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四合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杨小伟
“来来~请坐~”等她将这个“寒舍”打量了几遍之后,葬仪屋才心满意足的站起来招呼她。而他所谓的椅子,就是躺在地上的几具紫红色的棺木。
听话的坐到葬仪屋的对面,双手拍了拍面颊,叇散遮试图让自己快要抽筋的脸部肌肉放松下来。
“恶魔君这次可真是给生出了难题呢~”双手撑着棺木而坐,两脚在空中幅度的晃动,这样的葬仪屋起来很是悠闲自在。
恶魔君叇散遮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的是塞巴斯蒂安。但是......难题
葬仪屋换了个双腿交叠的姿势,身体微微向前倾斜,右手手肘靠着左腿,手背则支撑着下颔,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饶有兴味的笑容,“驱逐者。不管是死神、恶魔、天使还是其他异类,只要是他们所愿,都可以驱逐。”
叇散遮有些听不明白,像又有些明白。关于驱逐者的定义,曾经有某个伪正太和她简单的解释过一次。当然,那次她听得稀里糊涂,可以是完全没听懂。╮(╯▽╰)╭
作者有话要:改bug
嗯......葬仪屋大萌~~
这孩子可爱到让我想狠狠地roucuo他的头发~(≧▽≦)/~
一下underker分部素瓦的设定
与原著无关
underker
葬仪社
社长:葬仪屋
社员:
总部:英国伦敦
分部:日本东京
春满四合院 第147章 Juggle3
“但相对的。”到这里,葬仪屋停下来斟酌了一下用语,“这些驱逐者自然也被异类所恐惧。”
恐惧
叇散遮眨了下眼睛,慢一拍的反应过来,“是怕威胁到自身吗”
“没错。”葬仪屋略感愉悦的点头,“所以,在某一个历史点中,诸神利用人性的弱点,命令人类杀死那些驱逐者。”
“......”叇散遮的瞳孔瞬间放大。
“驱逐者本身就是人类,并不能驱逐人类。”用着讥诮的语气,葬仪屋阴笑了两声,“最后,人类残害同类。驱逐者几乎全灭。”
叇散遮眨眨眼,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其实本来应该是全灭的。”古怪的低音加上葬仪屋本身的诡异气质,轻而易举的就让叇散遮畏惧的发抖,“但是,这个世界上突然又有了一个驱逐者。”
喉咙像是被人掐住而无法发声,叇散遮只是呆板的张了张嘴,并没有发表任何法。
“您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驱逐者。”一句话,判定了叇散遮所属的孤立派别。
手不自觉的揪紧了长裤两边,空气中的氧气似乎一下子变得稀薄,让人呼吸困难。
“请安心。”右手捋了捋那搓麻花辫,葬仪屋阴惨的笑容却因为他的下一句话而让叇散遮觉得可亲起来,“生过,生是不会对驱逐者做出不敬的事的。”
“......为什么”干涩的问出这句话,叇散遮少有些提心吊胆。
“想知道”
“嗯。”点头。
“那么,给生讲个笑话吧。”
“......”
“开玩笑的。”哼笑了两声,葬仪屋朝她勾动戴着祖母绿戒指的食指,“过来。生就告诉您。”
顶着被人玩弄的可能性,叇散遮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见她有听话的走过来,葬仪屋满意的笑道,“不管是死神还是恶魔,都很讨厌虚伪的天使。所以,请放心,至少在那些天使想要和您联手之前,您身后站立的就是死神和恶魔。”
总觉得是相当奇怪和危险的后援团。
“另外。生也有私心呢。”长臂一伸,葬仪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这时候他的双腿不再是交叠之姿,而是并膝以方便她坐上来。
“喵!”反射性的叫出声,叇散遮睁大眼睛着对方的脸。清晰而又狰狞的补丁疤痕将他的脸一分为二,不,应该是因为要将这张脸拼贴起来才会有这道疤痕吧。
被层层银发所覆盖的上半张脸也由于这个处境而使得叇散遮能够窥知一二。
冰冷而妖艳,残酷且无情,那是他金中带绿的眼睛所传达的感情。
叇散遮屏住呼吸,为他那张漂亮到令人发指()地步的脸蛋。
葬仪屋却毫不在意她的窥探,戴有戒指的手牵起她的左手,“生对驱逐者很感兴趣。”
本能的觉得他接下去的话会很危险,叇散遮却没办法逃开他的怀抱。
“听,当时驱逐者被残害后只留下衣物,尸体就像童话故事中的美人鱼一样变成泡沫向着太阳飞去。”手指顺着她的手背往上攀爬,葬仪屋低沉的声音里含有引诱的成分,“不知道,您死了之后会变成怎样呢”
叇散遮顿觉毛骨悚然,惊疑不定的着他。
“这样吧。只要您和生约定,让生处理您的尸体。那么,生也可以作出相应的回报哦。”
“......那你还不如让我讲个笑话。”叇散遮不容易才憋出这么一句。
“如果讲得不就杀掉您。”葬仪屋露出得逞的阴险笑容,“您愿意吗”
“有没有别的选择”没骨气的转移视线。
“死神规划区s巷44号。”长发男子的身影被月光投射到墙壁上,随着他的动作影子也变成单手叉腰的姿势。
“这里啊~”红色的死神着破旧的招牌顶了顶眼镜。
压抑住有些激动的心情,完全没考虑过不通知一声就上门拜访是么不礼貌的一件事,克雷尔·萨特克利夫大胆的一手推开门,“大人~我是您的忠实追随者克雷尔(deh)~”
下一秒,红色死神处于冷场状态。
underker里并没有人。所以他酝酿的什么1000余字的表达仰慕憧憬之情的悼词......呃......赞美之词毫无用武之地。
“什么嘛......”克雷尔低落的走近房间,门在身后自动关上。
“......不是客人”一具竖立在墙边的棺材盖被挪开,从里面走出正在整理黑色衣袍的男子。他的衣服起来有些凌乱,有些翘毛的银色长发带着肆意的放纵。
“......”克雷尔频繁的眨着眼睛,想要确认眼前人的真实性。
“死神”隐含不满的语调,眉头紧皱的漂亮男子轻哼了一声适才惊醒了克雷尔。
“啊啊~您就是传中的......”克雷尔心如鹿撞的着对方,他自身已经散发出出正常范围的荷尔蒙,一路扭动到对方跟前想来个投怀送抱却被轻松地躲过。
“砰~!”克雷尔倒地。
“啧~”轻轻咂了下舌,男子踩着克雷尔的尸体【伪!】走回棺材里。(......)
“大人......”虚弱的抬手想要触及那飘逸的背影,最后克雷尔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着对方将棺材合上,阻绝了他的妄想。
然后......
红色死神自暴自弃的呈大字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underker的门再度被打开。这次走进来的是一个禁欲派系的男子。年纪大约30岁左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起来为人也会是相当的古板。
“你要在这里呆久克雷尔”
“嗯”红色死神浑身僵硬,完全没有起来的打算。
“不要给那位大人添麻烦。”
威廉··斯皮尔斯冷冷的俯视视线让克雷尔头皮发麻,迫不得已之下,他只恹恹的抬手打招呼,“嗨~威廉~”
“嗨......你以为我会这样回答你么”威廉踩踏着擦过鞋油的高档皮鞋走到他的头颅前,“是想要我把你的头踩烂才起来啊。”
“呀~”克雷尔的m神经系统被彻底触发,他双手抱胸在地上来回翻滚,“请快点来践踏我吧~不要客气~狠狠地~嗯~对~就是这样~”
威廉果真不客气的一脚踩住他的脑袋只让他颈部以下的部位能够勉强活动。
“你还有很工作没有做完。”推了推眼镜,威廉转头向再度打开的棺材盖。
“又是死神啊。”这次男子的衣物起来比之前更加凌乱,而且心情也很糟糕的样子,“到底有什么事。请一次清楚。”
“万分失礼。大人。”威廉90度鞠躬,“我会带他回去的。”
“嗯。”冷声回应,再度进棺材。
“别丢脸了。”拎着他的衣服后领,威廉脸色不善的拖着还想做垂死挣扎的克雷尔走出了underker。
“求求你~威廉~让我回去和那位大人话吧!”如同耍赖的顽童,被拖行的克雷尔抱住他大腿表示不肯离开。
“回去”冷笑一声,威廉的眼镜反射不明的白光,“你是想阻止那位大人的床事吗”
红色死神、克雷尔·萨特克利夫委屈的低下头,抱住威廉大腿的手也泄气似的松开。
作者有话要:跨0点了
乃们出苗头了么
其实真的很想滚床单.........
然后和谐一大片==|||
当然其实也可以在下章补上
这后半章主要是想明一件事
葬仪屋改头换面!!!
时辰不早~~晚安......不
(凌)晨安~
春满四合院 第148章 Juggle4
正如威廉··斯皮尔斯所言,他们的确是打扰到葬仪屋的兴(or性)致。
所谓床事这种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
关键就是在于当叇散遮问出有没有第三个选择的时候,葬仪屋挑眉露出了似十分温和实质诡异非常的笑容。
然后他这么,“那请跟生来吧。”
葬仪屋放她站起来,自己也起身走到克雷尔到过的那具竖立的棺木前,轻轻一拍侧边,棺木盖就一边发出“嘎吱嘎吱”的恐怖声效一边缓慢自动的滑动。
“请。”葬仪屋着摆出了相应的手势。
紫色绸缎铺在棺木内侧,而棺木底部则是深不可测的黑暗。
有点像是异次元空间啊......
叇散遮囧囧有神的着那具棺木,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踏出虚弱的步伐。
“噫嘻嘻嘻~”葬仪屋捏着袖子掩嘴低笑,跟着她走进棺木后转身又将棺木盖推了回去,双眼似乎泛着绿光。
棺木连接的是一个窄到只能单独行走的通道,叇散遮深吸了口气,腿软的扶着墙进入深处,身后的怪笑让她没有勇气回头,自然也就不可能到葬仪屋愈发诡异的笑容。
一路摸索着,走到底没路了,试着伸手推了推,微弱的光线随着棺木盖向外打开的吱呀声音涌入通道,等离开那狭窄的通道,叇散遮才终于了解到他为什么要把这里称为寒舍。
房子被他一分为二,临街的一半作为店面,另一半自然就作为他的卧室。
幸这栋房子是新造的,目前还没有蜘蛛网的存在。不过按照葬仪屋的个性,估计不过一个月这里就会变得破破烂烂蛛网丛生了吧。
望着室内的情景,叇散遮再度叹了口气。
和外面相差无几的布置。
顶也就了一具似有些宽敞的棺材。上面还有一个淋浴器......嗯淋浴
叇散遮抽了抽嘴角,向紧跟着自己出来的葬仪屋,“那个......是洗澡用的”
“诶~”葬仪屋阴笑着将通道的棺木盖合上,一手背在身后,另外一只则是捻起了那细细的麻花辫。
果然不愧是死神么......
叇散遮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似乎......有在什么地方感受过相差无几的biantai氛围。
“啊~顺便一提,这是生休息用的。”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一具纯黑的棺木。
你是吸血鬼吗!
眼角抽了抽,叇散遮不容易压下这句话,却发现对方很自在的跑去一边的厚重石棺上倒了两杯饮料。
“请。”将一杯放了冰块的橘色饮料递给她,葬仪屋竖起戴着戒指的食指,“对了。要不要尝尝曲奇”
“......的。谢谢。”出于礼貌,叇散遮选择了接受。
着对方兴冲冲的跑去拿了个骨灰罐回来,叇散遮已经能够自然而然的伸手拿了根骨头形状的曲奇出来啃。
葬仪屋显然对于她的表现感到很满意,于是又是一阵阴笑。
就着烧杯喝下饮料,叇散遮舔舔嘴唇,“有点呛。橘子味的。果酒”
“不是。”葬仪屋也喝了一口,冰块随着液体的倾倒从而发出互相碰撞的清脆声音。
“诶”
“ebrndy.”一手抱着骨灰罐,一手拿着烧杯,葬仪屋阴阳怪气的哼笑两声,“算是开胃酒。”
brndyo_o
叇散遮眨了眨眼,貌似、像、大概、应该、可能......是烈酒!
“起来您也很喜欢这个味道啊。”葬仪屋扯出笑容,“生这里还有苹果味和樱桃味的~您也可一起尝尝。”
“......”脸有点发热。
白兰地作为六大烈酒之一,又是蒸馏酒,其酒精浓度可想而知。
所以,叇散遮因为感到喝而无知的连喝了几口之后,理所当然的,醉了。
“这么快就醉了”葬仪屋有些惊讶,“这可不行哦。生可不想对一个不省人事的驱逐者做出什么事。”
先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回石棺上,葬仪屋接着又从她手中拿掉烧杯,后又凑近了对上她那双有些惺忪的睡凤眼。
“前面您不是问有没有第三个选择么”葬仪屋的声音在这时听来富有独特的诡异魅力,“那就让生来研究一下您的活体吧。”
“......研究、活体”迟钝的眨眼,叇散遮憨笑了起来,“啊。”
哦。对了。这里要提一下她的酒品问题。
作为新娘教师的塞巴斯蒂安曾经给她上过有关葡萄酒的课程,除了要知道年份、产地、庄园的基本情况,品酒这么重要的步骤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喝果酒是没什么大问题,但要是喝了浓度在40%以上的酒,她就会彻底醉掉。而结果,就是有求必应。对于有这样可爱表现的学生,塞巴斯蒂安最后是在她清醒过来并对酒醉事件完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再三强调了她没有必要在宴会上喝酒。
毕竟,这种予取予求的样子还是不为人知的比较。
“是嘛。”葬仪屋少也出了点苗头,戴有戒指的手摸了摸下巴,“这样,您让生做几个实验不”
“实验啊。”非常开心的笑着。^o^
“嗯。乖孩子~”伸手轻轻拍打了下她的脑袋,葬仪屋浸过白兰地的双唇起来特别水润。
“奖励!”叇散遮非常主动的抱住他亲了一下。
葬仪屋愣住了。手中的烧杯没拿稳直接碎在了地上,橘子白兰地的香味混合着酒精味一起在室内四溢开来。
“甜的。”笑眯了眼睛,伸出舌头舔去了他唇上残留的酒水。
“真是热情啊。姐。”葬仪屋双手抱住她,低低笑了起来。
“嗯”通红的双颊显示她醉得不轻。
“既然提前拿了奖励。那就要做哦。”带着诱哄的口气,葬仪屋半扶半揽的避开碎玻璃,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床边。
坐在棺木边缘,叇散遮睁大眼睛仰望对方。
葬仪屋摘去头顶的帽子,前刘海被他拂开,露出了其下的真面目。
可惜叇散遮现在酒醉,无法完全清他的样貌,只是口齿不清的着“漂亮、大美人......”之类的称赞语。
“生可是很想知道驱逐者的身体构造呢。”走到墙边的骷髅旁,把帽子戴在头盖骨上,葬仪屋一边摘下饰物一边着。
“所以......”褪去披肩,盖在骷髅的肩上,“姐要乖乖的哦。”
“嗯。乖乖的。”用力的点了下头,神志不清到一定地步的叇散遮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自己卖了个彻底。
“很。”脱掉的两件衣物和披肩都挂在衣架上(=骷髅),葬仪屋笑着走向她。
“白。”面对葬仪屋的身体,叇散遮眨巴着眼睛如此评论。
确实,长年被黑袍所裹住的身躯有着乎常人的诡异苍白。
“那是当然的。生可是英国人啊。”葬仪屋摸了摸她的头发,紧接着毫无预兆的拿着藏在身后的剪刀剪了一撮,原本摸着她头发的手改而接住那截黑发,葬仪屋走到石棺那里,拿起一个和腰间挂链上的挂饰相差无几的银饰,只是上面并没有雕刻年月日和花纹。用来放死人头发的挂饰,如今放进了还活着的叇散遮的头发。如果她还保持清醒的话,得知这个真相的时候一定会无力到极致吧。
只可惜,叇散遮依旧是坐在棺木上傻笑。
完成第一道工序,葬仪屋走回去进行第二步。
“您醉得不轻。让生来为您脱衣吧。”葬仪屋阴险的笑着,伸出那双罪恶之手。
“哦。”抬高脖子,叇散遮偶尔眨一下眼睛,大方的让他解扣子。
“这顶帽子也要摘掉。”葬仪屋拿掉帽子的一瞬露出了极为古怪的表情,半晌后才道,“恶魔君还真是恶趣味啊。”
“嗯”叇散遮继续抬头仰望。头顶上立着的猫耳也应时的动了动。
“唔......意外的可爱嘛......”半捂着嘴巴,葬仪屋很客观的评价道,“起来恶魔君的品味也不是那么糟糕。”
“不脱了吗”歪着头,叇散遮不解的问。
葬仪屋忽而一笑,“是生的疏忽,请等等。”
着,葬仪屋就伸手前去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长及腿部的双排扣风衣,内里着一件黑色v领毛衣和应有的内衣,再无其他。
葬仪屋的手脚很快,从下腰处往上卷起她的毛衣,紧接着就到大片的裸│露肌肤,怔忪也只是一秒的时间,等毛衣被完全脱掉的时候(叇散遮甚至举高双手配合此行为)他的手也绕到她背后,轻巧的单手解开了那扣子。
“有点冷。”叇散遮本能的向他靠近。
现在两人的上半身都是没有一丝布料的遮挡。所以当叇散遮伸手环抱他的腰间,这种情形就是真正的肌肤相亲了。
叇散遮怕冷,所以穿的是长裤。葬仪屋是习惯,除了长裤还有高到膝盖部位的绑带式长靴。
葬仪屋并没有立刻就将她脱个精光。他以极其仔细的认真姿态用双手膜拜驱逐者的身体。他想要了解身为人类的驱逐者到底有哪些地方和人类不同,才能使他们成为驱逐者。
“有点痒......”叇散遮用脸部蹭了蹭他的腰间,那里也有疤痕。
葬仪屋的身体虽然白皙,却布满补丁疤痕。起来就像是被分尸之后再由人拼接起来的一样。
“哪里”留着长长指甲的双手分别在她的前胸和后背滑行。
“嘻嘻~这里。”手覆上滑至腰侧的那只手,叇散遮的话中带着点央求的撒娇意味,“不要挠痒啦~”
“吧。”葬仪屋在将她的上身摸了个遍之后觉得没什么发现,只伸手来到她系着皮带的长裤。
低头着那双过于苍白的手为她脱鞋子、解皮带、解扣子、解拉链,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叇散遮的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蹲□给她脱裤子的葬仪屋抬头对她笑了笑,在这张漂亮的脸蛋上即使是再诡异扭曲的笑容都不会让人觉得阴森,“再等等。生做完研究您就可以睡了。”
“哦。”即使眼皮叫嚣着要打架,叇散遮还是很听话的努力睁大眼睛不让自己睡过去。
“奇怪......”这是葬仪屋在摸遍她全身骨骼、肌肉、血脉之后所发表的感慨,“和常人没什么两样。难道是内部的不同起来还是需要深入了解啊。”
醉酒的叇散遮本能的又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低温,而是感受到了葬仪屋差点想要解剖她的念头。
葬仪屋还是非常有职业道德和行为操守的。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当场解剖的念头,转而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深入”了解。
“呀!”身体被异物进入的触感让叇散遮一下子叫了出来。
葬仪屋很认真的用手指探究她的身体内部。刮、捏、挑、揉,只要是在允许范围()内的程度,他几乎都试过了。
抽出手,那上面已经沾上过的晶莹液体,抬头向已经脸红气喘到不行的叇散遮,葬仪屋在她布满水雾的双眸的注视下,轻轻吮住自己的手指。
叇散遮对上他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全身颤抖起来。着他松口放开手指接着像是回味般的舔过自己的嘴唇,身体里突然有了一种酥麻的刺激感。
“唔......没有试过一般女人,不能比较啊。”葬仪屋不无可惜的着,想想还是决定将她的这些快要流向大腿的晶莹液体保存起来。
正待要实施这个计划,他到通道门上的提示光板正在一闪一闪。
“啧~偏偏是在这个时候。”葬仪屋直立起身,揉了揉叇散遮的头发,“稍等。生马上就回来。”
点点头,叇散遮只觉全身一阵燥热,拉着他的手弱弱的了句,“快点哦。”
“生会尽快解决的。”露出了一个算是温和的笑容,葬仪屋只套了一件长袍就出去了。不到5分钟,他一脸阴沉的回来,“居然是死神。”
“怎么了”叇散遮坐在棺木边缘,不明就里的望着他。头上的猫耳也奇的立了起来。
“没什么。我们继续吧。”在台子(=石棺)上拿了一个一指长的透明圆管,重新蹲回叇散遮的身前,拔掉软塞,采集完样本,他注意到门上的提示光板又开始闪烁,嘴角泛起冷笑,“希望这次是真正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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