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韵(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凡人
后座的车窗被摇下,是董晤暘。
啊,是的,自己离开时董晤暘还在守着苏江予。看来是换班了。
再次坐上同样车型和构造的保姆车,乌韵心里真的是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可不可以往苏沉胤家寄狗屎!!??
乌韵低着头在心里骂了无数遍苏沉胤,突然被轻轻地抬起了左手。
顺势望去,董晤暘看着自己的伤处蹙紧了眉。
乌韵随意地回手,淡淡地说:“我刚刚看微博,范略的恋情曝光了?”
董晤暘在后排翻着什么,边翻边回答:“恩,为了封锁江予的新闻。”
话音落下时,乌韵抬起眉,娟秀的五官里有着细微的情绪波动。
再次被抬起手,乌韵侧头望去。
董晤暘的腿上放着医药箱,纤细的双手正在开一管未拆封的创伤药。
乌韵静静地看着,内心却觉得怅然若失。
为什么生活里总是会有这些狗血的剧情,她想平平淡淡的,但平淡却是最奢侈的。
“我很惊讶,你会原谅江予。”董晤暘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乌韵的伤口,突然毫无起伏地说。
乌韵彼时正盯着两人交错的手发呆,听到董晤暘的话抬眸望向董晤暘。
不得不说建立他们这个组合的人,真的很有眼光。
他们五个人是完全截然不同,却又个个都世间品的形象。
苏沉胤是冷酷霸道总裁,苏江予是漫撕男,崔昱嘉是偶像里的谐星,范略是邻家男孩,而董晤暘,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寡言到极致的冰山男。
董晤暘清理好乌韵的左手,微微直起身摆动乌韵的肩膀,让乌韵正面坐向他,接着开始清理她的右手。
毫不在意乌韵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倒是乌韵回过神来,挑挑眉憋憋嘴说:“送到嘴边的肉,正常人的反应都是张嘴去吃。掉在眼前的钱,正常人也都会弯腰去捡。”
董晤暘轻声笑了笑,乌韵有点惊讶,她很少见到董晤暘有什么表情。
“那你呢?张嘴去吃吗,或者,弯腰去捡吗?”
乌韵也朝董晤暘笑了笑,回答:“我?放弃对我来说是正常反应。”
在乌韵意识到自己并不介意苏江予的出轨时,乌韵就知道这一次放弃依然很容易,因此反而更不想。
卡尔维诺曾经说:一旦你放弃了某种你原以为是根本的东西,你就会发现,你还可以放弃其他东西,以后又有许多其他东西可以放弃。
连相恋两年的人都可以轻易放弃,乌韵担心自己天性无法坚持。
一大清早被门铃吵醒时,乌韵的内心是崩溃的。
在门禁里看到来人是苏沉胤时,乌韵直接觉得自己的头皮都立了起来。
乌韵按下通话键问:“苏先生知道现在几点吗?”
“四点半。”
“那苏先生知道五点钟之前醒会增高患癌风险吗?”
苏沉胤不耐地皱了眉,凑近门禁低声咬牙切齿地说:“信不信我把你的局部特写发给苏江予。”
乌韵(NPH) 08 不如重新做回炮友
苏沉胤轻车熟路地换上门口摆放的一次性拖鞋走进客厅时,乌韵正端着玻璃杯站在窗边喝水。
听到脚步声乌韵警觉地回了头,先发制人:“苏沉胤我放你上来,并不是因为你的威胁起了效用。我只是希望和你彻底做个了结。”
苏沉胤盯着乌韵看了几秒,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踱步走到沙发边坐下,苏沉胤翘起二郎腿痞笑着看乌韵,沉默不语。
一副愿闻其详的讨厌模样。
乌韵丝毫没有波澜,将玻璃杯的水倒进窗边的天堂鸟盆栽里,接着淡漠开口:“不如先说说你大清早来找我的原因。”
苏沉胤依旧一言不发。
乌韵小幅度地皱了皱眉,抬眸看着苏沉胤,和苏沉胤素颜下无处遮掩的黑眼圈。
“知道黎笃显?”
乌韵不明其意,点头。这年头还有人不认识黎笃显吗?
“那也知道他的女朋友应醒渴?”
继续点头。去年的新闻可谓是轰动全国。
“他女朋友流产后会有间歇性下肢刺痛,但诊断后发现不是生理病痛。”
乌韵微微皱眉,思索了几秒,问:“是让我和她聊一聊?”
苏沉胤放下二郎腿,罕见的一本正经:“反正专业能力和人品还是一码归一码,她自己也想和你聊聊。”
直接忽略前一句话,乌韵点点头。
“那么接下来谈我们的事情。”
苏沉胤离开沙发,安步当车地缓慢走向乌韵,如果配上话外音,应该是恐怖片的音效。
然而画面一转,乌韵神游太空地注视着匀速朝自己靠近的苏沉胤。迷蒙的眼神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人在走神呢。
从两年前和苏沉胤持续了将近半年的炮友关系开始,乌韵就时常忍不住感叹造物者的偏心。
虽说娱乐圈是个大染缸,但在缸里的这些人,实在是个个都有副绝世好皮囊。
苏沉胤的眼睛是乌韵最喜欢的类型。
欧式大双眼皮,瞳孔是暗夜琉璃般的乌黑色,浓眉再加卷翘睫毛,这种组合,放在任何一张脸上都绝对是杀手锏。
乌韵很喜欢描画苏沉胤的眉眼,在每一个他安睡卸下了一身攻击的时候。
“又看呆了?”苏沉胤将乌韵拦腰搂近怀里,俯身在她耳边揶揄。
乌韵回过神抬头看着苏沉胤,反问:“你最近是对我旧欲复燃了?”
苏沉胤无声地笑了,空闲的左手抬起沿着乌韵的面部轮廓持续向下,最后停留在乌韵纤长的脖颈儿处,轻轻地抚摸她锁骨上方深肤色的胎记。
“反正你现在也恢复了自由身,不如重新做回炮友。”
大概也只有苏江予那个傻小子没听明白,乌韵的糖衣炮弹下可是货真价实的分手宣言。
乌韵拿开苏沉胤不同位置的双手,向后倒退了两步拉开安全距离,回答:“我不愿意。”
笑意瞬间全无,苏沉胤紧盯着乌韵,眼神冷冽。
“苏沉胤不要再自讨没趣了,我想和你泾渭分明,哪怕要我彻底离开苏江予。”
泛白的天空开始渐渐出现橘红色的太阳光,却红不过苏沉胤此刻眼中的怒火。
几分钟后怒火突然自行熄灭,苏沉胤又恢复了略带痞气的笑颜,毫不在意地开口说:“那来最后一次终结炮吧,从此以后如你所愿,点头之交。”
乌韵(NPH) 董晤暘篇 01(微H)
乌韵外出旅行的第四天。
崔昱嘉忍无可忍放了语音质问苏江予,而我,抬手揍了苏江予第一拳。
我告诉自己,如果乌韵选择不原谅,我就去追她。
但是乌韵原谅了。
我站在沙发边,注视着乌韵纤细挺拔的背影,看她和苏江予说话。
一如我这两年来最常做的事情。
乌韵出病房后不久,我跟着她一起离开了医院。
为了避人耳目,我们每次看病都选择了最偏的医院,她不好打车。
但我还是晚了一步。
我看着乌韵上了苏沉胤的车,看着她被推出车外,再看着她临危不乱地从地上坐起来。
她和苏沉胤之间的互动一直都很奇怪。
我让小宇掉头去医院买了创伤药,再佯装路过地停在乌韵身旁。
亲眼看到乌韵的伤,我的内心再次有了熊熊烈火。
很难得,人间二十五年,只有面对这一个女人,我才有了人类该有的情绪反应。
我很好奇,所以一年前我买了辆房车,停在乌韵的楼下。
房车停放的位置我尝试了很久,选到了一个抬头正好可以看见乌韵房间的地方。
辗转反侧的时候,我都会住进那辆房车,看看乌韵房间的灯光。
可能因为住的楼层高,乌韵很少关窗帘。
也经常站在窗边喝水看窗外,或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看书、小憩。
我备了望远镜,但我很少用。因为我无意偷窥她的生活,我只是想远远地看着她。
只要偶尔能在觉得人生了无生趣时,看看乌韵的脸,看看她舒展的睡颜,于我而言就是奢侈的赏赐。
医院一别后,我一直住在房车里,整宿整宿地难以入眠。
两年里我和乌韵的对话屈指可数,她对我的态度客气又疏离。
我羡慕她和崔昱嘉的熟稔,也羡慕她和苏沉胤的古怪,更羡慕她和苏江予的亲昵。
就连范略,都和她偶有嬉笑。
又是一个睁眼到天亮的日子。
我习惯性地望了眼乌韵的房间,客厅的灯居然是亮的,乌韵怎么起这么早?
但好像,她不是一个人。
拿起望远镜,客厅的窗边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影。
我看到了赤身裸体的苏沉胤。
苏沉胤一步步走向乌韵,乌韵躲开他跑向屋内,两人消失在窗边。
所有的人类情绪里,我最讨厌烦躁不安。
但我无奈地被这种情绪折磨了快一个小时,终于再次看到了赤身裸体的苏沉胤,抱着同样赤身裸体的乌韵出现在她卧室的落地窗边。
我看到了乌韵皮肤上每一个竖起的毛孔。
看到她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蛋和身体,看到她因为疼痛而紧皱的五官,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和微张的娇艳红唇。
看到她丰盈白嫩的乳房、纤细的腰肢,细长的双腿被苏沉胤蛮横地分开挂在窗内的扶杆上。
我也有点感谢苏沉胤。
他用手拨开乌韵的阴唇,让她私处的模样正对窗外让我尽眼底。
我看到了她那一处的粉嫩模样,看到了抽插间她时常被带出的粉色嫩肉。
看到她被胀开的穴口处,紧绷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的边缘,看到她穴内的褶皱,红彤彤的,沾染上了他人的白色。
我想帮她擦干净。
我听见我脑里什么被崩断的声音。我不想再在暗处。
乌韵(NPH) 09 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H)
乌韵啼笑皆非地看着苏沉胤,苏沉胤却自顾自地脱起了衣服。
紧迫盯人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乌韵,如果她拒绝,他就硬来。
乌韵别开眼神不去看某人光明正大的遛鸟行为,转身向屋内躲。
没跑几步,就被苏沉胤整个打横抱起。
苏江予的亲姐苏樱打来电话时,苏沉胤刚结束第三发,正把疲软下去的某物塞回乌韵温暖的洞穴。
乌韵累得轻声哼唧,苏沉胤搂着乌韵转身,抬手拿起乌韵放置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
“苏樱的电话。”
乌韵乏力地睁开眼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十点半??
“苏沉胤六个小时了????”
苏沉胤搂着乌韵在她身后轻笑,左手却开始在乌韵胸前作乱,低声回答:“嫌时间短?没事,我们接着来。”
乌韵拉开苏沉胤的手,微微抬臀想要将某物抽离,却被苏沉胤握住腰身重新塞了回去。
“弟弟累了,要回家睡觉。”
乌韵满头黑线,抿了抿唇说:“说好了分手炮。”
脸色一沉,苏沉胤盯着乌韵的后脑勺,似笑非笑地回答:“毕竟是分手炮,我也得做尽兴了不是。”
话音落下,苏沉胤拿走乌韵的手机起身再度放回床头柜。
就着姿势半跪在乌韵上方,将乌韵背过身举起臀部掰开臀瓣,目送着自己的硬物一寸一寸地没进乌韵嫣红的,光泽的洞口。
后入的姿势一向是最深的。
偏偏苏沉胤的性器不仅粗硕,还非常硬长,三分之二的长度就已经顶到了乌韵的子宫口。
因此乌韵和苏沉胤约法三章,不可以强行破她的子宫口,她怕宫颈糜烂。
大概是这个原因,苏沉胤每一次都非常持久,每一次都是乌韵强行中止要睡觉。
大概也是这个原因,苏沉胤和乌韵的炮友关系维持得并不久,结束得也非常理所当然。
“我不要这个姿势。”乌韵踹着气说,在苏沉胤正准备顶开子宫口时。
苏沉胤停下动作,在乌韵看不见的身后心旷神怡地笑了,接着握紧乌韵纤细滑嫩的腰肢,一鼓作气地尽数顶了进去。
“苏沉胤!!”
“恩,我在。”
苏沉胤识相地退了半截出去,磨蹭着子宫口九浅一深地插着。
乌韵已经高潮过三次的身子疲倦不堪,又被久违地破了子宫口,生疏的疼痛感让她又生气,又着迷。
敏感地感觉到乌韵穴内的水意更甚,苏沉胤得逞地淡淡笑着,牢牢用脚压住乌韵的脚,手握紧乌韵的腰,没有任何提醒地,一下接一下,重重地全数捅进乌韵的极乐窝。
“啊——”
乌韵的痛呼是悦耳而撩人的,第一声就让苏沉胤满足的额间青筋跳跃。
“停下!”
怎么停得下。
苏沉胤感受着乌韵温热湿滑的穴内那无数的褶皱拼命摩擦包裹住自己,紧致细小的穴口拼命抵抗死咬着自己。
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乌韵(NPH) 10 看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苏沉胤附在乌韵背上微颤着射尽最后一滴液,缓了几秒才搂着乌韵转换姿势成侧卧。
乌韵的穴口非常小,子宫口更小,硬棒被它们箍住的美妙感,让苏沉胤心满意足地合上双眸。
苏沉胤开始觉得,强扭的瓜,不一定不甜。
乌韵也筋疲力尽地任由苏沉胤抱着,微微浮动的胸腔彰显着她的疲惫。
在性事上,她一向是自私的。她只要自己想要的高潮,她尽兴了,她就会喊停。
苏沉胤一开始也同意了,所以苏沉胤提前结束了炮友关系。
苏江予一直都由着她,所以苏江予出轨了。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都是大猪蹄子。
乌韵解开苏沉胤扣在腰间的手,撑着床坐起身。
皱眉,腹诽人还是得运动,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散架了般的酸痛。
“我没说结束。”
乌韵停了几秒,背对着苏沉胤回答:“你说如果我不再回到苏江予身边,他会怎么样?”
正中午的阳光让乌韵的身影逆在了光圈里,苏沉胤注视着,有一瞬的走神。
会怎么样。大概也就是再自寻短见一次吧。
真是没意思。
苏沉胤转个身盖上乌韵的蚕丝被,闭上眼一言不发地准备入睡。
他听见乌韵起身走动的声音,开门关门沐浴的声音,伴着淅沥沥的水声,他进入了梦境。
梦到了什么他没有一点印象。
再次转醒时已是傍晚六点,乌韵还未归家。
苏沉胤是被床头柜上的电脑传来的视频声吵醒的,下意识地打开一看,是乌韵的微信没有断开电脑版登陆。
苏沉胤不是个会窥人隐私的人,完全是因为睡意朦胧,滑动了一下乌韵的微信聊天界面。
非常干净,寥寥数人的对话框备注全是以【医院】开头。
没有和自己的聊天记录。也没有和苏江予的聊天记录。
甚至没有超过今天的聊天记录。
再瞥一眼电脑右下方的废纸篓,果然也是清空的状态。
余光一扫,苏沉胤在看到微信页面右侧,桌面上的某个文件夹时,双目陡然恢复了清明。
打开文件夹,吧嗒吧嗒地按着鼠标键,苏沉胤笑了起来,喃喃自语道:“看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苏樱和乌韵约在了医院附近的咖啡店。
见面没寒暄几句,苏樱就和乌韵开门见山地聊起了苏家父母的意思。
应该是清楚了事情始末,也清楚了苏江予的意思,苏樱是来做说客,希望乌韵能早日嫁进苏家。
乌韵没有正面表态,说想先去医院看看苏江予。
苏樱比苏江予年长三岁,很聪明,不拆穿地将乌韵送到了医院门口才转身离去。
苏江予病房门外。
乌韵久违地看到了苏江予的经纪人,贺清,失魂落魄地靠在墙边。
脚步有所迟疑,乌韵还是选择一言未发地准备拉门进病房。
“你知道了是吗?”贺清在乌韵身后颤抖着问。
乌韵的手停在门把上,没有回答,也没有转身看贺清。
“你知道苏江予出轨的对象是我,是吗。”
乌韵(NPH) 11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乌韵松开手,转身正视贺清。
印象中的贺清一直是风驰电掣的,妆容致。
而眼前,眼眸里尽是不甘和愤恨的颓废女人,让她本身还算美艳的容貌不复以往。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乌韵云淡风轻地问。
没有一丝刻意,她对贺清,的确没有更多的情绪。
怨恨?没有。同情?也没有。
贺清不明所以地回望着乌韵,乌韵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淡漠。
真是装模作样。贺清心想。
贺清打心眼里不明白阿予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毫无生机的女人,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明明就是假清高。
看着若有所思的贺清,乌韵停留了几秒,转身开门走进病房。
关门声很轻,但在寂静的走廊里也足以拉回贺清的思绪。
她得到她想要的了吗?
呵。
她只得到了苏江予的冷眼以对,和一份解除劳动合同协议书。
苏江予闻声看到来人是乌韵时,脸上的阴郁一扫而过。
转念好像又记起来贺清才出去不久,神情变得欲言又止而战战兢兢。
“伤口疼吗?”乌韵走到病床旁坐下,语气是温柔的。
苏江予摇摇头,明亮的双眼湿漉漉的,像清晨森林里的野鹿。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看我了。”苏江予微微瘪嘴,垂眉低声说。
苏江予是乌韵见过撒娇最好看的男生。不带一丝娇气。只惹人怜悯。
所以他也是组合里姐姐粉和阿姨粉最多的。
但苏江予也知道乌韵是软硬不吃的。
乌韵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壶倒了杯水递给苏江予,问:“和你妈妈聊过了?”
苏江予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回答:“恩。她都理解了。”
“那你理解了吗?”乌韵与苏江予对视着,接着问,“你理解你的生命,对于你爸妈和你姐姐的意义了吗?”
乌韵的眼神淡漠又真挚,苏江予微愣了好一会儿,头垂得更低。
“而你的生命,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你知道,我答应做你女朋友,答应你的求婚,只是因为每一次你都选在了公众场合。
你用你的公众形象来逼迫我给你台阶下,你大概也摸清了我对这些可有可无,所以不会拒绝你。
你知道,我对你没有感情。”
苏江予震惊地瞳孔晃动,一把抓住乌韵地手腕,问:“你不是说我们可以从新开始吗!”
乌韵的皮肤薄,被暴力握紧的手腕肉眼可见地泛红。
她的不为所动也让苏江予明白了什么,苦笑一声放开了乌韵,自问自答道:“我真傻,你是在和我告别,你抛下了我们的过往。也是,你怎么会原谅出轨的我。”
“你出轨是必然的,我理解,也不怨怼。
只是我并不适合和你共度一生。你需要的,我给不了。”
“你给得了!你治好了我!”
“那你现在为什么躺在这里?”
“你只是生气我自杀,对不对?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好不好?”
“苏江予,我可以以朋友的身份陪着你。
如果你到此为止。”
乌韵(NPH) 乌韵篇 01
我很高兴终于有人识破了我的真面目,我装得太累了。
——《追风筝的人》
高中时,读鲁迅看到了这么一句话: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果然还是文字能让我有一些击中感。
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天生情感缺失的呢。大概是在有自主思考能力后,第一次被父母抱的时候。
我不觉得温暖,也不觉得贴心。我只是觉得,人与人之间的触碰,有点热。
年幼的时候父母觉得我是个安静的乖孩子。只是因为安静。
但当亲人去世我站在礼堂里面无表情,无法挤出丝毫泪意时;
当其他的小孩子动手推我打我,我只是默默地弹弹身上的灰,拿起地上的砖头然后淡淡地看着他们,就把他们吓得回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恶人先告状时;
他们终于开始觉得,我好像不是个正常的孩子。
于是他们离婚了。因为他们觉得我并不会因此受到伤害。
这是他们的原话。在我十岁生日宴会前,他们这么和我说道。
于是许那个人生中最宝贵的生日愿望时,我和上帝说,下辈子可不可以让我做头猪。
那是他们陪我过的最后一个生日。我跟着爷爷奶奶长大。
活到了25岁,之后的15年我分别见过父亲5次,母亲7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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