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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叶底红(s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米兰达
应云潜说:“估计是发现我翘班了——”他接通电话,“大哥?”
给他打电话的果然是应家大少,应云航。
应云航的声音十分沉厚:“阿潜,你现在在秦肃之的办公室吗?”
应云潜:“是,我在,你怎么——”他看见秦肃之给他做口型,说的是“你大哥给你身上装定位器了吗”,就也用口型回秦肃之:他和我有心灵感应。
秦肃之非常果断地翻了个白眼,应云潜笑了一声,继续讲电话:“你要过来吗?”
应云航说:“我在电梯里了,再有一分钟到吧。你是不是忘了我昨天说今天中午要和你一起吃饭的事情?”
应云潜被他这样一提醒,才想起来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但他昨天一晚上光顾着担心秦肃之了,和大哥吃饭的事情早让他抛到了脑后去,眼下冷不丁一想起来,再看着秦肃之办公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一桌子菜,心里就十分过意不去:“大哥,我给这事忘了,我——”
他话没说完,秦肃之突然一拽他袖子,压低声音问:
“你大哥要过来,樱桃怎么办?”
应云潜一愣:是啊,樱桃怎么办?
伊甸园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和大哥讲的,但樱桃年龄小,要是让大哥看见了,几句话就能问出她底细来。
应云航的声音还在从通讯里传出来:“我记得秦肃之的办公室在最里面是吧——那个虹膜识别我记得有一回你给我录入过,我现在过去能直接进去吗?”
应云潜一句话也没说。他和秦肃之面面相觑,两个人都被眼下的棘手场面难住了。
但是时间并不会因为他们两个的不作为而静止住。
下一瞬,应家大哥应云航的声音从应云潜的电话里和办公室的门边一起响了起来:
“——看来我是进得来的。”
应云航比弟弟应云潜还要高上一点。他穿着得体的西装,头发被发胶定型成背头,领带打得一丝不苟。明明不到叁十岁的年纪,他背着手走进办公室的样子却仿佛一个视察的老领导,就差手里没捧着个保温杯了。
他外表看上去和和气气的,没有一点攻击性,笑着和弟弟说:“我问了秘书处的小李,她说听见你给秦肃之打电话要一起吃饭,我想那你们一起吃饭就吃饭吧,结果又听见秘书处小刘说,她有个朋友在言秋科技上班,跟她说他们半年不上一次班的小秦总过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看见秦肃之偌大的办公桌上摆满了菜,又说:
“你们两个这是搞什么?吃饭怎么不去饭店吃?”
应云潜僵硬地咽下一口唾沫:“我们打算一边吃饭一边打游戏来着——大哥你是不是还没吃午饭?过来一起吃吧。”说着就起身去给应云航取凳子。
应云航对这个弟弟再熟悉不过,见他这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的样子,一眼就看出来他有事情瞒着自己。应云航再看一眼秦肃之,这位小秦总平时仿佛话痨,这次看到自己进来,视线一个劲往桌子下瞟,却一句话都没说。
应云航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你们俩怎么了?”
应云潜放下一个新的折迭凳:“怎么也没怎么,大哥你坐下一块和我们吃点——”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
应云航背着手慢慢踱步到秦肃之实木办公桌的对面去,慢悠悠低下头一看。
缩手缩脚躲在办公桌下的樱桃正对上他视察一样的目光:“……”
应云航:“……”
秦肃之的办公室为什么会藏着一个陌生小姑娘?
秘书处小刘可没说过还有这一茬事啊?
这两个弟弟到底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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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叶底红(sp) 身世
空调尽职尽责地吹着,在办公室里发出轻微的声响。
应云航反客为主,端坐在办公桌后面极为舒适的老板椅上,微微向后一靠,看着面前老老实实站成一排的叁只鹌鹑,慈眉善目道:
“叫什么名字?”
鹌鹑一号秦肃之急忙开口:“她叫樱桃,是我——”
应云航一掀眼皮:“我没问你。”他指指缩在秦肃之和应云潜中间站着的小姑娘:“你自己说。”
鹌鹑二号冷不防被点名,整个人都跟着一激灵,声若蚊蝇道:“……樱桃。我叫樱桃。”
应云航上下打量她几眼:“就叫这个名字,没有姓氏?”
樱桃沉默了一会,才说:“我姓冯。”
冯这个姓氏非常普遍,单凭一个名字,很难看出来更多的消息。秦肃之默默记下这个名字,打算有空的时候私底下查一查,却听见应云航慢悠悠道:
“说谎。”
樱桃仍旧维持着低眉顺眼的神态,听见应云航这样斩钉截铁的一句话,她也没什么更大的神情变化,只是轻声道:“……我没有说谎。”
应云航定定地看着她,并没有因为她的反驳而不悦,只是继续道:“今年几岁了?”
樱桃说:“十六周岁了。”
“……十六岁。”应云航复述了一遍她的年龄,再问:“现在在哪里上学吗?”
她哪里有学可以上?
这问题让樱桃为难起来。她下意识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秦肃之,但很快又意识到不能这样,只能又垂下视线,闭口不言。
但她刚刚的求助目光还是准地被秦肃之接到了,男人连忙打圆场:“大哥,你这是查户口呢?她就一小姑娘,我——”应云航来得突然,秦肃之也没想好该怎么编,话到嘴边就开始磕巴,“我就是——”
应云航有点好笑地看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秦肃之是路边见到个漂亮小姑娘就往家里拐的人,嗯?”
这话太难接了,秦肃之内心挣扎半天,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和樱桃一起看向了一直站在一边不说话的应云潜。
与秦肃之和樱桃不同,应云潜对他这个大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太知道大哥应云航虽然外表看上去只是个和气善良的人,但实际上,这个毕业于着名高校的英有着一双观察力惊人的眼睛,任何的伪装都很难在他面前持续下去。
想要应付他大哥,只有少说才能少错。应云潜干脆埋头装鹌鹑叁号,对秦肃之和樱桃的目光视而不见。
应云航看他们叁个打定了主意要当锯嘴葫芦,也没再为难,只是说:
“我看你们这一桌子的菜,是午饭还没怎么吃吧?”
秦肃之忙道:“我和云潜其实吃了,主要是樱桃还没吃。大哥,你看这也不能饿着人家小姑娘是不是……”
应云航不动声色再看一眼樱桃,发现她似乎维持住站立的姿势有些勉强,不停地左右脚换着重心,心里一瞬间翻转过许多念头。但他最后只是说:“肃之过来陪她吃饭吧。阿潜跟我进里屋一趟。”
秦肃之和应云潜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绝望——应云航这是要各个击破了!
应云潜垂头丧气扶一下眼镜框,认命地跟着应云航往办公室里间走,临进去前,只来得及回头留给秦肃之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秦肃之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要出卖自己,当即在心里大骂“叛徒”,要不是顾忌着樱桃在场,简直想不顾风度拽住应云潜的胳膊,就是哭喊撒泼也不能让他跟他大哥进去。
但他最后什么也没做。他眼睁睁看着应云航和应云潜走进办公室的里屋,直到那道自己亲手挑选并装修的黑色木门“砰”地一声在他面前合上了,才后知后觉地想:
这不是我的办公室吗?怎么应云航一来,弄得好像是他家一样?
秦肃之的办公室里屋装潢整体也是以贵和简约为目标的,床铺和布艺沙发一看就价值不菲,都是黑白灰的色系,角落里堆着五颜六色的大号手办,各种可遥控的飞行器摆了一茶几。应云航以前就来过这里,因此对这不土不洋的装修风格也不予置评,权当看不见。他当先在沙发上坐下,随后示意弟弟也坐。
和应云航的自然随意不同,应云潜显得尤其束手束脚。他犹豫了半天,回避着应云航的审视目光,挑了一个离他不近不远的位置坐下了。
应云航被弟弟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逗得想笑:“我又没打算严刑拷问你,至于吗。”
应云潜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只小声咕哝道:“……谁知道你要做什么。”
应云航看了他两眼,发现他居然说的是真心话,当即解开袖口的扣子就往上挽,笑眯眯道:
“本来我的确什么都不打算做的。既然我在你心里如此不堪,那我也不介意当个恶人,是吧?——你给我过来。”
应云潜哪里肯依,他自从看见应云航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就触电一样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路往后退,慌里慌张道:
“大大大大哥!肃之和樱桃还在外面呢!”
应云航气定神闲道:“你过来。”他看一眼几乎要缩进房间角落里的弟弟,语气平和地威胁道:“事不过叁,阿潜。别让我喊你第叁遍。”
什么样的人,才能在明知山有虎的情况下,偏向虎山行?
反正应云潜是知道,他能一步一步挪向应云航,并不是因为有勇气,而是因为被他大哥层出不穷的手段吓怕了。
见弟弟开始以龟速向自己的方向移动,应云航就也懒得再催他,只是好整以暇地等着应云潜靠近。等应云潜终于磨蹭到了他身边,应云航才站起身,揪着弟弟的后颈,就把人往沙发扶手上一按。
应云潜当即被按成了个趴伏在沙发扶手上的姿势。多年的对敌斗争经验让他立刻觉得不妙,扭着身子就想往外跑,应云航就在这时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说:
“你再动,我就把门打开,让外面那两个小的看着。”
这句威胁十分有效,应云潜立刻一点也不挣扎了。他乖乖巧巧趴好,像是怕应云航不满意似的,又特意把屁股往上翘了翘,末了小声讨饶道:
“……那你轻一点,大哥。这都是秦肃之的主意,我撑死了算是个共犯,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对我施以极刑啊。”
应云航抬起手抚摸上应云潜的后臀。他这个弟弟两条修长的腿被西裤包裹住,此时这样趴着,臀部上翘,饱满紧致的臀肉就被勾勒出好看的弧度。应云航轻轻拍拍他的臀尖:
“那上午刚去单位打了个卡就跑出来,也是秦肃之让你干的?”
他话音落下,手上就朝着弟弟的臀尖着打下一掌,擦着布料发出“啪”地一声响。
应云潜的两团臀肉跟着应声弹了一弹,他连忙把手向身后捂:“疼……疼。”
鼻梁上的眼镜都快滑下去了,应云潜干脆一低头,把眼镜甩落在了沙发上,这才抱怨:“你以前说过翘班不是用来打我的借口的。”
应云航把弟弟的两只手放回前面去,轻轻揉揉他的臀肉,说:“翘班的确不是打你的借口。可你翘班出去都不跟我说一声,转头就出来找秦肃之吃饭,你什么意思?昨天晚上说要跟我吃中午饭的人是谁?”
应云潜的臀肉被他揉捏的已经慢慢放松下来,应云航见状,又是两巴掌抽了上去。
这两下抽得比第一下要重,应云潜只好又把两只手往身后捂,一边假意发出点哭音博取大哥同情,一边在这不同寻常的疼痛里咂摸出一点奇奇怪怪的醋味:大哥这点火气,好像是冲着秦肃之来的?
难怪大哥从进屋开始心情就不好!他还以为大哥是看见樱桃之后才生气的——他蠢到家了,樱桃根本不是导火线!
想通这一节,应云潜真是连装哭都装不下去了,他把头深深地埋下去,肩膀剧烈地抽动起来。
站在他身后的应云航不明所以:这才打了几下,怎么还哭上了?
应云航犹犹豫豫搭上弟弟的肩膀:“……阿潜?”
应云潜肩膀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憋了半天,终于再憋不住,大笑出声:“你——你在吃秦肃之的醋?”
他笑得怎么止也止不住,最后只得在沙发扶手上翻了个面仰躺着,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道:“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连秦肃之的醋都要吃?”
应云航这才看出来弟弟不是在哭,而是在笑话自己,一时也觉得自己这飞醋吃得简直莫名其妙。他和弟弟对视半天,没能板住脸,也跟着笑了,于是一把将弟弟又翻个面按回去,大手在他后臀左右两边挨个抽了二十来下。
屋里一时只剩下了一连串的巴掌声,夹杂着应云潜应时应景又十分做作的假哭,让应云航听得十分没有脾气,只好一巴掌甩在他臀峰上,无可奈何地停了手:
“你这还演起来没完了是吧?”
见他总算停下来,应云潜连忙伸出双手再一次护住了屁股。他小心翼翼摸了摸身后,发现连肿都没肿,只是点泛着热的疼,就笑着抬头看向应云航:
“我这不是想让大哥可怜可怜我嘛。”
应云航从沙发上捡起被弟弟甩掉的金丝眼镜,仔细地给他重新戴上,佯怒道:
“大哥要是不可怜你,你现在就肿着光屁股被我按在墙上操了!”他伸出手指一戳应云潜的脸蛋,“小没良心的,就知道油嘴滑舌。”
应云潜十分得意,权当“油嘴滑舌”是来自大哥的夸奖。他顺手一推刚戴上的眼镜,一双眼睛在镜片后面带着点勾人的意思往应云航脸上看:
“屁股疼,大哥不给我揉揉吗?”
应云航深呼吸了几次,才把脑子里那点邪念驱逐出去。他对着应云潜的屁股,又是狠狠一巴掌落了下去:“你想得美!”
应云潜捂着脸嗤嗤地笑,笑了没一会,他就感觉到应云航那温热的大手轻轻搭在他的臀上,慢慢给他揉起臀肉来。
应云航本来打他打得也不重,与其说是给他揉伤,倒不如说是在调情。他的力度恰到好处,带点痛又没那么痛,很快就舒服得应云潜小声哼哼起来。
应云潜自认很有素质,一边爽得快上天,一边还故作好心地提醒:“大哥,这是肃之的办公室,你忍忍,等晚上回家我再——啊!”他猛地吸口气,“疼疼疼……”
应云航松开掐住他臀肉的手指,慢声细语道:“你以为我不敢在这里把你怎么样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应云潜立刻服软:“敢的敢的,我错了大哥。”
应云航这才又轻轻拍了拍他的两瓣屁股:“不跟你闹了。外面那个小姑娘——自称叫‘樱桃’的那个,是怎么回事?”
应云潜的身子就跟着一僵。应云航见状笑道:“怎么,以为挨我几下巴掌,这事情就也跟着揭过了?——阿潜,你的美人计可没好用到这份上。”
应云潜坚强不屈道:“我不能陷肃之于不义。”
应云航并不意外弟弟的反应。他继续给弟弟揉捏着臀肉,慢慢道:“好,那你不说,我来猜猜看。”他的手指沿着应云潜臀部外缘,一点一点伸向弟弟身后更向下更向里地方,像威胁又像调情似的,在一个软和湿热的洞口前停住,隔着衣物布料,慢悠悠地往里伸了伸:“她是伊甸园的人吗?”
哪怕隔着布料,穴口传来的熟悉触感还是让应云潜有些心猿意马。但大哥的问话又不能不答,应云潜连忙否认:“——不,不是的,她——嘶!”
应云航坏心眼地往弟弟身体更里面再伸了伸,才道:“说谎。”
这太不妙了。
应云潜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已经下意识地分泌出液体,再这么下去,他在秦肃之这里可找不到能换的裤子!
他欲哭无泪,只好臊红了脸求饶:“大哥,大哥,你别……别在这。有话咱们回家去说,行不行?”
应云航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他居高临下地端详着弟弟,视线无形地在他微微潮湿的西裤上停了一瞬,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樱桃是伊甸园的人吗?”
屁股还掌握在大哥的手里,坚强不屈的应云潜立刻改换了奉行的宗旨,决定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垂着头闷闷不乐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就是承认了。
应云航拍拍他的屁股,条分缕析道:“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问你在哪,你没说地点,但是说你和秦肃之在一起;等夜里你回来的时候,衣服领子上沾着半个口红印。”他笑了一下,“看起来只能是去了不那么正式的地方。今天呢,还凭空冒出来一个小姑娘。我再联想一下组里最近的任务——这就不是很难猜嘛。萧驰控股的夜总会,最出名的就是星河宫,而星河宫连通伊甸园的传言,我和你都很早就听说了。”
应云航给弟弟快掉到外面去的衬衫往里掖了掖,才继续道:“你们想尽快扳倒萧驰,这我知道。可是这个小组的直属领导人,我记得好像是我吧?私自行动,不打报告,你们俩主意挺大啊?”
应云潜心服口服,只能低头:“这个计划之前和你提过几次,你都说太危险……”
应云航:“我说得不对吗?你在政府统计局挂职,萧驰他们忌惮你,根本不可能让你碰到伊甸园的门——秦肃之只能一个人进去!”他的声音渐渐高起来,“他一个人,别说武器,连秘密通讯器都带不了,万一出点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和他爸妈交代?他们秦家就这一个独苗!”
应云潜一时嗫嚅:“大哥……”
“还有你!”应云航越说越气,手上又是几巴掌狠狠拍了下去,“秦肃之要是完蛋,你就是第二个跟着遭殃的人!我为什么不通过这个计划?”他猛地喘几口气,手掌都跟着微微哆嗦,“因为我不能把我的两个弟弟往火坑里送!更何况其中的一个还是我的爱人!”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应云潜只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他抬起手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掉了眼泪。他只好又一次把眼镜取下,拿袖子狠狠擦了擦,轻声道:
“你别生气了,大哥。……这件事情是我做得不对。”
他虽是背对着应云航,但话一出口就带着哽咽,应云航如何听不出他这是哭了,只好叹着气给弟弟顺了顺后背。刚刚一番话似乎耗尽了应云航全部的力气,他再说话时,连声音都是轻轻的:
“你和秦肃之一个比一个有主意,事到如今,我也是拦不住了。今天回去你记得把落下的报告给我重新补上,我给你们盖章留档——秦肃之的任务不能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
应云潜闷闷应了一声。
应云航道:“怎么,打你打重了,闹脾气了?……我不拾你了,你起来吧,总这么趴着也不嫌头晕。”
应云潜咬着嘴唇从沙发扶手上爬起来,眼圈通红。他一把抱住应云航,湿哒哒的眼泪全蹭在了他大哥的衬衫上,嘴里喃喃道:“……你怎么总对我这么好啊。”
应云航就揽着他慢慢在沙发上坐下,又拿过他手里的眼镜,从口袋里掏出男士手帕仔仔细细地擦干净镜片,无可奈何道:“又说胡话了。我不对你好,那还能去对谁好呀?”
应云潜想了想,发现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他又理直气壮起来:“那是。对谁也不能比对我更好了。”
应云航乐得哄他高兴,就也跟着点点头。他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拍着弟弟的大腿,动作突然一顿:
“……这还真不一定。”
应云潜见了鬼似的看着他,几乎疑心自己是听错了。他下意识地挑起眉毛:“——什么?”
应云航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没把话说清楚。但能见到应云潜吃醋也是十分难得,他饶有兴味地观察了一会弟弟的神情,才心满意足地出言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那个樱桃……”他无意识地用手指在弟弟大腿上敲了敲,“我知道你和秦肃之心里有数,不会在她那里说不该说的话。我是觉得,她看起来有点像个我以前见过的人。”
应云潜有点没跟上他的思路:“啊?”
应云航把擦干净的眼镜重新架回弟弟的鼻梁上,温声道:“你那时候小,才九岁,估计是不记得了。妈妈去世之后,爸爸曾经喜欢过他的秘书。这个秘书在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意外怀过孕,不过后来她和爸爸分了手,孩子听说也打掉了。”
应云潜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记得她好像姓陶。但是……但是我后来听说,她好像死了?”
应云航也陷入到了对过去的回忆里。他的声音逐渐变缓:“是的。据说是和她十岁大的女儿一起死了——听说是被仇家顾了杀手,伪装成了入室抢劫。”他慢慢叹了一口气,“那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
应云潜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不受控制地加速震颤起来:“……樱桃今年十六岁!”
应云航点点头:“陶秘书当年那个孩子,如果没有打掉的话,年龄和樱桃是对得上的。”
应云潜惊愕地睁大眼睛,听见应云航轻声道:
“刚才我问樱桃姓什么,她说她姓冯——陶秘书的妈妈就姓冯。阿潜,你觉得,这仅仅是个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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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有可能是他们的妹妹。
应云潜被这个大胆的猜测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他看了应云航好几眼,要不是大哥的表情太过严肃,他几乎要以为这是大哥和自己开的玩笑。
他语无伦次:“那怎么就……爸爸他知不知道?……不,不对,应该找机会做个鉴定……樱桃她自己知道吗?”他坐立难安,只好站起身绕着茶几转了两圈,最后有些懊恼地抓了把头“我没想过这个可能——我才让秦肃之记得提防樱桃,因为她是伊甸园里的人,难保不会走漏消息……我刚才吃饭的时候,应该对这孩子再好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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