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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桃花梨满院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晁訾言
三月桃花梨满院香
作者:晁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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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院子里的梨树
    一般人家里都会有个方圆讲究,房屋朝向和家具摆设都各自有所规矩。除了屋子朝向摆设,屋前庭后所种之树木自然也有说法和寓意。人们总喜欢好些的意头,所以像什么槐木榆树这些都是不太适合种于院庭之中的,适合的比如梅、竹、荷、柳,这些都是可以的。种植一片夏可趁凉,冬可避风,四季所成景各有不同,每日所观都会有不同感悟。话说到此,还有一木也是大家不喜欢种植于庭,这一木便是梨木,梨同离音,寓意不佳。

    而这个院子里却有一颗修剪极好的梨树。

    三月天里依旧寒冷,冻得发红的手指抚摸着树干,摸起来和桃树没有太大的差别,可已经人在他乡,事到如今他也该接受这个事实了,张家果然是回不去了的,对于父母突然搬家,他这么大年纪是没有办法理解的,作为孩子他只能以哭闹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和对于这件事自己的不满。可惜他再怎么哭父母都没有改变原本的计划。

    他姓时名富贵,在没有识字认文的时候他认为时与石是一个字,所以张家少爷一直叫他石头哥,他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他父母是伙房做工的人,一直在大户人家做事。在他的记忆里自己经常在搬家,原本以为自己能在张家呆久一些,可也只有两三个年头就离开了。

    张家有好多夫人,和很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一大片的桃花树,不像这里只有孤零零的一棵梨树。最最重要的是张家小少爷与他关系特别的好,张家少爷小他三四岁,没有那种大户人家公子哥的高傲,跟在他后面左一句石头哥右一句石头哥,很是可爱。

    而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这棵树而已。

    父母觉得小孩子有气闹一闹总会过去,给他颗糖,等他有了新朋友,之前的事情就会忘记,所以并没有觉得这么频繁的换住处对于他有什么影响。

    哭累了富贵就不哭了,既然事情不能用哭来解决,那就按自己原本的脾性来过。又开始没心没肺的过着,早上一身好好的衣服出门,下午回来又满身是泥,阿娘每日都要打骂一顿,可是并没有真打疼他,所以时间久了他也就不怕了。

    要说这富贵有多调皮,这方圆十里地的狗见到了他都要躲着走。

    有那么一日,富贵突然开始听话了,安安静静回来,衣裳也没有之前那么脏乱。阿娘感慨自家富贵终于是长大了。

    是什么改变了富贵呢,其实也要从这棵梨树说起,这个梨树原本是这家老爷在他儿子出生的时候种下的,树有几年这家少爷便有几岁。

    这家老爷姓夏,是当地的县官,有一子叫临渊。而让富贵一下子长大的便是这夏家少爷夏临渊。

    富贵到院子里来玩,也有些时候了,他来了就是来捣乱的,不是到处赶鹊子玩就是来爬树的。以前在张家他没少祸害桃树,在这里也差不多。两手抱着树几下就窜了上去,坐在树枝上摇晃得花落了好些,飘飘散散如下雪一般,他就觉得好玩。只是一日他来得晚了些,一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已经先他一步坐在树下,却又与他不同,那孩子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树下,看着手里的书,偶尔有那么一两朵花朵落下,这却让富贵看入了迷。

    这孩子长得是真的好看,比墙上年画上的娃娃还要好看,富贵在远处看了好几天才敢小心翼翼



02分离
    富贵不知临渊姓夏只以为他姓林名冤,说与阿娘听,阿娘还嘀咕了句谁家给孩子取这样的名字。所以那时候他不知道临渊就是夏家少爷,所以他也不知道伙房里这些人现在议论的是有关临渊的家人的事。

    “哎,你说这夏夫人也是可怜,好不容易熬出头,有些盼头了,自己身体又不行了。哎,这人啊都有命。”

    “哎哎哎,我说最可怜的就是夏小少爷,以后难免不受气,这小孩子还是跟着自家娘的好。”

    “我可听人说了,夏大人可攀的不是一般人家的高枝,京城里的高官,你说说就一般人家闺女都不会去给人当妾吧,更何况人家家里的。我看他们就等着府里这位叹气呢,以后啊夏家要变天了。”

    “阿娘,变天是要下雨了吗。”富贵从头到尾就听明白两字,愣头愣脑的插了这么一句,这打断了这些婶婶婆婆的闲聊,倒也算是活跃了气氛了,引得大家一阵的发笑。

    “哎呀春娘,还是你们家小富贵可爱呢,招人稀罕。”春娘是大家对于富贵娘的称呼,她听后也只是应和的笑笑,拉着富贵到身边,从厨案上拿了几块米糕塞给富贵,打发他出去自己玩,不要在这里凑热闹。

    富贵拿着米糕,挺高兴的,可以带给临渊吃吃,带着米糕到梨树下,可临渊却没有来,一连好多天临渊都没有来。即使这样富贵还是每天都带着好吃的在这棵树下等着,好像只要他等临渊总归是要来的。

    一天、两天、三天

    每天带出来的点心一点没动又都带了回去,也没往常那么好的食欲,看着满月的脸盘子,渐渐的露出尖尖了。阿娘问自己丈夫富贵是不是生什么病了,要不要找个郎中看看。富贵他爹隔天抽了个空带他去看了看,郎中也没看出什么情况来,开了些消食的山楂丸子给他,这样有助于打开小孩子的口味来。几日之后也没见什么效果,左右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这样。

    要说富贵这病来得确实蹊跷,但去得更加蹊跷,突然就好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平白无故的就又能吃喝,脸上恢复了往常的笑容。

    富贵的病因夏临渊而起,那必然也会因夏临渊而落,好些日子不见,临渊也好像瘦了一圈,他就好像这树枝上掉落的一朵梨花,孤独安静的在泥土上绽放着。富贵心里很高兴,他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他只看见了临渊,跑过去有好些话要说,可明明很多话要说,到嘴边又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临渊看见兴奋的富贵面前挤出笑容,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并非这个单纯的孩子能理解的,与其拉着他一起难过,还不如把自己最好的面容展现出来,还好他单纯的什么都不深想,拿着那孩子的点心慢慢的吃着,听他说着自己那些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假装自己也很开心。有那么一点点的时间他自己就好像从原本的自己里脱了出来,自己就好像眼前这富贵一样,自己多羡慕他。

    等和富贵分开之后,夏临渊也会有些莫名的空落,每次他一个人走回书房,躲在书桌下的角落,咬着自己的衣服不作声的哭一次,等再没有眼泪出来之后,他会回房换件干净的衣服,洗脸重新梳好头发,一副整洁精神的样子去见母亲,把从富贵那里听来的事情稍微整理一下,再挑些好玩的



03引
    十多年的春夏荣枯。

    如今小辈已经长大成人,朝廷里年年都有新面孔,在这些人里总有那么一两个特别出挑,这些人你在京城随便逛逛,就能听这么一耳朵,你要是来不了,那鄙人献丑给各位说说,您各位听着顺耳,支持一下,听着不顺,随便吐槽。闲话少聊,我给大家说说京城文武二少,我一提这两人,台下便有应和者,想必台下有比在下还要了解这两位之人。哈哈,诸位莫急,总归也有没听过的,也烦劳再多听我这说一遍。

    话说京城,要说这二位,那可了不得,先不说他俩,单说他俩背景出身,就够压一批人,更别说人家还真有实力。哎,对了,我说的便是夏临渊与左溢两位公子。夏家出才子,左家有将才。这夏临渊确实了不得,文天下认第二,无人登第一,三岁识百字,五岁步成诗。天下读书之人皆以此为楷模,入朝以来为人谦和,为官清廉,理明心净。而且模样俊秀上至八十老母,下至八岁童子,皆喜其貌相,要说夏家公子,万中难得其一。当然左将军之子也毫不逊色,这位十五岁上马杀敌,十八已名震军中,其父守邦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便人说龙生龙,虎生虎。如今乃镇南将军旗下一猛将,假以时日超过其父这是后话,果英雄出少年,又言英雄美人成双配,给我神仙也不换,让各位最羡慕的是他与言府的婚配,言司空府可是出了两位贵妃,怎叫人不羡。

    千万别这么愤愤不平,这两位公子天生好命,命这种东西天注定的,你我也只能暗自羡慕罢了。瞧,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什么叫官官相护必有内幕。既然你这么说那在下就要再跟你说说,你们可记得八年之前的大征兵,对了,就是当年北侉入侵,战火连城相当惨烈,这位就是当年入伍。听传言这位所擒敌军,比各位一天见过的人都要多。乘夜一人入敌营,火烧了敌人整个军营,活捉起统帅,年龄尚小但胆量过人。嘿嘿,你问别人可能不知道问我就算问对了,这位便是震北军鹰扬将军时麓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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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时家少爷
    要说这时家大少爷被抓,除开时府人,没一个觉得冤枉的,这不着调的主,什么干不出来。一个字就是该。

    乌泱泱围观的人真不少,一问好几个都这么说。但你真问他们,这时少出了什么事,估计一个都答不上来。

    话说这是也是赶巧了,原本也没这么轰动,这都得怪有些个说书的瞎嚼舌头,说什么妖盗落网确实是时家公子,这不一传十,十传百来了这么一帮子外地看热闹的,本地人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来,也纷纷的不明就理的加入进来,结果这个传言就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真,说得更是有鼻子有眼。

    当然话又说回来,这案子呢的确是有的,也确实是那鬼怪异常的桃花所犯的,怎么会扯上时家少爷,这要怪就怪他自己了。

    话说这案子当日,岁入寒冬,冷风簌簌,街上别说人,就连狗都没有。这时家少爷酒喝多了,从他家的酒楼出来,迷迷糊糊的走在街上,原本他家小二要送他一程,谁知道一转眼功夫,这位就不知道到哪去了。小二一想自己东家虽说不太靠谱,但在这时县也没那个敢动他,说不定走两步遇见打更的,人家就直接把他给送回去了,以前也经常是这样。但今天与往日却有不同,连这风都格外的古怪。

    乘着风从一家高高的院墙里飘出一片粉色花瓣,远远看过去,就好像天上落下的一小团雪花。

    “嘿嘿,下雪了。哎呀,下雪了。”没见识的样子,不是时少爷是谁,他追着这个花瓣,像孩子一样,就在他抓到花瓣之时,身后一道黑影略过,感觉风向不对的时少爷转头倒是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他转头看看手里的花瓣,有些奇怪的嘟囔了一句“今年梅花怎么开得怎么早啊。”

    这事他还在研究,从街巷深处,乌乌泱泱的一大帮人,就把他给围住了,时少爷眯着眼睛看,这些人都是一身黑衣,分辨不出是哪路人,他虽然喝醉了,但心里还挺清楚,知道不是自己家里的人。按自己多年作恶多年的经验,凡事这种人都是虚张声势,他们这样的就只能吓唬吓唬胆子小的,他时大少爷怎么会被吓住,在人家没有出声的时候,这时大少爷先声制人“滚,好狗不挡道。”

    这些人里好几人都认识这位,好嘛平时你横着走就算了,这个时候你还敢横,耍横也不看看门牌。这些人也是不怕事大的主,为什么会这么有底气,这主要是因为,人家家里老爷在京为官,就连这知县都得给他们家几分薄面,何况你时家只不过是这一方豪绅。由于时家二少实在太过于低调,他每次来信只报平安,不谈军队和自己的官阶,以至于他家里人到现在一直以为他还是一个最普通的士兵,这样的误会导致后面他回来救兄,把家里都吓了一跳,当然这是后话了。回过来在说现在,时大少爷被一群人围着,口气还横得不行,人家怎么会买他的帐,再说人家府上的确是出了事,正当理由。所以这帮人也就公仇私怨一起报,一起上把时公子按在地上,扭送到了衙门。

    那起因是什么呢,这还是从



05二少爷
    要说这时家大少爷被抓,除开时府人,没一个觉得冤枉的,这不着调的主,什么干不出来。一个字就是该。

    乌泱泱围观的人真不少,一问好几个都这么说。但你真问他们,这时少出了什么事,估计一个都答不上来。

    话说这是也是赶巧了,原本也没这么轰动,这都得怪有些个说书的瞎嚼舌头,说什么妖盗落网确实是时家公子,这不一传十,十传百来了这么一帮子外地看热闹的,本地人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来,也纷纷的不明就理的加入进来,结果这个传言就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真,说得更是有鼻子有眼。

    当然话又说回来,这案子呢的确是有的,也确实是那鬼怪异常的桃花所犯的,怎么会扯上时家少爷,这要怪就怪他自己了。

    话说这案子当日,岁入寒冬,冷风簌簌,街上别说人,就连狗都没有。这时家少爷酒喝多了,从他家的酒楼出来,迷迷糊糊的走在街上,原本他家小二要送他一程,谁知道一转眼功夫,这位就不知道到哪去了。小二一想自己东家虽说不太靠谱,但在这时县也没那个敢动他,说不定走两步遇见打更的,人家就直接把他给送回去了,以前也经常是这样。但今天与往日却有不同,连这风都格外的古怪。

    乘着风从一家高高的院墙里飘出一片粉色花瓣,远远看过去,就好像天上落下的一小团雪花。

    “嘿嘿,下雪了。哎呀,下雪了。”没见识的样子,不是时少爷是谁,他追着这个花瓣,像孩子一样,就在他抓到花瓣之时,身后一道黑影略过,感觉风向不对的时少爷转头倒是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他转头看看手里的花瓣,有些奇怪的嘟囔了一句“今年梅花怎么开得怎么早啊。”

    这事他还在研究,从街巷深处,乌乌泱泱的一大帮人,就把他给围住了,时少爷眯着眼睛看,这些人都是一身黑衣,分辨不出是哪路人,他虽然喝醉了,但心里还挺清楚,知道不是自己家里的人。按自己多年作恶多年的经验,凡事这种人都是虚张声势,他们这样的就只能吓唬吓唬胆子小的,他时大少爷怎么会被吓住,在人家没有出声的时候,这时大少爷先声制人“滚,好狗不挡道。”

    这些人里好几人都认识这位,好嘛平时你横着走就算了,这个时候你还敢横,耍横也不看看门牌。这些人也是不怕事大的主,为什么会这么有底气,这主要是因为,人家家里老爷在京为官,就连这知县都得给他们家几分薄面,何况你时家只不过是这一方豪绅。由于时家二少实在太过于低调,他每次来信只报平安,不谈军队和自己的官阶,以至于他家里人到现在一直以为他还是一个最普通的士兵,这样的误会导致后面他回来救兄,把家里都吓了一跳,当然这是后话了。回过来在说现在,时大少爷被一群人围着,口气还横得不行,人家怎么会买他的帐,再说人家府上的确是出了事,正当理由。所以这帮人也就公仇私怨一起报,一起上把时公子按在地上,扭送到了衙门。

    那起因是什么呢,这还是从



06两封信
    两封信,两种开端和结果,时应棋手里的信让他遇见一个故人,而到林大人手里的信却掀起了一场上至皇亲国戚下至黎明百姓的浩劫。

    看戏的不怕事大,这演戏的也不怕。当远在京城的林大人接到时县知府的加急信件之后,看了好几遍。为什么说他不怕事大呢,这话就得从现在京城势力分局开始说起。并不复杂就是围绕这几个皇子做为主要分割的,大致分为四股,其中以大皇子和二皇子为主。大皇子这一派几乎是文官,特长就是天天有本要奏,二皇子与大皇子刚刚相反,他这边武将居多,镇北将军正是他亲舅舅,而且在众皇子中他呼声也是最高的。那其他两股,并不是说势力不大,只是这两位皇子志都不在于此,四皇子一心礼佛,要不是皇家规定,他早就剃度出家皈依佛门,要说背景,四皇子在所有兄弟中背景最硬,他也有个当将军的舅舅,他舅舅是守邦大将军左斯,表哥便是小将军左溢,由于左溢与言司空之女有娃娃亲之约,所以实际上大将军与言司空都是他的后盾。这么好的条件,可惜他完全没有兴趣,四皇子就算了好歹来说他也算有个正事。这五皇子就太不像话了,五皇子年龄小,他母妃生他的时候难产死的,所以从小就没人管教,与他最亲的除了照顾他的宫女,就只有齐王经常来看他,而他的靠山其实也只有这齐王一人,其他与他交好之人,都是些趋炎附势的乌合之众,这帮人没干过什么好事。

    林大人知道这信里有文章可做,但他对于军队里的人际不太了解,拿着信去问了一人,这人是防城长,他两算是一丘之貉臭到一起。这林大人之所以来问这一趟,主要是怕自己弄错对象扎到自己的脚,他这些年小心经营终于爬到了大皇子门下,这件事办得好,大皇子赏肯定不少,办得不好自己肯定会遭殃。他知道时麓岳肯定不是大皇子这一帮的,但拿不准是二皇子还是四皇子。而他在得知时麓岳是镇北旗下大将,满心高兴,五皇子也得知了这封信的事情,林大人所问之人,正是五皇子手下那群乌合之众里的一人,这么大的事情,他第一时间就派人告诉了五皇子,也就是说,几个皇子里最早得到消息的就是这五皇子。

    原本为兄出头,这样简单的一件事,被几经编写,最终被扣上了藐视朝廷有造反之意图。

    藐视朝廷这一项罪责,其实已经算大了,之后又来了一个造反,造反之罪可是牵连九族之罪,想必时家任何人做梦都没有想到过。

    时家人的确还在做梦,梦的开端是时麓岳的到来,这个梦还有一段时间可以做,这会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无论是时麓岳手下如何夸张的夸耀自家将军还是知府表面的顺从,都让他们觉得可以放心大胆的做梦,可惜梦就是梦,棋子就是棋子,当第一步棋下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办法停下来。从布局到争夺一子半目,都是好斗之人,中途没有人会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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