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三郎
没,天气有些干燥,约莫是肝火有些旺了,多喝些菊花茶就好。祁璃有些眼神闪烁,拿起一旁擦手用的布巾急急的擦着流出的鼻血,今日他是怎么了,本来清心寡欲的自己竟然会这般失态。
也是,奏折都批阅到现在,别太辛苦了,注意身体啊。我这手势,对不对啊其实她还是比较关心,丰的事情。
对,对。祁璃点头,只觉得腿脚有些发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洋装喝汤。
噢耶若是每天这么按,我就不信她们还不长了李冉冉觉得自己的人生又一次充满了希望。
恩恩祁璃低着头继续喝汤,脑子一团乱的他完全没听李冉冉在说什么。
五殿下,馨筑的人说二殿下吩咐来接您。外头伺候着的伺人低着头汇报道。
好,我这就来。看看外头已经漆黑的天空,李冉冉也觉得再留在这里不太合适,擦了擦嘴,道:先走了,打扰了啊谢谢款待。
祁璃只是低着头继续喝着汤,其实他也感觉出来了他们二人总是客客气气的,虽然她信任自己,和二殿下言之时也丝毫不避讳自己,可两人之间也只是止步于此,她并未对自己动心,才能想出的这般随意吧。
虽说蓝钰有特意说过,她的寝殿有些偏远,可她没有说过这地方丫的还有些破旧,原本皇中最是普遍的朱红色大门,大约是因为年久失修早已不见往日的鲜艳,暗沉的红死一般的寂静。门口的牌匾上,飘逸随的馨筑三个字理应是用金漆写成的,此刻却因为蒙上了灰尘,黯淡无光。
地方有些破旧,还请五殿下忍耐一夜。带路的人是个四十出头的女子,简朴无华的穿着,头上连个饰品都没有,哪里像是中的伺人啊
无妨,有的睡就好。这里的破旧,让李冉冉的心不由的一疼,想起那个随洒脱,桀骜不驯的二姐,从前竟生活在这样的地方么父妃离世,而皇之中的明争暗斗,才八岁的她是怎么活下来的,无人知晓,只觉得此刻的她对于皇室越是不屑,当初吃得苦就越是多,受的伤痛就越是重。
暗红色的大门打开,比起外头的破败,里面虽说简朴了些,收拾的倒是干净,墙边竟然还有一片菜地,上头的蔬菜还都长得挺茂盛的。虽说叫馨筑却不大,像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关起门来将整个世界都隔绝了起来。
往里望去,只有三个房间,正对着门口的主卧点着灯,里头坐着的正是蓝钰,这家伙明明不会喝酒,怎么又喝起来了。
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前头带路的人突然开口说道,明明只有四十多岁,可声音却异常的苍老。
婆婆请说。从这殿内便可以看出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而为自己带路的人必定一直都守着这座残破的殿,也必定是对自己的二姐最是忠诚的人。
今日是二爷父亲的忌日,还请五殿下帮老奴劝劝她。说完低着头便退下了,李冉冉猜得没错,这个人原是蓝钰的父妃贴身侍卫,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在蓝钰的父妃嫁入皇之后还依旧跟在她的身侧,就是他离世了,也独自一个人打点着这中的一切。
虽说这中不应该有女子的,可唯独她是个意外。其中的原因恐怕要问上一辈的人或许才能知道了。
大步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跨进门口。
你来了。蓝钰并没有抬头,只是看着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这地方还怪森的。李冉冉实话实说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蓝钰轻笑,这家伙嘴巴就是毒,对啊,你后面的房梁上,曾经吊死过一个人。这般轻描淡写的语气,似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可李冉冉知道,那个人是她的父妃。
你丫太不仗义了,有这么刺激的地方不早点挪出来给我住。她还从未开口劝过别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瞧你那别扭样,一点都不适合你是婆婆叫你来劝我的吧,今日喝过酒了,不喝了。就是突然想来这里坐坐。蓝钰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气焰,突然有些眼神迷离的看着李冉冉背后的房梁那日我午睡醒来,眼睛还未睁开就赤着脚下地了,他就挂在那里,可恶,明明知道吊死鬼死相最难看了,还非要这般。似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讲述着,这么些年了她突然想要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那时候吓得不轻,直接昏过去了,后来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连尸体都未曾见到了,原先有也恨过怨过,他怎么能就这样丢下我了。长大了我才渐渐的明白,其实他并不是真的丢下我,只是想让我的母皇大人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女儿。这是第二次李冉冉在蓝钰的眼中看到泪水,只是她依旧倔强,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迟迟不落下。
他本是凤都青楼中的小官儿,机缘巧合下一夜的恩宠竟还怀上了孩子,因为这个孩子他才入了中,只帝王总是薄情的,他地位低贱子又太过温和,不会争宠,渐渐的淡忘在人们的视线里,日子也愈加拮据了。皇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要弄死一个不得宠的妃子还不容易,他上吊之前,我们有三日没有吃饭了。月光华华,照耀在屋子外的地上,像是撒上了一层盐
他的死还是有用处的,原本被遗忘的孩子终于被记起来了,还因祸得福,寄养在了育有大皇女的瑾妃娘娘膝下。吃着山珍海味,穿着锦衣玉食,居然还长大成人了。蓝钰嘴角那抹哂笑,看的人着实心疼。李冉冉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笨拙的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
其实我很庆幸,被寄养在瑾妃娘娘那里,才能遇到大姐。还有小五你。其实我们原先从未见过,你知道我是个倔的,那些年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半步都不出门,大姐心地好,见不得我这般总是会隔着门和我说话,说的最多的就是你这个被奉为天之骄女的家伙,她说你子皮却又顶着重担,每次在外人面前沉着脸,装老小孩。每天都是你又戏弄了谁谁谁啊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文章,说了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话语整整三年,我都是这般度过的,胆小的将自己封闭起来,可又期盼着外头,期盼着这般即安全,又有趣的对话。
后来,我终于肯出门了,大姐说要带我去见你,我有些怕,没答应。也是那日,就是那日我想若是我在场就好了,那所有的罪名就可以推到我身上了。小五,大姐定是被冤枉的她不会害你,她不会她说你最是可爱调皮,又没什么心眼得罪了人也不知道。每当告诉我你又的了母皇什么夸奖的时候,她的语气里总是带着担忧,她说这般太过耀眼让她担心。世人都说,皇家无情,可大姐却是个例外小五大姐死的好惨,那日我去了,我逼自己见她最后一面,那样温婉的一个人,为何要这么对她小五小五求你,一定要揪出那个罪魁祸首。说到这里,蓝钰早就已满面是泪,她挤压在心头这么多年的苦与不甘全盘脱出,心好似舒服多了,带着泪痕,趴在桌上睡着了。还说自己没有喝酒,那桌上的酒壶早已一滴不剩了。
是谁对自己下了毒又害了大姐
大姐是长女,自己又是当时最得宠的皇女,极有可能被立为太女,这般一想除掉二人最后得益的会是谁
蓝芷二字赫然出现在自己的脑中。
心中的恨,猛起
她好似看见了那个温婉的人儿,和煦的笑着坐在自己的身侧,看着自己捉弄着人们。耍累了,又腻在她身边要水喝。
心不由的又一次揪在一起帝王家的感情,应是单薄的可她们却越走越近,自己太过耀眼,她在身后为她守候。
夜深了,还请五殿下早些休息吧。苍老的声音响起,听不出情绪,只见她轻柔的将熟睡的蓝钰扶起,又一把抱在怀中,往屋外去。
更深露重,这是去哪里
殿下她在这里,睡不安稳,我将她送去春风楼,热水已经烧好了,就在隔壁,麻烦五殿下了。话音刚落,便抱着蓝钰飞身离开了,脚步极轻身法又极快,原是个高手。
只感觉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身心疲惫,或许泡个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觉,会好些。
明日是蓝凤帝的遗体入皇陵的日子,她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打了洗澡水,脱下有些沉重的衣衫,浸泡在浴桶之中。
她本是个局外人,每日科打诨过的好不惬意,可渐渐的这个时空似是有一张无形的网,将她一点点的往网中央逼,进入纷乱的漩涡中。相排斥,却发现早已在这漩涡的中央,除非变得足够强大,将自己变成撒网的人,或许才能算是真正的逃离。
事情想多了,脑子昏昏沉沉的感觉快要炸开了,睡意袭来,不知不觉居然在浴桶中睡着了。
此时一道黑影飞入了馨筑,魁梧的身材包裹在夜行衣之中,主卧的灯还是亮着的,可能感受到的却只有一个人微弱的气息。
踏入房中,隔着屏风眼神有些不太好的他模糊的看见李冉冉披散着长发,脑袋往一边倒着,深秋的夜里她竟然敢泡着澡就睡着了,也不怕着凉。
刚劲的身躯大步向前,将浴桶中的人儿一把捞起,抱在怀中,拿起一旁的布巾一点点的将她身上的水擦干。
莹白瘦弱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出暖暖的光,疲惫的小脸皱着的眉,看的他心疼。
想帮她分担,可他知道,以她的子若是真的想要自己帮忙的时候绝对会开口,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所以,他等
将身子还是湿的的李冉冉抱在怀里,夜行衣自然也不免湿了,脱下外衣,只剩里头的亵衣亵裤,将李冉冉放在床榻之上,今夜她太累了,只要这般拥着就好。刚才收到现报,荒北那边郑彦已经等不及了,这家伙自己压了他这么久,终是按耐不住,要来寻人了。
不出意外明日就要离开了吧,能陪她这么多天,终是满足了。这些日子,眼睛也渐渐的能看清除了,等到下次再见,自己应该都恢复了吧。
夜静悄悄的,两人的心跳清晰可闻,一个沉稳有力,一个咚咚有声。
渐渐的,有人开始呼吸不稳,心跳加快她明明从不喜欢涂抹什么,可身上就是有股子奇香,每每闻到都会让他无法控制,身体发热。努力的调整呼吸,想压制,却抵不过身体的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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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下卷|23.耶律拓你个禽口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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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耶律拓你个禽口兽
或许是深秋的夜有些微寒,睡梦中的李冉冉只感觉身侧有一个温热的物体本能的想要贴近,靠上取暖。
皱起的眉头渐渐的松开了,原本沉重的心不知道为何这一刻会莫名的觉得安然,这个怀抱很温暖,很舒服,让她觉得信任。
已经极力忍耐的耶律拓此刻只觉得香软满怀,心猿意马秋天的月总是清冷的,可此刻就着依稀的月光看着这张熟睡的笑脸,不只是身体连整颗心都是暖暖的,满足的。
无骨的小手推搡着强健的口,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一点点的渗进皮肤里,心里
她睡相从来不好,自己是知道的,大腿已经压在自己的腰侧,弯曲勾住,整个身子也贴了过来。
冉冉你这般折磨我是不信我的能力么暗哑的嗓音,带着情欲,对于耶律拓而言其他女子就是脱光了在自己面前媚态横生,都可以无动于衷。
可唯独她,明明是这般无意识的模样,却能将他的心神全都控制住,夜还未深,可那双如夜的眸却深邃的让人看不到底。
睡的正欢的李冉冉哪里会回答他,只觉得有一股湿热的气体喷洒在脸上,皱了皱眉,鼻翼似是不满的煽动着大约是觉得不舒服了,直接将小脸往耶律拓的口蹭。
冉冉一声轻唤,是压抑更是宣泄。他,快憋不住了
嗯轻声的梦呓,也不知是二人心意相通,还是纯属意外。
他的吻一向霸道,这次居然有些做贼心虚的浅吻着,轻啄着,一下又一下,
似是逗弄。
感觉脸上被温热的鼻息弄的痒痒的,李冉冉有些懊恼的闪躲,嘴里嘟囔着守儿别闹。
黑暗中的耶律拓看着李冉冉此刻娇憨的模样心中一动,对着她红润的唇又一次咬了下去,唔疼痛敢只是让李冉冉发出极小的轻吟,依旧闭着眼睡觉。
若说原本只是觉得这个怀抱温暖的话,渐渐的李冉冉只觉得越来越热了,是那种从心底里冒出来的燥热,让熟睡的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被撩拨着的身体开始有了欲望,原本熟睡着的人儿睁开迷蒙的眼,见到的却是最惊心动魄的一幕。哦不
耶律拓你个王八蛋。全然没有舒服的感觉,就觉得痛,无比的痛比将司马晔强上的那一次还要痛
二人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一个是因为太过的激动,而另一个则是因为疼的心慌意乱,就算已经疼了本应该躺着好好享受的,可,本能的想要逃离。
拧过身子,手脚并用想要爬下床榻,只是已然拉满弓弦的男人怎么可能这般轻易的放过她刚劲的手掌钳住细柳般的纤腰,让她完全无法逃脱。
耶律拓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现在想做的就是与身下的人儿疯狂的缠绵,不死不休。冉冉。深黑色的眸已然迷离。
李冉冉咬着唇,自知此时越是挣扎便越难受,带着哭腔道:老娘要把你阉了便不再挣扎,早死早超生吧。第一次,对于这种事情,她竟然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的,眼睛一闭。
渐渐的开始尝到甜头的二人,无比契合的缠绵着,一次次的将双方推向巅峰,静谧的夜里,在这个偏远的小院中,男子的喘息女子的呻吟奏响着秋日的夜曲,时而高亢,时而呜咽
夜深了,躲了许久的月亮探头探脑的从云层中出来,想着下面的男女总该安静了吧,熟知
耶律拓,你好了没有某女的声音有些无力。
还没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
耶律拓你这个禽口兽老娘,睡了,你自便吧某女已然虚脱,躺在床榻上两眼一闭,爱搞到什么时候就搞到什么时候吧,她动不了了
冉冉都是你太过迷人了。
呼呼回应他的是累极了的轻鼾声,月早已过了中天,里天亮也就两个时辰了,李冉冉第一次觉得自己虚脱了,虚脱到可以无视某处的进进出出,安然入睡。
哦我的冉冉,你怎么可以这般狠心得到最后一次满足后,耶律拓也终于安生了,躺在李冉冉的身侧,看到她眼窝处淡淡的影才不由得觉得心疼,可,一遇到她自己就完全没有了自制能力,甚至有些癫狂的想就是死在她身上也愿意。
这一夜,终于安静了
天还未亮,原本无人问津的馨筑里涌入了一大批的人,手上端着陈放着各式各样的饰品和衣物的四方木盘。
李冉冉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似尸体一样的瘫在床榻之上,本应该还在会周公的她奈何外头的声响不小,直接又给吵醒了。
身边早就没有了耶律拓的身影,若不是此刻身体像是被十几二十辆大卡车碾过一般的疼,她定会以为昨夜的疯狂只是南柯一梦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吻痕,李冉冉连看都不想去看,怕自己会直接被吓晕过去。
可,就算将耶律拓的十八代祖宗在心里轮了百八十遍,却在看到自己手臂上的绷带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的时候,心,一下子软了无论昨夜他多么疯狂,多么不懂得收敛自持,却依旧顾惜着她的伤。
外头,由蓝芷送来的衣物和饰品也都唱报完了,只听那人又道:皇太女殿下命奴才们伺候五殿下起身,你个不知死活的老婆子,还不让开。虽说里面睡着的人是举国敬仰的蓝灏,可这馨筑到底是废弃了多年的冷,中的婆婆常年都是一个人,虽说有二皇女这个主子,可蓝钰这家伙常年在外从不进,对于中这些个从来都是靠趋炎附势生活下来的奴才们来说,自然不会将她放在眼里了。
婆婆,叫那些个犬吠的奴才全都给我滚出馨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竟敢吵本殿下的好眠李冉冉知道婆婆其实并不在意这些,从昨夜她的身法来看便知道是个高手,愿意委身于这清冷的馨筑中二十余年的人对于这些人自是不放在眼里的,可,她就是听着这些个人恶心的声音不爽,要出这口恶气。
五殿下,这些都是皇太女殿下派来伺候您早起更衣的,这般婆婆欲言又止,于情她是该提醒她一声这般不好,可,自己又是个下人的身份,于理这般说则跃居了。
皇姐最是疼本殿下了,就是本殿下看这些个人不舒服,拉出去直接五门斩首了,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你们给我识相些将东西放下就走不然她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狐假虎威的事儿做起来最是爽了。
殿下,奴才们这就告退,绝不再打扰殿下的好眠,只是再过一个时辰先帝的遗体便要如皇陵了,殿下若是不到场为首的人,虽然跪在地上,还因为李冉冉刚才的一席话而瑟瑟发抖,可怎么听着话中的意思竟是带着威胁的好一个狗仗人势的家伙,以为有了蓝芷做靠山竟然敢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很好,她李冉冉记下了。
放肆你这是在怪本殿下不明事理么好一个胆大的狗奴才,也不是谁给的胆子气焰这般嚣张,本殿下记得当年在先帝面前最得宠的李德全也未曾这般和本殿下说过话话未说明,却已然下得外头跪着的人背后冒起冷汗,李德全当初可是先帝面前的红人儿,明事理,知进退若是还活着放在现在也定还是总管一职,而李冉冉说那为首的人竟比李德全还要嚣张,不就是暗指他背后的靠山比先帝还要大么
先帝已驾崩,而他的主子则是三殿下,虽说三殿下贵为太女,可到底也只还是太女先帝的遗诏说的明确,国中上下交由摄政王打点,他这般的言行举止不就是在拿石头砸自己家主子的脚么。传出去,若是三殿下被按上个藐视遗诏的罪名,可不是他一个小奴才能够担当的。
殿下小的不敢啊,小的只是着急的昏了头了,小的不敢啊
虽然卧房的门紧闭着,可那一声声脑袋撞地的磕头声李冉冉再里头可是听得真切啊心中暗爽。
既然不敢,那还不给本殿下我滚下去
小的们这就滚,这就滚。说完急急的带着一众人放下手中的托盘就要往殿外走。
没听明白么本殿下说的是,滚。有让你们用脚走了啦啦啦,像这般做欺压奴才的恶主子的感觉还真是爽啊
是小的愚笨,这就滚。
只见来了的二十多人一个个倒在地上,像是包春卷儿似得一圈一圈的往者馨筑的大门外滚去。此刻心中无比的庆幸好在这馨筑不大,不然够他们滚的了。
看着如此浩大的滚春卷队伍,多年未曾笑过的婆婆竟也忍不住微微的勾起嘴角,这丫头啊,哪里来的这么多整人的主意。
见人都滚完了,婆婆才敲门询问:殿下,可要伺候更衣
婆婆将衣服拿进来吧,我自己穿就好。刚才纯属是在硬抗,现在的李冉冉就是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刚才一席话已然将她抽干了,此刻有气无力的声音,想隐藏都隐藏不住。
那也要你有力气穿。婆婆无奈,昨夜送完二殿下回到馨筑,却听见了非同寻常的动响,自是过来人的她又怎么不知道二人在做什么,也真是足够闹腾的,若不是自己早早的将五感中的听感给封住了,正不知道能安稳的睡上多久。
啊婆婆,你怎么就进来了李冉冉大囧,虽说现在身上盖着锦被,可下面可是一丝不挂的,外加或红或紫的大大小小的痕迹,要是被长辈看到了,还不丢死人了。
害羞什么,婆婆又不是没见过。说完还直接一屁股坐在床榻边,将李冉冉从被窝里捉了出来,强行让她坐起身。
手掌贴上她的背后,一股子热腾腾的真气通过手掌传递到李冉冉的身体内。
原本酸疼的身子一下子得到了缓解,终于活过来了
那家伙估计昨夜也是累了,走的时候有些匆忙了。婆婆非但没有训斥耶律拓反倒还给他找借口,李冉冉听着心里不舒服了。
他那熊脑子,要是能想得到,才奇怪了在让老娘看到,直接将他老二废了撇嘴,第一次已然这般生猛了,以后还不知道能厉害到什么样子,瞬间心里有影了。
好了,舒服些了就快起身,先帝的遗体入皇陵的时间不好耽误。
让我看看都有什么衣服。说起来李冉冉穿越到现在混得还真他娘的没出息,除了当初在耶律王府哪会儿子过的像个人,其他时候不是被追杀,就是被押送,身边连几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好在蓝芷想到了,只是从昨夜的事情来看,李冉冉自然知道,这些衣服也绝对不是简单的让自己挑选的。
昨夜都未曾告知自己住哪个,今日就直接将祭奠上穿的衣服送到了馨筑,看来这皇里盯着自己的苍蝇还真是不少啊
只见这托盘之中,衣衫分三套,一套明黄,贵气逼人,周身都是暗纹亚绣,看一下未曾看出具体的形状,将衣服整个撑起来来,才发现赫然是一只展翅欲飞的浴火凤凰。
若是穿着个出去,无疑是在身上写着,老娘找死。
再看第二件,深紫色的锦缎,倒还算是正常,有足够的皇家贵气,也足够端庄得体,颜色也不算太挑。
只是这第三件就更有意思了,青灰色的布麻衣,唯一值得说的是那做工算的上细,呵呵反差这么大,想做啥。
最是保守的选择不用多想,应是第二件,可她李冉冉偏生不是个循规蹈矩之人,拿起第三件青灰色的衣裳,道:就是它了。
婆婆在一旁摇了摇头,早就知道这丫头一定会选这件,只是若是利用好了自然可以扳回漂亮的一局,若是反被利用了,其结果可就不乐观了。这般浅的装扮,一句藐视皇家威严,就足够苦果吃了。
穿好衣裳,头发依旧是简单的用发带束起的马尾,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正寻思着,却听馨筑外头有了动响,五殿下,五殿下,您还在么有些稚嫩的声音响起,李冉冉和婆婆疑惑的看了一眼对方,都表示不知来者是谁。
你是何人婆婆遇到外人的时候,声音一下子降到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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