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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某黄窝案)(1-170)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队故意尽量少说话,把锻炼的机会留给琼薇
“噢,这样啊,,,”
“你有什么看法吗?”琼薇敏锐的捕捉到了何叔表露出来的一丝疑问。
“你说,英生为什么杀他老婆?没有道理。”因为王队在旁边,何叔说话非常小心得体。不敢像上次那样胡说八道了。
“因为他老婆卖淫?”琼薇也是在猜测。
“英生的岳母也卖呢,他到底要杀哪个?”
“什么!”琼薇惊讶得站了起来。“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过是一种猜测,一种猜测。”何叔连忙否定了自己刚才的说法。
又说了很多,但是都不重要了。关键在于谁卖淫这个问题上。如果母女俩都卖淫,英生还有可能担干系;如果单单是韩母卖淫,则英生连杀人动机都没有了。
那么韩母卖淫到底是不是一种猜测呢?不是。何叔自己就曾睡过韩母。甚至可以说韩母就是他给拉上床的。那天他对琼薇描绘韩某露时说,‘那个女的太漂亮了。不但脸蛋漂亮,奶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奶子’,白白的,奶皮薄薄的,躺下以后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够骚。’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并不是韩某露,而是韩母。
何叔也是经人介绍认识韩某露的。那天他按约来到了他们家,没想到上一个人还没有结束。原来当时英生又出去赌博,母女俩没有拦住。索性打电话叫来几个熟客。不然英生输了钱便会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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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钱便要骂人、摔东西、打人。
没想到遇到交通堵塞,排号的来晚了。何叔排的是2号,只能在客厅里等号完事再进去。在这种情况下,有些男人是不愿意等的。或是没有时间;或是怕碰到熟人;又或是认为对方不认真,没了情调,和到外面招站街女几乎没什么两样了。总之何叔也不想等了。
在外面招待何叔的正是韩母。当何叔说明准备走,韩母留他的时候,两个人突然对上眼了。
“不走也行。”何叔说。
“那我给你换杯热茶。”
“不用,”何叔伸手拦住了韩母,“你也不错嘛。”何叔色忒忒的,非常放肆的对她说。
这时的韩母虽然已过4,身材却没有发胖走形,有胸有屁股的,很有那种成熟女人的味道。
如果韩母正经,让何叔走就是了;不过4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性欲最强烈的时候。而她的丈夫却不中用了。看着女儿这么‘性’福,早有了这个心思。只怕没有顾客和一时拉不下脸面而以。“都这么大岁数了,行吗?”韩母上下打量着何叔。从第一句话她便没有拒绝。
“怎么不行!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那些年轻的还不对口味。我们出去出去吃个饭然后一起开房怎么样?”何叔老江湖了,还不懂这个。
“那,”
“拿什么?”
“钱还没说好呢。”当时的中国人看重的只有钱。韩母生怕事先没说好,事后一笔好买卖成了一夜情,一顿饭便被打发了挣不到钱。
“和你女儿一样嘛。难道你比她还金贵?”何叔想的是另一码事。
“一样便可以了。”韩母并不贪心,她怕的是人家看她年纪大了给的少。“不过他们还在里面没有完事。我现在跟你走了这里没人照顾,不太好吧?”
“说一声。一会便来。”
“要不,,”韩母早就有了准备。
“要不什么?”何叔是个很爽快的人,最怕女人啰里啰唆,没完没了。
“要不旁边还有个房间。放杂乱东西的。你要是不嫌弃,,”
“那样更好。我看看房间。”
房间不大,而且非常凌乱,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上连张床单都没有。一个裸垫上还堆满了杂物。何叔不禁皱了皱眉。
“不行吧?”韩母担心的说。
“这也太,,,说得过去了。”何叔看着韩母期待的眼光,临时改了意。
“还有件事。”韩母刚要进屋又想起点事情来。
“你怎么那么多事?”何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你有那个套吗?”
“要套干什么?你害怕怀孕吗?”
“上环了。不是怕有病嘛。”
“我没有病。你有吗?”何叔十分着急。
“还是用套比较好。”韩母坚持要用套,又怕何叔着急。只得不等女儿完活便去敲门。听得出里面激烈的声音立刻停止了。
“妈,什么事?”
“我拿点东西。你开下门。”
“我正忙着呢。没法开。”韩某露气喘吁吁的在里面说。
“我不看你们,拿点东西马上出来。”
“那你进来吧。门没锁。”
韩母开门的时候,何叔透过门缝看到韩某露正骑在陷进垫子里的嫖客的身上不停的上下颤动着,两只肥大的奶子颠颠着。‘女儿这样。韩母也不会差到哪去!’何叔暗想。
看到母亲进来,韩某露停止了颤动,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甩了一下散乱的头发,身问到,“你要找什么?”
“你别管了。矮油,套子你都放到哪里去了?”
韩母拿了东西果然看都没看赶快出了房间。只听到后面传来女儿和嫖客的交谈声。
“我和客人在小房间里说会话。过一会你送走了客人不要过来了。”韩母管好门以后在外面说。然后两个人蹑手蹑脚,抻脖子弯腿的溜进了堆放杂物的小房间。
“你要干什么!妈。你先别走”韩某露发现有些不对头,隔着门喊道。她甚至想下床去追,但是被嫖客拉住了。两个人扭打起来。
第4章
男孩再次抬起躺在台球桌上动弹不得的琼崖的两条腿,准备为她做性交前的艾滋病测验。
琼崖则由着男孩摆弄自己的两条腿,当三个人都虎视眈眈的盯住自己,而自己的手和脚又都被人控制住的时候,琼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由于躺在台球桌上的琼崖两只脚被紧紧的扣在一起,男孩只能从倒三角形,长满奇形怪状阴毛的阴埠的位置把她的阴户略微分开。男孩低着头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开琼崖两边的大阴唇。
打开的大阴唇牵动着小阴唇中间也分开了一道小口。男孩屏住呼吸,仔细的用纸巾沿着两片阴唇间狭窄的缝隙向下塞,试图揩干净仍然得很紧的小阴唇里里外外不洁的粘液。
上面部分,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女人的阴户已经有点干了,擦拭起来不停的粘连着女子娇嫩的皮肤。女人的腿本来就紧,男孩又是个愣头青,疼得琼崖的汗都出来了。龇牙咧嘴的不停的倒吸着凉气,以此来显示自己的不安和难受,同时掩盖着自己的羞臊的心情。很多女人认为自己阴部的样子很难看,不干净;不是感情特别冲动的时候,即便是非常亲近的人也不想让他们看到,更别说是坏人了。
生物的粘液早在它们还是腔肠动物的时候便已经出现了。人类身体产生的各种粘液,包括鼻涕、眼泪、唾液、淋巴液和阴道分泌的液体都是这种粘液的延续。它们在人体正常运转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没有什么不‘干净’,不‘正常’的。至于‘好看’‘不好看’更没有一个硬性的标准。喜欢便觉得它好看,反之亦然。
男孩也发现了这个情况,看到了琼崖故意显示给他的那种情绪。想了一想后他说,“你过来帮我按住这个。”他再次把女孩叫来扳起琼崖的腿。把琼崖的脚扳到头顶的位置。
当琼崖的脚再次被扳到高位的时候,身体从胯骨的地方打了个死折。原来暴露在上面的女人大腿的正面到了下面,压在肚皮上;大腿的后面反倒变成朝上了。这样,虽然女人的阴埠被大腿压住了,但是她那杏仁大眼般层层叠叠的阴户却在从大腿的后面大大咧咧的暴露了出来。
‘你不是难受吗?你怎么难受,我便怎么收拾你。’
这样方便多了。男孩再次用手指分开完全暴露在明晃晃灯光下的女人阴户。没有放试纸,却用舌头在嘴里鼓捣了几下,漱出一口口水来,
琼崖透过‘腿缝’看到了这一幕,恶心得死死的闭住眼睛。肉丝和约翰则厌恶的扭过了头去。
“啪”的一声,男孩的口水被准准的啐到琼崖的阴户上。只是藕断丝连,一条长长的粘液将男孩的嘴和琼崖的阴埠连到了一起,经久不断。
这下琼崖的阴户彻底湿润了。
“慢。”眼看着男孩又要测试,约翰连忙拦住了他。刚才他以为男孩只是要吐痰,现在才算明白了他真实的意思,“你要测谁?测你有没有,还是测她。”说话的时候,他的大手在琼崖的大腿后面的肉上抓了又松,松了又抓;好像在练中国的铁砂掌。
“噢。”男孩很聪明,立刻便明白了。只好再次用手指把琼崖的阴户里,‘咕吱,咕吱’的,过年打扫房屋一样,把里里外外的犄角旮栏重新擦拭干净。
‘这都什么事啊。’琼崖感叹道,‘我逼逼都快出给擦出血泡了!这孩子将来肯定一事无成。’
琼崖并不害怕,事后她肯定要报复的。‘饭了你了,还!’她想。而且,最重要的是琼崖始终认为男孩裤子里的顶多是根粗点的大牙签。不相信那根东西能操人。‘岁数那么小,个子也那么小。裤子里面的东西能大到哪去?’琼崖不屑的估量着。
男孩不知道琼崖在思考什么,否则他一定很生气。他偏着头重新看了看女人的阴户,大概是觉得打扫得还不够彻底,便再次从女孩那要来两块湿纸巾。
大男孩先把自己的手擦拭干净,再用剩下的一块湿纸巾把那两片又小又薄的肉肉擦湿,鼓起腮帮子吹干;再擦湿,再吹干。往复几次才算放心。
跪在琼崖头顶处的女孩又递给男孩一块新纸巾,“用一遍后便不能再用了。”他对男孩说。看得出来,她对南海这样粗暴的对待女性生殖器很不满意。
“不要。”男孩接都不接。拿块脏纸巾就跟块金疙瘩似的。
所有的步骤都完成后,男孩把手从女孩擎住的琼崖的两条大腿中间掏了下去(这时候便可以看到‘大腿缝’的作用了。这时无论女人怎么使劲的并拢大腿都没有用。),
男孩在琼崖的小腹上使劲的按了两下。当他发现没有东西从阴道里出来,他在琼崖小腹上的手又改成向下刮的手法。
琼崖闭紧眼睛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是肚子里开始疯狂的蠕动起来。“千万别产气(就是‘放屁’的意思。)”她想。可惜肚子不争气,内部压力已经开始有点升高了。“中午吃的是什么?是不是食堂在菜里放了黄豆酱了?特么能产气!”琼崖在自己的脑子里搜索着。
“出来的是尿。”一旁观战的女孩撇着嘴说。
“尿也行。也能测。”约翰连忙说。生怕再被男孩擦掉了。显然他对男孩的行为也很不满意,等不及了。
当挤出的液体物质足够多的时候,男孩捏住琼崖的两条小阴唇,把它们紧紧的在一起,上下左右错动着磨了几下。让淫液润湿了整条小阴唇后,再把试纸夹到了中间。
结果还是阴性的。
琼崖腹部的压力更大了,现在她已经觉不出其他的感觉,听不进别人的话,看不见他们如何糟蹋自己,全神贯注的,只是为了憋住一个屁。
这男孩放心了。他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用手指撸起自己刚刚翻开的包皮,用手指尖清扫了一下自己包皮里的污垢。也不知道他多少天没有洗澡了;或是,洗澡的时候不知道翻开包皮清洗里面。
男孩包皮里的脏东西还真不少。那是一种灰白色的固体物质。都是些死去的,该部位脱落的上皮组织的遗骸。因为长时间不知道清理,所以积攒了下来,变成一种两端尖,中间粗的条状物。
一种令人恐怖的恶臭也开始弥漫在巨大的空间里。
男孩甚至拿起一块污垢放到鼻子下面吸了吸气。然后又老西拉胡琴自顾自(‘老西’指山西人,会做买卖但是很自私,‘自顾自’。拉胡琴拉不好时的声音是‘嗞咕嗞’,与‘自顾自’谐音。组成了一个带谐音的歇后语。)的皱了皱眉头,耸了耸鼻子。这时他突然抬起头,发现大家都憋着气,直勾勾的看着他。这才不好意思的停止了不雅的动作。
琼崖更不敢放这个屁了。因为俗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无论是哪个特征,被男人们发现了都让人受不了。她想尽量绷紧女足的叉腰肌。使自己的腰向上反弓,髋骨摆成向下的意思;让肛门对着台面,这样肠气出来的时候多少会有些阻碍,动静也会小一些。但是腿被女孩扳着,根本做不到。
男孩还在经受着灼人的考验。这种事情,不仅男孩自己不好意思,竟然连看的人都觉得脸红。
“肉丝,你过来。”为了躲避尴尬,约翰对女孩说。
‘原来她叫肉丝。’琼崖默默的储存着一切线索和罪证。尽管使劲憋住肛门,一个屁泡仍然悄悄的猫了出来,但是没有炸破,而是贴在琼崖的皮肤上不肯离去。但是就像在水里一样,屁泡与周围的空气之间有一道明显的界限。琼崖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她怎么办?”跪在琼崖头顶的肉丝继续按着琼崖的脚,根本不打算动。
“放开。他要是连一个捆住的女人都制服不了就不是一个男人。”约翰说着一把将女孩拉了下去。“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肉丝看了一眼琼崖。
正侧脸盯着肉丝的琼崖连忙挤住了双眼。
肉丝这才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自己的衣服。
“鞋不用脱。把手放在这里,”约翰把台球桌宽宽的木沿拍得山响,“再把头放到手上。”
利用这个机会,琼崖试着颤动了几下臀肌,试图抖掉屁泡。
当肉丝按照约翰的吩咐作完这些后,她成了撅着屁股趴在台球桌的边缘的姿势。而且头正好和琼崖的头凑到了一起。
琼崖仍然保持着刚才闭住眼睛躺着的姿势,脸朝着肉丝的方向。只不过她的眼睛挤得紧紧的,嘴也死死的闭在一起。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正试图关紧肛门,在刚刚放出一小股屁后,她试图把后面大肠气的大部队重新关去。一使劲,两头都关紧了。
可惜,琼崖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屁,一旦开始逃逸,关是关不住的。
古人云,一缕游丝长长去,带走江东无限情。
肚子里的那一腔臭气抓住了机会一泻千里。幸运的是,因为是使劲憋着放的,所以没有闹出大的响动。
琼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现在肚子里好受多了。想想也真是的,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发现了又有什么的。’琼崖想。
当琼崖再次偷偷的睁开眼睛时,不想正好和肉丝抬起的目光相遇。惊鸿一瞥的情形和那天在电影院里十分相似,人还是那几个人,只是一切都翻过来了。两个女人当时躺着的,现在趴着;当时趴着的,现在躺着。而她们正在等待的,将要收拾自己的男人也相互交换了位置。而且,女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近到感觉得到彼此的鼻息。
琼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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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肉丝互相看着。
琼崖这次没有躲避,肚子已经轻松了许多,没有了顾虑。现在她不想让个小女孩看到自己受辱,想把她瞪开。便恶狠狠的盯着肉丝。
谁知肉丝不但不害怕,反而伸长脖子,探过头去,用她那长长的舌头在琼崖的眼睛上舔了起来。又肉又软,粘粘嗒嗒,热热乎乎的小舌头把琼崖的假睫毛都舔掉了。
“怎么这么臭啊?谁放屁了。”男孩捏着鼻子说。
没有人答。
眼看着男孩不再追究。琼崖送了一口气,总算过了这一关。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假睫毛吊在眼睑上,即掉不下来,又不去。“自己都什么样子了?会不会难看得要死?”
想到男孩刚才嗅阴茎死组织时的德行,想到好不容易才放掉了肚子里的毒气,琼崖不愿意再次当众出丑。她想趁人不备赶快拿掉假睫毛,但是双手被捆着,一动也不能动。难受得像心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她睁开闭上,闭上睁开眼睛好几次,仍然不能甩掉掉下来的假睫毛。这下琼崖更难受了。
“刚才我看见你菊花那凸了一下。是不是你放的屁?”男孩用手拍着琼崖的大腿说。
‘到底被人家发现了。’琼崖就像没有听见,挤死了眼睛不吭声。
“别装了。你们女人最脏了!你自己闻闻,这是人放的屁吗?”男孩见没人理他有些愤愤不平。
肉丝肉肉的小舌头还在琼崖的脸上舔来舔去,肉麻的要死。
琼崖原来希望肉丝索性把那个假睫毛舔掉算了。不就是个大小眼吗!不想肉丝的舌头后来遇到假睫毛便绕着走,就是不碰它。
琼崖不得不赶快扭过头去,放弃了原来的企图,不再盯着女孩看,以避开女孩的舌头。不想舌头竟然又舔到了耳朵眼里。这个琼崖再次彻底失败了。
琼崖将头尽量挪到远离肉丝的方向,让她够不到。承认肉丝有资格观看自己被侮辱的实况。尽管肉丝自己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但是人家是自由的,理论上讲属于自愿。
男孩用手分开琼崖的阴户,鼻尖贴着阴蒂,趴在琼崖的阴户上面嗅个不停。
琼崖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重新到男孩的感觉上来。她发现这么半天,尽管扳脚的人已经离开,自己竟然没有把腿放下,到比较舒服的位置上去,而是仍然折向自己的头部。她试着用膝盖将假睫毛蹭掉,但是没有成功。
“什么味的?”约翰问。
“你过来自己闻闻。”
“臭的。刚放过屁。不好闻。”琼崖赶快对着天花说到。同时将腿放了来,阻止约翰来闻。
男孩没等琼崖的腿放来便一把托住了它。
约翰果然上当了。过到了琼崖的下面,也把鼻尖对准了琼崖的阴蒂,然后一阵急促的吸气。冰凉的鼻尖不时的碰撞着琼崖身体的关键部位。
“不好闻”他说,“我还以为是strawberry的味道呢。”“我不闻了。你自己欣赏吧。”约翰用手扶在肉丝光溜溜的小屁股上一边转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一边说。最后他的手落到了肉丝的大腿根的部位。如果是老北京的人,这句话本应该是,‘我不闻了。留着您自个儿慢慢儿的闷得蜜吧。’
男孩也不强求。他上半身爬到了台球桌上,用舌尖轻轻顶了顶被阴水滋润着的女性外生殖器。
“我有性病。”琼崖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到了。尽管她不怕那个大牙签,可还是赶快告明实情。
“什么病?”男孩问.
“杨梅大疮!还有扁平湿疣!淋病什么的!上面我得的是痨病。”她连接吻的渠道也给堵死了。
“怎么那么多病?我怎么看不出来呀?”男孩低头用手拨拉了几下琼崖的外阴部位,然后抬头对远处琼崖头的位置说。
“我小时候被坏蛋强奸过。结果染上了这些病,还在潜伏期呢。要不我这么瘦。”琼崖连忙解释。
“那,内个男人挺幸福啊。”男孩故意装作有些害怕,籍此调戏琼崖。
“内个**,”是一个标准的北京土话。意思是‘那一个**,’由一个著名的歌手传播开的。
第42章
“那,内个男人挺幸福啊。”男孩故意装作有些害怕,籍此调戏琼崖。(“内个**,”是一个标准的北京土话。意思是‘那一个**,’‘内’就是‘那一’的音。由一个著名的歌手传播开的。)
“幸福什么!糟蹋完了我,刚出门便被车撞死了!”琼崖知道骗不过去,索性放开了。
“人家都是文曲星转世、武曲星什么的转世。我是丧门星转世。”琼崖说,“你要是碰了我,三道大疮同时发,开车出门便撞车!走路被车碾。还是一辆接一辆的。事都不报案,驾车逃逸。你家去告状,警察还要判你负全责!保险公司不履赔!做买卖全赔本,当职员丢公款。死了以后也好不到哪去。那家伙没有全尸,丢胳膊短腿的不说,小鸡鸡也找不到了,用面捏一个贴在那里。追悼会墙上贴着喜洋洋,哀乐里放着的也是喜洋洋。衣服都没人给你换,破衣烂衫的白单子一裹,还剩口气呢就被推进去烧了。你爸爸只看了你一眼便被传染,丢了官不说,还被双规,,”
“闭嘴。”男孩开始还在坚持,但是听到‘粑粑被双规’时还是受不了了。本想调戏人家,反倒被人骂了。
约翰没有脱衣服。今天他不准备大干。只是拉开皮带,松下裤子,站到了女孩的身后。用手指拨弄着自己已经胀大的,又白又长的阴茎。让龟头在肉丝的屁股沟里上下蹿动了两下后又停了下来。
肉丝提心吊胆的等待着,她不敢头,不知道那个大家伙的感觉到底怎么样。本来她只和男孩一个人好,可是男孩让她做的事又不敢不作。她心里没有准备,身体准备也不充分。阴户的地方干干的,没有一点自我保护。而男人也不准备为她在做点什么。
“我有点害怕。”女孩的手仍然扶着台球桌的边框,隔着台球桌对男孩说。看得出来女孩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这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和约翰交媾。甚至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样子,这种尺寸的男性外生殖器。她从刚才被那个东西拨弄的屁股沟感觉到东西非常大,决不是男旁有的可以比拟的。因此阴道里感觉得更干了。
约翰却在发愁另外一事。
约翰的腿很长,从后面插入一个女人的时候,如果被性侵的是琼崖,腿长,个子高矮搭配还可以;但是现在前面的是小个子的肉丝。虽说是典型的东方美女,但是她即便穿着高跟鞋,踮着脚尖,撅着小屁股,肛门的位置也才将将达到自己的大腿根。而她阴户开口的地方虽然比西方女人更靠后,也只是在更低的大腿分叉处。约翰用一只厚掌从下面捞到女孩的小腹,把肉丝的下身托到适的位置低头一看,她的双脚已经离地三十多公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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