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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叶底红(s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米兰达
樱桃的视线在办公室里逡巡一圈,确信自己并没有看见应云潜的身影:“可是应先生他现在也不在啊?”
秦肃之:“他陪他大哥上班去了。不是谁都像我这种无业游民一样闲的。”他递给樱桃一双筷子,“好了吃点东西吧,再吃就得是中午了,别饿着。”
樱桃下意识地接过筷子,她看看秦肃之皱起的领口袖口,后知后觉地问:“你昨天是睡在外面沙发上的?”
秦肃之:“不然呢?里屋也只有一个沙发,都是睡沙发,我还有什么可挑的?”
——那是因为唯一一张床被我睡了啊。
樱桃歉疚道:“都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秦肃之:“麻烦什么麻烦,你以为我一个大老爷们好意思和你一个小姑娘抠抠搜搜挤一块睡觉吗?”他给一杯豆浆插上吸管,一边递给樱桃一边说,“吃你的饭吧,我去洗漱。你啊,就是心思太重,别一天到晚总想东想西的,好不?”
樱桃眨了眨眼,有些不知道该做出个什么表情来应对这样过于亲近的关心。她小口地吸了一下豆浆:“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
秦肃之伸手一捻她通红的眼角:“那你这一大早上的又哭什么?不是说身上也不疼了吗?”
男人手上的皮肤并不光滑,这样不太温柔地捻过她的眼尾,粗粝的指腹摩擦过去,是她以前没体会过的触感。樱桃一时怔忡起来,几乎连该怎么说话都忘记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秦肃之外表看起来大大咧咧,却对她的一言一行这样关注:
“我……”
秦肃之伸手一拍她脑袋:“你什么你。好好吃饭吧。”他说,“可以挑食可以剩饭,我就一个要求,一会我洗漱出来,这几样东西你至少得给我挑一样吃了。听到没?”
樱桃冲他点点头,一边在心里想,秦先生管得可真宽啊。
但她还是忍不住微笑起来,伸出双手握住了装豆浆的纸杯。
真暖和。她想。
秦肃之很快就洗漱完了,但他没有急着出去,而是坐在办公室里间的沙发上发了一会呆。
昨天应云潜趁樱桃不注意,从她耳边摸走了一根头发。樱桃很快就进屋里歇着了,秦肃之和应云潜借着打游戏的声音低声谈事情,秦肃之还笑话应云潜:“你至于拿根人家小姑娘的头发还这么偷偷摸摸的吗?萧驰身边的人不可能有案底的,你肯定什么也查不出来。”
那会应云潜只是回了他一个十分复杂的眼神,但秦肃之并没看懂应云潜是什么意思。
但是今天一大早,应云潜就提了好几袋子早餐过来了。他的脸色不是特别好:“肃之,樱桃那根头发我大哥拿去鉴定了,能确定她就是我爸的女儿。”
秦肃之被他吵醒,神情极为懒怠,听见应云潜的话,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你们哥俩这怎么还喜欢上写伦理剧本了——”
应云潜:“你严肃一点,我没那个心情诓你玩。”
见他表情是难得的郑重,秦肃之真真切切被吓了一跳,那点瞌睡虫早飞远了:“……什么?”他一下子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下意识地往里间看了一眼,怕把樱桃吵醒,只能努力压低声音:“这事你爸知道了吗?”
应云潜无可奈何摇摇头:“我和大哥的意思都是先不告诉他比较好——樱桃身后牵扯的人和事都太多了,我爸现在又在出差,我们不好拿这事情分他的神,至少得等他回家再说。”
秦肃之怒道:“你们不好拿这事分他神?是,你爸是日理万机,那人家樱桃好好一个小姑娘凭什么就该在萧驰那里受罪?怎么着就许你爸提了裤子不认人是吗?这闺女你们也不打算让他认是吗?”
他的话说的很不中听,应云潜却也没怎么生气。他轻轻将镜框往里推了推,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得这么想。不是这样的,我爸当年和樱桃她妈妈算是自由恋爱,而且他也不见得知道自己现在还有个女儿。”
在他的解释下,秦肃之才听明白,当年应父的妻子江芷兰因病去世之后,他和自己的秘书好过一段日子,但又因为性格不合分了手,那位陶秘书甚至连意外怀孕而得到的孩子都做了人工流产,可谓分手分得极为坚决。
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应云航和应云潜还都是小孩,应父自然也不会和他们详细讲。还是昨天晚上应云航和应云潜抽丝剥茧一通挖掘,才知道当年应父身边的秘书全名叫作陶小荷,其余更多的消息却也查不出了。
应云潜说:“陶秘书和我爸分手后过了差不多十年的时候,有一天我爸回家显得非常消沉。我和大哥问他怎么了,他说陶秘书死了,因为入室抢劫。与她的尸体同时被发现的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女童,邻居说那是她女儿。”
秦肃之很想感慨一句世事无常,但他的逻辑已经先于情感发了问:“如果陶秘书和她的女儿都死了,那樱桃又是怎么回事?”
应云潜道:“当年我爸曾经说,这个入室抢劫有蹊跷。他说陶秘书住在苍珥伴星一个治安非常好的小区里,那里聚集着很多的中产以上的阶层,怎么能那么轻易就有入室抢劫,还伴随着命案?”
秦肃之明白了他的意思:“……有可能是伪造成入室抢劫的故意杀人案。”
应云潜点点头:“我爸爸当年也是这样猜测的,为此他甚至特意去苍珥伴星的基层做了很多的工作,为的就是调查这件事。但显然他一无所获,这事情就慢慢没了下文,我和大哥也没有特别在意——毕竟对我们来说,陶秘书我们都不大熟悉,更别提她那个自称打掉了,却依然存在着的女儿了。”
秦肃之说:“但至少我们现在可以确定一点,不管樱桃当时是怎么从那起抢劫案里逃过一劫的,她最后都是落到了萧驰的手里。”
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带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难过。秦肃之意识到,对樱桃来说,十岁大概是一个分水岭。十岁之前她至少有一个陪伴着她的母亲,十岁之后,她不但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还遇到了萧驰——她直到今年也不过才刚刚十六岁,可命运对她来说却好像残忍得过分。
应云潜就跟着消沉下来:“……是啊。而且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等伊甸园给的时限到了,我们还得把樱桃送回萧驰手里去。”
一提起这个不可抗拒的分离,秦肃之就难以控制地跟着暴躁:“——我们就不能想办法把樱桃留下来吗?”
应云潜低声说:“你以为我和大哥没想过办法吗?她是我们妹妹,我和大哥比你还要担心她。”
他抬起手腕看一眼时间,发现已经有点晚了,只好一股脑把早餐都交给秦肃之,交待他务必让樱桃吃点东西,又千叮咛万嘱咐他樱桃是他们妹妹的事情一定对这孩子保密,才一步叁回头地走了。
秦肃之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有些焦躁地向后捋了一把头发。
应云潜今早来得急,走得也快,其实还有很多事情都没解释清楚。陶秘书为什么之前坚持打掉孩子,但最后还是把樱桃生了下来?樱桃究竟是怎么在那起抢劫案里活下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碰到的萧驰?她和陶秘书为什么会遭遇这样一起名为抢劫实为杀人的事故?
秦肃之渐渐想明白,与其说是樱桃身上有着太多疑团,倒不如说是她的母亲陶秘书身上藏了太多的秘密。樱桃失去她妈妈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岁,还是上小学的年纪罢了,这样一个小女孩,未必会知道大人到底背负着什么的。
秦肃之歇了在樱桃身上问出点什么的心思。他环视了一圈室内,发现樱桃已经把被子迭得整整齐齐,昨天被她挑出来读的《芭蕾艺术鉴赏》也被规规矩矩地摆在床头。昨天在商场给她买的绑头发用的头绳落在枕边,不知道是不是她不注意放在这里的。
这个小姑娘不过在他这个根本称不上是家的办公室住了一晚,却已经让这里添上了温柔的气息。
秦肃之重重地叹了口气,捡起那根头绳戴到手腕上,拉开门走出去一看,樱桃还在小口小口地吸着豆浆,面前的早点几乎都没怎么动。她的头发丝有几缕松松散散地垂到了面前去,秦肃之就走到她身后,伸出双手随便给她拢了拢头发,又拿手腕上那根头绳在小姑娘浓密的黑头发上面绑了两圈,给她扎了个不太整齐的马尾。
樱桃小声地说了句“谢谢秦先生”,很腼腆地抬起头冲他笑了笑。
秦肃之不为所动,拉着脸问:“不是让你吃饭吗?我进去这么半天,你就喝下去这么一点豆浆,”他伸出手指,比划出约莫叁厘米的高度,“别的东西一点没碰。怎么着,你要绝食吗?”
樱桃看出来他大概心情有点不好,就放软了声音说:“……我吃东西就是有点慢。”
秦肃之想起她昨天吃饭也是那副名为优雅实为磨蹭的劲儿,又见她乖乖巧巧地抬头看着自己,一口气就这么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你这是‘有点’慢吗?树懒都比不过你!”他语气一重,音量跟着拔高那么一点,就见樱桃无措地看着他,小姑娘两只大眼睛里不自觉地泛起一点泪花:
“对不起……”
她一掉眼泪,秦肃之那点臭脾气立刻没了:“——吃饭,吃饭,我不是想说你。”他顺手从桌上拿走一个肉包,咬了一口才说,“那你这……唉算了,那你吃饭就喜欢这么慢,我也没立场逼着你改对吧?”
樱桃飞快地抹了一下眼泪,闷闷道:“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改的。”
“听你这意思,你还挺厉害的,我不喜欢你哪里,你都可以改,是吗?”秦肃之问。
樱桃还真的想了想,才认认真真点点头:“嗯。”
他不过随口一问,樱桃居然很当真地回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樱桃好像总意识不到他在开玩笑。
秦肃之就叹了口气:“祖宗,那你别哭了。你一天到晚在我这里至少哭上叁回,我是长得多不招人待见啊,你见我一次就得哭一次?”
他抬起手,轻轻给樱桃擦了擦眼泪,压低声音命令道:“以后不许在我这里掉眼泪。好好一小姑娘,哭得都不漂亮了——听见没有?”
樱桃一边抽噎,一边急急忙忙点点头。
秦肃之就轻轻捏捏她沾着眼泪的脸颊:“行了别哭了,吃饭吧——多吃一点,吃饱了我好带你出去玩。”





樱桃叶底红(sp) 皮带
秦肃之说带樱桃出去玩,那就是真玩。
一连几天,他带着樱桃逛了街,吃了小吃,去过电影院和图书馆,也去过陶艺坊和游乐园,基本上秦肃之能想到的小姑娘能喜欢去的地方,他都带着樱桃去遍了。
有时候跑出去太远,晚上来不及回秦肃之在市区各处的住所,他们就干脆就近找个酒店住下。没几天,圈子里就有不少二代都知道了,秦肃之最近正和一个小美人打得火热。
一转眼,就是六天过去。
这天晚上樱桃跟着秦肃之回到他在市区的公寓,已经是夜里快十点。两个人分别洗漱完出来就更晚了些,樱桃换了身睡裙绕到客厅去,就看见秦肃之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有点茫然地握着电视遥控器。
樱桃问:“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秦肃之被她这一声唤回了神,他这才发现电视机并没有被他打开,于是匆忙按下遥控器的开关键:“……我在想,这都过去好几天了,眼看着我就要把你送回伊甸园了。”
这几天两个人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但到了今天晚上,这事情已经避无可避了。
电视里响起主持人一板一眼播报新闻的声音,樱桃顿了一下,才笑笑说:“那我总要回去的。”
她的语气平静,好像只是在说明天要去超市里买瓶矿泉水。秦肃之却没有她这样的好心情,他狠狠地喘了口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大喊出声:“你回去要过什么日子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
樱桃安静地注视了他一会。
秦肃之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他像一头被困在牢笼里的猛兽,散发着一股无力的愤怒。
真奇怪,樱桃想。这明明是个与我毫无干系的人,但他却这样在乎我。
新闻主持人还在电视机里播报着时事消息,说下个月政府的领导层就要进行换届选举了,又说有某处的小型地震得到预警,无人员伤亡,成功降低了经济损失,等等等等。
樱桃走到秦肃之身边坐下,轻声道:“你冷静一点。伊甸园我是必须要回去的。”她有些无奈,又有些释然地笑了笑,“你如果真的担心我,明天将我送回去的时候,你记得不要对我太好。”
秦肃之愕然地看着她,几乎想不到她能说出这番话。
樱桃垂下眼睛:“你得当着段思睿的面打我,折辱我,向他证明这几天你对我的好都是表象,我其实已经完完全全被你调教得很听话了——”
“你怕不是疯了!”秦肃之咬着牙道,“我不可能再这么对你的!”
樱桃的声音还是轻轻柔柔的:“你必须这样。你没有睡我,这事情或许瞒得过段思睿,但肯定瞒不过萧驰。你既不睡我,又不肯调教我,你对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与性无关,那你陪我待这么多天,图的是什么?”她叹了口气,“你难道想向他们证明你很善良吗?”
秦肃之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我……”
樱桃安慰地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你以为你陪我待了这么多天,带我出去玩,就可以拯救我了——不是这样的,秦先生。”她细声细气道,“没有人能拯救我。我也不想你因为我,再被萧驰怀疑。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不想问,但我为你考虑,你也为我考虑考虑,好不好?”
秦肃之的身体剧烈地发起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头埋进了双手:“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么清醒……”
樱桃说:“其实今天你就应该打我。我回到伊甸园的时候,身上不应该一点伤都没有的。”
她的口气十分冷静,仿佛在说一件与她完全不相干的事情。秦肃之却越听越愤怒,越听越难过:“你就非得这样吗!”
樱桃说:“如果你真的心疼我,不想明天当着段思睿的面打我,那你今天就必须打我。”她的声音冷静到了几乎冷酷的地步,“我和你说过的,萧驰说我是他手里最好的人。他把我当作王牌,结果你对我什么都不肯做,你以为这证明的仅仅是我的无能吗?……秦先生,你这是在打萧驰的脸。”
秦肃之慢慢抬起头,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认认真真打量了她一番。
这个女孩子,比他想象得还要理智。
还没等他说什么,樱桃已经站起身,在客厅里巡视了一圈。她找出秦肃之随手扔在一边的皮带,将它对折了一下,又走回来把皮带递给秦肃之:
“……就拿这个打吧,这个留的印子能久一些。”
秦肃之的手一直在抖。他不肯接过皮带,而是怒火中烧道:“你就非得——”
他的话却没能说完。
樱桃小心翼翼地凑近他,之后轻手轻脚地趴伏在了他的腿上。她撩起睡裙到腰部以上,露出浅粉色的内裤。小姑娘单薄的身子细得一只手就能被人提起来,细弱的尾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就让我用这个姿势挨打,可以吗?”
秦肃之想,这样伏在他的膝头上,她就好像是一个犯了错被教训的小朋友。这个姿势对樱桃来说,大概意味着温情和包容。
秦肃之伸出手掌,试探着搭在小姑娘柔软的臀肉上,就感觉到手底下的人本能地跟着一抖。
他叹口气:“我就没见过还有人主动讨打的。”
他满心的火气好像被一盆看不见的水给兜头浇灭了,他的手掌无意识地摩挲着小姑娘内裤外缘裸露出来的臀肉,不得不承认樱桃说的都是对的。
——他不打她,就是在害她。他不知道萧驰究竟有什么手段,但完全可以想见,那个人绝对不会比自己温柔。
樱桃也察觉到秦肃之的怒火慢慢消散了。她小声说:“其实你应该保持刚才那种生气的状态,这样你下手才会重一点——”
“我不想那样。”秦肃之生硬道。
樱桃就笑了笑:“你也不用这么如临大敌。他们有很多人就是很喜欢打人的,我觉得你也可以考虑一下,说不定能慢慢从这里找到一点兴趣……”
秦肃之问;“那你呢?”
樱桃一怔:“我什么?”
秦肃之说:“有人就喜欢打人,这没错。可你喜欢被打吗?”
这个问题把樱桃问住了。她愣了愣,才不太确定地说:“我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如果是你打我的话,我想我也不太讨厌。”
秦肃之没再说什么。他慢慢把樱桃的内裤褪到膝弯处,接着拿起樱桃找出来的皮带,对着自己的手臂先抽了一下。
他看见自己的手臂很快就浮出一道两叁指宽的红痕,皮肉跟着一跳一跳地疼起来。
樱桃惊道:“你干嘛打自己?”她着急说话,上半身都跟着直起来,秦肃之只好再把她按回去,又怕把她硌着,顺手拽过一个沙发抱枕给她垫在身下,才硬邦邦地说:
“我又不知道我多大劲,万一把你打死了可怎么办?”
他说话的语气并不算太好,就好像还在和人赌气似的。
樱桃小声笑起来:“不会的不会的,你的手劲和段思睿比起来,和拍灰也没差多少。我挺能忍疼的,你不要怕。”
秦肃之沉着脸看了她一会,不知道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樱桃说:“对的,你就保持住这种生气的状态最好了,省得你狠不下心——啊!”
她话还没说完,秦肃之就是一皮带甩了下来。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剧烈的疼痛重重在她身后炸开,把她没说出来的话全都堵了回去。秦肃之眼看着小姑娘白嫩的臀肉上那一道皮带印先泛着白凹下去,又变成红色浮起来,心里又是疼又是气,半天挤出一句:
“你挺能忍疼的,嗯?”
樱桃被这一下打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闻言只能摇摇头:“……也没那么能忍。”
秦肃之就用手掌给她轻轻揉了揉身后:“你不用故意激怒我,我拎得清轻重。”
樱桃:“那你也不能这样打一下歇半天……这样最疼了。”
秦肃之答应了一声:“你还有什么指示,一并说完吧。”
樱桃还真的想了想,才说:“最好是连着打,然后多往一个地方落,这样比较容易留印子……嗯,如果我实在觉得很疼的话,能不能麻烦你稍微停一停,等我缓过来了再继续打?”
秦肃之就轻轻拍拍她的屁股蛋:“那我真打了啊。”
樱桃点点头:“我忍得住,真的。”
秦肃之就不再说话了。他再一次举起了皮带,对着樱桃总共也就巴掌大的那两团肉,一下一下地抽了下去。
成年男人的手劲哪里是那么好捱的,何况这次用的还是皮带。这东西每抽下去一次,就在樱桃的屁股上砸出一道红印,不过十几下过去,小姑娘的整个臀面就都跟着红了起来。
秦肃之其实是生气的,但他的怒气不是对着樱桃,更多是因为他自己的无能。他气自己怎么就没有办法保住这么一个无辜的小姑娘,更气自己不得不对她动手。打了二十来下,樱桃就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呼痛声,秦肃之越听越心疼,举起的皮带是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他手上这样一停,倒是给了樱桃喘口气的空隙。小姑娘连忙擦一把头脸上的汗,争分夺秒地调整着呼吸。没想到她等了半天,也等不到下一次的疼痛,只好哽着嗓子问:“……你怎么啦?”
秦肃之搁下皮带,伸手去摸她的臀肉。她身后本来还是浅粉的皮肤已经成了明红色,手一放上去,就能感受到她皮肤上颤栗着的细小颗粒的触感。
秦肃之说:“你都疼成这样了,我怎么往下打。”
樱桃闷闷地道:“你要是这样半途而废,我才是最倒霉的那个。”她慢慢支起身子,朝四周看了看,“秦先生,如果这样你实在找不到感觉的话,那我可以现场给你犯个错误——你看我去给你摔个杯子什么的行吗?”
她一边说一边就要从秦肃之身上爬下去,秦肃之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回来:“你自己挨打就得了,干嘛还要祸害我的杯子?——就没见过像你这样讨打的。”
樱桃小声笑了笑,才说:“你就没有那种,觉得我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必须得打我一顿才能解气的感觉吗?你找找这个感觉,不然你负罪感太强了,这很不好。”
秦肃之憋着怒气说:“我从小到大就没接受过可以打女人的教育。”
樱桃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是真的没法再和自己动手了,只好叹了口气,趁他不备,从他手里抢过了那条皮带。她咬咬牙,手上使足了力气,反手就将皮带向自己身后抽去。
秦肃之简直看傻了眼。他从没想过有人能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愣了两秒才想起来把皮带抢下来。仅仅是这会愣神的功夫,樱桃就已经飞快地抽了自己许多下,她看不见自己身后,皮带就也落得杂乱无章,几处交迭着的痕迹很快就淤出了紫色。
秦肃之勃然大怒:“你这是在干嘛!”
樱桃吸着气说:“指望不上你了,我自己动手还不行吗?”
秦肃之感觉自己的血压都跟着飚了上来。他深呼吸了两次,才沉着脸说:“行,樱桃,你很厉害。如果你就是想惹我生气的话,你现在已经达到目标了。”
说着,他将皮带重新折好,对着樱桃臀腿处的皮肤狠狠甩了下去。
他恼恨樱桃毫不留情自伤的本领,更恼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这几下皮带含着怒气,兜着风重重砸下去,直把樱桃给打懵了,半天才哭出一句猫叫似的泣音。
秦肃之专挑小姑娘先前没挨过皮带的地方揍,皮带一声一声清脆地响着,很快不停歇的脆响里就掺杂起了樱桃高高低低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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