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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也便是沉清辞偶尔有这犯傻的时候,好笑得让沉照唇角都上扬了半分,又是重重吸吮了下,将那花汁卷入舌尖,方住了手,他舔了下唇瓣儿,似还留着香甜意,让人舍不得离开这甜蜜罐儿呢。
“嗯~”
花户大喇喇敞开着,便只给沉照瞧了去,染着花汁的水色,将这花穴衬得更加诱人了,娇艳艳的粉意,惹得人来采撷。
“糖,要糖。”
似是真的听进去,轻轻松松便教沉清辞糊弄过去了。
沉照埋在女人颈间,蹭了蹭,像是在撒娇般,而那已然硬了的性器,就这般大喇喇的戳上来,烫得很。
让沉清辞又忍不住哆嗦了下,堪堪撑起了身儿。
地板上铺了薄毯,赤脚踩上去,倒也不凉,只在沉照压上来时,沉清辞唇瓣抿了几抿,这小醉鬼,怕是整个人儿都挂在自己身上才好。
就这般放过了到嘴的肉,才是真真儿傻的,毕竟让猎物吃起来更鲜美得话,要先给猎物充分的逃跑空间,肉质在运动间更加紧实。
“谢谢辞辞。”
沉清辞倒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小挎包里面塞得鼓鼓囊囊,尽然是给沉照带的糖。
软硬皆有。
因沉照挂在她身上,这取糖之路还有些许艰难,炙热物儿就这般戳弄上来,一下,两下,抵弄着,腿间春水流不尽,顺着大腿根儿,将腿间打得黏黏腻腻,乳粒蹭在男人胸膛上,硬得很。
“唔……”
含糊不清的呻吟,沉照吻上来,顺势将人压在床上,手指搓弄上那将自己撩到不行的乳儿,揉捏开来,软腻的乳肉,就这般在掌心。
“沉……沉照……”
糖已经到手,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沉清辞一时不妨,被人儿欺弄上来,陷入柔软的床间,便是起不了身了,腿儿被迫屈起,淌了春水的花穴尽然落于沉照眼中。
奶味的硬糖,是沉照精心挑选的。
剥开包装纸,捏在指间,乳色的白,晃人眼得很。





撩拨(NPH) 别夹,不然就全化了(微h)沈照*沈清辞
沉照并不急着吃它。
只捏着这圆鼓鼓物儿,往那粉嫩处塞,滚落一遭儿春水,往那颤了几颤张着嘴儿的花朵处落。
“嗯~沉照……哈~”
有些硬的糖果被沉照指腹抵弄着,慢慢送了进去。
沉清辞似这才反应过来,便是想要夹紧腿儿也无益了,倒是将那抵在穴口处的糖果又吞了几分。
“辞辞好贪心,一点都不留呢,贪心。”
沉照指腹还未撤出来,反而是起了捉弄意,只这般抵弄着穴口研磨一圈儿,慢悠悠的,还啧了声,似是有几分可惜。
“拿……拿出去……”
硬糖球被塞进来,随着不安的扭动,被穴肉紧夹着,许是惦记着这糖果的甜腻气,贪婪的吸吮住,便是将那人的手指也吞了进来,沉清辞唇瓣紧咬,每一分都带着喘息意。
“不呢。”
沉照撤出手来,还不忘舔弄下沾了甜意的唇瓣,紧接着,吻弄上来,欺身将沉清辞压入欲海更深处去。
丝丝的酒意,窜入鼻腔,并不令人讨厌,香醇而又惑人心脾。
手指所落处,是绵软的乳儿。
沉照是跪坐着俯身压上来的,只这个姿势,阳具一下下挺腰戳弄在腿心处。
在情事方面,沉照可是主动得很,掌控全局的滋味,有几分美妙处。
好处都被那粒硬糖果给占了,他这欲望倒是无处可放。
沉照挺腰顶弄的动作快了几分,焦躁不安得很,被迫屈膝大开的腿根子已然是在操弄间染上了暧昧色,火辣辣的疼。
“哼~别……”
此番下来,竟是先教沉清辞难受的哼唧出声来,发丝被沉照挑弄在指尖,指腹一磨,便散落开了。
越是如此不安的转磨,将身下的床单都揉皱了去,那被湿热穴肉紧裹着的硬糖球也被夹紧了,似是有些化了,将那花汁一齐染上几分甜意。
“辞辞,化掉了。”
沉照垂下眸来,轻笑了声,先将在穴口处转了一圈儿的手指送到沉清辞眼前晃了几晃。
甜腻的奶香,抵弄在沉清辞的唇间。
沉清辞别过头来,碎发敲在沉照指尖,倒是让他笑出了声,贴上来,压低了声音,颇有几分诱哄之意:“尝尝看?很甜。”
甜?
那倒未必,不过借着档子戏弄一遭儿沉清辞罢了。
“嗯嗯~哈~”
不容拒绝,手指便插进来了,带着奶甜意,他进来的有些急,便是教沉清辞招架不住,支支吾吾开来,倒是阴差阳错的含弄住了,被迫承受猛烈的抽插,像是含弄了男人胯下的阳具一般。
低低的喘息声就这般泄出来。
沉照垂下眸来,压在胸前的手指忽然捏住了顶端的乳粒,捏在指间,磋磨着,便是如雷击了般,痒意袭来,教沉清辞刚哆哆嗦嗦合拢了的腿儿又瘫软了半分。
“别夹,不然就全化了。”
到底是顾忌着送入花唇间的硬糖球,沉照松了手中的力道,慢吞吞的厮磨开来,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刮蹭着乳粒,细微的电击感,教人贪得了愉悦,又跌入失落的深渊。




撩拨(NPH) 辞辞夹得好难受(h)沈照*沈清辞
“唔……沉照……啊~”
硬糖球化了大半,乳色的落在花唇间,像是,已经射满了精液,撑不了多少,慢吞吞流出来一般,萎靡而又浪荡,勾人心神得很。
软热的舌尖舔弄上来时,直教沉清辞别过脸来,脚趾都被这密密麻麻升腾起的快感给磨得蜷缩起来。
将身下的床单都绞皱了去,小腿一蹬一蹬的,多有几分想要逃脱的束缚感。
花汁将糖球融到了极致,奶香味十足,此般舔弄上来,争得沉照几分满意色。
舌尖探弄进来,将甜意一齐含入唇中,却是磋磨狠了,花汁淌出来,似是开了闸,这小小的硬糖球,自是堵不住了,已是融了大半,小小硬硬的勾在唇间。
只是贪婪的吸吮下,便是教沉清辞弓起的腰肢都软了下去,脸若打了大半的腮红,碎发都被汗渍打湿了去,陷入床间。
纵使开了空调,也并未分得半分凉意,反是燥得很。
“嗯~”
沉照唇间染了水色,舌尖舔弄上来,尽收一抹暧昧色。
那小小一粒糖球在唇齿间磋磨,复而咬碎了,一丝奶香也不肯放过。
花汁泛滥,在纠缠间已是点点滴在床单上,也幸是深色的,不过,指腹摸索上来,总教沉照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辞辞下面流了这么多水儿,应是饿了吧,吃点热狗香肠补一补。”
他欺身压上来,贴在耳侧,厮哄道,颇为无赖,强买强卖得很。
“看,包装袋都准备好了,环保无公害,包君满意。”
沉照掀开软枕,将那物儿夹在指尖,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因撕开包装纸而格外含糊。
他唇角微扬,只胯下的性器真正被束缚住时,才被这束缚的紧致感给磨得浅浅呻吟了声。
喝了酒后的声音,总是如吞了砂砾一般,沙哑得很。
前戏已经做好了,沉照只慢吞吞抵弄着穴口,操弄进来,厮磨得很,似是故意拖得极慢。
手指捏着女人的脚腕儿,使得花穴敞开来,被迫接纳不断操弄进来的阳具,一点点,将花穴撑到了极致。
已是得了一场欢的穴肉自是绞紧了这能给自己带来欢愉的阳具,抚弄上来,直教沉照也下巴微扬起来,眼角微挑,似是被侍弄到了极致的猫儿。
“哈~嗯……”
一寸寸,操弄进来,其间的厮磨感,真真儿是要折磨疯人。
挣脱不开手指的圈缚,只扭腰,转磨,希图能逃离这操进来的磨人物儿。
腿儿折起,露出白嫩的大腿根儿,上染红印子,是被磋磨过的痕迹,沉照挺腰,直将阳具捣弄进来,噗呲一声,全根没入。
被填满的充斥感,一点点涌上来,愉悦到,沉清辞眼角都流下泪来,还未滚落,先是被沉照含弄了来,卷入舌尖处。
“好湿好紧,辞辞,夹得好难受。”
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染了酒香的唇瓣贴弄上来,缠着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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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NPH) 咬得好紧(h)沈照*沈清辞
像是得了趣儿的小奶狗,知道上来以舌尖儿舔弄摇着尾巴向主人示好呢。
话儿虽是如此说的,沉照攻势却愈发猛了,挺腰撞弄开来,直要去这花穴更深处去。
连在花汁润滑间削减的干涩感都消逝了去。
唇齿间是被亲吻过留下的酒意香,暧昧气。
手指摸索上来,直揉捏上那两团乳儿。
“唔……太……太快了啊~”
阳具毫不停歇的操弄进来,直教沉清辞大腿根儿都颤弄开来,被禁锢抓弄住的脚踝挣扎了几下,脚趾都蜷缩开来,紧扣住身下的床单。
沉照唇瓣抿落开来,凑上去吻她。
阳具捣弄间,发出的惊呼和呻吟悉数被沉照吻弄了去,便是连沉清辞唇间那抹亮色都被蹭花了去,沾染上沉照唇间,一舔,还甜丝丝的。
龟头撞上敏感的肉壁,穴肉下意识咬紧了入侵进来的阳具,一分也不肯放松。
隆起的乳肉在指尖把玩着,指尖拨弄摩挲开这被吸吮一通的乳粒,一抚上来,便觉这人儿哆嗦了几分,连被制住的花穴也哆哆嗦嗦夹紧了。
牙齿啃咬上来,磨得唇间火辣辣的疼,是了,沉照也就口头撒个娇,实则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
“呜……”
软热的舌尖舔弄上来,教人不由自主的战栗,乳粒被含在唇中,只吸吮一下,便激得那花汁流出更多,倒是方便性器抽插了。
本就被迫分开的腿儿,现在被捣弄得颤了几颤,直落在床间,借着海绵垫的弹性,又抖动几分。
“辞辞喜欢我舔你吗?一舔辞辞这儿便跟发了大水似的,好湿。”
沉照埋在她胸前,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洒在乳间,厮痒感,便比这操进穴中的性器要更添几分折磨。
“哼~慢……慢一点啊~”
性器操弄进来,将穴口撑到极致,却是愈发得寸进尺的,不肯退缩半分。
下身湿得一塌糊涂,花汁在阳具抽插间顺着臀瓣流下,沾染上床单,濡湿了大片,暧昧而又浪荡色,噗呲噗呲的水声,落在房间里,清晰极了。
圈住腰肢,欺压上来,唇间还咬着这乳儿,阳具操弄进来,直教这乳儿也跟着一齐晃上几分,乳肉荡起来,乳粒在软热舌尖舔弄上时,快感来得要更加真切。
借着搂抱的姿势,阳具狠狠捣弄进来,含着乳尖儿,沉照速度越来越快,床榻摇得咯吱咯吱响,阳具一下下捣进来。
“辞辞,咬得好紧,要被咬断了。”
因埋在胸前,沉照的声音多少有几分含糊意。
抬起她的屁股,再撞进去,将花汁都榨出来。
压下心头燥意,沉照抓着女人的臀瓣儿,扣住了,阳具要捣到更深处去,腿儿便如两扇合拢了的门儿,吱嘎一声被撞开了。
直捣花心,一记深顶,酸麻得很,便连大腿根儿都被拍打红了,阳具又是兴奋地涨大了几分,沉照却是被穴肉夹得难受得哼唧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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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辞,辞辞。”
声声唤着,声声撞进来,抓着臀肉,揽着腰肢,一下下操弄着。
沉照力道大得很,叁浅一深的以阳具捣弄着花穴,跪趴着的姿势,总有种教人窒息的折磨感。
“嗯~啊啊啊~沉照……太快了啊……”
脸埋在床榻间,腰肢随着阳具不断操弄进来而不断的摇晃着,若是有尾巴,怕是这厢要摇个欢快。
裙摆被撩拨来,露出腰线,上撩的裙摆堆成一团都要揉出褶子来。
窒息而又夹着酸麻的快感,似是将人抛入云端一般。
忍不住闷哼含糊的呻吟,像是遇热化成一滩的糖浆,勾勒在指间,牵扯起糖丝来,缠绵得很。
挺腰操弄进来,身子便欺压上来,直将人压入更深处去。
柔软的床垫深陷下去,像一张欲网将人牢牢关进去。
“哈~”
沉照被湿热的穴肉夹得耐不住的轻喘,只挺着腰,一下下撞弄,被这热意撩得酒意蒸融上了头,似乎,真的喝醉了去,安眠于这温柔乡里。
指腹只是轻滑上女人弓起来的背,便教她身子绷直了,几近于条件反射般的紧张,却是很好的取悦了沉照,他低低笑出声来,挺腰撞弄间俯下身来,轻吻上女人的背脊,唇瓣落在敏感的肌肤上,烫得很,带着灼热意。
一下,两下,似是上了瘾,已不是单纯的亲吻,而是小心翼翼伸出舌尖儿来舔弄,带来丝丝的湿热。
她的背很好看,肩胛骨在撞弄间,会颤起来,像是受惊了的鱼,几欲逃脱网格,却只能徒劳的绷直身子罢了。
最终,还是要落到自己怀里。
沉照这般想。
他只用有些混混沌沌的脑袋瓜开始回味昨夜突击瞧过的片,力道似乎要大一些,直将她撞飞出去。
“太……嗯~沉照……太重了……”
已经是付诸于行动了,沉清辞被撞得被迫扬起臀瓣来,跪趴的姿势,方便男人阳具的进入,便连腰肢都被撞得酸麻,像是要被揉碎了般。
呻吟声落在耳中,可比这所谓的酒要上头得多。
沉照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的操弄方法了,只一味大力撞进去,再毫不留情的抽插出来。
“唔嗯……”脚趾都蜷缩起来,似是爽到了几点,性器捣进来,撞上穴中软肉,一记深顶,便教这湿热的甬道夹紧了,榨出花汁来。
沉清辞哪里想得沉照有这般大的力气,素日里他喝醉也不是一两次了,回回醉得像一条死狗,这次却是要清醒许多。
“慢一点呀~要被操死了……嗯~”
“辞辞是喜欢的吧。”沉照对她这染了哭腔的求饶声满意得很,放慢了速度,有一下没一下的撞进来,硕大的阳具磨着内壁,总生出几分磋磨意,他唇角染了笑,“一操进来就夹紧了,不肯有片刻放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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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NPH) 持久度不行嘛,沈少爷(h)沈清辞*沈照
听他这话儿,便算沉清辞再傻也会知晓是入了沉照圈套了。
也罢,她早该想到的,沉照便不是什么听话的主儿,只被这朦胧的电音隔着屏幕冲昏了头,方着了他的道。
“这紧不紧还不是尺寸问题?嗯?”
可,沉清辞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沉照将她拐到床上时,就该料到。
“你……嗯~”
沉照方还干劲儿十足的腰肢一停,整个人僵住了,呆呆往下望,咬紧了牙关,刚迸出一个字儿呢,便猝不及防的被夹了下,直接将那未放完的狠话换作了低喘。
“怎么?这就不行了?喘的真厉害。”
偏是这女人唇角微扬,未吻落尽的红唇唇色被晕染开来,瞧似嚣张极了。
沉照便好似是一台加满了油正冲得起劲儿的车,陡然被人自副驾驶拉了手刹,可便不是这般停住了?
让一个男人瞬间失去信心,大概只需要在特定的场所来一句特定的话。
沉清辞运用得十分得当,可便不是成功打击了沉照?
加好油,还没嘚瑟几下呢,这车便强制停了,不仅如此,还将油交公了。
“持久度不行嘛,沉少爷。”
乘胜追击的沉清辞唇角越咧越大,虽是趴着的那个,却是气势更强的,声音慵慵懒懒的,像是卧在绒毯上的猫儿,高贵而又冷艳,仿佛沉照只是一名默默无名的铲屎官,且是未通过审核的那个。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沉照深受某论坛的熏陶,可这雄赳赳气昂昂的冲了去,奈何人家几唇瓣张合几下,吐出的话语便让这军队溃不成兵,狼狈不堪,歪倒下来栽到地上去,这泄了一地的铠甲,此般萎靡做派,竟同那锁不住精关泄出来的物儿是一般的。
偏生沉照还倔得很,巴巴堵落住,草草的磋磨开来,挺腰抽插着,手指箍弄着腰肢,撞进来的力道大得很,竟是有几分恼羞成怒在里头,虽然没了油,但好歹是辆车嘛,不急,不急,慢慢来。
沉照这般安慰自己,以便重拾信心,重回巅峰。
“沉少爷,您这是在和稀泥呢?”
也不是沉清辞龟毛,只这沉照抽插间,淫液和着精液一齐堵落在穴中,偏是在抽插间被阳具捣得咕叽咕叽作响。
“闭嘴!”
沉照甚至不敢垂下脸去看她,不用多想,这人儿定是一派的调笑意,便像自己宿醉后被冰面膜砸醒一把抓下来,朦朦胧胧看她的表情一样。
只这凶巴巴的两个字,教沉清辞轻啧了声,看来猫儿也有亮出爪子的时候呢,只不过时机不太好。
“嗯~”
胯下这物儿被花穴自发的吞吐开来,一下,两下,连那箍在腰间的手指都被撞松了几分,虽是跪坐着的沉照,却未占得了上风,竟是被此般变动玩得禁不住喘了声,湿热地儿裹住了那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其间欢愉感,岂是沉照现下能明白的?
“快……哈~”
沉照眯起眼来,竟还催促开来了,瞧起来胡搅蛮缠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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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NPH) 反像是被辞辞压在身下操(h)沈照*沈清辞
此般浪荡模样,倒像是个被压在身下的。
沉照自是不知这一点,还乐在其中,只被情欲牵着鼻子走,一头栽进去,再也出不来。
几乎是埋在枕间的,腿儿打着颤儿,一下,两下,多是食髓知味的满意色。
“蓄谋已久?”
那挑落掀开的枕头,可藏了不少套。
状似是要将沉清辞从外吃到里,就差拆骨揉入腹中去,狼子之心,昭然若揭,说他是司马昭,不,实则不然,只是一匹装成奶狗的狼罢了。
“嗯哼~”
这一身闷哼,不知是应和还是被穴肉夹紧时酸爽感逼出来的。
跨坐开来,那含住性器的花穴,便是沉照一抬眼便可瞧见的,慢吞吞的吃进去,似乎被撑到了极致,跪坐着的腿儿都在打着颤儿,方是泄了遭儿,这小雨伞可便不是被沉清辞亲手戴上来的?
可真是个大手笔,拆了不少个,只待用完便换,省去了撕包装的工夫。
这女人,不知晓用多少拿多少的道理吗?
沉照偏着头,脸蹭到软枕上去,只耳朵贴在床上,清清楚楚的听得在性器与花穴咬合间床榻发出的晃动声,以及,自己的心跳。
这姿势,反倒像他被辞辞压着操呢。
换位的错觉,令沉照又缩了下身儿,便连胸前的乳粒都应了几分,挺立起来,等着人儿来揉捏呢。
“呜……”
坐下来花穴将那阳具吞进去的瞬间,沉照嘤咛了声,沙沙哑哑的,倒像是哭了。
甬道又紧又热,穴肉裹上来,夹紧了这本就染了几分束缚意的性器,花汁浇上来,激得那软肉又咬上来,更是添了几分酥麻。
抬腰臀瓣晃动开来,吞吐开那阳具,入得有些深了的,沉清辞蹙了下眉头,只这入骨的酸麻感,教腿儿都软了半分,堪堪跪好了去。
被弄了一遭儿的花穴再度被撑开,阳具的进入倒是顺利许多,夹着晃动开腰肢来,便连乳儿都在晃,荡起乳晕来,又白又软,勾着沉照伸手去握。
“嗯哼~沉照……”
此举并不在沉清辞衣料中,本就吃这阳具吃得废力,胸前这乳儿再被手指一握,便如触电一般,密密麻麻窜上心头,刺激得很,腿儿都软了半寸,安安分分跪好了,腰肢一落,臀肉荡了下,便是噗呲一声将这阳具吃了个彻底。
只那握在乳儿间的手指一缩,这跨坐在自己腰间的女人腰肢又是一颤,幅度大得很,一派浪荡色,便是那吃进去的穴肉都夹紧了,饥渴的吸吮上来。
指腹再夹住那硬了的乳粒,并未用太大的力道,便换来女人一声呻吟,陡然坐下去,将那阳具悉数吞了去,全根没入,终是在横冲直撞间寻得一条幽径,曲径通幽处,怕也不过于此。
臀瓣坐下来,便是牵扯间扯痛了那还被男人握在手中的乳儿,沉照并未动,只乳自指缝间挣扎出来,痛楚感,令沉清辞不安的动了动,可偏是这样,男人手指一勾,指尖刮蹭到乳粒,熟悉又陌生的酸麻感,可便不是这般涌上来,腰肢软到不行,停歇下去,只吃了个满腹饱,并未有其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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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换人




撩拨(NPH) 嘘,别怕嘛,不疼的(池影帝*沈清辞)
沉清辞在池泯眼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贵人,多忘事嘛。
她许是在繁忙的工作中,偶尔会抽出空来思考上几分那暧昧的邀约,后又抛到脑后去,左右,他还是个争宠未争上的,池泯垂下眸来笑了声,落在旁人眼中是颇具深意的笑,如此荡漾的影帝,倒也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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