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完颜衿儿
我看着他微眯起的眼睛里带着痛苦,“所以你那时怕我接受恢复记忆的治疗,怕我回想起以前的事再寻短见。”
“是,知道你是自杀后,我联系了国安部门,让他们不要再从你这里打开任务缺口……我让你离开我,是想让你永远不要想起以前痛苦的事,过普通安稳的生活。”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但现在我的想法变了,你离开我却被掳到了墨西哥,反而让你置身于危险。若若,你别天真了,隐姓埋名是很天真的想法。”
我紧闭着眼睛,趴在他的臂弯里沉默不言。我何尝不知道那些人敢从广东将我掳掠去东南亚,又辗转带到墨西哥,如何没有能力找到躲起来的我。
……
我在北京已经呆了数月,一直惴惴不安等着什么发生,没想到我先等来了江源。
我决意隐姓埋名后,早就和过去的熟人断了联系,与他在北京的碰面颇具巧合性,我因身份不便不直接接手律所案子处理,一直只做案子的幕后处理人。有天某国家赔偿案件的当事人来律所咨询,正是江源与他的青梅竹马秦姌。
我被迫与故人相认,得知秦姌的丈夫王家强一直不见踪影,两人离婚的事一拖再拖,没想到七天前这边有关部门通知秦姌,他的丈夫半个月前死在了看守所,江源陪着秦姌从上海匆匆赶来,只是见到的时候失踪了数月的王家强只剩下骨灰了。
看守所那边说是心肌梗死,可明眼人都能看出问题,人好端端死在了看守所,没有尸检报告,也没得到家人同意便直接火化了,且死后七天才通知了家属,不得不让人联想是在看守所经历了非法讯问。
王家强尚有父母在县城,秦姌左思右想认为得给他的父母一个说法,即便自己胳膊拧不过大腿,也至少走流程拿一笔国家赔偿金给他父母,于是这便找来了律所,好巧不巧遇到了我。
我自然为他们尽可能做了法律上的帮助,但对我的现状却叁缄其口,江源看出我不想多提便也善解人意的没再问。
叁人晚上一起吃了饭,秦姌先回宾馆整理起诉的材料,江源送我回小区,晚风瑟瑟,他绅士的把外套脱下给我,我推手婉拒。
两人无言走了很久,他突然对我说:“安若,你一次次对秦姌无私的帮助,我非常感激你,我知道你是个无比正直和善良的人,我很庆幸能认识你。”
我笑了一下,“我也不过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
他沉默了一会,目光犹豫,终于还是说道:“当初我在即将和你确立关系的时候变心,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我失笑,“你完全不需要在意这个,真的。”
他仿佛得到赦免般松了口气,看着我的眼神明亮,突然他上前紧紧抱了我下,但也很快就松开,“你大度,宽容,你未来的人生会因为你的善良而幸福。”
我被他抱的正不知所措,突然两道来自前方汽车旁的逼视目光引起我的注意,我看过去,唐怀青正重重关上车门向我们走来。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二卷第二十章放不下儿子
江源早就知道了我和唐怀青的恋人关系,此时窘迫的有些手足无措,“唐先生,你别误会。”
唐怀青走到我们跟前,凉凉撩了他和我一眼。
江源都尴尬的抿唇,我拉了下唐怀青,却被他反手攥住手腕。
他一向不待见江源,直接强拉过我的手上楼去,甫一关门便将我逼退在门边,“那个男的是怎么从上海过来找到你的?你所谓隐姓埋名只针对我?其他人怎么都知道你在北京?”
他硬弹的胸膛挤压着我的柔软,右手勾着我的腰让我逃脱不得。
我懒得跟他解释,只低声说着,“你压疼我了。”抬手推他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动,他反而凑的更近,右腿插进我的双腿间挟制住让我更加无法动弹。
“怀青……啊——”
他缓缓晃动起右腿,大腿挤压着我的私密处,带来一阵阵快感。
我推着他的胸膛,却如蚍蜉撼树,在他接连不停的晃动下,我竟被他送上了巅峰。
他呵笑出声:“你真是饥渴,这都能让你高潮。”他凑近我的耳垂,“我们去床上,让你吃我的好不好,让你吃个尽兴。”
“够了……”,我颤巍巍的抱着他,“求你了。”
我平复下呼吸后,给他说了今天偶遇江源和秦姌这件巧合事。
唐怀青在听到秦姌丈夫的时候突然没来由的问道,“那个女人的丈夫叫什么?”
“王家强。”
听到这个名字,他眼神一瞬锋利,口中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
此后的几天,唐怀青白天一直不见踪影,晚上才回来。他的神出鬼没让我担心,我不止一次问他来北京做什么,常年熟知“安全工作第一要义是保密”的他缄默无言。
这天我去看守所为王家强的案子调取材料,负责的警察起初对我十分客气,待得知我是为王家强的案子而来后,让我在办公区等了足有一个多小时,才下楼对我敷衍道:“王家强的纸质案卷有,我们领导说你可以来查,但监控前段时间维修自动删除了没来得及留下的审讯影像……”
我皱眉,“监控没了?审讯时录像设备必须打开,审讯影像也应及时保存,没有监控,审讯录像总有吧……”
对方只一句“都没有”便打发了我。
除了简单的案卷材料我几乎无功而返,从看守所出来时,正巧碰上唐怀青的助理顾林。
他手里拿着几卷材料步履匆匆,并没有与我问候,不知是否注意到我。
但我很快就接到了唐怀青的电话,让我不要接王家强的案子,也不要再去看守所调案卷。
我心里隐隐觉得王家强的事或许与我所害怕的“漩涡”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心情复杂的回到家里,客厅的灯亮着我便知唐怀青回来了,我怏怏的换着拖鞋,听到唐怀青在沙发处唤了我声“安若”。
转过头去,却见客厅里不仅只有唐怀青,还有两个身形硕大挺拔的年轻人,我正疑惑着,客厅与卧室联通拐角处缓缓显出唐怀青的祖父。
唐老穿了简单的长袖衬衫,虽年逾古稀却依然身形挺拔,看着我的眉眼间尽是温善。
一个秘书模样的中年男人跟在唐老身后,见到我点了下头问好。
我赶忙收敛起颓靡情绪,向唐老和秘书问好。
唐老笑眯眯的对我点点头,抬眼瞥了瞥空间局促的房子,示意随行人员先下楼去等他。
唐老上前拉我坐到沙发上。
“若若,我也是刚到你这个住处,我听怀青说你最近就住在这里,你准备住多久?”
“我……”
他呵呵笑一声,“昨天我和小元通视频电话,他对我说很想妈妈。”
我十分清楚唐老是唐怀青请来劝说我的人。
“若若,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是这些事不是你一厢情愿的‘消失’就能了结……你已经想起了以前的事,小元是你亲生的儿子,孩子没有妈妈陪着是很可怜的。”
唐老说到最后,我已经眼中盈泪。
我一直躲在北京,不肯联系亲友和小元,是怕我甫一回国会有麻烦找上来连累身边的人,可我自己的孩子确是忍不住日日挂在心头。
唐老的劝说效用甚大,最终我答应和唐怀青回上海家里
……
“妈妈你快看,我能把车子开到这里来!”小元兴奋的给我展示他的玩具。
我笑盈盈的陪他玩玩具,唐怀青推门进来,原本兴高采烈的小元突然噤了声,慌张的把玩具手柄扔在了地上。
“布置给你的书读完了吗,不是说读完了才可以玩玩具吗?”唐怀青语气不算温和,小元低头绞着手指。
我打圆场道:“小元刚才看了好一会了,我陪他一起看的。”
唐怀青冷冷瞥我一眼,毫不掩饰对我袒护的不满。
我无语的抿了抿唇,他又来了,这几天涉及小元管教的事情,他不知道给了我多少冷脸。就连我带儿子一起吃冰激凌,他都要批评我天气冷不能给孩子吃这种东西。
我舍不得离开小元半步,陪着他睡下后才去到唐怀青的主卧找他,一推门进去正遇上他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不着寸缕,看见我他懒散的抬了抬眼,随意的抓过睡衣披在身上。
我原本酝酿的责问气势瞬间消散,出口软绵绵的:“你对儿子太严格了,他才叁岁,正是野蛮生长的时候,不能拔苗助长的。”
他撩我一眼,抬手一把拉我坐在他大腿上,束紧我的腰身,带着水雾的眸子幽幽的看着我,“小孩子要从小管教好。我小时候也是这样被教养过来的。”
我挣脱开他,“你别对我动手动脚,我是来看儿子的,不是来和你琴瑟和鸣的。”
唐怀青直视着我,幽深的眸子仿若能透彻我隐秘的心思,“你什么时候能走出矛盾纠结。”
我心虚的转过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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