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手指隔着去抚弄那焦躁不安的阳具,沉清辞唇角卷着笑,哄弄般重新吻上男人侧脸,轻轻柔柔的,并不惹人厌。
经久未见,沉清辞便是这般模样了,大抵,她原本就是这个性子。
池泯方想好的措词,一个字儿没用上,脑子乱得很,皆是沉清辞微勾的唇与那纤细似一挑便断的小吊带,鹅黄色,明丽而又鲜亮,衬得女人皮肤跟剥了皮的鸡蛋壳儿,摸上去定是软腻的。
“唔嗯……”
似是为了惩罚池泯的失神,沉清辞揉捏了把那小帐篷,抬手去解男人腰间的皮带,池泯到底还是有偶像包袱的,瞧瞧这小西装裤,大夏天也不肯换清凉些。
抽解皮带的声音是极为好听的,就像是闻声识人这道理,若是解开了皮带还不知晓会做什么,那近几年的小黄文是白看了,开车先得焊死车门踩离合,上床自是得先解皮带。
直教池泯抿起唇瓣来,扣在女人后脑的手指有些无措的摩挲着,发丝撩在指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硬了,还被抓包了,嘴里说着骚,胯下那物儿却不由自主的硬了,且是对着沉清辞,呵,真是讽刺。
“嘘……”
池泯刚要开口,便被女人的指腹抵弄上唇瓣了,似是刚泡完澡的缘故,指尖还有股淡淡的牛奶香,比甜筒的味道要淡一些,不过一样的香甜。
而那指尖勾着着拉链环,一点点,扯下来,撩拨意味十足,倾上来的两团乳儿蹭弄着池泯的胸膛,一下,两下,这滋味儿简直就像是淌着春水儿的花穴跨坐在阳具上,将入不入,厮磨得很。
鹅黄色的小吊带儿,裙摆一晃一晃的,似是下一秒便要褪下来掉到脚腕儿处,堆萎,像一团将要化掉的冰淇淋球。
然,跟只蹭蹭不进去是一个道理的,沉清辞唇角一挑,荡出抹笑来,往后一躲,便是脱离了男人禁锢着的怀抱,帽子啪得一声掉到地上去,顺滑得很。
“这才叫勾引,知晓了?”
女人一番明晃晃带着笑的话儿落在池泯耳朵里那是十足十的嘲讽了,偏是被撩出一身火再毫不留情的甩袖而去,哪有这个道理?
池泯不是沉照,当即勾起唇来,步步过来,俯身压上沉清辞,唇落在沉清辞额间。
“继续?”
既然勾引,那就贯彻到底咯,车门已经焊死了,哪有中途下车的道理?
沉清辞仰起脸来看他,复而笑了声,顺势搂上他的肩,贴近他怀中,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喃喃自语:“你说,我们这像不像回村的诱惑?池艾莉?还是池世贤?”
一场爱情伦理大戏,在当时包括现在,都会被拎出来遛一遛的,毕竟有梗可玩,无论新老梗,有用武之地时,都是好梗。
其间意味,池泯不会品不出来,眉头轻蹙,原还捏在沉清辞下颚的手指松落开,落至女人圆润的肩头。
“池影帝没话说了?”
沉清辞眯起眼来笑,像极了在阳光下慵慵懒懒晒太阳的猫儿,手指点上池泯胸膛,有些可惜的啧了下,“你说,我要是把照片传给那位任大小姐看,她会怎么想呢?”
任萱,池泯所在工作室的最大投资者,两人交集曝光出来是在池泯摘得影帝之时,当然,那时候,沉清辞还是池泯的经纪人,不过不久便被任大小姐踢出局了,理由是池泯拿了奖逼格高了,沉清辞有些配不上了,业务能力不足,话儿说得怪好听的。
“我与任萱不是你想的那样。”
池泯对上她那似笑非笑的眸子,直觉太阳穴突突得跳。
“我懂,我懂,懂的嘛。”
当代男人狡辩的话,最无力的便是我和**不是你想的那样。
沉清辞眯起眼来笑,并未说话,没退几步,便坐到床上去了,裙摆一撩,便是翘起腿儿来了,也幸是裙摆宽大,并未走露春光,因皮筋儿崩坏而披散下来的发有些无措的蜷缩在肩头处,随着女人晃荡脚丫子的频率时快时慢的戳在肩头乱颤。
“你不信我。”池泯站直身子,将方才拉扯间崩开的扣子系好,话儿中是说不出的失望。
“相不相信有那么重要吗?”
池泯吐露出的这四个字,多少有几分好笑,胳膊往床上一靠,沉清辞伸展了下有些僵直的身体,毕竟勾引撩拨也是个力气活儿,上了年岁,要注意腰部保养了,护好腰,方能阅尽千帆男人。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蛋,夜深了,就不要侵占人家做活塞运动的时间了。”
这厢池泯实在是被动,沉清辞是看不过眼了,有些不耐烦的加快了晃荡脚丫子的频率,一番话儿说得实在是露骨,夜深,活塞运动,不就是滚床单的事儿吗?
“你……好好休息。”
池泯迟疑了,将那裙摆都蹭到大腿根儿处的女人打量了个遍,喉咙滚动了下,终是化作了这句,到嘴的肉,白白放走了去,实在是像池泯的作风。
做爱,若是心身不一,大抵是没什么滋味的。
——
感觉我把影帝标成荧光绿是有原因的
要六一了 希望六月对我好一点
撩拨(NPH) 绿人者人恒绿之
是了,池泯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都信奉一个理儿,执拗得很,按照现在特别火的男主人设称呼叫偏执。
至于沉清辞?
人往床上一扑,刷微博去了,跟个没事人似的。
她拿捏池泯拿捏得还是巧妙,比起跟池泯滚床单,还有更重要的事,但见她手机里躺了个短信,是预约成功的通知,沉清辞仰面躺着,举起手机来,无声的笑了笑。
俗话说,绿人者人恒绿之,她去翘任萱心头白月光,不过分吧。
任大小姐风光无限,瞧似是个什么也不缺的主儿,实则心头余下一轮明月。
沉清辞可琢磨这事儿琢磨许久了,就连年前搬家也是为了这。
说不介意那是假话,沉清辞可是个十足十足记仇的人,好大一顶绿帽子扣下来呢,怎么不得再扣回去?
出了房门的池泯有些易显狼狈了,索性是崩坏的扣子只有一个,除却零星的线头,倒也看不出差异来,不过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是了,果是行走的衣架子,此遭还穿出股不拘的风格来。
这个时间点儿,也多亏得是无人来蹲守,否则被狗仔拍到了,不知放上头条又要如何说道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辈的房间是在顶楼,是来这里散步的吗?”
得,也不怎么幸运。
未走至几步,便遇上了呲溜着拖鞋大喇喇搭电梯下来寻沉清辞的沉照,手里还提了一塑料袋子,是一盒雪糕,呵,倒是贴心得很。
池泯扯了下略开的衣领,荡出抹笑来,在二人擦身时,轻笑了声:“她刚吃过了,怕你这盒是要浪了,是牛奶味的,甜得发腻。”
向来是立着温尔文雅的人设,池泯内里可不是这般的人,既是他落不着好,那怎么着也要恶心一把沉照。
阴阳怪气一遭儿的沉照本以为占了便宜,倘谁知呢,她吃过了,牛奶味的,甜得发腻,操。
沉照无果,只得冷哼了声,手里的塑料袋子被自己拎得哗啦啦直响,栽在里头的盒子东倒西歪的,恨不得做个什么叁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大旋转。
池泯这才似心情好了些,懒洋洋的眯起眼来,缓步走了去。
这对着的便是沉清辞的房门儿了,沉照急吼吼的敲了几下房门,后点着脚尖儿,拖鞋蹭着那绒毛都能看清的绒毯,一下,两下。
门便无声的开了,仍是小吊带的沉清辞,不过,手里握着手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唇是红的,还略肿了些,定是被不明生物给咬了。
“你……”
沉少爷本雄赳赳气昂昂的要来兴师问罪了,门乍然一开,对上沉清辞的眼,多少有些卡壳,话儿便压在喉咙口了,不知要如何说了。
“来问秦宋给你传的那份健身规划表?”
“不……不是。”沉照一被拎起这所谓的健身规划表儿就有些漏气了,像是打足了气的球,被银针一戳,咻得下泄了气,拎在指尖的塑料袋子一颤一颤的。
到底是自己手底下带的艺人,沉清辞性子也耐下来了,再瞧那晃荡来晃荡去的雪糕盒子,明白了七八分,沉少爷这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妥,过来赔罪呢,身子一让,门便开了:“进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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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健身就怂了吧唧的沉少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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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NPH) 趁你软推倒你
门儿都冲你开了,不进说不过去。
沉照应了声,挤了进去,拎在手上的塑料袋子一晃,盒子撞到门上,声响成功让已经坐下来的沉清辞看过来,一奶黄色的盒子盖得严严实实,遇热气凝出了水珠子,滴滴沾染在袋子上。
沉照讨好似的坐到小方桌的对面,将盒子往沉清辞这边儿推了推,唇角是翘着的,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味,手指扣在在磨砂盖子上摩梭着。
“辞辞…”
只哑着嗓子低低唤这么一声,便没后续了。
“嗯?”
沉清辞指尖滑弄着手机屏,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唇瓣儿无意识的咬了咬,轻嘶了声,果重逢的男人皆是属狗的,这力道…
在楼层中散步的池泯打了个喷嚏,抬手抚上唇角,吃痛低低笑出声来,明个还要想法子来解释这遮不下去的印记,只怕程淮这双眼睛是瞒不过去。
沉照撑手在小方桌儿上,不大的地方,生生占去许多,非是要对上沉清辞探究的目光才肯开口:“辞辞我错了。”
得,低头认错这种事情,池泯开不了口,沉照那可是拿捏得死死的,道歉必是得来个两两相望,最好是让接收者瞧见你那双嘤嘤欲泣的眼眸,说到底便是两眼泪汪汪,欲说还休,当然,这功夫还是在沉少爷被沉老爷子追着揍屁股的时候练出来的。
沉清辞只淡淡点了下头,似是对沉照这道歉信手捏来的性子了解得彻底,就像颗小石子儿,投进湖里,半分涟漪也没有,反倒是沉照先在对视中败下阵来,直接起身蹭弄到沉清辞身旁去,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不过,在沉清辞面前,沉照全身上下都是软的,只余一处是硬的。
这方桌小,只占了些许空间,坐在椅上,临窗望,是个喝下午茶的好地方,当然,坏处也易显出来了,椅子一坐,可不就给了沉照堵挟的机会儿,沉照单手去搂这女人的腰,唇瓣贴弄上来,吻上沉清辞微扬的唇角,一点点,小心翼翼的侵占整个唇瓣,大有温水煮青蛙的意味。
是甜的,带着股奶香。
虽然沉照不想承认,但却是如此,只得加大攻势,直叫沉清辞呜咽了几声,半靠在沉照怀里,沉照这波儿是见人软了身儿便趁虚而入了,正所谓,趁你软推倒你,沉照这小手段耍得,可见是网上冲浪时扒拉了不少攻略。
两人唇齿相接,多半是沉照占了上风,他单手撑在厚玻璃窗上,毫不留情的侵占过来,攻势凶猛极了,像是吃了炸药似的,轰炸范围极广,不将沉清辞吻得浑身酥软不算完。
小吊带裙又一次遭了摧残,在两人厮磨间被揉得皱巴巴的,像是褶子爬上包子似的,沉照也不着急去脱,只将那侧边的拉链拉下来直接探进去摸那撑得胸前鼓鼓囊囊的宝贝。
“唔……别呀~”
男人指尖刮蹭着敏感的乳尖儿,还坏心眼儿的用指腹揉搓着,揽在沉清辞腰间的手愈发环紧了,不给沉清辞半分逃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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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NPH) 再甜不也是要落到自己手里?(h)沈照
沉清辞手指抵弄上沉照的胸膛,发丝栽在男人手心儿处,一蹭一蹭的,还怪痒的,沉照眯了下眼,指腹揉捏着乳儿,却是侵身压上来,将沉清辞的退路堵得严严实实。
吊带裙倒也不着急褪下来,毕竟从侧边拉链处探弄进去,这类似于偷情的行径,似乎更让沉清辞兴奋呢,沉照抵弄在这女人腿间的膝盖一下一下蹭着,几欲顶弄上来,硬邦邦的,若是换成胯下那物儿,怕是更磨人。
“辞辞,湿了呢。”夏天穿短裤怕有一这好处了,沉照舔弄了下唇角,接而吻了上来,粗暴得很,似是要将池泯方才留在沉清辞唇上的印记都覆盖了去,指腹一下一下刮蹭着硬成小颗粒的乳尖儿,再二指裹挟着这么一捏,便让这女人轻易打开唇瓣儿来,听话得很。
这般吻落下来,真真儿是让沉清辞半分自主权都无,软得跟滩水儿似的,倒是沉照,同以往相比要急切得很,怕吃晚了肉就飞走了。
这前戏没做多久呢,人便是到了床上去,吊带裙被揉得皱巴巴的,裙摆掀上去,沉照便扶着胯下那物儿撑开湿透了的花穴,插弄进来,直教这鹅黄色的小吊带也跟着一同颤起来,像是欲要开的花瓣儿,一颤一颤的。
“沉照……沉照……”
这沉照刚操进去呢,便大开大合的干起来,揽着沉清辞的细腰,一下一下操弄进去,是极为有节奏的啪啪声,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腿儿一晃一晃的。
“唔……凉呀~”
当然沉照带来的雪糕盒子也未浪费,抹到乳儿上,不过悉数进了沉照舌尖,同那鹅黄色的小吊带裙颜色一般,奶香味十足,不过有些化了,涂在乳儿上凉丝丝的,吃进嘴里也是。
“猜猜是什么味道的?”沉照玩上瘾了,胆子也愈发大了,径直吻上了沉清辞的侧脸,开口逗弄着,不过神色却没有几分好了,侵身压上来,胯下那物儿操弄到最深处去。
“哈~太重了……轻点儿……唔嗯……”沉清辞生得骨架小,这一撞,似是要将她整个人给撞散了,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阳具是如何作乱的,穴肉紧紧夹着阳具,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像是要被玩坏的娃娃。
男人的手顺着腰际滑落,沿着臀缝抚摸着,像是电击一般,让人不由自主的战栗。
沉照偏着头,扬起唇角,眸子盯着沉清辞被咬破的唇角,笑得暧昧极了,脑中尽然是池泯那明晃晃嘚瑟的声音,甜的,牛奶味道的,呵,再甜不也是要落到自己手里?
先拆入腹中为强,这个理儿沉照还是懂得的。
沉照这小子莫不是今个嗑药了?沉清辞话儿未说出去半句来,悉数化作了呜咽,细腰被人掐弄着,随着顶弄还一颤一颤的,鹅黄色细吊带裙早已被弃至床下了。
那被阳具干着的娇花,被操得泛着红,一下两下,深入浅出,力道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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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个周忙完事情就会开始日更了
致歉
撩拨(NPH) 沈小姐你来了(新男主医生出场)
此去一遭儿,雪糕是悉数进了沉照腹中,反倒是下了狠劲儿将沉清辞折腾得整个人都蔫儿了,配上散落在地的鹅黄色小吊带,怎么瞧怎么是股子山茶花开败了的破落景儿。
“唔……”
沉清辞被榨干了,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反倒是方便沉照摆弄了,手指插进来,偏要做成副十指相扣的模样,执拗得很,怎么甩也甩不开。
既吃饱了,那也便不计较池泯说的甚么话了,终归尝到甜头的是他,这股子春风效应一直持续到第二天跟池泯的对手戏,被压了一头还仍挂着得体的笑呢,真真不像是平常的沉少爷。
而池泯?
那抹了药膏也没瞒过程淮眼睛的唇角可惹了程淮好一通嘲笑。
“我瞧辞辞的脾气可渐长呢,你都降服不了了。”
池泯只管低头看剧本,眉头都不皱一下,倒是个稳重的。
呵,你装,你就尽管装,看到时候急的是谁,程淮哼着不成调儿的小曲儿,翘起来的腿一晃一晃的,就池泯这副子口是心非的,啧,可有好戏看咯。
程淮微眯起眼来,一手摩挲这下巴,其实请池泯来不光是为了省经费,还存着搭好戏台子等看好戏的念头,不得不说,程淮这小子也精得很。
似是被折腾狠了,沉清辞接连几日都未到剧组来,酒店房门也关得严严实实,像段子里所讲的那样,连夜收拾行李跑路了。
“沉小姐你来了。”
一推开门,仍是熟悉的消毒水味儿,倒也不难闻,坐在椅上的男人抬眼看过来,执在手中的笔一晃一晃的,笔尖正冲着自己身上那件儿大白褂,也不怕划了去,心大得很。
“来了。”沉清辞踩着细高跟儿,一路过来只余哒哒哒声,清脆极了。
男人一抬眼镜,夹在手中的笔暂且放下了,只将抽屉里的本子拿出来翻了几页,是上次的记录。
“暂时封补了之后疼吗?有感觉吗?”
可偏凑巧了,沉清辞两颗龋齿到一块儿去了,险险挨到牙神经,钻的时候那叫一个折磨,想想沉清辞就牙酸,满耳朵都是滋滋声,谁能料到这么一个大美人儿还得忍受牙痛的折磨,果然是不能只看皮囊啊。
当俞州又拿出这东西在眼前晃悠时,躺好了的沉清辞条件反射般捏紧了手,一派紧张色,是了,能叫她在大热天出一身冷汗的,便只有补牙这工序了,有因必有果,爱吃甜食也是一种罪过。
“放松,”俞州见过她这模样忍不住笑了声,轻捏了下她的下巴,慢悠悠的补充了句,“不疼,很快就结束了。”
果是天下医生一般哄人的计俩,乖乖不疼了,很快就结束了,心理攻防战。
男人手指的温度隔着医用手套传过来,因戴着口罩的缘故,沉清辞仰着头看不到这男人微扬起来的唇角,只能瞧见他微隆的喉结,滚动间尽是暧昧又禁欲的气息。
当然,如果他手中不是持着那细细长长针尖尖的物什,沉清辞说不定还会多欣赏上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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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身体验
补牙很痛苦
新男主出来了
等攻略吧
哈哈哈
撩拨(NPH) 沈清辞沈小姐 16
补牙的过程好比南孚电池一分更比六天强,每一分每一秒皆是煎熬,好在是将暂补的地方一点点磨去了,之后用材料再次填充倒也不需有多大的心理压力,左右是不疼的。
沉清辞仰脸盯着这医生的脸瞧,眉毛似乎是修过了,眉形极为贴切,鼻梁高挺,蓝色医用口罩遮了大半张脸,额间落下几缕碎发来,是纯粹的黑。
“刚补好注意不要吃硬的东西。”
俞州倒了杯水给她,又贴心的抽了几张纸递过去,实则这抽纸盒便放在抬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沉清辞嗓子眼浅,腔内一有积水便会止不住的咳,便跟哭过一回儿似的,眼睛都红了,泪珠子在眼眶打转儿,可怜兮兮的,无端让俞州捏在她下颚的手微紧了几分,医用手套似是薄了些,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女人软腻的肌肤,嘶,这可有些不妙。
此遭儿补完牙像是去掉了沉清辞半条命,小高跟儿踩得都没有方才响了,俞州垂下眼来一瞧,许是方才刮弄的地方有些靠近牙神经了,要疼上许多,这手都掐红了,还留着月牙状的印记,真是,疼也不说一声,倔得很。
俞州摘下手套连同一次性的用具一齐丢进消毒垃圾箱里,修牙嘛,疼打麻药,是常用手法,之前俞州看她疼得厉害,把钻磨的工具改成了刮蹭的,却没想到这里出了岔子。
“好。”
隔着一扇门出来便是一敞亮的镜子,据说是俞州特地让人订做的,方便观察来人,实则是为了自己方便照。
俞州重新坐回去,手指仍是夹着笔有一下没一下的哒哒哒的点,脸却是抬着的,定定落在女人颜色有些寡淡了的唇间,复而顿了顿,喉咙滚动了几下,竟是冒出句:
“有空再来。”
“好啊,下次再见,俞医生。”
女人也未对他这颇有歧义的话做过多的深究,反而是扬起唇角笑盈盈的冲他晃了晃手机。
俞州手一抖,那笔尖儿正冲着自己的白大褂来了,落下一道墨色的痕迹,啧,真是失策,看来常在河边走也有湿鞋的时候。
手机放在桌儿上,调了震动模式,一点开,是微信转账记录,按理来说红包进账应先点的,俞州的手指却先落到了备注上,沉清辞沉小姐是吗?
走出来偏巧是到了半下午了,门口停了一小摊,正在卖烤冷面,味道直往沉清辞鼻子里钻,她站下来买了份,还加了辣条和鱼豆腐。
这刚拎在手里没走出几步呢,下意识抬头往回望,但见二楼窗前定定站了一穿了白大褂的人。
……手里的烤冷面它突然就不香了。
沉清辞淡定的继续走,手机响了几声,划出来是来自俞医生的忠告。
“不要吃过硬的食物。”
烤冷面皮的灵魂便在于往面皮底下滋水使其便柔软了,应该……没事吧……
呵,俞州轻呵了声,面无表情的望着那冒着烟火气的小吃铺,心里却盘算着要去买份尝尝软硬程度了。
不听劝的沉清辞,算是在俞州心上刻了重重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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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攻略是一点点的
坑就是他欲擒故纵
烤冷面滋水以后软软的 好恰
之前吃过的是可以加料滴 首推加辣条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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