一般:“名字叫喀秋莎,是送别战士的歌曲,我可以唱给你听。”
谢苗像是受到巨大震动般,受宠若惊地打开了他的光脑录制:“...我或许可以录下来自己听吗?”
“随便了,”柏妮无所谓地清了清嗓子,她唱出了第一个音节: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她唱的是由汉语改编的星际语,因此歌词变得有些短,需要拉长声音去和这首曲子唱。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以这首歌为终结,柏妮也在黑暗中匆匆逃离了这座纸醉金迷的帝都圣路易斯堡星球。
当她坐在空荡荡的巨型梭车中,看见遥远星系的宇宙天际上,冒出了一炮刺眼的闪光。
他们轰然炸开,就连隔着一光年,即94605亿千米距离的圣路易斯堡港口,也能使人看见那耀目的光纹,发觉此时战况的激烈。
她揪住正给她系安全带的尤里希的衣领,迷茫地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打仗了?”
尤里希叹了口气道:“议会表决结束之后,就开始打了,支持帝国扩张的大臣占了整个议会的叁分之二,他们就这么自信能打赢吗?一开战就死伤成这样,前线播报都被关了,就怕民众恐慌。”
这么说来,这场战争对亚博共和国来说,是反侵略战争?她转动迟钝的脑子思考着,也不知道谢苗、艾伦他们在这场仗中担任什么官职.....这种范围的武器杀伤力也太大了,亚博共和国真的挺...就暴躁老哥型,你来打就放生化类爆炸武器,让你们全部升天...
此时的尼古拉星系弥散满尘雾般的气体,是武器冲击后留下的化学物质。
破烂零碎的光脑在宇宙中游移着,其主人已经不知去向,但这坚硬的外壳依然使光脑幸运地在战争后存活了下来。
光脑毫无目的、毫无状态地在这宇宙空旷中漂浮,或是因为被掉下的舰体残骸冲击而往下漂移,或是撞上仅剩一半的尸体而停驻不前。
在距离废弃光脑的不远处,也停浮了一辆破破烂烂的星舰。
光脑的主人就瘫在这架已经七零八碎的战舰座位上,舱门大开。
谢苗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战舰中的这具尸体,也只剩下胸膛和头颅,两臂,下肢都不知所踪。他身上沾满了鲜血和尘埃,但他的脸上却是一个淡淡的释然微笑,使得这位上尉身上充满了某种英雄的悲壮气质。
亚博共和国的战后清理人员按了一下腰间的按钮,便朝他的尸体这边追去,拍了张照片。
这位清道夫是只柴犬,此时他对联网另一边的将军说道:“将军,又发现了帝国的一位高级指挥官,谢苗·罗杰斯特温斯基。”
另一旁,将军看着照片不有些讶异道:“下士,你看他脸上的表情,可真奇怪。”
这位亚博共和国将军的兽型是狮子,此时他脑袋周围茂盛而柔软的金色毛毛散落在他的爪背,他爪子上还抓着映出照片的光脑。
柴犬用爪子挠了挠头,道:“其实我还找到了这个指挥官的光脑,将军要看看他死前留下的东西吗?”
狮子将军叹息了一声:“人死灯灭,让他的物品都和他随葬在那个星球吧!”
清道夫柴犬应了一声,随后将那漂浮不定的光脑和尸体一起装入了殓袋中,毛毛躁躁地领着去了运输梭车车队。
车队上还坐着其他清道夫们,几只叁花猫竖着爪子,你拍我我拍你地玩闹起来,战争结束后,大家都极为放松。
棕黄色柴犬不感到了一丝寂寞,心里幽怨地骂着那个分配组别的上级:是谁分的组,给他受死!他一只犬类,被夹在一群猫里,感觉都有职场冷暴力了......
他不满地踢了踢袋子,不知碰到了哪处按钮,竟然有一首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歌声被播放出来。
柴犬不禁愣神道:“这个歌声...”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猫猫们停下了打闹的动作,伤感的神情在他们面上如光掠影般一晃而过。
气氛也像停滞了般,空旷的星球上,唯有这首歌声缓缓悠扬地响起,掩盖了梭车行驶时,空气穿擦而过的嗦嗦声。
悠长,而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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