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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扬秋
一起长大又一块儿当差,一起在方夫人面前争宠,还一起背叛过正主凤老庄主夫人,谁又不知道谁呢?
再说了,现在这么一去,就是分隔两地,那位大姑娘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就敢这么大胆为之,离了父母之后,谁能保证她会乖乖听她们的安排呢?
一切顺当顺心的时候,那是人人称颂的好,可谁能保证这一辈子都能顺风顺水不遇风雨?她们是好心想帮忙那姑娘,毕竟她们自己的孩子,也有人抽到去方信怀那里,她们也盼着对方能帮衬自家儿孙。
可是再细想,自家儿孙可比这姑娘要懂事多了!
而且自家儿孙肯吃苦肯努力,日后还指不定是谁家帮衬谁呢!
就这么着,原本热心的两位妇人就打退堂鼓了。
气得那姑娘张嘴就要破口大骂,不过被她娘和伯娘给拦了。
名声已经差到这样了,她还想再闹下去?可别害得她几个兄弟都不好说亲。
车队进入东齐时,已是初冬,也不知第一场雪何时会落下来。
方老太太有些着凉,头昏昏的倚着马车壁,怀里揣着小手炉,里头搁着的是寻常人家用的木炭,要知道,老太太自跟着老庄主夫人到凤家庄之后,就再没用过这种劣质木炭。
就算老庄主夫人过世之后,老太太身为老庄主夫人陪房中年纪较长的一辈,也从不曾被亏待过,就算家里没钱给她用好炭,庄里管事也不敢亏待了她。
不曾想会有这么一天,被逐出凤家庄不说,连好炭都用不上了,只能用这种木炭。
老太太想着过往,想着今日,就忍不住落泪,然而着了风寒本就不适的她,再这么一掉泪,整个人就更加不好了。
心理生理双重难受影响下,老太太真是难过到极点,因此一住进客栈,几个媳妇就忙不迭的扶着老太太下车,好进房安置,大媳妇扭头使唤儿媳妇,赶紧喊人去请大夫来给老太太看看、
要知道,老人家病了,不止她自个儿受罪,侍候她的人也好不到那里去啊!
要不赶紧把老人家的病治好来,回头要是一个个被染上风寒,那可就有的受了。
谁晓得护送他们的那些人,会不会大发善心,让他们治好风寒再赶路啊!
倘若不成,那大伙儿可就得拖着病体上路,出门在外吃穿用度本就不易,要再染了病,那就不是劳累二字足以形容的。
护送的领队知道方老太太病了,也没刁难,直接把大夫请过来,还不止给方老太太一人把脉,而是请他帮所有人都把了脉,连护卫们也一并看了。
正如方家人所说,路上多有不便,要是染了病那真是要命啊!不止方家他们这些人,就是护卫队的人也一样。
虽说他们身上都带着庄主夫人给的药丸子,不过有现成的大夫给把个脉,心里也踏实些。
再说了,要是真染了风寒,大夫的药难以下咽,他们还有庄主夫人给的药丸子打底不是?
这一把脉,就看出来了,一行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小毛病,问题不大,也不像方老太太的风寒严重,就是平常多注意保养就是。
方老太太昏沉沉的喝过药,躺床上睡了,几个儿媳妇说起了方能夫妻的事,有属意那位大姑娘的,也有看重李花的,方竹家的倒觉得还是李花好一些,李花失踪这些天,她就看出来了,儿子心里有李花这死丫头的。
如果李花真跑了,不见了,再也不回来了,那方能再娶无可厚非,但李花回来了,自始至终人就一直待在他们身边,只是躲着人没敢见人。
想到李花她爹现在的下场,方竹家的不禁要想,如果李花那会儿没跑,被她爹搓磨的会不会就是她儿子呢?
说不定枉死在李老头手里的,就不是那个什么媒婆,而是她,或是当家的了!
想到这里,就不禁想幸好李花那会儿跑了,让她爹找不到人。
也庆幸因为这事,庄主震怒发作他们,把他们逐出凤家庄的同时,不正好避开了李老头吗?
然而就算把他们逐出凤家庄,不也替他们着想的,把他们送去给方家兄妹。
对这对兄妹,大家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们在凤家庄时的样子,方束彤任性刁钻,特别喜欢为难昔日的蓝棠小姐,今日的凤庄主夫人,至于方信怀嘛!
有颜有才的公子哥儿,方夫人宠着惯着,虽在凤家庄住着,但没有一丁点江湖人的习性,反倒很看不上江湖人,也许这与他自诩是官家子弟有关吧!
要是让凤公子来评断此二人,那就只有白眼狼可堪形容。
吃穿用度皆与凤乐悠比肩,可是却看不起凤家庄上下,认为他们不过是粗鄙的江湖人,他们能用凤家庄的钱财,那是给他们的荣幸。
对护佑他们的凤老庄主夫人,那是没有半点敬重,嘴上喊着姨母,眼里却满是鄙夷,也不是他们在嘚瑟个什么劲儿。
方竹家的想到往事,心里就惴惴不安,他们毕竟是凤老庄夫人的陪房,这么千里迢迢的跑去依附方家兄妹,似乎有些不太合理,可是究竟是那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她也不敢把自己的疑惑不安说出来,只能强作镇定,需要一切都会好起来。
而湘城这头,黎浅浅终于等到了大哥黎韶熙。
他是趁病请辞,不再担任中书舍人一职,承平帝让蓝海好好医治他,不过蓝海自然是站在他这边的。
承平帝身边的差事不好当,黎韶熙待得太久了,需要沉潜一番,再说了,他这官职是承平帝心血来潮封的,又不是正经科考出身,想要往上爬,那是有难度的,更何况他身上有爵位在,还是趁早抽身为妙。
至于他爹和二弟?他们两个都是从基层慢慢爬上来的,军功可是实打实的,黎韶熙也一样,从武职理所当然,跨到文官领域,就算现在不被批,日后也难逃被人批判收拾的份。
现在抽身出来,也是让承平帝安心,省得又有人看他不顺眼,跑到皇帝跟前给他穿小鞋。
黎浅浅有蓝棠照顾,健康不用愁,吃喝有叶妈妈全程照顾,想吃什么,只要交代一声就有人准备好,琐事又有春江她们去发落,可以说日子悠哉得很,唯一一点不太好的,就是想做什么,都有人盯着。
她也知道怀孕的人不好动作太大,但是连日常行走都不让,这就有点太过份了!
这位紧盯着她不放的,除了要当爹的凤公子,还能有谁呢?
黎漱和凤老庄主早早带上凤云兄弟,去湘城的侯府居住,免得看到凤公子犯蠢,他们会忍不住想动手打人。
黎韶熙到的正是时候,帮忙缓解凤公子将为人父的紧张情绪。
面对武力值没自己高的大舅子,凤公子不能对他动手,只能老老实实的被牵着鼻子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陪大舅子进侯府见黎漱和凤老庄主了。
黎经时和他二弟不便前来,由他全权代表,本来像这样的情况,家里男人们走不开,就派家里女眷上阵,可谁让他们家还没有女主人呢?
黎韶熙到访,黎漱也有点意外,问黎令熙,这一位耸耸肩,“我哪知道他怎么来了,大概是在京里待不住了呗!”
等黎韶熙到了,一问才知,原来是又有人相中黎韶熙,想要招他为婿。
“又是哪个缠上你了?”黎漱端着茶漫不经心的问。
“西越的一位郡主,听说她的父亲是西越一位异姓王,早年曾经为西越王挡刀去了一臂因而成残,西越王感念他的救命大恩,便封他为王,他还算识趣,因此西越王不吝给他不少赏赐,其中一项封赏,便是封他三个嫡女为郡主。”
“这位是……”
“排行老三,是最小的,她之所以会到南楚来,是因为她二姐,同为嫡女的素心郡主嫁给南楚成国公之孙。”
黎漱讶异挑了挑眉,“不是嫁给皇子?”
“没有适合的皇子,素心郡主是二婚,年近三十。”
承平帝的皇子们,年纪大够格出宫开府的,在咏亲王之乱死了一批,底下这一拨才长成的皇子,最大的也才堪堪二十出头,才成亲出宫开府,他们有正妃,素心郡主是再嫁,就算她肯,西越王和她爹娘也不会让她去给南楚皇子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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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 第一千三百零八章 兄妹话会
对黎浅浅来说,大哥的到来,那就是有靠山了啊!
不是说黎漱不是娘家人,不是她的靠山,而是大哥啊!兄妹两是打前世就是兄妹的关系啊!虽然表舅把她带到大,但前世的她却是大哥带大的。
而且有些话,对着表舅那张脸,嗯,她真的说不出口啊!太漂亮了啦!叫人看着压根就不敢反驳他的话和要求。
唉!
谁叫她打前世就是个颜控呢?
好吧!对着丈夫那张脸,她有时也会看傻了,连话都忘了说,啧!她知道自己的缺点,但改不了好吧!
不过她哥来了,嘿嘿!可就有靠山啦!那种感觉就像小朋友在外头玩,被小朋友们连手压制,憋屈的话说不出口,又没法反抗时,总算等来自家长辈,有人撑腰啦!
其实所有人无不捧着她,毕竟她现在怀着孩子呢!
然而新手孕妇不想要人捧着她,就想作怪时,大家别拦着她。
黎韶熙可说是顶着大家期盼的眼光,再度过来探望妹妹。
初到时就见过面了,但那会儿,他才刚到,累得慌,黎浅浅就算有话要说,也不好挑那个时候讲。
现在休息够了,黎韶熙自然要来看看妹妹,老实说,他到现在还有点茫然,他打小带到大的妹妹嫁人了!现在还怀了孩子,准备升格当妈妈了啊!真是有点接受无能。
他到这个世界的年龄,比黎浅浅大的多,而且一睁开眼就是杀戳战场,稍有不慎就可能送命。
有时他会想,原主是怎么离开的?但原主留下的记忆不多,而这些仅存的记忆,很像是遇到意外,被强行破碎后的残存,有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记得某些事,直到遇上触发的开关,才会记得这些事。
在战场时还好,因为父子三人常常分散开来作战,父亲怕触动孩子不堪回首的记忆,所以在他们从战场回来后,只关照他们身上的伤,旁的都不太敢问。
毕竟初到战场时的他们,只是什么都不懂的老百姓,他这世的父亲算是天生将才,他识字,书读得也好,在家时,祖父侧重他经商方面的知识,但闲时他也翻看过几本兵法,这才能护着他们兄弟,以及和他们同伍的兵,一起打败敌人胜利归来。
也是因为如此,他们父子的生活慢慢变好,信任他爹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打胜仗的机会也越来越多,上官便将他们拆开来用,他和二弟年纪小,带兵出去不是靠着股不认输的靱劲儿,怕就回不来了。
这也是黎经时在儿子们回来后,不敢多问的原因,因为怕问,就触动到儿子不想被人知道的痛。
在战场上,失去至亲手足是常有的事,前一刻还跟你谈笑风生的人,下一刻可能就身首异处死得不能再死了。
痛不痛?
当然痛!
别说黎韶熙他们,就是黎经时自己光想就替儿子们痛,所以他不问,只在儿子们平安归来时,给他们一个可以放松的安全环境。
黎韶熙便是靠着父亲的体贴,一次又一次的避开了曝光的危机。
现在来到妹妹这里,他想,也许这会是妹妹一次难关。
看了两天之后,他来见黎浅浅,兄妹二人坐下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太淡定了。”
咦?淡定还不对了?
黎浅浅瞪大眼不解的看着哥哥。
黎韶熙端着茶抿了一口,茶的涩味让他皱了眉头,上辈子的他大概想都想不到,自己竟会怀念起纯咖啡的香醇。
“喝不习惯?”黎浅浅有些幸灾乐祸的掩嘴轻笑。
“习惯喝咖啡了。”黎韶熙上辈子喝咖啡的历史,比他穿到这世的时间还长,在战场时,又是有什么喝什么,喝茶?那可是奢侈品,有干净的水喝就谢天谢地了!
“虽然有人教如何净水,但是在战场上,想要喝口干净的水还是不容易,更别说喝茶了。”至于咖啡,呵呵,那更是只有在梦里想想,根本不敢拿到现实来想,就怕一想就煞不念想,定要喝到才行!
黎浅浅笑着端起茶碗,“能有茶喝就不错了!妹妹我啊!连喝喝茶都是奢想。”
黎韶熙瞪她一眼,“别人在福中不知福。”
“我知道啊!”黎浅浅放下茶两手一摊,“我可乖了!叫我喝什么就老实喝什么,我怕被人看出来。”
看出来那个小小的身躯里,不是一个孩子幼小的灵魂,而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
黎韶熙叹气,如果自己被到这个世界时,那叫难,妹妹那会儿岂不更加难受?好歹他到这个世界时,原主已经不小,将近及冠的年岁,就算有人觉得他的行为举止看起来太过成熟稳重,也只会以为他经历了战争的洗礼,变得成熟稳重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妹妹那会儿才多大?五岁?六岁?
那么小的孩子,就算骤然失去相依为命的母亲,也不该表现得太过成熟稳重,像个大人,而是应该很封闭,很排斥外人,对所有人都抱持着极深的防备,毕竟她失去了亲娘,又被那个小蒋氏给遗弃了。
“你那时是怎么瞒过那些人的?”黎韶熙好奇问道。黎浅浅跟他说过,自己刚过来时的一些事情,但不多,也并不太详细,一来他们身边总是有人在,二来,黎浅浅不想跟哥哥说得太详细,免得他听完之后,会想杀人的。
没办法,黎韶熙还是莫清远时,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就得当爹又当妈,一手拉拔妹妹长大,纵使他没谈过恋爱,没结过婚,没有儿女,但是,他当爹妈的历史可绝对不短。
一直以来,他就把妹妹莫清澄护得严实,要不然上辈子他妹也不可能当个死宅当得那么快乐,不就是有人当靠山事事有人扛吗?
在他看来,他好歹有爹妈保护着长大,虽然还不到成年,他们就去世了,但是总比妹妹强。
妹妹还是个小宝宝时,就没了爹妈护着,祖父那个老怪物,可不止他们两个孙辈,要不是他表现杰出,力压一众堂兄弟,祖父未必会看重他。
来到这里之后,他总是忍不住回想,倘若当初他不刻意寻求表现,不在祖父面前力压那些堂兄弟们,甚至叔叔们,会不会他们兄妹就不会成为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把他们清除掉绝不罢休呢?
这一切都已经是个无解的谜了!
因为他们兄妹都来到这个世界,前世已然没有他们的存在,他不禁要想,祖父,他,会为他们兄妹的死感到伤心吗?还是骂一句废物,就抛诸脑后了呢?
警察大概会追查一下,毕竟他的身份特殊,他的意外死亡,还是汽车爆炸而亡,有脑子的人大概都猜得到,这不会是意外,而是谋杀,警察会追查到谁那里呢?是二叔?二婶?三叔夫妻?四叔?还是他那几个兄弟?嗯,也许连他们老婆、情人的家属,全都有份吧?
毕竟他一直压在这些人的头顶上,应该把他们压得喘不过气来吧?
哈!要是有人像他当初那样,压在他头顶上,他肯定要将对方除之后快的。
黎浅浅没发现哥哥走神,她小声的把当初自己初到这个世界的事,跟哥哥交代了一番。
回过神的黎韶熙听见妹妹说起小蒋氏母女弃她而去时的事,不由握紧了拳头,等妹妹说到黎老太太纵容两个儿媳怂恿孙女欺负她时,黎韶熙气得跳起来。
“你那会儿怎么都没跟我说?”黎韶熙皱着眉头问。
“说那么多干么?她们是坏,不过这些年,她们其实也不好过。就说大房的黎净净好了,当年事发之后,她的名声就跌落谷底,可是当年的她才几岁?再坏,也有限,除非是有帮凶。”黎浅浅扬眉道。
帮凶还能是谁,就是大房的大太太和她的陪房呗!
黎大太太的名声是好,但明眼人哪看不出其中猫腻呢?就算是及笄的大姑娘家,想要欺负人,也不可能亲自动手,更何况是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家?黎浅浅当时是小,但黎净净和黎深深年纪又大到哪里去?
她们还不是被身边那些侍候的丫鬟、嬷嬷给引导的?
就是这些人有私心,才会挑唆主子想要除去自己看不顺眼的人。
在前世,虽是有法制的世界,还不是有很多被宠坏的天之骄子、天之骄女,因为看某人不顺眼就往死里折腾人的,这个世界法制还不成熟,又是皇权至上的年代,天之骄子与天之骄女更多,行径比前世那些人更加嚣张。
前世有网络,因为快速多元的信息轰炸,造成许多不明究理的键盘侠,只看了点皮毛就自以为是的批判,对自己看不惯的,不管人事物,随意的开炮大加跶伐,一切只为自己爽!
因为藏身在网络里,隔着网线,别人不知你是谁,有不少人利用这样的方式来赚取钱财。
现世中,虽然没有网络,但是侍候主子的下人,往往也会因为钱财、个人因素,而刻意引导小主子做出错事。
他觉得在黎净净和黎深深身边侍候的那些人里头,必定有人看他娘不顺眼。
因为在黎家人看来,长孙氏不过是个卖身为奴的贱丫头,何德何能得以攀上他爹?
要知道他爹虽是庶子,却是祖父最疼爱的孩子,甚至手把手的教他读书识字,并带在身边传以经商之道,就算无法嫁给他做正室,委身做妾也是好的!
据他所知,黎老太太身边两个颇为得宠的丫鬟,就曾对他爹示好过,其中有一个还很隐讳的向他爹表示,只要纳她进门,她包准把老太太的底全抖给他知道。
不过他爹没答应,后来听说那丫鬟嫁给大太太陪房家的孙子,那男的就是挺能干的,在外头帮大太太管铺子,他管的铺子就没有赔钱过,那丫鬟嫁过去之后,生完孩子又回老太太身边做管事媳妇。
后来黎净净出生,她娘身边得用的人不是正使得顺手,就是已经拨给她几个姐姐,那丫鬟便向老太太示忠,表示愿为老太太和大太太分忧,自请去侍候黎净净。
此人当时未跟着黎净净前去黎家小院,但不代表黎净净在家时,她没在黎净净跟前嚼舌根过。
“你的心还真大啊!人家都要置你于死地了!要不是……”要不是黎漱他们恰巧赶上,他妹该不会才穿来就呜呼哀哉,然后不知穿那儿去了吧?
想到有这种可能,黎韶熙当场给吓出一身毛汗来。
黎浅浅以前对旁人的情绪变化并不太在意,毕竟宅在家里惯了,就自己一个人,隔着计算机与网络那头的人对话,只要对方与她用的是笔谈,没有视频和声音,她从何去判断对方的情绪呢?
现在嘛!身边随时跟着人,春江还好,春寿那性子,简直了!她爱热闹又好八卦,虽然有春江在旁稳着,但她的情绪波动弧度颇大,以致于她不想注意都不成。
也就让她养成了关注身边人的情绪变化。
凤公子的情绪变化很明显,她公婆出事前,他就是有点小傲娇的大男孩,在外头很少笑,但每每一笑总能迷翻一群人。
凤家庄出事之后,他整个人沉静了下来,不再张扬,对外,总是带着被她戏称是营业用笑容的浅笑,很淡很有距离,让人想靠近却无从下手。
黎浅浅从他们两人身上学到,当他们情绪有变化的时候,她最好张开金口询问一下,否则可能会被嫌弃到不行。
经过他们的训练,因此她很快就注意到她大哥的情绪变化,想了下刚刚他们在说的话题,“其实,都过去了,何必再去追究?一直追究就表示我放不下,那反而会给我带来麻烦。我早就不想搭理黎大老爷他们了!若要重查此事,势必要再和黎大老爷他们扯上关系。”
听她连大伯父都不喊,黎韶熙暗叹一声,“知道了,你的事就算翻篇了吧!不过我们若要收拾人,你可不能拦啊!”
黎韶熙笑,黎浅浅狐疑的看着他,“你想干么?”
“还能干么?欠我们这一房的,我都要拿回来。”黎韶熙笑得没心没肺,黎浅浅歪着脑袋想了下,便点头同意道,“也好,我曾听到他们说,当年祖父打算把家业交给父亲,让他当家,他相信自己一手拉拔大的儿子,就算是庶出,也不会亏待兄长们。”
黎韶熙原身之前不曾从父母那里听说过这些,只是偶尔从黎家那些铺子的掌柜的和管事们口中听了一些,不过实在不多,他也搞不太清楚事实是怎样。
当莫清远来了之后,虽派人去查过,但这种事,当事人不会说,外人也不清楚内情,黎浅浅因为当时年纪小,大人说话通常不会去防着小孩子,只要她不表现出,自己对此事十分关注,大人通常不会避着她说话。
所以她那时听了不少八卦,“我们那位好祖母,自诩为黎家建了不小的功劳,黎家就该属于她儿子的,不过她两个儿子,一个能力有限,一个是绣花枕头好看不中用,黎家要全交到他们手上,迟早要完。”
那个时候黎大老爷连生数女,他快绝望时,黎大太太又怀了孩子,好不容易总算生了个带把的。
然而她那位堂兄身体实在太弱,别说把家业交到他手上了,他能不能平安长大,黎老太爷都愁啊!
他考核过黎经时无数回,这个小儿子的表现实在让他太满意了,满意到他得意忘形,忘了女人其实是小气的,不大度的。
在黎老太爷的心里,把家业传给那个儿子不是传?都是他儿子呗!亲的。
然而对黎老太太来说,传给长子、次子都成,就是不能传给抢走她丈夫心的女人生下的杂种。
明知丈夫留下了话,要把家业传给小儿子,她愣是将这事掩盖过去,给庶子娶丫鬟,意在羞辱他,最后以既已成家就该分出去为由,将黎经时夫妻净身出户,一分钱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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