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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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NPH) 温……温扒皮!(好久不见的顶头上司温北)
男人的眸子总是透着股清冷色,下颚线堪称完美,沉清辞拎着烤冷面走了几步,转而打了个车,人坐在后面,拨弄手机,指尖轻点了点那备注为俞医生的聊天框,勾起唇角来,笑了下。
撩拨人嘛,总要讲究技巧的,就像学生时代,惹老师注目的除了好学生那便只有坏学生了,而她这堂然当着俞州的面儿买了烤冷面,这印象,算留下的不浅吧。
啧,无怪是大小姐心头的白月光,此经回味,千回百转在心头,也便是沉清辞光预约便排到了几个月的尾巴,可见俞州的受欢迎程度,这么个人物儿,若是弄上床,这滋味,呵。
沉清辞微眯了下眼,唇色倒是没有动手脚,毕竟是去看牙医,小嘴抹得通红给人手套上蹭上唇印子可不是什么好体验。
报的地址是自家公寓,沉清辞踩着小高跟儿下车了,已经捂出水雾的塑料袋子拎在手里一晃一晃的,竹签子还不安的探出脑袋来,似要瞧一瞧外头的风景。
沉清辞拧着眉头,总觉自己似乎是忘了什么事,左想右想也没有头绪,只在等电梯的时候掏出手机来回了秦宋的消息,沉照这小子按照秦宋每日汇报的说法来看近日是安分得很,果真是吃饱了的男人才听话。
开锁进门,一切都十分正常而有序的进行着,便当烤冷面吃进嘴里也是,甜辣的,酱汁卷在舌尖儿,唇齿间是面皮的柔软与辣条的香味,有些凉掉了,补了半边的牙,沉清辞只用另一边小心的嚼,若是长久了,怕两边脸要不对称了。
不抹口红的妆多少也没有亮色,她只在定妆方面下了些工夫,不若医生一低头,瞧你满面油光,那你是铁铁没撩拨的机会了,形象还是重要的。
究竟忘了什么事?沉清辞拉开冰箱门儿灌了口可乐也没想明白。
正欲一鼓作气解决掉那被竹签子叉起来的小辣条子,自家房门被敲响了,她捏着可乐罐子,踩着拖鞋先从猫眼看人,是一身矜贵的小西装,并未瞧见人脸,许是自家门站得不够高。
来人并不怎么有耐心,屈起指来,又是砰砰砰敲了叁声。
!
这么龟毛的,还穿小西服的。
沉清辞一口可乐卡在了嗓子眼儿,咳了半天,脸都红了,却是忙不迭的去开门。
是许久未见的温扒皮。
温北手里还拎着一亮晶晶的东西,定睛一瞧,是她家房门钥匙,大有不开就直接开门进来的意思,堂堂正正,毕竟有钥匙在手,原来影视剧中女主一推门霸道总裁便坐在家中沙发上的场景是真实存在的。
沉清辞后退了步,可乐罐子晃了晃,戴在头顶的兔耳朵倒现在还未拿掉,糟糕,好像……忘记出差回来的温扒皮了…
墙头太多,再没个好记性,真要同沉清辞这般尴尬了。
人生建议:记性不够,备忘录来凑。
“辞辞好久不见。”
温北抬眼笑了声,紧接着人儿便进来了,砰的一声关上门来,当然,连同一齐抵在门上的,还有沉清辞。
——
墙头太多会爬不过来欸
今晚恰了藤椒鸡肉的叁明治 好辣
还是奥尔良的比较温柔(?)`w′(ヾ) ????里面也没有讨厌的胡萝卜
撩拨(NPH) 操进来了(h)温扒皮*沈清辞
以及,沉清辞手上捏着的那可乐罐子。
也幸是剩得不多,此般一撞,竟也没洒出来,只颤颤微微晃了几下,多有几分慌张之意。
温北也不是什么磨蹭的,直接压过来,将人圈在怀里,吻上想了已久的软唇,不过,怎一股子香料的辣味同洋葱味?
温北接着进攻的动作慢了下来,抬手压了下那翘起来的兔耳朵发箍,只见沉清辞冲他挑眉一笑,不打自招。
“我买了烤冷面,加了洋葱,味道好吗?”
烤冷面这东西,香菜可以不加,洋葱不加多少失了些味道,便如化了精致的状却半点口红也不抹,总要失点鲜亮的色彩。 温北这人洁癖不是一天两天了,龟毛得很,是也这般坦荡荡说出来的沉清辞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在里面。
“好。”
果然是素了多日,胃口也变好了,温扒皮指腹揉蹭上那柔软的唇瓣儿,粗暴的擦了几下,大有继续的意思。
左右肥瘦不挑,能吃进嘴里的,皆是好肉。
小短袖毛衫,扣子极好解,颗颗分明,跟儿时爱吃的糖豆一般,捏在手里滑溜溜的,内里是一打底的白色小背心,从温北的角度,恰能瞧见那浅浅的乳沟,白嫩嫩的,像是摆好了待吃的糯米糍。
沉清辞退无可退,终于是紧张起来了,身体僵僵贴着自家大门,而男人的手指已然探入衣中了,那修身的小毛衫哆哆嗦嗦掉下来,像是上阵杀敌前穿的盔甲,一戳就烂。
可乐罐子没等被捏扁便被失手掉落到地上来,褐色的碳酸液体泼上毛绒绒的地毯,两人纠缠间这罐子滚来滚去,终是磕到门上去,留下一响亮清脆的声音。
“没喝完呢,唔……浪费……”
“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买,嗯?现在乖乖听话。”
小短裤顺着裤腿儿便可以直接撩上大腿根儿,温北自底下探进去,暧昧的揉捏着女人大腿内侧。
男人的指腹覆上来时,无端让沉清辞腿儿都跟着一同发软。
短裤褪下来落至地毯,沾染了褐色的液体,怕也是洗不净了,不过现下却不是沉清辞要关心的了。
“啊……”
手指顶着蕾丝内裤,磨磨蹭蹭顶弄上来了,如同是触电了般,让人浑身酥麻,腿儿不自觉的想夹紧,被吻得染上水色的唇儿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散落的发在肩头打着颤儿,手指抓弄上男人的衣衫,直将那小西服都拧出几道褶皱来。
“嗯唔……”
布料摩擦着,直将那淌出来的春水都一同接了个干净,湿湿润润的,裹着男人的手指,一下,两下,过分敏感的小穴似都感觉到男人手指的温度了,指尖刮蹭到,还令人情不自禁的夹紧了,不让其逃出去,欲拒还迎,怕说的便是如此了。
皮带解开的声音可远远比手指一次次操弄着穴的滋滋水声要好听许多。
“嗯……慢……慢一点儿呀~”
而那湿到不行的蕾丝内裤被人一拉而下,同时腿儿被打开,那硬到不行的阳具借着方才的润滑,一举顶开穴口,操弄进来,阳具被紧紧咬着,每顶弄进去都让男人爽到不行。
——
啊
今天恰了黄瓜味的薯片
好久没有登过电脑网页版的po了,暴风哭泣
电脑上来一次太难了
撩拨(NPH) 干死你好不好?嗯?辞辞……h(温扒皮*沈清辞)
“湿透了……嘶……辞辞夹得真紧……”
男人一手揽在女人腰间,一边儿挺腰操弄进去,穴颤颤微微吐出的水儿恰充作了润滑剂,前戏做足了,这插进去便轻松许多了,在抽插挺弄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沉清辞靠在门上来,身子骨被压得一颤一颤的,薄衫被解开了,只白色的小背心还留着,是个堪堪遮了胸的,露出大半个腰来,触手是软腻的白,被男人箍住了,一晃一晃的,真真儿似书中所讲的堪堪一握。
温北压着沉清辞的唇儿转磨亲吻,舌尖探弄进来,手指隔着白色背心那么一捏,听得这女人嘤咛一声,便可轻易撬开唇瓣,长驱直入,同时这胯下的阳具仍是未停的,一下下捣进来。
攀在温北身上的腿儿都被撞得直打颤儿,若非是抵弄着实木门,沉清辞怕是要挂不住了。
原穿一件儿短袖毛衫可以堪堪遮住挺立起来的乳尖儿,此间一剥落,倒是极方便观赏了,乳粒撑起来,男人指腹压上去,隔着一层薄棉料或轻或重的捏着。
“唔……别……”
胸前的乳粒被人玩弄着,说不上来的酥麻,偏是被牢牢地箍住了,半分也逃不开,阳具操弄进来,一下下速度极快,被突然填满的充实感,生生要了人的命,只抵在温北胸膛间的手指都绞紧了,只唇瓣儿被人堵住了,在缠吻间化作含糊不清的呜咽。
“辞辞咬得真紧,好会咬。”
温北咬住沉清辞的唇瓣儿,手指捏了下那挺立的乳尖儿,复而探了进去,乳白色的肩带细得很,也便是给了男人可趁之机,小背心儿被悉数推到上侧,乳儿便弹出来了,乳尖蹭上男人掌心,似是被烫得一哆嗦,只以指腹抵弄着往里一压,那穴肉便夹紧了。
“呜……太……太大了……”
全根没入,直撑得那花穴也跟着一颤,恍然间被填满的感觉,让沉清辞失声呻吟出来,在不停的挺弄中连鼻音都被逼出来了,像极了刚出声的小奶猫,声声带着娇,惹人怜的很,不过,这等怜,在床上是要不得的。
“啊啊啊……进……进来了……”
几乎是被压在床上的一瞬间,男人的阳具又接而操弄进来,沉清辞是半分反抗之力也无,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背,腿缠在温北的腰际,还一颤一颤的。
而温北温扒皮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此厢尝了洋葱的味道他嘴上不说,行动上必得是报复回来的。
“干死你好不好?嗯?辞辞……”
这般含弄着女人的耳垂儿,鼻翼间皆是女人惯爱用的身体乳的香味,清淡,但是撩人,只这般温柔的哄弄,并不能让女人彻底放下心来,紧致的穴肉一下下夹着男人入侵进来的阳具,湿热而又带着令人加快进攻步伐的快感。
每一次挺弄腰臀,都必得是将阳具操弄到更深处去,未戴套的阳具插到穴中带来的快感,教沉清辞脚趾都勾起来了,身子绷紧来,却是死死缠着男人,颇有至死方休的意味。
)——
这个还是头一天码出来的存稿~
撩拨(NPH) 怎么?这就不行了?(h)温扒皮*沈清辞
柔软的床垫因两人重量的压迫而深陷下去,像是池沼,紧紧吸附着沉清辞,无法逃脱。
温北并不打算放过她,毕竟这女人是个没良心的,素了多日,必然是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这般方不负他温扒皮的称号。
“呜……”
沉清辞兀然瞪大了眼,男人的舌尖儿舔弄上来了,裹在硬到不行的乳尖儿上,湿热得很,激得乳儿颤了几颤,像极了被捞上来刚脱水的鱼儿。
“真香。”
沉清辞一贯是爱用奶味的沐浴露,留香也不怎么持久,也不似某牌那般浓烈,适中,这恰是方便了温北享用了,舌尖舔弄着那敏感到不行的小乳粒,复而将乳粒整个含了去。
“嗯~别吸……”
男人没轻没重的吸吮,让沉清辞身子都绷紧了,脚趾蜷缩起来,手指抓着床单儿,绞了几绞,夹着阳具的小穴也缩紧了,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
倒是不防,温北被她夹得差点儿交代出来了,笑骂了句妖精,挺腰大力操干起来,直撞得乳儿都跟着一同荡起来,只不过被那挑上去皱成一团的胸衣拦住了。
“辞辞这么浪,嗯?有没有自己做那种事?”
温北眼睛一眯,操干的速度未降下来,反而加快了,直让沉清辞咬着唇瓣儿,话儿还未说出口来皆是化作了呻吟声。
可不就是浪吗?这还没怎么操呢,水便多得很,瞧瞧才些许工夫,床单便是湿了一块儿,若是再多些,便可称得上是水漫金山了。
“温总不行,当然得自己找些乐子……唔……”
沉清辞嘴上也不是个饶人的,说话虽然断断续续的,却硬是将话儿抛出口了,美目一挑,明晃晃的勾人操的意味呢。
温北轻哂了下,狠狠咬上沉清辞的唇瓣儿,只吻得她吃痛,方罢了休,贴弄着这女人的唇角,声音压得极低,还夹着几分笑意。
“辞辞的嘴儿下边可没有上边儿厉害,可要好好练练,不若怎么知道不行呢?”
啧,这天天让着她还让出毛病来了,温北嘴角翘了下,指腹摩挲着那软腻的乳儿,轻啧了声。
沉清辞向来是个体力不好的,没折腾两下呢,这人儿便哼哼唧唧的喊停,娇娇气气的,磨得人是半分脾气也无。
两瓣红唇被亲到红肿,双腿大开,每抽插一下都能换来呻吟声,红润的乳尖儿因被吸吮过瞧上去像是胀了一圈儿,娇艳艳的。
狂风骤雨似的顶撞,一下下捣弄着紧致的小穴,带来的快感和酥麻足以让沉清辞软了身子,没一处是硬的。
“唔……别……别来了……”
沉清辞软着身子想要逃,却被人扣住了肩膀,阳具又重重操了进来,直压得身子都栽倒在床上去,被未迭起来的薄毯埋了个正着儿,支支吾吾挣扎间已是被男人吃了个干净。
“怎么?这就不行了?”
温北似是笑了声,挺了挺腰肢,让胯下的阳具更好的操弄进去,只抬手以指腹蹭着这女人大腿内侧,一下,两下,有耐心得很。
——
睚眦必报温扒皮
心口不一沉清辞
撩拨(NPH)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h)沈清辞*温扒皮
如此一娇娇软软的物儿,温北难免失去分寸,力道大得很,乳儿似是被凌虐了遭儿,是被大力掐握过的红印,乳尖儿被吸吮过而显得肿胀得很,如此一般瞧来,竟生出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啊啊啊……太……太深了……温北……”
被人揽着腰际扣住手腕儿压着往下坐,敞开的花穴将那阳具吃了个紧,贪图孟浪,一坐下去整个都吃进穴中,其间还发出一清晰的噗呲声,紧致的穴肉贪婪的伸着小嘴儿吐纳吸吮着这阳具,微卷的头发随着男人顶弄的频率一荡一荡的,是好闻的香味,看来是刚洗没多久。
“嗯?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温北舌尖抵弄上那软软的耳垂,轻哄道,另一手却是捏了下沉清辞戴在头顶的兔耳朵发箍,也算是坚强得很,这般折腾也未见它掉下来。
可不就是只小兔子吗?瞧瞧这眼睛红的,眼泪都在里头打着转儿,催着人将其吃入腹中去。
也不知温北是什么怪癖,眼瞧着这兔耳朵要掉了还腾出手来整一整,左右固定好便是,头发被这样一拉扯,乱得很,根根发丝还被扯得腾了空儿,随着男人的顶弄夹在空中一颤一颤的。
后有恶狼觊觎的小白兔岂有不开门儿的道理?但这恶狼还是饿狼,自有两种分说的法子。
花穴被男人的阳具插弄着,这般体位,不需费多大力便可操到深处去,骤然操进来的阳具将那花穴撑得胀得很,酸麻中升腾出酥酥麻麻的快感。
因跨坐而大开的两腿儿便如那老旧的木门子,咯吱咯吱晃着。
“不开……嗯唔……”
男人一边哼着不着调儿的儿歌,一边把玩着这握上去软腻腻的乳儿,歌词还因舌尖正舔弄着这乳尖而显得格外含糊不清,像是梦呓,可这下头操进来的物儿,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做梦,分明是乐在其中。
只这抬臀顶弄间便拉扯着层层嫩肉,两人贴弄得极近,像是连体婴儿般,不过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不开啊。”
温北张嘴含弄住了那颤颤微微的乳尖儿,只这么一吸,便让沉清辞咬着唇儿闷哼了声,呻吟声都变了调儿,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夹着那阳具竟是到了高潮,淌出来的水儿浇在男人还操在里头的阳具上,火却是没灭。
“小兔子的水真多。”
“呜呜呜……别……别来了……”
也便是这会儿子工夫,温北又重重撞了进来,直撑开绞紧了的穴肉,层层褶皱被撑开,快感简直达到了顶点,而温北并未戴套,是实打实的真枪实战,操在穴里头,烫得很,只实在是坐得紧,任凭沉清辞跨坐的腿儿绷直了也未逃脱得了,倒像是挂在上面方便人操的。
沉清辞的身子软了下来,跨坐在温北身上,被他顶得鼻音都出来了,只唇瓣儿都被自己咬破了,一尝还一股子铁锈味。
——
歪歪歪~有人看咩~有没有有没有
撩拨(NPH) 怎么小兔子开了门儿就翻脸不认人了?(h)温扒皮*沈清辞【满50珠加更】
男人泄出精华来的刹那便砸下了滚烫的岩浆,烫得沉清辞一哆嗦,指甲扣在手心里,掐出红印来,整个人软得一塌糊涂。
“唔……”
疲软的阳具并未撤出来反而得寸进尺的浅浅的抽插,像是个活塞子将里头的淫液堵得严严实实,半分也不让流出来。
此般两腿大开,倒是方便人顶弄了,沉清辞浑身都是软的,哪有半分力气来反抗,只泄愤似的咬弄上男人微扬的唇角,换来温北闷哼一声,啧,这小白兔还是长了牙的,牙尖嘴利得很。
“怎么小兔子开了门儿就翻脸不认人了?”
半搂着沉清辞,温北轻轻顶弄着,手指却是压上了女人微隆的小腹,只这么一压,便让这女人失声呻吟。
“温北……你……你出来呀~呜……”
小穴被塞得极为难受,就像是蓄势待发咕嘟嘟冒气泡的酒,拿木塞子一堵,涨得发慌。
“叫什么?”
温北只当是没听见,把玩着女人头顶的兔耳朵,将那本折起来的耳朵挑上来拨下去,真有将兔子玩得精疲力尽再拆骨吃入腹中的恶趣味。
“温北……唔……”沉清辞刚吐出两个字来便被人吻住了唇,几经厮磨,生生是让她喊出男人想要听到的词。
“北北……”
比起玩兔耳朵,大灰狼似乎还是比较喜欢小兔子喊他北北的,原因嘛,便是谐音,真真儿是执拗又幼稚的占有欲在作祟。
似是为了嘉奖,温北轻哄吻弄上女人的唇瓣儿,而那插弄在穴中的阳具缓缓撤出来,再以手指轻轻在小腹处打着转儿,那原堵在穴中的精液混着春水儿淌出来,萎靡而又浪荡的景儿。
两人交合处一片粘腻,身下的床单幸而是个深色的,在昏暗的房间里面不仔细瞧是看不出来的。
“嗯~”
男人的手指小心拨开被操得有些红肿的花穴,一插弄进去,穴肉复而又吸吮上来,湿热的小穴含着手指,每抠弄一下皆是让人儿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来。
温北笑了声,撤出来,还发出一清晰的啵声,暧昧得很。
吃完小兔子是要给她清理干净的,温北轻车熟路的踩着男士拖鞋抱着人去了浴室。
正直夏天,太阳能的水晒好了,没放多久便是热的。
只在刚进浴室时,沉清辞的手机响了几声,是最近很火男团一首歌的片段,温北皱了下眉头,却未去瞧,倒是沉清辞依在他怀里嘟嘟囔囔要去接。
——
兜兜转转五十个珠子了
应该还有一更
撩拨(NPH) 干柴遇烈火,噼里啪啦
温北哪能如她愿,将人按进放好热水的池子里,拿上浴花球,挤上香喷喷的沐浴露开始清洗工作,倒是个专业的,像是已做了多次。
只沐浴露选了一清爽薄荷的,此遭儿一打着泡沫花儿沾染上来,疼得沉清辞嘶了声,原微眯着眼睁开了,时不时晃荡两下的脚丫子也停了。
“拿错了。”温扒皮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将那绿色瓶子放了回去,蓬松的浴花球在手里团了几团,他轻蹲在浴池旁儿,小心翼翼擦着。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沉清辞别过头来,头发一甩,落至肩头,再差半分就要浸到水里了,来个半面洗,温北将套在手腕上的皮筋儿取下来了,不怎么灵巧的给这女人扎了个马尾,且是左突后扬,跟个朝天揪似的,也幸是这眼前没有镜子,不若沉清辞非得炸了毛儿。
在伺候人方面,温北还算是尽心尽力,毕竟自己的猎物,得上心。
这补完牙除却吃了份烤冷面,喝了半瓶冰可乐,一直被折腾到天黑,倒也意外达到了俞州的要求。
只那毛绒绒铺在门口的垫子被可乐浸了个透,纯白变成了褐色不说,闻上去还一股子糖浆味。
第二天起来的沉清辞才发现这问题,好家伙,若是再放久一些,怕要惹来不少蚂蚁,蚂蚁密密麻麻,嘶,想想就可怕。
就这刷牙的空档,她叼着牙刷子扒拉手机,联系人里消息最多的是秦宋,其次是沉照,还有个是吃饱就溜的温扒皮,以及程淮?!
还是工作最重要,沉清辞漱完口,用毛巾擦了擦,唇瓣仍是染了水色,亮晶晶的,除却有些结了痂的小口子,倒也还能过得去,先回了秦宋的消息,沉清辞这才慢悠悠的坐下来看程淮的,只有一句话。
干柴遇烈火,噼里啪啦,动作挺激烈啊,这镜差点儿上不了。
沉清辞清醒得很,明人不说暗话,这波是程淮直接戳破了窗户纸。
她拧了下眉头,敲字。
没干柴,没烈火,包子遇上狗,活该。
刚巧片场开工不久呢,程淮有一搭没一搭跟副导扯着皮,瞧见这一消息直接惊得刚喝进嘴里的水都差点儿喷出来。
沉清辞啊,沉清辞,不愧是你。
包子遇上狗,被狗咬上一口还算是轻的,重的那直接整个儿吞了去,要不说有个叫“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的说法?
看来是池泯主动贴上去的啊,啧。
程淮眯起眼来笑,颇有幸灾乐祸之意,翘起来的腿儿一晃一晃的,跟副导也不扯皮了,一心一意挖掘更多信息,八卦狗仔队队长石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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