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辞辞,有事跟你说。”
到底是得了糖的,说话也带着一股子甜味,厮磨得很,像是撒娇一般。
瞧他这般模样,就差在屁股后面甩一条尾巴了,且是摇晃得最厉害的那个。
被抢了先的池泯步子一顿,直接转向了在椅上翘着腿儿风凉的程淮,挨着他坐下了。
沉清辞被他这一揽,两人距离近了不少,而沉照的下巴,磕在她的肩膀处,呼出的热气,烫得她脖颈一缩,小高跟点了下,便不动了。
“有事说事。”
潜台词便是别搂搂抱抱,做些正经事。
沉清辞的眉头现下肯定是皱起来的,沉照这般想。
“别动,前辈在往这边看呢。”
明显的不高兴,沉照却是未松手,反而得寸进尺的又往前迈了步,环着沉清辞的腰,低笑了声,而他口中的前辈,自是池泯了。
沉清辞手一顿,倒是任他抱了去,只对秦宋点了下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到底是拿捏得准,比起自己,沉清辞更不喜对上池泯。
秦宋又是哽了一声,咽了咽唾沫,语速拉得飞快,噼里啪啦的往外倒,跟倒豆子似的,片刻不停,巴不得赶快说完赶紧撤。
沉照翘起唇角来,齿间那磨着的糖果硬邦邦的,有些辣,但是清口,甚至,还有几分甜呢,是胜利的味道。
不打一声招呼坐下来的池泯倒是将那哼哼唧唧的程淮吓了一跳,他身子一颤,翘起的腿也不晃了。
“怎么?情场失意了?哦豁,果然是年龄差距。”
他扬了扬手上的小风扇,宝贝得很,只对准了自己,落井下石什么的,他最在行了。
何况,这场外戏演得极好嘛,该赏该赏。
“程导也不比池某年轻几岁。”
池泯也不是个吃素的,当即冷哼了声,一句直接将程淮噎死。
——
下一章开车~
撩拨(NPH) 可惜,没中呢
同是天涯沦落人,此话一出倍伤人。
程淮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手上的小风扇,似是当了大蒲扇,翘着腿儿也放下来,拎起大喇叭来,怒吼了一声:“开工!”
声音愤慨激昂,跟吃了炸药包似的,一点一个准儿。
还是池泯有先见之明,率先堵了耳朵,面无表情的盯着程淮的表演。
这场戏没他,他可继承程淮的王位,悠哉悠哉执着小风扇了。
状似是闭目养神,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唔……”
又是熟悉的地点,沉清辞再次被人制住了,男人的手指落在她的腰间,力道大得很,似要用力将她揽入怀中般。
他喉咙滚了几下,并未出声,只一味去揉捏女人的细腰,若是他没瞧错,沉照,摸的便是这里了。
“嗯?长本事了。”
沉清辞乖乖任他摆布的时候,男人还微挑了下眉,只在下一刻,女人的肩膀绷紧了,抬起腿,小高跟鞋毫不留情的往后踹。
是江湖上已经失传许久的断子绝孙脚,沉清辞,到底是无情啊。
男人轻笑了一声,环在沉清辞腰间的手指未歇,后撤一步,转而捏上那人脚腕儿,他低头一看,啧,还是个细跟的,踹上去还真不好说。
“可惜,没中呢。”
他这般压在沉清辞耳侧轻声低喃,还含着几分可惜之意,这般啧啧叹了几声。
他啊,打消了要绑沉清辞手腕儿的想法,只用早早准备好的丝绸物儿遮了她的眼,指尖微动,便是完成一小巧的蝴蝶结,系得很漂亮,对他来说,已是练过几十次的成果。
只男人垂下眸来,扯了下唇角,嗯,好像,还够好,他向来是追求极致的。
丝绸物顺滑,擦在手心处,软乎乎的,亲昵而又贴切。
黑色,是最极致的颜色,配她,刚好。
天知道,他在系这东西的时候,激动的手都在颤,也便是蓄谋已久,终寻得机会。
这般被制住了,且不说男女之间力量相差太大,便是逃脱的主动权都掌控在男人手里,沉清辞也深谙此道。
“放弃挣扎了?”
太容易来的成功和顺服,令男人唇角翘了几分,手指厮磨着这人的细腰,往下滑,落至臀间,只轻轻一按,再揉捏开来,便可轻易勾勒出曲线来。
紫色的裙子,衬得人可真是柔得像水,一捏,便稀里哗啦落了去。
可惜,这里并未有镜子,男人已迫不及待的想看特制的丝绸物束在眼间的模样了。
欲念渐起,手指已然是撩起裙底,探进去了。
底裤是带着蕾丝花边的,一捏上来,丝丝勾着人的指腹。
诱着人再深入一些。
此般一碾,便已是让人破了防。
他唇瓣微勾,荡出抹笑来,这般抵弄在腰间的,炙热物,沉清辞不会想不出是什么。
贴合,贴切。
距离拉到极近的位置。
而更深入的,便是,两人交合处。
已经起了的欲念,不会就此停歇,便如星星之火,顷刻燃起来。
撩起的裙摆,因揉捏的力道而显得皱巴巴的。
手指,插弄在臀瓣间,色情而又浪荡,可,并未得到半分呻吟声。
只男人的手指顿了下,似是有些捉摸不透的迟疑。
“蒙面play好玩吗?池影帝。”
——
掉马了
撩拨(NPH) 那便恭候沈小姐临幸了
通往成功学的道路大概有一种逻辑,那便是不在同一个地方摔倒第二次。
沉清辞抬唇笑了声,抵弄在池泯腰间的手指慢吞吞的滑弄着,撩拨。
却未能让池泯受得半分。
他身子僵了一瞬,只插弄在臀间的手指未挪开,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深入进去。
“原来你知道了,还以为能多瞒一会儿呢。”
他垂下脸来,神色专注得很,不过落了一声笑,有几分可惜意,像是游戏提前结束而未玩够的扫兴。
“原也会学这般勾当。”沉清辞指腹用力蹭着男人胸膛,话儿中含了讥讽,笑得分明,“想来是被调教得很好嘛。”
调教?
所谓的蒙眼play,确实容易教她想歪。
池泯目光一点点沉下来,敛了笑,阴沉沉的笑了声,环着她细腰的手未松落开,反而箍紧了,插在臀间的手指撤出来,这般挺腰撞弄上来,契合极了,毫无间隙,分明,比沉照那小子要更近几分。
“无人调教我,沉小姐有兴趣?”
倒是,主动把这档子好事送到了沉清辞手里,颇像池泯的作风。
顺杆就爬,顺藤摘瓜,真真儿是倒贴上来了,这般主动,倒是哽了沉清辞半句。
她笑了声,眼睛眨都不眨,应下来了,手指推攘上来,有一下没一下点弄着胸膛,隔着薄衫指尖轻刮弄上来。
“那池影帝洗干净等我电话。”
话已至此,便算池泯有那些个萎靡心思,也被沉清辞不动声色的挡了回去,反将一军。
此等滋味儿,真真儿是久违了。
池抿倒也听话,慢吞吞的撤了步,目光贪恋的落至那系好了的蝴蝶结上,可惜了。
“辞辞可莫要让我等太久,毕竟,男人的耐心不会那么多。”
池泯虽然退让了,但话儿说得意味深长,指尖轻刮上来,生出丝丝痒意。
捏着的裙角一并松了,打在腿间,软绵绵的,像是毛软物,蹭上来般。
“放心,不会教池影帝失望的。”
被撩拨一遭儿,沉清辞声音压得还算清冷,话中还染了笑,俨然是不怀好意。
池泯复而向前迈了步,膝盖顶弄上来,侧过脸来,状似要吻落上这人儿耳垂,厮哄道:“那便恭候沉小姐临幸了。”
——
撩拨(NPH)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狗屁临幸。
沉清辞废了半天功夫才解开这蝴蝶结儿,却不敢快速抬起眼皮子,只慢悠悠的等适应后才眨了眨眼。
腿儿仍是软得发慌,被褪下来的小高跟儿栽倒在地,像是根儿倒插的大葱。
她今个算是逃过一劫了,不,也不尽然全是。
世间有n多可悲之事,最当头的,还是要属遇见前男友,而跟前男友发生关系更是悲上加悲。
性与爱如何能分离开呢?沉清辞点了一支烟,夹在指尖,看着火光一点点消散去,丝丝烟草香,好闻,但不上头,她眯了眯眼,调教么?那要先准备些东西才是。
沉照ng两次后,总算是过了,额间出了薄汗,将小卷毛都拖得没精打采,化妆师给他补了妆,他这才慢悠悠走到秦宋那头儿,拎了一瓶水,得,是常温的。
鉴于沉照最近配合健身计划节食,冰水此等子夏天最销魂的东西当然没法子上沉少爷的手了。
他灌了口水,瓶子还捏在手心儿里,见自己在寻的沉清辞已是慢悠悠走过来了,他迎了上去,眉间还染了淡淡的笑意,像只听话而又乖巧的小奶狗,乖乖等着主人来抚摸呢。
只,狗鼻子也是灵敏的,靠近主人便可嗅出主人今个有何不同。
是也,沉照敛起笑来,矿泉水瓶捏得凹下去些,直接阻了沉清辞的路,一字一句:“是谁?你身上的香水味。”
这般阴沉沉的话儿,从沉照口中说出来,真真儿是个稀奇景儿。
沉清辞莫名想起一歌词来,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刚才遇上了池影帝,可能是那时候留下的。”
出于某种原因,沉清辞还是心虚的解释起来,可这般拙劣的演技,怎能逃脱沉照的法眼?他牙齿都要咬得咯吱咯吱响了。
遇上?
呵,早就知道这人不安好心。
是了,这在何处吃了亏,就得在别处找回来,池泯喷香水这一骚操作可真真儿是教沉照跳进醋坛子了。
到底是年轻,一激便上钩。
“辞辞,他都碰你哪里了,肩膀?擦肩而过?”
迫不及待的询问,沉照已然是破了防。
“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作甚么?下一场戏准备好了?”
这话儿就像是个无底洞,只要钻进去,就会一环套一环,哪有个最终结果?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从源头堵住。
“我不小。”沉照小声辩解开来,他那处多大啊,怎么就小了?
——
撩拨(NPH) 欲擒故纵
沉照心思活络开来,按捺下情绪来,总归,还是要将手头工作做好。
不若,辞辞不会原谅他呢。
为了他今晚要做的事…
沉照敛起笑来,只悄悄的,自兜中掏出颗糖果来,去了糖纸,塞入唇中,唔,好像,不如从辞辞手中讨过来的甜呢,分明,是一个牌子的。
甜腻的糖果气,便连跟他对戏的女二都闻到了,她只在心中嘀咕,莫不是这沉少爷又换了新牌子香水儿?真是有颗少女心。
居然,这么快缓过来了吗?
池泯眯了下眼,唇间挑起抹笑来,轻呵了声,倒是他小看这人了。
有首歌是这般唱的,终于找到借口,趁着醉意上心头。
“沉照人呢?”
沉清辞盯着沉照发过来的照片,脑袋瓜儿嗡嗡的响,太阳穴突突地跳。
龟鬼,许是跟营销号打交道打久了,沉清辞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某沉性小鲜肉深夜买醉所为何”的热搜词条。
如果噩梦成真,呼,沉清辞想想心情就美妙。
当务之急便是找到沉照所在地。
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拨电话过去,干净利落的挂断,无情的女声提示音,一遍,两遍,沉清辞面无表情的听完,复而再拨过去,有耐心得很,沉照啊,原是在这儿等着呢。
本以为他会消气,谁知道……呵……
这招欲擒故纵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有酒喝,有肉吃,赌输了,全盘皆输。
沉照聪明至极,他执着酒杯,举得很高,仰头来瞧,却是半分也未喝。
还有一小喷雾瓶,沉照悄悄塞到了床头柜里去,他坐在房间一角,满意的瞧着自己精心布置好的小酒桌,辞辞,应是猜不到的。
这地方不会有狗仔,不会有热搜,只等着沉清辞一人来。
时间,已经够了呢。
沉照只轻轻一点,那张图片便落了回去,紧接着弹出来的便是沉清辞的电话。
他吸了吸鼻子,轻抿了下唇瓣,点了接听。
“在哪?”
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沉照无声的翘起唇来,开口却是含含糊糊的醉呓声。
“辞辞,我很乖,没乱跑。”
这是沉清辞没有料到的,除却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那边还有酒瓶子被撞倒后咕噜噜滚落的声音。
“在哪。”沉清辞性子足够好,她顿了顿,加上了引诱条件,“说出来带糖给你吃。”
“要……要最贵最甜的……”
许是糖果,让他兴致高了起来,顺着话头儿说了下去。
“嗯,最贵最甜的。”
沉清辞压了下唇角,不管什么方法,有用的便是好方法。
“辞,辞辞。”
门被扣响时,沉照唇间的笑意掩不住了,快要溢出来。
扑面而来的酒香气,单是一闻,便知晓这人儿喝了多少酒。
沉照,竟是没穿短裤,只着了一四角方方的内裤,大长腿一迈,大喇喇的将沉清辞抱进怀中去,他只知埋头傻笑,在女人肩头蹭了几蹭,颇像是见到了主人的小奶狗,热情得很。
——
看一看有多少人在看
顺便恰个饭
撩拨(NPH) 吃糖(沈照*沈清辞)微h1050+
酒气合着热气扑在颈间,让沉清辞眉头都蹙起来了,沉照单穿了一件儿衬衣,手指抵弄上去时,烫得很,像是藏了团火在其间。
“沉照,我们进去再说。”
沉照大长腿一迈,就差整个人儿踮脚挂在女人身上,若非是个头太大,他还真有这打算,要装成一泰迪熊。
“不,要糖……”
喝醉了酒的沉照,怎么能乖乖听话呢,何况,人儿已经到手了。
他凑上来,偏头要去吻女人的唇瓣儿,压在肩头的指尖微颤,已然是不容拒绝的刁蛮纠缠意,执拗得很。
“糖……”
染了酒意的喟叹同满足意,如愿以偿的吻上去,倒是当真了般,还小心翼翼伸出舌尖来舔弄,将女人唇间一抹朱砂色悉数卷入舌尖,吞入腹中,便连唇瓣也在亲吻间,一齐染上了暧昧色。
“沉……沉照……”
显然,这小醉猫儿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难缠,沉清辞太阳穴突突的跳,声音冷极了,却是不妨被人儿咬了一口,痛得她嘶了声,偏是这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儿,还痴痴笑出声来。
“咬过了,我的。”
这般宣誓主权的话儿,似是小孩儿争地盘,要用什么东西打上印记来,幼稚得很,不知沉照喝了多少。
开了门儿的房间,热气拼命往里涌,贪婪地侵占冷气,一点点侵蚀过来,将这丝丝凉意吞入腹中,融为一体,直至,占领整个房间。
几乎是揽着沉照的腰,将人一点点挪入房中,不若沉照这光滑的大长腿露在外头,一瞧便知是在做何事。
这要是被送上微博热搜,那可比什么醉酒门要劲爆得多。
沉清辞现在内心是一万只草泥马在青青大草原上奔腾,虽然是万年老梗,拿来用也不过分。
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总算将那股股热气阻了去。
可,沉照变本加厉撩上来,只借着身高优势,将沉清辞压上紧合的房门,屈膝撞进来,成功将膝盖抵入腿间。
颇有耐心的磨弄着,嘴里还含含糊糊嘟囔着什么,像是个小话痨,一笑唇间的酒香便溢出来了。
空了的酒瓶子栽在地板上,东倒西歪,一弯水色落于上,是未喝尽的酒。
也便是成功教房间都浸染上了酒香意。
“糖……吃糖……”
只在这件事上,沉照极有耐心,字字重复来,不开口索要,自己动手。
他垂下脸来,一下下执拗的吻上来,接而撬开唇瓣,长驱直入,将唇间所染的酒香渡入沉清辞唇中。
手指探入衣间。
“很软,辞辞。”
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偏是沉照嘴巴不肯停歇,似是打了个酒嗝,又凑上来。
不停歇的撞弄,教沉清辞有些发软了的腿儿夹紧了顶进来的膝盖,滚烫的欲望,就这般直啦啦的贴上来。
指尖所落之处带来的触感,同第一次讨要来的糖果融入唇齿间是一般的,软而绵,还带了股香甜气。
思至此,沉照也渐渐不满足于亲吻了。
他舔弄了下唇瓣,将捏在薄衫拉上去,接而俯下身来,直接含弄住那因松手而颤了几颤的乳儿,乳尖还是软绵绵的,只在牙齿啃咬间渐渐硬起来。
撩拨(NPH) 好湿,跟糖化了似的(h)沈照*沈清辞
舌尖舔弄上来,重重吸吮下,便教沉清辞两腿儿发软,哆哆嗦嗦夹紧了抵在腿间的膝盖,倒似是将沉照当成了依仗。
“沉……沉照……”
埋在胸前舔乳儿的男人闻声顿了下,复而扯出笑来,故意将已然硬了的乳尖儿吸吮得滋滋作响,唇间因含着东西,声音格外含糊不清,像是撒娇的低喃。
“辞辞这儿好软,唔,又好硬。”
埋在沉清辞胸前的热源,每呼出一分热气,都教沉清辞眉头紧皱一分。
只是这般也就罢了。
沉照在舔弄间胯下那滚烫物儿戳弄上来,也便是膝盖也隔着内裤戏玩起来这花穴,直磨得花汁横流,淌出的淫水儿打湿了棉质的内裤,一点点,将湿意透过来。
“哼~”
沉清辞耐不住的闷哼,给沉照可趁之机,松落开的手指,一举拉下那碍事的内裤,屈膝再次顶弄进来,将那淫水接了个彻底,只唇间一抹亮色皆被沉照吻入唇中去。
“辞辞,好湿。”
便如孩童见着了稀罕物儿一般,这埋在胸前的男人惊呼了声,指尖蘸了自那花间淌下来的水儿,染在指腹,亮晶晶的。
“沉照,你听话。”
总算是缓过来的沉清辞唇瓣紧抿,眉头也蹙起来,便连今个扎的低马尾也在厮磨间散落了,发丝蜷缩在肩头,倒像是被逼到了绝境。
也便是糊涂了,竟是想了这法子哄人。
沉照充耳不闻,一心只要去磋磨这绵软的乳尖儿,冷落了哪一个,都是罪过。
“辞辞没有带糖,便将自己赔给我吃。”
胡搅蛮缠的模样,愣是将沉清辞步步逼入欲海浪潮间,沉照在情事方面主动得很。
手指抵弄在花户间,待淫水打湿了,才小心翼翼的撑开花唇,探弄进去。
舔弄着乳尖的嘴重重一吸,直教沉清辞没了挣扎的力气,软了身儿,抵于门上,腿儿被迫分开,撑开的花唇,含弄住探进来的手指,穴肉自发的绞紧了,花汁倒是被这插进来的手指堵了个严实,湿热得很,浇在指尖。
“唔……哈~”
抵着胸膛的手指无力蜷缩起来,沉清辞哪里会料到这喝醉的人儿力气这般大。
“湿了,好湿,跟糖化了似的。”
手指抽插间,将花汁搅得咕叽咕叽作响,沉照竟是起了馋心,喉咙滚动间,在拼命的咽口水,已然是馋了。
可又舍不得这在指尖软绵绵的乳儿。
褪下来的棉质内裤已经掉至脚踝,被踩在脚下,确实,如沉照所说的,湿了,好湿。
腰被扣住,扭动不了分毫,沉照终是玩够了,放过那乳尖红红处,蹲下来,舔弄上那淌着花汁的穴。
软软湿湿的舌尖,毫无章法的钻进来。
“嗯~别……别舔啊……哈~”
方被放过的乳儿在此间颤了几颤,沉清辞仰起头来,撩在肩头的发丝都在颤。
花汁落入唇间,果是甜的,贪心已起,便是不好收了,沉照埋在女人花户间,欲要将花汁都纳入唇中。
撩拨(NPH) 奶味的糖(微h)沈照*沈清辞
“嗯~”
湿热的舌头软得很,灵巧的钻磨上来,热气一齐扑上来,将腿间软肉儿都烫得一哆嗦。
沉照额间碎发蹭上来,丝丝痒痒的,便是让沉清辞腿儿颤了颤,想合拢了磨上几下止止痒也没有办法。
“好多。”
此间舔弄上来,舌尖钻进去,研磨着穴肉,欲要将这花汁都喝个干净,却是未能如他所愿,舔弄,激得这花户又是喷出花汁来,教沉照有些不满的抱怨了声。
得了便宜还卖乖。
舌尖试探性的抽插开来,模拟着性器交合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倒是将这花穴吸吮得滋滋作响,这是吃糖吃到了唇齿间皆是香醇味呢。
手指蜷缩起来,抵弄着有些凉意的实木门,身子往后倚,沉清辞被他这一番戏弄得腿儿都有些软了,她倒也轻信了沉照求的只是糖,只压下要溢出口的呻吟声,哄弄道。
“你出来,嗯~我给你拿糖……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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