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完颜衿儿
话语戛然而止,黑色的枪口直直对上我。
虞阳已经没有耐心,“那你在我这没有活着的理由了。”
我心脏紧张的几乎要弹跳出胸膛,呼吸猛地制住。
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紧接着凌越身着黑色衬衫,好整以暇的推门进来打量着我们。
虞阳偏头看到是他,厌烦的哼了一声,手里的枪却放了下去。
看到凌越,我心中无比震惊,所有的记忆被调动起:我曾在卡曼岛上救过被毒贩绑架的他,多年后他又以相亲者的身份接近我,而今他竟然与虞阳同时出现在这里。
凌越走近我,蹙起眉头看我缠着绷带的额头,温柔问着:“醒来之后觉得身体状态怎么样?”
虞阳复坐到沙发上,看凌越这般怜花惜玉的模样,嘲讽般哂笑了下。
凌越不理他发出的声响,突然低头吻了吻我的脸颊。
虞阳凉薄的瞥了他一眼,终于对这一幕感到反感,起身离开。
待虞阳走出去,凌越才长舒一口气,口中低骂了句:“嗜血如命的疯子。”
此后多天,我一直被凌越关在一座别墅里,起初他说我受伤了不能出门,后来索性连借口都懒得编,我在窗户里看到这里少有人烟,从别墅的侍者面孔渐渐确定这里是m国。
我整天都惶惶不可终日,可无论是小心翼翼的求凌越还是撕心裂肺的诘问,他都不肯对如今的情况做半分解释。
但我在心里也猜了大概:我掌握着梁筱留下的情报和证据,被虞阳或者凌越绑架来了m国,凌越显然与虞阳关系颇深,他的身份也一定复杂隐秘。
如今,凌越撕去了以往的伪装,对我喜怒无常,有时我拒绝吃药要求他放了我,他就停掉他规定的在我可以花园里散步半小时的自由,有时又会对我格外亲热温和,还会强迫我陪他在房间里跳舞。
我整个人从自由到生命被他控制,他也很享受控制我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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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二卷第十五章得救
第二卷第十五章
凌越在别墅住了七八天就离开了,我依然被几十个侍者和保镖看管在这,他们拒绝和我沟通,只一直告诉我凌先生过几天会回来。
我尝试几次强行离开也未成功,几天下来几乎感到绝望。
凌越终于在消失五天后重新出现。他手执龙舌兰酒,倚在二楼观景台的藤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我急冲向二楼,面色阴冷几乎咬牙切齿:“你知道你这是在非法拘禁我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放下酒杯走到我面前,打量我憔悴的面容,“你怎么会这样误会我,我花钱雇佣了这么多人是为了保护你,你知道现在m国多少人想让你死吗,只有我能让你安全的活着。”
“保护我?不是你和虞阳把我劫来墨西哥的?你们到底什么目的?”
他哂笑一声,结实的胸膛靠近我,我能闻到他身上的海洋气息,“劫持你的可不是我们,我们不过是半路带走了你。”
我推着他的胸膛离他远了些,警惕的看着凌越,“你怎样才能放了我?”
凌越无奈的笑,“安若,你不要对我敌意这么大,我是在救你。”
他补充:“我把你留在这座别墅里,隔绝了外边的硝烟。你曾经在卡曼岛救过我,这是我的回报。”
我眼中闪过一丝情绪,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他紧盯着了我一会,突然问道:“听说你的记忆恢复了。”
我心虚的别过眼去。
这个动作却好像更证实了他的判断,他有些惊讶的放下酒杯,过了好一会才说:“既然如此,倒是省去了我不少事。我听说当年梁筱死之前把他从虞阳那里苦心经营搜集下的证据交给了你,后来你为了救唐先生又把那些证据都给了虞阳。你当时把证据做了备份,后来虞阳被抓,你备份的证据被拿到法庭上还起了重要作用。但据我所知,你没把梁筱给你的证据都拿出来吧?”
我转过身去沉默不语。
他轻笑了声,“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当时不信任多方面的人,留了余地,但你留的余地可给你埋下祸根了。”
我转眼直视上他,“我没你说的什么余地。我根本不想掺和进莫名其妙事里。”
他对我拙劣的伪装感到可笑,“这个先不急,你想好再说。”抬手想揽过我的肩膀去屋内。
我抗拒的转过身子,“你快把我放了,我是法官是国家公职人员,平白无故消失会引起我们单位注意,你这么对我,你应该想想你要承担的后果。”
他像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垂眸轻轻笑了一声。
他不以为意,身子又靠近我,抬手强迫着将我的腰箍紧,没来由的说:“我叁十岁生日那天,你没有来。”
我沉默良久看他,而后冷笑一声,“如果我去了,怕是早就掉进圈套了。”
他搂住我的脖颈,深邃的眼眸与我对视,委屈着说:“别把我想的这么可怕。我从没做过伤害你的事情。”
我看着他澄净的眸子,想着前些日子虞阳举枪对我,确然是他冲进来保护了我,原本冷硬的态度便有些和缓下来,良久语气平静道:“我看你跟那个叫虞阳的男人颇有交情。”
他知道我是因为他身份复杂而害怕,抚摸着我的后颈宽解道:“卡曼岛上我被那帮混蛋折磨,好不容易逃出来又差点死在山洞里,我求你救我,那时你肯回头,于我是份天大的恩情。如今你我虽然陷进了诡谲的漩涡里,但我会尽量护你周全。”
我盯着他的眼眸,听他说的情真意切,竟然有那么一瞬差点相信他。但转而又想着他方才说要让我坦白梁筱的全部证据,心中又明朗他知道的这么多必然是涉水颇深的人,他这样花言巧语满嘴谎言,才让人更警惕害怕。
凌越噙笑看我,眼神逐渐有些涣散,似是想起了往日的什么,“安若,我没有跟你说过,你长的真的很像一个故人。”
“什么?”
他缄默不语,抬手轻碰了碰我的脸,却似乎不愿意再说下去。
我心中千回百转,方才冷硬的抗争被他无视,现在便只能改为示弱的感情牌,“凌越,我们一直是很好的朋友,在国内你也常照顾我,我很感激你。我被你关在这了五天,我很害怕,我请求你能帮帮我带我离开这里,你帮我回国好不好。求求你。”
凌越直视着我,“若若,你怎么就不相信我确实是在保护你,你现在很特殊,外面很多人想让你死,还有想把你抓走为他们所用的。你现在在我身边最安全,听话,你先好好呆在这里,我会为你安排下一步。”
他方才与我提起梁筱,控制我的目的昭然若揭,我攀住他的手臂,乞求道:“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我什么时候能回国?我是法官,平白从广东消失不是小事,我要回家。”
凌越轻笑一声,“你就是个小法官,这个你不用操心。”
“我要在这个房子里呆多久?”
“我不能确定,但我正在想办法,先送你去古巴,远离这么多人都想让你死的地方。”
……
凌越第二天清晨便离开了,直到晚上他急匆匆赶回来,直将我从餐桌上拉起向外走去。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的晕头转向,“我们去哪?”
他额头已然浮着汗珠,见我不配合,直接将我半拉半扯的塞进房子门口一辆黑色车里。
被绑架到异国他乡两个星期,我每日都精神恍惚胆战心惊,如今浑身警惕的靠在座位边角,“你带我去哪?”
他并不理睬我,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一会集团大楼给我封锁起来,如果有警察来就说这是中国企业私有财产,他们没有搜查令,不允许进来。让大家带上枪,但谁也别提前掏出来。”
车子停在一座大楼前,“下车。”
凌越下车将我这侧车门打来,我靠在椅背上并不动作,“你带我来这做什么?你不给我解释我不下车。”
他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中蕴着火焰,语气却仍控制的平稳,“有人要带走你,我是为了你的安全,这里是凌氏集团的大楼,跟我下来,我保护你的安全。”
我皱眉看他,正在犹豫要不要下车,便被他一个打横抱出车外,强拉着我走进一座大楼中。
他带我坐电梯一路到了顶楼一间装饰豪奢的办公室里,将门反锁后便一个接一个的打起电话。
“书记,他们带着墨西哥警察来我企业大楼了……她在我办公室,控制住了……我现在怎么办,我已经跟我爸通过电话,他们如果硬逼我只能放人了。”
我站在房间角落里,看他焦急踱步,一开始语气尚算克制,到后来不知听到了什么消息,直接对着手机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他挂了电话,深蹙着眉埋进沙发里。
良久凌越从沙发上起来,对我说了句,“听话,想活命就不要出去”后,便走出了办公室。
我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身边也没有手机,正当我无所适从之际,办公室的座机突然嘟嘟的响起来。
刺耳的声音令我浑身一个机灵,我缓缓走进它,犹豫良久颤抖着将它接起。
“喂,若若是你吗。”
熟悉的低澈男声传来,我只觉浑身震耸,泪珠一瞬间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是唐怀青,是唐怀青!
我颤抖着叫出声:“怀青……”
电话那边听到我的哽咽,亦是动容,“别怕,现在你出来,走楼梯上顶楼的天台,我在那里接你。”
我来不及想其他,挂掉电话便飞奔出去,未至天台口,便听有震耳的轰鸣声,我踉跄跑出去,眼前情态令我惊愕。
大楼天台上停着一架小型军绿色直升飞机,唐怀青穿着藏青色衬衫,衬得苍白的脸愈发瘦削,但眼神依然炯炯有光,他举手以枪抵在凌越的额角,周围还有两名黑衣便服的当地面孔的人。
剑拔弩张的氛围里,他看到了一身白衣狼狈的我,两人眼神相触之际,往日纠缠的痛楚与重逢的欢愉交织着涌上心头,我踉跄一步,颤抖着叫了他一声,“怀青。”
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他也瞬间有些红了眼眶,凌厉的眼神升起心疼满目怜惜,喑哑着唤我,“安若,过来。”
凌越余光看到我,泄气般举起手来,对唐怀青说着:“我认输,我原本以为我的公司大厦固若金汤,没想到你在墨西哥也有这么大能耐,”他瞄了眼军用直升机,“你今天这一出让我很是震撼。人在这里,我替你保护的完完整整,现在把她还给你。”
唐怀青冷哼一声,让左右将凌越控制住,他放下手枪,大跨步向我走来,长手率先揽过我的腰身将我紧紧搂进怀里。
熟悉的味道和胸膛让我情绪再也绷不住呜呜大哭起来。
唐怀青低头紧贴上我的脸,抚了抚我的脑袋,“我们回家。”
将我带上小型直升机之际,他转头对凌越道:“告诉他们,别再动我老婆。”
凌越勾唇,“那你要小心保护好,别再让她被你们的人拐出国了,你比我清楚,是谁把她送到金叁角,又准备送来墨西哥的,可不是我们。”
我呼吸窒住,抬眸看到唐怀青神色复杂,回转过头,被两个肌肉大汉按住肩膀的凌越对我诡谲一笑,他缓缓开口,直升机的轰隆声让我听不见他的声音,但口间依然可辨,“后会有期”。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二卷第十六章情路难
第十六章
回国的飞机飞了一天一夜。
被混混沌沌非法拘禁了近一个月的我骤然得救,强撑着的气力被抽走,奄奄的躺在唐怀青怀里。
迷迷蒙蒙间我脑海里总是走马灯般过着叁年前在墨西哥的嶙峋经历,似梦似回忆,每一瞬都历历在目。
在美国与唐怀青第一次见面时的书店,他送我回大学城的巴士站,墨西哥西海岸的落日……我的精神像漂浮在海浪上。
恍惚间宋年横死的一幕将我蓦地激醒,我惊叫出声大口喘着气,泪水卸了闸子一样往下淌。
泪水模糊里,唐怀青一下下抚着我的脸。
我紧紧攥住的手,“宋年,宋年……”
唐怀青原本忧郁心疼的眼神骤然转变为震惊,被我攥着的手不可控制的轻轻颤抖。
恍惚间我捂住双眼,“宋年死了,她死了……”
唐怀青身体僵硬在那。
我心中陡然升起寒意,呼吸一窒,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推他远离我,别转过头去。
他沉默着,良久后自后紧紧环抱住我。
我渐渐清醒过来,知道我们在中转休息室。
“这是哪里?”我声音沙哑。
他的声音也似撕裂般,“暂时到了新加坡,航班在新加坡中转,你可以睡一会。”
“新加坡……快到了。”
我以手遮眼,不想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
他揽过我让我靠在他胸膛上,我闭着眼睛却如何也睡不着了。
此后的时间我一直清醒,但却再也没有与他说什么。
他带我上了飞机我才知道我们目的地是香港,接着他把我安置在了香港半山唐家祖宅。
“为什么来香港?”我问
“回去对你来说还不安全,你先住在香港。等弄清楚了我再接你回去。”
我沉默,犹豫良久,皱眉转过头去,“我要回大陆,我要见小元和我爸妈。”
他握住我的手,语气加重“听话,先在香港住着,这是为了你的安全。”
我与他对视着,他眼中显然有汹涌的波涛。
我们之间仿佛早就对现状达成了默契,他的眸子里映着我,却也仿佛穿透岁月在看着叁年前的林安若。
他眼睫动了下,我便从那一瞬间里瞧出了害怕,这并不陌生,在他此前将我无情甩掉的那段时间里,他也常流露这样的情绪,只不过此前我不解其意,如今却是有些明白。他那时怕我想起叁年前的事,他害怕我会情绪像叁年前一样失控到了结自己。
我诚然在记忆恢复后背负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宋年惨死的那幕是我夜夜的梦魇。
我濡嗫许久才颤抖着问出:“小元是我儿子是不是?他是我叁年前在墨西哥生下的。”
我终于戳破了我恢复记忆的窗户纸,唐怀青喉结上下一滚,此前的猜测与惴惴不安终于得到了印证,眼圈顿时红了起来。
他攥过我的手腕,仿佛怕我会立刻会从身前消失,发红的眼睛怔怔的看着我,“你想起来了……”
我喃喃着:“这叁年真像一场梦一样……我朋友死在墨西哥,我自己也被卷进这样惊天的漩涡里,我竟然能都忘了这些,苟且偷安的活了叁年。”
他再也绷不住情绪,紧张的捧住我的脸,“有些事发生了我们只能朝前看,我们有小元,你这么爱他不是吗,为了他,为了我还有你父母祖父祖母,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
我这才转头看他,“叁年前你被虞阳控制,我把你小姑姑用命收集的证据给了他求他放了你,他拿了证据还不放心,要让知情的我死才行,叁年前我不是自杀,我是走投无路不得不牺牲自己换你平安。”
唐怀青瞳孔剧烈收缩了下,捧着我脸的双手垂下,踉跄一下扶在墙边,险些撑不住。
“但我没死成,那里是浅水区,我又被海浪卷上来了,你后来也被救出来。”说到这我不由的苦笑,“自从认识你,我,我朋友,你的小姑姑,生生死死……真像场梦一样,那是个巨大的漩涡,我被缠卷进去几乎丢了半条命,被勒的喘不过气。”
唐怀青深红的眼眶留下泪水,他将我搂进怀里,颤抖的双唇一下下吻我的发顶。
“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你那时是要为我而死。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他一句一句重复着对不起我的话,抱着我的整个身体都有些虚晃。
“我害怕,你让我回家吧,我要见我爸妈,我要见小元。”
他抚着我的头发,良久才喑哑着说:“我把小元接过来。”
……
几天后,抱着撞进我怀里的小元,我的情绪才骤然得到安抚。
我哽咽着摸着小元白嫩的脸颊,“妈妈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小元也抽抽噎噎,“我也是……但我很乖,我一直没哭,是妈妈你哭了我才哭的,我知道爸爸会把你带回来。”
有小元陪在我身边,我终于肯在香港先住下来。
我花了一番心思给小元解释她妈妈没有在海难里死去,我就是他妈妈,他眨巴着大眼睛点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是我妈妈,我在爸爸的电脑上见过你的照片。”
“那你之前怎么说你知道我不是你妈妈。”
他皱眉想了想,终于还是说道:“是爸爸让我这么说……我不想撒谎,他说这一次没关系这不算撒谎……”他紧紧抱着我,“妈妈对不起。”
我抚着他柔软的头发,“是妈妈不好,没早点认出你。”
唐怀青回大陆了几天,顺便送小元回去开学,再回来时,唐府大宅里已不见了我。
接到他的电话,我开门见山,“我回大陆了。我在香港住了两个月,把这些年和最近的事情仔细权衡了一遍……我权衡了很多。”
他有些局促,“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你现在在哪里?”
“你别问我,我不想说。我现在只想跟你交代我们的事。”
他叹气,“我们的事应该慢慢来……”
“不,不光是我们的事……”我坦言道:“我已经不愿再想你曾经带着什么样的目的来说爱我,我只认定我们的感情充满了欺骗,你算计着把我拉进这样复杂诡谲的事情里,我是怨你的。”
对面深吸一口气,“我爱你这件事,没有任何欺骗。”
我沉默良久,“我想让我的生活重回正轨,我的理想一直是当一个普通法律人,但似乎你并不普通,所以我在认识你之后经历了很多奇怪又可怕的事情,在失去记忆的这叁年,我本来一直过着安详的生活,直到你又出现在我生活里,原本的安宁被搅的天翻地覆……我现在希望我能继续作为普通人生活下去,哪怕是隐姓埋名。”
他的声音喑哑干涩,“你想说什么?你想离开我?”
我张了张口却欲言又止,濡嗫几下终于道:“恐怕我们没办法在一起,你的不平凡给我带来了很多伤害,让我感到害怕,我承受不住。让我的人生归位到我们认识之前吧。”
对面一阵沉默,出口似有千斤重,“你自己一厢情愿归位到认识我之前,你认为我能做到吗?”
“所以我们不要再有频繁的联系,我愿意隐姓埋名。”
“你已经被卷进来还能全身而退吗?就算你能全身而退,小元呢?他可是你儿子,你说不要他就不要他?”
“我没有,这次我不会丢下他……”
对面的声音喑哑低沉的让人发寒,“我没有办法让你离开我。”
我轻轻笑了一声,“你城府深沉,巧言善辩骗了我这么多,我越呆在你身边、知道的越多,我就越怨恨你越恐惧。这次我被人掳掠到墨西哥,我真的怕极了。下次又会遭受什么?我不敢想象。你让我住在香港,可香港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我不敢呆在那。你的身边我更不敢呆。”
他妥协道:“安若,先告诉我你在哪里,我们见面再说以后的事,你不在我身边我担心你的安全。”
我拒绝道:“不用了,我不想让你找到我,你放过我吧。”
对面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良久才听他嘶哑着轻唤我:“安若……”
我打断他继续道,“还有小元,他在你身边不安全,我要单独抚养他。”
他态度陡然冷肃,干脆道:“这不可能,他是我儿子。”
“他也是我儿子。”
“林安若,你生下他没照顾过他一天,你当初甚至不愿看他一眼,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我不跟你说这些,等我安顿下来我就接走他。”
挂掉电话后,我坐在后海的长椅上看霞光渐渐染在平静的水面,远处有聒噪的乌鸦叫的凄厉,重重黑影倏地飞起,又掩进岸边的排排青灰色胡同里。
我见过爸妈后便做好了消失的打算,唐怀青虽然知道我去了北京,但想寻到我仍是不易。
叁个月后我从律所回到住处时,却见唐怀青已然坐在了沙发上等我。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二卷第十七章纠缠与索爱
他嘴边的青茬隐现,叁个月未见,整个人都带着憔悴之态,皮肤在深色衬衣下显得苍白,深沉的眸子看着我,出口低哑,“跟我回家。”
我凝视着他许久,终于在他深邃目光的逼视下开口,“你怎么进来的?”
问出口我自己便有了答案,他从来不是普通商人,商人只是他隐藏身份的外壳,甚至他可以称得上是训练有素,打开世界上某扇门这种事在技术发达的今天对他来说更不算难事。我于是不耐的转过头去,“你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
他眼神动容,缓缓起身走近,注视着我几乎是在乞求道:“你因为从前的事怨恨我,我完全接受,我为我做过所有欺骗你、对不起你的事道歉。”
他喉结滚动,“若若,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不能无视,我爱你,小元也爱你,我现在求你,跟我回家吧。”
我冷漠偏转过头,“我明白的告诉你,我们连夫妻都不是,更没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想隐姓埋名改头换面生活,你没有权利干涉我,你也不应该来北京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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