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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桃花梨满院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晁訾言

    因为输的不只是一盘棋。

    从局势来看二皇子的棋很不好,没有章法,总是被动妥协。

    棋盘以外的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不能当数的游戏,但困于棋盘者却格外认真,再加上一旁个把人煽风点火,以至于最后看戏的也入了戏,没有的事也变成了事实。

    如何

    “儿臣项上人头做保,但北侯凡有策反之意,以人头警后嗣。”二皇子迫于形势说下这话,入了谁下怀。

    话是说出去了,那这件事就得查,清清楚楚的查,也不能真把自己的头给玩掉了,倒是还不知道谁更高兴。

    找来亲信--已是刑部尚书的夏清,夏清为人沉稳,心思缜密,一




07先为赢
    那日有人提及京城某烟花柳巷,话语里满是秽词污语,但这些恰巧就是这些男的喜欢听的,就连一旁的狱头都听得津津有味,虽说这狱头是吃皇粮的,但实际上他也不是什么官,每年粮饷也是少得可怜,改善生活就得靠这里面的人和他们的家人孝敬,即使这样也不是什么手头宽裕的主,他只每次路过过花楼,但从来也没有进去过,更别说是京城的花楼,他就好像听戏一般,伸长脖子,竖起耳朵,朝里面望着。

    与狱头相比时应棋倒是经常出入这些地方,大概对于他来说是很容易办到,平常如往日。可听那人说得如此美好,心想难不成他去的地方与自己去过的是不一样的,还是说京城确实与这小地方不同,那里的姑娘与喝酒的花样的确是多很多。

    事实上只能说那人真的能说,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壶碧螺春都能被他说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看来说书的人到处都不缺。

    这种无聊的闲谈,居然就真在时大少爷的心里埋下了一棵种子。他是想出去的,去那里都好就是离开这里,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他没有经历的事情,就连坐牢他现在都已经尝试过了,要说有什么没有,只差砍头,这个是他没有经历,也是他并不想经历的事情。

    他想去的地方,正有人因为他来到这个小地方。

    所说之人当然是夏临渊——夏大人。

    这件事关乎到叛国谋反,并不是小事,所以除了像他那样的文官去了一批,还带着九龙山的一部分驻军,这九龙山驻军是守卫京城,驻扎在京城外九龙山,有不少人戏言他们是皇家的看门狗,从功效来说的确是这样,但从战斗能力来说,这帮人可不是什么草包,大多带兵的校尉都是上过战场的。可这些人到了皇城底下,虽也操兵演练,但少了边关漠北的豪壮。最总要的一点在九龙山是不会有什么建功立业的机会,大有太平盛世,英雄气短。所以当听说有叛乱所有人都觉得是自己出头的机会,都想着是自己耀武扬威的时候了,为了这次大家挤破了头,额,跑偏了。其实就是想说夏临渊带来的这些人都不是吃素的,除了这些当兵的,五皇子的那些挑事的才是要提防的人,都是些小人,这些小人混在文官里,与其他人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所以夏临渊一点提防都没有。

    角都就位,戏台也早就搭好,罗一响,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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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时麓岳入狱,时大少调戏夏大人
    知府指着人群里的时麓岳,与夏大人耳语几句,夏大人顺着知府所指看去,人群里一瘦黑男子搀扶着一年龄稍大的人朝这里张望着,当日时麓岳并未身着官服,除了一双鹰眼和满身虎豹之气,并未与其他人在模样上有任何区别之处,很是平常之人。

    夏大人好好的打量着这个青年,还没任何定义。谁知那知府见他没有反应,又去找那领队的校尉,必定又是一顿夸大其词,校尉是武将,脑子里比一般人少根筋,肚子里肠子比别人少几个弯,自然是想不到里面会有什么问题,往日听人说起这鹰扬将军,虽为有过交集,但这位小将军的事,他也算是早有耳闻,如此战功赫赫的将军,身手自然不凡。

    偷偷的指派几个身手好的,让他们去抓住时麓岳。

    可惜了时家大少那两珍藏多年的状元红,酒一落地,炸裂开的不单单是两个不起眼的酒罐,还有那浑厚的酒香。

    在这阵香味传入夏大人的鼻子里的时候,校尉派去的那几个人已经和那两酒一样趴到了地上。时麓岳果出手不凡,并无额外的花式,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几人都解决了,只可惜他只顾着把父亲挡在身后解决那些不知那里冒出来的士兵,没有顾及到手里这两酒。

    “好酒。”校尉情不自禁,又尴尬收口,看看夏大人,自己年龄怎么都要长这位大人十岁,可对于这位总有种敬畏之心,“夏大人您看。”

    下属的好处在于,什么事都可以询问上面的意思。他这么一问夏临渊,愣了一下,啊了一声摆了摆手,让校尉把自己丢了人的手下叫回来。

    时麓岳见那些莫名其名冲上来的都是官兵,自己大概有总不太好的预感,拍了拍自己身上溅上的酒水和泥土,转身看看自己父亲,与他交代几句,让他不去担心,叫一起来的下人把父亲掺了回去,等他们走出人群,他才转身。

    看架势来的这帮人不会轻易的放过他,既然结果自己已然知道,那就坦荡一些。

    当时麓岳朝着他们走来,他们自动的散开,刚刚他的身手大家都看到了,掂量一下明显不是对手。

    时麓岳到了夏大人面前站住,他打量了眼夏大人,按官阶来说自己自然要高这位,但眼前事还要仰仗于他,所以时麓岳毕恭毕敬的拱手,嘴上说着些绕口的话,这些他往常并不会说的话。

    “时将军无须言它。”与时麓岳相比这位夏大人气场与其外貌不成任何比例。他太漂亮,与女子柔美娇艳不同,夏大人美如清风修竹,如寒冬幽香白梅,时麓岳也心底感慨一句世间竟有此人在。

    “下官托皇命而来,查时家谋反叛逆之事。”

    “我兄长只是”话出口才发现对方说的并不是自己与他所论之事,皱眉表示自己并没听明白“夏大人,所谓谋反叛逆,所指何事。”

    “你领兵堵围我府衙,要挟朝廷命官,还说没有谋反叛逆之心。”夏大人还未说话,后面的知府立刻叫囔道,但说完这些话又缩回头,生怕被时麓岳抓到一般。

    “吾为何堵你县衙,吾兄被污入狱,尔等可审可问可查,众人皆知家兄为人,尔等潦草结案,亏不亏头上青天,脚下皇土。”

    “人物证皆有,我那里污了你兄长,况他恶名远播,再荒唐之事时家少爷也做得出。”

    “我兄长光明磊落。”

    “仗势欺人,心怀不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这样吵了起来,大有泼妇骂街的样子,夏大人喝了一声,两人纷纷收了声。

    “既有此事,本官必然从头查清。”抬手示意过来两人,有些歉意的对时麓岳说了声“陛下遣我来此皆由谋反叛逆之事,若事空穴来风他人污你,我将为你洗清,若事非来风空穴,按律责罚,得罪了。”

    时麓岳也知道他的意思,摊开手表示自己不会反抗,夏大人让人绑好时麓岳,走之前时麓岳回头“夏大人,我兄弟二人难得相聚,可否关押一处。”

    夏大人成全



09时大少藐视公堂,巧引林府入瓮
    这一趟探监之行,让夏大人恶心不已,更可气的是回去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也不知什么时候那让人烦厌的登徒子,在他衣服上留了个黑灰色的手掌印,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

    同是一屋之下,一母所生,这两人却截然不同,一个是天上云,另一个连地下泥都不如,果是龙有九子。

    又几日之后,夏大人了解所有情况,才开始审理此案,听闻此消息的好事之人,搁其手旁事,围着衙门里外里围得水泄不通,人压人,人挤人,推推搡搡,密密匝匝。来迟了的时家人,只能叹气的站在人墙以外,听个声响,左右加上那些多嘴的人,一言一语来推断里面到了那一步了。

    堂上,夏大人手拿惊堂木,轻咳一声,示意一旁衙役。

    衙役得令,扯着嗓子喊了句“带犯人时应棋上堂。”

    两衙役推着时家少爷就上来了,衣服脏乱,头发胡子乱七八糟的样子,这哪里是原来的那个时家纨绔的大少爷,倒有点像西城楼下要饭的叫花子。

    “堂下所跪何人。”

    没人回答。

    耐着性子夏大人又问“堂下所跪何人。”

    衙役推了时少爷一把,他一副才睡醒的模样,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看了看上面坐着的夏大人,突然玩味的笑了一下。

    “犯人藐视公堂,杖二十。”夏大人冷着脸发出号令,他现在看到眼前这人头皮都是麻的,好在这么多年来,他习惯了把所有喜好厌恶都不表达不来,任何时候他也如现在一样冷着脸,看着堂下被人打得呻吟不断的人,他心里是高兴的,可表情一如刚才的冷漠。

    责杖结束,夏大人依旧冷冷的问:“堂下何人。”

    “老子时应棋。”满口粗鄙之气。

    “你知自己所犯何罪。”

    “老子不服,好你个姓夏的,我与你何冤何仇,你这般整我。”

    “刁民,你可知道凭你这些话本官可以杖责于你。”

    “夏临渊,你这个蛆虫之辈,一朝大爷我起身,必”瞪着眼看着上面毫无表情的夏大人,原本的话就收了回去,脸上挂起淫邪之笑“到时大爷我,会好好疼你的,你说你这么细嫩的模样,要是女子不即使是个男子,大爷我也喜欢。”

    “五十杖。”

    虽说时大少爷又要被打,可他看见夏临渊脸上有了些别样的表情,心里反而有些不一样的心情。

    “有种打死老子。”

    “打。”

    托时少爷的福,他自己现在只差一口气,裤子上渗出一些血迹,看样子这些人是真的下了狠手的。

    夏大人这会舒了口气,一直以来的气,这下算是出出来了,冷着脸看着趴在地上喘气的男人,轻轻的哼了一声,轻得就连他一旁的衙役都未成注意,可时应棋在这个时候却抬头看了看他,好像说坏话被人撞见一般,夏大人有些愣,吸了一口气,依旧冷冷的问“刁民,你可知自己所犯何事。”

    “大爷我事情多了,你说那件。”

    “林府之事。”夏大人已经没有心情和时少爷周旋,直截了当的问他。

    “林府好像有这件事。”这个问题到是让时少爷收起了嬉笑的脸,认真的看着夏大人“不过那天我喝醉了,有些事着实记不太清,要是有人当时在场的人稍微提醒我一下或许我能想起来。”

    言下之意,他想找人来对质,对于这个案子来说当时在场之人,都是林府里的,林府的人仗着自家老爷在京为官,又得到风声说这件事已经是铁板一块,他时家就算是眯眼的老虎,也没有开眼之日了。

    所以洋洋得意的林府总管,义正严辞的在堂前说着当日的事情,时少爷趴在地上收了之前的流氓气,在那里没有丝毫要打断他说话。

    别人或许看不到,但夏大人却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叫时应棋的地痞在笑,嘴上没有笑意,眼睛里却快溢出来了,他为什么笑,在笑什么,难不成他认同这个与他在对立面,指证于他的人。

    林家总管及其夸张的把这件事说了一遍,其中加上了一些夸张的形容词,或许这些天他也或多或少的听了些那妖盗之事,加上自己的一些想象,把原本一件简单的盗窃事件说得鬼怪异样,说他们看见那人在眼前就化做了一堆的桃花花瓣,花瓣就好像拳头一样的打过来,府上四十几个武艺上好的家丁都被打到地上,在他们没有反应之际,这些花瓣又聚拢变化成人,一道黑影闪过庭院,只留下几片花瓣。

    “你所说的这个盗匪,可是旁边这人。”

    “就是他,青天老爷,要为小人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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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咄咄逼人
    这看起来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少年,咳了一声,有些拘谨的看了看时少爷,才怯生生的开口“少、少爷让小的去查这个。”他说话断断续续让旁边听的人都着急起来,也就夏大人耐心好,安抚了他与他说不用急,慢慢说不要急,他又咽了咽口,好像鼓了很大的力气“老爷,这盘子并非一般的盘子,它是玉做的。”这么一说他看了看林家主管“这玉也不是一般的玉。”他在这一句加重语气,不如之前,这一句的气势不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

    少年有意停了一会,好像是故意勾着这些人一般。

    “有凤西落,传言凤落地成石,此石与旁无异,有传闻此石夏凉冬暖,各季皆有走兽飞禽绕于其旁,当地人称为凤石。当年太后大寿,从西运此石入京,京都石匠一看此石,便说此美玉也,这件事想必夏大人比小的清楚。”少年说着打开一画卷,躬身打开,此画精细异常,所画之内容,便是刚才那少年所讲之事,这种带有神话传说的场景,在画里也有所表现,题词落款是望春,这望春正是夏大人的字,所以夏大人眯着眼睛看了看又想了想“此画”

    “此画是本官所画,这件事本官也是知道的,但于此事何关。”夏大人看着自己以前画,有些感慨,没想到会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再遇见。

    “大人可知此石在献于太后之后之事。”

    “传闻当时确实有巧匠破开此石,匠人为太后做了玉枕,如今这枕随着太后一起你的意思是此玉盘出自此石。”夏临渊说着眼睛圆睁,这种东西别说这小小时县,就是在京城也是不可能出现的,身体前倾本能的靠近少年。

    “望春先生好记性,这件事要是别人,估计不会知道但望春先生您肯定是知道的。”这些话他说得很顺畅“凤石除了出一玉枕,还出了两个玉盘,当然玉盘也是陪了老太后去了,其他料子出了几块牌子,这些牌子都在现在皇子与几个王爷手里。可见此玉石之珍贵非一般常人能享,当年玉盘已随太后入土,林大人府上这个难不成是从太后那里请出来的。”

    少年边说那林家主管脸上汗如雨下,拿袖子不断的擦拭着,夏大人惊堂木一拍,那人便倒在地上,夏大人觉得这少年说得这件事只是编造出来的,必然与这件事本身没有多大关系,但从这林家主管的样子来看,事情难道真如那少年所说。

    “怎么你真没有什么想说的。”少年口气里充满了压迫感,这种感觉让夏大人都有所感觉,这那里是当初那个怯生生的少年。

    “大人,大人不关我的事,我们只是一个下人,什么都不知道啊。”主管立马求饶,他这一求饶便暴露了,那里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分明什么都知道吧。

    好像该说的也说完了,少年朝着时家少爷方向走过去,放下手里的画,说了句“少爷交代的事情我都办完了,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

    “啊。”时家少爷也好像突然醒来一般,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等那少年转身离开,挤进人群消失,他才好像从梦里醒来一般。

    连咳了两声,看了看夏大人又看看林主管,大概没想好自己要说什么,又咳了两声。

    夏大人听那少年说完便知道此事并不是那么简单,这玉盘并非一般玉盘,那这事情就非一般常事。可他只是为了时麓岳造反之事而来,其他的事情他也不必要太多的涉及,这种事自然是有专门负责的人。夏大人没有太多的心事来管这个,但不代表这里没有人不在意,比如



11免罪金牌,戏散
    这声音时麓岳熟悉,不要太熟悉了,这冤家怎么来了,不自觉的背后一阵凉汗。

    一个黑脸粗皮虎背熊腰一士兵从马上跳下,站在前面的那些看客明显的感觉到了地的晃动,这人也太魁梧了些,他棒槌一样的胳膊扒开人群,没见他用什么力,但被他碰到的人都被震了一下,退开好几步,三两步就到了衙内,才一站定,声如洪钟一般吼到“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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