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嗯~”这般一点点撑弄进来,可算是个折磨了,内里空虚极了,腿儿难耐磨着,唇瓣微张,便是极致的呻吟,像是猫儿般,爪子一下下蹭着,软绵绵的。
沉清辞却也知晓他不会说什么好话来,能这般恶作剧的,是谁?
“桌儿上都染了淫水呢,你说,若是演员进来化妆,看见这滩水儿,嗯?”
男人低笑了声,阳具操了进去,全根没入,放缓了的抽插,却是故意在厮磨人了,似是在等着人儿回答,不等到不罢休。
“也便是拿了纸巾擦了去,也会沾染上呢,一闻,骚得很。”
男人唇角压了笑,凑上去吻女人已然红了的耳垂儿,沉清辞啊,还会害羞了。
没等他再操弄几下呢,便听得女人一声呻吟,小穴夹紧了那操在穴中的阳具,便如晴天大雨,淅沥沥下来,砸得男人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沉清辞被言语挑弄到高潮了,软软的倚在桌儿上,像是脱了力。
“老子真想在这儿操死你。”泄愤般,男人含弄住了那一颤一颤的耳垂儿,声音低低哑哑的,落在耳中。
还想继续,却见已然到了时间,啧,真可惜,可惜他准备了这么多套,却只用了一点儿。
束住手的皮带倒是好心的给解开了,连套儿都跟着一同带出去了,以及,沉清辞的内裤。
——
撩拨(NPH) 那是一定,就怕池影帝不赏脸
啪的一声灯开了,虽是蒙了眼,却也让沉清辞条件反射想抬起手来挡一挡,却发现手腕儿酸痛得很,扯下布来一瞧,竟是红了一圈儿,不知被什么东西捆了,挣扎间磨破了皮,一碰还丝丝得疼。
除却身下黏黏答答的淫水,男人留下来的,只有那用来蒙眼的布,一瞧,倒也熟悉得很,是服化组的。
一场性事,来得猛烈而又神秘,沉清辞半晌缓不过神,刚合拢腿拉上裙,以极其怪异的姿势踩着小细高跟儿走到了门那边,便听得外头一嘀嘀咕咕的声音。
“不是说这门锁坏了吗?已经找人来修了。”
“走吧,走吧,换个地儿。”
也不知这男人是如何设计的,竟成功让人信了这鬼话,门坏不坏,不是拧一下门把手便知晓了?除非……除非是已经敲过,但太投入了没听见。
也幸是这来人没什么怪癖,若是敲而不开,将耳朵贴上去听,难保不会听得什么面红耳赤的东西来。
沉清辞又是咬了下唇,脚下踩着的那小高跟又是不安分的哒哒哒点了几声。
这男人……莫不是有什么怪癖。
裙摆随着走动,一摇一晃的,便是裙下生了风,只内裤被人顺走了,沉清辞有些不好受,步子压得极小,生怕被瞧出什么端倪来,包背在身前,拉紧了链条。
却是不巧,刚转弯便遇上了执着剧本子口中念念有词的池泯,仍是一修身的西服,整得一丝褶皱都难以瞧出来,且上兜鼓鼓,不知塞了什么东西。
“小鱼。”
沉清辞低下头来,正欲快速同这男人打个照面便离开,却是被叫住了,还是那似笑非笑的二字,细品之下不知含了多少笑意。
“池影帝有何事?是沉照在剧组给您添麻烦了?”
沉清辞倒是想走,却被人搭上了肩,只得扭头来抛出一句这。
又是沉照。
池泯皱了下眉,唇角的笑意倒是未落下。
“前辈照顾后辈,那是应该的,小鱼若是觉得亏欠,不如,请我吃饭?”
呵,听听这叁言两语便蹭了一顿饭。
士别叁日当刮目相待,古人诚不欺我,沉清辞同池泯久别重逢,先领教的便是池泯的口才了。
“那是一定,就怕池影帝不赏脸。”
沉清辞依样还样扯出抹笑了,当然,如果,唇角不是那么痛的话,会更加自然一点。
“小鱼啊。”男人握紧了手中的剧本,唇角笑意更深,终归是条鱼啊,也注定会在他的池塘里面。
池泯未停留,只往里面走了,调了震动的手机嗡嗡作响,他这才拿出来,接了。
“去哪了啊,哥,这满剧组找你呢。”
“逗鱼去了。”
对那头似是做了剧烈运动呼呲呼呲大喘气的经纪人的抱怨,池泯只轻笑了声,翻了没几页的剧本复而又被合上来。
“哥,大夏天的,不是,咱们能把工作做完了再去逗鱼吗,职业精神也重要的……”
工作做完了,还有逗鱼的机会?不,没有了。
——
撩拨(NPH) 我送你一程吧,沈小姐。
天晓得沉清辞是如何出剧组的,每个打招呼的工作人员都要报以不出差错的笑,且还要担心这裙摆下一片泥泞的花穴会不会滴落什么来,真真儿是个惊险游戏,面上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匹。
手腕是无法遮掩的,只她生得白,这一圈儿红印更是显眼了,也幸是不会有人追问。
“沉小姐,好巧。”
踩着小高跟没磨磨蹭蹭走上几步,便被搭了话,站定扭头一瞧,竟是兜兜转转遇见了他?!
“俞医生,好巧。”
跨了大半个城区,也算是种缘分,只时机有些不大对,沉清辞微翘了下唇角。
俞州坐在车里,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透着窗看这穿了裙子的女人,唇间一抹红,好看得很,鲜亮而又美艳,小高跟儿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声来。
同那日紧皱眉头唇色寡淡的模样还要生出些许不同来。
“我送你一程吧,沉小姐。”
这条路长得很,单行路,只这般慢慢开着,也没什么要紧,俞州扬唇笑了声,主动发出了邀请。
沉清辞拧了下眉头,花穴在裙摆蹭弄间早已湿透了,若再这般走下去,怕会生出些许端倪来,上车?
“那……那就麻烦俞医生了。”
她迟疑了会儿,还是选择了一个比较稳妥的法子,拉开了后车门,只在落座时,先将塞在包中的纸巾垫在座上了。
从俞州的角度,应是瞧不出来什么不妥处。
只在沉清辞自觉坐在后座时,俞州眉头轻皱了下,哒哒哒点了下指尖,踩了油门,提速开了去。
能做副驾驶的,大多都是女朋友。
俞州被自己冒出的念头惊了一惊。
两人一个专注开车,一个合拢膝盖包包紧贴小腹,竟是半句话也未说,安静而又尴尬。
说来俞州能遇见沉清辞实属是巧合,大抵是上天安排的缘分,鬼使神差的,俞州停下了车,还意图载她一程,说到底,究竟是那所谓的金主爸爸天下第一,还是处于私心,俞州说不清。
被操得翻红的花穴所流的花枝都要浸透了裙摆,一同滚入那垫的牢牢实实的纸巾中,一点点浸透了。
手腕这般一压,指腹蹭到了磨破皮的地方,还丝丝得疼,直教沉清辞皱起眉头来。
这般掩耳盗铃,怕只能瞒过沉清辞自己了,到了目的地,沉清辞下了车,俞州却也不急,只熄火停在路边儿,看那走路一摇一晃的身影消失了才压了下唇瓣。
“好香。”
——
撩拨(NPH) .修罗场
沉照将那软糖贴身放着,唇角总算染上抹笑来,眸中委屈意尽数收了去,却见这寻了许久还未到的池泯款款过来了。
“老池,你小子跑得倒挺快。”
程淮坐在椅上,翘起的腿儿一摇一晃的,手中的剧本子啪得一声合上来,倒是充当了小摇扇。
“有些事。”池泯是万年不变的招牌笑,不过,唇角轻勾的弧度,是个人都能感受到池影帝的心情很好啊。
“行嘛,来来来,各部门准备。”
到底是未深究他去了哪儿,程淮微眯了下眼,伸手抬了下金边眼镜,在池泯抬眼望过来时唇角的笑意更显得意味深长了,这池泯,怕不是去偷欢了,瞧瞧,这唇色深的,像是偷抹了女儿家的口红。
“小沉还可以吗?状态。”
池泯可真是第一次这般亲近一小辈,但,话儿中那股子诡异的慈爱是怎么回事?
“谢谢前辈关心,好多了。”
沉照回望过去,两人倒是贴得极近,那股子若隐似无的香气直往沉照鼻腔里窜,很熟悉的香味。
他怔怔瞪大了眼,话儿倒是落了,唇瓣却是未合上。
池泯轻呵了声,垂下眸来,唇角勾起来,似是极为满意这人儿的反应,声音压得极缓,颇有几分漫不经心之意,“那便好。”
一个很寻常的前辈关爱后辈的温馨画面儿,落在旁人眼里是几万字的cp文都落笔写成了,却见程淮笑了笑,手中的剧本又是扇了扇,啧,怎么一股子修罗场的味儿?
是了,按照程导的敏锐观察,这两人儿一定有猫腻,甚至在两人对戏时,他都是暗戳戳的期待两人赶快打起来,此等看戏的心理,可真真儿是符合狗仔队杠把子人设啊。
说起前几日拜访沉清辞家门的温扒皮,沉清辞就一把鼻涕一把泪,急吼吼的换了门锁,且贴心的换成了所谓一劳永逸的电子锁,指纹解锁,方便快捷,至于温北?有钥匙那也进不了门儿,除非能把门整个拆下来,当然,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霸道总裁的世界,嗯,按照小说逻辑来说,是无所不能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沉清辞洗了个热水澡儿,倒也是被折腾狠了,就这般泡在浴池里睡着了,若非是冻醒了,睡到第二天也说不定。
放在旁边小盆子里的手机赫然还亮着屏呢,是一电子书,且题材是最近,不,永远火的总裁风,好一出霸道总裁追爱大戏,看得沉清辞是哈欠连天,尤是看到那霸道总裁换门锁的干净利落处,沉清辞便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作为一个社会主义有志青年,遵纪守法还是人人应尽的准则,私闯民宅破坏他人财物是要违背这准则的啊喂,笑过之后,后知后觉往门的方向望,沉清辞开始计算自家门被拆的机率。
果然是小说来源于生活啊,剧中女主的待遇她也可能有,这跟小说女主剧情撞车的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撩拨(NPH) 多做运动多出汗
夏天舒舒服服泡个澡,再开冰箱拿个气泡水,大抵是对夏天最起码的尊重了。
就当沉清辞得了空儿,刚用高脚杯倒好气泡水,插上扭了几扭的吸管,沉照的微信进来了,是语音条。
半倚在沙发上单手拖着手机点开来,沉清辞微眯了下眼,老神在的咬着吸管儿喝了口气泡水,低热量还能喝出红酒杯的感觉,爽。
当然,如果以指尖夹着再晃动几下,便是摇晃的红酒杯了,不过,沉清辞出了名的懒,一根吸管专治花里胡哨。
“辞辞,你去哪了,我……我想你了。”
开头是一阵衣袖摩挲发出的悉索声,后变至了吸鼻子的声音,紧接着是沉照哑哑的嗓音,一句话说得那叫一个含糊,像是猫儿在撒娇般。
按理说软糖也给了,安慰也到了,是不应该这般了。
沉清辞咬着吸管思索了片刻,得出个结论,被池泯欺负了。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沉照先发声了,自是让沉清辞心中的天平倾向于他了。
但,那也得听听他下面那个带着红点点的内容是什么。
果不其然。
点开来是委委屈屈的调调儿,夹着几分期许。
“辞辞,我今晚可以去你那里休息一小会儿吗?不能就算了,我一个人静静也可以的。”
末尾处还是禁不住的一声哽咽与拼命吸鼻子的声音。
沉清辞又咬了下吸管儿,眯着眼笑了声。
敲字,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过来。
那头儿似乎专等着沉清辞回复呢,答得飞快,生怕到嘴的肉飞走了,表情包一戳就是好几个,撒娇卖萌的,哪有方才那几分委屈模样,纯属套了陷阱等沉清辞陷进来呢。
他大抵是真以为自己这副模样能骗得了人,这招数,用一次也便足够了,再来,难保不会是囚笼。
不过沉照是低估了沉清辞的行踪,毕竟拎包入住嘛,对完戏以后急吼吼的冲向酒店,猴急得很,连秦宋捧着手机问他晚餐吃什么都当没听见。
房间门儿一敲便开了,倒是快得很,不过,来人并不是沉清辞,是一结结实实的壮汉,也不客气,直接上手将沉照揽着肩膀推到房间里,而后砰得一声关上门,若是没有多余的锁,怕还要再加上一道,落锁的声音便如宣告什么东西似的,是插翅也难飞的意味。
“沉小姐特别请我们上门服务的,沉少爷我们可以从基础项目开始练起。”
对着还在发懵中的沉照,这人儿笑了几声,却又是大力拍了拍沉照的肩膀,小伙子,个儿挺高,就是身板不硬实。
沉清辞……给他安排了健身活动?
沉照手机震动了几下,是那女人传过来的。
多做运动多出汗,身体倍棒心情好。
也不知是从哪学来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做运动,出汗。
沉照合理怀疑沉清辞是故意的,此运动非彼运动,此出汗非彼出汗。
真真儿是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
撒娇的孩子有糖吃
辞辞不傻不上钩
撩拨(NPH) 水多?
不得不说,沉清辞便是沉照的克星,这健身计划来了,是逃也逃不掉的。
秦宋毕竟是个耳根子软的,沉照稍微求个情就让他溜去了。
一来二去,倒是白白浪费了约好的时间,索性,沉清辞将人儿直接约到自己房间里面了。
咬文嚼字此等文字游戏,沉清辞玩得还是在行的。
只可怜沉照这白斩鸡身材被累得够呛,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跟被榨干了没两样,若非是剧组的保密工作好,怕第二天便是“沉照夜宿xx神色憔悴,疑似失恋”的热搜高挂于微博,公关部门又要辛苦好一阵儿了,害,平白增加工作量。
就连程淮也一脸诧异的盯着沉照瞧了半天,最终扯出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池泯的表情嘛,更是诡异了,似笑非笑,同他前些日子如沐春风之感相差太多。
沉清辞做了坏事,当然知道躲起来了,可怜沉照是寻不着她家房门,只得趁着拍完戏的空档儿发微信骚扰一下沉清辞。
池泯嘛,毕竟是个戏份较少的深情男配,这人便自由多了,他唇间染了丝笑,掏出手机来不知发了什么出去,方才心情好了许多。
毕竟是公司员工,沉清辞还是要多跑跑办公室打个卡,这一去,便是撞见了最不想撞见的人。
仍是刺鼻的香水味,争先恐后的往沉清辞鼻腔里钻。
“小沉啊,最近还挺忙呢,有日子没来了,是出什么事了?”
干这行的,说话带笑是常有的,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来人话里多少有些探究意,甚至还有几分调笑的意味在里头。
“就不牢您挂念了,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家艺人的床照吧。”
沉清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唇角扬得高高的,鲜亮的唇色,恍得李想微皱了下眉头。
是了,李想手底下的艺人昨个才被爆出床照,且是卖屁股被酒瓶子爆菊的艳门照。
“沉清辞你少得意了,不就是傍上了沉家少爷吗?没了这儿,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李想有样学样,唇瓣也翘起来了,有些俗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吐落出阴阳怪气的话来。
“搭着我们温总的大腿,还勾搭着沉家少爷,脚踏两只船,呵,水性杨花。”
李想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用力的手指都快将那牢牢挂在身上的链条包给扯坏了,说白了就是柠檬树下柠檬果,酸。
“谢谢你夸我水多,毕竟有些人跟个撒哈拉沙漠似的,一滴都没。”
沉清辞眉眼弯弯,塞在锁眼儿里的钥匙一转,干净利落的开了门,复而在李想开口之前,砰得一声合上来。
却见自己好久不见的摇摇椅上已是有了旁人,迎风抖动的小雏菊窗帘飘忽不当,似是下一秒便要飞出窗去。
这翘着腿儿坐在椅上的男人挑眉看过来,语气飘忽,令人捉摸不透:“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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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车
叁百收藏了
明天还有一更
撩拨(NPH) 一天不操你就这么浪了?(16)
呃……
沉清辞愣了一下,在这男人起身之前,先后退几步,握上了门把手,许是太过紧张的缘故,手心儿里全是汗,一摸上金属质的把手还打了滑。
看来小说女主的福气,她也是有的,不过,人家是直接拆门,温北是直接拿钥匙进门,毕竟是温扒皮,自己公司想怎么动手怎么动手。
“出了这个门儿你就别想回来了。”
温北慢悠悠的翘着腿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那实木桌,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怎么会,我是那种逃的人吗?”沉清辞手松落开,挎在身上的包随着转身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却见她拼命挤出抹敷衍的笑来,始终同温北保持一安全距离,工作重要工作重要,面对温扒皮还是得该低头低头,这该死的为五斗米折腰。
“嗯?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沉清辞。”
温北见她踩着的小高跟一点一点的,多少有几分想逃的意味,他不紧不慢的扯出笑来,凉飕飕的,同那开了不知多久的空调,吹出来的是一般的。
作为一名工作社畜,你以为穿小高跟上班是标配嘛,一天走下来,微信步数有了,脚也废了,是也,沉清辞在办公室里头专门放了一平跟鞋子,要想上班舒坦,一双平底鞋,必不可少。
“嗯……啊?”沉清辞这厢在绞尽脑汁想去换鞋子的理由呢,被这一点,当即又呆呆看向温北,红唇微张,吐出敷衍的语气词来,想必是没将温北的话儿听进耳朵里。
“你啊。”这副子怔愣模样,真真儿是气笑了温北,他也不绕弯子了,直接起身过来了,反正他捏准了沉清辞不敢逃的胆怯心理了。
“我……我……”
沉清辞一遇见温北,便如老鼠见了猫儿,红唇抿了几抿,哪里还有方才同李想叫板的嚣张意,这大抵便是拿着工资,对发工资的人也有所敬畏?
毕竟衣食父母,谁能不爱呢,总要有一颗感恩的心。
“水儿多?我瞧瞧漏没漏。”
温北倒也不客气,直接上手却解沉清辞的腰带,也便是学聪明了,沉清辞今个穿的是短裤,一双大长腿,笔直的露在外头,吸睛得很。
手指抚弄上来,直接将沉清辞咚到门上去,也幸是个实木的,不若真让人瞧见了,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唔……水多不多你没试过?装模作样。”
花色薄衫被人轻易的撩起来,沉清辞眯起眼来,唇一翘,小高跟儿毫不客气的往那皮鞋上一踩,踮脚凑上来吻他,不依不饶得很。
“一天不操你就这么浪了?”
温北对她这般撩拨消受得很,配合的低下头来,任那红唇落上来,一同窜入鼻腔的,还有一股子香水味儿,是跟李想太近了,才沾染上的。
“你这人,想瞧水漏没漏,又装正经?”泄愤似的,沉清辞重重咬了下那人的唇,嘟嘟囔囔的,倒像是个话儿极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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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色牛仔裤贴身穿着,只手指挑解开上端的扣子,复而插进去,软软的内裤,便可摸到了,似是箍得有些紧了,热气蒸拢在此,倒是无端出了薄汗来,指腹一抚,便是染了湿意。
“湿了。”
温北唇角荡起笑来,倒也不计较沉清辞咬他那一口了,毕竟,被蛇咬上一口,他这做农夫的还是得吃顿蛇肉的。
“睁眼说瞎话呢。”男人的抚弄让沉清辞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夹紧了腿儿,难耐的磨蹭着,嘴儿上功夫却是不少。
“伶牙俐齿?嗯?不如留着待会儿说。”
温扒皮早就习惯了她这怼天怼地的行为了,她也就能在上床的时候耍耍嘴皮子了,如此良机,不好好利用一番,是说不过去的,毕竟怼温扒皮的日子,可不长久,该珍惜得珍惜。
腰带被抽解开来,当的一声掉在地方,这轻薄的小衫毫不费力的挑上去,棉质感的布料,蹭在手心儿也是软绵绵的。
“嗯~”
乳儿被人捏在手心儿里把玩,涨痛得很。
“没有肩带?”
温北垂着眸子,轻贴在沉清辞耳侧,这也方便他继续手上的动作了,只也道可惜,这肩带挑落时清晰又暧昧的声音听不见了。
“你喜欢?某宝包邮送到家?”
沉清辞被他捏得身子一软,靠在门上,指尖也跟着颤,哆嗦到不行。
温扒皮这喜欢挑人肩带的癖好,还真是特殊,是应该寄送一箱送给他的。
“提供上门试穿服务吗?”
温北当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话儿中多了几分戏谑之意,毕竟,bra什么的,还是穿在人身上的好。
“呜……你手……手指……”
那人的指腹摩挲着大腿根儿,直教沉清辞颤颤巍巍的夹紧了腿儿,小高跟儿哒哒哒点了几下,慌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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