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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凌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我想起了一位现代作家写的话:人类文明无论走向何种方向,弱肉强食是永恒的基调。
而饥肠辘辘的我,也到了尽情进食的时候。
*********大概是从来没有往安置区送过货物,所以当箱子被搬进安置区住所那狭窄破旧的小空间里后,运输人员脸上还明显地残留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惊讶表情。开门前的那一瞬间其实他们的脸上还是充满了趾高气扬的,大概他们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决定给我这些低贱公民抖一个威风,但看到我一身内圈风格的高档服饰后,他们瞬间又变成了一种已经灭绝的鸟类生物——鹌鹑,恢复了他们奴性的本质开始对我毕恭毕敬点头哈腰起来。
等运输员离开后,我围着那冰冷的金属箱子转了两圈。
里面摆放着我心爱的玩具。
本来这箱子应该送去我在港口那边的新住所,但我想想,还是这里更能发挥它的作用。
我按下了箱子上方的绿色按钮,箱子咔嚓一声,先是盖子往后滑落,然后四面“墙”朝着各自的方向倒下去,将箱子内的事物完全呈现了在我的眼前:带有海绵内垫的金属箱子中,一名头戴着维生面具的女人,浑身赤裸地被装在一个透明塑胶袋子里,塑胶袋内的空气被抽了出来,透明薄膜紧紧地包裹着女人几乎每一寸的肌肤,仿佛某种真空包装的食品一般。
我拿出终端,连接上了维生装置,然后大量的数据就开始不断地在终端的屏幕上铺展开来。
这是一个没有烈士的年代,任何人,只要活着落入敌人的手中,内心隐藏的一切都将无所遁形,将一一被展示出来。
我手指在上面缓慢地敲击着,划动着,在房间的半空中,一面只存在于我眼角膜上面那层比旧时代隐形眼镜要轻薄五倍的纳米镜片上的界面系统,瞬间浮现出来。上面是围绕着一名女性身躯布满了不同功能选项和不断变化着参数的图表。
因为这些参数,女人在我面前再无秘密可言,我随便敲击一下小腹部位,界面一下浮现出来的各个器官选项,我再敲击了一下“膀胱”,女人那装满尿液的膀胱就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上面详细地表明:1、她此刻处于需要排尿的尿急状态,2、她还能忍耐多久,3、多久后如果没有排泄就会对膀胱造成伤害,4……。
而那些参数还告诉我,眼前的这具因为高强度薄膜而一动不动的身体,其实是清醒的,而她的大脑的激素水平,也表明她正处于一种极度的惊慌和恐惧之中。
我弯腰捡起地上一个随着箱子打开滚出来的手电筒,按下启动按钮,蓝幽幽的光柱朝着女人身上的薄膜扫过去,2~3秒左右的时间,那些透明薄膜化成了液体,让这句丰满肉感的成熟身体瞬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没有了塑胶膜,女人的身体恢复了自由,她第一时间去扯脸上的维生装置,随着面具脱落,还有一条连着面具的大约10cm左右的胶管从女人的口中被拔出来。
女人先是趴在地板上干呕了几下,然后迅速双手抱胸,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似乎张望着,然后用颤抖的、充满慌张,恐惧的声音,低声地说道:“谁?是……是罗伯特吗?”
如此悦耳的声音啊……我曾经是爱她的,我想她应该也爱过我,但她最终选择抛弃我,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在我婴儿的时候就把我抛弃?这么一来,我可能在拥有清醒意识之前就死去了,哪怕沦为别人口中的食粮,或者腐烂在泥土里也好。
她不该给予我希望,然后又残酷无情地夺走它!
我清楚得记得那次家庭会议!我清楚记得我是如何一点一点地被她放进油锅里煎炸,然后再像抛弃残渣一般地往地狱里丢去。
那些无法入眠的夜晚让我刻骨铭心,哪怕将来我们家开始时来运转变得富足起来,也没能磨去一丝一毫。
我不会给母亲回应的——我要她继续往恐惧的深渊滑落下去!
此刻开始,我内心囚禁着的怪物终于被完全地释放了出来,它被囚禁得太久了,过去十多年的日子里,我每日都能听到它拉扯着锁链铮铮作响的声音,以及那愤怒的嚎叫。
“禁言。”
“定。”
随着我声音发出,母亲瞬间瘫软下来,那张微微张开的嘴巴,只能发出类似嗯啊唔之类的语气声,再也无法说话。
科技去到一定程度,其实和魔法也没有多大区别了。我曾经看过一本古老的漫画《圣斗士》,里面有个角色叫沙加,是穿着以星座命名的黄金铠甲的战士,他的绝技中有一招天舞宝轮,能剥夺对方的六感,而现在,通过芯片阻断某种神经信号,其实已经可以做的差不多了。
好戏正式拉开帷幕!
轻便的金属箱子已经被我整理到了一边去,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将立刻摧毁母亲的欲望压了下去,开始调整着终端里母亲的姿势。母亲的身体各个重要关节部位都加入了中继器,能进一步增强芯片对人体的操纵里,所以随着我的指令输入,地板上,母亲仰躺着,屁股高高抬起地面,双脚左右撑开,形成了一个主动将性器展露在我面前的姿势。
我打开准备好的工具箱,先是拿出四个短链夹,在母亲两片肥厚的小阴唇上各夹住两个,然后扯开,另一端的夹子直接夹在母亲的腿肉上,让母亲的性器形成被四个夹子左右极致扯开的手术状态,将里面红彤彤的嫩肉完全暴露出来。
为什么我首先点开察看母亲的器官是膀胱呢?
因为今天我的目标是明确的,虽然制定目标的时候是随机的,我不过是从诸多我喜欢的影片中挑选了一段。
我发出了一声嚎叫,像饿狼的低吟一般,我终于不用玩那种隐瞒的游戏了!
现在我可以肆无忌惮地,随心所欲地燃烧我的欲望了!
“是不是感觉很痛苦啊?”
我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小腹,母亲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我能清晰地看见,她那被扯开的性器里,某个器官在呼吸般地起伏着。
“尿不出的感觉很美妙吧?”
我说着,用手指弹动了一下母亲逼穴内的某个人造物,这下母亲的身体抖动得更激烈了,她直接就发出了一声惨叫,但我立刻操纵芯片让她闭嘴。
“仔细地感受着这种痛苦吧,你越难受,呆会释放的时候就越舒爽。”
我刚说完,终端里发出了轻微的警报,提示着我应该进行下一步了。
高潮来了!
当特制的,棱角分明的尿道塞被我母亲那娇嫩的尿道口内,缓慢地,一点一点地从往外拔出的时候,母亲被芯片束缚着的身体开始无比剧烈地颤抖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喉管内爆发出来,很快转换成嘶哑的声音。
“啊——————————!”
倍的痛楚敏感度!
当3厘米长的尿道塞从母亲的尿道里完全拔出来后,金黄色的尿液像被高压水抢一般地从那凄惨的尿道内喷射出来,强力的发射大概持续了4秒左右,尿柱才开始回落,最后顺着敞开的逼穴流淌到会阴,再经过臀缝滴下……这么一下,母亲直接翻起了白眼,晕死了过去。因为大脑短暂的停摆,虽然终端界面中母亲的姿势还是维持着刚刚的双脚撑起屁股的模样,但实际上刚刚她已经一屁股砸在自己的尿液上,整个人完全瘫软在地板上。
“咯咯咯……”
我克制不住地发出了笑声。
其实我甚至可以切断母亲的大脑保护机制,让母亲活生生地承受着这样的痛苦,这样似乎更能发泄我内心的怨恨,但这样一来肯定会对母亲的大脑造成明显伤害,这又是我不愿意的。
未来还长的很呢!
我从墙壁上把吸尘器扯出来,很快就把地板上的尿液给吸了个干净。大概一个小时后,母亲幽幽地醒转过来,她先是吃力地撑起身子,然后茫然地抬起头,在她晕过去之前,她的视网膜晶片还是一片漆黑的,如今我已经释放了她的视力,所以当她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睛瞬间瞪圆,瞳孔明显扩大着。
“啊——!”
一声尖叫,她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去,她明显想要说点什么,但她什么也说不出。
我冷笑了一声,继续念出咒语施展魔法:“定。”
母亲的身体再次失去控制软了下来,只有被我赋予一定活动技能的脑袋能进行轻微的活动。她死死地看着我,面上布满了让我感到无比满足的恐惧。
噩梦继续。
连接上胶管的尿道塞再次被一点一点地插入母亲的尿道里,母亲那已经布满汗水的身体自然又是一阵痛苦的狂颤,但这只是开始,因为纯净水开始被不断地被再次泵入母亲的膀胱中……母亲布满血丝的眼珠子里,恐惧开始朝着绝望转变。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浑身是汗坐在椅子上,对面,浴室的门咔嚓一声打开,水蒸气弥漫出来,又很快被循环系统抽走。在淡淡的水雾中,母亲赤裸着修长肉感的身子从里面走出来,过去一个小时内我在她身上造成的小创伤在治疗仪的照射下已经完全愈合,她看起来就像是老旧的机械被翻新了一遍似的,看起来是那么的光鲜诱人。
她偷看了我一眼,又快速地躲避着我的目光,颤抖地捡起一边放着的衣物。
穿上丝质的衣裙,丝袜,高跟鞋,戴上首饰,母亲仿佛是从过去穿越过来一般,除了那随意整理的头发外,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她最巅峰美丽的时候。
我的手在她的脸上一直摸到锁骨,又沿着高耸的胸脯继续向下……“儿子……,你放过妈妈……,妈妈什么都听你的……”
什么都听我的?
我现在已经不用芯片控制你了,你还不是被我虐待完,乖乖地进去洗澡,然后装扮了一身站在我面前吗?
你以为这是我要的?
我走到母亲的身边,狠狠的一耳光扇在了那张不再雪白娇嫩的脸蛋上,曾经服役的母亲,我这一下她是肯定能躲闪过去的,但她不敢躲,老老实实地挨了我一耳光。
“臭婊子,你让我放过你?”
我大力地捏弄着母亲的奶子,尤其是她那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乳头,母亲立刻发出一阵阵的哀嚎,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想要阻拦,可惜,此刻她的肌肉根本没法像正常一般提供她反抗的能力。结果这副成熟无比的肉体,却像是个小女孩一样地无助地反抗着……“你知道我在你这肮脏下贱的身体里面投入了多少钱吗?你已经觉察到了吧,自己的身体被改造过了,我不怕告诉你,那些钱足够我在内圈买一套房子了!”
我又一耳光,这次扇的是另外一边,她的右脸。
“没想到吧?你做梦也想得到的东西,现在就在你的身体里面,是不是有种圆梦了的幸福感呢?”
这次我直接双手抓着母亲的肩膀,一膝盖顶在了她光洁的小腹上,母亲发出一声闷哼,一对大奶子甩动着,双手抱着肚子直接跪倒在地。
但十几秒后,她再次挣扎着站了起来,浑身轻微颤抖地恢复了之前站立的姿势。但此刻她的白色短裙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此刻裙底还不断地有水珠滴落……“转过身去,跪下来,给我撅起你的屁股——!”
新世纪最伟大的发明是什么?此刻我肯定会说是神经接驳术或者神经种植术。
“啊——!啊——!啊呃——!啊——!”
当我那粗壮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开母亲那被改造得和处女一般紧凑的阴道,缓缓地朝着深处前进时,母亲的嘴巴里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生殖器被改造过的母亲,当那被改造得非常敏感的性器因为肉棒的插入而无可避免地产生摩擦快感的同时,和快感是神经纠缠在一起的痛楚神经也会同时向大脑传递信号,所以此刻母亲的大脑中,既感受到阴道逐渐被填满的充实快感和性器受到刺激的性快感,同时她还感觉到插入自己阴道的可能是一根粗壮的烙铁,又或者是长满了短小尖刺的狼牙棒,让她感到自己的阴道似乎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这大概是我听过最美妙的叫声之一了。那是一种不纯粹的惨叫,那高高扬起又落下的声音中,有让母亲瞪大了眼珠子和嘴巴无法闭拢的痛楚,也夹杂着欲望被满足的快感……,真正实现了女人那句“骚逼要被操烂”的淫声浪语……“不……啊——!不要……啊——!啊——!要撕裂了……啊——!呃啊——!”
我毫无怜惜地继续挺动着下身,并让终端接管母亲对身体的控制,使她无法逃脱。
又半小时过去。
在母亲被操得痛晕过去一次又被痛醒后,我操作终端让她的痛楚敏感度降低了一些……此刻母亲身上的汗水流了又干了,干了又湿了几遍,那张俏丽的脸蛋上,双目泛红眼袋浮肿,高挺的瑶鼻挂着两行剔透的鼻涕,轻微张开的朱唇边缘,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滑落……我已经把软下来的鸡巴从她的逼穴里拔了出来,松开了她的腰肢,并恢复了她一定的行动力。
她挣扎地,在地板上匍匐着一点一点地朝着大门挪动着,我没有限制她身体的动作,等她爬到门边,触碰到感应器让门打开的时候,我故意让她感受到一丝曙光的时候我才走过去,抓着她的左脚的脚腕把她往回拖。
“救命——!救——啊——!啊——救——!”
可怜的母亲啊,绝望地挥舞着双手被我拖了进来,她一边本能地喊着救命,一边却因为敏感度的提升,胸乳那密集的神经单元在摩擦地面时发出了强烈的信号,又让她感到是那么舒爽……。
她几乎要疯掉了。当我松开手,她蜷缩成一团,双手掩面崩溃式嚎哭起来。
“看着我,看着我……”
空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轻易地击溃了母亲的嚎叫,她松开双手,抱着自己的腹部,她不敢往上一点又或者往下一点,这是她身上所剩不多的净土了。
她此刻的眼神让我很满意。因为我从里面再也看不到过去让我感到畏惧以及仇恨的寒芒,那些东西全部被恐惧驱赶了出去。
“你想我杀了你?那8年前你为什么不杀死我?家里到了撑不过去的时候了吗?我们不是走过来了吗?甚至如果爷爷没有出现意外的话,或许我们一家可以在内圈的草地上躺卧着……”
母亲终于记起了我在说的事情了,她的身体颤抖得特别厉害,今天晚上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从来没停过。
“那一个月里!那等待审判的三十天里!我每一天都活在恐惧中,你知道吗?
你知道吗?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像垃圾一般地被丢弃,从此沉沦于那无尽的炼狱中……,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现在你能感受到这种滋味了吧?”
*********这场充满残暴和欢愉的戏剧,在深夜时分落幕,因为系统开始不断发出警报,警告我,我再这么继续搞下去的话,母亲就要崩溃了,不是那种形容上的崩溃,而是真的从精神到身体机能的崩溃。
我只得停手。
实际上我也累了,也没有刚开始那种极度的满足感了,哪怕母亲被折磨得开始求死了,我已经没有多少报复快感了。
看到母亲像一堆烂肉一般地瘫软在地板上,还有地上那随意丢弃着的,沾着淫水或血液的小器具,让夜晚回来的姐姐战战兢兢地躲在一边克制不住地发抖。
她在害怕。但我已经没精力也没兴趣再折腾她一次了。
让她服侍我洗了个澡后,再给母亲设定一个行为指令,我就抱着她睡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睡了一觉,我似乎恢复得正常一点的,我知道自己失控了,也害怕自己完全失控,所以给自己的芯片也下达了指令,让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非常让人心灵安宁的梦境。
而在梦中,对我异常宠爱的母亲,此刻却在没被芯片下达指令控制的状态下,在我醒来前就自主地戴上一切狗具,然后悬挂、甩动着一对巨大乳瓜四肢着地在地上爬动着,舔着我的脚掌。
看着她这个和梦中一模一样又完全不同的母亲,我没有一丝欲望,也没有了继续报复的念头。
我怔怔地看着她,脑子里想的是未来。
是时候告别过去了。
*********离开安置区之前,我去了隔壁,当着刘阿姨的面把她的小女儿给强暴了。其实说是强暴并不完全恰当,因为虽然那小女孩并非自愿,但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一点挣扎也没有。
我其实没有太浓烈的欲望,只是以前这么想过,现在要离开这里了,顺带完成以下自己曾经的欲望。
我让矩阵调动起自己的欲望,所以哪怕我之前是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欲望的,我还是尽情地享受了一次欢愉。只是当我发泄完一切欲望,芯片停止干涉我的大脑时,我莫名地有种恐惧,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操纵了,只是感觉自己前后对比有些“善变”。
除了个人终端和衣物,房间一切的所有权并不属于我们,所以离开的时候也我们也没啥行李,而我也并不在意那些毫无价值的东西。
我牵着赤身裸体的母亲,在满是涂鸦的走廊走过,进入了同样布满涂鸦的电梯。刚开始,晃动着奶子在地上爬行的母亲显然还不是太适应她的新身份,身体有抗拒的行为,但多少还算是顺从的。一直到她被扯出了安置区的大楼,爬到了街道上,当众人贪婪邪恶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她仿佛像一只吸血鬼被从棺材里拉到了阳光下暴晒,身体和灵魂都发出了无声的哀嚎,金黄色的尿液从胯间滴落——我为她设置了一些小程序,当她的某种情绪数值提升到一定程度后,她将失去对尿道的控制直接失禁。
“啪——!”
雪白的肥臀上又多了一道红色的鞭痕,母亲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她不但会失禁,身体的遭受的痛楚也会被放大两倍,刚刚姐姐那一下稍微用力的抽打,几乎相当母亲挨了一记鞭刑。
对痛楚的恐惧已经彻底刻入了母亲的脑子里,她的所有思绪像是被那一下鞭打抽掉了一般,耻辱感等数值瞬间就回落到了正常值,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然后在车门前匍匐下来。
我和姐姐踩着母亲光洁的背面上了车,手一扯,母亲自己爬了进来,乖乖地再次匍匐在我的脚下。
amp;amp;amp;amp;“起来吧,我想了一下,与其要一条狗,还是一名母亲更有趣一点。 amp;amp;amp;amp;“





原罪(凌辱) 原罪(13)
【原罪】第13章(未来科幻、芯片控制、人体改造)作者:hollowforest2020年8月5日字数:10827安娜换了一个发型,一种非常不新潮的发型,乌黑顺滑的长发在脑后上方盘成一团,前面是齐整的齐眉留海,然而在这个潮发遍地的世界,古老甚至说老土的发型,恰恰代表着某种复古新潮,因为这样的发型经常是独一无二的。世界就是如此矛盾。可惜我观影量还是太少了,尤其是科幻片,或者说上个世纪的科幻片,因为我现在就身处于上世纪电影中所描述的科幻世界里,所以我对那些电影并不是很感兴趣,偶尔心血来潮看的时候都是当喜剧片看的,因此我没有认出安娜的发型来源于《银翼杀手》里的仿生人瑞秋。
此刻安娜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份忌惮。我猜想,她和赵磊一样,显然对于我变幻莫测的身份这件事,感到了极度的疑惑和……轻微的恐惧?疑惑是必然的。
一个普通公民居然在无特异表现贡献的情况下拿到了科研徽章,又冒充科协成员没遭到科协内部的清理,转眼又加入了自由教,结果没几天,这个人又真的成了科协成员……。这种一连串离奇到极点的事如果他们不感到疑惑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但她那轻微的恐惧是为什么?
我现在比以前成熟了不少,这几个月的变化,比过去十几年的变化加起来都来得剧烈。正如我被迫原谅赵磊一样,我很清醒知道,即使是现在这种情况安娜对我也不应该有多少畏惧。她的身份明显摆在那里。我现在贵为科协的基层,成功跨越了最关键的一道鸿沟,但我的身份的优越性仅仅是对于那些外圈的平民来说,对于这种真正掌握实权的人,我也只不过是个高级员工,在他们面前我是完全不够看的。
最后我认为,大概还是罗东升教授的缘故,也只有他会让安娜感到恐惧。安娜的手中的权势完全来自他们所属的家族,但哪怕是在他们那些位高权重的长辈面前,罗东升教授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在东京市,二十四名内阁成员中,能和罗教授相对平起平坐的,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大概是因为罗教授的特别照拂,我的身份中沾染了一点罗教授的气息,从而产生了某种质变。
我心里想到一句让我不太舒服的古谚语: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另外,安娜的畏惧有可能源于他们这个阶层天生附带的,对于反常事物的敏感,她会下意识警觉这些反常的事情背后会否隐藏着什么样的阴谋。
“罗严同学,你总是能让人感到意外啊。”
安娜提起裙子,露出一对雪白的赤足,脚趾上的豆蔻红得异常夺目。她脚步轻盈地走到床边的墙壁,双手在两边的肩带上一模,墙壁的暗门打开的同时那薰衣草色的连衣裙也应身落地,露出底下赤裸的身躯。
我的欲念稍微被撩拨了一下,脑子里想起上次安娜脱衣,衣服被丰满的胸部、臀部卡住时,她是如何风情万种地摇摆着自己的躯体让那件旗袍落地的。但安娜今天的衣服似乎异常柔顺,毫无阻碍地滑落在地。而我脑中泛起的欲念,也在芯片的压制下很快就平伏了下来。
“借助它,但不可依赖它,否则当你迷失自己的时候,你的死期也会随即如期而至。”这是伊莎贝拉对我使用大脑芯片的忠告。但面对安娜这种专门为满足男人欲望而存在的女人,我对自己的克制力还是没有多少信心,所以还是谨慎地借助了芯片的能力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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