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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扬秋
黎浅浅他们来此,也不是为了除劫匪,而是为了来探望凤老庄主的一个至交老友,这位老友是方外之人,就在涧澜山第十二峰的般若寺出家,原是江湖高手的他,在三十六岁那年突遭变故,之后他就在般若寺落发,至今已有二十年。
知道凤老庄主来赵国,老和尚本要前去国都见老友的,不过他却突染风寒,一病不起,直到现在,听说病情好转了,但他的徒孙悄悄给凤老庄主捎信来,说老人家怕是命不久矣,盼他能前来与之相见。
凤老庄主接到消息那会儿,才刚和黎浅浅他们一起,收拾了武良山的劫匪们,正是意气风发之际,乍然接到这样的消息,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幸而有黎浅浅他们陪着,当即拿了主意,一行人就往涧澜山探望老和尚。
老和尚法号明智,出家后曾收过两个徒弟,可惜早死,只留了个徒孙给他,徒孙法号圆悟,年近三十。
未出家时,老和尚也收过徒弟,共有七名,六男一女,女为长徒,命薄,不满二十就过世,余六徒遍布中州大陆各国,老和尚家里出事时,长徒公孙苓也在场,护着师父一双幼儿,三人一起惨死贼人刀下。
老和尚妻子早逝,留下一双儿女,是他的命根子,不想仇人引他外出决斗,仇人却未赴约,带人杀入他家中,他一双幼儿与父母、长徒全命丧贼人之手,连同他兄长一家也一同共赴黄泉,程家连同忠仆四十八口人全数罹难,死无全尸。
也不知是何大仇,竟要杀人全家,还要不留全尸!?
老和尚当年千里寻仇,将仇人一伙全数斩草除根方才罢休。
寻仇途中,又与不少人结怨,要黎漱说,那全是那些人自找的,根本就不清楚事情真相,偏又爱自以为是的主持正义。
殊不知是这些先动手杀了老和尚一家的,至于一开始为何结仇?似乎就是正义人士常做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呗!
那伙人就是赵国横行于五行山区的劫匪,因为长期占据山五行山区,以致往行客商日渐稀少,大家宁可多绕几日的日程,也不愿从此处过。
因五行山区比武良山区大十几倍,官兵每每前来剿匪,消息灵通的五行山劫匪一行早就闻风逃窜得不知所踪,官兵十几年来,就没跟他们面对面正面杠上过。
赵国先皇为此撤换过附近卫所十几位指挥使,可惜依然无功而返。
直到老和尚那次,途经五行山边缘的桑江县。
因五行山往来客商渐少,五行山劫匪只得往外扩张势力,那一回他们前往桑江县,想要和桑江县县令严山河合作。
但他们无法克制凶残的本性,还没进桑江县,就先在外头一个小镇外,抢劫了一队行商,正当他们行将得手时,被途经的老和尚阻止。
老和尚重创对方数人,自己也受了伤,便就近找亲戚家养伤。
无巧不巧的是,老和尚找的人,与五行山劫匪要找的人是同一人。
老和尚俗家姓雷,名大山,严县令是老和尚姑母的独子,严老太太不放心儿子一家,特交待娘家侄子常去探望,这次会经过那个小镇,也是应姑母所请,前去桑江探望表兄一家。
五行山劫匪因有人受伤,在桑江县休养的同时,没受伤的那几个,就找上严县令,要与他合作。
严县令是个耿直人,他一直以为对方是商人,来找自己合作生意的,他一直想把桑江县的农产及布匹推广出去,奈何没有门路,见有人上门谈合作,当下大喜。
在府衙养伤的老和尚,闲着没事四处乱逛时,竟发现和表兄谈生意的商人,便是他之前遇上的劫匪。
兄弟两合作,一人试探,一人探底,之后便将在县城里的五行山劫匪一网打尽,还带官兵上山剿匪。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当他们外出剿匪的时候,牢里的犯人与内应合作逃狱,逃出监牢后,他们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到县衙里把严县令的妻子在内的所有女眷女干杀,其余人等都身首异处。
待老和尚一行凯旋归来时,得知噩耗,严县令气急吐血身亡。
之后,老和尚就和逃狱的劫匪们杠上了,只是没想到劫匪们竟然找上他的家人。
凤老庄主遇到他的时候,他被劫匪逼到绝境,摔到山沟沟里,人还失忆了,凤老庄主把人救下后,带回南楚疗伤,伤势略好,他便央凤老庄主带他回救他的地方,想要找回记忆。
旧地重游他总算想起,在他跌下山沟沟前,已手刄最后一个仇人,大仇已报,他便在家人安葬之地涧澜山第十二峰的般若寺出家。
凤老庄主不曾问过他,他那六个徒弟的行踪,不过从他那徒孙口中隐约探知,那六个徒弟里,竟有二人就是五行山劫匪。
黎浅浅等人听完凤老庄主说起旧事,不免为老和尚一掬心酸泪。
想到护着他一双儿女惨死的大徒弟,不禁要想,是不是因为她知道对方的真面目,所以才会招致不测的?
凤家庄消息最是灵通,应该知道老和尚其余四个徒弟的下落吧?
黎浅浅才转头望向凤公子,凤公子已经开口道,“据我所知,老和尚另外四个徒弟,应该在他们对老和尚家下手之前,就已经死于非命。”
便是因为如此,老和尚誓要将歹人杀尽,以报此仇。
大仇得报后,老和尚便遁入空门,江湖上那些叫嚣着要制裁他的那些所谓正义之士,才渐渐收了声。
人家都已遁入空门,以赎己身罪衍,他们再叫嚣着,是要拿他如何?以命偿命吗?那么谁来为他的家人们偿命呢?
“不过这些俗间事,早在他落发为僧时,就已经被他放下了。”凤老庄主叹气,“原本他还挺精神的,后来他收的两个徒弟陆续过世之后,他整个人就不一样了。”
凤老庄主再度叹气,活到他这个年纪的老友,也就那几个,冷门主几个就甭说了,真是相见不如怀念。
而老和尚这样的,又因早年的经历,身体的底子早被掏空,他此来等于是来见老和尚最后一面的,只希望对方能真的放下,好好的去吧!
不过也因为如此,凤老庄主这一路的心情一直都不怎么好。
直到黎浅浅接到黎韶熙的来信,看侄媳被她大哥一通抱怨,凤老庄主也忍俊不住的笑了。
黎漱更是指着黎浅浅,“该,谁叫你多嘴,跟他说这件事。”
“我真没说啊!”黎浅浅觉得自己真是冤枉,她真没跟大哥说起此事,不过话才出口,她立刻反应过来了。“三哥,肯定是三哥说的。”
“这是报复,绝对的。”因为她之前决定要给三个哥哥催婚,她是最小的,自然不好由她开口,所以她写信给她爹,让她爹开口。
黎经时自己是不想再娶老婆了,他觉得再弄个老婆回来很麻烦,三个儿子年纪都不小了,他们成亲后,家就由他们的妻子来掌理,有三个儿媳呢!要是上头再压个同样新进门的婆婆,后院里有四个女人争权,肯定要吵死人。
只要儿子们成了亲,日后他就是含饴弄孙的份,才不插手女人间的斗争,如果他娶了继室,一旦继室与三个儿媳发生争执,肯定要找他撑腰,不管都不行,还是别再娶了。
但是他不娶,不代表他儿子们也可以不成亲啊!
看看长子都三十出头了,还没娶过老婆,这不对,得催得催,既然要催婚,那就不能厚此薄彼,三个儿子一视同仁。
次子的婚事已经大致落定,就剩长子和三子,长子近在眼前,催婚很方便,倒是黎令熙离得远,而且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被嫡祖母给卖了,心性有些邪性,黎经时着实不放心他,催婚信那是一日三封都不嫌多啊!
也就莫怪黎令熙被催得生烦,索性向大哥告状,妹子带人在赵国为民除害。
南楚正如黎韶熙信上所言,也有不少剪径劫匪,不过这应该是地方父母官的事,与她一个江湖人有啥关系?她大哥脑子卡住了吗?
原来,南楚这些劫匪有坐大之嫌,御史台怀疑有地方父母官做内应,就像武良山那位吴县令一样,目前南楚这些劫匪还不算很凶残,有的劫了财,人就放走了,只要对方识相,他们也不会伤及人命。
可是凡事总会有个意外,谁晓得这个意外会发生在什么时候呢?最好的解决之道,就是尽早把这些威胁除去。
黎经时父子是负责皇帝安全的金翎卫,这些劫匪不归他们管,可也难说,一旦派出去剿匪的人出师不利,也许皇帝就会派黎经时父子驰援。
然而真演变到那等境地,说不定连黎经时父子也在栽在这上头,这也是黎韶熙想借助妹妹这股江湖势力的缘故。
“你怎么看?”
“我们的大本营都在南楚,南楚安定,我们的生意也才能稳定发展。”黎浅浅两手一摊道。
黎漱与凤老庄主皆点头称是,如果南楚乱了,首当其冲的,就是凤家庄和瑞瑶教的生意了!
凤老庄主还想到了他的两个小孙子和小外孙,凤家庄高手云集安全无虞,但要是世道乱了,凤家庄也无法幸免于难,而且他还想到了一件事,“我记得你们之前曾经发现,那什么长公主家还是什么侯爷家,发现了矿山,却没上报朝廷,而是据为己有?”
“是在瑞凤长公主的封地上,但是发现矿山的不是她家,而是,是谁来着?”
“是静王,就是瑞郡王的同胞兄长。”
就是他娶了东齐长平公主,长平公主便是害死凤老公子夫妻的幕后元凶。
“瑞郡王与瑞郡王妃的女儿夭折,元配生的孩子不是意外身亡,就是急病而亡,京里流传是瑞郡王妃下的手,不过她的爪牙早就被皇帝斩断,她弟弟失势也无力再派人来支助她。”
长平公主可说是把一手好牌打烂的最佳范例。
不在东齐好好地当她的尊贵公主,跑到南楚来,要当凤庄主夫人,结果被方束青母女设计,害死了凤老公子夫妻,引凤乐悠内疚,凤二公子重伤,凤公子险些惨死,凤家庄内护史公子、数字公子等人死伤无数。
虽然好好的回敬她一番,但人还活着。
凤老庄主不想她早死,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成,他和侄子们失去亲人的痛,她也得亲身体验过才成。
她与前任驸马所生子女,已经被收拾过了,她和瑞郡王的女儿,本就体弱,大夫说了活不过三岁,亏得瑞郡王家底丰厚,用药吊着她,才堪堪多活几年。
“现在看来,有瑞凤长公主封地上的矿产支撑他兄弟二人,莫怪瑞郡王家底丰厚了。”
黎浅浅忽地想到,令刘二取来南楚地图,取来后,他们将地图铺在桌上,然后一一标示劫匪猖獗的地方。
不久,大家就发现了,劫匪盛行之地,就围绕着瑞凤长公主的封地。
“这是静王憋不住,想发难了?”黎漱沉吟良久,方开口道。
“就不知平亲王有没有参与其中?”黎浅浅幽幽地道。
要是平亲王也被扯进去,那么季瑶深夫妻会否被牵连?要知道季瑶深的夫家可是武林名门云天堡,商家有女嫁到东齐高家庄。
商家两外孙就在高家庄,目前不知他们是否掌高家大权,但要是平亲王参与此事,说不得云天堡不得幸免外,就连高家庄也会被波及。
到时候就不只是南楚的事,东齐也会被参与进来。
嗯,看来,去探望过老和尚后,真得回南楚一趟了。





穿越之教主难为 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 圆寂
黎浅浅想着要回家了,却还得陪凤老庄主去看老和尚,谁知还没到般若寺,他那徒孙就来了。
“师祖已于前晚圆寂。”圆悟躬身道。
得,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凤老庄主那个心啊!说不出的难过,圆悟见状就道,“师祖是故意让贫僧延迟通知施主的,施主未能见着最后一面,也是好的。”
这是他师祖刻意为之,怪不得人还没到,他就先辞世了。
只是为何不让他见最后一面,却又让人通知他来?
圆悟解释道,“是贫僧的错。”圆悟虽已三十出头的人了,但骤失尊长,他一时也有些茫然,“贫僧见师祖病情加重,想着让他见见故人,兴许能宽宽心情,师祖却说施主有事要做,比见他最后一面重要得多,可拗不过贫僧,师祖才同意通知施主前来。”
因为老和尚拖着,不让圆悟通知凤老庄主,直到觉得自己应该撑不住了,就算凤老庄主来,也见不到人才点头答应圆悟的请求。
只不过他没想到,自己的身子骨竟然可以撑这么久,他原以为,自己该在凤老庄主还没踏上涧澜山之前就走了。
他原是不想给老友添麻烦的,没想到临了,还是让老友白跑一趟。
凤老庄主摇摇头,他与老和尚相交多年,知道他的个性,是最不愿麻烦别人的人,想来若非圆悟请求,自己大概要等到他圆寂周年,或派人给他送东西时,才会得知他已过世。
“不怪你,不怪你,你师祖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凤老庄主拍拍圆悟,这个高个儿的壮汉平时虽沉默寡言,但看得出是个有主意的,然现在却一脸茫然,虽是面无表情,可凤老庄主可以明确的感觉到,他的肩头直抖,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
凤老庄主轻叹一声,把人搂到怀里,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肩头,随即就感觉到肩头的衣被打湿了。
这个大男人像个孩子似的,无声的嚎啕大哭。
黎漱见了也是轻叹,招呼众人安静退出去,只留下凤老庄主的侍从在旁侍候。
这里是通往般若寺山道旁的旅店,大概因是般若寺僧自家经营,旅店占地颇广,有散落各处的小院落,也有单间或单排客房,就看客人喜欢住那种。
此地没有高楼,却有观景塔数座,每座皆有七层高,座落在山间四处,旅人可登高观景,却不留人在此过夜。
因是般若寺僧自营,伙食只有素食可选,没有肉菜。
圆悟能来得这么快,便是因为旅店在登记客人名姓后,命人通知他的。
黎浅浅他们信步走到旅店大厅,大概是为了因应寺里有活动时,往来客人增多之故,大厅非常大,黎浅浅看了下,一间大厅约莫可容纳五百人,而他们的大厅有三间,嗯,这是她看到的,也许还有呢!
伙计不是僧人,应是俗家弟子!或是租寺里土地耕种农家的小儿,他们还算机灵,看到黎浅浅他们过来,就有两三人上前来招呼。
等他们坐下后,给他们上了茶,因不是饭点,没有供应饭食,但配茶的糕点还是有的。
小伙计们年约十八、九岁,很是活泼善言,知道他们是为明智老和尚来的,都纷纷双手合十道声佛号。
“明智师叔祖去的时候,是晚上,师父们说,他去得很安详。”
还有个小伙计说,“明智师伯祖去前说,要和他家人合葬,施主们是他的家里人吗?”
来迎他回去安葬的?
“不是,我与他是故交,知道他病重,特来探望,不想,晚了一步。”
伙计们上了糕点,沏了茶,就退下了,留黎浅浅他们说话。
“明儿一早,怕你大伯父还是要上山见他最后一面。”黎漱对凤公子道。
凤公子颌首,“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因来得急,身上的衣饰是平常穿的衣饰,得让人准备素色衣物才行。
黎浅浅知道老和尚已去,出来后,就与春江她们将头上金饰取下,腰上禁步有金饰,也一并取下,因在外头,一时没有替代的可用,只能素着。
说话间,就见有客到。
来人分了三拨,第一拨是老少都有,看装束是江湖人,腰上不是佩剑,就是配刀,带头的是个文士模样的男子,手里拿着把折扇在搧风,可看起来压根没有风雅只见猥琐,。
黎漱淡淡的看他们一眼,便转回眸不言语,黎浅浅在这种场合,向来是不出头的,凤公子压低了声音道,“是白衣教袁图袁教主。”
余下诸人,大概就是白衣教的副教主、长老等人。
第二拨来的却是女子,领头的女子年约三十许,看到黎漱一行人时,面上激动得都红了,身后诸女雀跃的交头接耳说不停,大概是没想到会看到黎漱他们。
第三拨男女老少都有,走在前头的是个老太太,手执云头拐,身上穿着极为华贵,看来出身不凡。
黎浅浅几人眼利,一眼就看出来,这老太太身上穿的竟是锦衣坊最新出的秋装,秋香色底绣金菊,同色额勒中间是块翠色福寿玉佩,发髻上簪着金累丝凤头钗。
光一个老太太就让人看花眼了,就别提她身后那些媳妇及姑娘了,便是她们身边侍候的丫鬟,也是个个穿金戴银好生富贵。
春寿悄声对春江说,“深怕人看不出来她家有钱似的。”
春江但笑不语,那家人有没有钱,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她们的丫鬟穿戴都是锦衣坊及天宝坊当季新品!光这一家就给这季的收益贡献多少了,真好真好,教主这季赚得可不少啊!
黎浅浅自是听到春寿的话了,她斜了春寿一眼,见她抖了下噤声不言,才低头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一口。
伙计们飞快领人入座,这一间大厅就能容五百人之谱,自不会让四拨人离得太近,也不知他们之间的关系呢!要是彼此有仇,因坐得近一言不合就开打,受累的可是他们呢!
隔不多时,又来一拨人,这队人马就与前三拨不同了,来人应是有爵位的人,就见正主还没到,先有英俊高壮的护卫进来清场。
不过伙计们是不会让他们骚扰已经在座的客人的,要清场?简单啊!引你们去还没有客人进去的别间大厅便是,反正他们来的人也不少。
粗估了下,约莫有两三百人呢!
伙计们心说,正主说不定只有一个,可侍候保护的人就有两三百,啧啧啧!这家那才叫真有钱啦!
殊不知,在黎浅浅心里,真正有钱的,是般若寺才是,毕竟这些人来此,都是来般若寺朝拜礼佛的,回头添的香油钱还不知多少呢!
只是,这些人来的有点巧了,是寺里有活动吗?她低声与春江说了几句,春江便去找刘二,让他派人去打听了。
玄衣这时正好回来,听见春江与刘二的对话,便道,“他们都是为老和尚来的。”
咦?不是吧?
“老和尚?”刘二怔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是了,老和尚出家后收的那两个徒弟,一个是白衣教教主之弟,另一个则是素女教教主的儿子。”
素女教?春江无声复诵一遍,然后反应过来,那个看到她家大教主面露惊喜的女子,是素女教教主?
“这两个人过世的时候几岁了?”
“素女教教主看似三十出头,其实已五十多岁,她修的是功法能让她常保青春,可惜她练成的时候,已年近四十,大功既成也只让她看起来年轻几岁,但自那之后,容貌就不曾再改。”玄衣难得的面露厌恶的说道。
春江看他一眼,心说,这人似乎很讨厌素女教教主啊!
玄衣跟凤公子身边,常常就是个背景板,因为凤公子一出现,众人的眼光就停驻在他身上,玄衣等侍候的人就自然成了背景板,春江一般也很少注意到他,现在难得看他讨厌一个人,讨厌得脸上表情都藏不住了。
春江都注意到了,刘二这个专管情报的又怎会忽略过去,拿手肘拐了玄衣一下问,“怎么回事?我看似乎很讨厌素女教教主?”
“她有个孙女对公子一见钟情,闹腾着要嫁,那个教主纵着她追着公子好些年,公子轻功好,每每她率人追上来,我们就避开去,从没跟那女人打照面。”
春江想了下,问道,“可我家教主识得你家公子后,并不曾听闻那女人的事啊?”
不会是凤公子让人把这消息掩了下来,故意不让她家教主知道吧?跟着她拿眼去看刘二,刘二见她看过来,忙摆手道,“这事我真不知道。”
玄衣抬手道,“公子识得夫人的时候,那女人已经死了。”
等一下,凤公子认识她家教主的时候才几岁!那个时候就已经有女人追着他要嫁了?“那女人怎么死的啊?”
“那女人可不像她祖母一样,修习功法有成,虽是素女教少教主,但其实是草包一个。”
春江已经把这些关系连想到一块儿了,“公子是不是随凤老庄主来探望老和尚时,正好遇上素女教教主带她孙女来山上看儿子?”
玄衣见她已经想明白,大松口气的点点头,“公子那时才十一、二岁。那女人已经二十几岁,还是二嫁又丧夫了。”
“等等,你是说,那女人看上公子的时候,公子才……”
“对,而且她已经嫁过人了,只不过她命硬克夫,两任丈夫都被她克死了。”
克不克夫的,春江没当回事,问题是那女人年纪不小了啊!公子那会才十岁出头,这也太……
“然后呢?”
“那女人脾气大,出门在外难免会遇上硬茬。”玄衣冷笑,绝口不提老公子在背后动了手脚。
开什么玩笑,小儿子才多大,就被个命硬且水性杨花的女人盯上,他能忍?自然是要动手除掉这个祸患的。
玄衣对春江说的内容,是有所删减的,例如那女人曾派人唆使她那几个面首,来行刺公子,那些人会跟她凑在一块儿,与定国郡主养面首是不一样的,定国挑面首是俊美高大且文采风流,若无文采,那必要强壮健美,武功高强也行。
她初起利、权诱之,不果,就用权势威逼之。
素女教教主的孙女言轻轻呢!素女教在江湖上真没什么权势,与她在一起的男人,与其说面首,不如说姘头,他们在赵国江湖上有一定的地位,默默无闻初出茅庐的,她还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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