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凌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结果,安娜抖动着那对傲然的大奶瓜,转身对我微笑说道:“脑波突然平缓了,我真不明白你害怕什么,不过是纯粹的性交,满足一下生理需要罢了,有什么值得畏惧的,我的阴道又不会把你吞吃进去。难道你和你母亲、姐姐搞的时候,也需要用它来辅助吗?另外……”
她身旁突然浮现出终端界面,上面是一个绿色的脑袋三维透视图像,大脑是橙色被单独标明出来,而这个橙色立体大脑的后面,两块闪烁着蓝光的芯片的三维模型异常的显眼。
“矩阵三型,如果还链接着科协的端脑,我想我拿它是没什么办法的。但它到底是非法芯片,虽然zf默许了它们的存在,但处于信号塔核心范围时它会自动进入『飞行模式』,这个时候要侵入它其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娜走到了我身边,硕大的奶瓜顶着我的胸膛,我那布料轻薄的衣服,让我能清晰地感到她的乳头,但我此刻背脊发凉,哪怕没有芯片压制我也不会兴起任何欲念。但她低头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后,笑眯眯地说道:“你在害怕什么?哦,对了,你被人控制过一次。嘿,我劝你要习惯这样的事情。但现在你可以放心,我上次没对你做什么,这一次也不会,这终究是在信号塔,万一出点什么意外你脑袋爆掉了,或者人变成了傻子,对我可没有什么实质的好处。”
她说完走回衣柜,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衣柜的左边居然站立着那次在地铁站看到的猫奴,她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看起来处于关闭的状态。
安娜挑了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衣,说是睡衣,其实说是遮羞布也没什么不对,上面露出了大半个乳球,下面的长度仅仅到乳房下沿,说是抹胸,又异常宽松地在飘荡着。
下身的黑色蕾丝睡裙也是如此,真的是一条过去俗称的“齐逼小短裙”,低腰得来还没有裆布,也就是说裙底下是真空的。
“你明知道我用芯片控制了自己的欲望,你这么做有意思吗?”我冷笑一声,然而安娜接下来的话,很快让我产生了自己的芯片已经被入侵的感觉。
“啧啧,我劝你不要太过于盲目地相信那块东西的能力,没联网由端脑协助运算,实际上它的能耐非常有限。它其实只能操纵某些强烈明显的信号罢了,复杂一些的它就无能为力了。”安娜摇摆着食指,在床边坐下:“来吧,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我只想了解一件事,那份资料的下半部分……”
“在我那里。”安娜面无表情地问道,我也语气平淡地回答了,然后我又补了一句:“你担心什么,就算不在我这里,既然自由教想交给你,就总会有人给你的吧。”
安娜却是没有理会我,自顾自地说道:“我看了相应的视频,你和黄义安前脚出了门,刘全旭和那个俄国妹就死在里面了。我很好奇的是,到底是你被科协策反了,还是根本上就是科协安插你进去的,但这一切都说不通……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科协内部在搞什么,但我现在不得不怀疑你说的话。”
呵呵,以前的我的确是太幼稚了——我再一次感慨。过去我对这些高官子北所拥有的权势根本是一知半解。我印象记得,联邦的法律规定非特殊机构以及递交相关的申请被通过后,是无法查阅6级以上公民的资料。赵磊也就算了,他们家就属于特殊机构。但安娜是怎么一回事?她和赵磊是交恶的,应该无法通过赵磊的路线向端脑调动关于我的资料,那么难道是她一直派遣了相关的间谍机器人一直在追踪我?值得吗?还是说,她其实也有权限调看政府的监控录像?
“我将其中的一部分发给你,你可以自己进行验证。”
验证的过程非常的快,而且安娜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诧异或者惊喜,这样的结果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这个时候,她突然看向我,瞳孔里带着诡异的光泽,那是纳米虹膜满视觉呈现数据的特有现象。然后她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什么!?”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汗毛似乎在瞬间竖起来了一下,但又好像没有,在忽略了毛发的问题后,我又突然感到自己刚刚的声音,似乎有些尖锐,不该这么尖锐的,尤其是这么可笑的问题。
然而,安娜却像是向我解释一般继续说道,用英语说了三个单词后,又翻译了一下:“love、love、love,喜欢,爱,爱情。”
不愧是低劣民族的语言,论精妙不及中文,论含糊也不及中文。——我内心冰冷地嘲讽道。我甚至直接发出讥讽的笑声:“莉莉,没必要对我开这种玩笑,你不是一直在监控我吗?那你应该很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觉得我是那种会相信这种只存在于书本和影音作品里的,只属于那些天真幼稚的垃圾才会幻想的垃圾吗?”
我似乎难得地找到了一个吐槽安娜的机会,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那是一种不折不扣的谎言,自欺欺人的谎言。不……,也许真的存在,嘿,或许这是你们上层人士的特权,但对我们来说,不可能。15岁初级联考,要么成绩异常优异,要么成绩及格并且能缴纳一大笔助学金,否则读书的生涯到此结束。你也知道,这是个精细化的阶级社会,等级评定无处不在,初级联考毕业只能当一名普通的劳工,基本一辈子就这样了,生活会压榨掉他们身上每一分精力,不会让他们有再进一步的可能了。而中级联考就更为关键了,如果因为所谓的爱情荒废了学业,哪怕只是一个月,一周,未来可能努力十年也不一定能弥补回来,所以你认为谁会为了那可笑的东西荒废自己的时间。再换句话说,即使在十六岁前找到了一个心仪的对象又怎么样,只要联考失利,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生存噩梦,我敢保证甚至不用一年,他们那些所谓的『爱情』就会在这些磨难中如螳臂当车般地被碾压成粉。这是毫无疑问的。”
听我说完这一大段话,安娜默默地看着我,先是哈哈哈的大声笑了一会,笑得我面红耳赤,然后轻蔑地笑了一声,但那声笑声中,似乎又隐藏着某种自嘲:“你压抑得太久了,这一段话藏在你心里很久了吧?”然后她扯起一边嘴角:“你大概以为,我们这些所谓的上层人士是被囚禁在自己的圈子里面囚徒,对你们外圈的社会一无所知?”
“你母亲也是樱花学院毕业的吧?姐姐也是。嘿,这么认真读书,那她们现在躺在内圈的草地上晒着太阳了吗?没有吧?不是最终沦为你的泄欲玩具了吗?”
“至少我可以。”
我针锋相对。
安娜嗤笑一声,说出了一个名字:“月如雪。”
月光倾洒,微风抚揉,猫咪漫步。
我刚刚翻滚的心,因为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平伏了下来,一对闪烁着星辰光芒的眸子在脑里出现,然后又像是被落叶破坏镜湖般地在涟漪中逐渐扭曲,消逝。
无言的哀伤突然在心头泛起。我突然意识到,这一切早有预谋,我无力抵抗。
我扭头,避开安娜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又再一次站在了落地玻璃窗前,凝视着外面漆黑的土地,那满目疮痍的世界,病态一般地安抚着我的心,让我长吁一口浊气出来。
——因为它清晰地告诉我,我身处于一个什么样的时代。
毫无疑问,安娜在戏弄我。
她一开始就可以说出这个名字,直接将我的军,这样我无话可说亦无处可逃,我会认命,任由她宰割。但她偏偏让我像个小丑一样上蹿下跳,然后再一点一点用鞭子侵蚀掉我的空间,把我驱赶到难堪的角落,让我像一只在寒冬落水的癞皮狗被打捞起来一般浑身发抖后,才毫不留情面地连带我脸上的面具也撕扯下来将鞭子抽打在我的脸上……“嗯?我以为你会很激动的,嘿,无需芯片就平伏下来了,不错嘛。”
安娜的语气也如同我的内心那般平静。我不得不转头看向她,想要看看那张精致的脸下面,到底藏着一张怎么面目狰狞的恶魔的嘴脸。
“这就是你的乐趣吗?”
“嗯哼?”
“把别人的美梦从脑里面抽出来,践踏一番然后吃掉,再试图把另外一种完全相反的噩梦塞进去,然后让那噩梦把人吃掉?”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难道不是?”
安娜沉默不语,良久,她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倒了一杯问我:“要吗?”
我点了点头,我这个时候没理由拒绝一杯酒。
“为什么?”
她其实说了:way?
“什么为什么?”
“我难以理解。”安娜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起来,她光着脚丫,踩在地毯上悄然无声,像一只幽灵一般,来回飘荡。“我实在难以理解,你的心态。哇哦,真有趣。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不可能的,比我还要不可能,毕竟他们形容我是英国婊子,虽然靠近我的都被我当垃圾丢掉了,但某些品色不错的垃圾,在丢掉之前我至少是愿意给他们一点甜头尝尝的。但唯独是她,一个最不可能产生交集的人,为什么你们都克制不住对她的幻想?”
她仰头,灌了满满一杯酒下肚:“一只被锁在鸟笼里精心喂养的金丝雀的吸引力,真的那么大吗?”
“你这是在嫉妒?”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疯狂的笑声在60平米的空间里回荡着,安娜笑得前仆后仰,眼角挂着泪水。
好半晌,她才平缓过来。
她笑吟吟地看着我,眼角还挂着狂笑留下的晶莹水光:“你是如此的可爱。我开始相信,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你的确有些东西值得罗东升教授看重。”
“这是在试探我吗?”
“不,我调查过,你和他的确没有血缘关系。”
安娜已经恢复了仪态,她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一直维持着扭头的姿势,此刻感觉脖子异常的酸疼,干脆转过身来,靠着玻璃坐在地毯上。
“但你认为的,和,我的调查,不一定是真的。只要无法求证,就存在可能,只要存在可能,就有可能是真的,而这牵涉到罗东升教授,尤其是你现在那神奇的履历,哪怕你真的是在走狗屎运,那就没人敢再次随意对你再干点什么,这就是抱上大腿的好处啊。”
“谢谢你的分析。”
我不亢不卑地回了一句。我没有因为安娜的话感到欣喜,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我开始忽略这些外部的信息,开始问自己,自己应该如何自处。
那就是——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我知道有可能对方一念之差就能取我性命,但坐以待毙等待行刑的感觉更让我受不了。
“说回月如雪吧。”
我静静地看着她。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这是人类的本性吗?或者说这是男性的本性?我一直很好奇,我以为这个社会已经把人变得非常现实了,不应该心存那样的幻想的。”
“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
“为什么和我探讨这个,能告诉我我的价值所在吗?”
安娜晃了晃酒杯,逐渐加速,然后她手一抖,酒杯里的酒化为一条血蛇串向天空,落下,被杯子再次一滴不剩地接住。
“那你觉得我应该和谁探讨?价值?这个需要你自己去寻找了。但有些事我不妨和你说,我知道预言师的预言不能尽信,啊,你知道预言师吗?很好。预言只能作为参考,但预言师鲜少出错。这个社会变得越来越僵化了,很多事情浅显易见,不用预言师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更何况是在大数据的支配下,一切本将无所遁形。但,如果涉及到有些人,就不太灵光了。因为那些人凌驾在这些规则上面,那些人是建造这一切体系的其中一名工程师。”
“你不是那些人,但对你的预言全部错误了。”
她背向我,走到另外一边,也开始看窗外的风景。
“曾几何时我也以为你无足轻重,像你给我的资料,实际上是给我家族的,本质上是自由教假借你我的手来进行传递的。但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不是你送来的,结果会大不一样。你帮了我的大忙,我现在不过是稍微在回报你。”
“知恩图报在这个社会还有市场吗?”我嗤笑了一声。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你觉得如果你不在乎,那么,我会在乎吗?”
又是信息不对称。
我喝了一口酒,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回答安娜的问题:“我们的想法很简单。对于我们来说,我们一无所有,能自由幻想大概是我们所剩不多的自由了,而且这种自由也有一天会被彻底剥夺的,例如变成刘艳艳那样……。所以在这之前,你说是安慰剂也好,麻醉品也好,反正能幻想就幻想一下,既然如此,我何不幻想一下最珍贵的东西呢?反正也是得不到的。”
“最珍贵的东西?你觉得月如雪是最珍贵的东西?”
“没错,最珍贵的东西。”
安娜加重语气的是“最珍贵”,我加重的是东西。
我平静的心又开始翻腾起波浪,我凝视着窗外的世界,继续在那点点闪烁的星光中寻找安宁,然而,我的内心却涌起的却是涙气,想要化身为一头怪兽在下面的土地上尽情肆虐,好发泄我内心的愤怒和哀伤:“我了解你想表达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对,她不过是那些大人物圈养起来待宰的羔羊,她被打造得是如此的完美,被精心地呵护着,不过是为了……为将来被饲主品尝的那一天更加美味罢了。她越美好,等待她的就越悲惨。现在毕业了,两年的学院生活,她也完全成熟了……我有预感,我觉得那一天很快就要到来了,她会被吞吃掉,连皮带骨,渣都不会剩下。这就是她的命运,无可抗拒的悲惨命运。”我低下头去,我此刻就像是一只酒杯,随着这样的动作,身体内有些东西在晃荡着。
“安娜,结束这个话题吧,毫无意义了。”
一对雪白的脚出现在我前面,安娜蹲了下来,歪着脑袋看着我,脸上是诡异的笑容,笑得露出了雪白的贝齿:“如果,你有机会得到她呢?”
“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代价?
什么样的代价?
曾几何时我会说:一切!
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因为“一切”非常廉价,甚至乎等同没有,随便在外圈逮着一个人问,他都能给出相同的答案。
但现在,我开不了这个口了。
安诺威尔生物制药公司位于江户川区靠海的区域,说是靠海,其实算上隔离带离海并不算近,在一栋占地1000平米50米高的6层长方体建筑物的负一、一和二层,楼上四层也是安娜的企业所拥有,作为某种生物菌类的培育场。
负一层和一层是生产区,办公区和研究区在第二层。实际上研究区更准确来说应该叫检测区,因为是附属子公司,根本不具备研发的能力,一切研发都是由总公司负责的,这里只负责生产和销售。
公司的产品主要为“抗辐宁”,一种取名于一种古老游戏《辐射》,作用功能与游戏里相近的抵抗辐射的药物,因为福岛区的存在,这种货物是硬通货,所以这家公司说是一间印钞厂也没有错。美中不足的是这家公司名义上是我的,但实际上还是安娜的。正如我上面说的,公司不具备研发能力,更甚的是,因为无论是原材料的供给又或者是成品的销售渠道,统统掌握在安娜的上游公司手里,如果她断掉这一切,这间公司就直接完蛋了。另外因为签署了不转让协议,我也无法把它卖掉换成资金。
这是光明正大的把戏。我并不在意也无法在意。反正现在这家公司每个月的利润我是妥妥地拿在手里的,在和安娜撕破脸皮之前,能拿一天赚一天。
而且,对于我来说这家公司还有另外一个妙处:8名员工全是女人。
这倒也不是因为安娜自己是女人所以特别关照女人,而是生物制药这一块本来就是女性居多,而安娜大概又考虑到这些女人中要是混着一两个男人,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影响运作,所以干脆就清一色地换成了女人。
但现在她们有了一个男性新老板。
不。
是一个新的国王!
——这家公司免去了我毕业寻找工作的烦恼,但并不意味着我可以当甩手掌柜躺在家里天天操着母亲姐姐就有钱拿。我在公司是有职务的,而且是必须有职务,而因为联邦法律,我针织每个月至少要有100个小时在公司里。
此刻,我就在我的办公室里,着这家公司实际的管理者。
“权力是个好东西,你认为呢?”
“是。”
废话有时候也是非常有用的,它犹如绿叶衬托鲜花,又犹如背景衬托主体一般,能让你的另外一句不那么废的话增添色彩。
“母亲在小型企业当管理,丈夫也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女儿和你在同一家企业,也是科研人员。啧啧,你的履历除了3年前的生产事故小瑕疵外,基本都非常良好,已经触摸到5级的天花板了,如果再努力一下,再过几年突破到4级进入内圈也不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是的。”
总管洛芙是纯种的白种人,182的身高,金发碧眼丰乳肥臀,赞美基因完善计划,不但让这个中年妇女拥有一副充满青春活力曲线浮凸的身躯,更有一张足以胜任过去选美冠军的脸蛋,如果不是资料里年龄那一栏清楚地写着48岁,她看起来完全就像是刚刚成熟的30岁少妇。
“可惜啊……,我更喜欢黄皮肤的,例如每天被你当奴隶使唤的赵婕妤……”
那边“咚——!”的一声,洛芙跪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砸在木地板上,动作迅速果断。她低着头,身体匍匐下来,脑袋磕了一下地板,又是咚的一声。她的身体正止不住地发抖,宛若一直面对猛虎在簌簌发抖的小羊羔。
她的声音突然嘶哑了起来,充满了惶恐和绝望,我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她打牙关的声音,她本能地用她的母语说道:“no……please……”
啊,多美妙的感觉啊——!
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快感!
支配一个人的生命,乃至自由,乃至灵魂。
这也是为什么明知道这是一座天梯,但只要还未完全绝望,人们就能不顾一切地往上攀爬,虽然几乎99。999999……%的人无望那食物链的顶端,但至少他们都想再进一步。其余落后的人,已经被这个社会烹饪好了,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诱着你进食他们。
洛芙如果晋级到4级公民,那么我对她行事或许还是有些顾忌的,我说过,4级开始是分水岭。但偏偏她还是5级,哪怕是5级第3个层次了,临门一脚了,可只要她没跨过去,那么我现在就能随意拿捏她。
她未来的命运,甚至说她未来一家的命运,全部在我的手上。
“那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一切,everythg,我的一切,我和我的女儿,我们以后就是你的奴隶,最忠心的奴隶。”
真是讽刺的对话。
但这一次,我站在的是安娜那边。
“这不成立。”
洛芙愕然。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私有财产了,我无需你的答应,我就能对你予取予夺。
你不能拿我已经拥有的东西来交换。”
要操他们两母女是很简单的事情,甚至不用把她们唤进办公室里面,我可以当着别人的面直接把她们强暴了。不,甚至说不上强暴,她们一定不会反抗的,我想她们得知有一位男性老总要到任她们就已经做好被侵犯的准备了。
时代不一样,观念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最简单的就是自尊这玩意在这个社会没多少市场,女性对待自己的身体,除非是母亲那样获得过兵役徽章有所依仗的之外,基本每个踏入社会的女人都做好了被自己上级非礼甚至性侵的准备了。
但现在我对这些女人没有多少“性”趣,哪怕是像洛芙这样的母女双飞,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恒古不变,如果一样东西太容易获取了,就没有多少价值了,这些女人,或许闲着无聊我并不介意拿她们来发泄一下欲望,但性交已经不是满足欲望的唯一方法了。
甚至母亲开始堕落后,我也感到有些意兴阑珊了。
我过去觉得自己对女人没有太强烈的占有欲,罗伯特侮辱母亲我并没有追究,甚至后来我主动让母亲被他们凌虐,这自然是为了满足我某种扭曲的欲望。但人是会变的。以前我不恨,是因为恨不起来,那时候我的权势还是借着赵磊狐假虎威得来,但现在我开始真实拥有了自己的一些能耐后,我心里又开始感到怨恨和遗憾,觉得罗伯特提前采摘了本该完全属于我的胜利果实——原本让母亲一点一点屈服沦落的那个人应该是我,而不是那只白皮猪。
不过为时未晚,现在我有相应的资源去用科技手段来弥补这些遗憾,我已经给母亲定制了“回滚”套餐,短期记忆清除手术、记忆噩梦化、认知纠正……,这样一套下来,母亲就会回滚到我毁灭她之前的“版本”。
“哎……”
想到这里,我轻叹了一口气,让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表述忠心的洛芙立刻停下嘴来,继续匍匐在地板上簌簌发抖,以为我对她说的内容有什么意见。
我其实想起的却是月如雪。
她才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但她只能存在于我的脑海深处,我的幻想中,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浮现出来。因为被纳入禁止名单,就连我最新购置的虚拟现实装置无法创建出“她”来。
安娜的话我当然心动,但仅仅是心动罢了,动了一下就不动了。
不敢动了。
因为圈养着月如雪的背后的那位大人物,是资源局的局长月映山。那是比安娜父亲罗根还要位高权重,是能和罗东升教授分厅对抗的存在。
我不知道为何安娜能说出那样的话,大概还是为了折磨我吧,那非常符合她的变态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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