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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这段恩怨的起因还要说回那天台风日断电。
程易修知道自己大半夜把辛桐从兄长手里劫走十分违反约定,尤其是对方已经把桐桐绑好,蒙上眼,去取鞭子了。但在他看来,这与傅云洲公然抄作业的行径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其劣行罄竹难书。
于是他捧着手机,冷笑几声回复:没关系,反正我们叁个也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你就当是兄妹聚会。
辛桐看到程易修发来的消息,倒吸一口冷气,心想:我到现在了都干不过傅云洲,就你?
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自家男人互殴永远在一旁无声叫好的原则,辛桐没有把程易修约自己事告诉傅云洲。
待到约定时间,傅云洲刚停车,就瞧见车窗玻璃被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少年拍得咚咚响。
傅云洲下车,面色不佳:“你怎么来了。”
程易修笑嘻嘻地回复兄长:“当然是因为我不要脸啊。”
“你知道?”傅云洲转而看向辛桐。
“哦,”辛桐撇过脸,耸肩道,“我还以为易修有和你说。”
傅云洲脸色更难看了。
叁个人并排着实奇怪,加之程易修的黏人,傅云洲毫不意外地被排挤到前头引路。
辛桐憋笑到神态扭曲。
程易修觉得自己首战告捷,孩子气地牵着辛桐走路,走着走着的时候忽然把她抱起。枝丫叶片积攒的雨水从密密的树叶缝隙漏下,她的衣服落上许多深色的水印,像突然落了场令人心动的花雨。
辛桐先是失态地尖叫一声,继而搂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埋怨:“快点放我下来,大街上,在大街上。”她的长发盘在脑后,带了金钩的长珍珠耳环,在耳垂盈盈晃动。
傅云洲回头见二人打闹,所幸停下脚步,微微挑眉。
辛桐更羞了,被程易修放下后,慌忙向前挪了几步,两只手在胸前拧作一团。
事实证明程易修找的餐厅一如既往的好,辛桐忍不住多要一份勃朗峰蛋糕带回去给季文然。吃完饭天色黢黑,台风过后,微微夹带植物腐烂气味的凉风迎面吹来,浮在表皮的燥热如同融化的奶油,渐渐褪去。
附近有一家卖苹果酒的酒馆,也是程易修提前打听好,结果被傅云洲劫走的安排。叁人坐在临窗的座位,店员送上的苹果酒装在将近八百毫升的菱纹玻璃杯,入口像有苹果味的酒气泡水。
窗外店铺的光一间间熄灭,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辛桐原以为傅云洲不会喝,毕竟家里的酒柜储藏的皆为威士忌、伏特加、波尔多红酒之流,充满气泡的苹果酒显然是程易修的风格。
兴许是许久没这么放松,傅云洲一口气喝了叁分之一,吓得辛桐急忙踢他的脚踝,面色酡红道:“你要开车的。”
傅云洲瞥她一眼,道:“已经叫徐优白来了。”
“优白闲的没事就成天围着你转,难怪小鹿恨死你。”辛桐吐槽。
“又不是第一天恨我,”傅云洲浅浅笑了下。
“话说,你偷我的约会计划就没半点羞愧?”程易修上身前倾,掠过辛桐直勾勾看向傅云洲。
傅云洲的语气稀松平常:“没。”
程易修冲他比了个中指,拿哥哥理所当然的态度没辙。
辛桐扶额,咯咯直笑,也只有酒到微醺才会笑得如此放肆。她侧面,目光落在程易修身上,尾音软软地问:“易修生气啊。”
“生气。”程易修托腮,当众撒娇。“桐桐亲亲我嘛。”
辛桐凑过去,本想在面颊蹭一下,却毫不意外地被他捉住唇瓣,舌尖一下滑进来,戳破她口中一声短暂的“唔”音。
宣传说激吻也不掉色的唇釉都被他舔融了,一抹薄薄的豆沙红在他的唇角晕开,反倒像他被辛桐强吻。
程易修粲然一笑,道:“不气了,我知道他也没能耐再搞一个。”
他一说,害得辛桐忍不住回想自己和傅云洲的约会,猛然发现她和云洲印象深刻的都是做爱部分,不听话被拉到腿上打屁股,发现小穴被打湿之后,带着沉沉的笑意插进手指。
和易修是约会嬉闹上床一气呵成,像被喂饱的小猫,喝了过量的山羊奶后蜷缩在养猫少年怀中,被他抱在怀里猛吸。
“也是,云洲不擅长约会,”辛桐喝一大口苹果酒。
傅云洲想了下,说:“我可以带你去喂鲨鱼。”
“新安有地方喂鲨鱼?”
“嗯。”傅云洲道。“你要是想约会。”
“不了不了,不合适。”辛桐笑着摇头,调侃道。“哥哥有时间请我吃顿好的就行,要是连吃饭也没空,就往我卡里多打点钱,我随叫随到。”
腻歪的约会也不适合傅云洲,单是幻想他和程易修一样,带自己去水族馆、鬼屋、溜冰场,吃稀奇古怪的辣椒冰淇淋,辛桐就要起鸡皮疙瘩。
……毛骨悚然。
傅云洲伸手,指腹碰到她的脸颊,滚烫的,像发高烧。
他抿了口淡金色的酒液,唇边有一点残存的白沫,舌尖舔过唇角。
等到十一点半,狼狈的徐优白匆匆赶到,低着脑袋一声不吭地送叁人回家。辛桐过意不去,将打包给季文然的甜品转而递给徐优白,请他替自己向晓鹿问好。
踏进家门,屋内漆黑,她没来得及开灯,就被一只手拽住胳膊。辛桐毫不意外,便也扬起脑袋环住他的脖颈,懒懒地张开嘴,任由舌头扫过两腮内侧的软肉。
是傅云洲。
辛桐正想,果然还是云洲态度强硬,还以为会跟易修回房间的瞬间,有手指摸过她后脑松散的发髻,唇瓣忽然贴上,后颈被他不怀好意地用犬齿咬了一口,继而后背一凉,长裙的拉链被谁拽开。
辛桐大脑轰然爆炸。
她几乎是狠狠一哆嗦,连吻她的傅云洲都能感觉到舌尖被咽喉猛地一吸。
“不要,”她睁眼,黑暗中的眼睛晶莹透亮,舌尖在男人舌头的重压下颤动,简直要哭。
傅云洲握住她的手,将蜷缩成手指放在自己的手心。
“别怕。”他难得温柔地舔她的双眼,让她安静地合拢。
程易修的额头蹭蹭她的脖子,轻声在耳边问:“要我抱吗?”
辛桐不说话。
傅云洲放开她,只淡淡说:“我去拿东西。”
程易修把她抱到傅云洲的房间,辛桐埋在被褥。
感觉到他屋内一个房间开了灯,亮起的灯光在卧室的白墙上投下影子,辛桐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睫毛颤动。
程易修仿佛黏人的阿拉斯加犬,四肢并用地钻到她怀里,亲了亲她的锁骨,然后急躁地去扯她的衣服,拉到腰间。他把她紧缩的双臂掰开,美好的唇线贴上乳房下方,从下而上地吻。
季文然怕冷怕热,六月后家中每个房间的冷气从未中断。
辛桐感觉手臂是冷的,面颊却要被火烤焦,胸口也凉,唯一的暖意是程易修的鼻息。
他先是吻,鼻息一股一股地喷洒,然后忽然一下伸出舌头,就像是舔弄奶冻,整片都暖得要哆嗦。
事实上辛桐一直在哆嗦……
恐怖,太恐怖了。
等她明天酒醒,绝对会冷暴力他们两兄弟一个月。
程易修在她的胸口作乱,自徐徐的吻到舔舐,再到轻轻的咬,简直要将她的乳尖嘬肿,嫣红果实的仿佛含在唇边的樱桃。
她撇过头,闭紧双眼,感觉到硬物抵在自己的小腹。
傅云洲听到自己卧室隐约的低吟,面无表情地挑选趁手的鞭子。
他的确疼爱弟弟妹妹过了头。
双方都醉酒的状态不适宜灌肠。
傅云洲有意调教只会小酌,过量饮酒容易失手,不适合做有危险性的行为。
所以他只取了鞭子、冰块和绑手的麻绳。
傅云洲关灯出去,转而打开卧室微弱的地灯。
辛桐正捂着脸发抖。
她在他的床上被自己的弟弟玩得乳头发肿,周边一圈嫣红的齿痕。程易修全然意乱情迷,手掌流连在她的腰间,一边喘息一边缠着她打开双膝,声音近乎腻人。
傅云洲解开袖扣,带着点气音,低声道:“乖孩子,爬到哥哥这边来。”
(江傅桐的3p也会写的,就是比较花时间……)





是谁杀了我?(np) 【番外】夏日限定中H(傅桐程3P,傅有预警)
窗外传来渐密的雨声。
沁凉水珠落下的响动好像穿过了屋顶,径直滴在她赤裸的肌肤,过低的冷气吹得辛桐四肢阵阵阴凉,鼻翼呼出的却是燥热的苹果酒香。
她面颊发烫,头晕目眩,唯一的寄托是去听窗外的雨声……她必须将注意力转移,去听点别的东西,不然程易修喘得她都要晕过去了。
“冷,”辛桐闷声,白腻的身子缩成一团,双眸紧闭,仿佛细腻的软玉安放在黑灰色的锦缎里。
她探出右手,力扯住身下压着的被单一角,想遮一遮羞。程易修见状,故意使坏,当她的手指稍稍使劲向上提,他就恶作剧地往回一拽,仿佛淘气的小男生在逗弄前排女生的马尾辫。
幽暗的灯影里,一抹灰黑色在曲线柔顺的身体上无声游移。
程易修舔舔下唇,看她睫毛发抖,眉毛频蹙,似要睁眼发怒又因天性的羞赧不敢有所行动。
“不舒服吗?”他低下头,轻轻咬着她的脖颈。
“别弄。”辛桐一张口,顿时觉得冲口的酒味要从鼻子溢出。
手掌流连在她的腰间,所触之处皆是酥麻,她感觉有许多小火星在皮肤跳跃。大概是酒荼毒大脑的缘故,腹部有了温暖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夹紧腿。
程易修又吻了吻她红彤彤的耳垂,手沿着腰肢向下抚摸起大腿,企图诱哄她打开双膝。“桐桐,桐桐,你摸摸我,”尾音黏得一塌糊涂。
也在这一瞬,努力放空自己的辛桐听见了低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傅云洲的声音,他说,“爬过来”。
辛桐整张脸缩在被褥里,双肩冷得微微发颤。
“不要。”这两个字完全黏在一起,连离辛桐最近的程易修都险些没听清楚。
如果只有她和傅云洲两个人,辛桐可以半推半就地爬过去咬住他的裤脚,用面颊去蹭男人的小腿叫他哥哥。
但在程易修面前,她做不到。
傅云洲不听也知道她会说什么。要是辛桐能放浪到第一次叁人就乖乖摇屁股爬过来,他也不会对她感兴趣——作为兄长,我引导且疼宠你;作为主人,我惩戒并享用你——这才是傅云洲的癖好,疼爱与惩罚在一念之间。他享受辛桐在容忍度内的回避,犹豫、无措、惴惴不安,因为那样,他才有教导的空间。
傅云洲缓步走到床边,将鞭子放在一侧,左手跨过弟弟犹豫的眼神,先是温柔地抚摸几下辛桐的后脑,指尖头顶滑落至后颈,然后毫无预料地拉住她的长发,将不听话的小姑娘狠狠扯到自己身前。
床单如被疾风扫过的水波般急速皱起,赤裸的身子自灰黑色的云雾露了出来,被程易修吸吮到嫣红的乳头还带着水光,随着方才暴力的扯动微微摇晃。
不急不缓地抚摸后是骤然的疼痛,而当她被强行拖拽到他面前,跪在床边,直着上半身任由他摆弄时,傅云洲又猛然松弛,转而掐着她的后颈,俯身去吻她。
在酒与爱抚的冲击下,辛桐不由忘记方才的疼痛,热情地酥软在他怀中。
傅云洲弯腰,把他的手放在辛桐双腿之间,拉住没被程易修用牙齿慢慢扯下来的内裤蹂躏起小穴。
动作不算温柔,可辛桐还是湿了。
背后就是程易修,他一定在看。辛桐越是这样想,越能感觉到湿濡的液体逐步浸湿底裤,尤其是不久前被他柔软的仿佛花瓣的双唇含过乳尖,此刻随抽拉内裤的动作晃动,双乳撞在傅云洲的身上,有点刺痛。
她被喂了不少酒,头皮发麻,小腹甚至有种隐蔽的胀痛。辛桐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要排尿,她不敢想,更不敢提,但转念又想只有江鹤轩才恶趣味到那种病态的程度,把她当作独占的玩偶,抱到洗手间有意按压小腹,看她崩溃,再轻言细语地安抚,才稍稍松弛。
不幸的是她联想到了江鹤轩,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无形中更加剧烈。
纷乱的思绪一齐炸裂,她恨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程易修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兴奋了。
好像突然闯入他人领地窥视的雄狮,男性的本能全然被挑动,正一面龇牙咧嘴地想要从他手里夺走交配权,一面渴望徘徊更久,看她在另一双眼睛注视下会自我折磨到何等地步。
程易修伸出右手,食指的指腹轻轻搔过她的耳廓。
他和傅云洲一样有耐心……谁会把含苞的玫瑰一口吞下?当然要一点点扯开,将花瓣一片片含在口中咀嚼。
辛桐合上眼,手指死死扣住傅云洲的衣角。
程易修直起身从侧面贴近她,呼吸就在面颊,热气蒸腾缥缈。他上身还套着一件短t恤,下身全然赤裸,俨然情动至难以自持。他拽过辛桐的小臂,逼迫她伸手抚摸躁动的性器,使她的掌心轻柔地压在顶端旋转,嗓间的低吟快要盖过辛桐压抑的啜泣。
辛桐头皮发麻,被程易修拉得没有跪稳,往后坐了下去,傅云洲勾住底裤的手顺势脱落。
未等她反应过来,傅云洲低低笑了下,宽厚的手掌拂过她的面颊,继而朝与程易修相反的方向粗鲁地扇了她一巴掌。
程易修不由挑眉,有被惊到。
辛桐急促地喘息几下,被湿透底裤包裹的阴蒂因为突如其来的扇脸发痒。她拨开黏在面颊的长发,拢在耳后,重新跪在傅云洲面前。
一侧的面颊开始泛红,傅云洲抬起她的下巴,摆正,在她面前将麻绳挽作圈套在脖颈,紧。
辛桐闭上眼,将脸抬起。
第二个巴掌轻了许多,他扇完,掌心抚摸过红印。“知道为什么扇你吗?”
辛桐小声撒娇,意图躲过他的羞辱:“哥哥……”
“一点都不乖,”傅云洲的语气罕见地旖旎,像在亲弟弟面前,对更加疼爱的小妹妹束手无策又头疼万分的兄长。
辛桐闭口不言。
一旁的程易修被逗笑了。
“桐桐要乖乖喊哥哥啊,”他的笑艳丽酥骨,说话的嗓音仿佛浓郁的香料,边说,边牵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哈气,俨然是恶作剧的态度,“要说——知道错了,请哥哥重一点。”最后几个音节一字一句。
辛桐近乎是恶狠狠地打了个哆嗦,羞耻要把她淹没,但愈是临近节点,愈是放松。她着了魔,微微鼓起嘴,顺着手心程易修呼出暖气的频率,颤抖地说:“哥……哥哥重一点。”
傅云洲的舌尖舔过犬齿,亲昵地抚摸过她的后脑,随之用力。
脸被一下下扇到通红,眼下到耳根全然滚烫。她难受得想把自己的手指插到小穴里摸一摸,但仍是不敢。右手被程易修霸占着,他的性器有一种独特的触感。
被一个扇脸调教下还要帮另一个手淫,叁人彼此熟识,当过同一屋檐下的兄妹,况且两个男人有隐秘的血缘关系……辛桐的呻吟有怕羞的哭腔。
程易修大抵觉得不尽心,玩了一会儿作罢,傅云洲也停了手,留下她的糜烂的面庞。
“爬过来,”傅云洲道,“我不想说第二遍。”
他从裤兜掏出烟盒,是一包新开封的纸烟,有些难抽,于是他手指弹了下烟盒底部,好让紧凑的香烟凹凸不平。
傅云洲低头,嘴唇衔住一根香烟,顺势从烟盒里叼出。
辛桐四肢并用地爬到地板,手臂怯怯的,像一头优雅的母鹿。程易修脱掉她的内裤,食指粗鲁地在里面插了几下。
傅云洲点燃那支烟,将渐融的冰顺手递给程易修,自己拿过鞭子。辛桐听见窗外的雨声,连绵不绝。她不知道稠密的雨水声会在哪一下被鞭声撕裂,所以她在心中暗暗揣度,然而每一次猜测都在加重鞭子落下时的快感。低垂的眼角能瞥见傅云洲的裤脚,他脚步轻,仿佛野兽无声地徘徊在辛桐身边。
烟灰在落下,在火星忽然透亮发光的刹那,鞭子落在后背。
她也在那一刻发出煽情的闷哼。
“艹,”不知道程易修在骂什么,辛桐只见他抬起腿,右手握住性器撸动。
美少年的自慰漂亮到惊心动魄——下巴微抬,喉结耸动,脖颈满是薄汗,眼皮耷拉着,睫毛纤长,眼角有淡淡的红痕。
他哼了好几次。
随着抽打,辛桐带着后背交错的红痕爬到程易修面前。
大罐苹果酒的劲头上来了,辛桐头晕目眩地吻他的腹部,舌尖触碰上头的肌肉线条,沿着它下坠,最终她的双肩压下,抬起丰润的臀部让漂亮的鞭子抽打,唇瓣羞涩地触了触他的性器,接着是或深或浅的吸吮。
她被无力抵抗的疯狂吞噬。
程易修俯身,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小块冰。
傅云洲见状,弯腰,手指拨开湿漉漉的小穴,将鞭子的手柄插了进去,裸足在她的大腿和臀瓣游走。
她含着一小块渐融的冰块,动作尤为生涩,弄得他忽冷忽热。冰块渐渐融化,过多的水渍被她吞下,喉咙骤然往内一缩,令程易修后脊发麻,急促地呻吟起来。
他用手摸摸辛桐的长发,欣赏着她后背暧昧的鞭痕,看她两腮被龟头戳的鼓鼓的,好像平日不满时微微鼓起嘴。
他如此玩了四五回,有了点要射的意思,可又不想这样把桐桐让出去,便猫似的伸手去捉摇摆的绳子。
程易修尝试几次后终于握在手心,在她吞咽的刹那猛得抽动,令她喉咙滑动的息肉缩地更紧,完全霸占着嫣红的唇瓣射了进去。
深喉与液涌出的窒息感令辛桐险些跪不住。
她伸直手臂,用短指甲去抠程易修的大腿,幸而程易修也立刻察觉出她的不适,射后立马松开手。
傅云洲也随之暂停,给她半分钟喘息。
辛桐抚着胸口无声地干呕几下,把没咽下去的白浊吐到手心,声音轻轻地对程易修说:“易修,你以后别勒我,我怕。”
程易修本以为她单纯是难受,可听她这样说,才反应过来,吓得慌忙跪下,解开套在她脖子上的麻绳,脸色惨白地捧住她的脸。“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桐桐没事的,我以后不会了。”
辛桐缓缓摇了摇头,忽得抬手,要把掌心的液抹到他漂亮的脸蛋。
程易修反应更快,捉住她的手臂,突然低下头不管不顾地去吻她,全然不厌弃口腔残留的咸腥,与她交换唾液。他的舌尖轻触她略微发麻的舌头,连嘴里含冰块的寒气也驱散了。
是足够热烈且温柔地吻,足以扫平方才的不快。
傅云洲叹了口气,将她从身后抱起。
他一只手把辛桐推到程易修身上,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胯部,把她抬高,然后解开裤拉链,强迫她双腿分开,粗暴地把性器塞进湿透的小穴,不让她从自己的掌控中逃脱。
粗大的龟头刮过小穴内壁,一下比一下更深入。
“放松。”巴掌落在臀瓣。
“那你轻一点。”她在啜泣,也在呻吟。
他用一种蛮横的力量支配了辛桐的感官,令辛桐近乎是在被插入的下一秒,就放下了窒息的感受。
“桐桐,桐桐。”程易修身体紧绷,她的双乳在他面前晃动,
程易修迷乱地揉起她的长发,在有人肏她的时候吻她。




是谁杀了我?(np) 【番外】夏日限定下H(傅桐程3P)
辛桐内心接受不了这种事。
性本该是私密且暗哑的,揣在怀中悄悄分享,如同小孩背着父母在枕头下藏了块没吃完的糖。躲在窗帘后、卷入被褥中,在昏暗的灯光下触摸对方温暖的肌肤,嗅到或潮湿或干燥的气味,伴随耳边的低语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像遇到热浪的雪般融化。
而不是……被两个男人玩弄。
她只恨酒喝得不够多,没到一头栽倒,晕死过去的地步。
辛桐面朝上仰躺,双膝掰开,脚后跟踩着床沿,相当不稳的姿势,随着巨物小幅度进出时不时挣扎滑落,又被压着自己的男人抬回上去。
“哥、哥哥,”她的目光沉陷于一片混沌,是卧室暧昧的暗光,完全占据了她的意识,“哥哥……”
“疼?”傅云洲俯身摸摸她的脸,滚烫,羞的倒像是发烧。下体的性器浅浅地抽插几次,又抽出轻轻触摸她的阴蒂,上下磨蹭,如此重复于他而言隔靴挠痒,不过顾及到她一副恨不得翻身揪住被单活活闷死自己的模样,便随了她舒服的节奏。
辛桐想说很舒服,暖意遍及全身,但这无论如何也不是她能说出口的话,便娇娇地喊了两声哥哥当作替代,转而把面颊埋进程易修的手心。
他在嘴里射过一次,此时仍意犹未尽地玩着她的头发,半硬的性器时不时蹭蹭她的脖子。见辛桐把脸转过来,程易修笑着用手捂住她的双眼,抽过枕头垫在她的后腰,将她往高处抬了抬,转而曲起她的左臂。
辛桐隐隐猜到程易修想做什么,惊呼着想挥手去打他,却被傅云洲紧跟着的几声落在大腿内侧的巴掌打乖。
她脚尖蹦得更紧,咬住下唇发出短暂的一声呜音。“易修……易修。”
“桐桐不可以撒娇。”程易修拖拉着语调。“不然我要——生气的。”
辛桐心想:你才是不许撒娇的那一个!你哪次喘得不比我骚!
她被程易修捂着眼睛也晓得这人的神态现在有多得意洋洋,恨不得挠花他如花似玉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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