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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扬秋

    鄂江王妃原也不想进去,不过在心腹嬷嬷的一番劝说后,她才勉为其难的进屋去,只是满地的碎渣渣,走的她心惊胆颤的。

    “你来干么”鄂江王子虎目圆瞠直勾勾的看着妻子。

    “王爷何苦生那么大的气,要是让长孙妹妹知道了,怕不心疼死。”这话说的艰难,可没办法,人家就稀罕那贱人,看,她这么一说,人家那眼就没瞪得那么大了。

    “你说,大哥是什么意思阿云没了孩子,以后也不能生了,我心里正难过着,他却跑来叫我把他的马还给他!”

    鄂江王妃的消息倒是比丈夫灵通,当下就把大王子府发生的事,跟丈夫说了一通,鄂江王子这才明白,他大哥为何跑到家里来发神经。

    “他那些马全都不见了”

    “是啊!大嫂她们也都损失不小。”鄂江王妃边说边往外头走,好不容易才把人引出来。

    “你再跟我说一遍,大哥的马是怎么不见的”

    鄂江王妃只得再说一遍,说完了,就见丈夫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王爷,想什么呢”

    “大哥怎么会以为是我干的”

    鄂江王妃心说,您身边的黑衣护卫个个都是高人,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也不足为奇。“这妾身如何能知王爷没问大哥吗”

    “呿!问他他要能说得清楚,就不会找到我这儿来了。”鄂江王子冷哼,鄂江王妃软言哄他几句,就让女皇新赐的美人儿侍候他。

    鄂江王子很快就被几个美人儿哄得找不着北,鄂江王妃站在厅外,冷眼看着他们在里头嬉闹,良久,她才举步离开。

    走着走着,就觉得脸一阵凉意,抬手一擦方知是泪。

    大王子忙着找他那些宝贝马儿,可惜不管他的人怎么查,就是找不到蛛丝马迹,第一王夫那天到王府关切,事后回宫,与女皇说起此事,“说来也奇,那可不是一匹、两匹马,而是一大群,真不知是怎么弄不见的”

    女皇咳了一阵后,笑道,“这原也没什么,从事发到发现马不见,府门洞开,再派人出去彻查,其中经过多少时间对方只消抓紧时间,在大郎他们还没发现之前,将马运出城,任他在城里怎么查,都找不到的。”

    “可能吗”

    “怎么不行”女皇轻笑,“全京城共有几道对外的城门大郎的人能全都盯着在他们发现之前,有多少时间让他们行动”

    第一王夫接过宫女手里的药碗,慢慢的喂给女皇喝,“这么说,大郎那些马,很可能找不回来了”

    “若能因此,让他多放些心思在政务,那倒也值了。”女皇轻叹。

    第一王夫讪讪,他提此事,原是想让女皇主动开口,让京城府尹帮着追查的,不想竟得来女皇这么一句话。

    女皇摆摆手,不愿再喝药,第一王夫看着手中薄胎瓷碗里还剩下小半碗的琥珀色药汁,心里隐隐有种说不来的感觉。

    “药还剩下不少。”

    “不喝了,喝得舌头都麻麻刺刺的,这是那个老家伙开的药,喝了那么久的苦药,也不见有什么进益。”女皇任性的道,见第一王夫还待开口相劝,便招来内侍把第一王夫请出去。

    第一王夫脸皮颤颤,脚步略凌乱,他挣开内侍的手,整了整衣冠,深吸口气后才挺直背,在左右内侍侍候下走出女皇寝殿。

    他一走,女皇就呕的一声,一旁的小宫女立刻捧着痰盒前,直到把适才喝的药汁全数呕出,女皇才接过小宫女呈的白开漱口。

    “真阳呢”

    “殿下在暖阁看书。”小宫女回道。

    女皇点头,“让她过来。”

    小宫女福礼应诺,不多时就把真阳公主请过来。

    “刚才第一王夫来告状了。”女皇看着女儿似笑非笑。

    真阳公主不以为意,“来就来,敢做,我就不怕他揭穿。”不过那老家伙怕是没本事看穿的。

    女皇看女儿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你啊!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

    真阳公主只哼哼没应声,女皇看女儿这个样子,忍不住又是一笑。

    “他也没坏心思,就是……”

    “心大了些,胆子大了点,什么都多那么一点,积累起来可就不止一点点了!”真阳公主说的,女皇又岂会不知,只是有些不愿相信,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枕边人,竟然对自己起了杀心。

    “刚才他喂您喝的药呢我拿出去让人验验,如果没问题,那自然最好,若有问题,您也好防着点。”

    真阳公主对第一王夫父子都没好感,她一直怀疑他们父子不安好心,不过她一直把重点放在大王子身,直到黎浅浅来跟她商量一桩买卖,才让她的目光转向鄂江王子,以及他身边的黑衣护卫。

    以前她一直以为,鄂江这个弟弟有何本事,能笼住这么一批人,直到细查后才发现,真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当年她在西越遇险,可能就是鄂江王子指挥那些黑衣护卫做的,不得不说,这个答案对真阳公主来说,不可谓打击不小。

    她一直以为鄂江王子不过是个富贵闲人,没啥本事,要不是第一王夫和大王子父子护着,日子怕是不好过。

    没想到他身边那些黑衣护卫,竟然是他祖父给他的,而且第一王夫和大王子都指挥不动。

    “你去看过鄂江了吗”

    “去过,不过他没空见人,听说,他一直陪着他那宠妾。”是的,鄂江王府对外宣布,那天出事的是鄂江王子的一名宠妾,只不过因为戏班和说书人努力,根本没人相信这个说法。

    这事,真阳公主知道,但当事人鄂江王子并不知晓,第一王夫和大王子也不知道,鄂江王妃和大王子妃倒是晓得,大王子妃想跟丈夫提个醒,不过丈夫全心在他那些马身,她没机会说。

    鄂江王妃则是心冷了,明知外头盛传些什么,但她无心去提醒丈夫留意。

    女皇听女儿语带鄙夷,不禁暗摇头,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她自是希望儿女们都能和乐相处,兄友弟恭,可是生在皇家的她,知道这无异是痴人说梦。

    纵使女儿有心和兄弟们和平相处,那也得她那些儿子们有此心啊!

    想到密使送来的最新消息,女皇的心就一直很沉重。

    她没有想到,早在女儿赴西越征战时,鄂江就尾随其后,伺机对女儿下手。

    “大郎那些马,是你派人偷的”

    “不是。”真阳公主回答得坦荡,倒是让女皇有些反应不过来。“真不是你派人去的”

    “不是。”真阳公主回望女皇,那些马确实不是她派人去偷的,而是黎浅浅和她交易,她的人把马偷出来,真阳公主的人负责善后,除了黎浅浅相中的那几匹马,其余的全都送给她。

    她和韩驸马很早以前就想组一队骑兵,但马的来源一直是个问题,黎浅浅在这个时候送她马,恰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女皇看着女儿良久,最后只长叹一声,就让她出宫去了。

    角落长案的狮猊香炉轻缓的吐着轻烟,姚女官熟练的掀起香炉的盖子,从香盒中舀了一小匙沉香,放进香炉后,再轻轻盖盖子。

    “你说真阳真不知道,大郎的马是谁偷的”

    “卑职只知,陛下不宜再如此操劳了!”

    “唉!”儿女都是债,现在她终于明白,她父皇当初跟她说这话的心情了!

    午后喝一碗掺了冰的酸梅汤,可谓是人生一大享受。

    锦衣坊中,才刚在外头忙完的小严,只感觉喉头直冒烟,一进来供工作人员休息的小厢房,就有个丫鬟递了碗冰冰凉凉的酸梅汤给他,道声谢后,一口喝尽,立时感到神清气爽,那丫鬟见了又盛了一碗给他。

    他道谢后接过碗,慢慢喝将起来。




第四百五十四章 隐忍
    不多时,就看到押解犯人的队伍从城门出来,沿路有不少人围观,大家都想看看,那心狠歹毒的女人长什么样子

    只是让大家失望了。

    就见一辆遮蔽严实的马车,在衙役的护送下缓缓往前驶。

    “怎么没看到犯人”

    “是啊!怎么没看到人”

    “你们该不是悄悄的把人放走了,所以才故意用辆封得密密实实的马车出来哄人的吧”

    “说好早上就押解人出京,为什么拖到现在啊!”问话的老头摸摸肚子,好饿啊!一大早就来等着,结果等到日正当中还是不见人,他肚子饿得要死,可又不敢离开,怕一走想再挤进来就难了!

    “是啊!是啊!不会就是趁机把人放走了吧”

    民众好奇的发问,有衙役被问烦了,不耐烦的回了句,“那姑娘要被赶出京,她娘赶着去牢里看她,所以才误了时辰。”

    都是鄂江王子害的。

    既然纳了人家亲娘作妾,就该帮着照顾下孩子嘛!看,这好色的,只把人家老娘领进府,放个半大小的姑娘在外头干著急,为了找她娘,才会因情急误杀人,真是作孽哟!

    叽叽喳喳,讨论声此起彼落,黎浅浅她们离得远,顺着风声,只能听得只字词组,倒是人在车中的高思梨,把外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想到她娘,心里不由备感酸楚。

    她娘伤重,故京都府尹命人押送她出京前,应鄂江王子之请,特送她去王府见了她娘,便是因此才会耽误了时辰。

    老实说,看到了王府的富贵,高思梨不由心生疑惑,既然她娘和鄂江王子有私,还曾孕育一子,为何高管事的主子不干脆让她娘入鄂江王府,偏要让她们母女受尽屈辱的去巴结黎浅浅师徒

    她哪晓得,晋国公根本不知她娘和鄂江王子有往来,要不,他就算要和长孙夫人合作,也得换个人选。

    晋国公其实是被长孙夫人给坑了!

    对长孙云来说,黎漱是她幼年和少女时期的理想丈夫人选,求而不得,很容易就成为执念,黎漱就是她的执念。

    有机会能与他长相左右,叫长孙云如何能放弃。

    只是她没想到,会怀了鄂江王子的孩子,且事情完全不如她所预期,黎浅浅也跟她娘不一样。

    高思梨小声叹息,觉得口有点干,伸手倒杯茶来喝,她不敢倒太多,怕喝多了茶水不方便,以前有母亲在身边,这些小事自有人去操心,不用她去愁,现在不同了。

    因为要去见她娘,所以女差特意让她洗漱更衣,她总算能把那天穿着的衣服换下来。

    伸手轻抚过裙上的折枝芙蓉花,这不是她的旧衣,而是王府为她准备的,王府的绣娘绣艺不凡,看似寻常的芙蓉花,在光线的照映下,竟然闪闪发光,细瞧才发现,其中夹了金银丝线。

    她以前曾听祖母说过这个技法,可没想过能亲见,还能将之穿上身,轻轻的闭上眼,眼前浮现全是那富贵至极的王府。

    站在车辕上往下观望的蓝棠,忽地讶异的惊呼一声。“怎么了”坐在车里的黎浅浅听她这一声,便把手里的书扔下,掀了车帘钻出来。

    “看,那个人。”

    顺着蓝棠的手指看过去,见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少年,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看得出来,他很积极的想要靠近那辆马车,但衙役们不是吃素的,随随便便来个人,就想越过他们靠近马车,是想对车里的人不利还是想干么

    不管他的目的为何,他们都不可能让他得逞。

    “是那个严管事的弟弟,叫小严的。”刘二得到手下的回报,便过来跟黎浅浅说一声。

    “他不是在锦衣坊吗”

    “知道高小姐今天要被押出京,他就找掌柜请长假。”

    黎浅浅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少年,看了一会儿后,道,“他会武,而且武功不弱,路数……和那个被杀的男人相同。”

    刘二也看出来了,“看来那人与小严有所关系,武功路数一样,想来不是师徒就是同门。”

    那人被高思梨所杀,不管是不是误杀,在那人的至亲眼中,高思梨便是罪大恶极。

    “姐姐不是问,她们母女的报应怎么还没到看,这就到了。”黎浅浅指着小严对蓝棠道。

    蓝棠却有些嗤之以鼻,“就那小子看看他驴样!”

    就见小严被衙役以杖押着出了人群,后头跟上的衙役一过来,手里长杖就往他小腿打去,小严狼狈扑倒,以杖押他出来的衙役顺势抽走了木杖,还往他的背重重打了几下。

    衙役们用脚踹了他好几下,才转身走人。

    围观的群众好奇的看着,见衙役走回来,还有人问他们,“那小子怎么得罪大人啦”

    “啧!也不知哪来的傻小子,愣是闹着要见犯妇。”

    “哎哟!这小子是昏头啦!见那心狠之人做啥啊!”

    “可不是昏头吗”

    衙役和群众简单对话几句后,就往前走回岗位上。

    群众们则是远远的看着那被打的少年,根本不敢靠近,黎浅浅和蓝棠因站得高,所以看得很清楚,那原遮得严实的马车,在少年被押走时,悄悄的掀起了车帘往外瞧。

    “他是故意引高思梨注意的”

    “应该是吧!”黎浅浅道,“下回他再在她面前露面时,不用刻意讨好,高思梨自然对他有好印象。”

    蓝棠不懂,黎浅浅却不再往下说,只让她看,蓝棠看了半晌,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黎浅浅纤指指着前方,官道边有两排大树,靠她们这一边的树后,停了一队车马,马车外观很平实,但护卫骑的马却非凡品,“看到了吗那一队车队。”蓝棠这才发现,看了好一会儿,“那是什么人啊”

    “鄂江王府的人。”刘二回道,“那些护卫就是黑衣护卫。”

    蓝棠恍悟,“他们等在那里,是想干么”

    “无非是鄂江王子应长孙云之请,派黑衣护卫们保护高思梨呗!”

    长孙云会这么做,无非是怕黎浅浅找她女儿麻烦,事实上,那用得着黎浅浅出手啊!高思梨自己就能把自己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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