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平窝案(某黄窝案)(1-170)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种‘小姐’因为文化素质不高,不可能再有什么更高档次的服务项目了。因此她们的卖点常常是“我刚从香港学了三年来!我的手段肯定你没有见过!”最多是为男人们提供机会,换换口味,尝尝鲜。
白领小姐则不同。他们的长相不可能比洗头房的‘小姐’更出色,但是她们更会打扮化妆,甚至整容;她们的身材很难赶得上乡下来的‘妹只’,但是她们知道去健身房,去水疗,作假乳房、假屁股,甚至假后脑勺(东亚人种多为圆颅,为了更像西方人,有些东亚女性在后脑皮下注入硅胶,人造凸起的后脑勺。这种整容方法是错误的,为什么错误我们以后有机会再说)。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言谈举止非常得体;谈吐优雅大方,头头是道;甚至能对嫖客的生意(私企老),工作(国企老总)有所帮助,成为他们的‘红颜知己’或‘蓝颜知己’;有的‘白领’还可以为顾客代生孩子。有些夫妇如琼薇小两口一样,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能生育,或头胎生了一个小子或丫头,但是家里本想要一个丫头或小子,这时这些‘白领’还可以代生。所以使得顾客更愿意为她们掏腰包。
从另一个侧面来说,那些‘洗头房小姐’‘刚来的乡下妹只’屎壳郎变知了,一步登天,被包养的不是没有;但是绝大多数被包养或是当情人的女孩都是些在校女大学生或年轻女白领、女艺人、女演员。
所谓包养,在琼薇时代的另一个名称叫‘二奶’。‘大奶’自然是正妻;‘二奶’在以前叫做‘妾’‘二房’或‘小老婆’。不同的是,以前的‘二奶’是法的;如今的二奶是非法的;共和国宪法规定中国现行的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妻制,不允许娶二房。但是包养二房的行为通常很隐蔽,犯法的又都是上层人士;民不举,官不纠,在中国很难控制。一个基层的警察很难有权去查省、市、地,甚至乡镇一级‘领导’的私生活。人家和警方上层打个‘招呼’便可以让你撤案。
有的人将现在非法的‘二奶’现象归咎于男性富裕之后的性贪婪和女性不劳而获的欲望;说这些都是极为不好,非常变态的行为方式。其实不然,‘二奶’‘情人’现象是人们正常生理要求,及对社会期望的一种突破。由于‘包二奶’有一定的物质性,男方要求经济上非常宽裕或政治上是地方官员;女方要求姿色双全,年轻漂亮,有深刻的文学或艺术涵养;还要双方彼此中意,能对的上眼。因此能达标的人按人口比例来说并不多。‘二奶’现象实际上就是对现行婚姻制度的一种批判。
‘二奶’现象还有一个特殊的情况,琼薇时代的男人们包了二奶之后一般并不抛弃原配,但会在感情上疏远她们,在经济上更加善待她们;对于二奶则是信任无比,无话不说,无限宠爱。
不过这只是男人们的一厢情愿,一旦有哪怕小的不满意,不管他们以前做的什么山盟海誓,二奶们也会义无反顾的揭发他们的男人,成为中国某一时期的反腐力军;而一直受到男人们冷落的原配,不管她们的处境多么糟糕,她们却会毫不犹豫的站在自己男人的一边,死心塌地的为自己男人的违法勾当掩盖或帮凶。关键就在一纸结婚证。如果二奶想转正,这时男人的麻烦便真正来了。多少刑事案件由此而发。
事情到此还没有结束。对于二奶现象,那些连媳妇都娶不上的人自然心生怨恨,自然会用嘲笑或谩骂的方式表示自己的愤恨。他们认为自己娶不上老婆是那些包二奶的人占用了资源造成的;这和那些反对中国妇女‘外嫁’(嫁给西方人)的人几乎异曲同工。都是故意忽视自己的缺陷与不足,极力强调他人的过错与过失。
其实,即便没有二奶现象,那些娶不到老婆的人照样娶不上。
具体到韩某露楼上的女白领,除了被包养的以外,她们的那些‘客人’‘情夫’们并不是十分固定的;都是通过网上,通过拉皮条的,通过小广告,或通过男人们间互相介绍认识的。她们介于‘小姐’和‘二奶’之间;她们的顾客有的会成为常客,自己因此升格为‘红颜知己’;有的也许一生只见这一次面。找不到感觉,价格又高得出奇,尝过鲜以后男人们便不愿意再次见面了。
有时候连白领女人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刚才与自己做爱的男人姓甚名谁,在哪里工作。知道了也未必是真的,所以很难查到他们的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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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
“不管怎么说,你的线索很重要。因为虽然也许我们不能因此找到凶手。但是至少它证明英生不能被排除嫌疑。他仍然有作案可能。”王队总结说。“如果我们能够知道这个建筑中到底有哪些是小姐就好了。这样虽然我们不可能查到所有的野男人,但是有可能查处具体到那天晚上到底有谁。我们还可以要求法医确查精液已经形成了多长时间了。”
“有一个人知道。”琼薇脱口而出,但是说出来后马上便后悔了。有的女孩总是喜欢表现自己,这不是什么坏事;不过有时这种表现常常会被人误解。琼薇记得阿陈的老那天晚上说过他知道这些,但是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与那个人之间的关系。
“谁?”王队马上问道。
“噢。这里跳广场舞的大妈们。”琼薇连忙改嘴。
“那些穿的花红柳绿,每天用大音量音箱骚扰居民的老太太?她们都成了公害了。周围居民天天控告她们,掐死她们的心思都有。谁会告诉她们这些。”
王队说的是当时中国一种社会现象。这时每个住宅小区中间都与一块公共绿地。这些绿地通常以小区‘广场’的形式存在。每天,那些没有工作的老年妇女便在这块‘广场’上有组织的跳舞或活动。这些老太太们跳的舞被统称为‘广场舞’:特点是穿的花红柳绿;音响扰民。都是一些老年人反常态的做法。但是这项活动让组织者赚到了钱,令老太太们有了丰富的业余生活,所以只要限制了扰民的现象,基本上还是一件好事。
当然,也有人说,在中国民族之林中的汉族并不是一个十分能歌善舞的民族,所以‘广场舞’这个团体是个非常特殊的人群,没有什么代表性。在中国改革开放的初期,为了追求思想的解放,政府对文革时期严禁的交际舞实行开禁。于是有些人陷入了对交际舞的狂热的追求。他们在舞厅,在公园,在一切可能的地方和时间里扛着磁带录音机大跳特跳交际舞。如今还是这帮人,不过他们老了,退休了,成为了‘广场舞’的力军。
“我和你们陈大队商量一下,借你来工作几天好不好?”王队发现琼薇是个人才。
琼薇善于表现自己,知道如何在其他人面前展示自己才华的本领得到了认可。这是她在学校学到的本领。如果她只是红口白牙的说什么‘我会这个,’或者为了表现自己看不起别人,那她招来的只能是怨恨和季度,最多是包养者;而琼薇则是在本职工作之外通过自己的观察和工作发现了别人注意不到的现象,为破案、工作提供了有力的支持。这就使人不得不另眼相看了。
在工作中的进步与提职,除了卖身和奴颜;还可以通过更加努力和细致的工作来获得。
“好啊。表要雷声大雨点小就行。”琼薇说。一般人说话常常想不起来说后面这部分。但是‘不要说了不作’这半句非常重要,因为人家说给你调动工作,只是人家的一个心愿,成不成很难说。但是有了琼薇的这后半句,愿望变成了必须作的事情了。而且还不止这些,有了这半句话将来即便办不成,他答应了又做不到,他还欠你情!
“手续办好之前你先帮我调查一下楼上白领的情况。”王队显然没有在意琼薇的话,中国男人的心思更在工作上。他从琼薇的话里已经猜出有的事情她不愿意说。她先说‘一个人’,又说‘大妈们’。数量级都对不上。一个刑警如果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就不要再干了。但是他又不想干涉人家,逼她说她不想说的东西。干脆给她这件事让她自己办。让她自己‘爱找谁找谁。’反正自己要的是结果,具体什么人告诉他并不重要。
琼薇离开了王队后马上拨通了琼崖的电话,要来了‘何叔’的号码。就在她等待何叔的时候,老公打来了电话,“小薇。妈妈让我问问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
“你妈不让你打,你自己便不知道打一个!”小薇故作嗔怒的样子。但是如果这是一个正常的对话,小薇的答非常地提有力,一下便抓住了老公的要害,使他立刻失去了道义上的优势。明明是人家关心小薇,反倒落了不是。但是今天的情况小薇却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有听出来婆婆隐藏在暗处的毒计,她在试探那天公公奸污了小薇后小薇是否怀孕。当然,婆婆有些着急,小薇怀孕与否还要再过几天才看得出来。而且一旦发现很可能惹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麻烦。
“有什么好打的。过几天不就又见面了。周末来吧。”
打完电话,想到周末又要和老公一起亲密,小薇的小心眼里开始扑腾起来。
这种事情说出来很奇怪,和外人做那种事情是见不得人的;和自己亲老公做这种事情竟然也是见不得人的。办那事情时不仅遮遮掩掩,说都不敢说,甚至大气都不敢出,跟做贼没什么两样。如果上班后有人问“你头发这么乱,是不是昨天晚上和老公那个了?”不管干了没有,女人们一般都要下意识的否认,“真的没干,一天到晚累得要死,哪有心思干那事!”只有那些女汉子,女光棍们才会说,“干了!咋了?要不我跟我老公说一下,今天晚上你跟他干?”
一个自然界中万事万物都不可或缺的行为;一个生物还未出现脊椎便已经出现了的,用以保证优质繁衍不得不进行的动作;一个生物界最为重要的功能;竟然被人类,也只有被人类描绘得如此污秽,如此的见不得人!
“你找我?”突然在身后出现的何叔把琼薇吓了一跳。他已经到了。显得很兴奋。何叔特意自己开车出来的,平时他总是让司机或是阿陈开车。
“想了解一下这里白领卖淫的情况。”琼薇一本正经的说。琼薇连间办公室都没有,只能站在现场周围的警察保护线旁站着与何叔交谈。
“你自己不知道吗!”何叔一下失望了很多。来之前他甚至有种能够一窥香闺的感觉。
男人的直觉很少能正确。
“你记清楚好不好!我不是那种人。但是我需要了解她们的情况。”琼薇看出了何叔的失望,强调说。
“那昨天晚上你的脸上……”
“那是别人扔的好不好!”琼薇真的发怒了。怒不可遏。现在她最怕别人提这事,一提心里便想吐。
“慢慢说嘛。”何叔辩解道,“我还不知道是别人扔的!你自己能干这种事情吗?我不是不知道情况嘛。现在你找我干什么?”
“你告诉我楼上哪家是小姐。”
第38章
“什么东西?”当琼崖错过阿陈向宿舍走去的时候,阿陈一边和琼崖对话,一边眼睛却向男孩那边盯着。
“就是一个小黄本。你不知道。”琼崖说着与阿陈擦身而过。
“你有一天放我那里一个小黄本。是不是那个?”阿陈想起了什么。
琼崖这才想起本子并不在宿舍,“你现在有吗?”“看着我!”她突然大声喝斥阿陈说。因为这时阿陈虽然在何琼崖说话,但是他的贼眼却不时的向男孩的跑车方向瞟去,惹得琼崖大怒。
男人在看车;女人却认为他在看人,并由此产生了很多不好的联想。
“在家呢。过几天我给你送来。”阿陈的眼睛仍然不时的瞟向车子。不入流的造型,烤漆异常饱满,发动机即便处于怠速仍然发出低沉的‘轰轰’的怒吼。如果稍微给点油尾气管便开始向外喷火
大男孩发现有人向自己这边紧盯,不屑的望着天。这种眼神他见得多了,如此羡慕的眼神正是开这种车的人所追求的,甚至是他们开这样车的唯一的目的。
琼崖只好走到跑车站在男孩的后面说,“没在这。怎么办?”一边说一边心里打鼓。阿陈非常在意自己和其他男人打交道,这时还在死死的盯着男孩看。哪怕那只是个孩子,吃醋恐怕在所难免。
“你说怎么办?”男孩仍然看着天,甚至不屑正眼看一下琼崖。他说话的时候仍在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好像旁边的不过是他家正在干活的佣人,连个正脸都不给琼崖。
“不就一个小破本子吗?丢了。找不到了。又不是我朝你要的。是你硬塞给我得好不好!”琼崖的小宇宙一下爆发了。开这么好的车的人为个小破本子唧唧歪歪真让人受不了。
正在这时奇迹出现了。用一个耍把戏,变戏法的人的话说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何叔与阿陈一起出现在琼崖的身后,阿陈把琼崖拉到跑车的另一侧,一边走一边假装不经意的贴在琼崖的耳朵边上说,“你先跟他走。我们去拿了本子追你们。”
‘势利眼。’琼崖心想。
见到琼崖过来,已经提前绕到车子另一侧的何叔恭恭敬敬的拉开了车门,很绅士的让琼崖坐了进去。“你们先找个地方等一下,”何叔一边关门一边说,“我和阿陈去取那个小黄本。取到了给你打电话。”借车认人,显然他已经知道了男孩的身份,认为这是巴结地方实权领导,当个红顶商人的好机会。
“你让我去哪里?”琼崖对何叔的话还没出口,车子已经动了。车门‘啪’的一声自动锁了起来。巨大的推力将琼崖紧紧压到了座椅的靠背上。琼崖下意识的戴上了安全带,只是脸仍然朝着男孩。
这个事情因琼崖而起,但是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人征求过琼崖哪怕一点意见。琼崖气得花了眼,心里恨恨的说,‘阿陈竟然也跟着起哄,去再说。’
跑车启动的很快,琼崖话还没出口,车子已经上了路了。于是口里的话变成了“你要带我去哪?”“你这么快开车违反交通规则!你知道不知道?”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把右手放到了琼崖的大腿上,假装成很大人的样子,轻浮的在女人的大腿上拍了两下。然后按在琼崖的大腿上,抓住女人的大腿内侧的肉不放。
琼崖的大腿与琼浆的截然不同,很长很细,上下一般粗。虽然手感不一定很好,但是因为细所以很容易抓,很容易得手。
“我说你怎么事?”琼崖使劲将男孩的手推开,转过身子,把双腿挪到了离男孩较远的方向。不由自的摸了摸身上的安全带。“你停车。让我下去。不然我叫了。我是警察,他们必须出警。”
“到了,到了。我的车他们敢拦吗!”男孩不耐烦的说。他的一切,语气、动作,都在模仿成年人,模仿那种十分霸道的成年人。但是学得并不像。车子仍然在飞奔。男孩用的正是刚才琼崖打算用,却没有用出来的拖延战术。
琼崖不出外勤,但是对市里哪些特种牌号的车不能管还是知道一些的。便由大声争吵变成了小声嘟囔。“你开车不戴安全带,当然可以拦。”
穿过最后一个立交桥,车子已经上了盘山道。似曾相识的地方。和上次琼崖来时一样,又是刚刚下过雨的天气,地面湿漉漉的反射着林荫中散漏下的夕阳。空气格外的清新。就空气而言,平日即便在郊区也难免阴霾的影响,可是一场细雨微风改变了郊区的空气质量。
“到这里来干什么?”琼崖不是生气,而是发怒了。自从认出了这个地方,她的两条腿之间便开始发紧。她很害怕这个男孩知道她与约翰在公共场所做爱的事实。
“要一个签名就行。”
“你让我下车!我不想见他!”琼崖摘下了安全带,打开了车门锁。她痛恨那个曾经强奸过自己的白种男人。
如果再不停车,琼崖肯定要跳车了。男孩无奈的将车停在路旁。他们这时已经过了俱乐部的大门入口,停在一块绿色的网球场旁边。离建筑已经没有多远了。巧的是,约翰正在网球场打网球。他也看到了琼崖。
“你马上送我出去。”琼崖强压怒火低声说。就像一只母狮在咆哮。她故意不往约翰那边看。
男孩恶狠狠的看着琼崖,意思好像是小孩子打架时说,‘找打呢?你不帮来签名就甭想离开。’
琼崖那里怕他这套,同样恶狠狠的瞪了去。
约翰打开高高的拦网上的小门向琼崖他们走了过来。“需要帮助吗?”他问,讲的还是那种蹩脚的中文。
“他要你一个签名。”琼崖躲不开,便把男孩拉了出来。
“他是谁?”约翰问。
琼崖这才发现自己连男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好在这时琼崖的手机响了。琼崖借机一边接电话一边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又用同一只手向约翰指了指。意思是‘你自己跟他说。’
电话是阿陈打来的,“你们在哪?”他问。
“在国际海员俱乐部。你不用来了。我自己去。”琼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男孩向约翰要签名却没有地方写,便掀起自己的上衣让写在衣服的前襟,这才发现连笔都没有,没有办法,两个人只好一起去找笔。琼崖利用这个机会赶快向大门走去。
“出门证。”看门的警卫拦住了琼崖。这里竟然有三四个穿制服的警卫同时值班。
“警察。办案的。”琼崖说着一摸上衣口袋,发现没有带警官证。不由得有点慌。警官证在局里更衣柜里锁着,别人没有钥匙。
“这里外国人刚丢过东西。没有出门证一律不许出去。”一个好象是头,刚刚接完电话的警卫走过来说
原来还可以找琼薇来领人。可是自从琼薇到基层以后遇到了案件,很忙。两个人联系少多了,现在只能试试。
琼薇不能来。
琼崖不想麻烦别人,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过头去再去找那个小兔崽子。她不想与约翰再有什么瓜葛;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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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还是个孩子,还是市领导的家属应该没有问题。况且自己还帮他刚刚得到了他想要的签名。他没有理由拒绝。
琼崖再次进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却不知道男孩在哪里。‘这个小兔崽子,有了签名就不要我了。’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些失落感。女人就是这种奇怪的动物,你亲近她不行,不亲近她也不行。
“你,过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叫喊。
琼崖一看,竟然是那天在看3d电影时遇到的那个女学生。现在看年龄更小,口气却很大,一点都没有礼貌。
琼崖不由得想起那天两人在电影厅里四目相遇的那一刻脸上一红,身上不住的冒冷汗。‘她怎么也在这?’她想。
忆起当时她们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因为都不能动,互相毫无目的的盯着对方。一个躺着向上看,一个从上面俯身向下看。身体里都塞着男人的那个一动一动的东西。四目相对避都避不开。最要命的是当时两个人都到了高潮爆发的关键时刻,全都龇牙咧嘴的非常难看,现在想起来那付德性都恨不得自杀。
琼崖假装没有听到。不理她。
“出不去了吧?”女孩好像看穿了琼崖的心思。她几个快步赶到了琼崖的跟前。
“你送我出去。”琼崖将计就计突然找到了好办法。
“我不是会员。”
“那你想出去的时候怎么办?”
“找他要出门证。”这个‘他’显然是指那个男孩,还是没能摆脱。
“那你带我去办一个出门证。”有这个女孩在旁边相当于多了一道保险。琼崖更加放心了。说着她和女孩一起过了瀑布区,到了一个草篱竹扉的优雅的场所,进了一间台球室。
琼崖先探头向房间里看了看。黑暗中看不清人,但是肯定只有一个人。
与台球桌同等尺寸的吊灯直上直下的照在蒙着暗绿色绒布的台球桌上,而台球桌之外的所有东西都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女孩在后面关上了厚厚的,包着皮革和海绵的木门。外面的声音立刻被关到了门外面。这时外面即使开炮里面很可能也听不见。
又走近了点,琼崖看清台球室内只有男孩一个人,没有约翰。松了一口气。只要约翰不在,怎么都好说。“你得到了签字,我们之间互不相欠,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你让我走。”
“一起看一场电影怎么样?就我们两个人。不是每天都有的。”男孩背靠着沉重的台球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的小腿上,说。这里的台球桌的丝绒台面下面是厚厚的一块大理石,非常沉重,万分牢靠。
“你马上让我走!”琼崖说。
“你那天看得不是挺好的吗?”
“你别胡说。我根本就没有看过那种下流的电影。”琼崖心里一凉,‘那个女孩已经告诉他了。’她想。当时男孩脸朝下干那女孩干得正欢。即便偶然了一下头也不可能记住上面探头人的面貌。
“要不我们一起去问问约翰?”
“我不认识什么约翰。”琼崖心想,‘这个小兔崽子怎么这么难缠?’
“那天你和约翰在电影厅里干什么了?探出来的半个身子一根布条都没有。还在那一个劲的浪叫。你以为我没听见?下面屄屄屄里面都流成河了吧?”男孩还在不紧不慢的调戏着琼崖。
琼崖快速的忆了一下。认为那天男孩始终处于脸朝下的姿势,不可能看到自己。知道他在诈自己。不过面对男孩如此放肆,琼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你马上给我出门条。不然我告你去。”
“那你告去。找我干什么。”
“你把我带进来的。不找你找谁?”
“想出去也行。先让爷高兴高兴。”男孩根本没把琼崖放在眼里,反而逼近了琼崖,互相感觉得到对方的鼻息。面对面的站到一起后他还没有琼崖高。这时男孩勾着食指从下面托了托琼崖的一只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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