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三郎
吓的看似只有十多岁的小娃娃瞪着眼不知所措,磕磕绊绊的道:小的,小的是灏妃娘娘里的,灏妃娘娘命小的将这个送过来。
十多岁的小人手里拿着个长形的雕花木盒,颤颤巍巍的打开,赫然是一个温润的玉簪。
就差这个东西。李冉冉都不检查这东西是不是有什么异样就直接取了过来,解开发带缠起一束长发,又用簪子固定住。
大功告成。
暖玉本就是蓝昭的皇室专用之玉,本显的太过简的打扮在这玉簪的衬托下竟有种说不出的贵气,脂粉未施的脸上此刻带着一抹笑意,随后笑意又掩去,无表情的模样竟然隐隐的带着一股子威严感,这种威严似是天生携带着的,无论其他人后天都么努力的学习,仿照都无法有这样的效果,只一眼,便想要臣服。
在场的人,脑中反应出的便是天生王者这四个字,难以置信,却真真实实的就在眼前,无需语言,就连眼神都不需要,单单是立在那里,已然君临天下。
小家伙,这玉簪子可有来历她总觉得这东西有些熟悉。
启禀五殿下,灏妃娘娘说,您若问起,就让您自己什么时候想到要去见见他这个父妃了,到时候再告诉你。小人似是半大的孩子一般有模有样的学着人讲话,完全没发现自己这样子多逗。
看来父妃大人生气了啊你回去转告他,等一些麻烦的事情结束了,女儿我便去他那里长住。知道到时候他不嫌弃我好吃懒做就好。李冉冉上前了小家伙的头,不正经的道。
知道了,头发乱了,我要走了。这口气哪里像是奴才啊,直接连我都用上了。未等李冉冉准他下去了,竟然自己转过身一路小跑消失在了门口。
时间不早了,快去。
我的好婆婆,知道了只是不知今日二姐会不会去。昨夜蓝钰酒醉之后的话还在她脑中反复着,这皇于她定是最最深恶痛绝的地方,而那个用父亲的死才能换对她的关注的目光的母皇虽然她从未说,但是李冉冉知道,这般得来的,她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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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下卷|24.神秘的守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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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神秘的守陵人
蓝昭国的葬礼于李冉冉所想象的有所不同,记得曾经在研究各国历史的时候在一些书上看到过,帝王之死乃国丧,与登基、婚礼、寿辰一样重要应是极尽奢华隆重的,可放眼望去,除了那灵柩上缠着的白布几乎连穿丧服的人都没有。每个人都穿的极其隆重,大殿之外,灵柩位于最前方,两侧分别站着八个扛夫皆是穿着黑色衣衫,腰间缠着红色腰带的孔武有力的女子。束起的黑发让每个人都看着十足的神。
灵柩的前头站着的是祁璃和引幡人,祁璃作为国师,一袭月牙白长袍,墨发以同色的发带系着,站在队伍的最前头,总有种遗世独立的飘渺之姿。
引幡人也是在场唯一穿着丧服的人,共八人由祁璃带领着,分为两排跟在后头。
而灵柩的后方则是闭目诵经的和尚,道士,尼姑等祈福之人,年纪都在五十块外,约莫都是德高望重之人吧。再后头就是吹奏之人了,手中的乐器已然放在嘴边,只等着吉时一到,便可齐齐吹响。
再往下看,大臣们无论男女老少,皆挺直的背脊,站在主道的两侧,官帽脱下分别抱在左右两侧,低着头。
外围站着的则是两队士兵,领头的一律骑着黑色的骏马,头戴钢盔,身穿青铜铠甲,里衣皆是赤色。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只一眼李冉冉便认出了那两队人马中其中一个领头之人是霍冷夜。他双腿夹紧马腹,手持长枪,挺直腰背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在场的每个人都如他一般,未曾表露出悲伤的面容,只是这般静静的以自己最好的姿态等待着。
不用细数,都可一肯定下面站着的,人连一千都不满,这样的送葬对于并不壮观,可庄严肃穆之感却是油然而生。
这真的是一个君王的葬礼么虽说相比普通人家是足够隆重的,可,一国之君,竟然可以做到这般的简单,这般的心平气和的接受自己的死亡,蓝昭还真是个让自己无法理解,却又不得不佩服的国家。
是的,放眼望去,处了引幡人无一人是穿着孝服的,再看自己的身侧,蓝芷一身明黄色的太女服,与自己的简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贵气逼人的模样似是能从身体里发出光来。
身后跟着的都是些皇贵族,未曾仔细看过,但是只是一撇,那道纤瘦细长的身影早已入了自己的眼,她的父妃,那个明明未曾见过却觉得异常亲切的男子。不知为何有他在这里,原本不安的心一下子平稳了,管它接下来会怎么样,见招拆招吧。
一个两鬓花白的太监打扮的男子站在高台右侧,尖利的嗓音划破此刻的肃静,吉时已到。
大殿之外,高台之侧,一面金铜色的大锣架在那里,只见掌螺之人高举着锤锣的木棍,狠狠的就是一下。
哐响声震天。一连九下,声声震耳。
一时间,乐声奏起,祈福声响起。
热闹异常。
祁璃与引幡人从顺着殿外的主道,踏着有力的步伐,往门外走去。
随即跟上的是扛着灵柩的扛夫,而后则是高台之上的皇贵族们,皇太女蓝芷为首,李冉冉紧随其后,而后是其他妃子与皇子皇女们,具体的排列顺序她也不是很清楚。
再后头跟着的就是诵经欺负和奏乐之人,最末尾的便是由红燕和霍冷夜带领的两队人马。
浩浩荡荡的队伍出了城门口,来到凤都的大街上,百姓们也早已沿着凤都的主街道站立着,没有过多的沉重的颜色。李冉冉甚至有感觉此刻他们身上所穿的衣裳,全都是家中最好的。没有人的脸上带着悲痛的表情,他们以最端庄的穿着来表达自己对于这位帝王的崇敬之情。
视线无意的划过某座酒楼的二楼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撞入眼眸,她知道,她定然不会已皇女的身份出现在这送葬的队伍里,只见一道孤影似是颓然的靠在窗边,背对着整个世界,摇晃着手中的白瓷酒壶,衣衫还是昨晚那一套,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坐在那里的。
常年的冷落,父亲的自杀,心中的怨早已太深,深的让她无法正面去接受,却又让她无法逃避,所以她这般倔强的或者说是幼稚的选择背对着送走这个其实于心,她是敬着的,爱着的;于情却是恶着的,恨着的母皇大人。
一路下来,出了丝竹之声甚至没有一声的低泣,这样的葬礼太过特别,也太过震撼人心,可李冉冉只觉得,好似葬礼就该这般,人已去眼泪已然没有任何用处。
所谓盖棺定论并不是从多么隆重的葬礼来看的,若是死得其所,那又何须太过奢靡
队伍继续前行着,终于到了凤都的华西门,这是每一个有资格进入皇陵皇室成员必须经过的一条路,华西门一直向西100里便是皇陵的所在地。
明明是秋高气爽的天气,可一路行来所有的人都带了一层薄薄的汗,扛夫们的后背早已湿透了。
皇陵的入口处,一扇巨大的石门紧闭着,这不符合李冉冉的认知,这石门太过巨大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没有办法打开,难道说有机关
果不其然,祁璃从袖口拿出一个方形的石块将它塞入石门的中央。
轰隆隆,足有三米多高的石门应声而开,这一切都太过震惊了,曾经痴迷过一段时间各大帝王的皇陵,可从未见过像这般的机关。
忍不住屏住呼吸,她的心兴奋的狂跳着,这是多么历史的一刻,这是多么让人匪夷所思的技术,就好像当年搜集到的那个阳二面的骨灰盒,就好像是箫沐阳那家伙的那艘只要考一个杆子就能控制的船,这个时空有着太多让她惊讶,让她激动的东西了。
皇陵之外,奏乐之人和官员士兵们都停止了脚步,这不是他们可以踏足的地方。
巨大的石门之后,出现了一个身着一袭黑袍的人,整个面容都被遮挡在巨大的黑色连衣帽之下,低着头没有人能看清他的样子,不知是李冉冉的错觉还是什么,她总觉得这个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只是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长衫照着,就连一手指头都看不见,或许是她想多了吧。
祁璃对着黑袍之人恭敬的一鞠躬,黑袍之刃似是点了点头,随后又隐没在了皇陵之中。
队伍前进着,李冉冉不免开始思考那黑袍男子的身份,她知道历代的皇陵都是有守陵人的,只要一个国家未曾灭亡那这个守陵人就一直会存在着,一代接着一代,他们的身份很神秘,史册上对他们的记载也只是寥寥几句,并不是他们不重要,而是,他们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每一座皇陵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但凡进去了一路上都是由夜明珠照明的,皇陵都是朝下挖的,若是那个傻子用火把照明,等着在里头闷死吧。
不断地深入,来到主室之内,李冉冉觉得今天自己真的是长知识了,主室之中虽有夜明珠,明亮的光绝对不会是夜明珠发出来的,皇陵主室的四角放着四面被打磨的光洁的铜镜,四面铜镜折着从外导入的光,向对应的呈现各个角度的铜镜之上,就这样,深在地底的皇陵亮如白昼。
这般巧的角度,这等构思,到底是出自谁人之手
道士们做着法事,和尚和尼姑在一旁念着经文,扛夫们早已退离了皇陵之中,李冉冉只觉得自己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经文似嗡鸣声在脑中回荡,她的眼神开始涣散了。
突然间视线落在了一处,那里只是供奉了一块玉,玉佩的质地和此刻头上的发簪一样的温润,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种玉应该是蓝昭皇室的象征,从玉的形状大小来看总觉得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
对了想起来了,这玉曾经司马晔审问自己的时候有拿出来过,而那一晚她也是眼看着这块玉佩摆在书桌上却没有拿走。法事结束了,李冉冉却没有知觉,眼睛一直盯着那块玉佩,这般的距离她只能看清玉佩的大约形状,却不能将玉上雕刻的东西看真切。
皇妹,皇妹。李冉冉还在呆愣之中,却听见蓝芷叫唤着自己。
结束了么她的声音有些游离,在其他人看来定是因为先帝的离世而给她造成了太大的打击,只有李冉冉自己知道,此刻的她有多么的心神不宁,总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可又好似有什么禁锢着她。
恩,先帝的神魂都已安眠了。
那守灵之事原本混沌的脑袋突然之间想到一件事情,她好像还请求要在这皇陵之中为自己的母皇守灵三日。
哦不她本以为自己原先就干过盗墓这种事情,守个灵自然没什么好怕的,可真到了这里之后,心头涌起的那股子强烈的不安似是在阻止自己进入这皇陵之中。
皇姐已经命人准备着了,知你一心想为先帝尽孝道,明日一早收拾完行装便将你送来就是。瞧你穿的这般素雅,看着皇姐心疼,瞧瞧这小脸憔悴的昨晚定没有睡好,才回蓝昭几日,着身子骨都瘦了一大圈。蓝芷今日不知为何与李冉冉很是亲切一路拉着她的手,说着关切的话语。
李冉冉也只是点头想着自己的事情,在即将要出皇陵的那一瞬间,忽的感觉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转过头那黑袍的守陵人便站在二人的身后,夜明珠幽暗的灯光照进黑色的连衣帽中,她似是看见了一抹艳丽的玫瑰色。随后那黑袍之人转身往皇陵的深处走去。
蓝芷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察觉到李冉冉的异样:那一千兵的选拔赛就在下午,由于关乎蓝昭的兵力,有些紧急,才不得已放在了今日。吃完午膳,你我二人也去校场看看,未来蓝昭的主战军都是些什么样的人才吧。
好。李冉冉点头答应,脑子里却是挥之不去的那一抹玫瑰色,她一定在哪里见过,可是想不起来想不起来了
离开了皇陵回到凤都,李冉冉谎称有些东西落在了之前住的小客栈里,本蓝芷是想与她一同公用午膳的,却见她神色有些着急,又不让人代替她去取,只能作罢由她去了。
只是她这般有些失常的一举一动其实都被王公大臣们看在眼里,原本处事泰然,明果决的五殿下,在受到先帝离世的重创从皇陵出来之后,神情有些恍惚,行为举止也变得有些怪异了。
有人为她的孝而感触,也有人因为她的失常而暗自高兴。
李冉冉急急的回到了之前住的小客栈之中,如她所料之前的房间还没有退,进了房中她只是轻声的唤了声,影风。
怎么了,神情这般慌张。影风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藏的担忧,而三日未见的陆澈此刻也出现在了房中,这般慌乱的李冉冉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你可有关于蓝昭皇陵中那个守陵人的资料,明日天亮之前送到我手里。子刚才她便一直在想这件事情,明日便要去守灵了心莫名的不安起来,是不是那个地方太过神圣,亦或是什么为何她的思绪在里面像是被控制住的还有,一块玉,我记得当初司马晔说是在大顺边疆一个掉下山崖的女子身上找到的。质地与我头上的簪子一样,是蓝昭皇室专用的玉种。给我查查它的来历。
好,我这就去,皇陵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怎让你这般神色紧张影风听着李冉冉一连串不带停歇的话,心中的担心更甚了,上前轻轻的拥住她,想要让她安定下来。
我不知道,好像发生了什么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发生,影风快去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似从未这般慌乱过,只觉得在皇陵之中自己的神魂似是要被抽离了,感觉就像,就像穿越过来的那时候一样。
守陵人的资料不不敢保证有,但是我知道那块玉,若是真如你所说是司马晔当时在大顺边境处的山崖下找到的一具女尸身上搜出来的话,那玉佩应原是你的随身物,象征着五皇女身份的玉佩。影风的话丝毫没有猜测的意味,关于司马晔与她之间的交集还有那块玉佩的事情影阁早在那夜大婚之后,影阁便全力的调查过了。
我的贴身之物可为何在看到它第一眼的时候,身体本能的会排斥是的,连碰都没有触碰只是司马晔的书房中看到那一眼,向来喜爱玉石珠宝的自己竟然会没有顺手牵走。
可越是这般,她就越想去了解,那块玉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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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下卷|25.男女授受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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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男女授受得亲
出了客栈,刚要上马车却在外头的街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抹瘦长的玄青色,好似总有一种将自己孤立出来的能力,明明走在人群中却依旧这般扎眼。
作为兵部尚书,此次关于一千人选拔事项的问题自然是却不了他的,明明是正三品的官儿,可他竟然就这般徒步走去皇。
李冉冉特意让驾车之人将马车停在他的身侧,柳大人。明明马车就在他左前方不足三米的地方,可那抹玄青色的身影依然恍若未见,眼看着就要越过马车,继续往前走了。李冉冉才不由的开口叫住他。
听闻有人叫他,那玄青色的身影方才转过头,眼神有些木讷,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突然被人打扰了,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机械的转过脑袋,他的眼明明是黑白分明的,黑色的眼珠竟还泛着幽幽的蓝光,只是明明应该是一双灵动的眸子,此刻却让人觉得空洞异常,在与这双丝毫没有生气的双眸眼神交汇的那一瞬,李冉冉的心颤了一下。
柳毅渊已经习惯了这般一边走一边想事情,为此自然是出过不少事情的,只是总改不了。刚才脑子里全是如何让摄政王和众位大臣接受自己所想的,那一千人的选拔方式。听见有人叫自己只是本能的转过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才会显得这般木讷。
五殿下微臣参见五殿下。等到脑子终于反应过来,叫自己的人是谁之后,才急急的当街就跪下了,引得原本还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都一愣,随即朝着他跪拜的方向看去,一看不得了,此刻马车中探出脑袋来的人不正是相传已经回到蓝昭的五殿下么。
见到皇室中人,连正三品的大官都贵了,平头百姓哪有不跪下的道理,一个跪了自然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陆陆续续这整条街上的人竟然全跪下了。
李冉冉暴寒自己只露出一个头,又那般轻声的叫唤自然是不想让别人看到,现在倒好,声势还真不是一般的浩大啊
都起来吧,本殿下找柳大人有要事相商,大家都起来吧,无妨的。李冉冉那叫一个尴尬啊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跪过呢,这一眼望过去,整条街上只看见跪着黑压压的人头,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折寿啊折寿啊
柳大人起身吧,随我一同进皇。李冉冉看着柳毅渊道。本只想叫他一人现在是个人都看见他上自己的马车了,不知道明日会不会传出什么结党营私的谋论啊
谢,五殿下好意,微臣自己走就好了,离上朝还有一段时间,微臣来得及,真的不用搭殿下的马车。柳毅渊一个人习惯了,突然有人和自己打招呼不说还让他搭乘马车,这般让他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脸上带着憨憨的笑,摆着手掌,脸上的表情竟是明显的不知所措。这家伙不是在朝堂之上很是能说会道的么,利弊分析,权衡各方关系,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通透的人啊。怎么这会儿子,竟会露出这般的表情。
李冉冉不由得起了逗弄之心。
怎么,原来柳大人还看不上本殿下做的马车双眸微微一瞪,样子似真的生气了。
微臣不敢,只。柳毅渊欲言又止,让他怎么说自己喜欢一边走路一边思考,然后一边思考开一边自言自语,自从师父离开之后就一直是他一个人,自己提问,然后再由自己回答。这般一复一日的,曾经想要和自己交好的大臣么也因为自己这般的格渐渐的不来往了。说实话他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奇怪,只是思维有些跳跃罢了么
只什么难道你想要这整条街的人和你一同跪着么才发现这家伙这么婆婆妈妈的,索直接就威胁起来了。
柳毅渊才发现自己的周围跪满了人,一个个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微臣这就起来。柳毅渊只觉得自己跪着倒是没什么,只是看五殿下的态度是一定要自己上马车了,若是这般僵持着让这些百姓和自己一起跪着,那也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柳毅渊进了马车,李冉冉知道自己若是不进入马车离开的话,跪在下面的人是不会起身的,索放下帘子靠在马车内。看着在一旁正襟危坐的男子,总觉得他给自己的感觉与真正接触起来完全是两个样子的。
若是遇到其他大臣,自己堂堂五殿下邀他同坐一辆马车,早就屁颠屁颠的上来了,哪会像他这般,还推脱这么久。脸上居然还露出不知道如何拒绝的不知所措的表情明明就是呆头呆脑的家伙吗。
忽而李冉冉开口道:柳大人一直这般,上朝的时候连官辇都不坐难道是礼部那些个家伙克扣了柳大人的俸禄不成
其实李冉冉只是想要调节一下气氛,谁叫这家伙一上马车就面无表情的坐着。
俸禄足,足够的只是,只是微臣习惯这般一边走,一边思考事情,所以才不做官辇。礼部尚书钱大人并没有克扣微臣的俸禄啊五殿下,莫要责怪于他。真的没有,若是殿下不行,可以去查每月微臣在礼部领的月份,一分都不少的数过了才签的字,当时在场的还有许多位大人啊殿下李冉冉只是开了句十个人都能听懂的玩笑,没想到这家伙直接当真了不说还紧张的给她证明自己未曾别克扣,连人证物证之类的东西都一一举出来了。原本还饶有兴致的李冉冉一下子黑了脸,应该说这家伙说话做事足够严谨,还是说这家伙简直就是太罗嗦了
无妨,本殿下只是开个玩笑罢了。突然,她一下子没有冷兴致总有种感觉若是自己说一句话,这家伙绝对能不带重复的回上自己十句,而且还句句在理让人无法反驳。
啊殿下原来在开玩笑啊呵呵呵听到五殿下说自己再开玩笑,柳毅渊脸上带着尴尬的表情,配合的笑着。模样竟然是这般呆萌呆萌的李冉冉土壤想到一句话,宅久必呆,呆久必萌,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适合眼前这个傻笑着的男子呢
只是,这家伙做到兵部尚书了居然连献媚都不会靠靠靠李冉冉感觉脑中似有千百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这家伙到底是装的,还是他娘的就是个傻缺啊
反正李冉冉是无语了,拿起一旁的靠枕垫着靠在马车壁上,闭着眼睛,趁机休息会儿。昨夜未曾睡好,虽说有婆婆给自己疏通了一下筋骨可到底是真的累到了,又被这家伙一搞,只觉得太阳两侧的青筋突突直跳,头痛啊
见李冉冉靠着闭上了眼,好似不会再开口的样子,柳毅渊方才松了口气,人情世故什么的他真的不懂,从来都是师父说什么他就照着做的,后来师父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可能再也不回来了,让他自力更生,可他真的什么都不会啊要不是遇到的左相大人,对自己心栽培,自己现在或许早已死在深山之中了吧。
马车内的空间本就不大,一点点的异动都会被另一个人察觉到,本来坐直了的柳毅渊挺着腰一动不动的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然,身旁突然传来了一阵阵轻鼾,五殿下竟然就这般在自己的身旁睡着了。
又是一阵机械的转头,原本就呆头呆脑的柳毅渊只看了一眼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不够用了,只见五殿下似是累极了,双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似扇子一般有些微微的颤动,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满的都是倦意,让人不由的看的心疼,她好似还有什么不悦之事,因为此刻两道英气的眉是皱紧着的,在眉头处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
柳毅渊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还来不及否定这个疯狂的念头,便见自己的手指已然鬼使神差的贴上了紧皱着的眉,轻柔的帮她抚平。
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透彻,连耳子都没有逃过,女子的睡颜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心不由的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有些胆怯的看着熟睡的五殿下,见她并没有醒来,才又一次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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