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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叶底红(s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米兰达
段思睿把她的两只手反拧到后腰上,用力压下她光丨裸的后背,又捞起她的腰臀,让她饱经折磨的臀部翘得更高。他冷笑一声,对着少女高耸的两团臀肉间夹着的红肿缝隙用力再甩下一鞭:
“我让你用手挡了?”
他也不等樱桃回答,照着少女那已经瑟瑟发抖的臀缝和后穴,手中的藤条毫不犹豫地再次竖直劈了下去!
他这一鞭打得尤其重,藤条笔直而落,准地照顾到了少女那一整处极为娇嫩的肌肤,甚至连带着重重刮打到了她的阴部。樱桃整个人剧烈地打着颤,私处和臀缝同时传来的难言剧痛终于让她崩溃地啜泣起来:
“段总,段总,求您……”
她被段思睿狠狠摁在茶几上,侧脸和赤丨裸的胸部都紧贴着冰冷的茶几面,此刻两行眼泪流淌下来,很快就在茶几面上汇成了一滩,一滴一滴落到地毯上去。
段思睿放开她的两只手,手掌从她的后颈开始摩挲,一路经过她的后背和腰肢,再搭在她比之前肿了许多的臀肉上,轻轻揉了揉。她臀部的皮肤早不复起初的细滑,上面布满了无数长长的檩子,摸上去只能让人感受到这可怜小臀的主人此刻屁股已经被揍得肿胀发烫,又因为无法逃离桎梏而哀哀戚戚地发着抖。
正如樱桃了解段思睿,段思睿也很了解樱桃。
他非常清楚,虽然樱桃现在看起来仿佛一点打也再挨不了了,但这个小狐狸的极限远远不在这里。只是他碍着萧总的面子,并不好将他的人打到破皮流血,因此只能悻悻将藤条扔回了摊开在地的银色箱子里。
樱桃还趴伏在原处,听到段思睿把藤条扔回箱子里的声音,她也没有松下这一口气,依然勉强地束着自己因为剧痛而涣散开的神。没有段思睿的命令,她不敢再动,只能用余光看见段思睿按下了服务铃:
“送个吧台的高脚凳过来。”
樱桃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就知道,段思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他接下来是要罚她坐了。
很快便有侍应生敲门而入,送过来一个高脚凳,又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这个高脚凳全部由金属制作,窄窄的圆面座位下仅仅由一个可伸缩调节高度的金属杆支撑着,底下连接着四个可旋转的轮子,并没有可以搭脚的地方。
段思睿薅着樱桃的后颈,非常不温柔地把她从茶几上揪了下来,不顾她连路都走不动的事实,朝着高脚凳的位置一抬下巴:
“坐那去吧。”
樱桃狼狈地被他扯下茶几,她踉跄了几步,缩在原地努力深呼吸了两次,但还是藏不住眼里浓浓的惧色。段思睿最喜欢见她这样,见状也不动手催她,只俯身从地上的银色箱子里又拣出一把棕黑色的木制戒尺,搁在手上轻轻掂了掂,走到高脚凳旁边站定,微笑地对她道:
“怎么,要我帮忙吗?”
樱桃心里十分清楚,她要是等到段思睿来“帮忙”,情况只会变得更惨。她不敢再拖时间,只好勉强直起身子,呜咽着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段思睿身边的高脚凳。
她每移上一步,身后的伤处碰撞摩擦,就带来令人手脚发软的剧烈疼痛。樱桃缓慢地吸着气,走到高脚凳边上的时候已经痛得出了一身的汗,有几滴汗珠从额角流进眼睛,又混着她成串的眼泪滑下脸颊,从下颌一滴一滴落向她的身前,尽数砸在她还未发育完全的,颤动挺立着的稚嫩乳房上。
这一幕被段思睿尽眼底,他的眼神就跟着一暗。他没了耐心等着樱桃自己一步一步挪过来,而是伸开手臂一捞,就把樱桃拦腰抱住,也不顾她的挣扎,就把她一把按在了高脚凳上。
樱桃才被藤条好好拾了一遍的紫胀屁股完完整整地坐在了高脚凳冷硬的平面上,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这一处,臀腿上的每一寸肿胀的皮肤都被狠狠地挤压着,让她才沾上凳子的瞬间就差点整个人弹起来。但段思睿的手还按着她的腰,用力地把她钉在这张凳子上,让她半点躲的机会都没有。
真的太疼了。樱桃感觉自己的屁股仿佛被撕掉了一层皮,好像有无数的毒蛇正在争先恐后地撕咬着那块地方上的肉,她眼前两度发黑,只能哆嗦着抽气,没一会就呜呜地哭出了声。
段思睿满意于她的反应,很是愉快地将高脚凳慢慢调整到更高的高度,这下樱桃的头部与段思睿持了平,她脚不着地,手无处扶,终于是彻彻底底地完全坐在了这个凳子上。
赤丨身裸丨体的青涩少女坐在金属制的高脚凳上,脸上泪水涟涟,胸前是小莲蓬一样娇嫩的白皙乳房,两颗粉色乳粒哆哆嗦嗦地挺立着,跟随着少女的哭泣不停耸动;再往下看去,被身前交迭着的双手遮挡着的是她只有着稀疏毛发的私处,两条霜雪般洁白的腿上膝盖青紫着,纤细的脚踝下是蜷缩起来的小巧脚趾。
段思睿把玩着戒尺,慢慢绕到她的背后去。
少女身后的风景又不相同了。
她半长的头发遮掩住修长的雪颈,光洁的后身形状优美,在腰肢的地方向内去,又在腰肢以下完美地鼓胀起来,勾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与雪白的脊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细腰以下的臀部——从红到紫的肿胀伤痕一小半露在外面,却又被高脚凳遮挡了大半,带出一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让人既想一探究竟,又想抓过她继续施虐,非要让她的哭声再高、再可怜才好。
段思睿就这么一圈一圈地绕着她踱步,樱桃分不出力思考他还要干什么,她全副心神都被身下的剧痛占领了,就连哭泣时的身体抽动都会让臀上的痛感加剧,但她实在是太疼了,根本没办法止住流泪,只能一边抽泣,一边用手指紧紧掐住自己的大腿,试图阻止这本能的乱动。
没料到段思睿伸手捉住她的手腕:
“我让你掐自己了吗?”
樱桃低泣着摇头。
段思睿看一眼她的身后,见她的后臀红紫肿胀得不成样子,实在没法再打,于是松开捉着她手腕的手,命令道:
“把你的双手背到身后去。”
樱桃不敢违抗,只能颤着身子把双手放到背后。她这样一动,原本含着的前胸骤然挺起,两个乳房形状尖尖地展现出来,段思睿用左手先捏了捏其中一个的粉嫩乳粒,见这稚嫩的地方极其配合地抖了两下,便微笑着揉搓另外一个。两颗粉色的石榴粒很快在他的反复把玩下充血挺立起来,酥麻难耐的感觉让樱桃哆嗦着哭求:
“段总,您不能……”
她的哭音很快变调成了呻吟,段思睿放开她的乳粒,转而耐心地用力揉捏她的一对乳房,轻声反问道:
“我不能吗?”
樱桃怎么也想不到,段思睿这样揉捏她的胸前,竟然会让她的下身也跟着传来了异样的感觉。她既屈辱又羞愧,拼命绞紧双腿想压制这种难堪的反应,却又猛地扯到了臀上的伤处,痛和痒从四面八方炸开,她的神终于到了极限,哀声哭道:
“段总,您饶了我吧……呜……”
她一晚上哭了那么多回,段思睿却听得出来,只有这一句才是真心的。他慢吞吞了左手插回西裤口袋里,右手攥着戒尺轻轻抚摸过她的前胸,温柔道:
“段总不太想饶了你。”
也不顾樱桃如何哭泣哀求,他举起戒尺,对着少女胸前那对白皙的乳房,毫不怜惜地连着打下叁尺。
胸前哪里是挨打的地方,樱桃的两个稚嫩乳房被这叁下狠狠的戒尺打得乱颤起来,雪白的皮肤上立时浮出叁道红色的戒尺印记。因为面积小,交迭处瞬间就淤出了星星点点的紫色。
樱桃的哭声还没跟着飘出来,段思睿的戒尺又在她胸前点了点,这一次戒尺放过了上面,转而从小腹向上扫去,对准乳房底侧又是狠狠叁下!
樱桃哀声尖叫:
“段总……段总!”
她疼得快要昏过去,上身也疼,下身也疼,段思睿站在她面前就是极强的神压迫,她仅剩的那点沉着冷静全都垮了,只能呜咽着求饶:
“我错了段总,您饶了我吧……”
段思睿上下扫视她一番,见她的示弱不似作伪,这才把戒尺也扔回了地上的箱子里。他转回身,看向坐在一边沙发上观看了全程的秦肃之,微笑道:
“那我就把樱桃还给秦少了。”
秦肃之坐在原地没动。他不知怎么涨红了脸,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才说:
“段少,之前钱少说过,这里面有客房是吧?”
段思睿先是挑了挑眉,随后了然点点头,笑道:“秦少,你这是——?”
秦肃之:“怪不好意思的,你说我这看着看着,还——”他没再说什么,而是站起了身子,裆部支起的帐篷就足以说明一切。他快步走向还坐在高脚凳上抹眼泪的樱桃,托着她的后背和膝弯把小姑娘粗鲁地抱了起来,急叁火四地往客房冲,一边冲一边喊:
“段少——实在不好意思,我就先失陪了——”
段思睿眯着眼睛看着秦肃之抱着樱桃渐渐走远,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
还以为这个秦肃之能有多大能耐,结果也就是个和钱莱一样的色胚罢了,不足为惧。
只是樱桃……萧驰居然真的就这样把樱桃放出来了?值得吗?
伊甸园的客房装修也十分上档次。秦肃之抱着樱桃,随便挑了一间空房进去,反手锁上门,屋内的灯光就跟着依次亮起,露出十分后现代化的各种家具和电子服务设施。
小姑娘在他怀里不住地发抖,秦肃之不知道她到底是怕的还是疼的,见她前胸和身后都是伤,便只好将她抱至床边,好声好气问:
“你先像之前在茶几上那样跪趴一会行不行?你要是说行,我就把你放床上了?”
人在屋檐下,哪里有说不的权利。樱桃点了点头,有些漠然地想:这么个姿势,难道这个姓秦的更喜欢后入?
很好,在萧驰和段思睿之后,她喜提第叁个变态。
她慢吞吞地摆好标准的跪趴姿势,哪怕床垫柔软,膝盖跪上去也还是很疼,但和胸前和身后的伤比起来,却又显得不值一提了。
她知道萧驰今天让她来送酒,是为了让她被秦肃之用的。
打从她认识萧驰起,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有任何好结果。萧驰是个变态,如果在萧驰这棵大树上吊死,结局已经是可以预见的悲惨;但如果是别人要了她,结局也不见得会变得更好。
没有人会怜惜她的,她不是没做好过准备。
但是当这件事情真的要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害怕。
她怕秦肃之比萧驰更加残忍,更怕秦肃之对她用完就扔,从此以后她在秦肃之那里就再没了价值。
她怕的事情太多了。
然而她胡思乱想了半天,甚至连眼泪都慢慢止住了,也没等来想象中秦肃之脱下裤子挺身进来的场景。
——他难道是不行吗?看着也不像啊。
樱桃迷茫地回头,意外地看见秦肃之捧着条毛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身下的帐篷还硬挺挺地支着,樱桃想不明白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戏,心里的疑惑就带到了脸上。
秦肃之会错了意,还以为她是嫌弃他的失礼,尴尬地笑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最近挺久没和我的右手谈恋爱了,这么的确实不太礼貌,你能不能就当没看见?”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回到床边坐下,从床头扯了两个枕头放在樱桃的小腹下面,说:
“你看看这样趴下来还会碰到你前面的伤吗?”
樱桃完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还是识时务地依言趴了下去。小腹被两个枕头垫高,胸部就有了缓冲,不用直接碰上床褥,樱桃慢慢用头抵住床单,极其细微地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姿势……就算是要做,也比刚才要强。她刚苦中作乐地想完这一茬,臀上突然一凉,樱桃整个人跟着条件反射地剧烈一抖,还没等她作出别的反应,秦肃之就伸出手有节奏地轻拍着她的腰,安抚道:
“你别怕,别怕啊。我不打你了,真不打了。”
樱桃勉强回头看去,看见臀上被秦肃之敷上了刚刚那条毛巾。毛巾被他在浴室里浸过了水,贴在臀面上,冰冰凉凉的,那些个肿胀的伤口好像也跟着变得没那么疼了。
秦肃之说:“先帮你敷一下,一会我再给你揉一揉肿块,这样能好得快一点……”他这点絮絮叨叨的打算还没说完,忽然瞧见樱桃一双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本来要说的话一下子忘了词,“呃,你不愿意的话,我给你找个女服务生来也——”
樱桃打断了他:“所以你骗段思睿说你想跟我上床,其实只是为了把我带过来,好让我不用再挨打。我说的对吗?”
她的目光清凌凌的,好像一切的谎言在这样的注视下,都无所遁形似的。
秦肃之摸了摸鼻子:“段思睿他也太狠了,我实在看不下去——”
“秦少,”樱桃冷冷道,“我不管你来到伊甸园是什么目的。你有没有想过,这种话一旦让别人听到,你转头就会被段思睿踢出他的圈子,再也没办法摸到伊甸园的门?”
秦肃之不闪不避地与她对视,目光一点点沉下来。
伏在他膝头撒娇哭泣的樱桃,和在段思睿的手段下痛哭求饶的樱桃,这两个影像在这一个瞬间,同面前这个神情冷淡转头盯着他的樱桃合而为一,秦肃之意识到,他可能终于稍微触及到了一点这个小姑娘的真实面貌。
“你说的都对。”秦肃之沉声说,“但我没有办法。虽然这样说你一定觉得可笑,但是我的良心让我没办法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他伸出手摸了摸搭在樱桃后臀上的毛巾。只浸过冷水的毛巾很快被小姑娘的体温烘得温热了起来,他把毛巾取下来,决定再去浸一次冷水。
樱桃怔怔地看着他走远,又捧着重新浸了水的毛巾回来,轻手轻脚地给她搭在臀上,不知为何,在这个瞬间她竟然有了流泪的冲动。
她哑着嗓子问:“所以你今天不会强迫我,对吗?”
小姑娘的声音细细的,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哭腔,句尾上扬着发问的时候抖上一抖,听的秦肃之心里就跟着软乎下来。
他给樱桃整理好身后的毛巾,见她还扭着头定定地看着自己,忍不住伸手一弹她脑门:
“傻小孩。你成年了吗,就敢想这种事情。”
小姑娘的脑门上被他弹出一道浅浅的红印,但她并没有呼痛。樱桃仿佛没搞清楚状况似的眨了眨眼睛,半晌,她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微笑:
“秦先生,”她软绵绵地说,“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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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会,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
但这样的沉默却并不尴尬。樱桃安静地趴在床上,仔细地数着自己的呼吸。她听得见客房里空调吹起的细微风声,感觉得到灯光从她的头顶笼罩下来,这样难得的惬意甚至不合时宜地给她带来一阵久违的放松感,臀上的伤痛好像霎时间变作了一片被风吹走的绢布,缓缓地飘向远处,让她几乎想要昏睡过去。
然而她计划的小憩并没有实现。
一是因为身后的伤实在还是太疼了——段思睿心狠手黑,她再怎么欺骗自己的感官,也做不到忽视身上的痛楚;二是因为秦肃之突然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他不知道是在找着什么东西,乒乒乓乓的声音一下子打碎了樱桃想象中沉静安详的氛围。
从即将睡着的状态惊醒时,人会无意识地抽动四肢,同时心跳加剧,血液循环加快。这样的滋味并不好受,樱桃忍着心悸往秦肃之那边瞟了一眼,见那个高个男人正盘膝坐在地上,对着医药箱仔仔细细地不知道研究着什么,只留给她一个剪着乌黑短发的脑瓜顶,就悄悄叹了口气。
她一时间也没有想通自己究竟为什么叹气,但这样小小的一声却让秦肃之听到了。他立刻抬头看过来一眼:
“你怎么了?”
他的话音里是藏不住的在意和关心:“身上疼是不是?你别急,我看看这几个伤药都是什么用处,等弄明白了就给你上药,你先忍一忍。”
他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时,就是幼儿园老师,也绝不会比他更亲切,更和蔼,更温柔了。
樱桃就非常小声地笑了笑。她瞥一眼秦肃之手里的瓶瓶罐罐,低声咳嗽一下,老练地开口给他总结要点:
“那个白色包装的是喷剂,最好是受伤后一小时内喷,体感比较凉,镇痛效果好一点;浅绿色的那个打开是透明的软膏,是消肿化瘀的;你左手上那个红玻璃瓶里的一般是前两个药没用处了才会用的,一般是睡一觉起来……”
秦肃之听着她的话,手忙脚乱捞起喷剂和软膏,他想了想,又把红玻璃瓶也放到床头柜上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这才左手一支喷剂,右手一支软膏地走向了樱桃。他有点恼羞成怒,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行了行了,就你会,我不认字吗?”
樱桃琢磨不出他这是不乐意了,还是只是语言上习惯性地打趣,为求稳妥,也几乎是自保的本能在驱使,她低了低头:“……对不起。”
秦肃之走到她身边坐下,轻轻挑起她身后的毛巾放到一边,接着打开白色喷剂的盖子,将喷口对准她遍布肿痕的身后,按下了喷头。
细密而冰凉的喷雾一团一团落在樱桃的身后,秦肃之怕她疼得乱动,左手轻轻按着她的腰,嘴里说:“要我说,你这个有事没事就道歉的毛病得改改。我刚才哪句话说你了,用得着你这么低叁下四的道歉,嗯?”
这款喷剂喷在身上,只会让人觉得冷,却并不会太痛。樱桃感觉到身后的疼痛逐渐转变成麻木的冰冷,这让她觉得好过了不少,原本已经松懈下来的大脑终于开始有了要运转的迹象。她一遍遍在脑海里回忆着进入客房后秦肃之说过的几句话,男人的神态,语气和语调都被她颠来倒去做足了阅读理解,这才轻声道:
“对不起,我——”她顿了顿,“我说习惯了……”
秦肃之右手持着喷剂缓缓向下,给她红丨肿不丨堪的大腿也喷上喷剂,听见她细声细气说出这么一句话,一时心里只剩下了心疼。
“你……”他问,“你总被人这么……?”
“总被人这么打吗?”樱桃帮他补上他没说出口的后半句。她想了想,自己回答道,“也不总是的。平时我都跟在萧总身边,萧总他没这么……”她找不出什么合适的形容词,“……没这么不讲道理。不过段总一直都不太喜欢我,所以才……”
虽然她的话语在极力地美化修饰着她的经历,秦肃之还是听出来,樱桃是在隐晦地回答“是的,我的生活就是如你所见的不好过”。
秦肃之机械地给她喷着喷雾,连旁敲侧击问出点什么的心思都歇了。
算了吧——他想。算了吧,她已经够难了。
樱桃盯着自己面前那一小块洁白的床单,有些发愣。她没等来预料之中的发问,因此只好自己把话题继续下去:
“你一点都不好奇萧总是谁吗?”
秦肃之:“实不相瞒,我秦某人无所事事多年,虽然名下也挂着几个爹妈的公司,但这些这总那总的,实在是一个也不认识。不过我们这些二代,谁还不是个总啊?”他把手里的喷剂递给樱桃,让她自己顺便处理一下胸前的伤,又问:“用我扶你起来吗?”
樱桃小声说不用,自己撑着床垫,慢慢地跪直身子。秦肃之礼貌地移开目光,捡起床上的浅绿包装的软膏,认认真真读起外壳上的使用说明来。
樱桃举起喷剂对准身前的伤处,轻轻地喷了几下,忽然听见秦肃之问:
“你平时总跟在那个萧总身边,那你今天要是真的被我睡了,你的萧总不会生气吗?”
樱桃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身上的伤痛,她紧抿着嘴唇给自己喷完药,之后那个白色的喷剂瓶几乎是从她汗涔涔的手里滑了出去。秦肃之见状,连忙扶住她缓缓趴回枕头上,听见樱桃吸着气道:
“萧总他养了我这么久,总要让我有些作用才行啊。”她用手指揪住面前的床单,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手里有那么多女人,但他最看重我,你知道吗?……他说我是最好的那个。”
秦肃之一时默然。别的不说,单论外表,樱桃的样貌和体型的确都是万里挑一,那种天然去雕饰的美感实在是过于吸引人了。萧驰的评价也许一点都没错:她就是最好的那个。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拧开手里软膏上的盖子,在掌心挤出透明的膏体,再把手掌轻轻覆盖在樱桃的身后。“我给你揉一下肿块,但一会肯定会有点疼,你忍一忍,行吗?”他问。
樱桃调整着呼吸,把面前的床单攥得更紧:“……我忍得住。”她说。
几下巴掌就能被揍哭的小姑娘说这种话,秦肃之只当她是在逞强。他手上尽可能地放轻了动作给她按揉着肿块,果不其然下一秒小姑娘就跟着哆嗦起来,身下的床单立刻被她揪皱了一大片。她身后肿痕遍布,青紫发硬的肿块不碰都疼,肯定不是那么好揉开的,樱桃嘶了半天的气,最后还是没忍住,“呜”地一声哭了。
她的两条小腿要蹬不蹬的,才翘起来就又扯到伤处,小姑娘的哭声转眼就拔高,她一边哭一边躲,硬是把秦肃之之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点色心又挑了起来。
秦肃之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道之前信誓旦旦说她忍得住的是哪位,他只能头疼地瞪一眼自己胯丨下的老二,暂时撒开放在樱桃身后的手,自己往床沿边挪了挪,侧着身子调整着坐姿。
他把左腿盘在床上,右脚撑住地,随后伸长手臂一捞,把樱桃捞进了自己怀里。他拽过枕头搭在自己曲起的左腿上,这才示意小姑娘重新趴下。
樱桃一边抹眼泪,一边顺从地再次趴伏下去。这姿势她不陌生,萧驰有时候在床边就是这么揍她的。但秦肃之好像并不是要揍她,他用右腿紧紧压住了她悬空垂出一小半的双腿,左手则按住她的腰,紧接着右手带着令人生怖的透明药膏再一次揉上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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