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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扬秋
禇三少不知道禇九太太想得那么深远,不过他也有法子应付就是,他是伤员不是?大夫说了要好好将养着,装睡就是,就不信她再能说,还能对着个睡着的伤员继续自说自话。
果然装睡不过一会儿,九太太就讪讪然离去。
等她走了,禇三少才睁开眼睛,想要坐起来,不过侍候他的人,早在九太太来时,就被他打发出去了,现在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有没有在外头守着?
禇三少试着扬声喊人,不过他还在养伤,真不能太大声喊人,喊出来的声音细而微,外头就算有人也听不见,更何况一个人也没有。
最后禇三少气鼓鼓把床边高几上的茶碗摔出去,茶碗落地的动静终于把人引过来。
只是这一回禇三少已经不敢再对他们高声责骂,至于打?别开玩笑了,他现在就连要坐起来都得人帮扶着呢!还想打人?回头伤上加伤,吃亏的是他自己,还是别折腾了吧!
禇三少这里老实下来,禇老太太这里却无法安静了。
“你说什么?那老家伙把他手里的藏宝图给献出去了?”禇老太太听闻消息差点被气昏过去。
来回报消息的心腹管事也有些气闷,要不咋说这些江湖人真是不懂礼数,不……反正就是啥都不懂就胡搞瞎搞的主儿,那个凤老庄主能拿到那张藏宝图,不是圆悟的功劳吗?他不把藏宝图给圆悟,献给赵国皇帝和般若寺的住持做什么?
“是啊!”管事顿了下,又道,“听说赵国皇帝大喜,命安阳侯去寻宝呢!”至于般若寺住持怎么打算,那就不在大家考虑范围之内了。
禇老太太气极,拿起手边的小茶盅就砸了出去,吓得侍候的小丫鬟跳了起来,随即就被旁边的大丫鬟拉出去。
“老太太,现在这事已经传出去了,只怕到时,去寻宝的人……”会多得超乎她们想象啊!
禇老太太气恼的伸手拍桌,“这个老糊涂啊!他自己不要,为什么不给我家圆悟呢?”
把小丫鬟拉出去后又转回来的大丫鬟听到这一句,连忙低头忍笑,好险啊!刚刚听到这句差点破功笑出来,还我家圆悟呢!在老太太心里,圆悟和尚早就是死人一个了!
跟他爹娘兄弟一样,最好三房和二房一样倒房,这样她处理起三房的财产才能名正言顺。
只可惜长房的人还在,而且长房大老太爷虽长驻西越,但是,在宇国君王心中,长房大老太爷才是禇家的顶梁柱,四大老太爷虽也在朝中为官,然而影响力实在太小,官卑位微,家里人不知道,可外头还真没人把四大太老爷兄弟几个放在眼里。
大丫鬟以前还以在老太太房里侍候为荣,后来侍候得日子一长,见多识广,她人又机灵,又时不时听四大老太爷兄弟几个,在老太太跟前抱怨朝臣们没把他们兄弟放在眼里。
一开始,大丫鬟听他们如此抱怨,还有点同仇敌忾为他们兄弟抱不平,后来,就明白了,人家那不是没把他们兄弟放在眼里,而是他们兄弟根本没本事,让那些大官们把他们放在眼里。
你说啥本事没有,只是在衙里挂个闲职的头衔的官员,每天就是去衙里应个卯,旁的事没有,连找事做都没人理他们,任何有本事的官员,都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吧?
他们也就在府里摆摆官架子,显得好像很威风,其实啥本事都没,就算撒钱,也只有比他们更不入流的小官小吏捧着他们。
有长房大老太爷在,三房的七爷就算是和尚,三房也不会倒。
老太太每每说起三房七爷,都是一副恨不能吃了他的凶狠模样,今儿倒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竟然说我家圆悟?真是奇哉怪哉!
再听老太太抱怨个啥?
大丫鬟真差点绷不住了!凤老庄主手里的藏宝图,是老和尚临终交代徒孙转交给他的,什么时候就是托三房七爷的福才拿到藏宝图的?
对老太太睁眼说瞎话的功力再上层楼,大丫鬟由衷感到佩服之至。
老太太不知大丫鬟的腹诽,还在表达她对凤老庄主处置藏宝图的极度不满,不过她不满她的,对凤老庄主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





穿越之教主难为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打的一手如意算盘
不数日,凌云城外来了不少军人,领头的是御前侍卫统领,他亲自带着亲卫,直奔凌云城里找安阳侯来了。
双方一碰头,大家才知道,赵国皇帝得知五行山劫匪竟然留下藏宝图,除了高兴以外,也觉得有点面上无光。
五行山劫匪横行那会,他还没登基,后来五行山劫匪是被清剿干净,大半功劳却得归功于一个江湖人,那人在清剿完五行山劫匪的余孽后,就在涧澜山的般若寺出家了。
老和尚法号明智,但他不太爱人喊他的法号,所以认识他的人都只喊他老和尚。
老和尚陆续收了两个徒弟,师徒三个常年待在般若寺不出门,后来有一年,老和尚突然带着两徒弟出了趟远门,回来时,就带着个半大小子,也就是圆悟和尚。
因为凤老庄主献上老和尚给他的藏宝图时,把老和尚写给他的信,也一并交上去了,赵国皇帝终于知道,原来劫匪头子是宇国人,圆悟和尚是他姐姐继子的儿子。
老和尚那次出远门,就是远赴宇国狙杀五行山劫匪最后一个漏网之鱼。
那名漏网之鱼是劫匪头子的亲信,他就是为劫匪头子给他姐送信去的,几经辗转终于回到宇国,找到禇老太太,却没想到他的行迹早就被老和尚的友人盯上了。
老和尚带着徒弟前去宇国,本来打算守在禇家外头,等他出来再收拾他,可是那老东西似知道外头有人在等他,打死不肯出禇家。
老和尚他们只得潜进禇家,离开时顺手就把圆悟和尚给带走了。
赵国皇帝给安阳侯的信上说了,五行山劫匪在赵国为恶多年,死在他们手上的过往行商、百姓及军士不计其数,多少人因为他们倾家荡产,他们为恶积攒的宝藏,需做为弥补散这些人,不能让禇老太太拿回宇国去。
安阳侯和圆悟都没想要贪这笔财富,凤老庄主更是不在意,唯一想要把这些宝藏占为己有的,只有禇老太太。
五行山劫匪有藏宝图传下来的事,很快就在凌云城传开来,不少对此起了心思的人,在得知皇帝竟然派了五千人前来听安阳侯使唤后,都有些悚,纷纷打起了退堂鼓。
九太太在听到底下的管事回报时,一时间有点茫然无措,那张藏宝图不是老太太弟弟留下来的吗?怎么那个凤老庄主手里也有?
两张藏宝图究竟那张才是正确的?
她还不晓得,黎浅浅她们手里还另有一张,是当年参与围剿行动的老人绘制的。
黎漱这些天也没闲着,带着黎浅浅和凤公子一起,把他带在身边的书籍翻了个遍,这其中有不少是章老当初参详不透的图文,黎漱看到老人绘制的地图后,就想到了这些图文,心说不定里头有这座行宫相关的宝藏呢!
章老当初想不透,也许是因为他拿了行宫相关图文,来和地宫的图文做对照。
两个不同地方的图文,又怎么对得起来呢?
黎浅浅把春江、春寿、玄衣等人全都拉来帮忙,凤老庄主对此感到颇为不好意思,因为老和尚给他留下的麻烦,让黎漱他们一伙人全都忙上了。
因此对再度前来相求的圆悟和安阳侯,难免脸色颇为难看。
安阳侯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几曾在个江湖人面前,如此低声下气的,接连被拒几回,他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
倒是圆悟脸色一如往常,对凤老庄主原就多有敬重,现在亦然,丝毫未变。
这让接连甩脸给人看的凤老庄主看了,不免有些讪然。
安阳侯这时已经得知,黎浅浅的人很厉害,竟然找到当年剿匪时的人,其中一人还绘了图给他们。
他连忙派人去找老人,可是不知是怎么回事,他派去的人不但没完成任务,还把老人给打伤了,这下子可是捅了马蜂窝啦!老人的家人气得不行,一整村的人齐上阵,直把他的人给撵出了村子。
安阳侯气得不行,把去办事的几人叫过来,问了之后,也不觉得那里有问题,只觉那老人麻烦,问题多。
却不知盯着他们的鸽卫们听了直打跌。
回头跟刘二回报时,还笑得直掉泪。
“您给说说,人老人家又不欠他们的,一上去就凶人家,要人赶紧把地图画出来,却没跟人说要画什么地图,老人哪晓得要画什么啊!”
他们的人找到那老人之后,为了套话,还跟人聊了许久,听老人说古,不止不能露出倦态,全程保持着高度的兴趣,把老人哄乐了,老人才说起年少时,最难忘的一段回忆。
有得意的,也有伤感的,最让老人难受的,是看着原本意气风发的县令大人,得知恶耗后,一夜白头!然后看到亲人惨状,县令大人跪地痛哭,然后一仰头喊了一声苍天不仁!一口血喷得老远,人就没了。
那个瞬间,世间的一切好像都静止了!天地之间,只有那喷在空中的鲜血,还有那声苍天不仁!
鸽卫们听老人说起那一幕时,都不由沉寂安静许久。
那是一个尽忠职守的好官生前最后的吶喊!
他为国为命豁出自己的性命,谁承想最后换来的,却是家人的惨死!
鸽卫什么都没说,就静静的陪在老人身边。
直到老人回过神来,问他们此行目的,没等他们说完,老人就说了他可以把那地方的情况画出来给他们。
刘二叹气,听鸽卫问,能不能给那几个打老人的家伙一点教训时,不禁感到头痛不已。
“你们,你们就不怕给教主惹麻烦?”
“唉唉,刘头儿,我觉得咱们教主上次教的那招实在好用耶!”
教主教的那招,那招?刘二不解的看向鸽卫们,就看到一圈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您忘啦?就这招啊!”问话的鸽卫是个中年壮汉,边说边用手兜头从上到下比划了下。
哦,套麻袋啊!刘二会意的点点头,“行啊!只要不被人怀疑到咱们身上,随你们去折腾。”
“嘿嘿,您老放心,我们会把这口锅推到禇三少头上去。毕竟这城里就他被人套麻袋揍过嘛!”
刘二跟着笑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等等,禇三少跟他们没仇。”
“哎,是没仇,但要是禇三少以为,就是他们套他麻袋的呢?”
耶?刘二愣了下,还能这样操作?
“嗯,可是怎么解释他们对禇三少下黑手呢?”
鸽卫们早有准备,“刘头,您说,赵国这些人,有多少人对五行山劫匪是恨之入骨的?”
应该不少吧?等等,“你是说,假造他们是被五行山劫匪劫杀的受害者的家人?”
“是啊!反正咱们只要让禇三少信以为真就行。”
这倒是。“行啊!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刘二让他们自由发挥去,鸽卫们开开心心领命而去,刘二则去向黎浅浅回报。
黎浅浅听闻便道,“让他们下手轻点,有点分寸,别把人弄死了!”
“就是要对他们下黑手啊!他们连话都说不清楚,却把错怪在老人头上,怪就怪了吧!可他们不该打老人。”
黎浅浅叹气,“行吧!你去盯着点,别让他们出格了,毕竟之后,我们可能要他们一起走一趟五行山。”
刘二闻言愣怔了下,问,“您不是说要回国了吗?怎么还要去五行山一趟?”
“嗯。”黎浅浅点头,拉着刘二退出去,屋里黎漱正盯着她不放。
刘二也看到大教主的眼神了,“大教主生气了?”
“嘿嘿,是有点气啦!不过气什么嘛!总会消的。”她顿了下道,“我问你,你觉得那个圆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老实人。”
“老实人?就这样?”
“嗯,不老实也不会被禇老太太欺负了,想当初老和尚会把他带回来,不就是因为连下人都敢欺负到他头上吗?”
黎浅浅点头,这段故事她已经过好几遍了,乍听之下,觉得圆悟运气不错,能让老和尚见了觉得不平,进而把人带回来。
也是因为听了很多次,黎浅浅才开始觉得圆悟这个人似乎不简单啊!
老和尚要收拾劫匪头子的心腹,可他躲在禇家不出来,他们在外头守着等他出来,最后决定进去把人收拾了。
但是禇家又不是无人之地,如果有内应,带他们去那个漏网之鱼的住处,事情就简单多了,再说,有内应在,办好事之后,要离开也方便许多。
如果这样来看,圆悟就是老和尚他们找的内应,帮他们忙的条件,就是带他离开,似乎就说得通了。
因为那人在府内死了,为了不使禇老太太他们怀疑到圆悟身上,才说是他们临离开时,看到有人在欺负他,所以才将人带走,似乎就比较合理了!
然而禇老太太他们真没怀疑过,圆悟在这件事中所扮演的角色吗?
她之前和凤公子说起过,凤公子说,就算禇老太太怀疑又怎样?人已经被带走了,而且按老和尚放出去的话来看,禇老太太就是不慈,管家不严,纵容恶仆欺主,有此恶名,她要再追着老和尚他们猛打,只会让人质疑她的出发点为何?
黎浅浅想到自己小时候,和黎漱他们初见时的事,就越发觉得圆悟不简单,但是这点她又不好跟凤公子他们说,只能憋在心里。
刘二不知她所想,只说自己的看法,“圆悟和尚是好是歹,其实和咱们没啥关系,只是我不太明白,他和安阳侯为何要拖着凤老庄主一起去寻宝?”
刘二挠挠脑袋,“您看,圆悟会武,而且武功还不弱,禇老太太给了他一张颇为翔实的藏宝图,老和尚给凤老庄主一张简单版的藏宝图,凤老庄主把这张图献上去给赵国皇帝了,赵国皇帝也拨了五千人襄助,还点了他表弟作陪,有这么多人在,为何还定要我们也掺和进去?”
黎浅浅听到了这里,心里一个咯噔,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你说,他会不会知道,赵国皇宫底下那座地宫的事?”
刘二先是愣了下,然后就摇了摇头,“不可能吧?他能从谁那里知道这事?老和尚?凤老庄主不会跟他说这件事情的,那是咱们瑞瑶教的事,凤老庄主知道的也不多,而且他和老和尚说什么能扯到这上头去?”
黎浅浅让他这么一问,心说也是,那,“为什么圆悟定要拉着大伯父同去?”
刘二挠了挠脑袋,早上梳好的发髻早就被他挠得乱七八糟,黎浅浅目测后颇为刘二日渐稀薄的发量感到忧心啊!
“我看着,不像是圆悟要拉上凤老庄主同行,而像是安阳侯的主意。”刘二沉吟良久,方才说道。
黎浅浅没辙,只得让刘二派人盯紧这两人,“你说会不会是禇老太太要求的?”
刘二笑,“这倒不好说。”信息太少实在很难做判断,“如果是禇老太太建议的,那她为何这么做?”
黎浅浅想着圆悟从禇老太太那得来的那张藏宝图,良久才沉吟道,“你说,有没有可能,禇老太太手上还有一张更详尽的藏宝图?给圆悟的那张,是删减过的。”
刘二不懂了,“他们为什么要弄这么多张不同版本的藏宝图?”
“如果藏宝的地方,正如我们所猜测的,是行宫的藏宝地,那肯定会和国都那座地宫一样有机关啊!”
刘二听到这里也反应过来了,劫匪头子带在身边保命的那张,是最简单的版本,什么标注都没有,拿到此图就贸然行动前去寻宝的人,肯定会因为误触藏宝图上没有标注的机关而丧命。
如此一来,劫匪头子就算已经死了,也拖了几个贪财的人做垫背的,可惜他遇上的是老和尚,他对宝藏完全没兴趣,所以他把那张藏宝图就那样放着,压根没去寻找过。
而禇老太太之所以一直没去寻宝,一定是因为知道,自家人没那个本事把宝藏起出来,还有就是她在防着老和尚,她肯定知道老和尚就是杀了她弟弟的那个人,躲在她家里那个人,也是老和尚干掉的。
如果老和尚还在,她就让人去寻宝,老和尚肯定会发现她和劫匪头子之间的关系,那岂不是把人引过来杀她们一家吗?
所以她和老和尚比谁活得长,她赢了!老和尚死在她前头,所以她来了,拿出一张藏宝图要求圆悟去替她起出来,至于为何要求他要带着凤老庄主同行,当然是因为凤老庄主武艺高强啊!
万一圆悟不会武,就得靠凤老庄主保住他的小命,一路活到最后关头。
“然后呢?她跟在后头捡便宜?”
黎浅浅嗤笑,“说不定人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呢!”




穿越之教主难为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世上不缺聪明人
凌云城这几天很热闹,除了一个接一个的花会。诗会、游园会,还有什么拍卖会之类的临时穿插进来,当然,更少不了凌云城重量级人物的生辰邀约。
这其中最为人注目,当属城主和亲王的寿宴,春寿特意去打听过,不过都没打听出来,城主今年到底高寿几何。
“教主,您说这是为什么啊?”春寿把茶端上来,春江在旁帮忙把桌案上的书册挪开。
黎浅浅正拿着老人家画的图,和从禇老太太那儿得来的藏宝图做对比,虽说已经对比过很多次了,但也许再多看一回,就能看出什么不一样来呢?
听到春寿这么问,她微抬头道,“你这问题问的好,但我又不是和亲王,问我,我怎么会知道,和亲王是怎么想的?”
春寿听后微愣了下,然后才反应过来,“教主您也不知道啊!”
“是啊!再说了,你管他几岁干么?反正人家身体硬朗得很,没病没灾,如此才能在凌云城多坐镇几年。”
黎浅浅算看出来了,和亲王这个城主虽不怎么管事,但他就像是凌云城的定海神针一样,有他坐镇,城里那些牛鬼蛇神的就算要作怪,也得掂掂斤两,拿捏下自己的份量再作妖。
和亲王麾下有先皇和当今指派来的御卫,城里的人敢作作夭,直接拿下关近牢里,关进牢里之后,那待遇,但凡是进去过的,都没有人想再回去重温旧梦,人人皆当那是段黑历史。
但实际上,牢里究竟是什么待遇,外头的人只也只会讹传讹,真相呢?知道的不想说,不知道的是说不了,但不知道的人,光看那些曾经去牢里待过的人的反应,猜也猜得出来,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因为如此大家都不想拔得头筹,成为新一轮进牢里去观光的第一人。
大概便是这样,城里的人是越来越老实,在不触及城主底限的范围内,他们可以尽情的作夭,踩过线的事,竟是谁也不愿干。
一旦和亲王有个什么不测,城里这些人肯定就开始作夭了!如果继任者是和亲王那孙女婿,说不定还会引起暴动呢!
因为那个人风评差得很,城里已有不少公子、爷儿们放话,叫他小心点,别让他们逮到把柄,不然定会弄死他。
听说为此,和亲王没少把他叫去训话,而安满县主更是跟她祖母要来不少人手,好保护她丈夫顾洛熙。
也许就是城主府现在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县马顾洛熙身上,另外,大概也是城主本人低调吧!所以像城主今年高寿这种事,外头竟然都打听不到?
春江也觉得奇怪,“教主,您说这城里,难道就没人知道城主今年春秋几何?”
“应该是有人知道的,但是城主府交代了,所以就算有人知道,也都推说不知道。”
一城之主,又贵为亲王,怎么可能没人知道他今年几岁?
“既然问不到就算了,管他和亲王几岁,都跟咱们没关系。”
春江和春寿两点头应诺。
却不知,此时的城主府里,和亲王妃微微颤抖的手端着茶碗,正一脸焦灼的看着眼前的一身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
“吴法师,如何?”
“王妃,贫道已经说过了,想要救王爷的命,得先找到阳年阳月阳年阳时出生的女子,只有先找到此人,才有可能救王爷的命。”吴道士一脸不耐烦的瞟王妃一眼,心里却在打鼓,就怕王妃会看穿他的把戏。
借着轻挥拂尘的动作,吴道士轻拍了下胸口,听到纸张的啪喳,他才觉得略安,心说,幸好这老女人好哄,不然回头他要叫那位好县马多出个几百两,真是要命!以前他走街串巷,哄骗的乡下无知村妇。
没想到交了好运,遇上那个失踪好些年的小混蛋,这家伙不肯跟他回去,还叫他来哄他丈母娘,啧啧啧,这小子真是不厚道啊!
和亲王两个老的带着一个小的,不容易啊!只是小的眼瘸,凌云城里,国都里一大堆勋贵子弟,世家公子,文人才子任她挑,她却愣是选了个绣花枕头,外表好看内里草包啊!
别说什么才学了!那小子以前就是跟着他爹,和他们这些叔伯在乡里间,哄骗那些婆子、大姑娘小媳们的碎银子过活的,谁知几年不见,他竟摇身一变,成了什么秀才,还有个称号,叫什么白衣公子。
啧啧,还说他是父母早逝的孤儿,全靠他机智聪明,才没让族里长辈欺了去。
听说了坊间流传的,关于顾洛熙的身世,吴道士就想笑。
什么父母双亡的孤儿,啊呸!他爹娘还活得好好的呢!一个是疯起来能拿刀追着人,疯跑十几里不知道累的疯婆子,一个是喝了酒就念歪诗的酒鬼。
要不是还有顾洛熙的大哥大嫂,还有他们这些老伙计帮看着,这两个坟上的草早就不知有多高了。
不过……和亲王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病了,倒像是中毒……想到此,吴道士悚然一惊,心说,那小混蛋不会这么心狠手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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